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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寻花一世芳华-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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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繁是走远了,但也自此,再也没有挨近过她一次。
雪姨上前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神色担忧的追赶栗繁而去。
花间越稍站了一会儿,也转身走了。
剩下的,只是天辰、月无影以及千秋。
天辰手搭月无影的肩头,眼神示意了一番,便先走了。
她看着旷野上独独站着的千秋。方才他们一个一个的走开时,她的心情确实说不出的沉重,明明不是一件值得计较的事情,但她却总被那种情绪弄得沉重不已。
“走吧。”千秋上前牵过她的手。
如果事情总要发生,那他就一定会尽力的拉住这手,这人,到最后。
后来,花半夜依旧找不到,他就像一滴会蒸发的水,一夜之间,便悄无踪影,就连雪姨都放弃了,栗繁却还是一直在寻找,不顾劝阻。直到某日,栗繁晕倒了,雪姨说,栗繁肚子里怀了花半夜的孩子,这样,栗繁终于停下了,她变得小心翼翼,只为了孩子的安稳。
1210
随着魔族和神族相继有人物消失,魔族和妖界开始人心惶惶,仙界开始议论纷纷。
栗繁为了稳定妖界众妖情绪,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回去了,随行的,还有雪姨,花间越一人还在想着法子找到花半夜。
天辰为了堵住那越传越甚的传言,带着天舞一道也回去了。
就连魔主月无影,也是急急忙忙的往回赶。
府里一下静了下来,她十分不习惯,不止是她,连空竹都不习惯,那个长得好看又愿意让他欺负的姐姐走了,生活是多么的无趣。
这下,空竹懒懒散散的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的动动手,动动脚,突然一个使劲,竟是翻了过去,他依依呀呀的嚷嚷,但就在不远处的那一男一女就是不看他一眼,后来那女的偶尔看了一眼,也没搭理他,他想,他一定是苦命的孩子,他都能翻身了,也没人表扬一下。
“这种情况多久了?”千秋收回手,问道。
“好久了,自从上次闹了天舞那事开始,经常都会出现这种症状。”她也收回手,顺带自己给自己把上一脉,依旧毫无平常,她死心。
“为什么那时不和我说?”千秋眉头微皱。
多久没见过他皱眉了,她轻叹一口气“我也是没在意,每次我自己看着时,也是正常得很,你说说,难道我真的有问题?”
如果她好端端的,千秋总不会皱眉不悦吧。
“不是。”千秋淡淡摇头。
如果千秋中间不是停顿那么久,她一定会相信他说的话。但千秋不愿说,就一定有他的道理,那她就等到他说便是。
千秋叹息,她可能自己并不察觉,每到十五。她总是找不到人。
时间一天天这么过着,空竹也从一个新生的小魔娃长成一个能爬能打滚的正常小娃,更在千秋的熏陶下,身上渐渐带着些神气,这可是是便宜了他了,她暗暗吃味,她在千秋身边时间更长,竟然还是一点神气也没沾染到。
自从上次去了皇宫,把空竹抱了回来,阿澈就再也没出现过。不知道是不想看见他们,还是不敢看见他们,但也听说无烟王后已经怀了两个月身孕。看来他们感情其实也是挺好的。想来阿澈也是态度坚决,打定主意不要这个孩子了。
人世间看起来平静,但天边的各界,其实并不太平,不断的有人失踪。或是被害,其中更以仙界为胜,听说仙界先先后后丢了十来个大大小小的神仙,就是那如来座下,也一样不得太平。
估计仙界也猜想不到会是自己最为倒霉,故一次次出事后。仙界显得堂皇不已。
这下,千秋也说了,他要回神界。去风族看看。
她怕管家突然不见他们了会慌张,故提前给管家留下一封书信,说是家里无趣,要四处去走走。
风族,还是和往常一样的风族。空竹第一次驾云,第一次见这些大山大河的。甚是欢喜,一路上都是手舞足蹈的,小嘴哎哎呀呀的嚷嚷个不停。
风族上下,哪怕都知道神主在人间捡了一个小孩,但当真看到神主身边站着一个姑娘,自己怀里还抱着一个小孩时,还是要很深刻的震惊了一把。
“师叔。”常叶寒最先过来,十分新奇的看着千秋怀里的空竹,空竹见了新鲜人物,也是十分新奇,她挑眉,把空竹接过再塞到小师侄怀里。
若小师侄能和空竹打成一个战线的,那她和千秋也乐得清闲。
风族族长风无意恭敬道“神主,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千秋淡淡点头,就这么被风无意神神秘秘的请走了。
这边,空竹似乎很喜欢常叶寒,被常叶寒逗得都快笑抽了过去,俨然就是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的神情,自然,常叶寒是新欢,那旧爱就是天舞了。
“师兄和玉儿呢?”她问。
来了这么久,他俩的人都没见到,但转念又想想,师兄本来性子就冷,来不来这种场合都是一样的,尤其,来了才奇怪呢。而玉儿虽然比师兄好些,但其实也差不了多少。
小师侄神色一晃,面上一僵,但那僵硬也是一瞬,很快的恢复如常,他道“师父最近常常和师娘吵架,他们两一吵架就动手动脚的,前些时候。。。”他顿了顿,看了看四周,倾身上前小声道“还把孩子也打没了。”
“吵架?”她一惊,风无极?她师兄?她那个冷酷的冰渣师兄会吵架?听到后来,她又是一惊“孩子?”她那个冷酷的冰渣师兄竟然还会和他夫人打架打到孩子都没了,这消息太过冲击,她需要时间缓一缓。
“最近师父和师娘都变得很奇怪,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们分房睡,但凡一碰面,他们就总是要吵架,后来干脆还总是打起来,这才把孩子打掉的。”他道。
“玉儿当时应该也不知道自己的情况罢?”
“恩。”他点头,其实师父曾经有一次醉酒,说过一些醉话,他虽然听不太清楚,但知道师父似乎很痛苦。
“那他们现在人呢?”
“师父在后山新建了一座小屋,他总是在里面鼓弄药草,至于师娘,最近常常外出,很难见到人影。”
也就是说,当初那么相爱的两个人,现在已经步履维艰了?忍不住叹息,这样的事情她想象不到会发生在师兄和玉儿身上。甚至是曾经因为他们而对婚姻产生的幻想也瞬时破灭。
“师叔?”常叶寒使劲摇了摇她,她才知道方才想得投入,走神了。
看他神色尴尬紧张,原来,是空竹开始不安分起来,一直在他怀里扭动,一直哽咽,她要抱了过来,但空竹倒还不乐意。
“妹妹,我听说你来了,特地过来看看。”不远处,玉儿闪身过来。
“玉儿姐姐。”
“师娘。”
“哇。。。。。。”空竹莫名大哭起来,小手使劲抓着小师侄的衣服,大有不管你怎么扒都扒不下来的架势。
“这小孩就是你们在人界捡回来的?他这是怎么了?”玉儿伸手要拍拍空竹,没想到空竹哭得更加厉害,俨然一个撕心裂肺的程度,玉儿笑了笑,尴尬收手“看来这小孩是不喜欢我。”
白羽鸣陪着笑,玉儿说的一点也没错,她也没见过空竹这般不待见一个人的。
“那行了,我还有事,先走了,你随意吧。”说完,玉儿瞬间没了踪影。
看着玉儿的背影,她不免思考,之前那次玉儿来找她,究竟是为了什么?又说了什么?她怎么总是一点也记不得了?
“师叔,走吧。”
跟着常叶寒走到一座看起来十分不错的院落,他说,这本来就是专门给神主准备的,虽然从来没有派上用场,也没想过当真会有用得上的一天。
他说“师叔你好本事,把神主都迷惑了,现在就是师父也得乖乖听你的差遣了,这下,你可得顾着我些。”
她笑了,谁说不是呢,想起当初那一番对话,还真是奇妙非常。
后来,小师侄坐了一会儿便走了,她随意的环视了一番院子四周,便随意的找了块空地,弄出两棵树来,给空竹做了一个小吊床,再把他扔了进去。这下,空竹可以一个人兴高采烈的在吊床里待上许久。
“师妹。”身后,风无极缓缓走来。
“师兄?”她颇为惊讶,其实就算他不找来,她也会去找他的。
风无极坐在对面,眼神犀利的盯着她瞧,她被瞧得不由得心虚,问道“师兄怎么来了?”
“我知道你和神主回来,就过来看看。”他态度依旧是冷冰冰的,但眼神里似乎比冰冷更多些什么。
两个人其实也没什么好聊的,主要还是她说,他听,她问的事情,他未必回答,虽然他话少,但三三两两也能拼凑起些事情始末来。
原来,师兄和玉儿新婚后还是过上了一段幸福时光,但某天开始,玉儿就变得有些奇怪,总是精神恍惚、心事重重,问了也不说,只是摇头,后来,她总是早出晚归,不知道在弄些什么,渐渐的,常常是几天几夜不见人影,他跟着去过,却被她察觉了,自那次后,她变得更加习以为常,每次他问起,她总会生气。或许,连他搬出了房间,另造了一间小楼,她都不知道。
她沉默不语,师兄并没有提到他和玉儿吵架的事情,也没有提到他和玉儿打架打没了孩子,其实这是他们夫妻的事情,她本来就不该多话,但看如今的师兄,眉宇间平添了淡淡的一股忧伤,这在当初,谁能想到。
师兄还说,既然她已经接受了千秋,就要坚守下去,不要被其余事情蒙蔽的眼睛和心,不然,她总会后悔的。
她不明白师兄为什么会突然跟她说这些,但他说得有理,遂就受了。
师兄再说了一些,便借口回去。
望着风族依旧蔚蓝的天,她不尽感慨,这次回来,与想象中差别颇大,似乎,每个人都开始有属于自己的烦恼,并为此愁眉不展。
或许只有空竹,还可以这般无忧无虑的笑着。
PS:
一时脑抽,没来及时写上章节名字就发出去了,算了,这也是天意,没名字就没名字吧。
写到这里,故事已经开始进入完结倒数,大纲中的情节不剩几千字,差不多要结局了。
各位感官,谢谢你们的支持,谢谢了。
1211 正是时机
来了好几天,自从开始时还能见到玉儿一面,其余时间总是找不到人影,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在干什么。
玉儿的行为反常,师兄也和当初全然不同。
整个风族虽然不会因为他们两人的不寻常发生多大变化,但就她而言,却是看着十分不顺眼。
千秋自从来了,就总是和风无意待在一块儿,似乎总是有说不完的事情要商量,有时候千秋回来得晚了,就只是在她床前站上一站,再静静走开,每到这个时候,她总觉得他心里似乎压着千言万语一般,最后也只剩叹息。
如今,各界都不太平,好像只有她和空竹是最闲的那一个。
如今空竹正以一个不是正常孩子该有的速度在成长着,半岁的小孩,竟也有一岁小孩一般的形状,不但能走能跑,还会开口说话,他说得简单,每次只点要害,从来不说废话。
这时,她正带着空竹在院中赏月,今晚十五,月亮又大又圆,不时被路过的乌云遮住些颜色,略显得阴郁了。
突然,她觉得脑袋一阵生疼,似乎是被千军万马碾压了一般,她忍住就要喊出口的剧痛,渐渐倒在地上打滚,她只记得这种疼痛的感觉久久不散,剩下的,她当真是想不起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等她醒来时,自己已经躺在床上,身边坐着低着头的千秋。
她动了动,千秋便缓缓抬起头,看向她的眼神让她心慌,她感觉千秋的眼神中,隐藏着那么深厚的痛苦。
“怎么了?”她问。
她问了,千秋却还是不说话,她默了默。也不说话了,一时气氛变得很奇怪,两人就这么对视着,皆是复杂的像是掺杂了千言万语。
“怎么了?”她又问。
“方才空竹情况凶险,我没能保住他最后一点元气,他已经。。。死了。”千秋终于开口,说出来的话确实是将她轰得动弹不得,方才空竹还和她单单是两个人在一起,这下怎么说没了就没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声音猝然冰冷。
接下来,千秋的话。让她万劫不复。
他说,他听到空竹的哭声,还感觉到她的情况不对头。所以他赶紧来了,没想到来到庭院时,她正将已经被她高举到头顶上的空竹狠狠的往地上砸,砸完了再抬步上去狠狠的踹了空竹一脚,才摔下时空竹已经气息不顺。加上那最后一下太过重了,空竹当下没顶住,咽了气。
他说,如果他来得再快些,或许空竹还能有一线生机。
她早就已经听蒙了,呆愣了许久。最后才能问出一句“我?”
千秋说她摔了空竹,还把只剩一口气的空竹一脚踹死了,她怎么会……
“你应该是已经记不得了。”
“我?”再问一次。她才死心。
“是你。”
她不可置信的向后倒,看来当真是这样的,但她为什么这么做?方才她明明是感觉着一份剧烈的头痛的,但那之后的事情,她确实已经记不清了。就像往常一样,时常记不得自己究竟干了什么。
“空竹呢?”
好歹她也要去看他一眼。让他不要恨她。
千秋给她指了埋葬空竹的地方,他拉住她的手,她却轻浅推开,这种时候,她却莫名想一个人静一静。
她缓缓消失在夜色中,却听不见身后千秋那一声不长不短的叹息。
找到千秋说的地方,她来了,见着那一堆新泥堆出来的小山丘,她停下脚步。里面躺着的,就是自己当儿子一般养着的小孩,还是最后死在自己手上的小孩。
“空竹,对不起。”
希望你能明白,这句歉意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情感。
她一直在空竹的小山丘前站着,四周一片宁静,深更半夜时,凡是出来晃荡的,都难说有一个是人的。
“出来吧。”最近总有人在不近不远的地方看她,到她看过去,又找不人影。
身后,一人缓缓走出,在快要靠近的地方便停住了。
她转身,原来,来人是栗繁。
“你看上去很难过。”栗繁神情严肃“也很无知。”
她不说话,等栗繁说下去。
栗繁苦笑一声,走到她身边,和她并排站着“你知道空竹其实就是死在你手上的吗。”见她神色不变,栗繁倒是有些讶然神主千秋竟然会把这件事告诉她“既然你知道,那你又知不知道,那时天舞受伤,其实就是你所为,那时我刚巧就在那出,看得一清二楚,我怎么也想不到,你发起狠来却是比许多凶狠之人更狠。”
“你说你就在那处?”打断栗繁的话,她问。
栗繁笑了笑“这件事恐怕除了你和那天舞小娃,其他几个都知道,后来,月哥哥来找我,问我那天的情形,后来,神主千秋也来了,我只管说,却不理他信不信,接下来的一系列事情,红莲身死,跟你脱不了关系?再说我夫君,我夫君向来对你就不同,你不是不知道,那天,夫君陪我散步,见你一人出行,他说要找你说说话,我知道他是要找你说什么,也没没打算跟过去,没想到我却错了,我真后悔,明知道你每到十五便会发狂,还让他去找你。”
听了这话,她一直都是不信的,她不信天舞当真是她所伤,就算她当真伤了天舞,也不会杀了红莲,至于花半夜,她更没有要拿他如何的想法。
“你是忘了,每次事后,你依旧像个没事人一样,在人前走动,你是忘了,究竟要怎么样,你才能想起,那天的事情,我夫君究竟哪里,你到底把我夫君弄到哪里去了!”栗繁越说越激动,甚至冲上来紧紧的捏住她的肩,使劲的摇晃,突然,栗繁手上一松,缓缓滑落下去,她手拖腹部,痛苦不已。
白羽鸣赶紧蹲下身子拉过栗繁的手给把上一脉,栗繁的手稍稍一滞,却没有挣扎。
“怎么样?”
“这……”她最近长期操劳,身体已经虚弱不已,拖着小孩已经十分勉强,再加上她情绪长期激动不安,如今小孩已经十分危险了。这样的话要说不说,她犹豫了。
“你快说!”栗繁见不得她那模样,焦急不已。
“你别激动,你这身子本身已经很虚弱,想要保住孩子,就需心平静气,不能再有任何情绪波动,这点,切记。”她收手回来,道。
栗繁静默半刻,语气没了怒气,但也有些生硬“我只有一句,如果我夫君的事跟你无关,那我也不会为难你,但如果我夫君的事当真是你所为,那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栗繁走了,留下她还在原地不能回神,她走到空竹坟前,缓缓坐下,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回想着天舞受伤那时,她有一瞬的记忆是空着的,她也说不清,那时究竟发生了什么,其实每到十五月圆时,她总是希望一个人待着,找一个静一些的地方,一过就是一整晚,她想,中间那似有若无的空白其实只是她睡得迷糊了,记不清罢了。
突然,她开始头疼不已,她痛得在地上直打滚,这种感觉和平时十分相似,就在今天,她也是这样头疼,她挣扎起身,取出几枚银针快速往头上的穴道上扎去。
最近头疼犯的越来越频繁,扎针早已起不到任何作用,有时她还来不及拿出银针,就已经晕厥过去,这次依旧,只是扎针了还依旧是昏了过去。
眼前,是一片混沌,天地浑浊不堪,混乱不已,她微微皱眉,伸手一挥。阴霾瞬间散开,有些较轻的,缓缓上升,形成天蓝,其余较重的,便是缓缓下沉,形成地厚。
天地初开,不远处,一男一女似乎在争吵,两人言语不和,久久也说不通,女子含泪摇头,转身要走,却叫那男子一把拉住,他绕道女子身前,将女子紧紧的拥进怀里。
她看得明白,这对男女,就是那时梦中她记忆尤深那一对,最近常常梦见的,总是那一幕,这次,却看见,原来他们却是一对情人。
那两人相拥着,后来,女子轻轻推开男子,要说什么。
“你该醒了。”身上突然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拉开,眼见和两人越来越远,她不多挣扎,任由那股力量拉扯回去。
“是你?”睁眼,看见的是一个熟悉的人,玉儿,玉儿平日见不到人影,这下又突然出现了。
“是我,我听说你把那个小娃了解了,特地回来看看。”没想到正巧听到她和妖主的对话罢了。
原来,她弄死空竹这事已经是人尽皆知了?她苦笑,她还想着这件事情不过只是两人知道而已。
“这事不是你那神主爱人说的,是我丈夫,风无极,你还不知道吧,他们此刻正聚集在一起,讨论着要怎么除掉你呢”玉儿笑了笑,极其妩媚的绾了绾脸颊边散落的发丝“你也不想想,你方才痛得要死不活时,他肯定是知道的,却又怎么还不来寻。”
她看一眼玉儿,她不明白玉儿为什么要说这些话,但叫她相信千秋要杀她,却是不可能的“玉儿姐姐,不如你先和我聊聊,为什么和师兄弄到这般的?”
玉儿一怔,脸上已经没了方才的笑意,猜想到她不那么容易妥协,自己才整了那么多花样,现在她身上的魔气、妖气、怨气、毒气等各种邪恶的气息都已经凝聚得雄厚,这下,便是时机。
PS:
各位,手机码字,不太方便,如果有错还请见谅
122 纷纷扰扰
那日十五夜,各界皆遭到攻击,四处都是惨重不已,死伤一片,那时大家都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已经是这般血流入驻的场面。
各界都在议论,看来这次是遇到大敌了,几位大佬常常一起商讨什么,结果却还是这般惨绝,看来这次的对手是极难对付的了。
各界乱成一片的情况,白羽鸣是不知道的,那晚听了玉儿的话,她久久不能接受,最后竟是独自一人跑开了去,又回到封国的府邸中,一个人关在房中愣愣待着,什么人也不见,什么话也不说。
看着尾指上渐渐显现出来的一朵妖艳红莲图案的尾戒,她微皱眉头,这是那时遇到玉儿后才有的,那红莲尾戒嵌在肉里,镶在血脉上,她拔出不去,也看不顺眼,她想,这尾戒邪门,定然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自从出来,也好几天时间,千秋都没有出现过,她想过,为什么千秋不来寻她,但每次想法,最后也只是一个,除非是他不愿意,不然,他不可能寻不到她。
她暗自叹气,飞身到屋檐之上,摆出个舒服的姿势,就着满空的星星慢慢睡去。
梦中,她还是站在那时的大巅之上,不远处有两道身影在打斗,一男一女。男的,还是那个黑衣蒙面男子,他似乎还抽空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这边的她。那女的,竟是栗繁,栗繁使劲浑身力气,处处将男子往死路上逼。她原想上前去,但发现身子动不了,她又被定住了。且栗繁也好像根本没看见她一样,眼神只是专注在打斗上,全然没有留意到四周的一切。
栗繁不亏是妖主,招式总是力道十足。诡异狠绝的,每每都要将男子往绝境上逼,但每到这时,栗繁便开始有心无力,力道忽而缩小半分,总让男子得以溜开,再打出一个更强劲的招式将栗繁逼到绝境。
几个来回下来,栗繁显然处于下势,男子抓住空挡,捏出一番强大术力。往栗繁身上狠狠砸下。
她看着着急,手脚动不得,连嘴也不能动。不管她如何挣扎。
眼前,栗繁无力躲开那股术力,生生受了个完全,在狠狠喷出一口血后,栗繁终于倒地不起。
“你说。你究竟把我夫君弄到哪里去了。”栗繁才缓下一口气,对着一步步靠近的男子冷声说道。
“这个问题,你早就知道答案,何必浪费气力来多次一问呢。”男子挑眉,尽管看不见他的脸,也能感觉出。他现在一定是在笑,讥笑。
“你!”栗繁涨红了脸,一口气没提上来。便开始拼命咳嗽,看上去像是十分难受。
“行了,这次我不杀你,是看在你怀了孩子的份上,哪天等孩子再大些了。我一定上门去将你们全家都收拾干净,渣子都不剩。哈哈哈!”男子仰头大笑,似乎他方才说的话真的很好笑,且是越想越好想,才笑不一会儿,他竟是笑到眼角都含泪。
看着这一幕,她不禁腹诽,这人如此厉害,竟连栗繁都不是他对手,但这人也如此变态,还扬言要过些时日去灭人家全家。
“你要找的人确实已经不存于整个世间,你不必来找我,时候到了,我自己会找你。”话一完,人也不见。
她静静的看着黑衣人消失的方向,心里七上八下的,总感觉有些沉甸甸的,也总感觉事情似乎越来越解不开了,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个局外人,还是已经深陷其中,但不管是哪样,她都觉着很烦,因为这些事情总总加起来,都太麻烦。
“魔君,总有一天,我让你死在我的脚下。”这边,栗繁挣扎起身,神情冷冽的望着黑衣男子消失的方向,狠狠道。
魔君,原来,那个黑衣男子就是魔君,那个一心想着灭世的人。
突然,她一个激灵,不对,如果那人是魔君,那她为什么最近总是常常都能梦见,不止是他,还有混沌之处,那背道而驰的一男一女,经过好几晚上的梦境,她可以肯定,那个男子就是栗繁嘴里的魔君,而魔君,其实也就是那个男子,就是说,那个背对着她的女子很可能就是神母,和魔君在混沌之际一同诞生的人。也还有,她和魔君并不认识也无仇恨,他为什么每次都想着要来杀她,上次是这般,这几日也是这般,只要他一使出杀招,她便自然醒来,每每都是。
她突然惊醒,这个梦境太过真实,她还要花上些时间,才清醒过来方才不过只是梦境。
翌日,她一反常态,突然很想出外走走。才一打开门,便叫门外的景象整得怔住一会儿。
入眼,天辰和千秋依旧是坐在各自的座位上下着棋,天辰身旁依旧坐着天舞,天舞一如往常,假借观棋的名义,明目张胆的观着千秋。还有栗繁,她此刻正靠在月无影身上,两人在那树梢尖上,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神神秘秘的。
她手抬起,轻轻扫过自己的额头,没错,并没有发烧。
但这场景。。。
“你终于是醒了。”月无影最先看她,从树梢上一跃而下,走到她身边,到就快接近之际,千秋扫过来一眼,眼神淡淡,但手上那没棋子正渐渐掉下粉末,见此,她猛然后退,时刻与月无影保持着五步以上的距离,直到月无影深叹口气,不再追来,这才得停下。
千秋淡淡一笑,手中棋下,发出清脆响音。
天辰一笑,说道“你这棋子都被折腾得这么不成样子了,整出来的声音反还比平日都清脆,真是难得。”
“它本来就是璞玉做成,没了原本的样子,也还是货真价实的璞玉,声响自然是不会变化的,你若听出差别,也只是你自己心里想象出来,便不是真实的。”千秋淡淡道。
“是啊,我听那声音也是一摸一样的。”天舞嘴角莞尔一笑,明艳动人。
她不解,为何一夜之间,这群人又全都来了,不但来了,还是这般不同寻常,只看栗繁,一点也看不出再为花半夜着急的模样,反而还像是曾经无忧无虑的少女,不过是那时调皮些,这时冷淡些罢了。
“你们。。。”不是回去处理自己的事情去了?怎么又突然全都回来了。
月无影情绪变得烦躁,他一拂袖,又一下飞到树梢尖上,和栗繁又神神秘秘的说起什么来。
“怎么,是不欢迎我们再来么?”天辰一笑,手指一下,扫掉千秋一大片的棋子,千秋倒是很淡定,不痛不痒的,反倒是天舞,“哎呀”一声,激动的跺了一下脚。
“不是。”她走到千秋侧后方,看了一眼千秋,从刚才开始,除了月无影要接近她时,他还看过来一眼,其余的,倒是当她是透明人一般。
想起空竹,她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也不知道要和他说什么,她想来想去,还是老实闭嘴,坐在一边观看。
气氛一下变得十分诡异,众人突然安静下来,皆是以她看不清明的眼神看着她“怎么?”
那么多人,只有天辰回答,他道“方才我们在讨论,或许,你就是神母后人。”
她?绝对不可能,且不说她一直都是个凡人,术力也比不得这些大佬厉害,更何况她最近变得那般暴躁嗜血,怎么可能是创世爱世的神母的后人。
她摇头“你们猜想错了。”
“为何?”天辰挑眉。
“我知道我不是。”她淡淡道。
千秋这才看她一眼,眼神昏暗不明,他淡淡一笑,其实,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很多啊。
天辰倒是无所谓的耸耸肩,仿佛事情他就说道这了,后边的他就不管了的意思。
渐渐的,谁也没有再说话,下棋的下棋,看棋的看棋,看风景的看风景,她坐不下去,微皱眉头,起身出去。
她本来就还有些事情放不下,她做不得装作不知的模样,也做不得他们那样心里放着事情却好像又什么事都没有一般,在那种地方,她待不下去,但她又有那么多原因,不得不待下去,有时候,她情愿大家都说清楚讲明白,有时候,她也想拍拍衣袖潇洒淡然的远远离开,但现在她却是什么也没有做,她习惯一个人待在一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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