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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来拜堂-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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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长辞此时的攻势更加猛烈,一个接着一个光球在玉君贤身边绽开,玉君贤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让自己不被长辞打伤。
没有了剑,玉君贤赤手空拳的与长辞相斗,长辞法术尚可,玉君贤无法接近于他,连远攻都说不上,只有防卫的份。长辞对玉君贤动手的时候在玉羽阁周围设下结界,玉君贤的暗卫不知自己的主子此时正在与人打架。
玉君贤终是打不过长辞,长辞用法术凝聚的一个光球正中玉君贤的腹部。玉君贤当即被打倒在地,吐出一口鲜血,身体上喷涌而来的疼痛让他暂时无法站起来,玉君贤双手撑地,半支起身子,抬起头,眼眸中闪烁着倔强:“长辞国师法术一般也就算了,连人品也是一般。戍荣国有此国师真是戍荣百姓的悲哀。”说罢,玉君贤还不屑的冷笑两声。
谁对自己什么态度,便以什么态度双倍奉还给谁,说到底,这是跟白若学的。
长辞打伤玉君贤本来也只是想教训一下他,这玉君贤居然指着鼻子骂他,长辞向来心高气傲,怎能任玉君贤一个小辈指责他,当下火气又来了,双手中都聚起了光球,就要向玉君贤打去。
玉君贤周身出现金光,愈来愈强,直让人睁不开眼。一条金色的龙从金光中挣脱而出,金龙仰天长啸一声,虽无声音,但其势将长辞设下的结界给冲破了。龙眼中冒着火光,双目瞪着长辞。
这条金龙比起龙宫中的那些龙王龙子,个头要小很多,他全身披着金光,连抖动的龙须都有光影闪动。这刺眼的金光带着灼人的温度,热浪一寸一寸的埋入长辞的肌肤。
长辞额头冒出细细的汗珠,眼中除了惊诧便是恐慌。若这是龙宫的龙王龙子还要好一点,至少能说说理,讲讲情。可它是……历届帝王的守护神物!玉君贤竟然是帝王命,他刚刚出手伤了玉君贤,如今……这守护神物,定是不会轻饶了他。
他这是什么命哟,为了寻仙而来,却惹上一个难得罪的主儿。
金龙瞪着长辞,直瞪到长辞将头埋下,想着要不自己拿剑自尽,免得被这金龙一个怒气给烧得尸骨无存。灼人的热度慢慢消退,那条金龙身上的金光也渐渐变淡,金龙缩小,钻入玉君贤的体内。
长辞松了口气,好在玉君贤并非心恶之人,所以那金龙也就没有伤他。长辞伸手拭去额上的汗,又拍拍胸口,没事便好,没事便好。
他安逸日子过得太久了,倒是忘了玉君贤是皇室中人,自然可能是帝王命。想想刚才他真是胆子不小,竟然想也没想就攻击皇室中人。
不过,这个玉君贤的守护神物强悍到他全无抵抗之力,那么,玉君贤,定然不是池中之物。莫非……
长辞想得最多的还是成仙,这人间的帝王命数,国之命数,他关心得不多,也就不再多想了。长辞见玉君贤还躺在地上,便走过去将他扶起来,还殷勤的为玉君贤拂去衣上灰尘,又一脸愧色道:“刚才气急攻心,实在糊涂,还望贤王莫要与我一般见识。”想要成仙,这人间的帝王还是轻易得罪不得的。
玉君贤不会法术,什么都不知道,呆愣愣的看着长辞在一旁满脸惊慌了半天,然后又过来将他扶起来,态度比之前好了不少。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玉君贤较为习惯与长辞争执斗嘴,现在长辞对他莫名态度转变,玉君贤也就不好再说长辞什么。但长辞将玉君贤打伤是事实,客气的话玉君贤一时难以对长辞说,他便什么都不说。
“今日打扰贤王……”长辞想了想,不知下面该接什么,憋了一会儿,道:“并非本意,贤王见谅。”
连“并非本意”这四个字都用得牵强,若非本意,此前又何必与玉君贤胡搅蛮缠?
不等玉君贤说话,长辞又道:“今夜长辞还有事情要做,就告辞了。”即便知道了玉君贤是帝王命,长辞也放不下一身高傲向玉君贤行礼,他对玉君贤微微点头,便转身离去。
长辞设下的结界已破,又将玉君贤的暗卫引了过来。暗卫们见长辞要走,纷纷拔剑拦住他的去路,长辞又想动法术让这些暗卫让开,但想了想,长辞放下举起的手,用征求的目光看向玉君贤。
玉君贤挥手,暗卫们收回剑,为长辞让出一条路来。长辞都与他道过谦了,他若不放长辞有的话,就显得是他小家子气了。
这个长辞态度转变的这么快,该不会是……脑子有病吧?
玉君贤单手覆上腹部,疼得龇牙咧嘴,话说,这个长辞,下手挺重的啊。
三十八。又出命案 '本章字数:2551 最新更新时间:2014…06…04 13:56:00。0'
???????????????? 长辞从贤王府出来后有抹了抹额头的汗珠,不禁有些埋怨自己,自己这大半夜的折腾个什么劲啊,险些闯了大祸。
不过,在玉羽阁似乎真发现了丝丝仙迹,贤王府真的有仙去过?玉君贤是帝王命,有些仙缘也不足为奇。玉君贤说他识得两位除妖师朋友……看来以后还需得多亲近亲近玉君贤,没准便能在他身上找到自己想要的。
长辞一边胡乱想着一边走回行宫。街道上街灯昏暗,只有长辞一人行走在街上,昏暗的灯笼将长辞的身影拉得很长。长辞走了一会儿,就停下了脚步,将身边四周都仔细看了个遍,皱着眉嘀咕:“怎么会有人跟踪?”
长辞没有发现什么,又继续向行宫的方向走去,可刚走几步,长辞又停下脚步。这次长辞腾空而起,将街道上的小巷死角都看了一遍,除了几只野猫野狗翻动小巷中被居民遗弃的一些木材,其他的什么都没有看见。
可背后就像是生了一双眼,紧紧的盯着他,让人不舒服。
长辞低声咒骂一句,他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半空中。
天空中稀稀拉拉摆上几颗星星,月亮也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纱,月光朦胧而柔美。寂静的夜空中,风吹过枯枝,发出枝桠断裂的声音。
行宫外的河流上,水流声细微,月光铺撒在河面上,波光粼粼。在粼粼的波光中,他站在灰石砌成的岸堤上,唇角弯曲。他五官犹刻画而成,柔和温润之像从中而生,他本该是个温润如玉的公子,而他的笑却带着三分邪气,好看是好看,但让人看了别扭。
他就是幻成陌离模样的玄夕。
长辞站在玄夕身后,大声问道:“你一句跟踪我有何目的?”
玄夕转过身,对长辞的问题很是不屑:“喜欢跟,便跟着咯。”
“你是……”长辞觉得这个人有几分眼熟,细细回想,长辞惊诧的瞪大双眸:“千境陌离丞相?!”
玄夕摇头,如看一个痴儿般的看着长辞:“陌离不会法术,你不知道么。”说着,玄夕便幻回了自己原本的样子,紫衣,邪魅的脸,狂傲的眼神,额中还有一个紫色的火焰印记。
“你是……妖……”还不是普通的妖。长辞感到周围都充斥着妖气,这个妖没有任何动作,迎面而来的压力,却让他不由得想要躲避。
“妖王。”玄夕笑着为长辞补充完。玄夕很有礼貌的对长辞点头致意,此时他的眼中一片纯净无辜,仅是像一个与陌生人相识结交的望族公子。
妖王!怎地惹了一个帝王还不算,还惹上一个妖王。长辞在心里苦笑,今年是否流年不顺啊。他不过是想拜拜仙,最好自己能成仙,并没有什么过错,怎么会招来些他斗不过的人。
能做妖王,其实力必定不浅,长辞虽是道士中的佼佼者,但肯定也斗不过妖王的。长辞的脚步悄悄向后移动,边退边配合着玄夕的笑,笑说:“不知妖王在此清修,我这就走,这就走。”
“走?”玄夕轻蔑的看着长辞,下一瞬便出现在长辞面前,掐住他的脖子,道:“你以为你走的了么?”
长辞挣扎着想要拜托玄夕扼住他脖子的手,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长辞恳求道:“我、我与你无怨无仇,你就放过我吧……”
的确是无怨无仇,可为什么这妖王还要找他的麻烦?若是妖王不打算放过他,他今日也没有活命的希望……好歹他是一国国师,不能就这么死了……不能……
“玉君贤是谁?他可是人间未来的帝王,你肆意伤他,不付出代价,怎么可以?”看着长辞在他手中苦苦挣扎,玄夕的眉角也跟着弯曲,笑得开心。
玄夕加大手中力道,长辞呼吸不畅,说话有气无力,断断续续:“你……是妖……为何帮他……”
原来他是为玉君贤寻仇来了,玉君贤认识的会法术的人不是仙,而是妖?不可能呀,王府明明有仙迹的。可是,妖王为什么要如此维护玉君贤?
“是妖就不可以帮他了?”玄夕皱眉问长辞。玄夕歪着头,看长辞失去力气,不再挣扎,双眸也无力的垂下。玄夕唇角的笑一点一点减下来,并不是那么好笑嘛。看多了太多人在他手中挣扎,也就麻木了,他们那些人挣扎时的丑态,看惯了,也就不是那么好笑了。
玄夕一甩手,如丢废物一般,将长辞抛入了河中,长辞抽搐了几下,就沉入了河中。玄夕看见长辞手中的一抹幽光也随着长辞沉入湖中,挑了挑眉角,唇边又有了弧度。
看戏,也很好笑呢。
***
行宫外的河流直通樊都城内的运河,横跨樊都南北两个方向,除有往来运输船只,平日里也是个游玩观赏的景点。
晨间,卯正时分,天还没亮,高挂在楼阁或树木之上的灯笼中的烛火彻夜燃烧,有的已经燃尽,有的火苗和着残余烛蜡在灯笼中跳动,光线微弱,仅仅能使人看见路,不至于跌倒。
有卖菜的小老儿挑担经过运河去往市集,看见运河河堤边有东西漂浮着,心下好奇,就用扁担将漂浮的那东西打捞到岸边,再取下河堤的灯笼凑近一看。这一看,让那卖菜小老儿将惊慌失措,将手中灯笼丢在地上,人也一下跪坐在地上了,张口瞪目惊恐了一阵又连滚带爬的跑离运河,边跑边大喊:“杀人啦!出人命啦——”
河岸上,长辞头发和衣衫湿透,在河中泡了好几个时辰,让他的皮肤泛白浮肿,那薄薄的眼睑都遮不住他外凸的眼珠,长辞的鼻腔和口角都有白色的泡沫。他脖子上有一道掐痕,在浮肿了一圈的脖子上看得特别清楚。长辞右手紧握,里面攥着一个什么东西。这下,长辞,与世长辞了。
卯正二刻,樊都府衙前来查看现场,见长辞衣着华贵,不似一般人家,一时失了主意,便向上级禀报。上级官员有人见过长辞,知他是戍荣国师,如今惨死在樊都城内,大受惊吓,命人草草的为长辞敛尸,便进宫向玉老皇帝禀告此事。
辰正时刻,玉老皇帝将朝中三品以上大臣都召进宫中,在一个偏殿商议长辞之死。长辞的尸身也被搬到了偏殿之中。这些三品以上的官员都是见过世面的人,倒也没有被横摆在大殿中的尸体给吓着。
众人都听着宫中仵作的报告:“……长辞国师虽被人勒住过脖颈,但其真正的死因是溺水窒息而死,长辞国师辞世时辰应该是在子时前后。还有,微臣在长辞国师手中发现一物……”
仵作从腰间掏出本是长辞禁捏在手中的东西——一颗只有拇指指甲盖大小的珠子。那珠子中有海蓝色的暗光浮动,看着有几分诡异。
所有人都好奇的打量着这颗珠子,有人道:“皇上,长辞国师道法高深,他的东西也应不是凡物,说不定这是长辞国师被害的线索。”
玉老皇帝盯着那颗珠子看,不说话,疑点太多,他若轻易开口,岂不是妄下定论。
“咦。”“陌离”奇怪的“咦”了声,走到仵作面前,拿过他手中的珠子,翻转着看。
“丞相认得这个东西?”玉君武问“陌离”。玉君贤是在问,可他语调中没有多少惊讶,像是早就知道此事。
“陌离”点点头,道:“父亲还未过世前,陌离也曾虽父亲见过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陌离依稀记得,这个珠子,似乎是叫忆昔珠。”
三十九。忆昔珠 '本章字数:2573 最新更新时间:2014…06…05 18:09:43。0'
??????????? “陌离”点点头,道:“父亲还未过世前,陌离也曾虽父亲见过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陌离依稀记得,这个珠子,似乎是叫忆昔珠。”
说到此处,自然是要讲解这忆昔珠的用处,“陌离”拿着忆昔珠在众人面前走一圈,边走边讲:“这忆昔珠说是能将人的所做所说记录下来,等到想看的时候再用一种简单的办法便可以看当时的所行所说。这是……”“陌离”微微埋下头,做出一副羞涩的样子,咳了两声,又说:“这是异地的两个男女以来解……解相思之苦所用。”
长辞与谁在相思?可笑,他这一把年纪了,还能与谁相思?
玉老皇帝看着“陌离”,眼中闪过疑惑。陌离的父亲与他是故交,陌离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他父亲教他学这些旁门左道?从没有听说过啊。
太子顺着“陌离”的话说下去:“丞相说用简单的方法就能看到其中记录下来的事务,不知简单的方法是……?”
“去为本相端一盆水来。”也未问过玉老皇帝的意见,“陌离”就直接对玉老皇帝身边的太监吩咐。
平日里玉老皇帝对陌离并不见外,当做自家孩子般,那太监听得“陌离”的吩咐就要迈步去照“陌离”说得做,刚走几步,太监又觉得不对劲,忙回身躬着身看向玉老皇帝。见玉老皇帝对他点头,那太监才又继续走。
那太监端来一盆水,也遣人去拿了一个架子,方便放水。
“陌离”将珠子放进水盆中,然后就静静站在一旁,再无其他动作。
珠子海蓝色的幽光映在水中,越来越强,连水都闪着海蓝色的光,这个光很柔和,不刺眼,让人能真真切切的看清它的光影浮动。珠子一点点融入水中,水愈加的蓝。等到珠子融尽于水中时,水开始沸腾,冒着气泡,每一个气泡破裂,里面都有烟雾升起。升起的烟雾不飘散,聚集在一起,慢慢的形成一堵烟雾墙。烟雾墙上有画面在形成。
月亮为夜幕投来微弱的光线,能看见一个紫衣男子掐住长辞的脖子,月光太暗,看不清男子的脸。男子的一身紫衣就是这个黑夜中最亮的色彩,模糊的瞄到男子紫衣上用黑线绣着一朵他们不认识的花,花正盛开,每一片花瓣都有些诱惑的气息,像是一个妖娆的女子正向人招手。那花好看,却给人惧怕和危险的感觉。
那是彼岸花,开在冥府,奈何桥与忘川河中多见,是为鬼魂投胎送行的花。彼岸花花色为红,红得张狂,花瓣重重叠叠,比起凡间的牡丹这类,更为耀眼,引人注意。
“玉君贤是谁?他可是人间未来的帝王,你肆意伤他,不付出代价,怎么可以?”
“你……是妖……为何帮他……”
“是妖就不可以帮他了?”
对话声从烟雾墙中的景象里传出来,声音不大却足已进入每个人的耳中。他们从这三句话中扑捉到了一个的名字和重要的信息,玉君贤,人间未来的帝王和妖……
长辞的死和贤王爷有关系?
也就是这时,他们发现玉君贤并不在偏殿上。玉老皇帝身边的太监站出来解释:“今日派人去请贤王爷来偏殿议事,贤王爷生病,便没有来。”
生病这事,可大可小,可有可无,可惹人怀疑,让人非议。
“皇上。”有大臣出声,全场的议论声停止,听他讲话:“皇上,长辞国师枉死在我国境内,多有不妥,臣以为应当将贤王爷召来,查明此事,给戍荣百姓,戍荣皇帝一个交代。”
玉老皇帝还没有开口说话,玉君武就道:“昨夜像是贤弟被长辞国师伤到,正在府中静养,将他召进皇宫,怕是不便。”玉君武是在为玉君贤说话,可有的话,说多了就是在开脱,更添嫌疑。
“太子殿下,你莫怪微臣多嘴。”又有臣子站出来,对玉君武抱拳施礼后又继续说:“有谁会无故伤人呢?长辞国师伤到贤王爷,想来或是他们之间有什么矛盾。如今长辞国师死在我国,臣也以为应将贤王爷召进皇宫细细盘问。”
“昨日的确见到长辞国师对贤王爷破口大骂……”昨日跟着去迎接长辞的人说。
“长辞国师是被妖杀害,贤王爷府上的妖并没有除去。不,那妖此般维护贤王爷,贤王爷……在王府里养妖?!”
“皇上,贤王爷有意篡位啊!他竟在王府养妖,还……还杀害长辞国师,若是,若是戍荣怒极,对我国开战……这,这内乱外战的……”
玉老皇帝没有发言,他们便说得愈加过分,好似要将天下的所有罪名都安在玉君贤的身上。他们说的话,最终玉老皇帝都听不进去了。
“够了!”玉老皇帝大吼一声,那些还没有把话说完的人,把剩下的话卡在喉间,低下头,听玉老皇帝训话。
“单凭一颗都未见识过的珠子,就将罪名安之于别人身上,你们是否都太过武断了!若是你们都这般无能,朕就要考虑肃清朝纲,提拔一些有用的人上来!至于贤王是否在府中养妖,是否篡位,以及戍荣国师之死的黑幕,朕自会堪酌。”玉老皇帝明显的维护玉君贤,想要把这件事压下去。众臣见玉老皇帝是真的发怒了,都埋着头,有话也不敢再说了。
玉老皇帝看了看还躺在大殿中央的长辞,道:“以国礼厚葬长辞国师。这件事……就先不要外传,等事情水落石出,再向戍荣好好赔罪。”
众臣高呼“皇上英明”,玉老皇帝把眼中的不耐藏好,不再多说,抬步向外走去。经过“陌离”身边时,玉老皇帝停下脚步,看着“陌离”,张嘴,闭嘴,什么都没说,又走了。
罢了,罢了,不用特别嘱咐什么,陌离与君贤是多年的好友,他不会针对君贤,自是能放心的。
玉老皇帝一走,殿中又议论阵阵,有人觉得就是玉君贤养妖杀了长辞,也有人维护玉君贤,所以殿中不时还能听到两句争吵声。
“诸位。”“陌离”提高声音道。他声音温和,却有压迫人的严肃。众人目光都移到“陌离”身上,“陌离”走至长辞的尸身旁,指着长辞的尸体。道:“长辞国师的遗体在运河中被发现,有多位百姓看到,你们认为,可能不外传吗?”
众臣沉默。这他们都清楚的,玉老皇帝的不可外传就是要他们封锁住自己的嘴和看见命案百姓的嘴,可口口相传,天下最难封锁的便是嘴了。要想不外传,是在说笑。
“你们可有想过,若是戍荣皇帝知道了,会如何对待我国?”“陌离”继续问。
如何对待?若是轻些,千境割让城池赔礼谢罪,若是戍荣皇帝不依不饶,怕是要兵戎相见。
“皇上维护贤王爷,贤王爷先前被妖女迷惑,至今还不清醒。我与贤王爷交好是没错,但千境有如此王爷,我已然看不下去了。”“陌离”这话说的好,为他下面说的话铺好了路,让人不由得信服他说的话。
“昨夜,我看到长辞国师偷偷进入王府,后被贤王爷赶了出来。即便是长辞得罪于他,为千境百姓,为天下太平,贤王爷也不该对他痛下杀手啊!他……他还在府中养妖,实为大罪啊!”“陌离”边说边叹,语气沉重悲痛。
“陌离”的话又引发一场议论,有大臣问“陌离”:“依丞相之见,该如何是好?”
“陌离”眉角向上挑了挑,眼中那抹嘲讽和欢愉的流光一闪即逝。终于,引到主要问题了。
四十。离开樊都(1) '本章字数:2507 最新更新时间:2014…06…06 17:23:04。0'
??????????????????? “陌离”眉角向上挑了挑,眼中那抹嘲讽和欢愉的流光一闪即逝。终于,引到主要问题了。
“贤王爷是皇室中人,我与他再好,也不过是个丞相,这事,我也无法拿定主意。”陌离叹息一声,接着话锋一转:“现在我们也只有让太子殿下定夺了。”
支持太子的人自然是没有什么好说的,偏向玉君贤的那些人犹豫不决,互相看着。这次这个事,可比死一个侧妃要大得多,若是跟错了人,很有可能葬送自己一生。
“陌离”现在是摆明了倒向太子,连丞相都明确了态度,朝中势力已经明显分倒两边,在哪边,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虽说,本太子也不相信贤弟会做此傻事,但为了两国太平,我们……”太子沉声道:“我们,现在也顾不得贤弟的伤情,要在戍荣皇帝发怒之前,给戍荣一个交代。”
众所周知,太子与贤王一直不合,太子没有必要说这些煽情虚假的话,可一些虚假的话,总能让人听着舒服。
见还是有些臣子犹豫不定,“陌离”开口道:“不论各位大人心中做何感想,现下,先把长辞国师的尸体收敛了,加以厚葬。”
有的人心不好收买,若是逼得越紧,得效越差,不急,不急,来日方长,玉君贤也蹦哒不了几日了。
***
玉老皇帝离开偏殿后就去了贤王府。玉君贤受伤了……他们只关心如何处理长辞这件事,他作为父亲,要更为关注自己孩子的身体。
玉老皇帝见到玉君贤时,玉君贤是受了伤,但没有严重到卧床不起。玉君贤脸色稍显苍白,头发随意用一根锦缎束起。他松松垮垮的穿着一身水蓝色的袍子,衣领不整,有几分像市井混混。
玉老皇帝本想责备玉君贤今日未去偏殿,但想到今日他去偏殿议事,情势对他不利,也就不提此事。可见到玉君贤一脸悠闲的坐在紫竹林中仰头看风萧萧落叶,玉老皇帝就有气,一巴掌拍在玉君贤的头上,也将就着坐在地上,与自己儿子面对面而坐。
“你可知道长辞死了?”玉老皇帝问。
“小道消息传得那么快,我想不知道也难啊。”玉君贤回答得有些无奈。最近,小道消息,传的真的很快。一出门都能听见百姓说他怎么怎么。呵,他还能怎么,长得英俊潇洒,风流倜傥,遇到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这怎么了吗?
“那个长辞,昨天晚上还到我府上撒泼打人,今日就发现尸沉河中,你说是不是报应?”
早就习惯了玉君贤的不着调和肆无忌惮,玉老皇帝白他一眼,没有过多的话语教育他:“长辞来你府上将你打伤?”
“是啊,是啊。”玉君贤捂着自己的腹部,连连叫痛:“差点没将我打死。”
“打死了倒是好。”玉老皇帝这样说着,却拉开玉君贤的手,就要检查玉君贤的腹部。玉君贤忙将玉老皇帝的手扒开,一脸戒备的看着他:“干嘛干嘛,我还没死,这就要给我验尸了?”
“你……!”玉老皇帝一头黑线,有种想要掐玉君贤的感觉。玉老皇帝深吸一口气,又对玉君贤翻了个白眼,道:“贤儿可知为父今日为何来你府上?”
玉君贤还是嬉皮笑脸:“俗言说,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来,肯定有事,肯定有大事!莫不是朝中那些人认为我是杀人凶手吧?”玉君贤将头凑到玉老皇帝面前,还是一脸的笑,笑得漫不经心。
若不是大事,父皇又怎会出宫找他。
玉老皇帝将玉君贤的头推到一边,无言的点点头。玉君贤没有多大的反应,还是调笑着说:“哈哈,我猜算的真准,我算不算得上半个神算子?”
“那个白若,真的走了?”玉老皇帝不理会玉君贤的自我调侃,问他。
玉君贤脸上的笑容僵固,旋即变成苦笑:“都人去楼空了,去找明月去了。”玉君贤咬唇,道:“是不是又有人说白若什么?”
玉老皇帝摇头:“没有人再说她什么。”玉老皇帝顿了顿,又说:“为父虽然没有见过白若,但是,那白若的确不适合你。贤儿,离她远点。”玉老皇帝是不相信玉君贤的话,或者说是担心玉君贤。
忆昔珠中的事务他看得真切,长辞是被妖所杀害,而白若曾被人怀疑是妖,留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在玉君贤身边,他心放不下。
“父皇怎地说话不算数。”玉君贤有些苦恼的对玉老皇帝说。玉君贤坐在玉老皇帝对面,微低着头,皱着眉,苦着脸,与玉老皇帝诉说不满:“父皇说过不管白若的事,怎地今日提及,您说话还算不算话了?”这时的玉君贤与一个普通人家对父亲抱怨的孩子无异。
玉老皇帝沉默了一阵,才说:“有人说你在府中养妖。”
“养妖?!”玉君贤惶恐的瞪大双眼,从地上翻身起立,来来回回的走了几步,做出一副焦急的样子:“这这这可不是一件小事,也太太太不可思议了!我在府中养妖,怎么办?”玉君贤停下脚步,低头看着还坐在地上的玉老皇帝,问道:“不过,我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养妖?养个什么妖?”
“他们说你要篡夺皇位。”对于他们说的,玉老皇帝表示无所谓,反正,这个皇位是要留给玉君贤的,就算他篡夺,那也是他体现他本事的一种方法。
“篡夺皇位?!”玉君贤哼哼的笑两声,慢慢的向后渡步,又开始口无遮拦的说话了:“你不是还没有死吗,我现在要那皇位干嘛?等你死了,若我看着那皇位不顺眼,就卖了。我这么一个无欲无念,不在乎名利的人,要你的皇位干嘛?”
玉君贤是太久没有被玉老皇帝教育了,才这样胆大妄为。玉老皇帝也早就想对玉君贤动手了,没等玉君贤把话说完,玉老皇帝就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棍,站起来,冲向玉君贤。
见自己老爹怒火涛涛的冲向自己,玉君贤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喊:“哎呦呦,我这身上的伤都还没有好……我说你老人家跑慢点,摔着不好……别追了,我错了,我错了成不……”
玉君贤与玉老皇帝的相处方式以轻松诙谐为主,他们两人也早就习惯了这种长幼不分,无规无矩的相处方式,这样快快乐乐的,多好。
多年后玉君贤再想起这一日,再想起他与他父亲相处的每一日,已经开心不起来了。
***
朝中局势有变,偏向玉君武的人越来越多,“陌离”都帮着玉君武说话。长辞辞世的消息已经传出了樊都,传到戍荣国只是时间早晚问题。朝中大臣都在催促玉老皇帝赶快处理此事,在长辞遇害的消息传回戍荣之前,做出个结果,提早给戍荣国一个交代。这样,能减少千境的损失。
说白了,就是朝中大多的人都在怀疑玉君贤,让玉老皇帝惩治玉君贤。
这些日子玉老皇帝以养伤为籍口让玉君贤在府中歇着,不必上朝,不必参政。玉老皇帝这也是以另一种方式瞒着玉君贤朝中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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