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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不从命-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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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是不是在跟九公公说话,待九公公走进,才确定自己眼前的人是九公公,也正好看见了九公公一脸的为难,心里不由得一凉,跪在地上动也没有动一下,只轻轻的唤了他一声:“九公公!”
“项少爷,桑二小姐。”九公公对桑初瑶点了点头,见她期盼的望着自己,叹了口气对项弈城道:“项少爷您怎么这个时候也来了,原本皇后娘娘都已经答应见桑二小姐了,可是一听说您也来了,便再也不愿意见二小姐了,杂家还想劝说两句,却连杂家也都给赶出来了。”九公公说着责怪的看了项弈城一眼,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听完九公公的话,桑初瑶张着嘴说不出话来,项弈城是为了她来的,又盯着风雨在这里给她撑了这么长时间的伞,她能说什么呢。项弈城也只是担心桑初瑶即便见了皇后娘娘也会被责骂,所以一听说她进了宫便赶了过来,没想到现在反倒连累了他,一时也不晓得该说些什么了。
“依杂家看,二小姐和项少爷还是先回去吧,等皇后娘娘消了气,指不定便愿意见你们了,到时候你们再来也不迟啊,这会子又是风又是雨的,项少爷已经湿成这样了,若是让太后娘娘晓得了,那不是让她责怪皇后娘娘吗?二小姐您本事来给皇后娘娘赔礼的,若真那样了,那岂不是给皇后娘娘惹麻烦吗?”九公公见他们都不说话,又担心太后晓得这件事以后责怪皇后,忙劝说道,弯腰便去拉桑初瑶。
桑初瑶原是不想起来的,可是听了九公公的话,许也是怕真的给皇后找麻烦,便扶着他的手想站起来,项弈城见状忙也伸手过去,可是还没等他碰到桑初瑶的身子,便见她不受控制的猛的往前倒去,吓得他魂都快掉了,手一松扔掉了手里的伞,及时接住了桑初瑶瘫软无力的身子,这才发现她全身上下都已经湿透了,脸红的像熟透的西红柿一样。
第三百四十二章 骤然昏倒,一段情两样伤
“这是怎么了!”九公公也吓了一跳,伸手想帮项弈城把桑初瑶扶到旁边的门廊下去,刚触到她手臂上的雪衣又像被烫了一下样,猛的收回了手叫道:“哎呀,都湿透了,一定是因为跪在地上,水被衣裳吸了往上泛,瞧瞧这脸红的,定是受凉了,还是赶紧送回府去吧!”
“人都称这样子了,还送回府去!”项弈城听九公公这么一说火气便上来了,咬牙瞪了他一眼,转头对旁边的小太监喝道:“请太医到寿康宫去!”
“项少爷······”
“不要······”小太监望着九公公不晓得该怎么办,九公公刚开了口,桑初瑶却被项弈城的声音震醒了,还未睁开眼睛,便迷迷糊糊的开口说道。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顾及那么多吗?先换下身上的湿衣裳,再让太医来看看······”项弈城晓得桑初瑶是怕他后责怪皇后,所以才不愿意去寿康宫,可是这个时候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况且在他看来,桑初瑶又有什么错,要被皇后这样的对待!
“我不去寿康宫,求你······”感觉到项弈城把自己抱了起来,桑初瑶伸手抓着他的前襟,已经快要睁不开的大眼紧紧的盯着他,像是要等他点头答应一样。
项弈城这个时候宁愿桑初瑶是昏着的,他便好把她送到寿康宫去了,可是现在面对这样虚弱的桑初瑶,他又怎么能开口拒绝。无奈的点了点头,项弈城紧闭嘴唇没有再说一句话,冒着大雨抱着桑初瑶朝离桑府最近的东门走去。
桑初瑶见项弈城点头,也像是放心了一样,手慢慢的放了下来,眼睛一闭倒进了他的怀里。
九公公见二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这才赶紧转身朝偏殿走去。
被项弈城送回府以后,桑初瑶大病了一场,原本第二日便要和项弈城进宫去给皇帝磕头谢恩的,因为无法下床也只能把时间延后了。虽然九公公极力瞒着太后那天晚上的事,可是太后隔天还是晓得了,也晓得了桑初瑶因为顾全皇后不愿意上自己宫里来的事情,便对她有些写改观,不仅没有去责问皇后这件事,还派人送了不少补品给桑初瑶。
这期间宁楚尧一直都在自己的王府的养病,对外面的事情一概不闻不问,虽说是养病,他却不愿意好好吃药,好像对自己的身子已经不在乎了一样,还是在宁缨儿的劝说下才振作了一些,可是任谁都看得出来,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了,而且还时常望着那个依然没有发芽的花盆发呆。
“哥哥,你不要再这样了!”宁缨儿已经在南诏王府里住了有三日了,每次看见宁楚尧望着花盆发呆的时候,她都忍不住心惊肉跳,害怕宁楚尧越陷越深,今日一大早过来见他又是这样,终于没有忍住火气,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花盆道:“这个花盆里的花种是不会再发芽的了,父皇已经下了圣旨赐婚,即便会发芽也晚了,你是不可能跟阿瑶在一起的了,你现在还抬头盯着这个没用的花盆做什么!”
今天搞不定了,困得要死,还有半章明天补上,洗洗睡觉,大家晚安!
第三百四十三章 突然失常,初春大雨又至
“小心点,快把花盆放下!”宁楚尧没有听见宁缨儿说了什么,只怕她打坏了自己的花盆,眼睛紧紧的盯着花盆不放,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掀开身上的兽皮褥子便要从贵妃椅上下来。
“你看看你的样子,现在你除了紧张这个花盆,还关心什么?连你自己的身子都不顾了,上次跟项弈城说的话,你分明就是在骗人,你根本放不下桑初瑶,我······”宁缨儿见宁楚尧慌张的样子,心疼的像被刀割了一样,过去那个温文尔雅沉稳淡定的哥哥已经不复存在,现在的他对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除了她抱在手里的这个花盆······宁缨儿看着手里的花盆,越来越狠,不等宁楚尧走过来,便猛的举了起来,作势要往地上砸去。
“不要!”宁楚尧见状惊恐万分的喊道,也不敢再靠近宁缨儿了,怕她一失手真的打破自己的花盆,“你要怎么说都行,为何要抱着它,放进放下来,不要打破了!”
“打破了更好,你就不会像现在这个样子了!”宁缨儿冲着宁楚尧大叫着说道,又吧花盆晚上举了举。
“缨儿不要!”宁楚尧大叫一声,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宁缨儿闪神之际,宁楚尧也不晓得哪来的精神,一下子扑了过去,从宁缨儿的手里把花盆抢了下来。
“哥!”宁缨儿只觉得手上一空,便见宁楚尧抱着花盆退到离她三步以外的地方,一脸谨慎的望着她,气的忍不住大叫了起来。
“你出去!”宁楚尧也望着宁缨儿叫道,像是怕她再来抢自己手里的花盆,把花盆紧紧的护在怀里,警惕的望着她道:“我没事,你以后不要再随便出宫来了。”
“什么?你竟然为了这个花盆赶我走?”宁缨儿闻言眼睛瞪得大大的望着宁楚尧,不相信他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这还是疼她疼到骨子里去的那个尧哥哥吗?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宁缨儿不相信的望着宁楚尧,往后退了几步,直到撞到身后的花盆架才停下了脚步,用手抹了一下脸上的泪水咬着牙道:“好,我回宫就回宫,可是哥哥从今往后还是不要再抱着这个花盆不放了,也不要再记挂着那个女人了,她心里根本没有你,她今日便要进宫去谢恩了,听说她爹和项将军都已经把日子定下来了,你这么天天想着她,可是她却······哥,你去哪?”宁缨儿还没有说完,便见宁楚尧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抱着花盆往门口跑去,忙打住了话题,大叫着跟了上去。
“王爷,公主······”小玄子和雀儿站在门外,见宁楚尧只穿着内卦便走了出来,手里还抱着花盆,宁缨儿紧跟在后面,也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忙也喊着跟了上去。
罗管家在外面忙活,听见动静也赶了上来,见宁缨儿一行人叫喊着跟着宁楚尧往外面跑,他身上还穿的这么少,吓了一跳,忙一边招呼人给宁楚尧拿衣裳,一边也跟着跑了过去:“王爷,您这是要上哪去啊!”
宁楚尧已经好几日没有好好进食了,可是他也不晓得自己哪来的力气,一路从正院跑到了后院的马房,也不等马倌牵马,直直的走到自己的马前,牵出来便艰难的跨了上去,见宁缨儿和罗管家赶了过来,把花盆往马鞍前面一放,打马冲出府去。
“王爷,您这是要上哪去啊!”罗管家正好跟宁楚尧擦身而过,见他看夜没有看自己一眼,急的大叫道。
“哥哥!”宁缨儿也跑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喊了一声,见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忙推了一下罗管家道:“快,快备车!”
“您晓得王爷去哪了?”罗管家心中一喜,忙望着宁缨儿问道,一边又赶紧着人赶紧备车。
“还能去哪了,都怪我这张嘴,不该告诉哥哥今儿个是桑初瑶和项弈城进宫谢恩的日子,哥哥这会子一定是去桑府了!”宁缨儿懊恼不跌的说道,看了慢腾腾的马倌一眼,焦急的催促道:“动作快一些,没瞧见天都黑下来了,马上就要下雨了,哥哥现在的身子可淋不得雨!”
“是,小的遵命!”马倌被罗管家催促的已经手忙脚乱,听宁缨儿这么一说,更是急出了满头的大汗,好不容易才套好了马车,赶紧放下脚凳,扶着宁缨儿上了马车。
一大早的天色便是灰蒙蒙的,看样子又要下雨了,京城里的小摊贩们瞧见这样的天气都犯了懒,不约而同的在被窝;里蜷着不愿意出来做生意了。街面上打开门做生意的店铺也是一派萧条的景象,店小二懒洋洋的挥舞着苍蝇拍,打着这个季节根本不可能会出现的苍蝇,也就是想让柜台处的掌柜晓得自己没有睡着,眼睛却已经闭了起来。掌柜的也不是不晓得这些偷懒的计策,只是懒得跟他们一般见识,加上自己也被柜台下的火炉烘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哪有心思去管他们,自顾自的也打起了瞌睡。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还没等他们睁开眼睛,便已经快速的远去,好像那马蹄声只是在他们的梦中出现一样,小二们睁眼互看了一下,正准备闭上眼睛,却听见雨水打在屋檐上的声音,眉头不由的抬了一下,明白又开始下雨了,看来更是不可能会有客人来了,他们也可以安安心心的睡觉了。手里的苍蝇拍还在轻轻挥动,小二们的眼睛缓缓的闭了起来,柜台后面的掌柜更是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宁缨儿和罗管家感到清水巷桑府门前的时候,宁楚尧果然站在旁边的一颗大树下,捧着花盆双眼紧紧的盯着桑府的大门,一身已经被大雨淋的透湿,雨水从他的下巴、衣摆处纷纷落下,枣红色的大马也没有拴在树上,就这么任由它在一旁吃草,不时的甩动着身上的雨水。
第三百四十四章 花盆碎裂,行前依然迷惘
“哥哥!”宁缨儿从马车里出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这样的一副场景,忍不住眼泪一下子便流了出来,也不等雀儿先行下去扶着她,便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夺过罗管家手里的雨伞走到他跟前,又气又恨的用力打了他一下道:“你这是做什么啊,你想吓死我吗?你看你都已经······呜······”宁缨儿抡圆了手挥过去,打下去却很轻,脸上已经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举着伞站在动也不动一下的宁楚尧身边大声的哭了起来。
“王爷,您看您全身都淋湿了,您的身子本来便不好,这样下去若是病情加重了,要奴才怎么跟皇上和皇后娘娘交代啊!”罗管家是皇后亲自挑给宁楚尧的管家,从跟着宁楚尧的头一天起,他便一心一意的伺候宁楚尧,平日宁楚尧跟他也是有商有量,从来没有像今日这样,叫他如何不担惊受怕!
宁缨儿和罗管家在旁边劝说,可是宁楚尧就像没有听见一样,眼睛直直的望着桑府大门,脸上满是雨水,眼睛也被雨水刺激的通红,微微眯了起来······
突然,桑府的大门缓缓的打了开来,一个小厮模样的男子从门缝中钻了出来,发现宁楚尧一行人站在门口吓了一跳,原先赶紧进去禀报的,忽然想起自己是出来看看项将军府的马车来了没有的,又扯着脖子看了一眼,见巷子口并没有项府的马车,这才赶紧转身走了进去。
宁缨儿是见小厮往巷口看,才想起项弈城一定会来桑府接桑初瑶一起进宫的,忙转头拉了一下宁楚尧厉声喝道:“哥哥,你一定要站在这里让人家觉得可怜吗?你一定要让桑初瑶和项弈城看见你这个样子?”
宁楚尧听到桑初瑶的名字转头看了宁缨儿一眼,不大明白她的意思,呆呆的望着她,却没有开口说话。
“一会项弈城就要来接桑初瑶进宫了,你一定要站在这里让他们看见你现在有多么的狼狈吗?难道你以为这样桑初瑶就会回心转意?”宁缨儿继续在宁楚尧耳边叫道,可是风雨声太大,她的声音传到宁楚尧耳朵里的时候又小了许多,“不会的,她已经背叛了我们,不对,是我们都被她骗了,她欺骗了你的感情,也欺骗了我,她是个地地道道的骗子,我们······啊!”宁缨儿还没有说完,脸上便被宁楚尧打了一巴掌,虽然不疼,只是轻轻的划过,可是却让她吓了一跳,也觉得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一样。
“公主!”雀儿也吓了一跳,难以置信的看了宁楚尧一眼,上前想去看看宁缨儿有没有伤着,可是宁缨儿却甩开她的手,咬牙望着宁楚尧。
“不要这样说阿瑶,她不是你说的那样的人,她一定是有原因所以才会这样做的,她并不是诚心想骗我们的。”宁楚尧哑声说道,抬头看了横眉冷目的宁缨儿一眼,才猛然惊醒自己方才做了什么,嘴唇动了动想要道歉,喉咙却哽的说不出口,只抬手想去碰一下宁缨儿的脸,却被她躲过去了。
宁缨儿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挨过打,更别说的是被宁楚尧打了,就是一句重话也没有过,可是今日;#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她越想越气,又不能扔下宁楚尧不管,甩手往马车上走去,用力的踩在脚凳上,也不用雀儿搀扶,气咻咻的进了马车。
宁楚尧看着宁缨儿的背影消失在马车里,轻轻的叹了口气。现在的他觉得浑身发冷,头上却不停的冒着虚汗,脸也感觉烧了起来,可是即便是这样,他也不想离开这里,他只想见桑初瑶一面······宁楚尧转头望着桑府的大门。
“王爷,您看······”罗管家突然开口说道,转头看着巷子口的方向。
宁楚尧心中一动,耳边传来隐隐约约的马蹄声,即便不转头也晓得是项弈城来接桑初瑶了。
“王爷,公主说的对,您还是请上马车吧。”罗管家心疼的望着宁楚尧。
项府的马车越来越近,罗管家怕项弈城下马车的时候宁楚尧会无言以对,也怕他再这么在雨里淋下去,会撑不住昏倒,他现在的脸色实在是太难看了。
宁楚尧闻言没有说话,转头看了项府的马车一会,叹了口气,原先抱着花盆往马车走,可是手一滑,花盆却重重的掉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雨水淋在花盆中的泥土上,化成一道道的水流,把泥土慢慢冲走。
花盆碎裂的声音在雨声显的不那么刺耳,可是在宁楚尧的心里却像静夜惊雷一般,震的他不能回神。
“王爷,上马车吧!”罗管家看着地上的花盆,倒是觉得花盆打碎了是件好事,这样宁楚尧也不用一直盯着花盆发呆了,见项府的马车已经到了眼跟前,忙催促的对宁楚尧说道,推着他往马车上走。
宁楚尧眼睛紧紧的盯着花盆,身体被罗管家推着往马车上走,就像没有神智的行尸走肉一样,心里空落落的,脑子里什么都没有······
桑府内,今日是桑初瑶和项弈城进宫谢恩的日子,桑初瑶虽然是锦玉从床上挖起来的,可是她其实很早便醒来了,一直睁着眼睛望着顶上的花账发呆,脑子里有无数个念头和顾虑,可是这个时候好像都有些多余了。
确切的来说,桑初瑶现在的心情是有些喜悦的,毕竟她晓得自己还是喜欢项弈城的了。原以为自己会嫁给宁楚尧的,桑初瑶多少有些失落,所以才躺在床上不愿意起来面对现实,宁愿在梦里麻醉自己,可是现在要嫁给项弈城,她又觉得很对不起宁楚尧······那个被热水泡过的花种她不是给的项弈城吗?为何最后却落到了宁楚尧的手里?难道这都是天意吗?
“二小姐,这套绿晶石的头饰是二太太特意请人打造的,最配您今儿个这身衣裳了。”锦玉已经在桑初瑶身后说了很久的话了,明明见她一点反应也没有,却也不以为意,依然一个人高兴的自说自话;“今儿个早上二小姐还未起来的时候,少爷便来了,原是要进来吵二小姐的,正好二太太来送头饰,怕他吵着您,便把他劝走了,奴婢······”
第三百四十五章 笑问前事,阿瑶装傻不认
“锦玉,你真的确定那花种你没有弄错?”桑初瑶没有听见锦玉说什么,突然开口问道,虽然她已经问了很多遍了,可是她还是想问清楚,万一锦玉又想起来了什么呢?
锦玉被桑初瑶问的心里一惊,下意识的低下头去,还以为她已经不会再问了,没想到她又想起来了,有些心虚的看了桑初瑶一眼,轻声道:“二小姐,这个您就别再想了,莫说奴婢想不起来,就是想起来,那又如何,难道您不满意现在的结果吗?即便您不满意您又能怎么样呢?您今儿个不是要进宫去谢恩了吗?”
“这个问题你倒是问得好,我也想看看你家小姐要怎么回答呢,一个是自己不喜欢,却处心积虑要嫁的人,一个是喜欢,可既没爵位又没功名的人,我还真想晓得你家小姐对如今的这桩婚事满不满意呢······这雨下的真是够烦人的!”锦玉话音刚落,门口便传来了桑雅琴的声音,门帘子也紧接着掀了起来,桑雅琴领着紫玉走了进来,不耐烦的拍了拍身上的雨水,抬头往内室看了一眼,见桑初瑶正坐在梳妆台前打扮,自己来了也没有起身的意思,也不在意,上下打量了她一下走了过去,轻笑着道:“哟,你今儿个这身打扮还真不错!不过也是,怎么说也是皇上赐的婚,即便没有如你所愿嫁给南诏王,可是怎么说人家项家少爷也是太后娘娘的外孙,皇上的亲外甥,你嫁过去也不亏的,至于南诏王,哎,这个啊,还真是个人的命,有的人命贱,即便再往上攀,也攀不上天去,所以我才说做人要有自知之明!”
“说的没错,人的确是要有自知之明,我嫁不成南诏王,某些人也不一定能嫁得了,与其这个时候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不如赶紧去想想怎么贴上去吧!”桑初瑶闻言笑着说道,从梳妆台前站了起来,拢了拢鬓角边的碎发朝外面走去,走到桑雅琴身边的时候突然抬头看了她一眼,笑道:“哦,我忘了,即便是贴,某些人也可能贴不上去的。”
“什么,你······”桑雅琴看着桑初瑶从自己身边仰着头走过去,气的想把当初自己换花种的事说出来,可是转念一想,若是桑初瑶把这件事告诉了桑老夫人,那她不是完了吗?况且桑初瑶手里还有她的把柄,虽然现在皇后和宁缨儿不会再帮桑初瑶了,可是她娘说的对,桑初瑶现在是项弈城的未婚妻,太后和金阳公主更是不好惹的角色,若是桑初瑶恼羞成怒,把那件事在太后和金阳公主面前说了,那对她嫁给宁楚尧不是也会不利吗?
想到这里,桑雅琴还是忍住了,想起了今儿个自己来的目的,见桑初瑶要走出去,忙上前拦着她道:“你要去老太太那去请安吗?不用了,我刚从老太太那来,老太太说不想看见你,让你直接去前院,项家接你的人来了,爹正在前面院子等你呢!”
桑初瑶闻言挑眉看了桑雅琴一眼,她病的这些日子桑老夫人每日都派人过来问她的情况,所以她晓得她老人家早就不生她的气了,这会子天色也不早了,想必是她老人家怕误了他们进宫的时辰,所以才不用她去请安的。对于桑雅琴这种小人的行径,她有些不屑,轻哼了一声,领着锦玉便往外面走,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才开口对她道:“既然老太太已经发话了,那你就去回老太太一声吧,我先去前院,你一会再过来便是了,不用着急。”
“是。”锦玉答应了一声,转头防备的看了桑雅琴一眼,见她瞪了自己一眼,缩了一下,这才撑着油纸伞朝西院的方向走去。
“哼!”桑雅琴见自己在这里实在也占不到什么便宜,这才不甘心的哼了一声,喝令小丫环撑伞,又觉得小丫环的动作慢了,呵斥了几句,这才领着紫玉走了出去。
桑初瑶看着桑雅琴的背阴眉头皱了一下,没有说话,领着小丫环朝前院走去。
桑初瑶到前院的时候桑云明正在跟项弈城聊天,项弈城不是会曲意迎合的人,跟桑云明可以说也算是陌生人,两人一副相谈甚欢的样子,让桑初瑶觉得很是奇怪。
见桑初瑶来了,桑云明才打住了和项弈城聊的话题,嘱咐了他们两句,又差人去人了老太太还有何话要说,得回的人说,老太太请两位走好,这才带着小厮把二人送到了二门前,看着他们上了马车缓缓驶出二门,这才转身回去了。
若是平日偷偷出去玩耍,或者是正经进宫朝拜的时候,桑初瑶和项弈城是不能同车而行的,可是现在他们已经赐了婚,所以今日一同乘坐的是项将军府的大马车。
桑初瑶虽然不是第一次跟项弈城独处了,可是就这样两个人静静的坐在马车里,她还是觉得有些尴尬,一直低着头,不敢抬头看项弈城一眼,因为她可以感觉的到他的视线从来没有从她的身上离开过。
“小骗子,你为何不抬头看我一眼。”项弈城突然开口说道,语气里带着笑意,紧紧的盯着桑初瑶,嘴角悄悄的往上扬着。
“有,有什么好看的。”桑初瑶直觉的说道,一说完,才发现项弈城骂了自己,不悦的抬头瞪了他一眼道:“我何曾骗过你,你为何叫我骗子!”
“你就是个小骗子,难不成你忘了我在山洞里问你的话?你当时是怎么回答我的?”项弈城嘴角又翘了一些,虽然是在指责桑初瑶,可是心里却觉得甜的像蜜一样,毕竟桑初瑶最后还是选择了他,之前的那些担心在现在这样的欢愉面前,好像都已经不算什么了。
“我说什么了?”桑初瑶虽然记自己当时什么也没有说,还是有些心虚的低下头去,喃喃的道:“我好像什么都没有说,而且是你让我不要说的。”
第三百四十六章 五月十八,正是黄道吉日
“可是你当时的表情却是在暗示我,暗示我我的花种不会发芽,而楚尧的会发芽。”项弈城笑着说道,说道宁楚尧的时候,笑容少了一些,想起先前在桑府门前看到的那辆马车,他记得那辆马车是南诏王府的,除此之外,罗管家还在马车前站着。
马车颤了一下,桑初瑶身后的窗帘也跟着大力的晃动了一下,项弈城眼尖的瞧见他们的马车已经出了桑府的大门,南诏王府的马车在窗帘外一晃而过,不由的眉头皱了一下。
“那只是你自己的感觉,我并没有那样说过。”桑初瑶没有留意到项弈城的神色,不承认的说道,下意识的不想让项弈城晓得自己当初真的是下定决心要嫁给宁楚尧了,把头转向一边,见窗帘在马车的行驶下不停的晃动,伸手去掀了一下,还没掀起,手却被项弈城抓住了,吓得她想赶紧缩回手,却被他抓的紧紧的,“你······”
“外面风大雨大,你还是不要掀开帘子了。”项弈城坐在桑初瑶的旁边,一脸认真的开口说道眼睛直直的望着她,不让她的实现躲闪。
桑初瑶被项弈城看的脸红不已,忙佯装生气的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手心里抽了出来,快速的站了起来,逃到另一边,这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又不晓得该说什么,只能把头转向林另一边生闷气去了。
项弈城看着桑初瑶娇羞的样子心里暖暖的,外面的冷风夹着水汽吹到他的脸上,又让他想起外面的宁楚尧,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慢慢萦绕心间······
项弈城带着桑初瑶进宫面圣谢恩,皇帝见了他们二人甚是喜欢,还亲自命人让钦天监帮他们选了个五月十八这个好日子,原本算是相谈甚欢,只是在他们快要走的时候,皇帝突然提起要项弈城子承父业的事情,让桑初瑶心里产生了一些小疙瘩,有些隐隐的不安。
从皇帝那里回来按理是要去太后那里的,这个时候皇后也应该在那里等着他们来磕头,可是他们到了寿康宫的时候,却没有见到皇后的身影,倒是金阳公主正在那里陪太后说话。太后只有这一个外孙,自然是对他们疼爱有加,也赏赐了不少东西给桑初瑶,听说皇帝替他们选了日子,不由的有些奇怪,算了算道:“倒是个好日子,只是为何要在五月十八,这是不是有些太赶了,眼瞧着就没有多少日子了。”
“皇上可还说了别的?”金阳公主点了点头,也觉得他后说的有理,转头望着坐在自己身边的项弈城问道,心里有些担忧。
项蒙在项弈城的婚事定下来的时候便带着近卫的兵士们出发赶前行队伍了,现在金阳公主一门心思都在项弈城的身上,虽然心里还是不愿意,可是也晓得桑初瑶是一定要进门的了,只是她要桑初瑶进门是给他们项家传宗接代的,可不想她一进门还未怀上项弈城的孩子,项弈城便被皇帝发往边疆去了,可是看眼前这样的架势,好像多少有些这样的意思。
第三百四十七章 婚嫁之日,失意人走他乡
“能说什么,还不是和以前一样的,有别的也和娘想的一样!”项弈城对金阳公主挑了挑眉,自然晓得她心里在想些什么,虽然现在他已经不想那么快出去参战了,可是也明白这是早晚的事情,况且皇帝在赐婚以后开口,也算是恩威并施,他一个为人臣子的,若是皇帝真的有用得上他的地方,他又怎么能推辞?现在这么说,只是不想让金阳公主担心,也不想让桑初瑶还没有进门便觉得不安罢了。
“本宫想的······”金阳公主闻言愣了一下,突然听见太后娘娘大笑了起来,桑初瑶也忽然瞪了项弈城一眼,才反应过来,呵呵的笑了起来,心中暗想,若真是能如她所愿,那便是最好不过的了,只是绡儿毕竟是她最中意的媳妇人选,现在正室的位置她是坐不上了,怎么也要给个侧室的位置给她吧。
金阳公主看了红着脸的桑初瑶一眼,心里虽然已经有了主意,可是却觉得这会子不是说出来的时候,也只能等着桑初瑶进门以后再慢慢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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