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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弃仙-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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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点。

一股鼻息在了夜殊的耳脖处作痒,她心底一惊,阿贵已经在了她的身后,他做弄着,就要轻拍下夜殊。

好微妙的控符能力。

眼前又是一花,夜殊竟是在了“危急”之下,出于本能,滑到了几尺之外。

这下子,可换成阿贵犯愣了。

“殊儿,躲猫猫。。。”阿贵摸了摸脑壳,误认为夜殊是在和他玩躲猫猫。

人影又是一消,紧粘着夜殊移开的人影,又跟了过去。

牛车旁,莲落看得如蝶梭花丛一样的两人,说不出话来了。

白弥虽对阿贵的特殊本领有几分解,可亲眼看到了,不免也有几分吃惊。

阿贵用符,很是巧妙,他像是天生知道了一张符箓的最低灵气要求,不多不少,拿捏的很好,比一般的符师要连贯许多。

他用符时,只花费了寻常人十分之一的灵力,有了天师服后,这个优势又被拉到了几分,变成了十五分之一。

“阿贵,你是怎么做到的?”夜殊对阿贵的气息很是熟悉,这才能一次次得躲避开阿贵的近身瞬移,但若是换成了一个完全陌生的气息,而对方又是抱着下杀手的决心来近身偷袭,那后果又会怎样。

再看阿贵,在连了五六个短距离的瞬移后,面泛红光。

“就是。。。心里想着,到殊儿身边,就过去了,”阿贵呵呵笑了起来,白弥翻了个小白眼。

夜殊怔了怔,身前杵着的阿贵,憨厚的眼神和壮实的身形,带了几分宠溺的语气,似是陌生又是熟悉的“殊儿”,一时之间,竟让她生了种,见到了岳文翰的错觉。

“阿贵,这几张符箓很有些意思,你将那些篆文的构造还有怎么控制符箓的过程,都详细说一遍。这几日,你不用管牛车的事了,我和莲落还有它,会轮流看车,”夜殊指了指白弥,给每人都派了份差事。

夜殊对阿贵用符的方式还是一知半解,不过照着傻子刚才所说,符箓还能随着使用者的意识变化而变化。

如果能再进一步改良阿贵的符箓,将它从漫无目的,消耗灵力极大的瞬移符换成了“定点的传送符”,那同伴间要是遇到了困难,这种符箓就能派上了大用场了。

尤其是在了陌生的城池里,这种符箓最是有用。

半年多过去了。

枭骑国,带着兄长岳文翰离开的铁囚等人,该也是身处在了枭骑国,此去枭骑国,不知有没有机会,能与他们见上一面?

16兄长

枭骑之国,琅天界最强大的国家,没有之一。

它的强大,体现在它的地理位置上。

琅天界没有富饶的沃土,也无鱼米的丰饶,不坐拥便利的交通要塞,更无海运密集的港口,它拥有的是琅天界独一份的松平赤原。

松平赤原,高五百多丈,一年只分了冬夏两季,冬季常年北风,晴日里,风沙漫天,连最擅长穿越沙漠的舟峰骆驼都要困死在了沙暴之下。

雪天里,冰霜厚盖,将一切都掩在了霜雪之下。

夏季,烈日高挂,大旱之年,全季无雨,水涝之年,水冲走高原一半的土,如此恶劣的环境,造就了松平赤原上的唯一的国家枭骑国特殊的国情和民情。

两百多年前,当时的琅天第一大国,山城国的一名造反的外姓王,带着五百多名亲卫,逃到了这条横亘南北数千里的窄小高原上。

此后的几十年里,五百名亲卫在那名外姓王的带领下,凭着枭枭五百骑硬是踏遍了这块高原。

不得不说,那么外姓王是个经世之才。高原辽阔无边,人烟稀少,他就命令属下掠夺周边邻国的民户,用铁蹄抢来了壮丁、妇女、小孩,将他们驱赶上了当时还叫做松平高原的高原上。

沿途死伤的老弱妇孺,遍地都是,来不及掩盖的尸首引来了成千上百只的鹫鹰。

最后留下来的,只有十分之一的身体强健者。那十分之一的人,最后熬过寒冬酷夏。

他们之中有农户、有猎人,由于气候异常,被迫迁徙农户们一年只能耕作一季,那外姓王于是又颁布了垦田令,凡是开拓出来的农田,可免三年赋税。能耐寒的植物稀少,随后又有了一天栽植令。凡是发现了一种可栽活的作物,可免一年税负。

高原上动物稀少,为了不闲置人力,那名外姓王亲自操练了猎户,近千名的猎户,经过了七年的操练。全部突破先天之境。

外姓王独身一人,闯入了有了千妖窟,擒拿了近万对妖兽,圈养在了赤松高原最深处的朵蓝谷中。

这些事,当时的琅天界诸国。还都被蒙在了谷中。

直到了某一年,被掠夺了无数次百姓和牲口的邻近十国,以四面八方包抄之势。汹汹冲上了松平高原。

十国的君皇都在翘首等待松平高原的捷报。

等来的,却是十万大军全灭,无一人生还。

矗在了十国腹心之处的松平高原,三日之间,整座高原的土都被染成了红色,自此,松平赤原得名。

没有人知道那十万大军是如何被一个不拉地侵吞的,是妖兽之口。还是训练有素的猎兵。

余下的两百年,枭骑国周围的十国被灭了八国,余下的两国自愿俯首称臣。

枭骑国以武治国。以血治国的传统自此传承。

自十国被侵吞后,枭骑国的国都迁离了松平赤原,落户到了水土更加丰美的北国江南掩月城。

即便是如此。松平赤原仍旧是枭骑国最重要的要塞之一,原因有二,其一是据豢养妖兽的朵蓝谷,其二就是云霞城。

云霞城,也是夜殊几人此番前去枭骑国的目的地,前往仙莱岛,距离隋云城最近的一处空鲸的停靠点。

阿贵的“瞬移符”不适合长途赶路,乘坐空鲸的费用又已经筹齐了,夜殊等人车马辘辘地赶向了枭骑国,考虑了再三,还是决定乘坐空鲸出行。

阿贵开始了画制“改。瞬移符”,夜殊和莲落轮番赶起了车来,至于白弥,抛出了一句,本尊不做这种粗把式,倒是围着阿贵,学起了制符来了。

一日,轮到了莲落驱赶牛车时,夜殊见她两眼怔愣,神情中多了几分欲言又止。

在夜殊的再三盘问下,莲落将她心里的事顾虑说了出来,“属下留了爹爹一人在他的故土枫林城,仙莱岛一行,属下怕是。。。”

夜殊带着拜仙帖前去仙莱岛,就是要前往修真大界琊寰界,人往高处走,修者亦要寻找了灵力充沛之地,莲落对主人的这个决定很是赞成。

她不过是一介荒妖,对琅天界也没有什么感情,去哪都是一样。只是她的爹爹,是病弱之体,虽说有好心的几个邻里帮忙照顾着,可是去了琊寰界后,莲落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也是我疏忽了,既是答应过要医治你爹爹的病,就该将他早日接过来。此去枫林城距离已经不远了,你先行去接你爹爹过来,我们在云霞城会和,”夜殊查看过道天的玉简。莲落的爹爹是名庖者,自身的修为大致在筑基前后,这样的体质在妖界住了几十年,必定是受了妖煞之气的侵蚀,气息紊乱。需要用特殊的丹药调理,道天的玉简里有一味“莲清丸,”就可以清除体内的煞气。

只是这味莲清丸的炼制,需要一味三品以上的灵泉水做引。如此的灵泉,琅天界内几近绝迹,只得等到了琊寰界在暗中探访了。夜殊之意,也是让莲落将她爹爹一并子带上。

“多谢主人,”莲落这件心事已经搁在了心头好几天了,越近了松平赤原,她就越想告诉主人,只是她爹爹是身子太弱,怕是会拖累了主人,这才一直犹豫着没有开口。

莲落辞别了夜殊,暂时离开了众人。

莲落走后没多久,夜殊抬眼看了看牛车上的埋头苦画的阿贵,还有闭眼吹着凉爽车风的白弥。

她们乘坐的这两牛车,在阿贵的巧手改装下,已经树了个遮阳的篷子。

车上摆了张小几子,阿贵就坐在了几字上。

牛车正上行,松平赤原上的夏日来得晚,入了六月,气候倒比隋云城凉快些。

开在了赤松高原上的的高原红鹃,一茬接着一茬,像是随处点燃的野火一般。

夜殊不动声色着,往了牛屁股上,啪嗒着贴了一张轻身符。那黄牛的尾巴一甩,就跟尾上掉了鞭炮似的,横冲了起来。

这一横冲,白弥的清闲劲就被打破了,他瞪起了眼,掀了掀嘴皮子。

“*&……%&*。”夜殊叽里呱啦讲了一串,收尾再是用上了一句白弥听得很是耳熟的话:“第一千种妖语,炼傀蝠。”

一辆牛车冲上了松平赤原,空旷的车棚子里,一个穿着蓝色天师服的少年扶着一根足有扫把大小的符笔。时而皱眉,时而舒眉。

趴在了车头,临时充当车把式的鸦天狗懒洋洋地玩着足下的一个玉瓶。它额头上,玉蝻子拽住了一嘬狗毛。

“的的的”,密集的马蹄声由远至近,十余皮黑毛纯种高原马上,几名铜盔武者疾行而过。

那几名铜盔武者,人人都是锁甲盔帽,足踏高足靴,手上挥着荆棘马刺。盔甲的胸口处,刻了个云形的徽纹。

其中一人见了这么一辆怪异的牛车,不免回头看上了几眼。随即叫慢了马匹。

由狗驾车?那名铜盔武者看清了牛屁股上的那张符箓,轻慢道,“都说修者之中。数符修最是省心,连驱车赶牛这种活计,都借了符箓之力。”

他这一声说得大声,本是要引了车上的人出来一看,哪知道阿贵埋头改良符箓中,压根没留意外头的景象,就连那十余匹雄马疾驰而过,也是没留意半分。

那十余匹马一驰而过,踏烂了一地的高原杜鹃。

又过了半个时辰,几名赤着上身,背脊上晒得黑红脱了皮的少年喊着口号,跑了上来。

他们奔跑的很是有序,奔跑而过的地面上,留下了一个个脚印,再看他们的靴子,全都是精铁所制,最轻的也有二十多斤重。

其中的一人,额宽脸圆,黑红的脸上,一双熠熠的眼眸。

与他同行的几名少年很快就跑了上去,看着路径,是追着那十几匹铜盔骑士的马匹而去的。

那名圆脸少年并没有快行去追赶,他的手下拖拉住了身旁一名看着瘦弱些的少年。

“铁蛋,再撑一阵子,”岳文翰抬头看了看头顶的太阳。

“文翰,我不要进什么云骑营了。还是你去吧,我。。。我让前头的牛车捎一程,”铁蛋抹了把脸上的汗,瞄了眼前方的牛车。

牛车上的阿贵,忽的抬了抬头,拍开了围绕在耳边转悠个不停的几头牛蝇。

“铁蛋,铁叔去了,我们得争气些,”岳文翰拽紧了铁蛋,眼里满是愧疚。

如果不是他,铁叔也不会受了那个疯女人的追袭,落了个身受重伤的下场。

离开徽镇后,铁叔带着他和铁蛋,一路北上,哪知道邻近枭骑国时,一个黑衣女人杀了出来。

那女人会邪术,铁叔拼尽了全力,才让两人逃脱了出去。

那个黑衣女人,阴魂不散,从徽镇一直追踪到了枭骑国的黑衣女人,她口口声声说得“东西”又是什么?

铁叔临死前,只来得及握住了他的手:“文翰,你记得,一定要回徽镇替文姝扫墓。”

姝儿?为什么独独提起了姝儿?他离开的匆忙,只带走了娘亲和姝儿的骨灰,甚至来不及立坟,徽镇又怎么会有姝儿的坟墓?

半年多过去了。

枭骑国,带着兄长岳文翰离开的铁囚等人,应该也身处在枭骑国,这一程去枭骑国,不知有没有机会,能与他们见上一面。“只要你进了崇云公主的云骑营,爹爹便是死也会瞑目的,都怨我不争气,”铁蛋忆起了惨死在了修者手下的爹爹,神情黯淡。

铁囚在半路上,和岳文翰说起了些铁家的陈年旧事。铁家是两百多年,随着枭骑王开拓出了松平赤原的五百名亲卫中的一骑。

铁氏一族的先祖,曾拜封大将军,后到了铁蛋的高祖之时,受了排挤,才被迫离开了松平赤原。

举家背迁的苦楚,这么多年来都压在了铁囚的心间,他自小刻苦,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重回松平赤原。

只可惜,他壮志未酬,死在了半路。临死前,他将亲手写得一封引荐信和一本族谱分别交给了岳文翰和铁蛋,要两人一定要回到松平赤原。

铁囚死后,岳文翰在他的坟前,磕了三个响头,喊了一声:“义父”。

“你是铁家人,铁家的男儿,流血不流泪。你我兄弟二人,齐心协力,一定能重振铁家,”岳文翰言语灼灼,他有爹生,却无父养。

他带着铁蛋,到了云霞城。没了铁囚的照拂,途中也碰了无数次壁,一直到后来,松平赤原上势力最强盛的云霞城的城主,崇云公主颁布了一条公告:“凡是祖上有了功勋的少年,十六岁以下,无论男女,兼可参加护城军云骑营的预备营参选。”

他和铁蛋,就靠着那一封引荐书,到了云霞城。

崇云公主是枭骑国的护国公主,本身亦是道武双修,是银盔武者和凝神期的修者。

云霞城又是最毗邻朵蓝谷的要塞之地,加入了云骑营,意味着艰难甚至是死亡,可同时也意味着强大,更强大,枭骑国最强大的亲卫营。

两人报名了云骑城的选拔后,就与其余的五百多名从全国各地招揽来的少年们,一同被带到了枭骑国的国境。他们要做的是,徒步赶上铜盔武者们座的黑雪云骢。

五百人中,只取前五十名抵达的少年。

他们如今正处在了人群的中游,往前赶赶兴许,还能挤进前五十名。

在岳文翰的鼓舞下,本已被沿途的疲劳磨光的斗志如浇了油的火焰一般燃了起来,“翰哥,是我错了,铁家的人,不该那么懦弱。”

“去前头的车上讨口水喝,我们喝几口水,再往前赶,”与一些出身不俗的少年子弟不同,文翰和铁蛋的行李中,并没有储物袋之类的高级货色,他们一人背着娘亲和亲妹的骨灰,另一人带着爹爹的牌位,空出来的能装水和皮囊的地方就很有限了。

此时恰逢牛车上的符箓被风一吹,掀飞了起来,牛车的速度也渐渐慢了下来,

“前头的大哥,可否借口水喝,”文翰和铁蛋脚力不俗,齐齐赶了过去。

车子上的阿贵抬起了头来,他先是看了铁蛋几眼,再是调转了眼,看向了岳文翰,隐约觉得这人有几分眼熟。

(出了点状况,最近先一更,4…5K不等,我调整下)

17深夜遇妖

早前气焰嚣嚣的十几匹马没有惊醒阿贵,倒是这两个拦路的少年,让阿贵傻愣愣的看了片刻。

阿贵只盯着岳文翰出神,露出了笑脸来,叫停了牛车,取了水囊,又给夜殊给他的舍不得的灵粟原浆给了文翰两瓶。

拦车的两名少年中,那名个头高些,人也壮实些的和殊儿有几分相似。虽说那人身上没有殊儿的那股好闻的气味,不过光是六七分相似的模样,就已让阿贵对其生出了莫名的好感来。

他可不知道,自己的那副友好的笑容,在铁蛋看来,说不出的怪异。

“翰哥,这小子怎么这么好说话,他给的东西可别下了毒,”阿贵对着文翰直发傻笑。

他见阿贵一身华贵的天师服,偏坐着辆牛车,他带得那只狗,正阴阴地对着他们俩,发出了“榴榴”的叫声。

如此不伦不类的打扮,再加上铁蛋听说,在枭骑国,因女子强悍,国内盛行圈养少年男宠。有些面貌不错的少年,行在路上,一不留神就被人掠走了,关进了豪门大户里。

岳文翰模样虽不算俊俏,可五官样貌都算中上,说话掷地有声,没准就被这些异人看上了。

铁蛋推了推文翰,示意他不要接。

文翰也觉得有几分不对劲,离乡背井的经历,让他对人生了些戒意。

只是他的肚皮已经饿得贴在了脊梁上了,再不找些吃得填肚子,喝口水,是绝无可能撑到云霞城的。

他不能辜负了铁叔,还有娘和姝儿的大仇,他必须有绝对的实力,才能够回归故土,去查清楚娘和姝儿的死因。

岳文翰不再迟疑,先喝了一口。确定了无毒后,再将水递给了铁蛋。

至于那两个玉瓶,阿贵接过来后,才一打开,就闻到了股熟悉的气味。

这是铁叔早前分给他和铁蛋服用的灵粟原浆。

铁蛋也嗅到了那股好闻的香气。那灵粟原浆铁叔每次都是作为了两人完成了训练后的奖励。

一次不多,而且都是稀释了服用。可现在这个赶车的少年。一出手就是两瓶,全都是没稀释过的。看着品质,比铁叔拿出来的那些要好上许多。

这人究竟是什么来历。

“牛。。。慢了,”阿贵回过了神来,殊儿和猴子八成又是去“秘密修炼”去了。

阿贵和夜殊独处过几次。对于她无端端的突然失踪,也已经习惯了。

他摸出了张符箓,牛车又快了起来。如风驰电掣一样,往前方冲去。

车马辘辘,只留下了一路的尘土给了那两名不觉停下来的少年。

“翰哥,那人好厉害,”铁蛋吓了一跳,他还没见过跑得比云骢马还要快地猛牛。

“他似乎是个符师,”岳文翰身怀大仇,对修炼的事比铁蛋要上心很多。他知道那日阻击他们的是名邪修。

擅长使用符箓的是符修。还有丹修、器修。在修者为主的其他国里,丹修的地位很高。譬如岳家的本家,岳青城的正氏步氏就是个丹师。

岳文翰是个内敛性子。他虽是从未在娘亲和妹妹的面前说起过,可他对本家的了解,却远胜过到隋云前的夜殊。

而在武者为尊的枭骑国。器师的地位很尊贵。

“符师,哎呀,坏了。我们不该讨水喝的,该要个‘千里疾行符’,我听爹说过,那玩意只要用上一张,就能跑得比马还快,我们就能抢在前头赶到云霞城了,”铁蛋惋惜不已,他见识没岳文翰多,可他也记得以前在徽镇时,见过素清观的道士,念了几个符文,就能治好病人。

“你小子,老是想打些偏门的主意,我们是武者,体质与修者不同。随便用了符箓,很可能会耗损自身。你要是云骑营,你会要一个气力耗竭,半死不活的预备役?”岳文翰好气又好笑,将另一瓶灵粟原浆给了铁蛋。

他摸着手中的玉瓶,心里很是感激。这两瓶补充灵力的灵浆,对如今的他们而言,无疑就是救命的稻草。

那名少年天师,倘若将来有机会再碰到了他一定要好好感谢一番。

在阿贵的“神行符”的帮助下,牛车快速奔走在了松平赤原间。

车上的阿贵,继续钻研着他的符箓。

琊寰仙府里,夜殊脸膛通红,瞳孔里,闪着几分凝色。

集合了一千种妖语,她从白弥那,得到了炼傀的方法。

“炼傀有两种方法,一为阳炼之法,即用火炼。还有一种为水炼之法。”白弥传授了炼化之法后,就将那具幻影血蝠的尸骸交给了夜殊。

存放在储物袋里的血蝠骸,就如一枚雕刻成了蝠形的红水晶。

在赤霞火的映照下,流光宛转。

夜殊擅长控火,火炼是她最先想到的。

纤细的手中,珑火甲长长了数寸。

同炼化丹药的火阵和火球术时不同,这一次的控火,要更加细致,更加精确计算。

先是一个火球,在了珑火甲的几道甲风下,火球被撕裂成了一条条如丝发般大小的火线。

那火线在小如拳头大小的幻蝠骸间穿梭着,从翅骨到颅骨再到了细微的趾骨,如同老鼠一般的幻影蝠,骨上每增加一跟火线,身上就如注入了一股夜殊的灵力。

很快,它就成了一个牵线木偶。

夜殊的珑火甲一动,那拳头大小的幻影蝠就跟着一动。

一股很是微妙的联系,在夜殊和蝙蝠间,建立了起来。夜殊不停地补充着手间的灵力。

从它的趾骨开始,那具只剩了尸骸的幻影蝙蝠,血肉逐渐丰满,形成了一团明艳的蝙蝠形态。

弹珠大小的眼,尖如老鼠的嘴小小的三角脑袋。

死了千余年的纯血统蝠妖,在火焰中浴火重生了般。

“幻音波第一重,”夜殊轻抬下了尾甲,幻影蝠的口中,幻海潮生。

仙府内。扑簌簌着从墙壁上滚落了大量的岩灰。

道天洞府里的岩石,都是奇硬无比的金刚页岩。

寻常的刀具都难以撼动,还没升级前的蝗十刃,也只能刮下几两灰。

“幻音波第二重,”这一次,夜殊的五指合拢。拉扯着她手间的红色丝线,如深海中的水草,摇曳起来。

“铿”,这一次击可比金刚之力,直接在石壁上砍出了一道深入刀痕。

夜殊想尝试着幻音波第三重。才刚一拉扯,手中的火丝线就被扯断了。

“火炼之法,刚而猛。炼化的很快,可也会带来一定的副作用。只要控火稍有不稳,幻影蝠就会脱离控制,”白弥事先的告诫果然成真。

用赤霞火炼化,虽说立马见效,可是只能施展第一重和第二重的幻音波,且只是单体攻击。

夜殊最是觊觎的幻影刺杀,杀敌时的必杀技。却是不能使用,这样的结果,夜殊自然是不会接受的。

还有一种是水炼之法。

夜殊想了想。取出了那口海枯玉瓶。

海枯玉瓶里的水有了多种功效,对于器师符师而言,这种来历不明的魔水。有了神奇的提升炼器和丹药的品阶的作用。

夜殊在进入洞府后,为了验证白弥的说法,先炼了一炉的玉蝻丹。

无论是控火还是取材,她都是和前几次用了相同的法子,只是在最后出丹时,加了一滴海枯玉瓶里的水。

就是那一滴水,她这次炼出来的这一炉丹药里,五颗醉王丹,五颗玉蝻丹。

而且所有的玉蝻丹都带了一条丹纹。五颗醉王丸里,有四颗二品醉王丸,一颗三品醉王丸。

如此的成丹率,说是夜殊的侥幸,还不如说那海枯玉瓶的水委实神奇。

水炼之法,用了这样神奇的水再好不过。

夜殊执起了玉瓶,玉瓶斜在了半空,细密的水珠倾斜而下,化成了一片朦胧的水雾。

“凝,”夜殊运气了凝水诀。水雾在她的指尖,凝成了冰丝线。

那冰丝线击打向了幻影血蝠。

冰蓝色的丝线,在血蝠骸旁,织就成了一张网。

“收,”夜殊左手一挥那丝线立时缩回到了手间,水汽钻入了她的指尖。

血蝠骸的颜色逐渐变得透明,用肉眼看,竟像是消失在了空气中。

夜殊大喜,“幻影刺杀第三重,”只见空气忽的被撕裂开一半,一股无形的风影。

琊寰洞府里,山壁离开了一处的坑洞。这个坑洞,若是留在了胸口或是。。。

“水炼之术,用来炼傀倒是极好,不知丹药之类的炼化,能不能也用水炼之术,”夜殊得了启发,立时在道天留下的那枚基础玉简里,记下了一笔。

用水炼法炼化后的幻蝠傀,成了真正的幻傀。在了隐匿刺杀方面,让夜殊很是满意。

炼丹和炼傀让夜殊消耗了大量的灵力。

用三足鼎姿入定,夜殊约是用了半天的时间,将体内的灵力再次补足。

枭骑国的多蓝谷在全境内赫赫有名,也是各国修者,甚至有些外界的修者前来捉捕妖兽之地。

如此的地方,玉蝻丹和醉王丸当会很畅销。

夜殊再炼了几炉丹,以备进入枭骑国后,能脱手卖出去。

云霞城的城主,是那个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的崇云公主。

此人对夜殊而言,非敌亦非友,不过对夜殊而言,有机会的话,她还是想在进入云霞城后,利用崇云公主在枭骑国的势力,查找一下兄长和铁囚等人的下落。

距离上一次铁囚的传音鹤,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

算算脚程,铁囚等人早该进入枭骑国的境内。他们也该安顿好了,为何迟迟没有送来落脚的地方。夜殊心间有几分不安。

“也罢,多说无用,留了阿贵一人看车,久了他兴许会着急。阿贵的‘神行符’能支持半日左右的功夫,也该到了松平赤原了,”白弥这些日似在忙碌着什么,每日神神秘秘的,有几次甚至一妖独自出行,他此时不在仙府里。

天色已经暗了,阿贵已经不在车上了。

牛车停在了一处空地上。

地面上生了堆火,牛车上的牛被解了下来,啃着草。

阿贵在空地上留了三处位置,分别用干净的干草铺好了,看着干草的形状,是为了夜殊和白弥准备的。

莲落在的时候,不用干草铺子,她大多时候负责把风,偶尔才会化成了蝠形,倒挂在了树干上。

“白弥哪去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夜殊等人深夜栖息在了荒山里过夜了。

早几次都是由莲落把风的,夜殊和阿贵几人,修炼的修炼,睡觉的睡觉,省心的很。

今夜却是要夜殊一人独自看守了。

夜殊摸出了些干馍和肉干,在火上烤热了。

食物的香味,飘到了阿贵的鼻下,傻子和夜殊这两个半吊子的修者,都有一个爱好,喜欢吃凡食,多于灵粟原浆之流的修者专用药丸。

夜殊的这些干馍又是用灵粟粉加工后制成的,肉干倒是普通的牛肉。

阿贵醒了过来,见了夜殊,欢喜地睡意全无,坐到了夜殊身旁,狼吞虎咽了起来。

“男。。。殊儿。。。”阿贵想形容白天他遇到了个和她长得特别像的人,偏他嘴里还塞着干馍,说话也说得含糊不清。

“也不怕噎着,先吃了,有话待会儿说,”夜殊找了找水囊,发现水囊袋子少了一口,也没放在心上,大热天的,阿贵多喝了一袋也是正常的。

夜殊担心的是,在陌生的松平赤原上,水源会不大安全。白弥这厮,虽是不中用了些,可野外生存的能力,绝对是要强过她和阿贵的。

只是五灵潭了的水不能多喝,明早天亮了,她得差使着白弥去附近找水源补充些淡水。

离开仙府已经好一阵子了,还是没看到金毛猴的踪影。

猴子哪里去了?若不是她已经和猴子签了本命契约,她真以为那猴子独自落跑了。

夜殊正要尝试着用神识沟通,火光照得周边的树丛黑压压的,时不时有了绿色的光在树丛里闪着,像是野兽的眼,又像是磷火。

“咕咕……”,一阵尖锐的鸣叫声,像是笛音,又像是鸟叫,从了树林的那一端传了过来。

夜殊一听,不自禁站了起来,那声音她竟是认得的,妖语!

~谢谢“咱只是围观群众”和“香菇姑姑”的月末粉红支持哟,谢谢“读书的水人”的平安符,鞠躬感谢中~

18妖猴的老情人

枭骑国迁都北方江南掩月城后,曾也有几个南向的强国,妄想趁着松平赤原大军迁徙,放手空虚之际,攻占下战略位置极重的松平赤原。

哪知几大强国的联军铁骑,万千马蹄才刚踏上了赤原的红土,就遭了难。

夜间,先是马群被不知名的野兽撕了个尸骨无存,再是白日里,补给军粮的粮车无故失踪。

几大强国的军士,被吓得惊恐莫名,纷纷逃离了这处荒芜,却四处充斥着死亡气息的赤原,自那以后,民间也就有了赤松平原有妖兽,枭骑国与妖兽合作的说法。

这一带没有供落脚栖息的客栈。每隔百里左右会遇到一处由枭骑国国属的驿站。

驿站里,能给过往的行人可在此处提供一些干粮和淡水,但不提供住宿,还有一种特制的驱兽香,夜晚露宿在野外的行人并不在少数。

夜殊等人沿途并没有进入驿站,也就没有购买所谓的驱兽香。

条件好一些的商队和镖队会在野外搭营,点上驿站专供的驱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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