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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有病你来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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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是把接吻当做一项研究实验来了。
每一次都能带给她不一样的感受。
她是不懂别人接吻的技巧如何,但是,她相信他要是再这么继续研究下去,以后说不准能再他那一溜串的专家教授的称谓后面再加上一个:接吻技巧专家。
唔……
等等。
眼前的景物一翻,下一秒,许箻就发现自己被他扯进了怀里。
“我愿意满足你的所有要求,我的女人。”他目光如炬,嗓音充满了诱惑,抬起一只手,将头发从她脸上拨开,以一种出奇温柔的力度:“不用只在脑海里想,你完全可以付诸行动。”
他的声音沉了几度,给予她鼓励。
许箻有些羞恼,这家伙又一次把她脑海里的想法窥探到了。可恶!
“许箻,我又研究出了一种新的接吻技巧!”
唐溯两眼灼热,对于这项研究的热情度一直在攀高。
“新……技巧……”许箻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她不会承认自己心里居然……有期待。
混蛋啊,这家伙就是个包着毒药的糖果,毒药名叫罂粟,多了,就有瘾了。她就是一个被活生生养出了瘾的受害者。
她注视着身下的男人,轻启朱唇:“来吧。”
等等,她说什么了?
等许箻意识到自己嘴巴里蹦出来的是什么词后,他的唇已经覆下来了。
这吻,开始得很温柔。
温柔得如羽,如水,如蝶翼轻扑,一下一下。
慢慢地变得了激烈起来,唇舌交融,唇齿摩挲,微微分开,又再一次相互追逐。
是的,相互。
唐溯满意极了她这种无意识下所给出的反应,这证明什么?证明她对他有着同样的渴望。
心跳很快,撞击着胸腔。
嘴唇上的湿濡,肌肤上的相亲,这种亲密的感觉,让他心动,也让她忘乎所以。
享受。
他非常享受这种事——这种在以前从未让他产生过任何兴趣的事。
他想要许箻。
绝对地想要,想要碰触她,感受她的皮肤,那细如凝脂的触感,还有温度,热量,他想进一步发掘她身体上的每一处“热点”,找出每一种适合他们的姿势。
但是,他明白不能操之过急——虽然他认为那该死的一段时间已经够长了。
像做研究一样,一次一次地改变。
许箻完全被他引导出体内的本能反应,埋藏在身体里,从未被人发掘出来的冲动,在他一次次的勾动下,悄然地破土而出。
……
温柔的时间,结束。
他突然张嘴,从她的唇,一路滑到了脖子,一口咬下,没有重到破皮,但足以留下一个印记。
突如其来的刺痛,让许箻闷哼了一声,随后更清楚地感受到他唇舌在自己颈间的行为,吮吸,舔舐,舌面与肌肤相触,产生了一种让人无法言语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嘤咛了声,手指收紧,抓着他的发丝,想推开同时又不舍得推开。
矛盾的感觉充斥着心窝。
他成功地在她身上留下了属于自己的印记,而这个位置十分醒目。
……
“太美妙了。”他贴着她的耳朵,轻轻地叹了一声:“你呢,感觉怎么样?”
许箻趴在他身上,觉得整个人都热得不行,如火般灼烧,看着他,知道如果不给出个答案他是不会罢休的:“棒极了。”
她诚实地说出了自己的感受——反正隐瞒的话也会被他看出来。
“那我们做吧。”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直接跳到另一个话题。
许箻浑浑噩噩,听见他这么一说,伸手抵住了他的胸口,将两人隔开了距离:“不行。”
“为什么。”又一次被拒绝。
许箻微赧:“太……太快了。”虽然已经跟他确立了关系,但是在她看来,性,是一种很亲密,比接吻拥抱更亲密的行为,是男女之间毫无保留的一次坦诚。
快?
“没问题,我会慢点的。”快慢问题,他相信自己是有能力控制的。
清浅眸光,闪闪沉沉,声音黯哑。
显然,某人把“太快了”理解成了别的意思。
“谁跟你说那个了……”这个臭不要脸的色狼。
“真不做?”
两人的身体叠在一起,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渴求。
脸更热了,摇摇头。
唐溯挫败地把头埋在了她的颈窝里,好一会,从她身上翻了下来,嘟嚷着:“我得再去冲个澡。”末了,强调:“冷水澡。”
许箻一脸通红,在他离开后,把电视一关,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躺了一会,觉得身体也是阵阵发热,最后不得不起身也冲了个澡。
出来的时候,就发现唐溯穿着睡衣坐在了她的床上,盖着她的被子。
她身上裹着浴巾,僵住:“唐溯?!”
有一瞬间,她还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他抬起头:“洗好了。”跟她打了声招呼,很自然,好像……他出现在她床上不是什么让人惊讶事。
“唐溯,你怎么跑到我床上来了。”
“许箻。”他安之若素地解释:“我是你的男朋友,作为你的男朋友,我有保护你的责任,”他停了一下,又补充:“不管是你醒着,还是睡着。”一副主人翁做派的拍了拍身边的床位,邀请着她上她自己的床:“来吧。”
许箻刚要说什么。
唐溯比她更快一步地开口:“你又要拒绝我吗。”
这个又字用得极好,成功地勾起了她内心的愧疚感——刚拒绝过了他一次了。比起他先前提出的那个要求来说,现在这个……已经算退一步了吧。
许箻张了张口,然后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
“放心,我什么都不会做的。”唐溯做出保证:“我只是……想抱着你睡,想你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我,而且,在我身边,你的睡眠一定会得到极大的提高。”
“为什么?”
“你很怕冷,电热毯并不是个好的睡眠伴侣,会导致你体内水分缺失,肝火上升。”他指着床边被他扯掉的电热毯插头:“而我,能够给你提供舒适的睡眠温度,这是我身为男朋友的责任。”他强调,陪她睡,是自己的责任。
许箻脸上热热的,他说得这么有道理,居然让她无言以对。
最后,许箻拿了套睡衣回浴室换上,上床,躺下。
“你可以裸睡的,有我在,会很暖。”
“……滚蛋。”许箻娇嗔地瞪了他一眼,拉起被子,把自己裹了进去。
唐溯轻轻一笑,在她嘴唇上落下一吻:“晚安。”
“晚安。”
然后,她被搂入了一个温暖的怀里。
男人的手臂轻轻搭在她的腰上,不松不紧,温暖的感觉充满四肢百骸,暖得她浑身发烫。
不多会,她就沉沉地睡过去了。
黑暗中,唐溯幽幽地睁开眼睛,听着她平稳的呼吸声,嘴角轻轻地勾了起来,小心翼翼地在她的发顶落下了一吻。
退而求其次的入室计划,成功。
本来今晚他的目的就不是在于上床,而是在于入房。只不过用上床来做明修栈道转移她的注意力。
……
第二天,许箻醒来的时候,感觉到客厅的温度热得离奇。
随后,她就发现客厅的暖气被开着,调到了不合理的高温处。
她迅速地联想到了他昨晚“觉得热,解衣服”的举动!
混蛋啊喂,居然用色诱。
V29 真是同一人?(补3。16)
来到警局后,自然又是一通忙。
先是去找张家父母了解情况的警员把事情说了一遍。
张松是家里的独子,“食人案”发生后,家里两个老人不堪压力卖了本来所住的房子,搬回了老家。警员上门说明了来意后,两个老人久久沉默。
不管张松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但对他来说,那是他的儿子,对别人来说那是个十恶不赦的杀人犯,对他们来讲,他却是个十分孝顺的孩子。
最后还是陈母先开了口。她说:“你们这些警察就不能放过我们吗,小松已经死了……我们俩个老的再活又有几年,求求你们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
张母一头银发,她永远无法忘记当年,案子曝光后,铺天盖地的媒体新闻报道,“变态杀人魔”“食人恶鬼”“鬼之子”……
在张松死后,一切并没有随之平息,反而变本加厉,那些人用正义凌迟着她,只因为她生下了那个杀人犯,走在路上被各种指指点点,门上被泼油漆,出门被砸青菜……
那是她这辈子最难熬最黑暗的日子,她甚至想过就干脆死了算了。
现在,好不容易已经平息了,为什么这些警察又找上门来。
“陈阿姨,如果不是有必要,我们也不会再过来打扰你们二位。”警察语带歉意:“今天我们就是想问问,这一年来,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人来找过?”
张母叹了口气,嘴上带了嘲讽:“出了那事后,谁还愿意跟我们往来,所有亲戚朋友都断,更别说什么陌生人了,知道我们的身份后哪个不是躲得远远的,没人来了,你们这一趟过来,回头不知又会有多少人在背地里说什么不好听的……”
话说到一半,在一边沉默的陈父突然站起来,拿起扫帚,把来访的两个警员往外头赶:“出去,你们都给我出去,我们家不让你们这些警察进来!”
……
小江听完后,叹了口气,感慨道:“老来失子,两个老人对警察这边的排斥感很重,我看就算真有什么人去打探过,他们也不见得会据实以报。”
苏子谦拍了他脑门一记:“少感慨这些了,让你去监狱那边查问,查得怎么样了。”
“这就是我要说了。”轮到自己汇报,小江不敢有马虎,把自己去监狱那边走一趟所得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全部交代了出来:“不去不知道,一去吓一跳。你们一定想不到,张松那家伙在关监狱的那段时间里,居然混得很不错。”
张松是背负几条认命的重犯,从被抓捕到最后的死刑执行,前有一年的时间里,居然让他在监狱里外都拥有了一批崇拜者。
监狱里关着形形色色各种人,被关到这里面来的,多半不是什么善茬,但是像张松这种“手段过人”的在江城监狱里还是少的,张松的事迹传开后,监狱里可是不少对他大为佩服。
除此之外,在监狱外也有一些反社会的小青年对张松的行为很是推崇,写信给他以表示自己的崇拜之情。
“那小子在里头表现得倒也规规矩矩,用狱警的话来说,完全看不出他是会做出那种丧心病狂的事情来的人。”小江说:“在监狱里,他大部分时间都是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在看报纸或者是看书,偶尔放风的时候会跟大伙聊聊天,对于他所做的事只字不提,但是……”
“但是什么你倒是快说啊。”边上有人催了句。
“但是他病发起来的时候就不是那样了。他一发病,就开始大嚷他那一套吃人理论,宣扬吃人才能促进社会进步。”小江觉得这人真是变态到一定境界了。
“人格分裂,”许箻说:“根据当时医生给出的精神鉴定,张松有人格分裂的现象。这也是他得以躲过测谎器的原因。”
有精神分裂的犯人,分裂出的人格彼此并不知道对方的存在,所以,用正常的人格来面对测谎仪器,是可以通过的。
小江继续说:“我查阅了那一年里张松的访客记录,除了他的父母外,还有一个人,也去看过了他几次。”
苏子谦:“什么人?”
小江毕竟也是有一定历练的,做起事情来不含糊,迅速地递上来一份资料:“这个叫李庆坤的小子。”
众人看过去,资料有照片,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白白净净,看起来挺斯文的,戴着副黑框眼镜。
职业是……网络小说写手。
“这小子当年借着张松食人案的噱头,在网上连载小说,结果真让他火了一把。”小江从资料里抽出一张:“你们看,这就是当年让他大火的那本小说,在开篇的第一章他就说了自己去监狱探访张松的事情,不少读者就是冲着这个噱头去看的。”
“还有吗?”苏子谦看着小江面前放着的另一份资料。
“有有有。”小江喝了口水润润嗓子,他这一趟监狱之行的收货可不小,他把另一份资料摊开:“还有这个,叫王明的。据狱警说,这家伙是张松在监狱里最狂热的崇拜者,简直被洗脑了一样,就差没把张松当做神明供奉起来,对张松那套吃人的理论深信不疑,在张松被执行死刑那天,他在牢里哭得跟死了亲爹一样。”
许箻:“他现在人在哪里?”如果这家伙还关在牢子里的话,那小江也不会说这些了。
“这家伙当年抢劫,过失杀人,在一个多礼拜前,刑满释放了。”
苏子谦:“去把这两个人带回来一趟,派人轮流看着张松父母那边的情况。”
众人分头行动。
唐溯也起身,离开了会议桌。
不一会,沈梦匆匆跑来跟许箻说,让她快过去一下。
许箻赶过去停尸房的时候,就看见两个受害者的尸体被冷冻柜里取了出来,摆放在冰冷的金属台上。
而唐溯正拿着专业的放大镜,凑在尸体上,上下巡查。
许箻走过去,没开口打断他的行为。
而沈梦却忍不住了,刚刚唐溯过来,她礼貌地询问了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结果被他回了句:“帮忙?你?”
“许法医都已经检查过了,你又不是法医专业出来的,瞎折腾什么啊。”沈梦语气冲满是不满。
唐溯没理会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眼前的尸体上。
沈梦还想说什么,却被许箻制止住。
停尸房里很安静,只有制冷器发出了一些嗡嗡声音。唐溯跟尸体的距离很近,不到一个巴掌的距离,而这个距离还在继续缩短。
色泽惨白的尸体在日光灯之下,毫无人色,而在尸体上方是唐溯那张白皙的俊脸。今天他把风衣落在公寓里了,不然此刻那风衣一定跟尸体来了个亲密接触。
好一会,他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才站直了起来,把手里的工具放下,脱掉手套,随手扔到一边,扯平了身上的西装。
许箻走了上前:“有什么新发现?”
唐溯沉思了下,说:“嗯……百分之七十的可能性,是同一个人。”
沈梦睁了下眼睛,本来以为他会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没想到就这样:“本来就是同一个人,这我们之前就检查出来的结果。”
唐溯用眼尾看了她一下:“用用你的脑子。”
沈梦:“你……”
许箻却是领悟了过来:“你是说——”她瞪大眼睛:“跟当年张松案子里的是同一个人?!”
怎么可能!
“聪明。”对于许箻,他不吝啬地给予了表扬:“从刀法上来看,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是同一个人所为。”说到这里,他微微皱了下眉:“可惜没有当年的尸体来做进一步的确认,只通过一些图片信息来——”他走到尸体旁边,比划了下:“每一道伤口,距离心脏的位置都是一样的,从起刀到收刀,刀法的走向有非常高的相似度……”
许箻跟在他身边,她今天本来也打算把当年受害者的尸检资料再找出来看一下,没想到他倒是先行一步了。
她立即去翻调出来相关的资料,将张松食人案里受害者的伤口的照片取出来,跟这次受害者的做了比对。
结果,如唐溯所说那样:相似度非常高,甚至可以说是一致。
这样的结果让太让人丧气了。
而媒体已经开始介入,网络上各种言论四起,什么“食人鬼再现”,什么“恶魔重返人间”这类的帖子层出不穷,在这片舆论浪潮里,一个人的小说再次被推到了公众的视线里。
那个在两年前凭借食人案噱头而一举成名的恐怖小说作家,也就是小江所说的陈庆坤。
搜了陈庆坤在网络上最新连载的小说,书名《食人鬼:我回来了。》
小江把人拎回了警局。
“姓名?”
“陈庆坤。”
“年龄。”
“二十七岁”
“职业”
“网络写手。”
……
面对警察的盘问,陈庆坤显得十分的配合,甚至可以说是……兴奋。
在询问到两个受害者死亡的期间他在哪里,做什么的时候。陈庆坤都说自己一个人在屋子里写作,没有证人可以作证。
也许是因为写犯罪小说的缘故,对于警察的审问套路,他十分的熟悉,言语中也听不出有什么破绽。
------题外话------
啊啊啊啊啊
笔记本d键出毛病了,每次要按好几次才会出来。明天去买个键盘回来啊啊啊啊
明天争取多更,这键盘太操蛋了
v30 超越存在(一更,补3。17)
“小子,别耍什么花样!”小江用力地将一叠照片甩到了他面前:“这些都是从你房里搜出来的,你怎么说。”
照片,是于前两名受害者相关的。
面对那一叠照片,陈庆坤丝毫不显慌乱,像是早料到会这样:“这是我从网上下载的。警官,你们不会不知道吧,这次的事早就在网上公开了。”
小江瞧着他那游刃有余的模样,气得想揍人。对陈庆坤的审问并没有得到有效的信息,而且,就像他所说的那样,这次的案子与几年前张松的又一个不同之处,就是凶手对网络的利用,两起案子发生后,网上都出现了与案子相关的帖子,公布了案子的一些相关信息,发帖人都自称是凶手。
另一边,对王明的审问同样收获无几,唯一能够确认的是:狱警说的没错,王明已经被张松洗脑成功了,面对警察的审问,他回答得小心翼翼,面带虔诚,到最后还反问了警察:“他回来了对不对。”
屋漏偏逢连夜雨。
在案子侦破过程中处处碰壁的时候,张松的父母在这时候站出来了,对着一群好事的媒体们,痛声哭喊着要向警察讨一个公道。
“我儿子是被冤枉的,他是替死鬼——警察无能,找不出真正的凶手,就拿他顶了包……现在真正的凶手回来了……我儿子却再也回不来了……”
张母那张岁月留痕的老脸,对着镜头,涕泪横流地哭喊着。
有了先前刻意低调处理林平案的“不良前科”,现在张母的那一席话轻易地就博取了不少的同情票和支持票。
接下来的几天,各大媒体把数年前张松的案子又翻出来冷饭热炒了一把,再将这次的案子拿出来报道一番,警方面对媒体们的追问,只能用那些最官方的话作为回答——“警方已经掌握了不少线索”“抱歉,这个事关案子,暂时无可奉告。”“警方已经锁定几个嫌疑人……”
但是这样的回答是不够的,无法满足媒体们的好奇心,只会引发他们更多的猜测,最后警方抛出了一个重量级的答案:
“我们已经请来了国际著名的犯罪心理学专家su。t来协助调查,很快就能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
这一下子就把大半的火力转移到了唐大神身上,幸好,关于唐溯的信息,外人可知的也是跟许箻当时一样,“只闻其声,不识其人”,不够也正是因为这样才更增加了神秘感,才更能吸引媒体们的好奇心。
“怎么会突然让上边的公布你的存在。”
“因为他渴望被关注,”唐溯倒在沙发上,头枕在她的腿上——这是他最近新喜欢上的姿势,在陪许箻看那些无聊的电视的时候:“他所做的一切,从寄出照片给警方,再到网上公布视频,发布帖子这一系列哗众取宠的行为,都是为了博取眼球,赢得大家的关注。而现在我突然横空插了一脚,轻易地就将大部分的注意力转移走,这会在一定的程度上激怒了他……”
许箻伸手拨弄了下他的头发,轻轻抓了抓,像在抚摸一只猫一样,听他说到这里,她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他被激怒的话……会怎么样?”有预感,不会是什么让人高兴的答案。
唐溯眯了下眼:“也应该差不多了,他不会忍耐太久,最多三天,必然会再有动作。”
“你是说三天之内,会再有人死亡?”
“不一定。”唐溯伸手,抓住她置于自己发上的手:“也许会比杀人更有趣点的,更声势浩大一些。”他露出了一个有趣的表情。
有趣?
许箻对于他这种另类的形容词总是很无语。
“唐溯,你心里有谱了吗?”
唐溯看了她一眼,明明他是躺着,居高临下的人是她,可人家即使是躺着看她,也硬是能看出一种君临天下的味道来,好像一切都尽在掌握中一样。
透过那双清冷的瞳眸,许箻好像能看见一个个人名与脸孔在他的思绪中快速地滚动而过,然后被他迅速地进行了整合,筛选,排列,删除,到最后得到结果。
“当年,张松下手的对象,偏好一些年轻漂亮的男女,尤其是男孩子。这符合他那一套吃人社会的理论,征服一个雄性的成就感要比雌性来得强烈。但是这次凶手的作案对象,并没有一定的规律。”唐溯:“这也是凶手的聪明之处,不要特定的对象,所有人都可能是他下手的对象。这说明,凶手是一个思维严谨的人,他制造这两起案子的目的,不在于模仿或是致敬,而是在于:超越。”
“超……越?”
“嗯。”唐溯坐了起来,两手合掌,轻轻地贴在下巴处:“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他看不起张松,认为张松是个失败者。”
许箻咋舌,这尼玛算是同行相斥吗?
不幸的是事情的发展又一次顺着唐溯的预言,发生了。
第二天,一个中年妇女神色惊惶地来到了警局。
许箻觉得那女人看起来有些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是在什么时候见过,记忆有些久远。
最后,倒是小江先想起来了。
“你是郑晓红的母亲。”
郑晓红这名字一出来,许箻就想起来了,当年差点沦为张松那套变态理论下的牺牲者,警方赶到的时候,她肚子已经被划开一小道口子,幸好抢救及时,挽回了一条命。
但是,后来听说她受到的刺激太大,最后精神出现了异常,也无法出庭指正张松。
郑晓红的母亲抓着小江地手臂:“警官,他、他回来了,他又要来找晓红了。”
小江神色一变,连忙安抚道:“阿姨那些新闻报道都是乱写的。”他让人给郑母倒了杯温开水。
郑母从衣服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封信:“不……不是乱写的,这是今天早上,我、我发现了这个。”
小江拿过信,递给站在一旁的苏子谦。
苏子谦拆开一看,众人暗暗在心里倒抽了口凉气,信里有几张泛黄的照片,正是当年郑晓红被张松抓去时候的照片,还有一张白纸,上面写着很简单的几个字:我一直在你身边。
“哪里发现的?”
“店里,早上我开门的时候看见的。”郑母浑身都在颤抖:“那个魔鬼又要回来伤害晓红了……晓红好不容易好了一些,我、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话说到最后,她忍不住捂着脸哭了出来。
压抑在心头的恐慌,无处可说。想到自己那个可怜的女儿,让她更是哭得不能控制。
面对一个母亲的痛哭,所有人心口像被压了块巨石。
“郑女士。”苏子谦待她平静了一些后,才开口说:“这个案子虽然跟张松案很像,但是,张松已经死了,我们很确定,这次的案子并不是他做的。”
“那报纸上那些事是骗人的吗?”像要巴住最后一块浮木,郑母紧紧地看着苏子谦,想从他口中得到肯定的答案:“报道上说有证据……证明是那个人做的,是真的吗?”
证据,也就是第二个受害者身上所发现的张松的精ye。
关于这点许箻已经有了答案,在尸体上所发现的dna,可能是张松当年留下的,作了冷冻处理,然后被用到了现在的案子上。
张松是一名医生,要冷冻起自己的dna并不困难。
只是……现在的凶手是如何取得这些东西的?又是怎么知道这些东西的存在?
这也是让大家困惑的原因,针对这个疑点,唐溯所给出的一个看法,就是:当年的食人案,凶手并非只有一个。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可以解释得通为什么如今这两起案子与当年的相似度如此高。
但是——
许箻想到昨晚唐溯跟她说的。
“两个人的组合犯罪跟一个人不同,在两个人的犯罪组合里,一般会有从属关系,强势的一方主导,另一方被动地听从;纵观张松所提出的理论里‘弱肉强食’‘社会吃人进步论’这些都体现出了他骨子里有种主导的欲,所以他应该是这两个人里的主导者。但如果是这样的话,如今这个凶手所做的一切,就应该是向主导者致敬,或是缅怀,那样他应该只会去抄袭主导者的行为,而不会意图去‘超越’,”
这就是矛盾点的存在。
如今的这个凶手所表现出来的一切,并不符合从属关系里的“属”性。
“都是有人刻意弄的,张松已经死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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