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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度尸寒-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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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经过一番耽误,天已经渐渐有些发暗,眼看就要黑下来,曦然热情的对刘雨生说:“不如你到我们营地去吧,大家既然有缘遇到,那就应该互相帮助。我们的营地已经弄好了,很安全也很舒适,比你自己再鼓捣要省事的多,大家一起也安全些。”

刘雨生没做丝毫犹豫,抬头看了看天之后,就爽快的答应了下来。一则鬼山上太过危险,天黑之后他的确需要一个落脚的地方,既然有现成的营地,何必拒人千里?二则眼前这六个人给他一种十分古怪的感觉,他对这些人此行的目的也产生了好奇心。再说还有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陪着,傻子才会拒绝呢。

这六个人当中,曦然明显比较有主心骨,在刘雨生的问题上一般都是他出面。吴穷长的很帅气,性格跟长相一样帅气,除了对三个女孩子热情一些,对其他人都很冷漠。最后一个男孩子,大约就是传说中的小透明了,如果不是他主动过来帮刘雨生拿包,刘雨生甚至都注意不到他的存在。不过听了曦然对这个腼腆的男孩的介绍,刘雨生心中暗生惊惧,这个男孩叫安尘,他有一个哥哥,叫安森。

把刘雨生误会成流氓的女孩子叫曲然然,是个非常好动的人,在回营地的路上不时的蹦蹦跳跳,不见她闲着一会儿。另外两个女孩子,一个叫肖宝尔,一个叫幽珀。肖宝尔是个很开朗的人,幽珀则十分安静,据说她的外号叫九儿,其中有什么典故,就不得而知了。

还没有回到营地,刘雨生就已经把六个人的底细摸了个差不多。除了幽珀已经参加工作,其他五个人全都是学生,这次出来是集体翘课,回去之后指不定要被怎么收拾呢。

尽管一直都是曦然在出面接待刘雨生,但刘雨生敏锐的发现,似乎幽珀在这些人当中更有威信一些,虽然她很少开口说话。不知是否他的错觉,他老觉得幽珀有些面熟,仿佛在哪里见过,但任凭他绞尽脑汁,总是想不起来。

到了营地之后,大家七手八脚的帮刘雨生支起了帐篷,然后生起了篝火,团团围坐在一起,准备开饭。可以看出曦然等人家境都很好,来爬山不仅装备齐全,而且做工都很精良,他们带的帐篷、登山包、手电、睡袋等等,全都是刘雨生闻所未闻的奢侈品牌。

不仅装备精良,曦然等人的后勤工作做的更细致,他们不惜劳累,竟带了满满一大包的食材。除了必备的压缩饼干和生理盐水之外,还有牛肉、大虾、培根、高热能巧克力等等,看的刘雨生目瞪口呆。他指着一地的食材,纳闷的问道:“你们这到底是爬山探险,还是郊游野炊啊?带的东西也太奇葩了,幸好现在天气寒冷,不然还不都臭了?”

话音未落,吴穷抱了一个小巧的烧烤炉过来,酷酷的说:“你懂什么,我们是高级驴友,我们的世界,不是你这样的土鳖能明白的。”

“吴穷!”曦然呵斥了他一声,抱歉的对刘雨生说:“对不起啊,他这人说话就那样,你别介意。其实我们都是头一回出来,也不知道到底该带什么不该带什么,为防有所疏漏,就干脆全带上了。要不是这些东西的拖累,我们也不至于两天了才爬到这里。”

对吴穷的话刘雨生并不在意,人会在意蚂蚁咆哮什么吗?心理层面上的不同罢了。他老实不客气的坐到火堆旁边,嘿嘿傻笑着说:“赶紧把这些累赘吃完吧,不然你们什么时候能爬到山顶上去?我来帮你们吃,不用说谢谢了。”

“哈哈哈,”曦然爽朗的笑着说,“欢迎欢迎,热烈欢迎!欢迎你加入我们的灵异野炊小组。”

吴穷鄙夷的“嘁”了一声,嘀咕道:“什么东西,还不是馋嘴!”

安尘默不作声的把肉切成片放到烤架上,使刀的动作熟练之极,刘雨生见状心里又多了一份小心这时曲然然微笑着说:“欢迎你,刘大叔。我代表三个女生欢迎你加入我们的探险计划!”

刘雨生闻言不禁面露苦笑,他不过是二十来岁的年纪,在这些十六七岁的花样少年们心中,就已经是大叔级别的了。不过,据说幽珀也同样二十几岁了呀,为什么大家都叫她九儿姐姐呢?同样是二十几岁的人,这个差距好大呀。

第四章 睡前故事

“兹兹……”

看上去鲜美可口的烤肉流出了肥油,油落到火上发出兹兹的声音,让人听着更有食欲。吴穷又拿出来几罐啤酒,众人边吃边喝好不快活。直到吃的个个肚皮溜圆,遍地狼藉,大家才收了烧烤架子。虽然天很黑了,不过众人丝毫没有睡意,就一起围着篝火坐下来聊天。

曲然然站起来说:“我提议大家每人讲一个睡前故事,要阴森恐怖的,不恐怖的不算。讲不出来的罚守夜!”

众人轰然叫好,刘雨生也微笑着同意了。聚在一起不容易,他不想扫了大家的兴。曲然然兴奋的说:“那我先来!有一个女人非常自恋,每天都要照很多遍镜子。她在自己家放了很多面镜子每天照来照去,这样还不够,出门的时候,无论走到哪里,只要有镜子的地方,她都要停下来照一照。”

“你这讲的是你自己吧?”肖宝尔笑着插了一句嘴,“你呀,最臭美了,跟这个女人一模一样。”

曲然然嘟了嘟可爱的小嘴说:“去你的,你才臭美呢。”

这两个女孩子清纯靓丽,站在一起各有风情不分轩轾,大家忍不住开起了她们的玩笑。

曦然笑着说:“宝儿,你跟然然一样臭美,你们俩是臭美界的并列冠军。哈哈哈哈……”

“不对!”吴穷郑重其事的说,“据我仔细观察,然然的臭美程度还是要稍胜一筹,宝儿只能屈居亚军。”

幽珀捂嘴偷笑,轻声说:“反正不管谁第一谁第二,没有人比你俩更臭美就对了。”

然然跺了跺脚,气呼呼的说:“你们真是的,到底还听不听人家讲故事啊?”

众人见她生气了,急忙收住笑,一个个正襟危坐,齐声道:“听,你讲。”

然然见状得意的扬了扬下巴,装出一副阴森森的嗓音说:“有一天这个自恋的女人和男人约会,这个男人非常英俊,而且温柔体贴家资巨富,最重要的是父母双亡。女人对男人很满意,她觉得这就是她的真命天子,她甚至已经有了和他结婚的打算。他们在一家非常高级的餐厅吃饭,吃到一半女人要去洗手间,在洗手间里她臭美的毛病又犯了,对着盥洗镜照个没完,把外面的男人晾在了那里。男人等了很久,一直等到饭店打烊都没能等到女人出现,只好自己回了家。因为这件事,男人和这个女人分手了,他实在受不了一个女人照镜子也能这么入迷。”

然然讲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这个故事的铺垫做的很好,女人和镜子,总能发生点意想不到的事情。她的语气很惊悚,大家听的入了神,见她停下不讲,不由得追问道:“后来呢?后来怎样了?女人是不是被镜子吸进去了?还是镜子里出来了恶鬼?”

讲故事的时候,最得意的莫过于有一群听众不停的追问结果了,然然一本正经的说:“当然不是!因为这个男人非常绝情的和她分手,她伤心欲绝,过了没多久就在家中吐血身亡。她的尸体就趴在梳妆镜前,吐出的血把镜面整个都遮住了。”

然然喝了口水,扫了众人一眼,继续讲道:“男人听到女人的死讯之后并没感到伤心,而是很快又交到了新的女朋友。的确,凭他的条件,女人不过是玩物罢了。不过,从那以后他染上了一个怪毛病,不知道为什么,他也开始喜欢照镜子,而且在镜子前流连的时间越来越长。后来他玩够了,打算和当时的女朋友结婚,婚礼当天,他穿着帅气的新郎服在镜子前照来照去,丝毫不理会司仪的催促。当仪式进行到新郎新娘宣誓的时候,他还在化妆间没有出来,于是人们进去找他,但怎么找都找不到,他就那么神秘的失踪了。所有人都没有注意,新郎和新娘的一副巨大的婚纱照上面,女主角赫然变成了早先吐血死掉的那个女人,而新郎的表情也变的十分痛苦和挣扎。”

然然的语气很阴森,讲的故事也有那么灵异的感觉,大家互相看了看,一致认可了她这个故事的恐怖。刘雨生还郑重其事的搞了搞科普:“这应该是那个女人死后亡魂不散,通过血祭成为了镜灵。镜灵一般都是极端危险的厉鬼,是人的心理阴暗面的折射,非常的不好对付。以后你们照镜子也要小心点,千万不要买那种古董镜子,更不要买带镜子的古董梳妆台。”

“嘁!”众人不约而同的对刘雨生的故作高深表达了鄙视之情,“大叔,只是讲故事而已,你以为来真的?哪有什么镜灵啊?”

刘雨生自讨了个没趣,摇着头笑了笑不说话了。然然坐下之后对肖宝尔说:“宝儿,轮到你了!咱们三个女生先讲,把他们的胆子都吓破!”

肖宝尔答应了一声,站起来说:“然然讲的是镜子,我来给大家讲一个蜡烛的故事。有一对情侣非常恩爱,他们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可就在这个时候,女孩儿却被查出得了癌症。好好的怎么就得了癌症呢?她平时生活不知有多克制,多规律,发生这样的悲剧,太让人意外了。她非常伤心的来到男人的办公室,准备和他分手,为了他的幸福,她愿意牺牲自己。男人临时有事出去了,她就在他的办公室等着,无意间在他的办公桌上,她发现了一种药物。”

肖宝尔十分投入的带着恨意说:“这是一种病毒性药物,上面的说明令人触目惊心,可以使人致癌!她哭泣着离开了男人的办公室。几天以后,她的生日,她坐在一块蛋糕前,上面点了三十五根长蜡烛和一根短蜡烛。她哭着说‘你真是瘦了,都不够做三十六根蜡烛的’。”

这个故事需要丰富的想象力去自行脑补才能明白其中的恐怖,在座的人都不是傻子,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含义。不过明白之后各人的反应却大相径庭,安尘默不作声,幽珀若有所思,曦然跟吴穷大叹女人心思歹毒,刘雨生摇头不语。然然拍了拍手说:“干的好,这样绝情的男人,就该把他做成蜡油!”

肖宝尔点了点头说:“没错,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坏男人神马的最讨厌了!”

四个男人相视苦笑,肖宝尔这个地图炮开的有点大,坏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标准呢?说不定他们四个全都在人家最讨厌的行列里了。曦然聪明的转移话题,他对幽珀说:“九儿姐,既然她们两个都讲了,那你也讲一个吧,女士优先,就让你们三个女生先讲。”

幽珀微笑着说:“好啊,那我也讲一个。巧的很,也是一对情侣的故事。一对小情侣正在热恋当中,所谓的如胶似漆说的就是他们了。他们一有机会就要亲热,要么在男人家里,要么在女人家里,或者去公园野战,或者去宾馆开房。总的来说,在女人家里的次数多些,因为女人自己住,家里并没有别人。”

几个男人听到公园野战和宾馆开房这一段,互相挤眉弄眼的做了个鬼脸,本来非常暧昧的事情,在幽珀口中讲出来,不知道为什么就显得那么平淡呢?

幽珀不理会众人的反应,接着说:“虽然女人家里做事比较方便,但是男人并不喜欢去她家,因为每次去他都觉得那里很潮湿,而且女人也不让开灯,说屋子里养着几株绿萝,怕光。男人从来没见过所谓的绿萝,从来都没见过。”

“后来有一次,男人去女人家里找她,可是她不在家。男人本来在门外等着,可是忽然肚子疼,于是他用偷配的备用钥匙打开了女人家的门,准备进去上个厕所。女人家里照旧昏暗潮湿,他皱了皱眉头打开了日光灯,灯光亮起来的一刹那,他惊呆了。”

幽珀顿了一下,吊足了众人的胃口才继续说:“只见女人的家里,到处都是猩红的鲜血,墙上,天花板上,地板上……鲜血在灯光的映衬下,使得整间屋子都是暗红色的。男人大吃一惊,正要离开,就在这个时候女人回来了。在暗红色的灯光下,男人发现女人竟然是他甩掉的前女友!原来女人自己用手术刀给自己整容,所以流了一地的血。男人惊恐万分,想要逃走,可是女人凄惨的笑着,用手术刀隔断了男人的脖子。几天以后,女人家里多了一块地毯,人皮地毯。”

“呼……”

众人听的大气都不敢出,直到故事讲完了才感觉到一阵轻松。九儿讲的故事果然惊悚,难得是她讲故事的时候一脸的平淡,丝毫不被故事内容所影响,这更加分。曦然带头鼓掌,夸九儿故事讲的好,末了问刘雨生:“大叔,你知道世间什么人最可怕吗?”

刘雨生笑着说:“应该是女人吧,女人最可怕。”

“答对了!”曦然大声说,“那你知道比女人更可怕的是什么人吗?”

刘雨生想了一下,摇了摇头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难道是太监?”

“错!更可怕的是前女友!”吴穷大笑着说。

第五章 禁忌

刘雨生闻言哑然失笑,不过想想三个女孩子讲的故事,也就不难理解吴穷为什么这么说了。她们讲了三个故事,故事里的三个男人一个被镶到了镜子里,一个被杀死炼成了蜡油,最后一个更惨,跟自己被整容的前女友热恋不说,最后还被做成了人皮地毯,这通通都是前女友造的孽。

三个女孩子听了这话可就不乐意了,然然愤愤的说:“你们男人就是坏,怎么只见到男人的惨,看不到女人的伤呢?如果不是被甩掉,不是有刻骨的恨,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呢?恨有多深,爱就有多深你们不懂啊?”

曦然第一个叛变,站起来表态:“对,然然说的对!最坏的是那些负心的男人,不能怪女人。”

“嘁!”这货的叛变招致其他三个男人的一致鄙视,不过当着三个女孩子的面,谁也不敢说女人的坏话了。吴穷推了曦然一把说:“别拍马屁了,轮到你讲故事。”

曦然讪笑了一下,清了清嗓子说:“好!我来讲一个真正的灵异故事!有一个人去坐电梯,电梯里只有他自己,当电梯到了20楼的时候,电梯门打开了,门口有两个人往电梯里张望了几眼却没有进来。在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他听到门外的人说‘靠,怎么这么多人?’”

这个故事本身倒也算得上恐怖,究竟电梯外的人有问题还是电梯里的人有问题,这是一个难解的谜题。思索答案的过程中,自然而然的就会感觉到恐怖。可惜这个段子在网上广为流传,就连刘雨生这个几乎不怎么上网的电脑白痴都听说过,他笑着说:“要说这个故事不恐怖吧,那有点冤枉你,没听过的人乍一听,还真有那么点意思。可是,我听过n遍了,这故事稀松平常,一点都不吓人啊。”

吴穷跟安尘也在一旁出声附和:“是啊,一点都不吓人,曦然,今天守夜的人指定是你了。”

曦然满不在乎的笑了笑说:“守夜就守夜,我这个队长也不是白当的。本来我知道的鬼故事就少,愿赌服输嘛。不过,死我也得死个清楚明白,你们三个继续讲,说不定有比我的故事还稀松的呢!”

吴穷看了刘雨生一眼,见他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就推了安尘一把说:“安尘,你来讲,别的不说,一定要把曦然干掉。”

安尘一直都是一个非常安静的人,总是在默默的做事,很少跟人交流,真不知他是怎么跟曦然他们走到一起的。他腼腆的笑了笑说:“我讲一个听来的故事吧。有一个小女孩被杀人狂绑架了,杀人狂告诉她,只要她能讲几个足够恐怖的故事,就可以放了她。因为杀人狂一直被失眠症所困扰,只有听着恐怖的故事感受到那种惊悚才能睡着。后来小女孩就讲了几个鬼故事,故事很可怕,杀人狂听着听着就进入了梦乡。小女孩小心翼翼的准备逃跑,可是杀人狂突然翻身坐起来对她说,‘我来给你讲另外一个恐怖故事吧’。”

安尘的表情变的很怪异,声音也变的低沉,他说:“另外一个故事讲的是,杀人狂是一个人格分裂患者,他醒着的时候虽然会绑架人来帮助自己入睡,可是他从没想过杀了这些人。但是他睡着了之后,另一个暴虐残忍的灵魂就会苏醒,然后把他绑架的人杀掉。被杀人狂杀掉的那些人的尸体,都被放到了地下储藏室,他从来没见过尸体,始终以为自己睡着之后被绑架的那些人自己逃走了。”

“小女孩听懂了杀人狂讲的‘另一个恐怖故事’的含义,她想大声呼救,可是一把锋利的刀砍断了她的脖子,”安尘淡淡的说,“就这样,我的故事讲完了。”

“呼……”

众人不由自主的大喘气,安尘讲故事的时候,跟九儿有异曲同工之妙,他们的表情越平静,故事就显得越可怕。吴穷心有余悸的看着安尘说:“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啊,你小子够可以的,平时不显山不漏水,讲起故事来这么吓人!”

“这不仅仅是故事吧?”刘雨生大有深意的看着安尘说,“听起来很像真的。”

安尘笑了笑说:“我不知道,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刘雨生冷笑了一声,没有接着往下说。吴穷咋咋呼呼的说:“大叔,轮到你了。”

刘雨生摊了摊手说:“我虽然会抓鬼,不过不会讲鬼故事啊。”

“嘁!”吴穷鄙夷的说,“大叔,不吹牛你能死啊?随便讲个什么吧,我的故事最精彩,注定要用来压轴的!”

其他人也跟着起哄,一定要刘雨生讲故事。刘雨生被缠的头疼,只好无奈的说:“故事呢,我就没有,不过有一些关于灵异的禁忌,我讲给你们听听吧。”

“禁忌?”然然眼前一亮,高兴的说,“禁忌神马的最有爱了!大叔你快讲,我支持你!”

刘雨生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说:“说到禁忌,其实坊间也有很多传闻,老人们多少都懂得一点。我们小的时候也经常会听大人们讲,譬如夜里不能照镜子,家中的镜子大多都是扣着放的。再譬如晚上或者雾天,如果有人叫你的名字,切记一定要等三声以后才答应,最好先听清楚究竟是谁在叫你。能流传到现在的禁忌,一定是有作用的,大家千万不要小看。”

大家听的都很入神,唯有吴穷面露不屑,刘雨生不动声色,继续说:“半夜起来去厕所或者去其他没有人的地方,一定要大声咳嗽,以提示阴阳互相回避。如果不小心冲撞了亡者,会倒霉的。有人觉得亡者惧怕阳光,所以白天一定安全,但正午时分是一天当中的凶时,这个时候最好不要独自去野外乱走。过去杀人不都在午时行刑吗?就是这个道理了。”

“下面我提醒大家几点在这鬼山里要注意的事情,”刘雨生慎重的说,“第一,绝对不要站在坟地的上面、下面、旁边或者附近,更不要拿走死人的任何东西。第二,不要大声念诵召鬼的书,哪怕是讲笑话也不行。第三,我们大家要尽可能的一起行动,千万不要单独或者成双出去探险。第四,万一不小心走散了的话,不要惊慌失措,遇到危险的时候用勇敢的去战斗,相信我,战斗的结果绝对比逃跑要好的多。第五,如果你觉得杀死了怪物,千万不要回头去看它死了没有。第六,听到了奇怪的声音,千万不要因为好奇而去查看,如果真的去看了,发现声音的来源是一只猫,尤其是黑猫,要马上逃命!”

“还有,晚上做梦如果梦到有人跟你说话,不要随便答应,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可能带来未知的后果,尤其是要带你走之类的话,更要加倍小心。如果一个人走夜路,千万不要因为害怕而发足狂奔,有一种冤鬼如同疯狗,什么东西跑的越快它就追的越紧,要是被它追上的话……”刘雨生卖了个关子,讲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

“被追上会怎样啊?”然然好奇的追问。

“也不会怎样,它会让你下去跟它玩,天天让你使劲跑它在后面追,直到有一天你跑不动了,嘿嘿,它就会像对付土狗那样对付你。”刘雨生阴森森的说。

然然纳闷儿的说:“它会怎么对付土狗啊?”

刘雨生见状举手道:“投降了,怎么你们都不害怕的?”

“嘁!”吴穷不屑的说,“你讲的这些有什么好怕的?不过你懂的门道不少,大叔,你不会真的是什么通灵师吧?”

刘雨生无奈的说:“我当然是通灵师,而且是独一无二举世无双的大通灵师!”

“哈哈哈哈……”

听了刘雨生的话,众人纷纷大笑起来,显然是对他“大通灵师”的身份一点也不相信。曦然开玩笑的说:“大叔你既然是通灵师,那你能不能教我们一点法术或者神通啊?这里这么危险,我们很害怕哟。”

刘雨生摇了摇头说:“法术或者神通,不是短时间内能掌握的,不仅需要天赋,更需要长时间的修炼。不过,我这里有一句咒语可以教给你们,如果遇到诡异的危险而身边又没有人帮忙的话,大声念出来说不定会管用。”

众人虽然一直取笑刘雨生,但是见他这么认真,不仅有些怀疑他说的究竟是真是假。然然兴奋的说:“大叔你好神奇哦,我现在有点相信你是通灵师了,你先教我吧!这个什么咒语来着?”

“是静心神咒,”刘雨生严肃的说,“怨灵害人一般都是靠幻觉,静心神咒对幻境有极大克制。你听好了,咒语是:太上泰星,应变无停!智慧明净,心神安宁,护我魂灵,急急如律令!”

刘雨生正经八百的样子感染了所有人,大家面面相觑,然后开始默默的学习咒语。这位大叔神神叨叨的,说不定他的咒语真的有用,就算没用,记下来回去之后也是个谈资不是?在众人都开始念叨咒语的时候,忽然营地不远处的蹿起一个黑影,随之响起一阵凄厉的野猫叫声!

“喵……”

第六章 恶心

突然传出来的声音就像骤然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十分凄惨,在寂静的鬼山当中显得异常刺耳。刘雨生第一时间取出了砍刀握在手里,看上去非常紧张,其实他一直在冷眼旁观的留意众人的反应。

安尘若无其事的往火堆上添了根柴,他就像一个聋子,似乎根本没有听到任何异常。吴穷站起来双拳紧握,眼神中闪过一丝狠辣,曦然坐着没有动,皱着眉头若有所思。曲然然尖叫一声,一头扎到了肖宝尔怀里。肖宝尔搂住了曲然然,脸上也十分惊恐,倒是幽珀非常镇静,她随手抓起手电筒就往猫叫的地方照了过去。

一个黑影静静的站在树丛里,被灯光照到之后,大家都看清了它的本来面目。这是一只耳朵尖细的山猫,说它是山猫有些牵强,因为人们从来未见过体形如此巨大的山猫。它站在那里,背后的毛色彩斑斓,体长接近三米,尾巴短而粗,身形十分强壮。这哪里是什么山猫?分明是一只长着山猫耳朵的老虎!

这只巨型山猫被手电筒的光照到,绿油油的眼睛眯了起来,身子趴伏到地上,发出“呜呜”的声音。山猫性子凶猛,一般以中大型野兽为猎物,尤其这一只如此巨大,它要是把众人当成了食物,那可大大的不妙。

“把灯关掉!”刘雨生压低声音急促的说。

幽珀急忙把手电筒关掉,大气也不敢出的盯着那只山猫。刘雨生郑重的说:“大家不要乱动,慢慢靠到火堆这儿来,每人手里拿一支火把。”

大家不明白刘雨生的意思,不过见他十分严肃,就按他说的全都靠到了火堆旁边。刘雨生小心翼翼的从地上捡起烧烤时剩下的几块牛肉,用力的扔到了离山猫不远的地方。山猫对扔过去的牛肉看也不看,死死的盯着火堆,过了一会儿,它摇了摇尾巴纵身跳到了树上,眨眼就消失在了黑暗中。

刘雨生松了口气,把砍刀收起来,心有余悸的说:“好大一只猫。”

“那不是猫,是山猫,又叫猞猁,是一种猛兽,”曦然淡淡的说,“不过这么大个头的确实少见,一般的山猫也就一米多长,这个得有三米了。”

刘雨生摆了摆手说:“看,我早就说过,这鬼山上危机四伏,像这样的猛兽不过是小儿科,以后说不定还会有什么别的危险。大家可一定要小心啊。”

“嘁,大叔你别显摆了,你说的都是鬼的怪的,哪里提过猛兽啊,”吴穷得意的说,“其实大家不用紧张,这只山猫没冲过来算它聪明,不然的话我一定扒了它的皮做一身衣服来穿。”

说完他从腰里摸出一把手枪晃了晃,挑着眉毛说:“看到没?有这个东西在,大山猫算得了什么?曦然,把你的家伙亮一亮,让大叔见识见识。”

曦然皱了皱眉头,似乎对吴穷的做法很不满,但是当着刘雨生的面,他并不想让吴穷难堪。他转身走到自己的包跟前,从里面取出了一把新式双管猎枪,他抱着猎枪对刘雨生笑着说:“大叔,我们虽然年纪小,不过却不是傻子。就像你说的那样,这深山老林的,随时都有可能遇到危险,我们怎么会不多做防备呢?”

难怪他们敢邀请刘雨生到营地来,在这种地方遇到不明底细的人,竟然随意的邀请人家同行,本来刘雨生还以为这些人太幼稚,如今看来其实是他们早有准备。的确,在普通人的眼里,枪这种大杀器能带来极大的安全感。

曲然然从肖宝尔怀里站起来,恼羞成怒的说:“有枪怎么不早告诉我呀,害的我被那只大猫吓了一跳!你们……你们太过分了!”

那只山猫出现的时候,曲然然被吓的尖叫一声钻到了肖宝尔怀里,面子丢了个精光,又害怕又伤心,她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肖宝尔和幽珀急忙在一旁安慰曲然然,曦然也屁颠屁颠的凑了过去,点头哈腰的赔不是,不知道许了什么不平等条约,才逗的曲然然破涕为笑。

山猫的事到此就算告一段落,经过这么一打岔,大家也没了聊天的兴趣,纷纷准备收拾帐篷休息。只有吴穷不满的说:“你们都讲故事了,我还没讲呢!我这个压轴的故事都酝酿半天了,你们怎么能不听我说呢?”

“算了,明天再讲吧,”曦然淡淡的说,“今天大家都没兴趣听了。”

“不行!一定得今天讲,这个故事可好玩了。再说,我要是不讲故事,那今天晚上到底谁守夜呢?然然说好的规矩,谁的故事不吓人谁就守夜,我连讲都没有讲,这怎么算啊?”吴穷摊着手说。

“我来守夜好了,”刘雨生自告奋勇的说,“其实我不会讲故事,说的事情也不够吓人。再说,刚加入咱们这个队伍,我也得表现表现。”

吴穷斜了刘雨生一眼说:“你要真是心甘情愿的守夜,那还差不多,可不能说我欺负新来的。”

曦然面沉如水,冷冷的说:“不行,大叔初来乍到就让你守夜,这不公平。大家凑过来,听吴穷讲故事,最后投票,投到谁就是谁。”

“这……”吴穷刚想反驳,看到曦然冷冰冰的眼神,立刻把剩下的话都咽回了肚里。曦然行事一向有着超出他这个年龄的稳重,甚至比很多中年人都要成熟,他做每一件事必定深思熟虑。就像现在,他不同意刘雨生守夜,一定有他的道理,吴穷虽然咋咋呼呼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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