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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有毒-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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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出乎于田嬷嬷意料之外,长房上到林昱哲和苏姨娘等一干人,中到林依云和一些未满十岁的庶子庶女,下到各个院子里的下人全部领到月例了后,林芷珊和林庭轩两人所属的院子依然没有被叫到。
面对田嬷嬷一脸质询的神情,林管家竟然一脸歉意地解释着说这一切都是林老的主意,因为长房庶物出现了严重的亏空,故林芷珊和林庭轩两人有了文氏的嫁妆,定国公府就不会再发月例等物品给林芷珊和林庭轩两人了。而侍候林芷珊和林庭轩两人的下人们的卖身契早已给了两人,故也该由两人发放月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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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圆形玉佩
第74章 圆形玉佩是
☆、第75章 当街跑马
第75章 当街跑马
“这林管家也不知收了谁的银子,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只恨我想求见老夫人,却一连再地受到阻挠!”越说,田嬷嬷就越发地气恼:“大小姐,不若你明日回府跟老夫人问问?”
林芷珊叹了口气,摇头道:“田嬷嬷,你觉得林管家那人是谁都能收买的吗?”每个府邸都有一个被赐主人姓的大管家,这样的管家往往是世代忠心且侍候了好几代主人,想要收买他们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若她未记错的话,连文氏那“大棒加糖”的法子也只是得到了林管家的认可,并没有得到他的忠诚。
田嬷嬷愣了愣,脑海里浮现一个恐怖的猜测,脸上也流露出浓浓的不可置信:“难道,这一切都是老夫人的主意?”
不待林芷珊说话,田嬷嬷又摇头道:“不,不可能!大小姐和大少爷是定国公府长房嫡出子女,又暂住在相府里,老夫人怎会做出此等事情来,这定是那林管家收了苏姨娘的好处,或者被老爷威逼着做下的……”只可惜,这样的话语,连她自己都无法说服。
林芷珊嘴角微勾:“祖母这是等我去跟她赔罪呢……”看来,林老夫人已知道女子书院之所以会拒绝林芷娴、林依云和林蕊燕三人入读,是因为她动了手脚,所以才借此机会给她一个下马威。
“大小姐,你的意思是?”田嬷嬷思索了会,眼神闪了闪,脸上流露出一抹恍悟。
林芷珊点点头,嘴角泛起一抹浅笑:“我不知道我哪儿做错了,所以……”这罪,是绝无赔的可能!
更何况,女子书院本只收三品以上大员家的嫡女进行培养,那些才貌双全的庶女不过是去凑数的,而林老夫人能得到一个入书院学习的名额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哪怕她逢人就说林芷珊在后面动了手脚,也只不过会令人觉得啼笑皆非。
田嬷嬷嘴唇蠕动了下,最终还是沉默不语了。
从理智上来说,田嬷嬷知道自己应该劝说林芷珊跟林老夫人低个头,服个软,毕竟,林老夫人是林芷珊的祖母,牢牢地握着林芷珊的婚姻,若林老夫人因为林芷珊的行为而恼怒,不再像往常那般关注林芷珊,而是将林芷珊当成那些普通的贵女来看待的话,那么,就算林芷珊有着定国公府长房嫡女的身份,又有相府和工部尚书府作靠山,更有林庭轩这个往后会袭定国公府爵位的胞弟,但林老夫人只需以孝道来压林芷珊,再说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等之类的话语,那么,林芷珊的婚姻之路就会充满无数的变数和危机。
从情感上面来说,田嬷嬷又不愿意林芷珊就为了这么一件莫须有的小事就去跟林老夫人赔罪,从而无端地助长林老夫人的气焰,令幼年丧母,又不得祖母和父亲喜爱,且被庶妹不停挑拨陷害的林芷珊那本就少得可怜的骄傲和自尊彻底湮没,从而再也没有了真正贵女的气魄。
将田嬷嬷脸上那纠结,为难的情绪收在眼里,林芷珊抿了抿唇,从衣袖里取出一张银票递到田嬷嬷手里,道:“田嬷嬷,这张银票你拿去兑开,做为我和轩儿院子的开支,若不够,再跟我拿。”
田嬷嬷愣愣地接过银票,待到看见银票上面的数字时,不由得瞪大了眼,满脸的不可置信和惊讶:“大小姐,这……这太多了……你还是收回去留作它用,老奴这儿还有一些存银,支撑你和少爷院子三五个月的开销绝对没问题!”
这可是一千两银票啊!
活了几十年,陆续侍候过文倩蓉和林芷珊这俩母女的田嬷嬷并不是没有多少见识的粗鲁妇人,当年文倩蓉才嫁入定国公府时,她手里出入的银票少则五六千,多则上万,甚至十万。
可,那时的文倩蓉已是十六岁的少女,又有着文相和文老夫人等人的添妆,随手拿出那么多银子倒也正常,但,眼下,林芷珊才收回文倩蓉的嫁妆,又才搬入相府,这些银子定是林芷珊这十年来省下来的!
作为一个将林芷珊和林庭轩两人已当成了自己的孙子孙女来看待的忠心耿耿的下人,田嬷嬷真不敢想象,若今日她动用了这张银票,来日林芷珊在外面急需用钱的时候又该如何?
林芷珊并不知道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田嬷嬷脑子里就浮现了那么多念头,但这并不妨碍她从田嬷嬷那快速变幻的面容里猜测出一二,遂笑着摇了摇头,道:“田嬷嬷,这张银票你就收起来吧,往后还需要你帮忙我多多留意定国公府里的消息,总不成我们让人做事,还不给她们跑腿费吧!”
田嬷嬷眉头微锁,再次出声拒绝道:“可……”
林芷珊摆了摆手,从衣袖里又取出一叠银票,在田嬷嬷面前晃了晃才又迅速收回衣袖里,道:“虽然这些银子是我和轩儿这几年辛辛苦苦存下来的,以前我也舍不得用,但这几天外婆的教导,却让我认识到钱就得用在刀刃上。我们不能给人勾画一个虚幻的大饼,让他们帮我们做事,应该恰当地予他们好处,如此,才能让他们真正为我们所用,我们也能得到更多的消息。”
“这……”田嬷嬷沉吟了会,最终还是点头道:“好吧,大小姐,老奴就先将这张银票收起来了,往后,老奴定不会辜负大小姐的信任。”
林芷珊笑了,悄悄捏了捏衣袖,没想到她竟然连田嬷嬷也骗过去了,刚才那叠银票除了最上面那张是真的外,下面的都只是普通的纸!不过,她同时也坚信自己绝对会在银票用完之前,让那些店铺和庄子的管事将吞下去的银两吐回来……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林芷珊再次陷入了水深火热中。直到这日,她终于在文老夫人的规定时间里看完苏姨娘交上来的那些帐薄,看了看天色还挺早,遂打算去那几家经营最差的店铺里视察一番。
在摇晃的马车里,林芷珊打好了待会和那几家店铺掌柜谈判的腹稿,因此,待到马车停稳时,她立刻掀开车帘,从马车里跳了下来。
只是,在林芷珊刚刚抬起头,想要察看一下周围的环境时,突然看到了她来的那条道路上,有一辆由两匹俊马拉着的马车正急速冲向她!
林芷珊的目光一缩,右手迅速从左腕上褪下那根红色的鞭子,执在手里,双脚微微跨开,以一种“一人当关,万夫莫开”的姿势站在那儿,定定地凝视着越来越近的马车,同时吩咐道:“春桃,夏荷,待在马车里!”
马车里的春桃抿了抿唇,和夏荷对望一眼,两人虽不明白林芷珊为何如此吩咐,但基于林芷珊那道冷冽的话语里蕴含着的淡淡的警告,令她们立刻熄闻掀开马车帘一窥究竟的念头,微弯着腰靠在车帘旁,只待林芷珊的吩咐就立刻跳下马车。
风呼啸而过,扑面而来的黄沙,以及空气里一种奇怪的味道,迅速袭入林芷珊的喉间,只令她忍不住皱紧了眉头,脸上的怒气一闪而逝,柳眉倒竖,狭长的凤眼微眯,下颌微抬,嘴唇紧抿,整个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变得紧绷起来,一颗心更是响如雷鼓。
尽管如此,林芷珊依然没有移开半步,紧接着,她就将手里的长鞭收起来了。
“咴……”
两匹马一声长嘶,看着离自己只有两尺左右距离的马头,林芷珊淡淡地瞥了眼满脸惊慌,像一只球一般从马车上滚下来,然后爬到自己身前磕头求饶的马车车夫,目光在马车车壁上面的“定国公府”印迹上面停留了会,嘴角露出一抹轻浅的笑容。
“不知哪位妹妹大街上肆意跑马,可否下来一见?”
在林芷珊问出这句话的瞬间,春桃和夏荷两人再也忍不住地掀开马车帘,下一刻,两人脸色剧变。无它,只因林芷珊身前一尺左右距离处,正有两颗巨大的马头!
两人立刻就明白了刚才发生的事情,齐齐对望一眼,彼此都瞧见了对方心里的感动和懊恼,以及誓要效忠林芷珊,绝不背叛林芷珊的决心!
且不提林芷珊这番无意识的行为彻底收伏了春桃和夏荷两人,单提另外一辆马车里的林依云脸色由白变红,再由红到青,最后到如墨汁般漆黑,那放在身侧的双手更是紧握成拳,牙齿也咬得咯吱作响,双眼里燃烧着浓浓的怒火和恨意。
早在半个时辰之前,林依云就从马车车夫嘴里得知前面那辆马车是相府的。当时,她心里就有了一个预感——马车里的人定是林芷珊。然后,她的心里就浮现了诸多计策。待到马车拐了一个弯,看着越来越近的朱雀街时,她再也无法忍耐地让侍琴告诉了车夫,待会加速行驶,务必赶在前面那辆马车里的人走下马车时堪堪靠近,赶在马蹄踢向马车里走出来的人身上时迅速拉住缰绳……
如此一来,以林芷珊那幅眼睛里揉不了沙子的暴燥直爽脾气,定会不管不顾地拿着鞭子抽向马车车夫,然后她就装出一幅梨花带雨的模样给林芷珊下跪陪罪,让众人真正地认识到定国公府长房嫡女林芷珊是一个多么嚣张跋扈的女子,从而彻底奠定林芷珊在盛京众人心中的印象!
只可惜,这想法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林芷珊根本就没有如愿地上当,甚至还当街说出一句这般意味不明的话语!
好一个林芷珊,都被她欺凌到头上来了,还这般隐忍下去,令她的计策又一次失效,真是让人恼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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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脸,羞涩地遁走~
☆、第76章 舆论导向(1)
第76章 舆论导向(1)
听着马车外面传来的那些纷乱的议论声,林依云的手心已被她掐出了深深的月牙印,借此来提醒绝对不可以被这句话激怒,从而上了林芷珊的恶当。
马车车帘被掀开,一个约摸十二三岁的少女手托马凳,跳下马车,将马凳摆放在马车旁边后,又一个同样年岁的少女从马车里走出来,掀开马车车帘,身子微弯,朝马车里探出一只胳膊。
这两个少女均一袭粉绿色拽地长裙,梳着随云髻,没有佩戴任何的钗环,只以几朵不知名的细碎鲜花点缀在发间,却不掩其身上流露出来的青春美丽。
众人的目光在少女身上打了一个转,齐齐惊叹,看向马车的目光变得热切了几分——以往,他们也见多了高门望族家的丫环,且不说那一身不输大家闺秀的雍容华贵,单单一身艳丽的装扮,就令他们这些平民百姓艳羡不已了,恨不能家的闺女也能给高门望族的贵女们当丫环!
可,今日他们竟然见到了与众不同的一幕,也不知那有着“定国公府双姝”名号的三,又会是怎般的美貌了,或者如天仙般靓丽迷人?
事实也正如此,在众人热切的目光里,一双如玉般白皙的手指从马车车帘里伸了出来,手指上面的鲜艳丹蔻,以及腕间那如一汪清水般翠绿透亮的手镯,都令众人下意识地停下了议论的话语,眼眸深处流露出一抹痴迷。
一袭月牙白色刺绣拽地长裙,长发挽了一个双丫髻,只在发间随意地点缀着几枚珍珠,身上再也没有其它饰物的少女走下马车。那如巴掌般大的脸庞上面嵌着一双水汪汪的杏眼,此刻,杏眼里蕴含着浓浓的水意,再加上紧紧咬住的红唇,以及脸上清晰可见的惊慌和害怕等神色,只令众人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看向少女的目光流露出浓浓的怜惜,心里也为少女刚才的行为找到了原由——定是那马车车夫吃了熊心豹子胆,无视朱雀街众多行人而挥鞭赶马,令马车跑得太快,差点就撞到那个一身艳丽衣裳的少女不说,还令的主人受惊,真不是一个合格的下人!
林芷珊撇撇嘴,林依云这般不出一声,单凭一幅梨花带雨模样就能令众人转移目标的模样,看了还真令人恶心!
林依云心里暗喜,脸上却依然流露出一幅哀凄的模样,顺便还眨了眨眼睛,串串晶莹的泪水从脸颊上面滑落,在白色的衣襟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深深浅浅的印痕,对不起,云儿也不知为何这马会突然受惊,若非老郑有一手出神入化的马术,想必往后你就再也见不到云儿了,呜呜呜……也不知是谁这般狠毒,竟然在马车里做了手脚……”
半真半假的话语,听在围观的众人耳里,令他们猛地瞪圆了眼,看向林芷珊和林依云的目光犹如几天没有吃饭的饿狼般闪着绿光——没想到,有一日,他们也能这般近地欣赏一位世家贵女的风姿和气度,更能亲耳聆听到一些世家贵族后宅的恩怨恨仇。
“三妹,难道你不府里每辆马车出府前必定会检查一番,以免一不出了事?”林芷珊叹了口气,满脸的失望和受伤我你怨我前段吩咐下人搜了你和苏姨娘的房间,可我也没办法,谁让你们挪用母亲的嫁妆,还堂而皇之地将御赐之物摆放在房间里呢!若被其它的人,不仅有碍你和苏姨娘的名声,也会令陛下怀疑起定国公府的用意来……”如今她和林庭轩两人住在相府里,那定国公府的名誉和她有何干系?那林老做得出初一,她就做得出十五!
林依云脸上的血色尽褪,满脸的惊慌,看向林芷珊的目光里流露出浓浓的不可置信,也没想到林芷珊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将这件事情抖漏出来!
林芷珊抿了抿唇,似笑非笑地看着眼珠子骨碌碌乱转的林依云,心里倒是期盼起林依云待会的言语来。
果然,林依云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斗垮的,虽她不明白林芷珊为何会突然说出那么一番话,但无需细看都能周围那些人看向她的目光里流露出来的鄙夷和蔑视。
下一刻,林依云咬了咬唇,眨了眨眼睛,串串晶莹的泪水滑落,哀声道,我知你虽喜欢琴棋书画,奈何没有这方面的天赋,所以得知我擅长吟诗作对,又得了祖母的赞赏和喜爱,让祖母应下将我送到女子书院念书这件事情后,就生心不满,才会故意派遣下人闯入我的院子肆意欺凌下人……”
说到这儿时,林依云特意顿了顿,眼角的泪水滑落得更快了,那看向林芷珊的眼眸里也流露出浓浓的哀伤,脸上更是充满了不可置信的痛苦纵使如此,我依然敬你是长姐,不愿意和你为难,可你怎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这般地侮辱我,践踏我的名誉呢?”
……
“都说定国公府长房嫡女嚣张跋扈,肆意妄为,欺凌庶姐庶妹,之前我还以为是传言,原来这都是真的!“
“这你们就不了吧,我家小姨子的妹妹的侄女就在定国公府做下人,她曾说过这大不懂琴棋书画,不知气走了多少个夫子,只喜欢习武,成日挥着一只鞭子到处打人……”
“这个世间怎会有这样的女子,真是……”
……
听着耳旁传来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林芷珊挑了挑眉,双手抱胸,冷声道难不成,我从你和苏姨娘院子里搜出来的那些母亲的嫁妆都是假的不成?抑或者三妹想说,苏姨娘利用执掌长房庶物的机会,悄悄地里昧下母亲四十六台嫁妆送到了兵部尚书府这件事情也是假的?”
……
“天啊,这是真的吗?一个小妾和庶女竟然堂而皇之地霸占嫡母和嫡姐的嫁妆,还将这些嫁妆搬到娘家去?”
“依我瞧,这位大话里的水份也太多了,不定她就是因为嫉妒的庶妹精通琴棋书画,又擅长吟诗作对,所以才会故意布下这样的陷阱,就为了陷害她的妹妹……”
“哼,你懂?这位可怜兮兮的三就是前段传得沸沸扬扬的购买清贫书生的诗词,将其当作的诗词传扬出去,以期获得才女称号,从而能顺利参加百花宴的那位!”
“竟是她?啊……我想起来了,定国公府长房只有嫡庶两位年纪相近,正该于今年参加百花宴,只不过……”说到这儿时,这人特意按住了话头,笑得一脸的意味深长。
旁边立刻就有人撇了撇嘴,嘲讽道往常这位庶最喜欢做的就是跟在嫡姐身后,甚至还学着嫡姐的装扮,前段还传出她为了跟着嫡姐学鞭法而将抽了个遍体凌伤,却反咬一口说嫡姐不分青红皂白打她呢!啧啧……这世间怎会有这样没脸没皮的女子……”
“老兄,你怎会这般清楚?”
“哼,这你们就不了吧,我那侄女就在老院子里做事……”
刹那间,周围众人的议论声又朝对林芷珊有利的方向倒去,只令林依云脸色剧变,牙龈紧咬,看向林芷珊的目光里流露出浓浓的阴冷——按她的计划,林芷珊听了她的那番名为赔罪实为挑拨的话语,应该二话不说地拿鞭子抽她,如此就能坐实林芷珊肆意鞭打、欺凌庶妹的罪名。可今日林芷珊不仅没有被挑拨得拿鞭子抽人,反而还一字一句地将她特意避开不言的话又像皮球般踢了!
时候那个一向行事只顾顺心,从不知思索的林芷珊,竟然也变得这般狡猾起来?抑或是林芷珊经过宫里出来的喜嬷嬷的调教,终于明白了往日的误之处?
这样的林芷珊……这样的林芷珊……
林依云的牙齿咬得咯支作响,那垂下的眼眸无比的森冷,可,很快,她就眨了眨长长的睫毛,面容变得更加哀怨了,甚至还“扑通”一声跪在了林芷珊面前,哽咽道,我了,我不该在你派人将母亲的那些嫁妆偷运到揽翠阁和兰园的时候,担心破坏了你的计划而一声不吭……”
周围人的议论声立刻停下来了,看向林芷珊的目光流露出浓浓的疑惑,而那刚才意动的人也在愣怔后又跟着倒向林依云,做出了自认正义的事情——讨伐林芷珊!
“原来事情真相竟然是这样的……怨不得外面都传定国公府长女嚣张跋扈,原来如此!”
“依我瞧,这定国公府长女空有一张美丽的容貌,实则却心肠狠毒,为了达成的计策,连的亲生妹妹都能陷害,啧啧……”
林依云垂下的眼眸里掠过一抹得意,心里轻哂:哼,林芷珊,哪怕你如今改了性子,总归也是晚了,你那嚣张跋扈、肆意妄为的名声早就传遍了整个盛京,哪怕你说的是事实真相,可只需要我略微挑拨一番,大家还是会向着我的!
如此,你就发脾气吧,拿鞭子抽我吧……
第76章 舆论导向(1)
第76章 舆论导向(1)是
☆、第77章 舆论导向(2)
第77章 舆论导向(2)
可惜,出乎于林依云意料之外,林芷珊不怒反笑,甚至还点头赞同道三妹,你确实该跪下磕头认罪,毕竟,有些事情不是你想颠倒黑白就能颠倒的……”
说到这儿时,林芷珊特意顿了顿,面容一肃,道其它的我也就不多了,就拿今日这事来说吧,你明知朱雀街是盛京最繁华且行人最多街道,律法也规定了马车限速行驶,可你不仅没有听令行事,反而还为了一已之私命令下人扬鞭赶马!若非今日这马车夫驭马技艺高超,及时将马制止了,会出现不可预料到的事情还真难说啊!”
不待林依云为辩驳,林芷珊又道或者,你要说刚才马不知出了何问题,才会突然受惊,可,为何马股上面会有两条鞭痕呢?这些事情,你还是想想回府如何和祖母解释吧!”
话落,林芷珊就抬脚往如烟成衣店铺行去,春桃和夏荷两个丫环则紧随其后……
当然,在春桃和夏荷两人行过林依云身旁时,哪怕林依云被侍琴和侍棋这两个忠仆搀扶起来了,甚至还轻言软语的安慰,一幅无视了她们俩人的模样,她们依然没有忘记做下人的职责,朝林依云见了礼,然后才急走几步,跟上林芷珊的脚步进到如烟成衣店。
林依云那以绣帕遮掩住的眼眸里掠过一抹阴冷,牙龈紧咬,感觉到嘴里出现的血腥气时,那有点迷糊的大脑才恢复了一丝清醒,及时将胸膛里澎湃汹涌的怒气压制下去,嘴里长叹了口气,哀声道侍琴,侍棋,你们俩别劝了,早知今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就不应该出府,也不会到了眼下,纵使浑身长满嘴都说不清了……”
侍琴满脸的恼怒三,原本这就不关你的事,你又不是神仙,如何那马为何会受惊?大竟然无视和你的亲情,一言不发地就定了你的罪,想着就令人觉得心寒!”
侍棋也抹了一把眼泪,哀声附和道以前奴婢特别羡慕那些锦衣华服的贵女,总觉得她们的日子过得犹如天上的神仙般舒适悠闲、轻松自在,可,自奴婢签下卖身契,进入定国公府后,才深切地认识到‘同人不同命’这句话的真正含意!”
“表面看来,三和大同为定国公府长房贵女,本应过着同样幸福的日子,可大是主母所出,三只是一个姨娘所出,如此就注定了三行事都得看人脸色,更经常被大拿言语挤兑一番不说,还时不时就被大以各种藉口挑刺找茬,日子过得那叫一个痛苦!”
“除了节日外,三就再也没有出府的机会,每日只能待在一个小院里跟夫子学习琴棋书画女红管家,只为了不给定国公府丢脸!哪像那大动不动就出府,说是要办事,实则不知跑到哪儿去耀武扬威了……”
“为了能获得一次出府的机会,三不知哀求了老多少次,好不容易得到老的同意,却又因为老限定了回府的时辰而不得不催促马夫。可三也跟马夫说过,一切要以安全为前提,不能惊扰到路两旁的行人。只不知那马夫是否收了某些不怀好意人给予的银两贿赂,然明知朱雀街禁止马车急行,还偏偏将鞭子重重地击打在马身上,造成马受惊差点扰到大!”
“照奴婢看来,这件事情又如何能赖到三头上来,大这是典型的‘站着不腰疼’!只可惜了三明明没,却又要碍于定国公府‘哪怕嫡女有,被嫡女指责的庶女也不能还嘴,只能静默地倾听并且认’这一规定而给大下跪磕头认罪。可大不仅不体谅你,甚至还这般讥讽你,这种没有亲情的行为也未免太让人心寒了……”
林依云静静地倾听着侍琴和侍棋两个丫环那为打抱不平的话语,低垂着头,沉默不言,只是,那眼角不停滑落的泪水,以及微微耸动的肩膀,却是令见到的每一个人心里都不由自主地生出一股怜惜之意。
直到四周那些百姓的议论声又一转而变为对她有利的方向时,林依云才悄悄地掐了一下的手心,怯生生地抬起头,串串晶莹的泪水从脸颊上滑落,嘴里却依然为林芷珊辩驳道侍琴、侍棋,平时可不是这样的,今日她定是有要事,再兼之心情不好,所以才会冲我发脾气,你们……”
说到这儿时,林依云特意停顿了下,悄悄地瞥了侍琴一眼。
接收到林依云眼神示意的侍琴撇撇嘴,满脸的不豫三,你总是这般善良,也不想想大往日里又是如何待你的,到了此刻你还给她说好话,唉……”
接收到侍琴眼色的侍棋,四处张望了一下,目光在林芷珊刚才进入的如烟成衣店那黑底赤金的招牌上停留了会,突然掩唇惊呼一声呀,这家店名字好熟悉,仿佛在哪儿听到过似的!只是,我一时半会就是想不起来呢!”
侍琴恼怒地瞪了侍棋一眼,喝斥道禁声!”
侍棋用力地点着头,脸上流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尴尬笑容。
这一幕,看在周围众人眼里立刻就令他们浮想联翩——难不成侍琴和侍棋这两个丫环说的都是真的,那定国公府长房嫡真得是故意设下这样一出计策……
察觉到众人的议论声正朝对有利的方向行去,林依云、侍琴和侍棋三人不着痕迹地对望了一眼,然后照例由今日性子给人予直爽,藏不住话,敢怒敢言感觉的侍棋侍接话道呀,三,这不就是陪嫁里最赚钱的那家店铺嘛!听说盛京达官贵族均以能请到如烟成衣店里的裁缝到府里量体裁衣为荣呢!如今手里的嫁妆全部掌握在大手里,想必今日大来如烟成衣店,一为视察店铺营业情况,二也为相府众人添一些新款衣衫吧,毕竟,大如今可是暂住在相府呢!”
“暂住”两个字被侍棋说得特别慢,咬得特别清晰,但若不仔细分辨和思索,却又无法从她的话语里听出那浓浓的讥讽和嘲笑之意。
听着周围那些人的议论声又大了几分,林依云低垂的眼眸里掠过一抹喜色,而侍琴和侍两人脸上则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浓浓的讥讽和蔑视。无它,只因眼前这间曾令盛京众多达官贵人追捧的如烟成衣店已不复往日的辉煌,来往的客人稀少不说,就连店铺外面的墙壁都破败不堪,令每一个经过的人都不由得暗自叹息一番。
毕竟,朱誉街可是盛京最繁华的街道,每一家店铺都有着的特色且客如潮水般涌入,而这家透露出浓浓寂寥苍凉感的如烟成衣店就是一个真正的异数——几千年来,朱雀街的店铺只会越开越大,可从没有哪家店铺会越做越小,越做越凄惨!
在邻近那家生意越来越好的如意成衣店的衬托下,如烟成衣店的凄惨景像被放大了一百倍,而侍琴和侍棋两人这番看似无意,实则蕴含着浓浓深意的话语,犹如坠落水面的石头般,在众人心里掀起了一阵阵的惊涛骇浪!
这一点,由侍棋接下来佯装无意中说出来的话语中就得到了进一步的证实,只见侍棋突然又一脸惊讶地看着如意成衣店,脸上流露出一抹思索,再转为恍悟啊,我终于如烟成衣店为何那般熟悉了!不是因为如烟成衣店是的陪嫁店铺,而是因为如烟成衣店旁边的店铺是苏姨娘拿的私房钱开出来的!”
“是了,是了,我说刚才为何这般熟悉,原来是这样!”侍琴也一脸的恍然大悟,笑着看了侍棋一眼,满脸的赞叹之前在府里的的时候,听她们说如意成衣店生意很好,我还不,如今我却是了,没想到苏姨娘竟然有着这般厉害的生意头脑和经商手腕,怨不得老爷会奖赏苏姨娘那么多珍稀之物。只可惜老爷竟然一不挑到了的陪嫁之物,若非如此,大也不会怀疑苏姨娘霸占的嫁妆,然后刻意针对苏姨娘和三做出了一系列的陷害事情,甚至还当着老的面索取的陪嫁店铺和庄子的管理权,一幅生怕老趁机霸占的嫁妆似的,唉,也不想想看,老可是定国公,见多了珍稀之物,又如何会做出这等事情呢!”
说到这儿时,侍琴长叹了口气,拿一种怜惜且恨不能以身代的眼神看着林依云,道只苦了三,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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