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客栈-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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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拔舌是地府里头跟张思凡呆的时间最长的一位，所以大伙儿自然是要询问她的。不过被询问的人，显然对于其他的询问很不舒坦，直接不屑的回道。



　　“那个家伙怎么了，我怎么知道啊，我又不是他的奶妈子。”



　　该关心，自己也关心了，可是人家压根不买账。这愚蠢的人类不买账，拔舌自然也就不打算在继续巴巴的凑上去了。



　　居然连拔舌也不知道，这倒是一件奇事。在听到拔舌的回答之后，对于张思凡的反常他们更加好奇了。…



　　“你居然会不知道？这还真是一件稀罕事啊，这样不对劲的事情你居然没有武力镇压让那个家伙全盘托出，不像你的性格啊。”



　　一句话，当然是换来拔舌的白眼了。她没有武力镇压，这群人怎么知道她没有武力镇压的。只不过谁晓得张思凡最近是怎么了，就算自己暴力胁迫也完全不吃自己的那一套，不说就是不说弄得自己那叫一个纠结啊。



　　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对于拔舌的武力之下都不为所动的张思凡，他们是很奇怪的，不过比起这一件，还有另外一件事同样让他们非常的上心。



　　“对了，我记得铜柱好像说过，之前你们在回廊上的时候倒霉的撞到了那个检查团的老大跟判官大人了，当时那个检查团的老大好像问了张思凡很多奇怪的问题，是不是有这会子事啊。”



　　这客栈里头嘴巴快的可不止自己一个人，看来这铜柱也是一个散播消息非常快的主。既然油锅都已经问了，拔舌也就答了。



　　“确实呢，不过我也说不上来那个检查团的老大问那些奇怪的问题到底要干什么，总之让人觉得怪不舒服的就是了。”



　　话又说回来，就算是现在了，一想起那一天的事，拔舌还是觉得浑身的不对劲。



　　“那个检查团的老大还真是个奇怪的主呢，对了，他最后是不是还跟张思凡窃窃私语了什么？你知不知道，他们到底说了什么啊？”



　　好奇的事情，往往让人欲罢不能，就算拔舌之前已经说过不晓得了，他们还是忍不住要多问上几次。



　　只不过这一次，拔舌已经懒得回答了。



　　因为她的心思，都被那最后的隐秘的对话给吸引过去了。



　　敖青最后都跟张思凡说了什么？为什么张思凡在听了那一番话之后整个人都变得很不对劲。而且什么都不肯告诉自己？



　　她着实担心。



　　不是那种单纯的好奇，而是打从心眼里头实实在在的担心。



　　这儿的地狱招待聚在一起，当发现怎么都问不出其他的有趣的事情之后当下也就无趣了。这手头上的活可是非常多的，他们可不能像以前一样呆在这儿闲聊浪费时间。



　　又随便的嘟囔了几句之后。这群人也就散开各自忙活各自的去了。



　　只留下拔舌一个人，还站在那儿想着自己的事。



　　虽说因为张思凡的态度，拔舌已经说了不管张思凡了，那个愚蠢的人类的事情跟自己完全没有关系了。可是真要全部放开不管，她又实在是放不下心。



　　老觉得心里头堵堵的，很不舒服。



　　站在那儿纠结了好一会儿后，拔舌发现，自己好像真的没办法坐视不理呢。几乎可以说是懊恼的在那儿狠狠的咬着牙，拔舌一个人在那儿自言自语道。



　　“气死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欠了那个家伙的债。算了算了。就算是想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吧。”



　　这么一句嘟囔之后，拔舌随后便扭过自己的身朝着张思凡现在所在的方向奔过去。



　　有些事情还是要弄清楚比较好，要不然总是记挂在心里头。



　　她自己也不痛快。



　　自己个检查团老大的那一句耳语，在张思凡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在客栈里头传开了。现在的大伙儿。都非常的好奇敖青到底跟张思凡说了什么。



　　唯一不晓得这件事的。怕就是张思凡。



　　心里头被自己的事情堆得满满的他。没有察觉到其他人诡异的视线也是很正常的。一个人在回廊上发着呆闲逛，当从一个招待员边上经过的时候，张思凡突然停了下来。…



　　他静静的站在那儿。看着那儿招待员掏出客人的验证卡，在系统上刷了一下，很快的系统上就将客人生前所有的信息全部刷取出来。



　　小小的一个验证卡，却包含了客人生前的种种，没有谁做的事情，这儿是搜索不出来的。



　　这个验证卡，是客人的专属，也是人类的专属。



　　站在那儿一直看着，直到那位招待员获取了客人的信息，然后根据客人的基本信息为客人分配应行走的回廊。



　　当那位客人跟着那位招待走了之后，张思凡还站在那儿傻愣，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



　　对啊，只要是活人的话，就一定会有一张自己的验证卡，而只要有自己的验证卡的话，那么你生前的一切就都能调取出来。



　　这生前的一切都记录在里头，是不是也能从里头找到自己父母的信息？



　　自己的身世秘密，极有可能一直握在自己的手上，而自己？居然浑然不知一个人纠结了那么久。



　　说真的，这个时候张思凡都忍不住想在在这儿恶狠狠的嘲讽自己了



　　只不过这个时候不是嘲讽自己的时候，他想要知道自己的信息，想要知道自己毫无印象的婴儿时期，是否有自己父母的消息。



　　也顾不上看看周围是不是有其他的人了，张思凡径直走了上去，在来到系统跟前时，他下意识的吞了口口水。



　　在触碰自己的秘密的时候，人们往往都会觉得非常的紧张。



　　困恼了自己这么多年的事情，可能马上就要揭露了，张思凡怎么可能还能淡定得下去。在从自己的怀里头掏出自己的工作卡的时候，因为手过分的颤抖，好几次都没能掏出来。



　　自己跟地狱招待们不一样，自己是人，活生生的人，自己是有过往跟记忆的，所以自己的工作卡，想来应该跟地狱招待的也不一样吧。



　　自己的工作卡，应该比较倾向于客人的验证卡吧。



　　张思凡是这样想的，所以当将工作卡从自己的怀里头抽出来后，他的手掌都开始冒冷汗了。一连刷了好几次，好不容易终于将系统打开了。



　　过去的种种全部被系统调取出来，屏幕上的画面就像是倒带的录像一样，快速的往后退去。



　　屏幕上重新出现的那些事情，大多数张思凡都还有印象。从大学毕业再到刚刚进入大学，然后是高中，进入初中的时候，踏入小学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在这屏幕上倒带了。



　　这走马灯一样的画面，让张思凡记起很多几乎被他给遗忘了的事情，很多事情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被他深埋在记忆里头的。



　　那些儿时的回忆于他而言根本就不是什么让人幸福的回忆，所以张思凡也完全不在意。现在的他就只想看自己婴儿时期的，那个时候自己还没有被老院长收养。



　　自己第一眼看到的。



　　到底是自己的父亲，还是自己的母亲，又或者是两个人都看到了？



　　越是到后头，这心就跳得越快，而当张思凡看到老院长那一张亲切的笑容的时候，已经彻底屏住自己的呼吸了。



　　只要在一下，在一下下，自己就能看到自己父母的容貌了。



　　就在张思凡觉得自己心里头的秘密会这样被揭开的时候，画面却定格了。



　　系统上的屏幕瞬间黑掉，所有的图像全部不见了。



　　这样的事情，他以前也是没有遇到过的，当即整个人都傻了。…



　　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的张思凡，在回过神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冲到系统那儿。他想知道，这前头是什么，自己在被老院长捡到之前，到底是什么。



　　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不管自己怎么刷系统，自己面前的始终都是黑蒙蒙的一片。



　　系统抽了，而张思凡整个人！都快抓狂了。



　　就在他快要抓狂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拔舌的声音。



　　“张思凡你干什么？”



　　一个人在这儿跟疯了似的，还不停的拍打客栈的系统。这要是让判官或者其他人看到了，这个家伙有多少工资可以赔偿啊。



　　张思凡本来是没了法子的，现在看到拔舌之后就跟看到救命恩人一样，当即便喊道：“拔舌你快过来看看，系统不知怎么的突然瘫痪了，你快来看看啊。”



　　“系统瘫痪了？你到底干了什么啊。”



　　他们客栈的系统，可是从来没有瘫痪过的，这瘫痪的事情，拔舌也是头一次听说。当下整个人就迷茫了，直接跑了过来对着系统就是一阵猛戳。



　　比起张思凡来说，拔舌的力道可就大了不少。就算张思凡刚刚没把系统给弄崩溃了，目测就拔舌这一阵猛拍这系统也是要保不住的。



　　好在这个电子产品都有一个通病，就是坏的时候用手拍一拍的话，十有八九都会变正常呢。



　　在拔舌的这一通猛拍之下，系统总算是好了。



　　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后，拔舌回头看张思凡的那个眼神，别提多阴郁了。



　　“你这个家伙，最近到底是怎么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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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一五章　　自己的身世。



　　第二一五章　　自己的身世　，：



　　
第二一六章　我是谁
　　就拔舌现在的表情，如果自己不能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她一定会控制不自己，灭口的。



　　‘前因为小米的事情，自己已经在那儿打着哈哈就是不告诉她发生了什么，这要是在继续不说话不吭声的话。



　　张思凡总觉得自己的小命也要到头了。



　　≠说了，这地府的东西自己终归还是没有全部都懂。就刚才的那个情形，想要只凭借一张工作证就弄清楚自己的身世想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这好奇的心已经打开了，不管怎么样他一定要弄清楚自己的身世。而现在，想要弄清楚自己的身世的话，拔舌这儿。



　　怕需要她帮帮自己。



　　反正敖青在跟自己说那一番话的时候并没有警告自己不可以将他的话告诉别人，所以他就算是告诉了拔舌，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大事的。



　　这》》　。。心里头认真的寻思了一遍，最后还是败给了自己的在意，张思凡在面对拔舌的又一次询问之后，终于开口了。



　　“我……”



　　开口，很简单，可是要怎么将这件事情说出来呢，却是一件为难人的事情。在沉默了一嗅儿后，张思凡说道：“我想知道，我到底是谁。”



　　好奇怪的一番话，奇怪到拔舌都有点弄不清张思凡这话的意思了。微微的楞了一下，拔舌这才接口说道。



　　“你是谁，你不就是张思凡嘛？喂喂。你这是怎么了？该不会真的像他们所得那样，受了什么刺激吧。还是那个检查团的老大对你做了什么，怎么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张思凡的这个问题真真吓了拔舌一跳，她现在已经开始审视这个人类了。



　　人本来就不见得聪明了，现在还整个脑子都不好使了，这往后的工作可怎么做哦。



　　不过很显然，这一切都只是拔舌一个人想多了，张思凡的意思跟她所想的完全是两个层次的。



　　被拔舌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之后，张思凡也意识到对方好像误解了自己的意思呢，当即便解释道。



　　“我的意思不是我到底是谁。而是想知道。我是怎么来的。”



　　“你是怎么来的？这是什么意思？”



　　多少有点跟不上张思凡的思维，此时的拔舌整个人都是迷茫的，而面对她的迷茫，张思凡自然是要耐着性子解释了。



　　“就像是。你是怎么来的？”



　　“我吗？我是从地狱里头演化出来的啊。我们所有的地狱招待都是从地狱里头演化出来的。”



　　“是啊。你们都知道你们是从地狱里头演化出来的，知道自己的根在什么地方。可是我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我是从什么地方而来的。”



　　跟。对于一个人来说至关重要，没有谁不希望弄清楚自己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有找到了跟，才能找到自己的根本。



　　“你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你们人类不是都是父母所生的吗？”。



　　」是没有弄明白张思凡想要说什么，拔舌只能凭借感觉回答下去。人确实都是由父母所生的，就是因为由父母所生的，所以张思凡才要寻找。



　　“但是我的记忆里，一直都只有老院长跟孤儿院，完全没有我的父母的影子。我想知道，我的父母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我到底是怎么来的，他们为什么又要将我抛弃？”



　　很多问题，不是你不想知道，而是你没有能力知道，所以才会将它深深的压在心里头。…



　　张思凡的话，拔舌并不是非常的了解，毕竟她不是人，人的情感她们也没有全部具备。不过她还是能感觉到，在说这话的时候，张思凡那满满的忧伤以及不甘。



　　没有谁，会甘愿被自己的父母抛弃吧。



　　只是以前，从来没有听张思凡提及这件事，怎么这一次，倒是这般的想要弄清楚了？



　　她也是很好奇的，不禁问道：“以前也没有听你提过啊，怎么这一次，会突然这么想知道？”



　　“因为有人问我。”



　　“有人问你？”



　　下意识的张思凡直接联想到那天敖青在张思凡耳边嘀咕的那一番话，莫非是那一次？可是没道理啊，敖青跟张思凡素不相识，为什么要在张思凡的耳边说这样的话。



　　一开始拔舌觉得很奇怪，因为她完全不能明白，可是张思凡接下去的话，却证实了她这一刻的猜测。



　　“是检查团的那个老大，他不是问我，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我的父母究竟是谁。虽然我不知道他这么问到底想干什么，可是这个问题就像是滴落水中的水滴一样，一旦落下了，我的心也就静不下来了。我是真的很想知道，非常非常的想知道。更何况敖青大人还说了，我现在就在地府，这人类的一切，在地府里头都是可以找到根由的。谁我想要弄清楚自己的身世的话，再也没有比这个地方更加方便的了。”



　　敖青这个人，果然是个看不透的主。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跟张思凡说这样的话，或许他根本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顺便说的。



　　却让人不得不在意。



　　敖青心里头在想什么，怕是连判官大人都看不透呢那，更何况是他们。当下拔舌也就不在细想敖青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张思凡想要知道自己的身世，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所以他刚才做的那一切，现在也可以解释了。



　　“就是为了这一件事，所以你才将主意动到系统上面？”



　　本来也不是什么严肃的问题，怎么被拔舌扯到这上头之后，张思凡到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了，当下便有些尴尬呢。不自然的干咳了几声，张思凡说道：“是啊，我刚刚看到招待员在领客人进去的时候从客人那儿接过他们的验证卡，一刷，生前所有的信息都出来了。所以我也就想，反震我也还是人，这验证卡应该也是跟客人一样的，所以就试试看能不能从我生前的一切知道我的父母到底是谁。”



　　“那么？有没有结果？”



　　张思凡的想法也没有错，他是人，所以一切当然是按照客人的指标去的。只要是个生命体就一定会有这一张验证卡。而验证卡一刷开。没有什么你是找不到的。



　　张思凡既然都已经试了，那么应该有所收获才对。



　　对于什么样的人居然会生出张思凡这样一个愚蠢的人类，拔舌可是非常的好奇，这不。当然是要赶紧询问一下了。



　　只是拔舌的询问却让张思凡噤声了。自己到底从系统里头得到什么信息？



　　他根本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获得。



　　在沉默了一会儿后。张思凡说道：“什么都没有。”



　　“什么？居然什么都没有？”



　　这怎么可能，只要是人类的话，只要是碰到他们的系统的话。没挖出点个人的八卦他们的系统是绝对不会罢手的。



　　对于自家客栈里头的系统，拔舌可是很有信心。…



　　可是现在张思凡却告诉她。



　　没有。



　　自己在系统里面任何有用的信息都没有找到，这也太不对劲了。当下拔舌整个人都不好了，直接举起自己的手摇了摇，拔舌说道：“这不可能吧，你真的确定什么都没有？”



　　“这个我真的可以确定，系统虽然也有将我之前的信息都搜索出来，不过那都是我有印象的，至于我婴儿时期的影响，什么都没有。我刚才就只看到老院长收养我的那一幕，可是影像要继续后退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系统突然就黑屏了，后头的东西我是一个都没有看到。”



　　他想看的，就是老院长捡到自己之前，到底是谁抛弃了自己。可是没有，到了这一块系统却突然出问题了。



　　明明真相就在眼前，可是中途的时候却出问题了，这样的事情不管落在谁身上，都非常的郁闷吧。



　　关键的时候，客栈的系统突然就抽了。



　　拔舌怎么有种系统是故意的感觉？



　　张思凡说的话，拔舌才不信，她倒像看看，到底是张思凡的验证卡出了问题还是他们客栈的系统出错了。



　　摊开自己的手朝着张思凡伸过去，示意他将自己的工作卡交出来。



　　反正他也是想知道的，既然自己搜不出个所以然来，那么把事情交给拔舌也不是不可以的。当下张思凡便将自己的工作卡放到拔舌的手上了。



　　接过张思凡的工作卡，拔舌往系统上一刷。



　　奇怪的是，这一次连半点响应的都没，张思凡的生平信息就好像被清空了似的，任何有用的信息都寻不到。



　　这下子就换成拔舌整个人迷茫了，愣了好一会儿后拔舌才问道：“你刚刚是不是对系统做了什么啊？”



　　天地良心，他只是想要看看自己的父母到底是谁，绝对没有对客栈的系统做过什么啊。



　　拔舌这样一问张思凡赶忙摇头证明自己是无辜的。



　　“你没有干过什么，那系统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抽了？”



　　这一点问张思凡的话他哪会知道啊，他现在也很迷茫。



　　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张思凡，然后在看一眼她们客栈的系统，拔舌沉默了。



　　按理来说客栈的系统是绝对不会出问题的，所以张思凡会碰上这样奇怪的事情，也就只有两种可能了。



　　第一种是有人故意不让张思凡查到自己的生前信息，不想让张思凡知道自己的身世。不过这个可能性不大，张思凡又不是什么有本事的人，在客栈里头一向低调也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想来应该是不会有人故意在这方面上找他晦气吧。



　　既然不是第一种可能的哈，那么就只剩下第二种了。



　　那就是张思凡的身世，本身就未被地府记录在案。



　　地府没有记录在案的身世。



　　这个可能性多大呢？（未完待续……）



　　第二一六章　　我是谁。



　　第二一六章　　我是谁　，：



　　
第二一七章　梦中的女人
　　〉统那儿为什么找不到张思凡的信息，这一点拔舌也不晓得。毕竟这样的事情她可是从来没有遇见过的，以前的那些客人，也不需要他们在这一方面操心。



　　因为只需要将客人的身份信息输入进入，到底应该将客人带到什么地方，系统那儿都会有明确的指示。



　　他们根本就不需要留心客人的身前事迹，更加不用去在意人家生前到底具体发生了什么。



　　所以真遇上这样的事情，拔舌那儿也不晓得该如何是好，最后只能愣愣的放弃了。



　　对于自己的身世，张思凡是非常在意的，一见在地府也没办法查明自己的父母是谁后，张思凡的心情瞬间低落下来。以前张思凡到底如何，拔舌根本不会放在心上，若是见到张思凡心情郁闷的时候，搞不好这位地狱招待的心情还会更加的不错。



　　不过现在，看着张思凡这（）3。。副模样，她反倒有点不舒服了。这嘴上安慰的话，她不大懂，不过倒也安抚张思凡叫他不要太过着急。



　　〉统里头差不多张思凡父母的信息，并不意味着就彻底查不到了。这儿可是地府，只要是生命体在地府里头就一定能查到它的具体信息。



　　除非这个人是从石头缝里头蹦出来的。



　　要不然，总是能查到些什么。



　　拔舌的话，也算是给了张思凡一点安抚吧。他毕竟对地府还不算了解，系统里头查不到兴许因为自己是客栈招待员的缘故。信息出了岔子所以才查不完整。



　　拔舌那儿说了，只要是人，就一定有过往。她那儿既然说了会帮自己留意，那么自己这儿也就没必要太过纠结了。



　　心里头，是这样安慰自己的，只不过这心啊，也没那么快看开。



　　拔舌既然答应张思凡会帮他留意，自然是真的，张思凡也无需太过忧虑。虽说现在检查团还在这地府里头游荡，不过该下班的时候张思凡还是会准时下班的。



　　这不。到了下班的时候。他这满脑子还是敖青的话以及今儿调鹊统信息时发生的故障。怎么都想不通的张思凡，觉得自己都快被这满脑子的混乱给弄到神经衰落了。



　　当回到家里头的时候，这整个人还浑浑噩噩的。



　　小米已经出院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偷偷的让老板改了小米的寿辰的缘故。这几日小米的面色越来越好了。就连这学校里头的老师。都不敢相信这个学生前几天还到鬼门关那儿去走了一遭。



　　当张思凡回家的时候。小米早就已经下课在家了，一听到钥匙打开门的时候，这个丫头便扭过头朝着他这儿看过来。本是想要跟张思凡打个招呼的。谁晓得这一回头，却看到张思凡一副疲倦的样子。



　　☆近这几天，因为客栈里头工作的缘故，张思凡是比平日劳累了不少，不过在怎么劳累也没有今儿看上去脸色这样的难看的。



　　这一回头可把小米给吓的，当即从自己的位置上跑了过来，一路熊跑到张思凡跟前接过他手上的东西，小米关切的问道。



　　“思凡哥你怎么了？今天很累吗？”。



　　“嗯。”



　　今天的张思凡何止是累，简直就是心力交瘁，工作上的事情自然是不用说的。不过累着累着他也已经习惯了，只不过这心里头的好奇。



　　他实在是郁闷得很。



　　明明只差一步就可以碰到自己的身世之谜了，结果呢？中途也不知道出了什么岔子，居然就这样错过了。…



　　他这心里头不纠结才怪。



　　不过也可能是从小米的声音里头听出丫头的担忧了，当听到小米的询问之后，虽然张思凡这心里头还在纠结系统的那一件事，不过也马上打起精神答道。



　　“还好，也不是非常的累。对了小米，你最近感觉怎么样，身子有没有好些？”



　　“身体啊。”说道自己的身体，这个小妮子可是有一大堆的话要说呢，动了动自己的身子在张思凡面前转了几圈，小米说道。



　　“思凡哥我这一次可没有骗你哦，最近我的身体真的非常的好，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整个人活力四射的。就连我们班级里头的老师跟学生也说了，说我最近的气色非常的好，完全看不出之前还进了医院。”



　　这个真真不是小米的错觉，她的身体她自己清楚。



　　她明白，自己的身体近日的情况真的越来越好了。



　　小米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好了，这当然是件好事了，满意的点了点头，张思凡脱了鞋子便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只不过刚刚把鞋子脱掉，那个丫头又继续凑上来问道。



　　“思凡哥你还没有回答我呢，怎么今天看起来怎么累啊，是不是今天的工作非常的忙？”



　　“是啊，这几天都很忙，我们酒店那儿不是正在接受检查吗？所以员工们的神经都是绷得紧紧的。这不是担心一个不小心犯了错误会被老板骂嘛！反正我们那儿平时也松懈惯了，偶尔的紧张一次也是正常的。”



　　说完这话，张思凡还不忘抬起手摸了摸小米的头。



　　乖巧的站在那儿让张思凡摸自己的头发，小米有些心疼的说道：“虽然这检查的时候不能出错，但是也不能这样苛刻自己的员工吧。我真心觉得思凡哥你今天的脸色有些难看。”



　　“这也没有办法，谁让我们平时都松懈惯了。好了好了，你也就不要念叨了，就我们那酒店的福利啊，别说就这一次检查，就算是平时都要这样的状态也是不错的。不跟你说了，你家思凡哥今天是真的累坏了，我先去睡一觉啊。”



　　张思凡都已经说自己累坏了。小米当然就不会在边上不停的吵他了。乖乖的站到一边不在粘着张思凡，小米就这样看着自家的哥哥缓慢的走进他的房间。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今儿的张思凡看上去。



　　有心事。



　　回了房间后张思凡直接将门反锁了，倒不是担心小米进来，只是现在的他需要一个足够安静的空间。



　　让自己安静的呆会儿。



　　整个大脑都放空了，什么都不想就只是闭着直接的眼睛，张思凡躺在床上不多时整个人便陷入了睡梦中。



　　梦。



　　很多人都会做梦，在学校的时候他也经常听边上的人说自己做了什么样的梦。



　　只不过张思凡很少有梦。



　　从有记忆开始到现在，他就不记得自己做过多少次梦。



　　是十个，还是五个。或者是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