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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弃仙-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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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时。一只频临垂死的蝙蝠霍地出现在夜殊的眼前,正是使用了瞬移符,九死一生的莲落。

夜殊急忙接住了莲落。莲落身形狼狈。蝠翅也断了一半,好不容易才化成了人形。

她虽说逃得及时,可还是沾到了黑火。

她的胳膊断了。后脊处烤焦出了一个黑色的肉窟窿,若不是她如今已是纯妖之体,愈合能力一流,又好运地在身上携了张瞬移符,只怕早就已经身首异处。

“主人。。。对不起,”莲落凄惨的模样,看得夜殊怒火中烧,五指收拢,心中怒火如浇了油般,铺天盖地而来。伤了她的人的,无论是谁,都必将付出惨痛的代价。

“小莲她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我去揍他,”阿贵那小子一听了动静,也摸了过来。

“噤声,你速速去请苏药师过来。”夜殊示意阿贵去请人,再查看着莲落的伤口。

莲落面色乌青,牙关咬紧,豆大的汗水如小瀑一般,从她额头不停地滴挂下来。

她似要说些什么,抓着夜殊的手,摇了摇,却是一句话也说不清楚,只能含糊地说着:“内城。。。火。。。傀。。。城主。。。危险。。。营”,夜殊边爱抚着她不要多说话,边寻找出了她这几日调配出来的解毒丹和返灵丹。

接连喂下了几颗后,莲落的情形非但没有好转,她后肩的那一处窟窿伤口,变得又大了几分。

她的瞳孔涣散,意识也模糊了起来,吱吱啊啊着。

夜殊担心惊动了莲青,好在阿贵已经请来了苏药师。

苏药师在看了莲落的伤口后,眉头蹙得紧紧的,语中带了几分责难:“她也太心急了,如今的内城不比往昔。她这伤,一定是被新来的东郭药师所伤。那药师来历不明,即便是我,见了都觉有几分魔性。伤口是天火之一的黑曜狱火所伤,不好处理。以她的修为,能逃回来,已经是天大的运气了。”

“天火?你是说东郭幕容身上,竟然有天火?”夜殊大吃了一惊,想不到堂堂的东郭家族的家长,会到了云霞城,甘于当一名药师。

也怪她大意,在东郭幕府吃了一次亏后,就该猜到此人身份不俗。

夜殊看过莲落的伤口,用寻常的金疮药难以愈合,她本以为是中了毒,听苏药师这么一说,才知道莲落是被火毒所伤。

若非早几日在城中见识过了黑曜狱火,苏药师也不会将莲落的伤口,和天火联系在一起。

“被火种所伤,最多也不过是灰飞烟灭,可莲落的伤口为何会无法治愈,而且不断地往里渗透?”夜殊用过符火,也见识过三转丹火,却没见过一种火,会慢慢地侵蚀人的灵识和肉体。

“火种分为了几种,一种是符火,一种是丹火,再者是就是灵兽兽火,再就是更高一级的地火和天火,”苏药师所说的火种的区别,夜殊也略有耳闻,只是她并不清楚,被不同的火种所伤,会造成怎样的伤害。

“符火最弱,丹火次之,这两种火,只需要用水属的疗伤方法,即可治愈。兽火大多带有兽毒,需调配灵草治疗,而天火和地火的伤,就难治疗的多。尤其是天火,黑曜地火是天火榜上,很特别的一种,它是阴火。阴性之物,就如水一般,难以捉摸。阳火是至阳之火,能瞬间焚尽一切人间尘垢。而黑曜孽火,却有些不同,它是腐火,这种火种,并不会一下子造成致命的损害,而是慢慢地侵蚀,由浅入深,最后将人的丹田,灵魄全部侵蚀一空,这种火,才是最阴毒的火种。”苏药师对莲落伤口分析很准确,在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里。

果然,在苏药师说话的几分钟内,莲落的伤口,又扩大了几分。

苏药师无奈之下,取出了几枚钢针,勉强固住了伤口的扩散之势。

可很快,钢针也被腐蚀了一半。

原本只有拳头大小的窟窿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又长了几寸。从伤及皮肉一直到见了筋骨。

那种钻心的疼痛,让已经陷入了昏迷的莲落也痛苦地闷哼了几声。

夜殊看在眼里,心中焦急。

“眼下我无法治愈这种伤口,只能是用药草暂缓伤口的扩散。”至阴之火所伤的伤口,需用火属的灵草治疗,苏药师匆忙返回了丹盟,想寻找五烈草和日光葵。

这两种都是丹盟才有的三品灵草,哪知一回到丹盟,却被告知就在苏药师离开的那阵子时间里,内城管事派了人过来,将五烈草和日光葵全部收走了,说是城中药师替城主炼丹,需要急用。

“一定是新来的东郭药师下的命令,”夜殊带上了几分火气,东郭幕容,此人就跟毒蛇一般,此时一定是藏在了暗处,趁着人不设防时,咬上一口,“如此下去,莲落岂非要被火毒活活折磨死。既是无法缓解,那可有法子根治?”

“根治的方法,还是得用上那两种药草,再找到一名大乘期的高手,以自身灵力做疏导,才能彻底祛除这种阴性的火毒。”苏药师替莲落把着脉。

“除此之外,就再没有了其他法子?”大乘期的修者,就算挖地三尺,也难以在琅天界寻觅到。

“苏柚才疏学浅,再也想不到其他法子了,”苏药师叹了一声。

“不,兴许还有了其他的法子,”夜殊摇头道,她不能放弃,一定还有其他的法子。

~谢谢“迦南之地”“木鱼缘木求鱼”“susannajulia”的粉红票。谢谢“susannajulia”的和氏璧,强烈的不安了。

555,我很不好意思的,我看到大家的留言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结束只是为了更好的开始,当断不断,不是芙子的个性。

我努力努力,把结局说清楚,下一本,已经在准备了,吸取了这一本的教训,如果有缘的话,大家会很快看到的。~

47仙府将倾

47

琊寰洞府里,夜殊查找着基础玉简。

苏柚的丹术,在琅天界是排得上号,可对于天火级别的火伤,却是远远不够的。

夜殊唯一能求助的,也只有道天留下来的丹药玉简了。

虽说洞府里的时间,较外面慢了许多,可留给莲落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时间在分分秒秒地过去,夜殊看遍了整个基础丹药玉简,依旧没有任何线索。

“怎么会这样,再拖下去,莲落就。。。”夜殊取出了蟒坤袋中的所有丹药,一字摆开。

“近百种丹药,竟没有一种能解开火毒,”夜殊看着那些她辛苦了多日的炼丹得来的丹药,愤愤道。

“近百种?”夜殊再数了一遍,她已经炼出了近百种的丹药,那不就恰好符合了开启第二口火云储的条件。

道天的第二个福袋:“炼出一百种丹药。”

在认识了苏药师后,夜殊的炼丹速度和质量都有了长足的进步。

在将灵识融入了火云储后,袋口松开了。

又是一枚玉简,以及一面八卦镜。

将灵识融进了玉简后,“道天毒经,”救人如救火,不及查看另外那面八卦镜的作用,夜殊就查看起毒经来。

这本道天毒经,是道天在炼丹之余,根据各类毒性,写出来的疗伤治毒的各种方法。

她将毒分为了两大类,五大科,分别是阴阳两种毒。五大科属,又分别是金木水火土五行毒素。

两者相融合,一共分化出了几十种不同的毒素组合。

如此的毒经,当世难得一见。尤其是阴属的火毒,这样看似矛盾的毒疗之法,也只有道天才会有所记载。

夜殊循着毒性往下查,果真是找到了关于这种火毒的疗伤之法。

“也提到了五烈草和日光葵。大乘期的修者用至阳之气,祛除毒素,”夜殊逐字逐句地念着,念到了一处时,她猛地一顿,视线下移。

道天的玉简的最后。还注了个备用之法。“吾曾游走与魔界,听闻阴魔界有一海枯玉瓶之水,可涤除百毒,只是此法未经考证,危险性不明。”

道天之所以将此法放在最后。且不推崇,原因有二。

海枯玉瓶行踪不明是最主要的原因。

次要的原因却是,海枯玉瓶在妖界魔界颇有名气。可在修界却是魔物。

炼化玉瓶的材料,全都是妖魔界的重宝。

修界自是不会用妖魔所处的重宝来除毒,这种方法也从未在修界流传。

苏药师虽是魔花所化,学得却是正统的修者炼丹之法,对于妖魔中流传的说法,自是不知的。

倘若不是道天此人正邪不分,又喜欢收集各类气门偏方,也不会在玉简的最后。额外加上这么一笔。

只可惜道天没有亲自试验过海枯玉瓶的功效,她也只能在神农毒经中,备注下了这么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夜殊在获悉海枯玉瓶有如此的作用后。狂喜之余,又立刻陷入了深思之中。

莲落的情况依旧很糟糕。

夜殊将她得知的新的方法,告诉了苏药师。

“海枯玉瓶?那可是传说中魔族之物。怎么会,”苏药师听闻过玉瓶的由来,只是她也不能确定,那玉瓶是否能祛毒。

“我曾用海枯玉瓶的水,不过不是用来炼丹,而是用来炼器,”夜殊没将白弥的另一个身份暴露出来。

“至于炼器的效果,”夜殊不大情愿地脱去了外衣,露出了里面的蓝银星甲还有脚上很不起眼的草鞋。

这一具星甲,最特别之处,就在与它上面的破洞。夜殊若是穿了这么一件星甲和草鞋直接走在允许霞城内,只怕要被人认成了了乞丐。

苏药师面露难色,光从表象看,这海枯玉瓶中的水,腐蚀性可比天火还要强上几分。

要知道器师锻造后的灵宝,材质品阶自会上升。可这水又着实有些不凡,否则也不会在有了多处破洞后,品阶非但没下降,反而上升了。

“那炼器之人,又在哪里?”苏药师着实老道,“既然那人懂得用此水,想来也知道这种水的功效和副作用。”

夜殊这才想起,她已经有好阵子没有看到白弥了,至少也有三日了。

夜殊本以为它是在菩提仙府中,哪知入了仙府后,却没有找到白弥的影踪。

而让夜殊诧异的是,菩提仙府中,陆续出现了灵田枯损的现象,就连五灵潭清澈的水面,也变得浑浊了起来。

这一切,似乎全都是在不知不觉中发生的。

夜殊神识一扫,发现白弥在五锁阵中。

从白弥知道了神魔鼎的存在后,他就在五锁阵中闭关修炼。

非到万不得已,夜殊并不愿意进入五锁阵,那地方煞气太重,而且白弥的威压,在五锁阵中强得离谱。

一进入五锁阵,金衣白弥正在打坐入定。

只是和早前不同,夜殊发现白弥的身旁,涌动着的不再是浑浊的黑煞之气。

一股金色的光亮,环绕在他的身侧。而且白弥的身形,也变得清晰高大了许多。

她并不知道,白弥发生的变化,是因为吠舍塔被破,妖猴本体破塔而出的缘故。

吠舍塔是道天的身携的重要法宝之一,它同时也是聚集了灵气的,往琊寰洞府和菩提仙府输送灵气的重要的阵眼。

宝塔被毁,群妖破塔离开,白弥的妖魂也渐渐变得强大了起来。

不过这一次的变化,并不完全是坏的。

至少夜殊在进入五锁阵后,那股让人窒息不已的威压,也仿佛完全融合在了周遭的环境中,变得缓和,或者说是不再那么排斥夜殊了。

这几日来,究竟发生了什么?白弥除了去过了朵蓝山谷外,就不曾离开云霞城,什么事,是她所不知道的。

“莲落受伤了。是被黑曜狱火所伤。”夜殊顾不得细究这些。

“黑曜狱火,我闭关不过是几日,你们就招惹了如此厉害的敌人。你就不能收敛下你惹祸的本事,”白弥睁开了眼,深邃而又平静的眸子。

“白弥,你懂得海枯玉瓶的使用方法。道天的玉简中。提到用海枯玉瓶的水能够解毒,只是没有说明用水的方法以及相关的副作用。”夜殊了解白弥的性格,若是不能治,他连一句废话都不会多说。

“本尊为何要耗费心力,替你救治一只小蝠妖的性命。”海枯玉瓶的效用,白弥是懂得一些。

“条件,”夜殊很干脆。

“毁了菩提仙府。本尊要破阵而出。”不过是廖廖十三字,落到了夜殊耳里,却是字字惊心。

破阵而出,夜殊猛然抬头,看清了白弥的背后,那五根锁链不知何时,已经被悉数斩断。

一股前所未有的虚弱感,自她的心底油然而生。

五锁阵已经被破了。

白弥要破阵而出。这阵,说的就是菩提仙府,这最后一道屏障。

“我没有法子。凭你的修为尚且不能破阵而出,更何况以我的灵力。。。至于破阵之法,道天前辈都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夜殊痛恨白弥以莲落的性命做威胁。

“夜殊,你知道道天为何选中了你?”白弥当初也不知道为何道天会选择一个杂灵根,修为和人品都不怎么样的凡人女子作为继承者。

“机缘亦或是。。。我和道天前辈一样,都曾身如蝼蚁,却又不甘被命运摆弄。只不过,她若是看到了我的修为,怕是要失望了,”夜殊自嘲着,道天和她一样,最初都是资质普通的凡人。

道天历经千难万阻,炼丹学阵法,终飞升问道成功。

可是她,在有了道天前辈的各种帮助后,依旧是进度缓慢。

白弥没有说话,他注视着夜殊。

夜殊话锋忽的一转,“即便如此,我也不会轻言放弃,兴许这才是我和道天前辈最相似的地方。”

“道天和你的相同点,你或许没发现,她和你一样,是天地间,少有的灵煞同修之体。无论是仙府的灵气还是我身上散发的煞气,你们全都无所畏惧。”这也就是为什么,道天前期的修炼不快,在后期找准了修炼方法后,修为突飞猛进,而且她还愿意和妖魔一族打交道,为得就是换取更快地修炼之法。

白弥并不知夜殊拥有一个神秘的鼎形丹田。

道天遗留下来的那一口法阵,在老的“小长生”客栈,沉沦了近千年。

期间几经易主,却从没有一个人真正触发过那一口古怪的法阵。

要触发法阵的秘诀,并非是最初陈琅所知的用阴时阴日的女子的血和灵石。

寻常的阴时阴日的女子,并不能激发法阵。

而夜殊却是例外,她阴日出生的,死时又蕴含了极大的煞气,再综合了灵石的灵气,发能开启法阵。

那一口法阵开启后,白弥才遇到了灵煞兼具的夜殊。

“即便如此,我也不知道什么破阵之法。”并非是夜殊不愿意帮忙,而是她着实不知道怎么突破道天遗留下来的法阵。

“仙府已经摇摇欲坠,若是不能找到破阵之法,再过些时日,若是找不到破阵之法,本尊就会随着仙府一同毁灭。”白弥心知夜殊进入五灵锁阵之前,必定到过菩提仙府,那里的变化,她一定已经发现了。不知为何,白弥说起了仙府中灵田枯萎,灵潭枯竭的事时,神情中,多了几分不豫。

他本以为,菩提仙府对自己而言,不过是处禁锢了他千年之久的灾难之所,岂料到了今日,他却有了几分不舍。

白弥的这番心事,夜殊是不知的,即便是他自己,也只是依稀觉得胸口发堵,却不知这股滞涨的感觉,因何而来。

“我要如何做,才能破阵而出?”事情关系到白弥的生死,夜殊不得不慎重考虑。

白弥在阵中困了千年,用来思索出阵的时间更是达十倍,足有万年之久。他用尽了各种方法,始终找不到这一方寸之地中的破绽。

原因是他的本体,妖猴一直无法横渡五灵潭,直到妖猴上一次,在五灵潭中,遭遇了道天残留的法力幻阵的阻挠,被一气困进了吠舍塔,夜殊又发现了琊寰仙府后,白弥才有所领悟。

万事兼有阴阳,白弥虽是不通阵法,可它天资聪慧,又遭遇过无数次困境,他深知,一个阵法中,有阴阳之分。

所谓阴眼,既是死之眼,入了阴眼者,阵法作用加倍,必死无疑。而有阴就有阳,在阵法之中,还有一处阳眼,阳眼,既是生机之眼,只需进入阳眼,生机就会大增。

道天的这一个阵法,是运用上古阵中阵,菩提仙府为一阵,五锁阵又是一阵,而她的高明之处是,她又暗中设了一个白弥终身无法进入的琊寰仙府。

琊寰仙府就想是组成三角形屹立不倒的第三边,它也是全阵的阳眼所在。

“道天飞升时,既然连吠舍塔那样的重宝都留下来了,那必定也将留下了另一件法宝,瑶光镜。那面瑶光镜,也很有些特别,它只能用灵煞通体,阴阳和合的人才能使用。你只用找出瑶光镜,必定将两者相互依存,一方垮塌,另一方失衡后不久,也会崩塌,在此之前,你需找出了道天的重宝之一,瑶光镜,传闻瑶光镜乃天下第一破阵奇兵,用它可以折射一切阵法效果,颠倒阴阳。有了它,若是遇上了阵师,可将布阵者和陷阵者的身份对调。也就是火,用瑶光镜,它可以短暂阵中的将阴眼变为阳眼,阳眼变为阴眼,届时,我只需能进入琊寰洞府,就能破阵而出。”白弥说完,再看向了夜殊。

夜殊面色有些发白,她已经意识到了,所谓的瑶光镜,很可能此刻就躺在了道天留下来的第二口火云储里。

为了救助莲落,她还来不及查看那面镜子的作用,听白弥这么一说,她反倒留意了起来。

考虑到道天和白弥不共戴天的仇怨和蟒坤袋的吃里扒外,夜殊并没有将火云储中得来的那面镜子收入蟒坤袋。

“说,还是不说,”夜殊心中挣扎不已。

暂且不说,夜殊望了眼白弥高大的离谱的妖元,迅速做出了决定,至少也得让她琢磨清楚了瑶光镜的作用,只是她心中如此想,嘴上又是另外一番回答:“我答应你,只不过在此之前,你先必须救莲落,并且,你得帮我做件事。”

~谢谢“读书的水人”的香囊~

48满城风云

“小莲会不会死?”阿贵摄着手脚,替莲落擦拭着汗水。他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可见了同伴难受,心里也是一阵的发闷。

见莲落肩窝上的针想沙子一样化开了,苏柚又换了一次针。她用银针封住火毒扩散的次数愈发频繁。黑曜狱火带来的火毒腐蚀银针的速度比最初时快了数倍。

情况不大妙,夜殊将自己关在了房中想对策,已经整整过去了一夜。

两种救治的灵草找不到,大乘期的修者更是踏破铁鞋也难找,难道只能等着莲落浑身乌黑,化为了血水。

“小莲,”莲青咳嗽着,在门外叩了叩。

苏柚眼皮猛跳,她身为魔族,心思不如人族那般通透,也不懂得撒谎,她实在不忍心告诉那个油尽灯枯的老者,他的女儿正处于极其危险的境地中。

可屋中只有阿贵和自己,让一傻子去糊弄莲青,那就更不可能了。

“莲叔,莲落帮我去城外采办去了,这几日不在。昨日你吃了药后,睡得深沉,她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夜殊朗朗地说话声伴随着她搀扶着莲青走远的脚步声,屋内的苏柚心底稍缓,只是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

门“吱啊”着,被打开了,夜殊进来后,拿出了两包药,日光葵、五烈草。

“这两种灵草你是哪儿得来的?”苏药师吃了一惊,三四品的灵草,寻常的药店根本买不到如此的药材,丹盟里的存货也不多。

空鲸来回的云霞城都没有的药材,更不用说其他城池,更何况才是一夜之间,夜殊又是从哪得来的药草。

难道她去了内城?苏药师被自己这个念头吓到了。

“立刻配药,先用药缓和了她的火毒,过几天再想法子根治,”夜殊奔波了一夜。白弥那厮硬是不肯利索地救治莲落,不过他还真的想出了法子,帮夜殊收集到了这两种灵药。

“琅天界稀罕的紧的药草,在其他修真大界,却是遍地都是,”白弥貌似无心的一句提示。让夜殊立时明白了过来。

琊寰仙府内不是就有传送阵前往琊寰界嘛,只要是去了琊寰界,五烈草和日光葵就容易解决了。

夜殊匆匆赶到了琊寰界,果然就顺利地买到了两种灵草。

有了两种灵草做药引,莲落肩上的伤口暂时被治愈了。可那也只是暂时性的,每隔七日,就得换上一次药。约是过了七次后,药效将自动消失。

莲落悠悠醒了过来,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强着挣扎着要坐起来,“主人,莲落错了。”

她虽是妖奴,夜殊却给了她足够的尊重,从未私下探明她的个人想法。可她却未经主人同意。擅自闯入内城,更险些被擒,还连累了主人。损失了无比珍贵的血蝠傀。

如今又要主人苦恼于她的药草的事情,莲落说不出的愧疚。

“你也只是救父心切,好好疗伤便是了。莲落。那一晚,你回来时,浑噩着说了些话。内城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有使用黑曜狱火的人,是否就是那日前来酒楼的三人之一?”夜殊劝着莲落躺下,再将早上莲青前来探望,自己的说辞和她统一了一遍。

莲落又是一阵愧疚,她猛地回忆了起来:“主人,云霞城主有异样,她似乎被人控制了,而控制她的人,就是那控制黑曜狱火的人,至于是否就是那日前来的三人之一,莲落并没有看清。”莲落是背后受击,她只记得最初袭击自己的是一个黑衣斗篷人。

黑衣斗篷人,夜殊立时就想起了七星山的那人。此人行踪诡异,身上更怀有清世镜和黑曜狱火那样的双重宝物,身份来历就更难测了。

“主人,那人很厉害,我们最好不要与他起了冲突。还有一事,内城的云骑预备营的营员,已经兵分三批,分了先后,进入朵蓝山谷。”话音才落,夜殊本是沉着的脸上,多了分慌色。

云骑预备营进入朵蓝山谷,朵蓝山谷如今就是一处死冢,进去的人,鲜少能够出来。那么兄长他?几乎是按捺不住,夜殊立时就想进入内城一探。

苏药师见夜殊脸色骤变,也猜出了内城中必定有她牵挂的人,迭声安慰道:“既是分批出城的,必定有先有后。你先不要仓促行动,丹盟在内城还算有几分影响力,稍后我进城探一探。”

云骑预备营里,一群人围在了新张贴出来的进入朵蓝山谷的小分队的队员名单。

铁蛋在名单上,看到了自己的姓名,他神情惨然,岳文翰没有在这一次的入谷名单里,“文翰,我这次一定是有去无回了。以后的年初月末的,你记得帮我到爹爹的墓旁坐坐,我没用,以后是不能再去看他老人家了。”

文翰长叹了一声,沉默了片刻。他取出了怀中的那一个粽子。这个铁蛋端午给他带过来的粽子,他一直没舍得吃,“铁蛋,老哥我也没什么好东西,你上回说这个粽子好吃,我留了一个,出城前吃一个,好有力气进山谷打妖兽。”

铁蛋嗯了声,剥开了粽子,胡乱吃了几口。那一日觉得味美无比的熊肉粽子,今日吃着,却是索然无味。

铁蛋吃完后,就要出发,忽觉得脑中一片天旋地转,眼前的岳文翰模糊了起来,人“扑通”一声,就载在了地上。

岳文翰将铁蛋扶到了床上,在他枕旁留了封信。他再折叠起了铁蛋剥开的粽子叶,小心地收进了怀里。

“娘和姝儿早就死了,我还希翼些什么,岳家也亡了。岳文翰啊岳文翰,你每一次都躲在了后头,这一次,也该是你走到前头去了,”他苦笑一声,取了铁蛋的令牌,阔步走了出去。

东郭幕容闭目养神着,幕雨走了进来,行了个礼。将这一次进入朵蓝山谷的营员的名单呈了上去。

东郭幕容只是掠了眼,摆了摆手,示意幕雨尽快出发,“丹房里的药草,可有变数?”

“没有,一日下来。连只苍蝇都没有飞进去,也没有人来打听这两种灵草的事,”东郭幕融料准了那潜入内城的妖族,挨下了一记黑曜狱火的袭击后,伤势必定不清。

琅天界因为当年的神魔禁制的缘故。外界的金丹以上的修者无法入界,想要根治火毒是不可能的。

他截去了那两味珍贵的灵草,也是料准了对方会寻找灵草。可是一日过去了。却是毫无动静,以那蝠妖的修为断无可能可以拖过今日。

“也罢,再等等。你和幕风同去,带上清世镜,这一次务必要找到部分神魔鼎的碎片。倘若连你们也无法找到有用的讯息,那只能是由我,亲自出马了。”

第一只进入朵蓝山谷的小分队,并不算是白牺牲了。他们至少进入了朵蓝山谷的中围。

那批人虽然没有活着找到了神魔鼎体的碎片,却是反馈了关于山谷中的地势以及一些基本的妖兽分布情况。

再加上这一次有了清世镜的帮助,只要是避开那些最厉害的妖兽的觅食地。再选取了合适的时间,想来找到神魔鼎的碎片,会容易很多。

当然。如果这一次第二批进入的小分队,依旧是完不成任务,他们还有第三只小分队。

“属下竭力不辜负主上的期望,”事关主上亲自涉险,嬉皮笑脸惯了的幕雨也不敢怠慢,他凝起了脸和幕风一起出发了。

见了个头中等,白面书生样的幕雨和大晴天也蒙着斗篷的幕风,那一干本就不情愿“进谷”送死的预备营员全都议论了起来。

“怎么不是银盔武师,上一次带队的还是木大人,这一次怎么来了生面孔,”预备营员低声讨论着。

说话的预备营员还未说完,就发现自己的脖子扭到了身后,他只来得及看到身后的那名预备营员瞪大的眼,随即他的身体就软了下去。

岳文翰和其他几人,只来得及看到那个斗篷黑衣人晃了晃,甚至不能确认他是否是他出的手。

那名开口质疑的预备营员已经气绝,他的身子就如和了水的稀泥。

没有人再敢说话,就连大口喘息都不敢了。

云骑营的预备营作为全城最拔尖的少年武者,其中大多数的人都是先天巅峰的高手,有几人,诸如岳文翰已经悄然踏入了铜盔武者的阶段。

刚才死在了地上的那人,和岳文翰的实力相差无几,却被那名黑斗篷人一招击毙,连招架的余地都没有。此人的实力,必定在银盔武师之上。

“你,出来,”幕雨很是悠闲地站在了十五人的队列之首,从怀中摸索着,摸出了份名单。

余下十四人的视线“刷刷”着,全都落到了岳文翰的脸上。

“铁蛋?不对吧,我记得你叫做岳文翰,照理说该是排在了第三批入谷的人员名单内,”听了幕雨道破了自己的身份,岳文翰喉头微紧。

此人何时见过自己,他稍一回想,记起了几日前,在第一批营员入谷时,这名白皮书生模样的人,就站在了程管事的身旁。

当时每一个营员都中气十足地自报了名讳。才只是见过自己一次,就记住了自己吗?

岳文翰也不慌张,他抬起了头来,直视着幕雨,“铁蛋和我是好兄弟,他今日起来时,身体不适。进谷是团队行动,一人身体不适,很可能连累了其余的队员。我自愿代替他,第二批进入山谷。”

连历来沉稳的幕风在听了岳文翰颇为得体的这番对话后,都多看了他几眼。

幕雨更是颔首道:“你自愿代替

?你可知道这一次入谷,危险的很,很可能是有去无回?难道你不怕死?”

“若是这一次我们完成了任务,那我们就不会死,但若是完成不了,第三批进去的人,依旧是一个死字,早死晚死,有什么区别。”岳文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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