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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真实灵异事件薄-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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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头一愣:“给谁提亲?”
刘媒婆把包放到桌子上,一屁股坐在盼儿娘递给她的板凳上,嘴里还在嚷嚷:“给谁?还不是给咱盼儿吗!今天屈老爷做寿,他五十八了,还没有一男半女,他说起娶小的事,我提了盼儿,他和夫人都同意,看你们有什么意见,并托我把聘礼带过来了。”
盼儿娘叹口气道:“他们是有钱,可盼儿才十六,他都五十八了,给他当闺女都嫌小,这不是害了盼儿吗!不合适。”
“嘿!盼儿娘!看你说的,自古以来有钱人家娶十个八个的多得是,不都娶的是年轻貌美的吗?老眉‘喀嚓’的谁要哇!再说要了也不能传宗接代呀!如果盼儿过去给他生个一男半女的,老爷的家产不都是她的了吗!你们以后日子也好过些。再说你的儿子以后还要娶媳妇,拿什么娶?你们也要传宗接代呀!这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呢!”
老王头听到这里有些动心的说:“盼儿能愿意吗?”
“父母做主,媒妁之言是天经地义的事,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她也到了出嫁的年龄,你们就给她做主了吧!人家屈老爷说,事成之后给你们五百大洋,今后你们不愁吃喝了。还可以早早娶个媳妇回来,你们就等着享福吧!哈哈……”刘媒婆一席话说得老王头心头激荡,热血沸腾,搓着两只骨节粗大的手,来回走动。
盼儿娘一脸忧色,心事重重。刘媒婆趁机打开包袱:只见一匹上好的锦缎发着五颜六色的光,还有一包银元敞开着,有一个精致的首饰盒。打开一看,一串珍珠项链,两枚金戒指,一个银制蝴蝶头花,两只翅膀正微微颤动着,煞是好看!一时照得屋里亮堂起来了。老王头和盼儿娘看得呆住了。
这辈子梦里也没见过这些好东西。
刘媒婆从盒里取出一个金戒指,走到盼儿娘身边把戒指塞到她手里说:“盼儿娘!这是屈老爷送给你的,你好生收着,今后也过过好日子吧!”
盼儿娘看着戒指眼睛湿润了:“有钱就是好啊!”感觉自己也高贵起来。
刘媒婆拍拍两只手兴奋的说:“好了好了!我又说成了一门好亲事!就这样定了吧。下月初八是吉日。你们给盼儿准备嫁妆吧!我这就给老爷回话去。先恭喜你们了!”说着颠颠地跑出门去。
老王头刚走到桌子前,只听得盼儿从门外边喊边哭着进来:“爹!娘!我不干!谁爱去谁去,我死都不去!我不跟老头结婚。”
盼儿娘把闺女搂在怀里又抹起泪来。两人哭做一团。
老王头眼泪汪汪地说:“谁让你爹穷呢!可怜你连一件花布衣裳都没有穿过,我早就心酸哩!我没有能耐!没有本事!只能让你们受穷。你娘一辈子没享过一天福,还落了一身的病,也没钱去看wωw奇書网。你弟弟连学都上不起,我也是没有办法呀!”说着煽了自己两个嘴巴。
盼儿不吭声了。
2
六月初八,屈老爷家。只见张灯结彩,红光满堂。大红喜字、红对联、红蜡烛、红帐幔,连桌椅都铺着红。真是喜气洋洋,热闹非凡。红得喜庆,闹得激动人心。
洞房里,盼儿顶着红盖头端坐在床边。
屈老爷送走最后一批客人,摇摇晃晃地推门进来。他看见红烛映照下,一身红衣的小新娘坐在那里等他。他满心欢喜地走到跟前抬手揭下红盖头:只见小女人头插蝴蝶花,胸挂珍珠项链,脸擦胭脂,眉描青黛,如画中人一般美丽。眼睛水汪汪地望着他,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她的小小手儿戴着戒指,他心里充满了怜惜。于是拉起她的手温和地说:“你叫盼儿是吗?你是不是怕我呀?我不会吃人的,你放心。”说着坐到她的身边。盼儿吓得一下站起身来,然后跪到他面前哭道:“屈老爷!你饶过我吧!我给你磕头了,我没想嫁给你呀!我……我还太小,不懂事,你别打我好吗?”
“哦……你不愿意?为什么?你嫌我太老吗?是吗!我以为我还年轻呢!”
盼儿只是哭不说话。她已看清屈老爷有一头黑发,和一双和蔼的眼睛,是一个有气质的男人。和她爹不同。屈老爷沉吟半晌,拉起她道:“你是太小了一点,和我不相配。确实委曲你了!你说,该怎么办呢?你也已经来了,再送回去人家笑话。你说吧,怎么办?”
“老爷!我给你当闺女吧!以后我给你们烧香磕头、养老送终。从现在开始,我伺候你们。给你们端茶倒水,烧水做饭洗衣服,我什么都会干。让我留下好吗?”她迫切地恳求着。
屈老爷望着这张稚嫩的脸,和那哀求的眼神,他动摇了。是呀!这还是个孩子呢,怎么能对她下手!当初真是欠考虑,悔不该听那刘媒婆的。让她当闺女也好,以后多少有个照应。想到这里他点点头说:“好吧!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闺女,我是你的亲爹!我们互相照应,相互扶持,以后给你找个好婆家,不让你去受苦,你看行吗?”
盼儿激动地又想跪下,被他拉住了。
“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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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走!去拜见你娘去。”
“是!”她响亮地回答。两人都笑了。
他们走到东厢房,敲开门说了事情的经过。夫人惊奇地望着他们。她是一个白净文雅的妇人。她看了看盼儿,从手腕上取下一个翡翠手镯套在盼儿的手上。
“娘!”盼儿怯生生地喊。
夫人沉静地点头微笑。
3
盼儿从此精心照顾这个家。伺候老爷夫人,善待下人。上下都很喜欢她,连家里的那只小花狗都和她形影不离。只有老爷的亲戚们对她不满。
这样过了两年,老爷把她嫁给了镇西的大户黄家二公子。她过得很不错,老爷也很高兴。她经常回来探望。
又一年秋末,屈老爷的夫人突然害喜了,吐得苦胆水都出来了。谁也没有想到她这把年纪还能怀上,真是奇迹!屈老爷高兴异常。盼儿听说后非常高兴。感谢老天保佑,好人有好报呀!她一边念叨着一边找来碎花布头拼了个面做成小被子。又买了顶小瓜皮帽送了过去。老爷和夫人看了满心喜欢,直夸她手巧。
转眼到了十月临盆,夫人要生产。亲戚们给她找来了经验丰富的接生婆。因为夫人年龄偏大,折腾了一天一夜才生下孩子。接生婆一看是个男孩!
屈老爷在外面急得直转圈。不能进去,又帮不上忙。脑子里给孩子想着名字:“承祖”、“继业”、“晚成”、“宝生”……只听“哇…”一声,再没有动静了。他跑到门边急切问道:“生了吗?夫人怎么样?是男是女?孩子怎么不哭了?”
接生婆抱着孩子打开门,面露难色,吞吞吐吐地说:“屈老爷!是男孩!可是他没气了。对不起!我也无能为力,夫人年纪太大了,孩子在肚子里憋得时间太长,出来只哭了一声就断气了。真是可怜呀!”
屈老爷头“嗡”得一声,感到天旋地转。他定睛一看,孩子用小花被包着,头上戴着瓜皮帽。小脸胖呼呼的,只是脸上泛着青色,紧紧的闭着眼睛。“儿呀!”他倒了下去。
夫人已经昏死过去!
亲戚邻人帮着把孩子扔到了后山坡。他们讲究夭折的孩子不能埋。后面跟着摇头摆尾的小花狗。
盼儿在家计算着夫人生产的日子,觉得该生了。这时下人跑来说;有只小花狗站在门外不走,把门挠得“沙沙”响。盼儿急忙跑出去,一看是老爷家的小狗。小花狗一见她,冲过来咬着她的裤腿不放,直往外拽她。她觉得蹊跷就跟着去了。结果被带到后山坡。
后山坡上。她远远看见有一包花花的东西,走近一看,是她缝的小花被包着一个婴儿。她抱起一看,孩子脸色青紫,头上戴着她买的帽子。她略一沉思,把帽子取下,只见在婴儿头部囱门上扎了一根小小的绣花针!她一把拔出针来,只听孩子“哇…”一声哭出声来,孩子活过来了!小花狗“汪汪…”直叫。她赶忙抱着孩子往老爷家奔去。
屈老爷这才明白为了他的家产,亲戚们买通接生婆想害死他的儿子。
他愤怒极了把他们通通告上了法庭。
绣花针就是证据!
深夜鬼影
第二百四十章
重危病房
萍儿出了车祸。
那一天萍儿坐着阿斌的摩托,正想好好享受一下兜风的感觉,没想到就这样出了车祸。萍儿只记得那辆车的司机是个女的,然后就晕了过去,还昏迷了两天。
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整个病室只有她一个床位。
“你醒了。”阿斌笑着对她说。阿斌真是幸运,在车祸中他只擦破了一点皮。而且,他看上去总是那么地开心,仿佛一切都是很自然的事情,“这家医院位于郊区,医疗技术却是全市最好的!我花了好多钱才让你住进这个病室。这是第五号危重病室,可以享受最好的医疗待遇!医生原本不让你住进去的,我费了好大口舌才摆平他。”
萍儿很感激地对阿斌笑了笑。她有钱,还以阿斌的名义存进了五十万,住一下特别看护病房本来就无可厚非,但萍儿还是感激阿斌的细心周到。
萍儿休养了两天,渐渐发现这所医院有些与众不同。这里的医生和护士似乎关系都不大好,彼此之间很冷漠,关系似乎永远停留在工作层面,不会深入一步。但是这里的医疗水平的确很高,一个大型的手术对他们而言就像割阑尾一样简单。可是,这所医院在市里却并不出名,和普普通通的医院没有什么两样。
萍儿有些疑惑,就问护士。那个护士经常在危重病室值班,她的肩膀到胸口有一道浅浅的血痕。那个护士没有回答她,她冷漠地看了萍儿一眼,说:“这个医院有很多事是不必让病人知道的。”然后就走了。后来阿斌告诉她,这个医院的人看惯了死亡,所以早就麻木了。对他们而言,他们就是一个修理厂,病人就是送进来维修的汽车拖拉机。他们的冷静使得技艺高超,他们的麻木又使得他们默默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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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后的第三天,医生来查房。医生看了萍儿一眼,说:“你应该没什么事了,可以出院了。去办理出院手续吧。”结果阿斌赶忙回答:“医生,她还有轻微的脑震荡,还不能这么早出院呢!”
“没问题。她早就可以出院了,这个危重病室应该腾出来给别人了。”
一听这话,阿斌生气了:“你们以为我们付不起钱是不是?我告诉你,我们可以把这家医院给买下来,让你们这些医生都滚蛋!萍儿,不要理她,我们偏要再住它一个月!”
那个医生收起病例卡,诡异地笑了笑,说:“今年可是润年,明天就是七月一号,今年的七月有五个星期。”
“你在说什么?”萍儿不解地问。
“没什么。”医生收起了笑容,说,“你们愿意住下去我也不反对,祝你们住得愉快。”说完就摇摇头走了。
七月三号是星期五。那一天晚上萍儿很困,早早睡下了。第二天醒来时她听到了哭声,出门看时才知道一号危重病室的人死了。那是个肝癌晚期患者,在昨晚的睡梦中无声无息地离去。萍儿昨天还和他聊过天,他那时的气色很好。现在想来,可能是回光反照。萍儿看了看在旁边哭泣的家属,心下有些惆怅。
二号危重病室里住着个小姑娘。她要做心脏手术。医生说她的心里少了一样东西,得开刀安进去。医生说这个手术很危险,但是不做的话,小姑娘随时会死。周二的时候小姑娘被推进了手术室,在四个小时漫长的等待过后,又从手术室推回了危重病室。当时小姑娘的家属问医生,手术进行的怎么样。医生没有回答,只是说要再观察观察。周五那天萍儿去看望了一下小姑娘。那个小姑娘亲切的叫着她“萍儿姐姐”。
“萍儿姐姐,医生没有跟我说,但是我知道,这个手术做得很好。我感觉很好。过不了多久我就会出院了,我就可以和别人一起玩了。”小姑娘说。
那天晚上萍儿又一次早早睡下了。第二天,她又听到了哭声。那个小姑娘已经于昨晚夭亡了。
这一次,萍儿起了疑心。那个小姑娘怎么看也不像快要死的人,而且偏偏又死在星期五晚上!难道说星期五那天不能睡觉,否则就会在梦中离去吗?
又过了一个星期。在星期五的那天晚上,萍儿努力让自己不要入睡。却不知怎么搞地,一种从未有过的困意向她袭了过来。她努力睁大着眼睛,却感觉意识越来越模糊。就在这时,她听到值班室里挂钟的声响:“铛——铛——铛——铛……”一共敲了十下。然后,她又模模糊糊听见一个奇怪的声音从走廊里传了过来:“笃——嗒嗒”,“笃——嗒嗒”、“笃——嗒嗒”……
萍儿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她再一次听到了哭声,这一次来自第三号危重病室!
萍儿害怕了。她到处找着阿斌。可是阿斌不在。留言中说阿斌去了深圳,要过一个星期才能回来。经过一系列思想斗争,萍儿暗暗告诉自己,这里没什么可怕的,危重病室里的人本来就是将死之人,只是这里面有点奇怪罢了。
又到了星期五。无名的恐惧使得萍儿无法吃下当晚的饭菜,一口也没吃。她忐忑地等待着黑夜的降临。
夜,来了。奇怪,这一回萍儿没有了困倦的感觉,相反,她非常的清醒,由于恐惧而清醒!
萍儿起身,在走道上转了一圈。奇怪!今天这所医院怎么死一样沉寂?连值班的护士都躺了下来呼呼大睡?
萍儿慢慢走进第四号危重病室。那里住着一位老婆婆,她的呼吸沉重,梦里还有一些咳嗽。萍儿想走开,却猛然听见值班室里的钟声敲响了!“铛——铛——铛——铛……”一共敲了十下。然后,她又清清楚楚听见一个奇怪的声音从走廊里传了过来:“笃——嗒嗒”,“笃——嗒嗒”、“笃——嗒嗒”……恐惧占据了萍而整个心灵,她一缩身,躲进了老婆婆床底下。
第四号危重病室的门“呀”的一下被打开了。萍儿偷眼看了过去,看到了一双穿着木屐的脚和一只黑粗的拐棍!那“笃——嗒嗒”的声音就是这样发出的!然后她又看见那个人走了过来,走到床前!她大气也不敢出!就听见仿佛从天际传来了一声浓重的叹息,然后萍儿又听见一个苍老而嘶哑的女声:“走了,走了……”当声音停下时,那个沉重的呼吸声和时不时的咳嗽声也随之消失!四下里一片寂静!
萍儿紧张地看着那双脚,动也不敢动。她看到那双脚转了过去,走出了门。“笃——嗒嗒”,“笃——嗒嗒”、“笃——嗒嗒”……那个声音却来却小,终于消失了。
第二天早晨萍儿又听到了哭声。萍儿知道,那一定来自第四号危重病室。萍儿住在第五号危重病室,下一个,可能就是她了!
萍儿找到阿斌,对他说:“我一定要出院!这地方我待不下去了!”阿斌有些为难,但看到萍儿态度坚决,也就没说什么,乖乖地去办理出院手续了。萍儿对那位血痕护士说她要走,那个护士很冷漠地看了她一眼,说,“七月还没过,走和不走有什么区别呢?”就离开了。
出了院,萍儿逃也似的奔回了家。家里有些奇怪,摆设都变了位置。阿斌就是不会摆弄家务,这个家还真有些乱!萍儿瞪了阿斌一眼,阿斌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萍儿好好收拾了一下房子,不知不觉,又到了星期五,这一天,是七月三十一号。
夜来的时候,阿斌出门了。独自在家的萍儿又感觉到了恐惧,阿斌给她留的晚餐她没心思吃,只是一个劲祈祷着今天快快地过去。
突然,挂钟响了。“铛——铛——铛——铛……”一共敲了十下。然后,萍儿又清清楚楚听见一个奇怪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过来:“笃——嗒嗒”,“笃——嗒嗒”、“笃——嗒嗒”……她害怕了,手里*起了一根木棍,一闪身,躲进了衣橱。
她从衣橱地门缝中看过去,却见走来了一个蹑手蹑脚地贼!原来,那个“笃——嗒嗒”的声音是他发出来的。那个贼草草搜了一下梳妆台,发现了一笔钱。他吹了一声口哨,拿了钱就想走。但她又看见了桌上的食物,竟毫不客气地吃了起来。吃了一会,他似乎又困了,便躺在了床上。
萍儿想从衣橱里出来去报警。就在她要出去的一刹那,她听到了那熟悉的、令人恐惧的声响:“笃——嗒嗒”、“笃——嗒嗒”、“笃——嗒嗒”……她赶忙把脚缩了回去。
门“呀”的一下被打开了。一双穿着木屐的脚和一只黑粗的拐棍步了进来!萍儿看见那个人走了过来,走到床前!就听见仿佛从天际传来了一声浓重的叹息,然后是一个苍老而嘶哑的女声:“走了,走了……”
等到一切归于平静之后,萍儿提着木棍从衣橱了走了出来。她心里乱极了,不知道该怎样做。她看到床上的那个小偷已经死亡。她漠然看着,坐在了床边。
也不知坐了多少时候,萍儿才听到门外的汽车声,是阿斌。他还带着一个女人,就是那次撞车的司机。
“怎么?”看到躺在床上的尸体和坐在床边的萍儿,阿斌惊奇了,“这……这是怎么回事?”
萍儿哭了:“有一个老太婆……要杀我,被我躲过去了!”说着,萍儿就想扑到阿斌的怀里,却被阿斌拦开。萍儿疑惑地看了看阿斌和他身旁的女人,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今晚的晚餐是你为我准备的,对吗?”
“不错,傻女人!”阿斌冷冷的说,“真可惜,死的不是你!我无意中得知,那个医院每逢闰年的七月,所有住危重病室的人都要死。从那时起,我就想让你死了!你真幸运,还能活到八月。现在,只有我亲自让你死了!”说着,他从身后掏出一把弹簧刀。
“原来真的是你!”萍儿的声音突然变了,苍老而又嘶哑。这时,她手上的木棍变成了黑色的拐杖,她的脚上也穿上了木屐,她佝偻着身子,眼睛里发着绿光。她发出了一声浓重的叹息,那叹息声仿佛来自天际,然后一步一步向阿斌走了过去。在这个拂晓前寂静的黑暗中,她的脚下发出一阵一阵有节奏的声响:“笃——嗒嗒”,“笃——嗒嗒”、“笃——嗒嗒”……
深夜鬼影
第二百四十一章
杀人电影录像带
这是十一月一个寒冷阴沉的下午。三个男孩从上午起就在这商业区里转来转去。中午他们吃了炸土豆片,凯文又请大家吃了两条巧克力糖,因此不饿;直到从伍尔沃思商店被赶出来为止,他们也不冷。但是到了三点半的时候,他们已经无处可夫,没有东西要看,一下子觉得又冷又饿,甚至后悔今天达学了。
“我们到底还要等多少时候?”最小的戴维终于忍不住问最大的马丁说。
马丁十四岁,比另外两个孩子瘦,但是机灵能干得多。他看看手表,说:“好,来吧,我们去看看准备好了没有。”
他把皮外套里紧身体,带着两个同学离开商业区,顺着一条通到河边的老街走去。冷冽的风把他们脚边的纸袋和旧报纸吹得籁绿地响。
他们拐过两个街角,在一家很小的报刊杂货店外面停下来。这店的一个橱窗里陈列着许多录像带。
“凯文,”马丁说.“你进去看看里面有人没有。”
凯文推开店门进去了,门上响起了一阵铃声。两个人在外面等。这时街上没有人,只有一辆被人扔掉的破汽车。汽车已经没有轮子,一半停在人行道上,车底下满是碎玻璃。
过了一会儿凯文出来了,说:“里面有人,进去吧。”
两个孩子跟着他进去。这店里的气味和其他报刊杂货店的气味没有两样——有点巧克力味,有点烟味,也有点旧连环漫画杂志味。店里说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是戴维一进来就觉得胃里有点难受。不过他装得若无其事,随手拿起一本书看。书名《蓝宝瓶座》,《算算你一九九四年的命运》。他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属不属于宝瓶座,就把书搁下了。
一位老人从店堂后面走出来,手里捧着一杯茶。他在柜台里面看看三个孩子,喂了一口茶,然后开始说话:“有什么事啊,小朋友们?”
马丁走到柜台前问他:“你那盒录像带准备好了吗?就是上星期你跟我说过的。”
老人又吸了一口茶,眯起了眼睛,一边想一边问:“你说的是什么录像带呀?我一下子想不起来了。”
“你说今天有的,所以我们来了。《死亡地带》,你说的是这个名字。”
老人的目光像是认出他来了。他神秘地笑笑。“不错,我想起来了,”他说。“不过这盒东西你得小心点。好,你们等一等。”
他把茶杯放在柜台上,转身拖着脚回到后面去。
凯文皱起了眉头,那双近视眼在糖果上瞟来瞟去。马丁抓住他的手臂,对他摇了摇头。大家都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老人回来了,手里拿着一盒录像带,把它放进一个棕色的纸袋里。马丁把钱递给他。
“再见,小朋友们,”老人看着三个孩子转身要走,说道,“希望你们喜欢这盒录像带。”
三个孩子一踏出店门,凯文就提议:“我们看看到底是怎样一盒录像带吧。”
马丁把录像带从纸袋里拿出来。它不像别的录像带,盒子上没有图画,只贴着一张白标签,中间用打字机打着:“《死亡地带》,——一二分。”
“分是什么意思?”凯文问道。
“分钟啊,你这笨蛋。这盘录像带可以放一百一十二分钟,”马丁说着把录像带仍旧放回纸袋里。“走吧,我们去喝杯茶、我渴死了。”
“我们不能这就上你家吗?’
“还不到时候。我告诉过你们,六点钟他们才出去。我们要在外面近到这个时候。”
他们经过那辆破汽车的时候,车门咯吱一声打开,戴维连忙向后一跳。汽车驾驶座上坐着一个和他岁数差不多的男孩,瘦瘦的,穿一条破牛仔裤,一件运动衣和一件皮外套,两脚伸到人行道上。他轻轻地说了声什么,马丁停了下来。
“你说什么?”他问。
“你拿着的是什么录像带?”那孩子问,那音调就像脚踩在枯叶上时所发出的声音。“你问这个做什么?”喝了问道。
那孩子耸耸肩。戴维闻到他有股特别的气味,很脏,而且有种寒气。凯文把手放在车门上。
“《死亡地带》,”马丁停了一会儿说。“‘你看过吗?”
那孩子又耸耸肩。“看过。”他谁也不看一眼,只看着人行道,用一只脚拨弄着地上的碎玻璃。
没有人再开口说话,于是马丁转过身来走了,另外两个同学跟着他。戴维回过头去看破汽车里那个男孩。男孩仍旧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在他们走到路口要拐弯的时候,他关上了车门。
在咖啡馆里马丁付了三杯茶的钱,把茶端到窗边的一张桌子上。凯文和戴维早已在那里找好了位子。
马丁一边放糖一边搅拌着茶,看着窗玻璃上自己的影子。外面已经差不多黑了。
“《死亡地带》是讲什么的?’”凯文门道。“名字听起来不怎么样。”
“可那是部真正的杀人电影。”
“什么叫杀人电影?”
马丁看看凯文,叹了口气。“戴维,你告诉他吧。”他对戴维说。
戴维听马丁叫他给凯文解释,颇为得意。
“杀人电影,就是在电影里杀人。”他说。
“电影里杀人,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凯文听了说。“杀人的电影我看得多了。”
“这种电影你不可能看过,”马丁说,“好多年前就禁止了,你不可能看过这种电影,除非你有办法,就像我这一次向熟悉的老头弄到一样。
“可我真的看过各种各样的杀人电影,”凯文说。“电影里杀的人可多了。比方说,你看过《锯木厂》吗?”
“那不是真正的杀人电影,你这个笨蛋。我们这盒录像带上的才是真正的杀人电影,里面杀人不是演戏,是真把人杀了。你在电影里可以看到真正的杀人的过程。这种电影你绝对没有看过。”
戴维听了他这些话,又觉得胃里难过起来了。他希望到时不会在马丁他们面前呕吐起来。但现在哪怕想想都……
“那小家伙又来了。”凯文说。
他指着路对面一家照得通亮的电器用品陈列室。破汽车上那个瘦男孩正站在陈列室门口看室内的烤面包炉、微波炉、冰箱……接着他们看见他离开那里,到隔壁去看一家超级市场的橱窗。
马丁不再看那瘦男孩,转脸对凯文说:“如果伽m看,你完全可以不看。”
“我当然不怕,”凯文说。“《锯木厂》里杀了那么多人,我一点也不怕。”
“不过这是完全不同的。”马丁说。
戴维又抬起头来往窗子外面看。路那边的那个瘦男孩已经走了。
马丁转动钥匙打开了自己家的门。屋里很黑,充满炸土豆片和香烟的气味。戴维一进这黑屋子,由于从来没有到过马丁的家,感到有点恐怖,脸都发热了,但是等到马丁把灯开亮,他向四周一看,看见地毯十分鲜艳,有一面镜子围着金框,还有一架电视电话,他这才放下心来:这里太美了,根本想像不出在这种地方会有可怕的事情《死亡地带》不一定就那么恐怖。必要时他可以闭上眼睛不去看。
“你这就放映吗?”凯文问。“电视机在哪里?”
“先别急。我想我们应该首先吃点东西。你不觉得饿吗?”
“你有什么吃的?”凯文又问。
“不知道。吃点鱼柳和炸土豆片就行。录像片你最好吃了再看,等到看完你就吃不下了。你说他看完了还吃得下东西吗?戴维?”
“吃不下,”戴维附和着说。“等到看完,他就连吃也不想吃了!”
“把这个拿去,”马丁对戴维说着,拿出一张十镑钞票。“去买些炸土豆片回来。鲤鱼柳和炸土豆片各三份,好吗?”
“行,”戴维说。可是他临走时加上一句:“我没回来,你可别放。”
卖炸土豆片的铺子就在路口。戴维捧着热烘烘的几袋食物回来时,破汽车上那个孩子正站在马丁的家门口。戴维一下子停下了脚。
“你来干什么?”戴维不客气地问他。
“你们是要看那盒录像带吗?”那孩子问。
戴维好容易才听懂他在说什么。他猜想这孩子一定得了感冒,或者和他妹妹一样有哮喘病。
“是的。”戴维回答说。
“也能让我看看吗?”
“我不知道。录像带是我的同学的。”戴维回答他说。
两个男孩互相对望,站着不动。
“好吧,我去问问他。”戴维最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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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前伸手接了按门铃。马丁打开门时他说:“我把鲤鱼柳和炸土豆片买回来了。可是这小家伙站在外面,他说他也想看录像带。”
马丁歪起了嘴。他后面的凯文说:“他会受不了的。那气氛他会受不了的。”
“那就让我们来看看他是不是受得了,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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