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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眉后传之恩怨情侠录-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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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云天笑着点了点头,“你就放心吧,我又不是三岁的娃娃不知分寸,这些事不用你嘱咐我。”

    陆小英把姚天成夫妻和牧云天送出屋子后端着粥碗来到床前,舀了一勺粥送到丈夫嘴边。

    白云瑞推开她的手,问道:“碧儿,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我问你,这次你来找我,娘到底知不知道?”

    陆小英低着头,用勺舀着碗里的粥,片刻之后才说道:“我给娘留信了。”

    白云瑞说道:“碧儿,你太不晓事了!我临走前是怎么嘱咐你的,我说‘现在我们家处于多事之秋,母亲是我最大的牵挂。飞儿现在身体孱弱,忠儿年幼,我只有把这个家交给你,你一定要保护好母亲的安全解我后顾之忧’,我是不是这么跟你说的?可是你却作了什么,你一走了之,把家就交给飞儿,她本来就大病未愈,你还让她掌管偌大的一个白府。万一病情反复了,你让我怎么办?”

    陆小英没有想到当丈夫听到她怀孕的事后不但没有惊喜,反而责骂了她。看来在丈夫心中还是只有一个盖飞霞,想到这儿不由得悲从心头起,眼泪围着眼圈直转。

    白云瑞看到她这幅模样,心头一软,哄道:“怎么了,生气了?我不就说了你几句嘛!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像个小女孩似的,动不动就哭鼻子,小心让我们的孩子笑话你!”

    陆小英“扑哧”一声笑出声,带泪开言,“讨厌!我还以为你听到这个消息后会很高兴呢,谁知你却用这种态度对我,早知这样我就不来找你来了!”

    “你怎知我不高兴?我都快兴奋死了!以前有忠儿的时候我都没有这么兴奋过。这个孩子是你用命换来的,我们一定要好好地珍爱他,我也会将你们母子保护的风雨不透的。我已经有了一个儿子,我希望你能给我生个女儿。一儿一女,多好啊!”

    “云瑞,我知道当你得知我有了我们的孩子后肯定会把我赶回家,云瑞,我求你,不要赶我回去。更何况现在你还身负重伤,我更不能离开你,而且我们的孩子也不想和他的父亲分开,答应我好吗?”

    白云瑞用单臂搂住了她,说道:“好,我答应你,暂时不让你回去,不过等我伤势有所好转后,你必须回家!我的夫人,你该让我吃饭了吧,我都快饿死了。”

    饭后,夫妻二人闲坐说话。陆小英突然想起件事,对白云瑞说道:“云瑞,你先歇着,我去找件东西。”

    白云瑞纳闷,不知她要找什么东西。

    一盏茶后,陆小英不知从何处搬来一张古琴,放在桌上,搓着手说道:“外边好冷!还好这屋内有炭火,看来冬天已经来了。云瑞,我抚琴给你听,好不好?”

    白云瑞一惊,问道:“你会抚琴?”

    “那当然了,我小时候曾经学过抚琴,只不过长大后就钻研武学了。不过‘三日不弹,手生荆棘’,你就凑合着听吧。”

    陆小英坐在桌后,先调了调琴,之后轻启玉腕,就听叮咚之声在她的指尖划过的琴弦上发出。白云瑞半靠在床上静听,甚觉音调婉转清切。

    这时就听陆小英念道: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一日不见,如三月兮。我的发妻,你还好吗?等着我,明年春草绿,王孙一定归!”

    白云瑞眼望窗外,他的思绪飞过山山水水,落在了那开满海棠花的庭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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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寒山密谋
    姚天成夫妻二人对桌而坐,正在制药,忽听从东厢房中传出悠扬的琴音,不禁一笑。

    姚夫人说道:“这肯定是碧儿这丫头在抚琴呢。这个孩子把云瑞看作比她的命还要重要。不过我听说云瑞还有一个妻子,而且感情还不错,唉!三个人的感情,我总是看着危危险险的,碧儿这丫头又是个报喜不报忧的性子,受了委屈就会往肚里咽从不会往外说,不知在家过的是什么日子啊!”

    姚天成一瞪眼,说道:“我说你这个老太婆整日脑子里都想的是什么!以前我们看不见就算了,现在这不见着了吗,我看云瑞对碧儿不错,再说过得好不好是人家夫妻俩的事,你说你跟着操什么心!”

    姚夫人反驳道:“你懂得什么!你没有看到当云瑞听到碧儿有孕的消息后面露不悦之色吗?”

    姚天成一愣,“是吗?我怎么没有看到!”

    姚夫人白了他一眼,说道:“你能看到什么!”之后往前坐了坐,凑近姚天成低声说道:“那件事你真的放下了?”

    姚天成停下手中的药材,叹了口气,“我跟你说实话,那天当我知道我救的这个人是白玉堂的儿子的时候,我真想把他们撵出咱们家,可我毕竟是个郎中,救死扶伤是我的责任,而且冤冤相报何时了,当年的事也不能全怪白玉堂,是咱们二弟故意找茬,这才命丧白玉堂的刀下。既然白玉堂没有错那我又岂能把这笔债放在他儿子的身上呢。再说‘姑舅亲,打断骨头连着筋’,云瑞是碧儿的丈夫,那不就是咱们自家的孩子嘛。如果我真伤了云瑞,碧儿就得和我拼命。呵呵!还是算了吧!不过当年的事千万不要和云瑞和碧儿提起,上辈人的恩怨还是别让他们小辈人知道为好。”

    姚夫人一笑,说道:“亏了你没有伤云瑞,要不然你还真是没脸去见碧儿!”

    牧云天在琴声中离开了桃源镇,寻着旧路赶往枫林镇。等他路过寒山寺的时候已是银灯初上之时,他刚绕过寒山寺走了没几步,忽然他又停下了脚步,心中忖度,既然已经到了寒山寺,不如趁此机会再探寒山,去看看李青远他们又在搞什么阴谋诡计,牧云天主意打定转身奔寒山寺而来。

    寒山寺偏殿内,灯火辉煌。九叶如来慈光、李青远还有胡天烈等人正坐于桌后商量对策。就听胡天烈对李青远说道:“老前辈,据我们所知,蒋平、徐良等人正在四处寻找白云瑞,但一直没有结果。您说白云瑞会跑到哪里去了,会不会他已经死了?”

    李青远沉思片刻后说道:“据我看,白云瑞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死了,再说他身边还有个牧云天。我想他们肯定是藏匿起来了,牧云天得找郎中给白云瑞治伤,所以明天我们再多派些人出去,专门去打探一些药铺、医馆,问问他们最近有没有一个受箭伤之人前去就医。我想不出两日我们就会有收获的。另外我们还要盯紧了蒋平、徐良等人,千万不能让他们和白云瑞汇合,我们要削弱他们的力量,以便各个击破。”

    胡天烈说道:“老前辈,我们可以趁着白云瑞不在的这个大好时机,带人赶奔枫林镇客栈将徐良等人刃刃诛绝。”

    李青远捻着颌下墨髯,皱着眉头,说道:“徐良这个人奸诈狡猾,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再说他身边还有个形意门的掌门方彪,此人武艺高强,不可小觑。蒋平、房书安二人本领虽不高但却是足智多谋之人,所以我们要好好计划一下。”

    胡天烈嘿嘿一笑,说道:“老前辈,要想对付这几个人其实也很简单,‘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果您信得过我,今晚我就带几个人悄悄地潜入客栈,我先用熏香将徐良等人迷倒,然后神不知鬼不晓的就要了他们的性命,不知您同意吗?”

    九叶如来慈光说道:“阿弥陀佛,胡施主的这个主意可是有点阴险啊!”

    李青远转动双睛,想了片刻,说道:“现在距王爷起事的日期越来越近了,我们要为王爷扫清一切障碍,所以必须速速解决这二人。现在他们自顾不暇,正是我们下手的最好时机,管它阴险与否,只要达到目的就行。现在事不宜迟,我们马上赶往枫桥镇。”

    然而他们合计的这一切,正好被牧云天听了个清清楚楚。牧云天一听他们要用此等阴险的招数,不由得火撞顶梁,就想拽虬龙戮神鞭杀入偏殿,但是如果杀入偏殿,自己肯定不是李青远等人的对手,不但会赔上这条性命,而且蒋平、徐良他们也会遭了毒手。虽然自己与蒋平、徐良等人面和心不合,但是他们都是白云瑞的亲人,自己既然知道了又岂能坐视不理。怎样才能警告李青远他们一下呢?

    牧云天从兜囊中拽出一支袖箭,瞄准偏殿内的一支蜡烛,一抖手就打了出去,就见这支袖箭一点寒星扑向烛光,瞬间将烛光打灭,袖箭“当啷啷”落于地上。

    这一突如其来的声响将李青远、慈光等人吓的大惊失色,急忙将偏殿内的灯烛全部吹灭,李青远跳到偏殿的大门后,闪目往院中观看。但见院中黑漆漆,冷清清,并无半点人影。

    他从背后抽出日月神刀,厉声问道:“是哪位朋友?还请你出来一见!”连问数声无人答言,后来胡天烈等人各拿兵器,小心翼翼地围着偏殿找了半天,并未发现人影,原来牧云天早就飞身出了寒山寺赶往枫林镇了。

    这时有人又把灯烛点燃。李青远从地上捡起那支袖箭,盯着上面的“云天”二字,眉头紧皱,片刻之后才说道:“看来我们的计划要改变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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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又生嫌隙
    等牧云天回到枫桥镇客栈的时候已是天交二鼓之时,他翻过高墙来到他们的住所,看到屋内亮着灯,有人影晃动,看来蒋平众人还没有安歇。

    他走上台阶,推门而入,他刚一进屋就被众人发现了。

    蒋平第一个跳过来,一把拉住了他,问道:“牧云天,你可回来了!你们这几天都去了何处,云瑞呢?”边说边往牧云天身后张望。

    徐良等人也都用询问的眼神望着他,牧云天一笑,拉了张椅子坐在了桌旁。

    白福急忙倒了杯茶水,双手捧给他,忐忑不安地说道:“您先喝口水,喘喘气。”

    牧云天接过去,笑着对白福说道:“总管,你放心,你家少爷没事。”

    “那少爷为什么没和您一起回来?”

    牧云天喝了口水后,就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对大家说了,众人听完这才放下心。

    房书安晃着大脑袋,说道:“我就说我老叔福大命大造化大,肯定会没事的,可你们偏偏不信,这几天都把我的腿跑细了,这下说什么我也得好好歇歇了!”

    蒋平照他屁股踢了一脚,笑骂道:“就你事多,怎么不见别人喊累!”

    徐良站起身对牧云天一抱拳,说道:“牧兄弟,前者是我误会了你,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牧云天并不看徐良一眼,半日才说道:“现在你们搞清楚了,弄明白了,不是我在设计你们了?”

    牧云天的这种态度令徐良感到非常尴尬,他笑了笑,说道:“我和云瑞夜探寒山寺的时候,李青远透露出是他嫁祸于你,目的就是让我们鹬蚌相争,他好渔翁得利。牧兄弟,云瑞有句话说的非常对,现在我们大敌当前,应该同心协力,共抗贼寇,所以我们之间不要再互相猜疑了,我给牧兄弟赔礼道歉了。”

    徐良对牧云天躬身施了一礼,牧云天身子连动都没动,依旧不紧不慢的喝着茶水。

    房书安看不下去了,凑过来说道:“牧云天,我干佬儿都给你赔礼道歉了,你这是什么态度!咱们就事论事,这次夜探寒山所发生的这些事,你得负一定的责任,要不是你把我干佬儿气走,我老叔又怎会怒闯藏经楼、身陷绝地、命悬一线!”

    房书安这一句话把牧云天的火气斗了上来,他“蹭”的一声,站起身来,怒视着房书安和徐良,说道:“这么说,这所有的事都是我惹起来的?徐良,你是不是也是这个意思?哼!我真没想到你们居然把责任都推到我身,既然你和白云瑞是生死与共的弟兄,那他又怎会身负重伤?他中箭的时候你又在干什么?”

    牧云天的这几句话说的徐良满脸紫胀,“我是没有保护好云瑞,让他身受重伤,我不配作他的三哥,但是你不了解云瑞的性格,他任性、冲动、感情用事,就才导致了这种结果……”

    牧云天不等徐良说完便立起了剑眉,说道:“你说白云瑞任性,冲动!那我问你,如果你父的骨殖就摆在你面前,唾手可得,你会怎么作?算了吧,你技不如人,就不要再为自己找借口了,藏经楼布满了机关埋伏,你根本就不会破,而我和我的父亲学过西洋八宝转心螺丝,破这点儿小埋伏那是手到擒来!本来夜探寒山寺这件事我就和白云瑞约定好了,如果我去了,还会发生这些事吗?”

    牧云天振振有词,咄咄逼人,徐良被牧云天责问的头上冒出汗珠。

    方彪一见事情不妙,忙拉了牧云天一把,“云天,你少说两句!现在云瑞这个总门长不在这里,我是形意门的掌门,万事都得听我的。我们都是云瑞生死的弟兄,何必为了这些小事争得面红耳赤呢!前些日子,徐良怀疑你设计我们,确实是不应该,今天他诚心诚意地跟你道歉,你这态度的确有些过分,也不怪房书安说你,我看……”

    “你别用什么门长、掌门的权势来欺压人,我又不是你们的门人弟子,你那些门规根本就管不到我!”牧云天得理不饶人的说道。

    蒋平坐在桌旁,手理着佛尘,一直没有说话,他心里明白这个牧云天性子孤傲,目中无人,这些人中让他信服的只有白云瑞,可现在白云瑞不在这里,所以任何人都拿他没办法,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赶紧和白云瑞汇合。

    想到此处,蒋平站起身对牧云天说道:“牧云天,你这次从桃源镇过来,云瑞有什么话让你带给我们吗?”

    牧云天压压火气,说道:“白云瑞让我们都搬到桃源镇去,虽说桃源镇离寒山寺比这里要远,但是姚老伯执意邀请我们去他那里去住,而且白云瑞的伤每天都需换药,如果回来住客栈仍需找郎中,岂不是很麻烦。还有就是刚才我路过寒山寺的时候偷听到他们要暗算你们,这个地方已经不安全了,据我看,还是都到桃源镇吧。”

    蒋平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这么办吧,今日天色已晚,现在大家都抓紧时间休息,明日一早我们就动身去往桃源镇。”

    这一场争闹就这样被蒋平岔了过去,大家各自回屋休息。

    牧云天回到自己的屋子,刚刚坐在床上就听见有人敲门,他就是一皱眉,不耐烦地问道:“谁啊?”

    门口有人答道:“是我,还请您打开门,我有事跟您说。”

    牧云天听出了说话之人正是白福,不知这么晚了他找自己有什么事,于是打开了门,把他让进屋内,问道:“你有什么事?”

    白福跪倒身躯,恭恭敬敬地给牧云天磕了三个头。

    这一下把牧云天闹懵了,急忙把他拉起来问道:“总管,你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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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神秘来客
    白福站起身,说道:“我是特意来感谢您的,如果没有您舍命相救,我家少爷就会命丧藏经楼。如果我家少爷有个三长两短,那整个白家也就完了,您是白家所有人的救命恩人,我磕几个头那是太应该了。”

    牧云天笑道:“总管,你言重了!我救白云瑞是因为我敬佩他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我与他惺惺相惜,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命丧寒山寺。”

    白福听牧云天说完,陪笑道:“那我也要谢谢您的救命之恩。刚才你们的争吵,我听得一清二楚,在别人眼中,一直认为我家少爷是一个骄傲、任性、冲动的人,但是我是看着他长大的,他是什么人,我这心里是最清楚不过,我实在是为我家少爷叫屈,但是作为一名奴才,根本就没有我插话的道理,所以我要谢谢您替他说了句公道话。”

    牧云天一笑,说道:“这没有什么,我就是看着他们这么说白云瑞心里不舒服罢了!”

    白福话锋一转,问道:“刚才我听您说您和令尊学过西洋八宝转心螺丝?”

    牧云天点了点头,说道:“我是和家父学过一些,怎么了?”

    白福忙说道:“没什么!令尊不仅文武双全,而且还会破机关埋伏,真是个多才多艺之人,我冒昧地问一句,请问令尊高寿?”

    牧云天一愣,他不明白白福这是什么意思。

    白福见他迟疑,忙说道:“恕我冒昧!我只是看您小小年纪,却是如此血心仗胆之人,肯定与良好的家庭教育分不开,所以我就对令尊顿生敬慕之情,我也很想听一听他的故事,如果您不方便讲,那我就不问了。”

    牧云天笑道:“原来如此。关于家父,一时半刻我也不知从何说起,但是你问的那个问题我可以告诉你,家父年逾不惑,今年四十有八的年纪。”

    白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站起身,说道:“天色不早了,您看我又打扰了您这么半天,明早还要赶往桃源镇,您早些休息吧,我告退了!”说着又冲牧云天作了个揖,退了出去。

    白福一边走一边暗自思索,“他也是文武双全,会破机关埋伏之人,而牧云天的父亲恰恰也会这些,而且又是同庚,世间怎么会有这般巧合的事?为何这些日子我总能从牧云天的身上看到他的影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管怎么说,有关牧云天的底细我一定要搞清楚。”

    就在白福与牧云天谈话的时候,徐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想想自己这些年闯荡江湖,也混出些名堂,可为何连自己最亲密的弟兄都保护不了!今天让牧云天这么没头没脸的挖苦自己,如果此事传扬出去,自己还怎么立威于江湖!徐良越想越气,他是在气自己,恨自己不争气,早知有今日,那天就是不要这条性命,也要保云瑞无虞。

    正当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猛然间就听见有人轻轻地敲了一下他的门。他一激灵,躺在床上没动,竖起耳朵,细听外边的动静,心中暗道:“这是何人,大半夜的不睡觉,因何来敲我的门?”

    片刻之后他又听见了一声门响,之后好像有人退到院子当中静候。

    徐良站起身,从墙上摘下金丝大环刀,带好镖囊,轻轻地拉开了门,闪目往院中观瞧。只见院中站着一名僧人,这名僧人三十多岁,穿着灰色僧袍,项下带着佛珠,二目放着清冷的光,正然望着徐良。

    徐良心中一惊,刚想开口问话,就见那名僧人双掌合十,口诵佛号,“阿弥陀佛,徐施主,这么晚了还打扰您休息,实属贫僧的不是,但是我家住持有话对您讲,还请您借一步说话。”

    徐良站在门口,二目转动,思量着这名僧人的话,“深更半夜的,这名僧人是个什么来历,我跟不跟他去,如果遭到埋伏怎么办?但是不去又失了我的威名。”

    那名僧人好像猜透了他心中所想,说道:“阿弥陀佛,徐施主,您不会是怕了吧?看来百闻不如一见,原来徐施主是个胆小怕事之人!”

    徐良一阵冷笑,“这名僧人,你不必用言语相激,当年的大风大浪我都闯过来了,难道我还惧怕你吗!不过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口中所说的住持是哪一位?”

    那名僧人摇摇头,说道:“阿弥陀佛,恕贫僧不能相告。徐施主,只要您跟着贫僧来,到了地方你一看便知。”

    “那就请你头前带路!”徐良说道。

    那名僧人微微点了点头,回身跳过高墙。徐良也跟着他翻过墙头,两个人一前一后就出了客栈,直奔枫树林而来。

    今天晚上月色朦胧,微微地刮着西北风,天上的乌云如鬼魅一般飘荡,越发显得这个夜晚阴森恐怖。

    徐良盯着前边的那名僧人,暗自思想,“这里只有寒山寺一座寺院,看来这名僧人应该是寒山寺的,那他所说的住持就该是九叶如来慈光了。”

    想到此处,徐良不由得一阵紧张,因为他知道凭自己的武功根本就不是慈光的对手,但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徐良横下一条心,决定看看他们又要耍什么阴谋诡计。

    那名僧人把徐良引到枫林当中,他停住身形,转过身对徐良说道:“阿弥陀佛,徐施主,稍等片刻,待贫僧禀报我家住持。”之后便走进密林深处。

    徐良手中紧握宝刀的刀把,两只眼睛十分机警的扫视着周围的一切,静等来人。

    片刻之后,就见从密林深处走来一人,这人在距徐良两丈远的地方停住脚步,单掌施礼道:“阿弥陀佛,徐良,还认识老僧吗?”

    徐良借着朦胧的月色,细看来人,看罢,不由得暗自吃惊,半日方说道:“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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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冤冤相报
    站在徐良面前的这名僧人年逾古稀,面色黝黑,两道苍眉,一对阔目,身穿一件土黄色的僧袍,外罩大红色的袈裟。最显眼的地方就是左边的袖子空荡荡的,原来是没有左臂。

    他的右手握着一条水磨禅杖。这条禅杖又粗又长,并且禅杖的顶部是一个乌黑色三棱形的尖子,那尖子长有五寸,锋芒利刃。这名僧人二目放着寒光,站在清冷的月光下岿然不动,稳如泰山。

    徐良一眼便认出了此人正是金掌佛禅僧,不由得心中一紧,暗道:“没想到金掌佛禅还活着,他与我仇深似海,他那条左臂就是我当年在破莲花观的时候砍断的,此人武功高强,在江湖上是响当当的人物,他蛰居这么多年,今天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看来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我需小心谨慎,随机应变才好。”

    想到此处,徐良冲金掌佛禅一抱拳,说道:“原来是老禅师,这些年您过的可好?”

    佛禅微微一阵冷笑,说道:“徐良,你少来这些虚的。试想一下,如果老僧把你的左臂砍断,你能过的好吗?这些年每每看到我这断臂,老僧就恨不得将你挖骨抽髓、挫骨扬灰。老僧隐居多年,日夜练习武艺,就想有朝一日手刃仇人,现在我终于等来了这一天,今日我就要报这断臂之仇,你还有什么话说,如果无话可说,那就闭眼等死吧。”

    徐良一笑,说道:“我要说的话还真不少,您听我慢慢道来。第一:我真没料到老禅师居然惦记我这么多年,您看您也不早说,如果我知道了,我就应该去看看您老人家,省的让您这么恨我。第二:就是当年我不应该只砍断您的左臂,还应该顺便把您的右臂也砍了,您看别人都是俩胳膊,哪有像您这样的,怪难看的,算了,今天我就再费点劲儿把您的右臂也砍下来得了。”

    徐良故意这样说,目的就是要激怒佛禅,只要他生气了,交手的时候徐良就能占上风。

    佛禅看穿了他的心思,将手中的禅杖狠劲往地上一戳,就听禅杖上的金环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徐良,你少在老僧面前耍贫嘴,你那套老办法在别人面前也许管用,但是在老僧面前不起作用,你赶紧亮出你的宝刀,老僧要与你一决雌雄!”

    佛禅说完飞身跳到徐良面前,单手晃动禅杖奔着徐良的面门泰山压顶般就砸了下来。

    徐良见禅杖挂着风声奔自己的面门而来,急忙飞身往旁边一纵,躲过了这一招。禅杖正砸在地上,把地面砸了个深坑,瞬间沙石四处迸溅。

    佛禅见这一下走空,顺势腕子一拧,把禅杖当作大棍使,奔徐良双腿扫来,徐良刚刚站稳身形见禅杖又来了,急忙向上一纵身,纵起一丈多高,又躲开了。

    徐良心中明白,佛禅就一条臂膀,这条禅杖看来分量不轻,他坚持不了多久就会没力气了,等他将力气耗尽自己再还手,取胜的把握就会大大增加。

    佛禅见徐良一味躲闪,并不还手,忽然明白了他的想法,于是收住了禅杖,目光中流露出轻视之意,用言语相激道:“徐良,你那点儿心思,老僧看得是一清二楚,看来你是怕了呀!真想不到当年叱咤江湖的山西雁、白眉大侠、多臂人熊,如今却是一个胆小如鼠之辈。说你是鼠辈,这话一点儿也不假,你爹就是一只整日眯在山窟窿里的老鼠,你是老鼠崽子,能有多大本领!哈哈……”

    此话一出,真的就把徐良激怒了。他白眉倒蹙,一晃手中宝刀,喝道:“佛禅,你骂我也就罢了,为何又要牵扯上我的父亲!我念你上了年纪,且又断了一条胳膊,不忍与你计较,既然你不识时务,那就休怪山西人不客气了,你就接刀吧!”说着奔佛禅头顶恶狠狠地就是一刀。

    佛禅不慌不忙,瞪大双睛,盯着金丝大环刀,当刀离他的头顶还有一尺远的时候,佛禅将内力灌注在禅杖上,举起禅杖便迎了上去。

    徐良一看不好,但是再想撤刀已经来不及了,宝刀正砍在禅杖上,就见火花四溅如流星,佛禅雄厚的内力将徐良震出两丈多远,而他却站在原地连动都没动。

    徐良急忙稳住身形,额头上就冒出热汗,他没想到当年的手下败将如今武功竟然会这么高,看来佛禅这些年的确是下了苦功,自己是不是他的对手还真难说。

    佛禅狞笑一声,“徐良,看来这些年你的武功也没啥进步啊!就这一下就把你给震飞了,老僧是高估你了,你就闭眼等死吧。”

    徐良将手中宝刀一顺,说道:“佛禅,你别说大话,这刚刚一招,能看出些什么!今天山西人就豁出休息的时间,好好陪你玩玩。”

    佛禅并不答言晃禅杖又发动了进攻。徐良不敢大意,挥动宝刀与他纠缠在一处。

    一转眼间,两个人便打斗了一炷香的时间。佛禅显得有些气喘,咄咄逼人的攻势就渐渐地慢了下来。而徐良也累的汗流浃背,他心中不免有些担心,因为此处离寒山寺不远,万一打斗的时间一长,寒山寺的贼寇听到风声,赶来助阵佛禅,那自己岂不是腹背受敌嘛。

    徐良一边思想一边招架,难免刀法就有些散乱。佛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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