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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真实灵异事件薄-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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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死在星期五晚上!难道说星期五那天不能睡觉,否则就会在梦中离去吗?又过了一个星期。在星期五的那天晚上,萍儿努力让自己不要

入睡。却不知怎么搞地,一种从未有过的困意向她袭了过来。她努力睁大着眼睛,却感觉意识越来越模糊。就在这时,她听到值班室里挂钟的

声响:“铛——铛——铛——铛……”一共敲了十下。然后,她又模模糊糊听见一个奇怪的声音从走廊里传了过来:“笃——嗒嗒”,“笃—

—嗒嗒”、“笃——嗒嗒”……萍儿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她再一次听到了哭声,这一次来自第三号危重病室!萍儿害怕了。她

到处找着阿斌。可是阿斌不在。留言中说阿斌去了深圳,要过一个星期才能回来。经过一系列思想斗争,萍儿暗暗告诉自己,这里没什么可怕

的,危重病室里的人本来就是将死之人,只是这里面有点奇怪罢了。又到了星期五。无名的恐惧使得萍儿无法吃下当晚的饭菜,一口也没

吃。她忐忑地等待着黑夜的降临。夜,来了。奇怪,这一回萍儿没有了困倦的感觉,相反,她非常的清醒,由于恐惧而清醒!萍儿

起身,在走道上转了一圈。奇怪!今天这所医院怎么死一样沉寂?连值班的护士都躺了下来呼呼大睡?萍儿慢慢走进第四号危重病室。那

里住着一位老婆婆,她的呼吸沉重,梦里还有一些咳嗽。萍儿想走开,却猛然听见值班室里的钟声敲响了!“铛——铛——铛——铛……”一

共敲了十下。然后,她又清清楚楚听见一个奇怪的声音从走廊里传了过来:“笃——嗒嗒”,“笃——嗒嗒”、“笃——嗒嗒”……恐惧占据

了萍而整个心灵,她一缩身,躲进了老婆婆床底下。第四号危重病室的门“呀”的一下被打开了。萍儿偷眼看了过去,看到了一双穿着木

屐的脚和一只黑粗的拐棍!那“笃——嗒嗒”的声音就是这样发出的!然后她又看见那个人走了过来,走到床前!她大气也不敢出!就听见仿

佛从天际传来了一声浓重的叹息,然后萍儿又听见一个苍老而嘶哑的女声:“走了,走了……”当声音停下时,那个沉重的呼吸声和时不时的

咳嗽声也随之消失!四下里一片寂静!萍儿紧张地看着那双脚,动也不敢动。她看到那双脚转了过去,走出了门。“笃——嗒嗒”,“笃

——嗒嗒”、“笃——嗒嗒”……那个声音却来却小,终于消失了。

第二天早晨萍儿又听到了哭声。萍儿知道,那一定来自第四号危重病室。萍儿住在

第五号危重病室,下一个,可能就是她了!萍儿找到阿斌,对他说:“我一定要出院!这地方我待不下去了!”阿斌有些为难,但看到萍

儿态度坚决,也就没说什么,乖乖地去办理出院手续了。萍儿对那位血痕护士说她要走,那个护士很冷漠地看了她一眼,说,“七月还没过,

走和不走有什么区别呢?”就离开了。出了院,萍儿逃也似的奔回了家。家里有些奇怪,摆设都变了位置。阿斌就是不会摆弄家务,这个

家还真有些乱!萍儿瞪了阿斌一眼,阿斌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萍儿好好收拾了一下房子,不知不觉,又到了星期五,这一天,是七月三

十一号。夜来的时候,阿斌出门了。独自在家的萍儿又感觉到了恐惧,阿斌给她留的晚餐她没心思吃,只是一个劲祈祷着今天快快地过去。突然,挂钟响了。“铛——铛——铛——铛……”一共敲了十下。然后,萍儿又清清楚楚听见一个奇怪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过来:“笃—

—嗒嗒”,“笃——嗒嗒”、“笃——嗒嗒”……她害怕了,手里*起了一根木棍,一闪身,躲进了衣橱。她从衣橱地门缝中看过去,却

见走来了一个蹑手蹑脚地贼!原来,那个“笃——嗒嗒”的声音是他发出来的。那个贼草草搜了一下梳妆台,发现了一笔钱。他吹了一声口哨

,拿了钱就想走。但她又看见了桌上的食物,竟毫不客气地吃了起来。吃了一会,他似乎又困了,便躺在了床上。萍儿想从衣橱里出来去

报警。就在她要出去的一刹那,她听到了那熟悉的、令人恐惧的声响:“笃——嗒嗒”、“笃——嗒嗒”、“笃——嗒嗒”……她赶忙把脚缩

了回去。门“呀”的一下被打开了。一双穿着木屐的脚和一只黑粗的拐棍步了进来!萍儿看见那个人走了过来,走到床前!就听见仿佛从

天际传来了一声浓重的叹息,然后是一个苍老而嘶哑的女声:“走了,走了……”等到一切归于平静之后,萍儿提着木棍从衣橱了走了出

来。她心里乱极了,不知道该怎样做。她看到床上的那个小偷已经死亡。她漠然看着,坐在了床边。也不知坐了多少时候,萍儿才听到门

外的汽车声,是阿斌。他还带着一个女人,就是那次撞车的司机。“怎么?”看到躺在床上的尸体和坐在床边的萍儿,阿斌惊奇了,“这

……这是怎么回事?”萍儿哭了:“有一个老太婆……要杀我,被我躲过去了!”说着,萍儿就想扑到阿斌的怀里,却被阿斌拦开。萍儿

疑惑地看了看阿斌和他身旁的女人,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今晚的晚餐是你为我准备的,对吗?”“不错,傻女人!”阿斌冷冷的说,“

真可惜,死的不是你!我无意中得知,那个医院每逢闰年的七月,所有住危重病室的人都要死。从那时起,我就想让你死了!你真幸运,还能

活到八月。现在,只有我亲自让你死了!”说着,他从身后掏出一把弹簧刀。“原来真的是你!”萍儿的声音突然变了,苍老而又嘶哑。

这时,她手上的木棍变成了黑色的拐杖,她的脚上也穿上了木屐,她佝偻着身子,眼睛里发着绿光。她发出了一声浓重的叹息,那叹息声仿佛

来自天际,然后一步一步向阿斌走了过去。在这个拂晓前寂静的黑暗中,她的脚下发出一阵一阵有节奏的声响:“笃——嗒嗒”,“笃——嗒

嗒”、“笃——嗒嗒”……

鬼话连篇
第二百零四章
解剖室

因为靠近停尸房的缘故,所以解剖实验室位于学校东北角落里很不起眼。只是一幢老式的红砖房,上下两层。周围长满了梧桐树,宽大肥硕

的叶片和遒劲茂盛的枝杈密密的围绕着整座楼,严重影响了整座大楼的采光,这使得整座大楼即使在白天也是阴暗湿冷的。

人还在门口,一股浓郁的福尔马林的味道就已经扑面而来,使眼睛剧烈地抽搐着,流出冰凉的眼泪。走进去,是并不宽敞大厅,正对门的

地方按照常规放置着一面大镜子。两边的墙壁贴着人体各个部位的解剖图谱。彩色的图纸花花绿绿很漂亮,如果不是因为专业内容的缘故。

向左与向右各有一条长长的通道,通道内一个个房间按照严格的比例与大小整齐排列着。

左边走廊的尽头有个透明的大柜子,那里面摆放的是一个人的完整骨骼,不包括6块听小骨,其余的200块骨头被小心的用铁架与铁丝连在

一起,采用解剖学标准姿势直立着。

骨头并不是象很多小说里描述的那样白惨惨的。事实上,为了骨骼保存时间足够长,每一块外面都被涂抹上了亮亮的清漆。有些发青,还

有明显的灰褐色。

左边走廊中的房间全是作为教室上理论部分的。里面竖着并排放着长长特制的课桌。课桌的大抽屉里放置的全是人体骨头。一块一块的。

长骨、短骨、扁骨和不规则骨横七竖八地躺在里面。每套标本的颜色和大小都不一样。那说明着来源不是同一个人。由于使用的次数太多,有

些骨头被损坏了表面的骨膜暴露出里面的骨松质,密密麻麻的小孔看上去很有趣。骨的外面有类似划痕的痕迹,证明着解剖书上关于神经与血

管游走的分布路线的正确。

教室的木制地板下放置的就是福尔马林的浸泡池。一旦有新鲜尸体,稍做处理就浸泡在里面。

有时刚刚上完课,教员就从在学生们的注视下,掀开地板的缝隙,用一根粗粗的铁丝钩出某一具尸体。教室里立即就无法睁开眼睛,因为

福尔马林剧烈的刺激味道,几乎每个人都捂住口鼻。

右边走廊中的房间是作为见习用的。里面的陈设很简单。靠墙的地方用玻璃橱柜一层层罗列着人体脏器标本,精制的局部解剖标本。

中间醒目的放着一张长桌。一般桌上都会有一具赤裸裸的尸体标本供见习学生使用。增强他们的感官认知与实际操作能力。

尸体和想象中的不是特别一样。首先印象中的尸体皮肤黏膜都是惨白的,但是标本由于经过特殊处理,抽干了血液之后在福尔马林中浸泡

超过一年。颜色都是酱褐色。刨开厚厚的皮肤,里面的肌肉象极了牛肉干。神经是白色的,静脉血管是暗红色的,动脉血管稍微鲜艳一些。各

个脏器就按照标准准确的在人体内排列着。解剖科从骨学上起,很快就过渡到了肌学。医学院的很多女生在上完肌学实验课后,回去都没

有胃口吃饭。

秋儿却觉得那些有着酱褐色的赤裸干尸们并不恐怖。她甚至在上课回答老师提问时,可以自然地走上前台直接用戴了一次性手套的手翻着

事先分离好的肌肉,一块一块的说出解剖名称,并用解剖术语表述它们的人体位置。

秋儿天生就是喜欢做医生的,她喜欢看妈妈穿白大褂的样子,神圣而美丽的。所以她非常努力的学习。临床医学中最基础的三门学科包括

《人体解剖学》,《生理学》与《病理学》。秋儿希望自己可以都拿到优。

秋儿的老师也非常看好这个文气的小姑娘。她长的恬静而端庄,具有医生的气质。内向的性格使她总是安安静静的,但她的思维敏捷而准

确,绝对不人云亦云,坚持自己的主见,是很难得的好学生。

由于现在的尸体来源很紧张,况且由于医学院需要的与日俱增,使得尸体既昂贵又很难弄到。解剖教研室的教员们为了弥补在实验课上40

名学生只有一具尸体的遗憾,特地在晚修时间开放实验室,并欢迎所有学生晚上在里面自修。

这正是秋儿求之不得的。白天上课上,四十几个人闹哄哄的围着一俱干尸。男生总是占据有利位置解剖分离,一边拿图谱一边翻看尸体上

已分离好的部位。秋儿只能远远的看看,没有什么真正动手的机会。所以,解剖实验室晚上开放的第一天,秋儿就去了。

实验室里空荡荡的,人不是太多。一些高年级学生因为要见习上台参加手术,所以也来到这里做最后的复习。低年级的学生几乎是没有,

可能是因为觉得晚上去看尸体是一件恐怖的事情。

秋儿在一室翻看标本,这个房间离大门距离最远,所以没有其他的学生。秋儿一个人在房间对照课本复习着。偶尔,门口会穿过一两个穿

着白大褂的学生,白大褂很轻浮地飘逸着,在这样阴森的气氛下透着说不出的诡异。秋儿有些害怕了。她走出房间看看外面,还是灯火通

明的,似乎又壮了胆。于是秋儿继续回来复习躯干肌一节。

终于看完了。秋儿抬起头来,转转脑袋,低头那么久了,不知是颈部的颈深肌群还是颈浅肌群有些酸痛。看看表,秋儿吓了一跳,居然都

已经11点多了。早过了熄灯时间。秋儿慌乱起来。快步跑向大门。

走廊上已经没有灯了。除了秋儿待的一室,其它的房间都没有了灯光。一片黑暗。

黑暗中秋儿摸索着走廊电灯的开关,可是什么也摸不到。她感到窒息的恐惧。大门是紧闭的,已经被锁。

秋儿脑子里一片空白。天呀!这里偏僻的离最近的病理教研室也要步行十分钟。

秋儿思维停顿了很长时间,然后她绝望的大声尖叫起来。尖锐的叫声在长长的走廊中发出响亮的回音。

没有任何人。

秋儿看见黄色的月光穿过大门的玻璃窗洒落在大厅的地面。她的瘦小的影子突然被拉的很长。

秋儿是不相信鬼魂的。但是当她想到整座大楼只有她和几十具尸体和几百个人体标本,她的心跳快速的增加着频率。秋儿开始想哭泣,可

是没有力气。

她停止了无谓的呼喊,她的嗓子因为恐惧和长时间喊叫变得干涩而疼痛。她无助的靠在紧挨着门口的大厅墙壁,身体渐渐瘫软下去,坐在

了冰冷的大理石地面。秋儿疲惫不堪,她非常想闭上眼睛休息一下。因为过度紧张,她的体力已经开始透支。可是她不敢。只要一闭上眼

睛,就仿佛感到身边聚集了无数的鬼魂,狞笑着扑向她。

她在心里默默为自己打气必须振作。

这时手表上的指针已经指向了12点。秋儿开始诅咒那个不负责任的值班教员。为什么会没有检查所有房间就匆匆锁上大门。秋儿又开

始希望同宿舍的同学看见秋儿的空床会跑来找她。她甚至想象她们正在前往解剖实验室的路上。时间仿佛停滞了。

秋儿在一分钟内看了17次手表。她的内衣已经被冷汗湿透了。头发也湿湿的,甚至眼睛也是湿湿的。秋儿害怕到了极点。

当指针指向12点半时,秋儿的精神快要崩溃了。她的大眼睛死死盯着手上的表。

空气里弥漫的都是死亡的味道。那熟悉而亲切的福尔马林味消失得无影无踪。突然一个磁性的声音划破寂静的大厅,“不要怕!太阳

很快就要出来了!”秋儿一激灵,打了个冷战。她立即抬起头来四处张望,黑暗的走廊看不到尽头。她战栗的用尽全力扶着墙壁站起来。

腿在颤抖,手冰冷的程度触摸到墙壁都是温暖的。

她想问你是谁,但是嘴张开了很久都没有声音发出来。黑暗中清晰地听见一声叹息声,很轻很明显。

秋儿的汗毛一根根直立着,鸡皮疙瘩布满全身。她在打着寒战,一个接着一个。

万籁俱寂。

月光静静的躺在地上,涂满了金黄色,象月亮血液的颜色。

秋儿想我会不会死掉,在这里,今晚。

寒气从脚底泛滥起来,蔓延到了全身。

声音在空气中飘荡,真实的在说,“秋儿,你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是你刚刚见习用的人体标本。”

秋儿无力的听着,她无处逃遁。

“我知道我的样子会吓到你,所以我不会出来的。你可以放心的和我说说话,和一个真的灵魂对话。”

“我是一名战士。”声音停顿了一下,发出好听的笑声。“不对,应该我在生前是一名战士。我在死亡的时候只有19岁。19岁呀!和你现

在一样大,多好的年纪,我原本应该享受年青灿烂的生活。可是我却死了,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秋儿吓得牙齿正在打架,她哆哆嗦嗦的回答,“不,不,不知道……”那个声音听上去真的是很年轻的,秋儿想起刚才翻看标本时,

用力过猛,拽断了尸体右手上的腕背侧韧带。她更加害怕,她想我是要死了的,我也要在19岁时死掉。他一定是来责怪惩罚我的。

秋儿战战兢兢的说,“刚才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对与韧带的组织有些好奇,想贴近些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秋儿

重复的很多遍。

那个声音又发出了笑声,说,“没有关系的,我感觉不到疼痛的,我现在也不可能用手去做事情了,我们灵魂依靠意念来完成动作。所以

韧带对于我来说也是无用的。我不会责怪你的。我在这里游荡很久了。我从来没有出现在任何人面前。今晚也没有打算。只是看见你如此可怜

的在这里,所以想来安慰你。呵呵!也许我并没有做到,还起了反作用。我也是寂寞的,死亡的时间已经如此长久了。”秋儿胆子渐渐大

了起来,他的声音很温柔而富有磁性的沙哑,不象是恶劣的鬼魂呢!她壮起胆,小声的问,“你是怎么死的?”

声音突然愤怒起来,吓的秋儿一屁股又坐到了地上。

“我怎么死的?哼!那要问你们这些白衣天使了!”

“对不起!我太激动了!那些与你无关。我是肝癌患者。我的死亡是注定的。但是你知道吗?我曾经在症状出现的时候先后到了三家医院

就诊。

第一家医院诊断我是胃溃疡,开了一些廉价的胃药给我,吃了之后症状没有缓解反而加重。那时我还在在部队服役的第一年。只有18岁。

然后我去了第二家医院,诊断继续是胃溃疡。那次竟然没有开任何处方给我。我想我的病也许并不严重。

到了第二年,也就是我19岁那年,我的上腹部疼痛难忍。我到了第三家医院,就是你现在就读医学院的附属医院。他们为我做了详细的检

查,明确是肝癌,晚期。无法手术,那时还没有象现在先进的插管化疗等等治疗手段。我的生命就那样迅速的完结了。

你知道吗?我在最后弥留之际,看见身边忙碌抢救我的医生们,我充满了感激。于是我对他们说我自愿将自己的遗体捐给了医院。

我的心跳呼吸停止了之后,我被推入太平间的路上,我听见身边的医生对护士说,这个小战士真可怜,先前两家医院误诊太久了。其实是

很容易的,只要做体检时触诊和扣诊就可以明确是肝脏异常了。

我知道对话的医生和护士并不知道我的魂魄其实一直就在肉体旁边,所以他们第一次说出了实情。

我开始愤怒。我在医院里飘荡,用奔跑的速度。我想起了我在前两家医院就诊时,没有医生用手检查过我的身体。

我就那样被耽误了整整一年。

秋医生,也许我现在还不能称呼你为医生,但我知道你将来一定会成为一名好医生。你学习认真的态度让我很感动。

我想告诉你,你将来所要担负的职业是多么庄严与神圣啊!请你一定要认真对待每一位患者。他们每一个人是多么渴望健康与生存!

如果在我第一次就诊时,医生为我做了详细的检查,也许我现在就不是躺在这,被肢解的七零八落的供学生翻弄。我讨厌那些粗鲁的男生

用力撕扯我的皮肤,肌肉和血管,我的脏器暴露在肮脏的空气中。

虽然没有感觉,但我的灵魂有自己的尊严。我觉得那些动作是对我的侮辱。但是,我又是多么希望能够帮助他们获得更多的知识和技能,

我希望象我这样的悲剧不要再上演。我是真的希望。你了解吗?”

秋儿听的已经忘记了恐惧,她的内心被同情,怜悯和强烈的责任感充斥着。

只是因为没有触诊,没有做常规必须做的体格检查,就使这个一个年轻的生命陨落。怎样的失职啊!

秋儿已经完全忘记倾诉的对方是一个灵魂了。她站起来,大声说,“我可以向你发誓,我将来一定是一名负责的医生。我将用我的全部爱

心去对待每一位患者。”

声音笑起来,说,“我知道,我相信。天就快要亮了,很快就会有人来解救你了。”

秋儿不知这时该说些什么,她沉默着。

声音无痕迹的消失在清晨的空气中。

阳光穿过梧桐树的枝杈照耀进大厅。有小鸟在外面快乐地唱着歌。

秋儿看见大厅和走廊渐渐明亮起来。

突然秋儿看见好象有一个影子在墙角一晃。秋儿奔跑过去,却看见走廊两头什么也没有。空空荡荡的!

秋儿走进一室,看见赤裸的尸体仍旧躺在那里,和昨晚离去时的一样。

秋儿走上前去,抚摩着他赤裸的肌肤,看着他紧闭干涩的双眼,皱摺的黏膜,暴露的脏器,然后艰难的对他说谢谢!

第二天,整座医学院都沸沸扬扬的传送着这样的一则消息,昨晚,94级临床班的秋被误关在了解剖实验室整整一夜。

很多人对这则消息持怀疑态度,认为绝对是谣言。因为他们仍旧看见秋儿和平时一样安静的坐在她的座位上看她的课本。如果消息是真的

话,她现在应该躺在宿舍或是医院里调养因过度惊吓的精神。

还有很多好事的学生向秋儿打听以证实消息的真伪。秋儿总是淡然一笑,点点头,不附加任何的解释。

之后,秋儿仍旧是经常去解剖实验室温书,看标本。

只是,那个小战士的尸体已经被处理。肝脏被病理教研室索要去做了局部标本,用一个透明的玻璃器皿保存着,漂浮在福尔马林中。

器皿外的标签上注明是肝癌。头颅被特殊清洗后做了骨骼标本。其余部分不得而之。

五年之后,秋儿以全年级总分第一的成绩毕业。她的解剖课更是考出了自建校以来破天荒的第一个满分。

当秋儿决定留校时,所有的人都为她惋惜。因为学校在北方,没有很好的发展机会。甚至校长都劝秋儿继续报考名校的研究生。

可秋儿一意孤行的留了下来。没有人知道原因。

五年之后,秋儿在所属的腹部外科取的了丰硕的成果。其中由秋儿带领的肝胆外科成绩更是斐然。他们在全国率先推广在das影像学引导下

进行对于肝脏癌灶区的直接化疗法,成功率高达55%。秋儿本人也以手术快速精湛完美而著称,更为患者称道的不仅仅是她高超的临床技能和丰

富的临床经验,还有她高度的责任心和甜美的笑容。

秋儿在繁忙的临床工作的同时,还同时担任了教学任务。学生们很爱听她上课,精彩而生动的。

秋儿每次为新班级上课时,都要讲述一个小战士肝癌被误诊的故事。

秋儿献身于医学事业,终身未嫁。

去过秋儿家的朋友都说秋儿是很热情好客的人。只是有一件很奇怪的事,她的床头上摆放着一个骷髅头,是涂上了清漆的真标本。秋儿还

解释说是她一个朋友的。

没有人知道那是谁的。

鬼话连篇
第二百零五章
女生厕所

在某校的女生宿舍中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一件事:该校的女生宿舍,由于其建造于建校之初,因此设施比较简陋,狭长的走廊中只有一盏灯,晚上被风一吹,晃啊晃的,十分恐怖。所以,那些大学中的妙龄少女,一到晚上就不太敢独自去上厕所。有一个女生,宿舍在底楼。有一天,她吃坏了肚子,还没到晚上,厕所就去了三次,她心里一直在担心,最好晚上能睡得安稳一些,不要去厕所,因为晚上一个人去上厕所实在是有那么一点到了晚上,她由于心情过分紧张,总是想上厕所,但她想想害怕,所以一直咬牙强忍。到最后她实在是忍不住了,想要叫室友陪她去,一看表已是深夜1点多了,实在是不好意思,于是一咬牙,披了件衣服就走出了宿舍。晚上的走廊空无一人,只有一盏灯在风中晃啊晃的,她边走边哆嗦,好不容易捱到了厕所。刚蹲下不久,突然从后面伸过一个手臂,手里捏着两张草纸,一张白,一张黄。有一个阴森的声音说:“选一张。”她本来心里就十分害怕,再加上事出突然,搞得她更害怕了,但知道后面有人使她原本提着的心算是落地了。“谁,这么无聊!”“选一张。”“为什么?”“选一张。”总之,无论她怎么说,后面总是这句话。后来实在没办法了,她只有选了一张白色的。这时后面说到:“白的三天,黄的七天。”就再也没声了。她问:“什么三天,七天?”后面没声她越想越怕,赶快收拾了一下,到后面一看,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这下她可害怕了,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赶快跑回了寝室。回到寝室之后,她把刚才的事告诉了她的同学,同学们都笑她,说她拉肚子拉坏了,神智不清。她坚持说,当时她脑子很清醒,没有糊涂。后来一群女孩子讨论下来,得出个结论:准是有人开玩笑。她这才放心。大家也就再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可是三天之后,该女生突然暴毙,没人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她的病历上记载着:死因不详。只有她的室友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从此之后,晚上再没有人敢独自去上厕所了

2。旧时影院

在我家跟前有一个电影院听老人说原来是一个乱坟岗

我是一个学生;学业为主;但是我有一个爱好就是听传说我家楼下有个老人院没事儿我就去看看;听一听老人的经历最后最吸引我的是电

影院的事

后来我决定和我弟弟去看看一进去;一张大相片进入我的眼帘那是一个上个世际末的女人她惊恐的看着四方;无疑也在看着我们

一阵沉默过去后;我开口了:走过去看看;就在这时一只白猫出现了它拦断了我们的去路;就相一只拦路虎它大声的叫着好相怕我们过去一样

我们只好走向楼梯走着我拣到了一本日记开始以为没什么可后来我们看时年惊呆了

上面写日军向我们喷洒了绿色药水我感到有一种饥饿感我想吃。我想吃。救我。救我

我听到有哭声走上楼去一股谔臭迎面而来一个人出现了(我当时死的心都有了)那个人已看不出年龄了他面目全无

这时他(它)哭了我无法动弹(吓呆了)我看到地上一滩一滩血

那不是别的血而是人的!

我缓过神来;飞快的跑了他(它)没追我我带着弟弟跑了

两年了;那要拆迁随着一声炸弹(拆迁用的炸药)我听见他(它)在笑好像很开心。

对了,别望了当时被日军所害的不单是一个人

他(它)会不会放过你呢?

3。太平间里的镜子

有一所医学院,为了教育出有素质的学生。规定每一学期的期末考试是让一个学生单独在太平间里呆上一个晚上。虽然这种考试看上去不太人

道,可是校方却一直坚持了下来。这一回,轮到了一向自称胆子很大的阿美了,阿美在学校里一向以胆大包天自居。她早就说过不把这种

考试当回事了,可是,当校方宣布今天轮到她时,她还是惊出了一头冷汗。必竟是一个人独自在漆黑的太平间一个晚上啊。还不准点灯……晚上,阿美被带到了太平间里,砰的一声,门被关上了。屋子里一下子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阿美缩在了屋子的一角,当她想到四

周全部都是死人时,她的头皮顿时一阵阵发麻……过了一会儿,月光照了进来,借着月光,阿美发现太平间的墙上居然有一面镜子。于是,

她便对着镜子开始唱起歌来。她一直唱啊唱啊,直唱到了天亮……第二天,肿着嗓子的阿美被带了出来,她得意洋洋地对大家说没什么

也不起的,对自己来说只是一件小事罢了。大家都很佩服她,这时,有一个同学问她嗓子怎么肿了?她说自己在太平间里对着镜子唱了一夜的

歌,今天早上才不唱的。这时,大家的脸色变了,阿美还不解其意……停了半天,有一个同学脸色惨白地告诉她——太平间里根本没有镜子啊。

鬼话连篇
第二百零六章
还我的眼睛

眼外科手术的专家张建民张医生无聊的在自己的办公室打着电脑游戏,看了看表,差七分钟就十二点,这意味着他还有七分钟就可以下班回家。于是站起身来,准备去拿墙壁上的外套,就在这时,房门被敲响了,走进来的是一个三十左右岁的医生,架着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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