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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婚宠嫁:名门小妻子-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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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会保障人民群众的安全的,兄弟,你一定会成为一个很优秀的交通警察的。”

    年轻交警开心地笑了,将头上的头盔取下来交给梁忍冬,然后朝梁忍冬啪的一声双脚并立,行了个漂亮的军礼,朗声道:“少校同志,祝你一切顺利,早点回来。”

    “好事做到底,兄弟,把你的墨镜也借我用用。”梁忍冬接过墨镜戴上,抱着头盔朝年轻交警还了个军礼,“好兄弟,谢谢你,再见。”

    说罢,梁忍冬一边戴上头盔,一边快步走向那辆白色的警用摩托,扶着车把翻身而上,然后发动车子急驰而去。

    年轻交警一直注视着梁忍冬的身影,直到他渐渐消失不见,这才大步走向那辆出租车,坐上车子,他先拿起通讯器,向他的上级汇报了刚刚的事情。

    第一天上岗巡逻,就被特种兵少校征用了摩托,他心里着实很激动,却也有些不安,所以还是先向上级领导禀报一声的好。

    梁忍冬开着警用摩托,一路更加肆无忌惮地超速、超车、闯红灯……

    只是,后来的交警们已经收到了上级指示,要他们尽力配合那位梁忍冬少校的行动,保证他一路畅通无阻。

    在交警部门的配合下,梁忍冬以最快的速度一路飞驰,本来到翠鸣山至少需要一个半小时的路程,却被他硬生生地只用了四十分钟便到了。

    梁忍冬驾驶着摩托车,吱嘎一声急停在唐隽泽身边,然后翻身下车,摘下头盔挂在车把上,又摘下墨镜,眼神锐利地看向一身白衣俊美不凡的唐隽泽。

    “你是唐隽泽?”

    唐隽泽打量着眼前一身丛林迷彩、高挑强健气势冷俊的男人,点点头道:“你就是梁忍冬?”

    “是我,你好。”梁忍冬朝唐隽泽伸出手。

    唐隽泽伸手同他握了握,然后迫不及待地问道:“你为什么那么笃定地要我原地等你?如果夏夏是步行下山的,那岂不是错过了寻找她的时机?”

    梁忍冬一边走到吉普车旁边仔细地查看着,一边沉声回道:“车子完好无损,从现场的蛛丝马迹来看,也并非被人劫持,排除了这两个情况,那就容易了,你说她是在情绪失控后开车离开的,那么,她就没有理由会在距离岚苑这么近的一个地方弃车而去,任何人在情绪失控之后,都会有一个情感发泄期和缓冲期,而从岚苑到这里,大概只需要二十分钟的路程,这个时间根本不够情感的发泄,所以,我觉得她选择在这里下车,是有她下车的理由的。”

    唐隽泽闻言不由得蹙眉道:“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可是,这里上不上下不下,荒郊野外的,她有什么理由要在这里下车呢?再说了,下了车她又去了哪里?我刚刚可是看过了,这周围根本就没有她的影子。”

    梁忍冬绕着吉普车很仔细地再次查看了一番,然后站在山路的护栏外缘,朝着山下沉默地观望着。

    是啊?是什么原因,让她在这里下车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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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谁欺负你,加倍奉还
    这座山之所以叫翠鸣山,是因为山上满是郁郁葱葱的树木,但是唯独这一片的山体,好似被斧子生生削去了一块,变成一座陡峭的断崖,山壁光秃秃的,露出山体深处的岩石层,只有一些蔓生的半人高的荒草,一直稀稀落落地蔓延到山下。

    山下却又是一片茂密的树林,再远一些,就是环绕群山而过的闰河了。

    梁忍冬望着山下,静静地思索着。

    那个丫头遭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可是在那座岚苑里,却没有一个可以让她依靠和哭诉的人,那一刻的她,该是多么的伤心和无助。

    而他,虽然是她的丈夫,是这个世上本应和她最亲密的人,只是,他很然还没有成为她第一时间想要去依靠和求助的人。

    而她最亲爱的妈妈,又已经……

    想到这里,梁忍冬的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他急忙拿出手机,拨通了罗誉的手机号码。

    “喂,冬子……”

    “阿誉,我现在没时间跟你多说,你先告诉我,你小姨当年遭遇车祸的现场在什么地方?”

    “哎?你干吗……”

    “是不是在翠鸣山上那片断崖下面?”

    “咦?你怎么会知……”

    梁忍冬已经按断了电话,把手机装进口袋,然后转身对唐隽泽沉声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到下面看看。”

    唐隽泽张了张嘴,正想说他可以开车和他一起下去,却没想到梁忍冬已经飞身跃过路边的护栏,竟然就那么徒步攀岩朝着山下而去。

    “喂!少校同志,我们可以开车下山绕道过去的……”唐隽泽站在护栏外面,朝着岩壁上壁虎一样紧贴着的梁忍冬大声道。

    梁忍冬一边专注地在石壁和荒草间攀行,一边回道:“那样太浪费时间了,这样快点。”

    “喂,你不会是觉得夏夏也是这么下去的吧?”唐隽泽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梁忍冬,这个断崖如此陡峭,连他也没有丝毫自信可以爬下去,夏晴深又怎么可能会下的去呢?

    梁忍冬却淡定地道:“她当然不会从这里下去,但是旁边那片林子,她是完全有能力下去的。”

    唐隽泽闻言一愣,赶紧回头看去,原来就在断崖旁边,确实有一片山势非常舒缓的树林,夏晴深确实可以很轻松地走下去。

    再回头看看已经攀行了将近一半的梁忍冬,唐隽泽立刻毫不犹豫地朝着那片树林跑去。

    他虽然也不是一个柔弱书生,但是他还有自知之明,那个梁忍冬,一看就是身手不凡的特种兵,他才不去跟他较这个劲儿呢。

    梁忍冬在岩壁上飞快地朝下攀行着,徒手攀岩本就是是特种兵的必练科目,而他更有自小修炼的内功护体,比那些特种兵又强了不知多少倍,所以,他此刻才能如此轻松地在这里飞檐走壁。

    这里本就陡峭,距离地面也就更近,很快地,梁忍冬距离地面只剩下丈余,他双手扒住岩壁上的一丛荒草,双脚在岩壁上用力一蹬,身体便旋转着飞离了岩壁,然后稳稳地落在了地面上。

    梁忍冬朝四周迅速地打量了一下,然后,他的眼睛落在远处的一棵大树下面。

    他疾步跑过去,蹲下去拿起树下的一只白色平底凉鞋,他认得,这正是夏晴深今天脚上穿着的样式。

    梁忍冬手里拿着鞋子站起身,眼睛一边四处搜寻,一边大声喊道:“夏晴深——夏晴深——”

    忽然,他的眼睛定住了,他看到不远处的一棵树后面,露出一小块白色的衣角。

    他提着鞋子飞快地跑了过去,然后,他看到了蜷缩在树后的夏晴深。

    整个人紧紧抱成一团,脑袋深深地埋在膝盖上,宛若一个子宫里的柔弱的婴儿,那样悲伤无助、无依无靠的姿势,看得梁忍冬眼睛酸痛,心底怆然。

    他慢慢走过去,蹲在她的身边,缓缓张开双臂用力抱住她,忍住眼底的湿意,嗓音暗哑地道:“笨丫头,受欺负了就只会躲起来吗?你要记住,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你还有我,谁欺负了你,我会替你加倍奉还。”

    他的话音落下之后,她一动不动的身体,突然开始微微地颤抖起来,然后越来越厉害,最后,她伸开纤细的手臂,紧紧圈住他的脖子,小脸趴在他的胸前,放声大哭起来。

    梁忍冬紧紧抱住她,任由她在他怀里肆意痛哭,就让她这样哭个痛快吧,她压抑的已经太久太久,再不发泄,只怕很容易会崩溃的。

    片刻之后,夏晴深好似哭累了,靠在他胸前安静地动也不动,梁忍冬伸出一只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却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紧闭的眼睫上,还挂着晶莹的泪滴,白皙的小脸上泪痕斑驳,原本粉润如花瓣的唇,此刻却微微红肿着,下唇上还结了一小块血痂,好似一朵遭受了风雪蹂躏的小花,看的他目光一沉,胸口里面瞬间翻涌起滔天的怒火。

    眼神幽沉如夜,粗糙的手指,轻轻划过她受伤的唇瓣,愤怒,疼惜,在他胸膛里面不断交织着。

    他已经可以断定,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谁,也已经暗自决定,一定要让那个人,为他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见她睡得熟了,梁忍冬小心翼翼地将她横抱起来,然后朝着林子外面脚步沉稳地走去。

    唐隽泽恰好也赶了过来,看见梁忍冬抱着夏晴深走出林子,立刻大步迎了上去。

    “少校同志,还是我来抱她吧。”唐隽泽伸手想接过夏晴深。

    梁忍冬退后一步,漆黑的眸子好似锋刃般盯着他,沉声道:“你觉得,我会把自己的妻子,交给别人吗?”

    “妻子?”唐隽泽忍不住蹙起眉头,“少校同志,话可不能乱说。”

    梁忍冬直视着他,淡淡地道:“我有乱说的必要吗?”

    说罢,直接绕过唐隽泽,抱着夏晴深朝那片山势舒缓的山路走去。

    虽然抱着夏晴深,但是梁忍冬却好似毫无负担一样,在山路上健步如飞,唐隽泽徒手跟在他身后,都感觉有些吃力,心里不由得暗自震惊,这个男人难道是超人吗?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体力?徒手攀岩之后,还能如此轻松自如地抱着一个人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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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罗少驾到,闲人闪避
    梁忍冬把夏晴深放进吉普车的副驾驶位,细心地把座椅的靠背往后调了调,让她斜躺在上面,这样睡的更舒服一些,为她系上安全带,这才关上车门。

    刚转过身,就看见站在他身后的唐隽泽,一身白色休闲服已经沾上了不少的灰尘和草屑,可是却依旧无损于他的俊美。

    唐隽泽看了一眼车里沉睡的夏晴深,蹙眉问道:“少校同志,你要带她去哪儿?”

    梁忍冬面沉如水地看着唐隽泽,低沉的嗓音淡淡地道:“我会带她去哪儿,就不劳阁下费心了,总之,肯定不会让她受到一丝一毫伤害的。”

    唐隽泽顿时无言以对,这个男人分明是在暗讽他没有保护好夏晴深,认为夏晴深和他在一起没有丝毫安全感。

    可是,面对梁忍冬隐晦的责备,他竟无法辩驳,因为夏晴深在他身边受到伤害是事实,确实是因为他的疏忽,才会让那个混蛋钻了空子,让夏晴深遭遇了欺侮,而最令他感到窝火的是,他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个混蛋是谁。

    唐隽泽暗自压下心里的火气,点点头道:“我承认,是我之前没有照顾好她,但是,我希望你能先送她回岚苑,毕竟她那样哭着跑出来,大家都很担心她……”

    没等他说完,梁忍冬便冷冷地打断他,“你认为她现在愿意回到那个地方去吗?我会照顾好她的,麻烦你回去跟各位长辈解释一下,改天,我会陪她向各位长辈请罪的,再见。”

    说罢,梁忍冬绕到驾驶位开门上车,发动车子慢慢踩下油门,吉普车稳稳地朝着山下开去。

    唐隽泽一直看着那辆吉普车开的不见了踪影,这才转身上了他的那辆阿斯顿马丁,车子发动之后猛地一个拐弯,朝着岚苑方向飞快地驶去。

    回到岚苑之后,唐隽泽跟夏展鹏还有唐锦年夫妇很详细地讲诉了一下找到夏晴深的经过,他讲完之后,唐锦年夫妇便疑惑地问夏展鹏,为什么之前在凉亭之中,他没有告诉他们夏晴深已经结婚这件事情。

    夏展鹏则是听的眉眼沉沉,面对唐锦年夫妇的质问,他坚持是那个叫梁忍冬的男人说谎,还立刻给夏晴深的姨妈秦月眉打了电话,确定秦月眉对此也一无所知之后,他立刻给市公安局的局长刘方赫打了个电话,说他的女儿夏晴深有可能被一个假冒的军官给挟持了,请刘方赫先私下里帮忙寻找他女儿夏晴深的下落。

    夏展鹏挂了电话之后,唐隽泽站起来说,他有一个哥们儿,现在是特警队的队长,他可以找他想办法寻找夏晴深。

    听了唐隽泽的话,唐锦年立刻催促他亲自过去,并且说这次是唐隽泽把夏夏给弄丢的,如果今天他不把夏夏毫发无伤地带回来,那么他也不用再回来了。

    唐隽泽心里其实也十分懊恼,他怎么就轻易地相信了那个男人,还让那个男人把夏夏给带走了呢?如果夏夏这次真的再出什么事情,他真的要后悔愧疚一辈子了……

    可是当他开着车子前往特警队的时候,心里越琢磨,就越觉得那个男人不可能是个坏人,因为他自信自己的眼光,而且那个男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阳刚正气,绝对不可能是装出来的。

    最重要的是,夏夏当时不自觉流露出来的信赖,也绝对不是假的。

    她的手那么紧地搂着那个男人的脖子,好像害怕有人会来把他们給分开似的,而这种最自然的情感流露,才是最真实的。

    只是,他们两个真的结婚了吗?

    唐隽泽还记得那天在吉祥面馆里面,梁忍冬望着夏晴深时候的眼神,那是一种发自肺腑的柔情脉脉,仿佛见到了失而复得的宝贝,那么幸福,那么满足的目光。

    也许,只有这样的男人,强大,而又深情,才能真正守护夏晴深,让她幸福平安一辈子吧?

    ——

    为了让夏晴深睡的舒服安稳,梁忍冬一路开得并不是很快。

    那辆警用摩托,他只能先丢在了翠鸣山上,但是他已经打电话给交警大队的政委,让他派人去开回来,然后,便专心致志地开车。

    夏晴深一直睡得很沉,白皙的小脸上泪痕早已干涸,只是那唇上的血痂便越发地显眼,看的他忍不住心烦气躁。

    等他开车回到公寓的时候,发现罗誉的那辆黑色路虎,极其惹眼地横在公寓楼下。

    梁忍冬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那辆路虎,然后抱着夏晴深下了车,朝着公寓楼稳步走了过去。

    等他走到屋门前,还没停稳脚步,就见屋门猛地从里面被人打开了,罗誉一脸震惊地出现在他眼前,瞪着他怒声道:“梁忍冬,你怎么会和夏夏在一起的?你们俩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快跟我解释清楚!否则看小爷我怎么收拾你!”

    梁忍冬挑起眉毛打量他一眼,嗤笑道:“你收拾我?你收拾得了我吗?”

    “你……”罗誉顿时气得炸毛,卷起袖管抬起拳头,朝着梁忍冬的脸就不管不顾地挥了过去,“丫的,看我不揍死你!”

    梁忍冬只是微微侧头躲过罗誉的拳头,同时稍稍退后一步,然后抬起脚朝着罗誉的肚子上就是一脚,罗誉啊的一声倒退了几步,然后砰的一声跌坐在地。

    罗誉捂着肚子坐在地上,呲牙咧嘴地瞪着梁忍冬张口就骂,“奶奶的,梁忍冬,你他妈|的还真踹啊?还是不是兄弟了?”

    梁忍冬抱着夏晴深淡定地走进来,俯视着地上的罗誉,淡然道:“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兄弟的份上,我这一脚,就不单单只是让你坐在地上这么简单了。”

    说罢,看也不看他,抱着夏晴深转身走进卧室。

    罗誉郁闷地从地上爬起来,按着肚子揉了揉,心想这家伙果然是脚下留情了的,要不然,以梁忍冬的实力,他就不只是肚子有点疼了,恐怕得直接上医院抢救了……

    梁忍冬刚把夏晴深放在床上躺好,罗誉就跟了进来。

    “哎……”

    “闭嘴。”

    梁忍冬看了看床上的夏晴深,对罗誉道:“跟我来,我有话问你。”

    罗誉呆呆地看着一副拽样大步走出去的梁忍冬,忍不住在心里腹诽道:“嘿!你丫的梁忍冬,我可是来兴师问罪的,怎么现在反倒变成你审问我了?好吧,小爷倒要看看,你丫的有啥话可说,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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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少校相约,打一架吧
    罗誉跟着梁忍冬走出卧室之后,夏晴深缓缓睁开了眼睛。

    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心里却好似结了冰一样,冷得她感觉不到疼痛。

    如果说,之前她对景之皓是因为爱之深,所以恨之切的话,那么现在的她,连这份恨都不愿意给他了。

    如此无耻至极的一个人,她连想都不愿意再想起他,她要在自己的心里彻底屏蔽他,就当自己,从没遇见过这个人。

    只是,他今天对她说的那些话,却犹如魔咒一般,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宝贝儿,我还以为你终于长大了,可是没想到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天真……”

    “宝贝儿,今天就让我来告诉你这个事实,这世上的男人虽然性格外貌各不相同,但是骨子里其实都是一样的,那就是色|欲……”

    “你的傻大兵虽然对着你摆出一副正儿八经的正人君子样儿,但是心里想的其实跟我是一样的,那就是——操|你……”

    夏晴深疯了一样爬起来,把自己紧紧地蜷缩在床角,双手拼命捂住耳朵,可是这些声音依旧一刻不停地钻进她的脑子里。

    好像无数恶心的爬虫,在她的脑袋里面横冲直撞,疯狂啃|噬着她的血肉和神经,让她痛苦不堪,令她生不如死……

    ——

    罗誉走进客厅的阳台,只见梁忍冬双手撑在栏杆上,静静地注视着远方。

    罗誉走到他身边,背靠着栏杆,侧着头盯着梁忍冬沉肃的侧脸,见他许久也不说话,这才用肩膀撞了撞梁忍冬的胳膊,哼道:“你丫的疯了吗?我刚刚也就是装装样子,你干吗上来就是一脚?小爷我招你惹你了?”

    梁忍冬也不看他,面无表情地回道:“我看你不顺眼,行了吧?”

    “嘿!”罗誉撸了撸袖子,“梁忍冬,你今儿中午吃的是地雷吧?怎么一碰就炸啊?快说!到底怎么回事?夏夏怎么了?你怎么抱着她回来的?”

    梁忍冬望着天际那一片片火红的晚霞,微蹙双眉,沉默不语。

    罗誉忍不住沉声道:“冬子,你和夏夏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俩怎么会在一起的?昨儿个漫漫还跟我说你俩一准儿有事儿,我还不信来着,可是今儿个老妈又打电话来问我,说是小姨夫下午给她打电话,问她你跟夏夏结没结婚的事情,我当时就懵了,你说你们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俩人儿,怎么就会被问到结婚的事儿了?冬子,你丫的赶紧给兄弟说清楚,究竟怎么回事儿?”

    梁忍冬神色不变,淡淡地道:“六月九号那天,我和夏夏已经在民政局登记结婚了。”

    “什么?”罗誉惊讶地瞪大眼睛,“冬子,我没听错吧?你们……你跟夏夏她……丫的!你们真结婚了?”

    梁忍冬目视远方,缓缓点头道:“是的,我和夏夏现在是夫妻了。”

    罗誉瞪着他深吸了口气,然后咬牙切齿地道:“梁忍冬!你丫的真能耐啊!啊?不声不响地就把我妹给骗到手了?啊?你真以为小爷收拾不了你了是不是?”

    说罢,抬起拳头朝着梁忍冬的侧脸就是狠狠一拳。

    他以为梁忍冬肯定很轻易地就能避开的,所以这一拳他根本毫无保留,稳准狠地击打在梁忍冬的侧脸上。

    梁忍冬被打的脚下猛地一个趔趄,却依旧稳稳地站住了,只是脸上顿时青肿起来,嘴角缓缓淌下一缕鲜红的血丝。

    罗誉顿时就愣住了,这家伙这架势,分明就是故意站着不动让他打的,心里不由得就腾起一阵邪火。

    “奶奶的,你还真是瞧不起小爷啊,以为小爷的拳头是棉花做的吗?”话音刚落,一个勾拳又狠狠打在梁忍冬的下巴上。

    梁忍冬后仰着倒退了一步,阳台空间狭窄,就这么一步,他的背部已经靠在了阳台的墙上,漆黑的眼睛淡淡地瞥了一眼罗誉,微微低头,吐出一口血水。

    罗誉眼神凶狠地瞪着他,哼道:“现在知道小爷的厉害了吧?等着,还有更厉害的呢!”

    说罢,抬脚踢向梁忍冬的小腹。

    梁忍冬这次却没有傻站着任他蹂躏,而是伸手轻轻松松地便箍住了他的脚腕,残留着血渍的唇角轻轻一扬,“罗誉,打一架吧。”

    话音未落,握着罗誉的脚腕一个突然地扭转,罗誉便毫无疑问地被他砰的一声掀翻在地。

    “好啊!打就打,小爷还怕你不成?”

    罗誉虽然平时嘻嘻哈哈惯了,可是关键时候也不是吃素的,立刻一个翻滚避过梁忍冬的攻击,然后腾身跃起,一把搂住了梁忍冬的脖子,双腿抬起缠在梁忍冬的腰间,把梁忍冬扑倒在地。

    任凭梁忍冬怎么推罗誉,罗誉死搂着就是不肯撒手,还使坏地趴在梁忍冬头顶吧唧亲了一口,笑嘻嘻地说:“亲爱的,你小爷我虽然打不过你,但是绝对能把你给缠死,哈哈——”

    在他如此无赖耍滑的招数之下,梁忍冬终于放弃地摊开双手躺在地上,漆黑的眼睛轻轻地闭上,左脸颊肿起老高,让他此刻看起来显得有些滑稽。

    罗誉见梁忍冬躺着不再动弹,这才慢悠悠地放开他,翻身躺在他的身边,盯着天花板呼呼地喘着气儿。

    一时之间,两个人都沉默着没有说话。

    片刻之后,罗誉坐起身,从裤兜里摸出香烟和火柴,点着之后,背靠着墙,就这么坐在地上抽着烟。

    抽了一会之后,见梁忍冬依旧闭着眼睛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忍不住用脚踢了踢他的腿,吐了口烟懒洋洋地道:“喂,别装死人了,快起来跟哥讲讲,你是怎么勾搭上我妹的。”

    梁忍冬闭着眼睛没有动,只是淡淡地回道:“哥你个毛。”

    罗誉把烟叼在嘴角,双手交握懒洋洋地枕在头后,微微眯起眼睛痞笑着道:“你丫的甭不乐意啊,你娶了我妹妹,可不就是我妹夫了吗?可不就得叫我一声哥吗?赶紧的,叫一声哥听听,给小爷过过瘾。”

    梁忍冬瞅着罗誉一副终于赚回来的得意表情,冷哼一声坐了起来,挨着罗誉靠着墙坐在地上,拿起罗誉脚边的烟盒,抽了一根烟出来点着了,夹在手指间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仰起头慢慢地吐着烟圈。

    “阿誉。”梁忍冬忽然慢悠悠地道,“给我讲讲你小姨当年出事的经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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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没有疑点,才最可疑
    罗誉侧过头去诧异地看着他,“你问这个干什么?”

    梁忍冬吸了口烟,眼睛盯着远方,“我总觉得,夏夏心里藏着一个很大的秘密,而这个秘密,或许跟你小姨当年的车祸有关。”

    罗誉闻言不由得皱起眉头,想了想叹口气道:“其实小姨出车祸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当时我正好出差去了外地,等我赶回来的时候,小姨的丧事已经办过了,后来我听说,小姨是在独自开车离开岚苑的路上,在那块断崖旁边,和对面而来的一辆私家车相撞的,两辆车是一起掉下断崖,然后起火爆炸的,我小姨他……”

    说到这里,罗誉突然没了声音。

    梁忍冬回头看去,只见罗誉仰头瞪着天花板,眼眶微红,似乎在努力忍住眼眶里的泪水。

    梁忍冬默默转过脸去,也仰起头,盯着天花板沉默不语。

    提起那场车祸,罗誉至今都会控制不住地悲伤落泪,更何况是母女情深的夏晴深呢?

    想想也能猜得到,那么陡峭的悬崖,车子掉下去起火、爆炸……

    车里的人,定然尸骨无存。

    良久之后,罗誉的嗓音暗哑地道:“小姨和另一辆车里的司机全都被炸得粉身碎骨,现场惨不忍睹,最后,只能空留一座衣冠冢,我外婆原本身体就不好,突遭此噩耗,伤心过度之后,便卧床不起,半年后也撒手人寰,最可怜的就是夏夏,从此就像是变了个人……”

    罗誉没有再说下去,只是低着头狠狠地吸着烟。

    “那场车祸,你们认真调查过吗?”梁忍冬突然淡淡地问道。

    罗誉回头疑惑地看着他,“冬子,你该不会是……”

    “我只是怀疑。”梁忍冬盯着明明灭灭的烟头,沉声道,“我怀疑,那场车祸并没有那么简单,而夏夏,或许是知道了其中的某些真相。”

    罗誉顿时睁大了眼睛,猛地坐直身子,眼神凌厉地盯着梁忍冬,“谁跟你说的?是夏夏吗?”

    “不是。”梁忍冬低头掸了掸落在裤子上的烟灰,蹙眉道,“我只是猜测,所以,我才会问你,那场车祸,究竟调查了没有?结果如何?”

    罗誉微微蹙起眉头,认真地回忆着,“当年,我外公曾交待相关部门,一定要将那起车祸调查清楚,相信公安和交警那帮家伙是不会掉以轻心的,我记得车祸发生在那天夜里的十一点钟到零点之间,另外那名死者也住在翠鸣山上,叫什么我忘了,只记得是一个很年轻的女孩儿,根据调查,那晚那女孩儿在酒吧和朋友们聚会,喝的酩酊大醉,一个人开车回家的路上,和我小姨的车撞在了一起,现场勘察也没发现任何疑点。”

    “深夜十一点到零点之间……那么晚了,你小姨独自一人开车下山,是有什么急事吗?”

    “不清楚,当时去电信公司查过了,证实没有人给她打过电话,问了岚苑的佣人,也都说小姨出去的时候,并没说要去哪里,但是当时她神色平静,没看出有什么不妥。”

    “那么当晚,夏夏和你姨夫在哪儿?”

    “夏夏当时已经睡了,我小姨夫好像是在公司加班没回来。”

    梁忍冬的面色愈加深沉,手指夹着烟却忘了吸,整个人陷入沉思中。

    整件事情,看似没有丝毫疑点,可若真的只是一件普通的突发事故,这样天衣无缝,本身就是最大的疑点。

    可是,他要怎样做,才能找出那些被人刻意抹去的蛛丝马迹呢?

    罗誉突然用力摇着头说:“我说冬子,我还是觉得不可能,我小姨那人脾气好,人缘好,心地善良,与人无怨,谁会无缘无故地想要害她呢?这没有道理啊?”

    梁忍冬回头看着他,冷冷一笑道:“是啊,无缘无故的,人家肯定不会害你,既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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