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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弃仙-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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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群星闪烁,日月交相映衬,云层中绽出了一片五彩的霞光。
白弥心间微微一动,明白了那赤霞火的来历,“试试用珑火爪,再次采集赤霞火。”
夜殊如法炮制,那一套采火之术,在她脑中自然显现。
指尖如同拨动琴弦,又似泼墨作画。
一套动作悉数完成后,夜殊的手中多了红色的如同烧红的铁屑的赤霞火星。
新生的赤霞火,更改被叫做赤霞火星。比早前的赤霞火少很多,颜色也黯淡不少,可却是赤霞火。
“天地之间,以日月星辰之力最为无穷无尽。日升月落星辰暗,狼儿湖区域的那处区域,常年交替出现这三景。这火集日之热月之暖星之冷,三者集合。而成就一缕霞火,”白弥心下有了判断,将赤霞火的形成之理告诉了夜殊。
天际的那一缕赤霞火,也不知是用了多少年,才能积蓄成一条绸带大小的赤霞火,却被夜殊在一夜之间。吸收一空。
“日月星辰之火?听上去很厉害?是不是真火?”夜殊将那一丝丝少的可怜的赤霞火收入体内。
“真火分为天地两种。以地为界,地上之火,称为天火。地下之火,称为地火。在已经记录在真火录的火种之中,没有一种是霞光之火。所以。它不是真火,”白弥的话,夜殊并不感到意外。真火要是那么容易到手,那就不是真火了。
“真火假火又能怎样,《真火录》上的都是些老火,我这是新火。”夜殊不以为意着,“待我将傻子安顿好送回渔村后,再回去慢慢研究,这火除了能杀人还能不能炼丹。”
走到了湖边时,断裂的冰层边。已经没了傻子阿贵的身影。
夜殊四下查看着,水声哗然。阿贵从水中钻了出来,他眼红欲裂。掐住了夜殊,“坏人,害死了娘亲。”
夜殊料不到阿贵会有如此举动。阿贵的气力大的惊人。这一掐更是拼上了全力。
夜殊的脖颈疼痛难耐,随时都有会被折断的可能,蝗十刃已经蓄势待发。
生死之间,夜殊看向了阿贵。杀了他!这傻子也算是身世坎坷,本该是受了悉心栽培的修真天才,却因家人不懂藏拙,被阖合门迫害。
刃剑迟迟没有出手,处于本能,夜殊体表的神魂部甲再次出现,许是感觉到了夜殊的危急境况。
所有的部甲叠加着,护在了夜殊的脖颈上。
多块部甲加固在一起,生出了抹红艳如霞的火纹。
火纹活了般,攀爬上了阿贵的手,傻子被火灼地哇哇大叫,手上的皮被整张掀了起来。
“烫,火,好烫。娘,娘,你在哪里,阿贵好烫。”傻子在冰面上打滚着,他笨重的身形压得冰面碎裂开,落了水里。
傻子似是惊吓过度,连基本的游泳自救都忘记了。眼看他沉入了水里,夜殊只得爬了起来,拖住了他的双手,死拉硬拽着,将他拖了上来。
手上是一片烧糊了的血肉皮,夜殊累得够呛,想着自己真是有够犯贱,险些被人掐死了,还要再去救要杀自己的傻子。
她苦笑不已,自嘲暗骂了句,“傻子,也不知是你傻还是我傻。”
一日之中,经历了多重变故的阿贵的模样,也是凄惨无比。
他结实的身子上,四处是刮擦冻伤的伤痕,破衣服烂湿在身,烧伤的手上,血肉被冰水浸泡的发紫。
如此严重的伤口,他却不像之前那般,哭叫喊打喊杀着,而是安静着,瞪着不算好看,却如孩子般懵懂的眼,怔怔地看着夜殊。
他被夜殊打晕昏迷后,因为体魄强横,很快就醒了过来。正看到了夜殊击碎玉棠夫人的骸骨,搜查尸体的情景。
傻子自然而然就将夜殊视做了杀母仇人。夜殊去拔旗埋尸时,阿贵就像以前捕鱼时那样,躲在了水底,等到夜殊一折回,就立刻偷袭杀人。
如此一来,还真是让夜殊措手不及,险些就要让阿贵得了手。
看了夜殊片刻后,他又拽住了夜殊,将鼻子凑近了夜殊,嗅了嗅,抽搭着喊了声,“娘。”
夜殊浑身一僵,下意识地一脚将阿贵再次踢入了水中,“谁是你娘,老娘才只有十六。。。本姑娘才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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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傻人傻福
“外头那个大块头是啥来头?”这几日,易百楼里的人都能看见了个面相憨厚的壮实小伙,手臂上裹成了粽子状,站在了门口,时不时就往楼里张望着。
人也不进易百楼,只是在楼外转悠着。
这么个显眼的大个子,天亮就来,天黑才走,次数多了,就连楼里的大师傅风三水都留意到了。
他四下问了问,楼里的人都说,那人是跟着夜殊回来的。
早阵子的虎王星鲨的事才平息下来,夜殊养好伤势回来了。可她的脾气也明显变臭了,尤其是别人向她打听外头那大个子的消息时,她就跟扔进了灶台的竹子似的,一点就爆。
过了两天,外头的壮实小伙还是没有离开的迹象,来楼里吃饭的客人也不免议论了起来,封三水只得找来了夜殊:“外头那个是你哥?”
“谁说是我哥,”夜殊顿时炸毛了,“我哥不傻。”
“不对啊,早上那憨小子还拎了条鱼过来,指着厨房,说是给你的,”封三水刚巧见了那一幕。
送来的鱼不仅新鲜,还是上等的一品海兽,刚好可以用来做灵珍馐。
夜殊沉下了脸,二话不说,拎起了手里正使唤的菜刀冲了出去。
真是冤孽,夜殊那一晚在狼儿湖上得了赤霞火后,本意是将阿贵送回渔村。
她错手杀了与他相依为命的玉棠夫人,但也还了他自由之身。以后阿贵也不用担心再受双修采阳之苦,如此算来,夜殊自忖着两人也算是恩怨两清。
在狼儿湖分道扬镳之后,阿贵在渔村里当个快乐的傻子渔夫,她继续回易百楼继续当个奋斗小杂工。
井水不犯河水,夜殊是那么算计的,哪知傻子贵可不这般认为。
玉棠夫人的分神最后被烧毁在夜殊的体内。她残余的记忆以及她修炼的某些邪法,也小部分转移到了夜殊的体内,这是夜殊在回到了隋云,调息修炼后才发现的。
阖合门的邪修们,对于阿贵这样的采补“人器”,大多是会采用设神识禁锢的法子来控制。设了禁制,一旦设禁之人死了,那些人器也是难逃一死。
阿贵的血统特殊,玉棠夫人竟不能直接对他设禁,于是就采用了另外一种方法。玉棠夫人喜吞食种叫做棠香丸的香体丸。这种丸常年食用之后,会体内生香,香气融入骨血体液之中。玉棠夫人自小照看阿贵。阿贵对她身上的气味很是熟悉。
夜殊机缘巧合下,炼化了玉棠夫人的分神,分神中残余的那股棠香也融入了夜殊的体内。这股香味寻常人闻了只觉得是股冷冽的清香,并不明显。只有阖合门中人或是阿贵这般打小就与玉棠夫人亲近的人,才能闻到。
也就是那股香味,让阿贵将夜殊当作了他的娘亲。
“傻子,我再三警告你了,不准喊我娘亲。不准跑来乱认亲戚。”夜殊挥着刀子,在阿贵的脖子上做了个手起刀落的动作。
见阿贵不为所动,夜殊想了起来。阿贵有金土神魂甲,刀子威胁不起效。
右手做了个掐人的动作,夜殊再恶狠狠地警告:“再不听话。我就用火,烧死你。”
见识过赤霞火的厉害后,阿贵倒是被吓到了,他捂住了嘴,吱吱呜呜地,心底委屈着,“阿贵没喊娘。”除了在外人面前,已经死了的玉棠夫人也并不喜欢阿贵喊她做娘。所以夜殊的反常,在阿贵看来倒是真的。
“走走走,回渔村去,”夜殊挥了挥手。
那日之后,她收获不小,再往古月山走,想去寻找地龙的踪影。哪知傻子贵阴魂不散地跟着她走。
上古八荒部落出身的阿贵,伤口恢复能力很强。
脸上身上的伤口,一个日夜全恢复了。
虽比夜殊还稍差了些,可放到了外面,也已经是怪物一样的人物了。
就是那两只被赤霞火烧伤的手,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夜殊只得按照着绑肉粽的法子,将他乱包了一气。
听了那声“娘”后,夜殊顿时没了送人回渔村的心情,径直往古月山的方向去。
哪知她上山,阿贵连滚带爬,跟在了后头,她下山,那傻子就跟颗球似的一路往下追。
就连她回了城,阿贵也跟着进了城。
见夜殊真要发怒了,阿贵只得一步一回头,离开了易百楼,夜殊这才满意着往回走去。
阿贵也闹起了变扭,他不明白,“娘”一直很疼爱他,为什么这一次,变了个样貌,“娘”就凶巴巴地,见一次骂一次。
“小伙子,问个路,”穿行进了一条僻静的弄堂,阿贵的身后,不知何时跟了个乞丐似的邋遢老头,老头手里捏着只啃了一口的鸡腿,冲着阿贵招呼着。
傻子贵头也不会,直往前去。
“哎呦喂,摔死老头子我了,哪个好心人来扶我一把,”那糟老头见一计不成,人往地上摔去。
这处弄堂过往的人不多,老头子的嗓门又大,一嚷嚷整条弄堂犹如打雷般。
哪知傻子贵走得更快了,眼看就要穿过了弄堂,走得没了人影了。
“小子,你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世风日下,问路没人理,摔倒也没反应,这小子很机灵嘛。跌倒鸡腿直丢了过去,砸在了阿贵的脑门上。
“你打我做啥。阿贵不是傻子,”阿贵总算停了下来,委屈着,娘不是说不能招惹陌生人嘛,娘也说了‘唯小孩和老人难养也,’“乞丐比流氓还无赖,”今个一看,眼前的这名白须老者,两样都占全了。
油拉拉的手直接摸上了阿贵的脑门,阿贵还想躲闪,脖子就像是被铁水浇铸了似的,动弹不得了。
老人在阿贵头上身上摸了几把,惋惜地叹着,“如此的筋骨,居然是个灵智不全的,可惜,真可惜。我说傻子,你和我那小工徒弟是啥关系?”
“忘了你是个傻子,我说的就是方才把刀子架在你脖子上的小娃,”易百楼门口,一个矮小的小工,拿着把菜刀,逼迫着一个大块头的小伙。如此的热闹,齐正齐大师咋能错过了。
“不能说,娘她不让阿贵说,她和我的关系,”傻子把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
“咳咳”,齐正干咳了几声,果然是个傻子,“呵呵,你叫阿贵是吧,想不想搬来和你娘一起住?”
“想,可是。。。娘不喜欢看到阿贵,她会赶阿贵走的,”傻子贵可怜巴巴的模样,让齐正那张老脸有些挂不住了,他接下来的举动,会不会很像拐卖幼童。
夜殊在厨房里忙活了一个上午,自打那天齐大师说要收她为徒后,就再也不见了人影,夜殊想起了那日在狼儿湖,陈琅和岳小鸣的出现,不知他们又为什么要虎王星鲨。还有岳小鸣的那个厉害的极地玉冰的盒子里的宝贝,她也要想法子抢过来。
“大师叫你进去,”一名伙计叫着夜殊进内院。
夜殊顿时喜上眉梢,齐正怕是要教她灵珍馐了。
和封三水的谨慎治楼不同,齐正是个很会过日子的人。
他回了楼里后,易楼的内院就被重新整理了一番,院落里摆放着各色的花草盆栽,夜殊进来时,正看到了齐正坐在了葡萄藤架下,手里捧着个酒杯,而站在了他身后居然是阿贵。
“大师,他?”夜殊心虚的瞥了眼阿贵,不知那晚的事,傻子会不会说漏了嘴。
“夜殊,这几日你开始学着操控火阵。再过几日,我要带着你和阿贵一起外出,”齐正喝得颇为惬意,两眼眯成了条缝线。
“哦。啥?你要带着我和他一起外出,他。。。他是我的老乡。他早前来找过我,也想进易百楼的人,只是他脑子不大机灵,所以。。。”夜殊冷不丁得了这消息,惊意绝对大于喜悦。
自己杀人越货全都被傻子看在了眼底,万一他哪天说漏了嘴。
“机灵顶啥用。你看看他这块头,扛柴狩猎都是一把手,再说了,你可知道,他有门绝活,这门绝活,对于现阶段的你来说,可是个相当大的助力,”齐正眼放精光,一脸的贼笑。他可是个好师傅,只要是能给他的徒弟的将来带来好处的,无论是人或是事,再或者是宝贝奇才,他全都要饲机收拢了过来。
“钓鱼是嘛?他是钓鱼挺在行的,可是,”夜殊正说着,阿贵喜滋滋地摸出了个储物袋。他最先摸出了的,就是他的那杆子宝贝紫竹钓竿。
前几日跟着夜殊时,夜殊也奇着怎么见了那杆子钓竿,原来是阿贵也身带了一个储物袋。
夜殊翻了个白眼,这年头,储物袋就那么不值钱,连傻子都人手一个,她白眼才翻了一半,就愣住了。
阿贵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不少东西,也就是这些东西,让夜殊怔愣在场,而齐正则是摸着胡须,笑呵呵的。
“丹砂,符笔,黄符纸,以及一些画好了的,还未画好的半成品符箓。”夜殊一一数着,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来自土巫部落的傻子,竟然还是个符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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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土傀符
32
“阿贵,画张符看看。记得了,就要刚才我看中的那张,”齐正好整以暇地坐在了内院里,嘴里嘎了口酒,笑得好不欢快。
“地之神力,赐我灵智,凝与笔,动与心,”阿贵拿出了那几样画符的器具后,神情蓦然一变,痴傻的脸上,傻气全消。那一管用金角狼毫制成的符笔,旋而在手,蘸了一笔丹砂,摊开了黄符纸,眼带炯炯,无数地灵之气,汇聚到了笔端之上。
那一笔落下时,内院的空气像是被无形的大手绷紧了般。灵气汇聚饱和后,阿贵手中行云如水,红色的丹砂画成了古老的符文,黄符纸上飞符文越来越多。
精纯的地之灵气,在阿贵落笔时,凝聚在符箓上。阿贵的手腕沉稳有力,一笔一划很是用心,与渔村时的粗陋模样截然不同。夜殊心中暗暗叹息,如此的一人,倘若没有遭了邪修阖合门的迫害,又会是怎样的光景。
阿贵画完了符后,急巴巴地将那张巴掌大小的土属符箓送到了夜殊面前,依旧是一脸的傻气,“娘,错了,阿贵不叫娘。阿贵能一口气写好这个字了。”他说完,双手捂住了嘴,生怕夜殊再责骂自己胡乱叫娘。
夜殊鼻子里一阵发痒,劈手拿过了符箓丢给了齐大师,“叫我姝儿。这些东西都是谁教你的。”夜殊在玉棠夫人的宝袋里,没发现制符器具,这手本事自然不是她教授的。莫非是狼儿湖畔边还有什么制符高手不成。
“是‘美人弟弟’教的,”阿贵眼里多了阵缅怀之色,不过他很快又拍手叫道,“娘。姝儿,你不讨厌我写字啦!”
“哪里的‘美人弟弟’?你要是爱写,以后就让你写,只是这些东西又是打哪来的?”夜殊指得是那些丹砂、黄符纸,还有阿贵的那杆符笔。他的这些器具一看就是用了许多年了。器具不佳,画出来的符箓效果也会大打折扣。
“是在那里带出来的,逃出来时,娘让我拿喜欢的东西,我就偷偷带出来了,美人弟弟。就是和我一起玩的漂亮弟弟啊。”阿贵歪着头,有些怪怨地偷瞄了夜殊一眼。
那里,说的必定是阖合们。阿贵的玩伴,想来也是被抓去的孩童,只怕现在也已经是凶多吉少了。夜殊不知阿贵还记得多少。他的这手制符的本事兴许是年幼时在土巫族部落时学会的,也可能是在阖合门时,讨了某个长辈邪修的欢喜。随手传授的。
无论是哪一样,对如今的阿贵而言,都已是不重要了,夜殊也不想勾起阿贵的往事,就不再追问。
“傻小子,‘写字’是好事,有空就多写。过来过来,你看你写得一身的臭汗。渴了吧,过来喝口水。”齐正喜滋滋地摸着那张符箓,一张用十几年前的符纸。烂秃符笔和过期丹砂画出来的符箓,都能有这种品质,这小子了不得啊。
阿贵心性如孩童无异。听了赞赏,又有水喝,乐颠颠地跑到了齐正面前,接过了那个半路跑出来的老头子递上来的“水”,一口喝了下去。这一口喝下去,阿贵顿时整个人都烧红了,两眼直冒金星,“扑通”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大师,你给他喝了什么?”夜殊急忙上前,闻到了股浓郁无比的酒味。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剁了他嘛,又急什么劲。这傻小子前阵子必然受了伤,体内寒气入体,喝了我这杯虎骨蛇胆酒,再睡上一日一夜,过几天准保生龙活虎的。造孽啊,好好的一个人,被邪功磨成了这样,”齐正又怎会看不出阿贵神智不全的缘由,感叹了一声后,将那张符纸丢给了夜殊。
“方才傻小子制符时,你可是看清楚了。世上修者,所用法门所学技艺不下万千种,制符和炮制灵馐看似是两种技艺,符师和庖者也被认为是完全不同的工职。在我老头子看来,却是相同的。凡是修者,不外乎修两种力,内力和外力。符修擅长运用天地之力,将其集合在符纸上,这一点,符师和阵师很是相似。而庖者,则刚更像是丹师。要做的是借助自身内力与火力中,精纯材料中(药材)中的精髓,将各种精髓融合出完全不同的效用。”齐正一改平日吊儿郎当的模样,开始传授起了庖者最基本的秘诀来。
“徒儿知道了,”夜殊颚首称是。
“不用自称徒儿了,既然你让那傻子叫你一声殊儿,想来你以前的家人是如此叫你的。易楼不比其他纪律严密的组织和门派,易楼无所谓的师父弟子,也无真正的门派传承,说白了,不过是一群爱好灵珍馐的散修聚在一起而已。老头子也没啥正式的功法法宝教授与你,你要是不嫌弃,叫我一声爷爷。你这孩子,心魔太重,若是能认清本心,对你的修炼必然大有好处。这张符箓收好了,好好琢磨着。明日,你就去看管紫阳地火阵。”齐正一番话,听的夜殊眼中发热,她不再多说,只是低声谢过了齐正。
就这样,易百楼里的人很快就知道了,齐正大师又收了个杂工进来。阿贵也没再会渔村,就住在了夜殊的隔壁。
入了夜后,夜殊的屋子里,很快就熄了灯。
齐正留下阿贵的理由很简单,他心智不全,如今又没了依靠,若是真留在渔村,总有一日会引来了其他邪修的觊觎。
夜殊也知道齐正说的是事情,况且她也很好奇,让齐正这样的大师都赞了一句的符箓,会是怎样的符箓。
阿贵本身是金土双灵根,又荒废了多年的修炼,所制的符箓,不免也是以金土之力为主。
夜殊听王抱石说起过,修真界的符箓,种类繁多,光是土属的符箓,就又辅助类的土壁,攻击类的土龙攻,还有些缩地的符箓,逃遁的符箓。那一日,岳小鸣和陈琅逃出迷雾阵,用的就是一种土属的逃遁符。
夜殊只用过蓝飞的那名师兄炼制的神行符,她只知道,符箓的使用会消耗一定的灵力,她初用神行符时,只觉得身轻如燕,但如今她修为高了,凭借着自身,就能快过当时使用神行符,想来符的威力也和符师的本身实力有关。夜殊想着,要是再让她遇到了那个使阴招的道士。必然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嗤”地一声,符箓在菩提仙府里,化成了缕青烟。
怎么还没有动静,连五锁阵里的白弥都有几分好奇,伸出了神识,看夜殊使用的是何种符箓。
地面有了变化,仙府里的土面像是和了水一般,变得柔软,一块锥形的土自地上拔起,渐渐想成了个人形。人形形成之后,表面发出了镀金般的光彩,“噗噗噗”又是几声,那泥人直长到了阿贵大小之后,表面变得坚硬无比,竟是一个替身土傀。
“土傀符,一个傻子能炼出土傀符?”白弥吃了一惊,声音隆隆从天际传来。
夜殊见了那个土傀,心下好奇,忍不住摸了几把,这土傀也是奇怪,初成形是稀软如泥水,无火烘烤,就变得如铁水浇筑的般。
“怎么一动不动的,该不会是傻子中途哪里画错了,”夜殊在旁观察着。
“愚蠢的人族,傀儡无灵智,你不用神识控制,它怎么会有动作,”白弥讽刺着。
夜殊脑中一动,那土傀双手兀地一扫,快而准,好在夜殊早有防备,往后一个鹞子翻,多了开来。
她躲开之后,又是一个回身,手上连环击出了几拳,每一拳都是落在了土傀的胸口,“砰砰”连着数拳,土傀儡没有碎裂,只是上身摇了摇。
夜殊心惊不已,以她灰髓炼体后的气力,遇了数寸后的墙壁,一拳即可洞穿,土傀儡又耐打又能攻击,那若是常人遇到了,不是人挡杀人。
再说了,要是让阿贵再多画上十个八个土傀儡,再用灵识控制,用来打群架,光是想起了这一幕,夜殊就是满脑子的美好景象。
夜殊的那些心思,全都被白弥看在了眼里,他哼笑着:“收起你的那些花花心思,以那小子的修为,土傀儡最多只能支持一炷香的时辰。而且你的灵识有限,控制一具傀儡,已经够呛了。有这个心力,还不如去道天那里找找,有没有合适的玉简。若不是这一次有那两把阵旗,一个邪修,就足够你吃不了兜着走了。如此的实力,还妄想控制土傀儡,当真可笑。”
夜殊嘟嚷着:”不是因为道天的阵旗缺失,留下了阵法空门,他们就是用了遁逃符,也是绝没有可能逃出去的,即便是那玉棠,也只能是乖乖在阵法里等死,”
话虽如此,夜殊还是不敢怠慢,直接进了琊寰洞府。
玉棠夫人的事,虽是夜殊凭借着迷雾阵和敌人的轻敌,有惊无险的过来了。
可事后她也分析过,也觉得自己实力不够。她刚学伏灵术时,进度很快,一起就突破了练气三层,可是后来的学习,就没有多大的精进了。严格来说,伏灵术只是门使用五行之力的小技巧,而且还是来自妖族,夜殊如今学习的都是道术,长久下来,不免就起了矛盾。
而得自落叶门的心法,又全都些灵植类的,不适合她如今的需要,夜殊今日进仙府的目的,就是为了在道天的那些玉简中,找出一枚合用的心法。
33第一炉丹
让夜殊失望的是,她并没有从那些玉简中找到任何适合她的心法。
玉简中没有心法玉简,夜殊选了步叫做积云步的步法。
在翻看剩余的玉简时,夜殊又找了部名为五傀术的玉简。
和阿贵的土傀符不同,五傀术是种辅战术,学习五傀术后,只需炼出五具五行傀,即可在需要时,召唤出五行傀。
只要五行傀不被损毁,炼傀者可无数次循环使用傀儡。真要论五行傀和土傀符哪个更强些,也只能说,土傀符无需召唤,且制符假单,更方便使用。
五行傀虽经久耐用,但也有自身的限制,五傀不仅需要提前炼化,且对操纵者的灵识要求较高。
炼制五傀用的材料也颇有些讲究,需用石之金,森之木,癸之水,午之火,丘之土的灵气炼化。炼化者需要具备丹师或是锻师以上的炼化经验。
道天的丹药入门玉简中,简要的列明了炼丹师的几个等级:丹童、丹师、丹灵、丹宗、丹尊、丹圣、丹帝、丹仙。每个炼丹品阶又分别分了低阶、中阶、高阶三个阶段。
丹师一职,从具有修者后,就诞生了。历经万余年,丹师已经成了整个修真界最富裕的阶层之一。
有些丹师,仅凭一人之力,就积累了不下一个国家一个门派的财富和灵石。
五傀术加上灵石的诱惑,夜殊立刻看起了丹师的考核方式。
丹师和器师,以及猎修各有联盟,被并称为修真界内的三大巨头。而其中,丹盟又是最富裕的一个联盟。
虽说器师也同样擅长炼化,可是奈何一个器师再怎么勤奋,也难以像丹师那样,一开炉就练个十颗甚至是百颗的丹药。有些器师甚至一辈子,也只能炼出一件成名灵器。
至于猎修,那就更实在了。毕竟是拿命换钱,一次杀只妖兽,夺条性命,换来的钱虽多,可是基数上还是输了。
夜殊对以上道天的简述,一掠而过。倒是道天选择炼丹的原因。让夜殊不禁莞尔。
道天性情不羁,又是个散修,没门没派的,所以在修真的初期,尤其是练气凝神期时。可谓是受尽了世间冷暖。
没有灵药也没有好的功法,所以在道天三十岁前,她堪称是修真界学识最杂的修者。
道天做过猎修。为了填肚子兼赚外快,她曾长时间的在松林山谷捕杀暴力兔,结果被百余只捕不到食物的幽灵狼围攻追杀。
道天还做过尼姑,因为尼姑最容易骗化缘骗银两。
道天还做过玉石雕工,因为那里能买到最便宜的空白玉简。她还因为寻找灵药,专门去灵药行当小工。
还为了买不起丹鼎,专门去学了锻造,夜殊怀疑。她和白弥就是在那时候遇到的。
看完了道天的平生经历后,夜殊方知,与道天比起来。自己已经算是很幸运的。
也是道天的诸多不同的阅历,让她较常人更隐忍坚毅。使得她在遭遇了前期修为停滞的窘境后,在筑基
后。突飞猛行。
道天的第一笔财来自一种叫雪颜丹的美容丹药。靠着那种丹药,她和一名女修换得了颗筑基丸。
倘若夜殊在此之前,对自己问道能否成功还存了几分疑虑,可在看过了道天问道的事迹后,夜殊如同拨开了云雾,陡然见了明途。
“筑基丹和雪颜丹都离我远的很,不过有了负重鹤,倒是可以去附近看看,能不能通过考核,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想法子积累些炼丹心得。”托了蓝飞的那本《种植百科》,她认得的灵草灵药还真不少,远多于低阶甚至是中阶丹童的考核需要。
琅天界的丹盟在各个国家的国都,以及主要县市里都设了丹所,通过考核,能分别领取对应的炼丹师玉牌。
低阶丹童的要求最低,只需要能操控基本的火阵,分别五种以上的炼丹材料,能辅助丹师炼丹。中阶则是十种丹材,能加工提纯丹材,操控中型火阵。高阶丹童,则是会制作初成药,操控大型火阵。
分辨丹材对于夜殊而言并不难,至于提纯丹材,有着丰富的灵粟和灰髓提取经验,撇开火阵的因素,已经足够达到中阶乃至是高阶丹童的需要了。
饭要一口一口吃,说要炼丹,倒要先解决了火阵。
齐正也说明了这几日让她好好操控内厨房的紫阳地火阵,准备充分总好过临阵磨枪。
夜殊思量着,她体内已经收服有赤霞火,不妨用赤霞火来炼化操纵火阵,看看效果如何。
至于丹药,她暂时还没有找到道天玉简中记载的炼制最基础丹药的药材。
不过手头倒是有个现成的炼制丹药,就是从玉棠夫人那里意外得到的那种叫做“醉饵”的丹药。
醉饵实则是玉棠夫人早年用了美色,从百兽山的一名弟子手中骗来的一道丹方。
这道丹方是用烧焦的灵粟制成的一种食饵,除了能用来钓鱼捕鱼外,还可以用来诱捕其他妖兽灵兽。就是人吃了,也有近似灵粟原浆的作用。而且它炼制方便,便于携带,保质时间也长。
夜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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