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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寻花一世芳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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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娘们,你就是倒贴我们也不要你这种赔钱货。”说完,一群男人在一边乱笑。
妇人气得满脸通红,却也不敢再说什么。小一挑了挑眉看看向一边的阿月,小声嘀咕道“天下男人一般黑。”她移到道妇人身边,道“大婶别气恼,犯不着。”那妇人见有人支持她了,面子上倒是过去了一点,也不觉得那么难堪了,大婶拉过她的手,说道“你看见那个新郎官没有?他长得可真俊,不过跟你身边那位比起来还是差了些些的,小姑娘你好福分呐。”说完还暧昧的看了她一眼。
她脸色微烫,不自然的笑了。
队伍缓缓从她们面前走过,她直直的看着那位新郎官,而那位新郎官竟然也在看着她。两人就这么对视着,明明谁也不认识谁,却感觉有千百句话要说似的。直到队伍已然过去,阿月拍了拍她的肩,他笑道“还看,人都走远了。”
65 小一的记忆(20)
她有些不好意思“你怎么知道我在看新郎官。”
“你说了我就知道了。”阿月笑得狡猾,她才知道自己上当了。才想开口跟他争论了去,他却先开口“既然你感兴趣,不如咱们也去吃个喜酒如何?”
“你认得人家?”不认得人家怎么进去吃人家的喜酒?他却不直接回答,只说“我自有办法。”
是啊,刚才一直在想他能有什么精妙绝伦的好办法的她就是个呆子,她竟连买喜帖,抢喜帖这样的办法都想进去了,但他却是极为自得的将她带到墙角边上,冲她挤眉弄眼,一下翻了过去。原来,堂堂的阿月,也是会翻别人墙去蹭别人喜酒的,若让那些美人们和那个黑袍男子看到了,真不知他们该是怎样的反应。
她甚无言,也跟着翻了过去。学着他的样子,很爷们儿的大步走着,自然的在一桌坐下,自然的拿起碗筷,自然的吃了起来。
身边有人问她“你们是新娘家的还是新郎家的?”
她略微思索,坚定道“新郎家的。”听说这是新娘的家,自然到处都是新娘家里的人,别没一下子就让人拆穿了去。说是新郎家的,能有几个人认识。
那人疑惑不已“那你们怎么坐这桌上,新郎家的坐那边那桌。”说完手一指,便热情的将他们推了过去。
是啊,听说新郎家的也就只开了那一桌,那仅此的一桌就正摆在大堂中间十分醒目的位置,而那一桌上目前只坐了她和阿月两个人。不知怎么的,她十分心虚。
新人拜完堂就该敬酒了,仆人指引着新郎过来,说“姑爷姑爷,您家里来人了,真是大好的事啊。”
“哦?”新郎长长的拖了一声,笑道“我倒是看看我家里来了谁了。”
阿月自得的举起酒杯,冲着新郎道“兄弟,干了。”
她痴笑两声,也举起酒杯道“干了,兄弟。”
新郎脸上的笑僵了僵,深深的看了小一一眼,便又笑眯眯的两步上前搂着阿月,开怀不已,也举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如果不是她本来就是知情的,真的就觉得他们是十足的兄弟情深了。
那之后,新郎还要一桌一桌的给其他的亲戚朋友敬酒。阿月吃饱喝足,掉头便从正门走了。
回去的路上,小一总忍不住要偷偷瞄着那敞开的大门。
“怎么,当真这么舍不得,舍不得也没用,从今以后他可就是别人的男人了。”阿月面无表情,闷声闷气道。
她无奈,却不知他为何生气了。她随意的扯开了话题“咦?咱们平白的去吃了人家的喜酒,还不知道人家的名字呢,呵呵。”
“夏侯莫瑾。”他冷冰冰道,连眼神也变得冷酷不已,直直看着她。
她想问他是怎么知道的,但见他的表情比方才还难看了,干脆就不问了。她简单应了一身,便不再出声了。
这一路走得沉默,饶是她怎么想也想不明白阿月究竟在气什么,可凭什么他就能生气啊,想着想着,她也觉得气愤不已。
接下来好几天里,小一都不曾理会过他,饶是之后他百般讨好,她就是不愿将门打开,跟他说上两句话。
这天,黑袍男子猛然踹开了她的房门,活活吓了她一大跳,她下意识的扯了扯正在梳妆的长发,道“什么事?”说实在话,其实她对他还是有些忌惮的,毕竟他和其他人不一样,每次见到她都是一副要吃了她的样子。
他居高临下的看她,开口道“你倒是悠闲,所以我总说,女人是祸水。”
她抬头看他,不知为何,她竟觉得这一幕好像有点熟悉。他冲她勾勾手指头,转身就走。她全然不能控制的只能跟在他身后。
“你带我去哪?”小一开口问,这种被人控制的感觉真的很差,连带的,她对黑袍男子的印象也越来越差。
黑袍男子双手负于身后,一步一步的往前走,一点也没有要和她谈话的意思。直到走到厨房门口,他才停下,别有深意的看她一眼,走了。
他人是走了,小一却还是被控制着的,她直盯盯的站在角落,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话也不能说出一句。于是她干脆放弃了,环顾四周,却见厨房犹如当被大火烧过一般,惨不忍睹,和她先前用的那个简直就不是一个样子的。
而那灾难的正中心,站着同样像是被烧过一般狼狈的阿月。他看上去大致难堪,皱紧眉头,低喃着“明明已经用了这么多天,怎么还是烧起来了?”说完,他唇角微动,扬手一挥,厨房瞬间变得干净不已,又恢复了初初那时的模样。
记得那时她问黑袍男子,有没有厨房。她想弄些补汤来补补阿月的身子。
黑袍男子竟然说“厨房是什么?”
在她好生形容了一番,再加以图纸形象的勾画一番后,黑袍男子终于了然,随意找了块较空旷的地方,变出这么一间来。
阿月手脚笨拙,手上被切了一条一条的口子,那些伤口才刚切下,还没等它们自行愈合,就又添上新的,弄得那些鲜菜上面也是鲜血淋淋,看着都心寒。
突然,她身上的节制消失了,她回头看去,却只能看到黑袍男子的一片衣角。
阿月忽然抬头,见是她,顿了顿,便又低下头。她没好气的走过去,说道“你该不会还在生气?”
“生气的明明就是你罢。”他虽说话,但语气僵硬,略显冰冷。
“算了,这些事就不要纠结了,你为什么要做菜?”水晶宫的人不是根本不用吃东西的?
“先前你照顾我,看起来很辛苦,现在我大好了,便学着你的方式给你犒劳犒劳。”只是没想到这些东西弄起来竟比打架还累人。
她浅笑两声,一把拿过他手里的菜刀子,“嗒嗒嗒嗒!”的切起来,切好,下锅,最后一道一道的菜就这么端放在庭院的桌上。
“想不到人世的东西学问这般大。”他顿了顿“你愿意一直做这些东西给我吃吗?”
66 小一的记忆(21)
“试试这个。”她夹了一块豆腐放进他碗里。她听到他的话了,但却不愿多想,阿月这般高高在上的人物,身边围绕着许多美人,又怎么会中意她?饶是阿月对他是特别的,她也不能这般乱想。
“小一。”阿月握着她的手,轻轻的抚弄着“你愿意一直陪在我身边吗?”。
她抬眼,眼睛直直盯着自己的手,内心一阵波涛汹涌,最后清浅的将手抽开,并不说话。
霎时,他忽然放开她的手,自得的继续吃着“方才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你仔细考虑考虑,不必急着给我回复。”
之后,两人又像没事人一般,吃着喝着。但谁都知道,那顿饭吃得并不那么无所谓。
那之后,小一开始足不出户,是因为阿月,也是因为她自己。
最近她常常做一个梦。
梦中,还是那片混沌之境,还是那漆黑一片,突然一股光亮打开,劈开了混沌,照亮了四周,她的前方,背立着一名男子,男子缓缓转身,她怔住,那脸却不再是阿月的脸,那人竟是那日偶遇的新郎官。
她总想不通,明明只是一面之缘,却为何总是想起,难道是自己当真是痴迷他?越是这般想着,她越是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好像所有的记忆中,都少了点很重要的情节。
于是,时间就这么耗着,她自己却浑然不觉。直到黑袍男子再次一脚踹开她的房门,她才惊觉,原来她竟深深的陷入那个解不开的梦中了。
“你来干什么?”她怔了怔。
黑袍男子两步上前,又将她拉出房门,但却只在院中就停下了。
原来,外面竟然下起雪来,原以为水晶宫里是没有四季的,一切只剩一个春,不想竟还能看到飘雪。
黑袍男子站在小桥边上,眼里只有那已然结冰的湖面“所以我总说,女人是祸水。”
“恩?”她虽然不解,也能想到他此行必定与阿月有关“阿月怎么了?”
“主人现在在洗心湖。”话才说完,他人影已不见,就犹如一阵风一般,来得快,去得也快。
洗心湖?她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更别提位置在何处,这叫人如何找起。起初,她打算自己找过去,但转了好几圈,依旧是茫然一片,于是,她只得问人。他们说,洗心湖是阿月才能去的地方,他们可以带到那处,却是不敢进去的。
有人带着去了,她甚放心。果然,不多久便到了。
谢过带路的朋友,她仔细观察着四周来,四周郁郁葱葱,尽是参天般高大的树木,且还伴着鸟语花香,微风阵阵,和水晶宫的鹅毛大雪是相差千里的。她心里一阵腹诽,轻手轻脚的潜了进去。
一路的鹅卵石铺路,直通湖边。远远的,她看见对面湖边处的两个人,一男,一女。女的那位不认识,光裸的背,完美的身形,披散的发丝在水中划开,暧昧又缠绵;男的那位她认识,紧闭的眼,嘴角暧昧的笑着,同样赤着上身,发与她纠缠,身亦与她纠缠。
她听不到两人的对话,不知道两人究竟说了什么,阿月竟不像往常一样,推开那些黏上来的女子。
她像是刚刚受了一道雷一样,脚底生铅,不能动弹。但她明明看了那么久,站了那么久,没有隐藏身形,也没有隐藏气息,那两人却丝毫没有发现她不是吗?
最终,她跑开了。
如果那一天注定是悲剧的,那从见到黑袍男子那一刻,悲剧就已经开始了。
她慌不择路,莫名其妙的掉进一个地洞中,但她明明记得,那个地方是没有地洞的。索性四周并不是黑暗不明的,简单观察一番,地洞中除了一个人外,便什么也没有。
她盘坐在地上,看着黑袍男子的脸由白变红,由红变黑,五颜六色的快速转换,最后竟吐出一口血,那样子渐渐十分狰狞、骇人。
她不由向后退了些,却见他突然睁开眼睛,发红的眼珠布满煞气,他发了狂一般,一下扑到她面前,不由分说的掐住她的脖子。
“你放开!放开我!”她挣扎着,但所有的攻击就是打在水里一般,皆是被他轻易化解。
他嘴角扯开一个残忍的笑,全身压在她的身上,一手制住她的手,置与头顶,一手撕开她身上的衣服。
“你干什么!赶紧放开我!住手!”她心里渐渐升起恐惧之感,更是使出全部本事奋力挣扎。
“放开你?”全身压得她不能动弹,毫不反抗之力,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含糊道“是你自己偏要闯进来,就怪不得我了。”
“你敢动我分毫,就不怕阿月找你算账吗?”她失声叫喊,眼角流下大滴泪水。
“怕,但那又如何”他抬头,眯眼看她“你掉进我的流动结界,害得我练功岔了气,走火入魔,怎么,你种的因,却想避责?”说完,他手一扬,瞬间撕开她身上所有的束缚。
“我。。。”要说的的话被他一口吞下,她只能支吾出声,却不能说出个只字片语,突然,身体传来一股强烈的剧痛,她紧皱眉头,身体不受控制的蜷缩着。
他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瞧,见她这幅表情,更是快畅不已,原本停下的身子又缓缓开始动作,渐渐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急。
她粗重的喘息,身体渐渐涌来的奇异感觉让她羞愧,她忍不住闷哼出声,每一声都被他强势吞下。
他放开了她的唇,道“你喊出来,我喜欢听。”说完,他猛然的前进。
“你,啊。。。”她实在不愿相信那么不知羞耻的声音竟是她发出来的,她紧闭双唇,死命咬住那就要破口的叫唤。。。
等到一切风平浪静,她瘫软在地,眼里空荡不已,一动不动。
拍了拍自己生疼的脑袋,他放眼环视了一圈四周。瞬间明白刚才他是犯下怎样的错误,将那些散乱在地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给她穿回去,他道“对不起。”
67 小一的记忆(22)
小一突然抬起头,直勾勾的看着他,那眼里,只有绝望。
时间好像静止了一般,他们也像静止了一般,那一刻,仿佛所有的一切都静止了。
“你嫌弃我?”原本,他确实是惊恐过,歉疚过,甚至埋怨过。但见她这副神情,不知为何,他却莫名火气。他倾身上前,手快速的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拉近自己。感觉到她竟不住的在颤抖,眼里又升起了那浓重的惧意。突然,他笑了,他竟突然觉得世间是十分可笑的。他重重的吐息着,将自己的气息打在她的脸上,看着她逐渐扭曲的脸,他道“现在,你面前的男人是我,你一定要记住,你面前这个男人,是你第一个男人。”
一手轻抚过她的脸,他继续道“现在你心里想的,难道是魔主大人?你一定在想,为什么最近你梦里总会出现另一个男人的脸,为什么你总有些事情记不起来吧?”察觉到她眼神里有丝丝的变化,他笑得大声“那我就告诉你,被你忘记的那个,才是你至今的至爱,亏了那面湖镜,将属于你的最珍贵的记忆都吸食掉了,想看看吗?你忘掉的那些。”
他不由分说,嘴里轻捻一个诀,唤出一面水面的镜子,里面,出现两个人的身影。
“阿谨,赶紧过来。”那是她找到了一只红毛的狐狸,叫唤阿谨过来跟她一起抓来。
“阿谨,你吃这个。”那是她自己做的小笼包子,外表十分悲观,她不由分说,塞进了阿谨的嘴里。
“阿谨,你怎么在这里?”那是她找到河边,终于找到了在河边喝酒的阿谨,旁边,是月无影。
“大不了我们打过,难道你觉得我会输你?”那是她醉酒撒野,为了阿谨和蓝画席在闹别扭。
“你破了人家的身子,你竟不认?”那是她在于阿谨划清界限,从其,他们只是朋友。
“蓝画席呢?”那是在雪姬山底下,她和阿谨最后一次对话。
那是一个水滴汇聚而成的镜子,巨大的、旋转着,镜子中全是她的回忆,里面有花间越,万年不变的洞府,和阿谨。渐渐的,水滴开始下落,一滴一滴的,就像那一滴一滴清浅下着的雨。
她跟在他的身后,走了。
山的那边,空中同样旋转着一面水镜,熟悉的画面,一样的人。最后,男子跟在一个女子的身后,同样走了。
在他们走下那吊桥的一瞬,水镜轰然下降,沉入水中,消失不见。
她看得入神,伸出手想要拿过那面水镜。突然,镜面快速转换,照着的是一个陌生的地方。
“娘子,你小心些。”镜面中,一个笑容幸福的男子扶着一个怀有身孕的美艳少妇,慢慢的走着。
少妇同样笑得幸福“知道了,你都整整念叨七个月了,还是这般神经兮兮的。”
“我不过是担心嘛。”男子伸手抚了抚少妇的肚子,弯身下去侧耳听着。
水镜突然消散,不见踪影。
“夏侯莫瑾。。。”那个喜宴上的新郎官,就是阿谨,她忘记的人。。。
他径自起身,拍了拍衣袖,道“你以为,平白的,我为什么要消掉你的记忆?”
是啊,那时在结界中,他对每一个人都那般残忍,唯独对自己那般。原来,竟和阿月有关吗?
小一突然起身,一个转身便消息在地洞中。
黑袍男子将身子全然靠在土墙上,重重的叹了口气。
她一路往洗心湖赶,心里一直只重复着“为什么?”
当她赶到之时,洗心湖已然没了两人身影,原本那处空空无也,她转身,要去别处,却见先前那名女子正定定的立在自己身后,女子上下打量着她,高傲的笑了“奴家实在不明白,魔主为何会看上你这样的。”
她想绕过去,却被女子一手拦下,女子上前嗅了嗅,便掩嘴大笑出声“真是没想到啊,堂堂一个魔界尊主看上的女子,竟不是处子之身,奴家说你,好歹也要先将身上那股味道洗干净吧。”
小一又气又愧,十分难堪。
女子抽出身后的长鞭,戏谑的脸变得狠毒非常,一鞭甩在鹅卵石上,响声清脆着回荡,女子挑挑眉“别说奴家没给你机会,亮出你的家伙,跟奴家打一场。”话音刚落,女子一鞭强劲甩出,狠狠的朝她打来。
她扯出清明飞环,一下一下接下女子的攻击,但她却不是女子的对手,渐渐的,她败下阵来,不多时,身上竟多了许多的鞭痕。女子是来真的,这点她现在才知道。
看着她身上那一条条深入皮骨的伤痕,女子甚是自得,艳绝而狂放的笑了,她相信,只要这个外来人死了,魔主大人一定会回心转意的。何况这个外来人不知羞耻,已经不是个干净身子,是决计配不上魔主大人的。
一时不慎,小一的清明飞环被鞭子卷起,远远甩出。长鞭迎面而来,她只手去接那长鞭,虽然接着了,但也被狠狠的打到地上。这对于一向自傲的她而言,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女子一鞭,抽断了她的手筋,在一鞭,抽断了她的脚筋,直到她全然成了一个废人。女子甚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蹲下身子欣赏起来“你这个样子,奴家看着非常好,怎么样,你觉得如何?”女子接着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在她脸上来回比划几下,欢快道“你说,奴家要是把你的脸划花了,尊主大人还会喜欢你吗?哈哈哈哈。”
说完,女子极为认真的在她脸上一下一下的划着。仿佛,小一的脸是一张图纸,仿佛,自己正在划一朵最美丽的牡丹花。
等到女子终于划完了,才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惨不忍睹的她,讥笑道“真是可怜,原本长得就不怎么样,现在这般,真真是恐怖至极。记住,奴家叫乌丝拉,别到了地府还是蠢蠢呆呆的,连谁要了你的命都不知道。”
乌丝拉尽兴而归,临去之时,更是将她狠狠的甩开,直接甩出了水晶宫,任她掉到人世间的任何一处。
68 小一的记忆(23)
她感觉自己明明就是必死的,可突然,浑浑噩噩中,她却觉得有谁来到自己身边,有谁抱住了自己,仅仅是那一瞬间的睁眼,她看到了一位如仙一般的白衣男子,旁边,还有一个她。
不知睡了多久,再次醒来之时,她已觉着像是死后重生一般,重新为人,感觉竟让人无助与迷茫。
“你醒啦?”耳边突然传来好听的声音。
她艰难转脸,瞬间明白,是那个如仙一般的男子“是你救了我?”
他点头说“花了我好多药材。”
她轻笑出声,却扯得全身皆疼“赔你就是了。”
他扶起女子靠坐在床边,伸手探在她的额前“好的差不多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弄成这个摸样?”
小一静默了一会儿,开口道“我只记得我叫唤娘,其他的我都不记得了。”“唤娘?挺好的。”
“你呢?”
“你叫我千秋即可。”
“千秋?挺好的。”
小一心想,或者老天特意给她一个机会,忘掉凡尘俗世,重新来过。
就这样,两个人开始同住的生活。
除去开始的时候,两人有许多不适应。日渐久远后,也能十分和谐默契了。
这日,她蹲在河边极为认真的清洗着千秋的衣衫,她哪里不知道,千秋不过是见她无甚用处,只是乐钟于洗衣服,所以他每天都极认真的将衣服弄得很脏很脏的,好让她洗出些成就感。想到原本一尘不染的千秋特地把自己弄脏的样子,她甚想笑。
但开心的日子总会有到头的时候,饶是她再痴心妄想,也逃避不了那命运。
“我终于找到你了,小一。”身后突然传来人声,打断她的想象,更在她来不及反应之前,快步上前,拉起她,紧紧抓着她的手。
看清来人,她用力挣扎,推开了他的禁锢“你是什么人,怎么到这里来的?”
“我是什么人?”黑袍男子一把抓住她的手“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难道你连我也忘了?”你忘得了么?
她挣开他的手,看着他冷冷道“我不认识你,我相公就在附近,劝你赶紧离开,不然有你苦果子吃的。”
“哈哈”黑袍男子大笑两声“你相公?那就试试看。”
她拿起千秋之前给她的白玉小笛,用力吹了一下。一眨眼时间,便见一身白衣的千秋飘然赶到,看到那人后,他满脸严肃,将她拉到身后。
“她相公就是你?”黑袍男子眼带威胁,一脸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千秋。
相公?千秋一个晃神,嘴角带起笑意,他放下严肃,朗声道“自然就是。”
“你也配?”黑袍男子咬牙说完,抽出腰间的佩剑,猛然攻上前来。
千秋招出一道结界护住她,他自己快速上前,裆下那一阵猛攻,两人打得不可开交,每次出招都会震出一道道犀利的气流,有些还一下一下的打在护着她的结界上,复而更强劲的弹回去。
那边打得激烈,突然,地上显现出一个人形,她看上去痛苦不已,双手抱头,在地上直打滚,渐渐地,她的身形亦越来越清晰。“啊!”她大喊一声,消失不见,仅仅那一瞬间,小一却看到了,那张与她一摸一样的脸。
小一下意识看向千秋,见他眉头紧锁,眼睛深刻的望着那人消失的地方。她扯开一个笑容,原来,你也早就知道的。。。
黑袍男子渐渐不敌,只要千秋愿意,随时都能把他打得灰飞烟灭的,于是,千秋拉过她回家了,河边石岩上,只留下黑袍男子独自身影,身负重伤的。
两人像往常一般,坐在桌旁品尝山茶,却又与往常不一样,相对无话。
“小一,你出来,听我说话!”门外,传来黑袍男子疲惫虚弱的喊声。
“小一,你跟我回去!”
“小一,你不能原谅我不要紧,对于那件事情,我绝不后悔!”
“小一,你误会主人了,回去见他一面罢!”
“小一!”
千秋捏了一个诀,阻断了外面的一切纷扰,他轻缓的将她的杯茶斟满,道“你会不会心软?”
她看了眼千秋,是啊,这段时间算是她斗胆像老天偷来的,她又何德何能,竟然妄想能在此地度过余生。
她说“我叫叶赫小一,唤娘只是我编造的名字。”
她从小就跟着师父在山里学武,原本是一个人的,某一天,师父带回来一个比她大些的男孩子,叫夏侯莫瑾,他们两个打小一块长大,算是青梅竹马一般的关系,后来,师父叫她下山送信,阿谨一同,后来,他们结识了月无影,他们救下了蓝画席,当她渐渐明白她对阿谨的心意时,阿谨却坏了蓝画席的身子。
“有没有可能是你误会了?”一直静静听着千秋,却在此时开口。
她摇头“我和月无影亲眼所见,怎么假得。”她接着说来,后来,她身边多了个血族的宇飞,为了洗掉宇飞身上的魔性,他们请来洗魂灯,拜下阵势,结果,宇飞不见踪影,阿月躺在水晶宫中,而她,正好被雪姬山的雪姨所救。恢复术力之余,还结识了花半夜。后来,阿谨来找,两人被吸进一个黑洞结界中,她被洗去记忆,被门外的黑袍男子带到水晶宫,和阿月日渐相处,她对阿月心生爱慕,原打算去表明心意,却看见阿月竟与那乌丝拉在一起,她一时不查,掉进流动地洞,碰见黑袍男子,被他。。。破了身子。
“什么?”千秋猛然站起来,手重重的一拍桌子,直将桌子分成两半。
她死死扯住要出去灭掉黑袍男子的千秋,道“你看到我时,我已经被乌丝拉打得不成人形,若不是得你相救,那时我就死了,所以我将事情完全的告诉你,是觉得我不该再对你有一丝的隐瞒。”
千秋认真看她,等她开口。
“这样的我,还能留在你身边吗?”她不敢抬眼看他,只是心里渐渐低沉。
千秋沉默了,许久,他才开口,道“可以。”
69 小一的记忆(24)
“谢谢。”除了这句,她竟不知道还能和千秋说些什么。她略怀念的望了望这间小木屋,原本,她打算在这里一世埋名的,原本,她打算让黑袍男子在外先跪上个几日几夜的,最后,她也只是静静的推开门,缓缓的走出去,冷淡到“走吧。”
唤娘走了,她走了,自此,又只剩下他一人。千秋跃身到河边石岩上,坐在那一处上,手清浅的来回的抚摸着,仿佛就是那样,他也能感觉到她的气息。耳边,是唤娘的那一句“千秋,我一定会回来的,一定。”脑海里,却是她痛苦的身影,还有眼里无尽的恐惧。
他相信,终有一日,不管是谁,总会回来的。
这边厢。
小一一直不愿与黑袍男子说话,见他摇摇欲坠的,也不愿扶他一把,她只是冷眼旁观,不带一丝善意。
像上次一般,黑袍男子重新将她带回水晶宫,但此时的水晶宫却完全没了先前的热闹,不见各种的美人,也不见各种奇形怪状的男人,一切都安静非常,像是整座水晶宫里,再也找不到其余人般的清冷。还是那个房间,那张床,那个人。一切都如当初一般,唯一不同的是,三人都已不似当初那般简单了。
阿月面无血色,身上透出浓重的血气,隐隐间,可以感觉他的气息丝丝渐弱,好像随时都会断掉“难道你连自行恢复都办不到了?”小一倾身上前,却在两步之隔处停下,她只是定定站着,不愿再靠近上去。
黑袍男子沉默不语,吃力的捏出一个诀,空中瞬间升起那面水镜,水镜快速旋转,突然,显现出人影来。
水镜中,是一个高高的高台,高台下,放着各种毒物,那些毒物兴奋不已的缠绕着它们的食物,她看清楚了,被绑缚在高台下的,是乌丝拉。
只见她身上残破不堪,脸上被划花,身上皆是被毒物咬出来的各种黑紫伤口,甚至还有一块一块血淋淋的缺口,那些缺口处,攀爬着许多细小的肉蛊虫,它们喜爱吃肉,喜爱喝血。
小一微皱眉头,单单是肉蛊虫一种,已经足以毁掉一个人,又何必弄上那些剧毒的几十种。
乌丝拉已然不太清醒,嘴里咽呜着,却说不出成句的话来。
阿月站在高台上,冷声道“见你是前魔君亲妹的侄女份上,原本不打算与你计较私闯洗心湖的过,但你实在找死,竟敢伤害她!”说完,他一拂袖,冷酷转身。
“人还没找到吗?”阿月问身边的黑袍男子。
“没有。”黑袍男子道。
“那还不赶紧找!”阿月语气不好,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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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丝毫不把来人放在眼里的模样,轻描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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