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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尸:鬼婴转世后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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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后代子孙。”

“如果不是张馆长,我还真不知道,看来还是搞史学的有学问呐。”我恭维着他。

张馆长摆摆手,客气道:“哪里,哪里,我家是祥云寨的,小时候听我老子说过,解放以后那户乡绅家没落了,他的子孙曾经想过把书卖了,后来因为他家的是古宅,所以政府发了些低保让他们家修缮,这才保住那本书,呵呵……也算是共产党给的铁饭碗吧,每年都会发钱。我家就没那命了,还是卖了一栋老宅子才供的起我念大学,所以这事我记得特清楚。”

“张馆长何时有空是不是能麻烦你带我去一趟祥云寨,我想亲眼看看那本蛊书。”

他面色有些为难:“这……这不太方便吧?”

我撅撅嘴,道:“呵呵……有什么事比整个祥云寨的安危更重要的嘛?你认为那东西夺得蛊书的一本就满足了?如果是我,肯定会追那剩下的一本。”然后故意加重语气。“以他的能力谁敢阻挡他就会要了谁的性命!”

张馆长:“那二位明早过来吧。”

刚出张馆长家大门就见吴杏儿脸色不对。她开口:“真要是那么凶险咱们去了不也白搭?你别告诉我你有那本事?”她漂了个不屑的眼神给我。

突然我停下了脚步。“怎么了?是不是也知道自己刚才很白痴?还以为自己是福尔摩斯啊?”她问。

“嘘!有动静,有人跟踪咱们。”

“你以为天底下全都是跟你一样的色狼?”

我没有回她,瞧瞧取下手腕上的佛珠,信手拈来一粒,口中默念:“天地无极……”向我们不远处的草丛中弹了过去。

一道红色的魅影嗖的一下窜了出来,三步并做两步朝小区里逃走了,速度极其敏锐。可它还是在四周留下了身上的气味,那是一股骚味,又稍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神秘火狐

“你还真有两下子啊,没看出来,连抓猫的本领都与众不凡。”

我皱了下眉头:“那不是猫,绝对不是猫,看体积更像……”

“像什么?”她问。

“算了,没什么,也许是我想多了,走吧,回家睡觉。”

“喂!你能说清楚点嘛?要是有外人听到肯定误会,是回我家,别说的那么自然。”她露出一脸的顽皮。

第二天一早太阳刚升起来我就被她给摇醒了。“快起来,懒猪,教我你那个戏法。”

我揉揉睡眼朦胧的眼睛:“今天咱们去祥云寨,回来我就教你,寨老还没回来?”

“没有,我爹是大忙人,基本每晚都出去应酬,现在的人呐都势力,和领导关系处得不好,搞不好过几天就给你撸下来。”

也对,社会就是这么现实,尤其是官场,正是因为此我从不愿意和官儿打交道,嫌麻烦。

刚一进张馆长住的小区里我心里就有种不祥预感,那股骚味还在,昨晚我遇到的那东西来过,而且几小时前刚走。

“快走,恐怕你老师有危险。”我喊她。

张馆长家的门大敞着,我紧张地观察着四周,生怕有什么意外。客厅里还算工整,只是光滑的地板上留下了几行脚印,一个是那东西的爪印,另一个像是人的,看脚印的大小应该是个男人,尺码和我差不多,应该是40或者41码。

“张馆长!你在家吗?”我喊道。

“啊!”耳边传来了胡杏儿撕心裂肺的叫喊。

她站在卧室门口,手捂着嘴,浑身不停的颤抖着。“无……无双……你快来,你……你看。”

顺着她的视线,果然找到了张馆长,他穿着睡衣躺在床上,两个瞳孔紧紧的盯着天花板上,嘴角已经有些歪了,鲜血还不停的往下滴,看来死前一定是看到了极其恐怖的东西。躺在他身边的还有他的妻子,样子和神情和他一模一样。

胡杏儿站在门口已经说不出话了,我摸了摸他们两口子的脉搏,已经死了,身体微微发硬,看样子应该刚刚死没几个小时。鲜血是从脖子处留出的,那是一个犬齿留下的痕迹。

“又……又是那东西?天呐!我们寨子是造了什么孽!招来这个。”胡杏儿语气有些失常。

“事情不是那么简单,这和杀害老徐头的不是一个东西,如果估计没错就是我昨晚发现的那只……那只……猫,当然是你说的是猫。”

她不知如何是好,在客厅里转来转去。“怎么办,怎么办?报警吗?会不会把咱们当嫌疑犯?”

“报警吧,打完电话你就跟我去祥云寨,这里留给警察处理。”

这个报警电话打的很纠结,寨里的派出所竟然也不问问是什么重大案件直接就回:“不好意思,麻烦请不要破坏犯罪现场,我们会在下午时候派人赶过去处理,现在所里警力全部没有时间。”

真是无厘头,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人民警察无力出警的一说。

特大案件

短途汽车站人来人往,热闹的很,一个卖报纸的小孩吆喝着:“快来看报啊,今天一早最新的特大案件,祥云寨凌晨时分发生血案,整个山寨无一幸免,县里抽调苗祖寨所有警力紧急支援……”

“怪不得派出所无力出警了,原来都去祥云寨了。”胡杏儿说。

“为了一本书竟然把整个祥云寨的活人全部屠杀,这事可有点闹大了,我们必须赶紧过去。”

湘西的山路极其颠簸,其实只有几十里的路,大巴车竟然开了4,5个小时才到,这让我有些怀念老头子那个军用直升机。

整个祥云寨已经全部被封锁,封锁线那里围着一群记者在挖新闻。一个领导正在回答他们的问题,那人我认识,正是瞄祖寨派出所的所长。

一个记者拿着话筒采访他:“刘所长,请问这么大的案子出现在咱们湘西,上边是有什么紧急措施应对吗?”

刘所长:“县里离祥云寨比较远,所以特意抽调我们苗祖寨派出所成立专案组负责这个特大刑事案件,对于案情我暂时还不方便透露太多,大家先回县里吧,待水落石出之时县里会举行新闻发布会。”

另一个记者不甘心,继续追问道:“刘所长,听说整个寨子所有人无一幸免全部丧生,而且死相极其恐怖,您怎么看?”

刘所长:“对不起,暂时无可奉告,请大家不要道听途说肆意抱到,这只是一桩普通的刑事案件而已,好了,采访时间结束,大家回去吧。”刘所长下了逐客令。

我快步上前微笑着。“刘所长我们又见面了。”

“无双先生,你很有兴致嘛,怎么,难道上边又有吩咐让你插手?我可没接到通知哦,你还是别找麻烦吧。”

我耸耸肩:“上边的通知很快就会来,插手倒不敢,只是协助您而已。”说着我给师傅通了电话,把祥云寨发生的一切完整的讲述了一遍。老头子这次的办事效率很高,很快刘所长就接到了省公安厅的电话,放下电话,他表情有些不自在。“好吧,那你就留下来吧,不过请不要给我们添乱,这里的东西不许乱碰。”

一个警员跑了过来向刘所长行了个礼:“所长,好像还有活口,刚才有个女人打电话过来了,是A县的,他丈夫就是祥云寨人,因为要陪女儿念书,所以和丈夫分居,今天凌晨她丈夫说寨里出事了,而他叫醒生还逃脱了,现在正在车上,可能晚点就会到A县家里。”

“嗯?生还者几点给A县打的电话?”我有股说不出的感觉。

那警员回答我:“大概是3;4点钟的样子。”

“那为什么要晚上才能回A县,而且还不去苗祖寨报警?”

刘所长有些不耐烦:“行了,小李你先忙你的吧,明天去A县做笔录就好。”

傲慢的刘所长

然后转头对我道:“无双先生你未免太多疑了吧,这儿是山里,有几个百姓知道配合警方的,出了事当然是先想着家人了,而且早上第一班去苗祖寨的客车是9点钟才到,在中转一下,当然是一会傍晚才能回A县,很正常嘛。”

吴杏儿做了个鬼脸:“嘿!看你认真思考的样子还有点福尔摩斯的味道啊,不要忘了咱们此行是来做什么的。”

一具尸体被穿着白大褂的法医抬了出来。

我抓住刘所长的袖子问道:“你不是说你们派出所没有法医吗?”

他挣脱我的手,脸色有些不悦:“无双先生请你注意下你的语气,这里我是主要负责人,而你的身份只是协助我们而已,我没有必要向你解释那么多,你认为这么大的案件难道省里不会派来些其他部门的同事嘛?”

我不搭理这个官腔十足的领导,问那个走过去的法医:“死者致命一击是什么?”

法医转头看看刘所长,刘所长点点头。法医这才摘下口罩冷漠的说:“全寨所有遇难者尸体的脖子大动脉处都留下两个牙印,没有具体分析报告下来之前我只能推断这伤口是类似于牙齿的钝器刺进去导致死者失血过多而亡。”

我走过去掀开盖在尸体上面的白布单,这具尸体是个老太太,老太太的眼睛瞪的很大,死死的盯着前边,死相和张馆长一模一样,可很明显这老太太脖子大动脉的两个牙印要比张馆长脖子处的顿了些。我轻轻用手按了下伤口,从那牙印里透出一股粘稠的暗红液体黏在我手上,我嗅了嗅,显然这又是那股思想相识的腥味,杀害全寨老少的那个凶手就是几天前博物馆里抢夺蛊书的那个东西,这股血液和老徐头的都是一个味道,我不是法医,也没有专业的仪器,可我对这东西留下的气味绝对有先天性的敏锐。

“对了,刘所长,早上时候我和杏儿姑娘发现了博物馆张馆长……”

刘所长双手抱胸:“啊,所里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我已经派人把尸体拉走了,那个事不急,死法和寨子里的遇难者一模一样,可以划为一个案件处理。”

“我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张馆长的死明显比全山寨的人早上几个小时,按时间来推算,显然是凶手杀了张馆长以后得知了什么信息,然后才马不停蹄的赶往祥云寨行凶。”

“对不起无双,我们警方办案子有我们的办法无需外人指点,如果你这里看够了那就请回吧,带着杏儿姑娘看这些血腥的场面寨老知道了会怪我的。”

我发现自从我来到湘西开始调查此事以来这刘所长好像就跟我有仇,也许正像那句话说的,气场不合?我宁愿相信我们二人秉承的信念不同,他代表这政府,代表这官方,更多时候全部依赖着科学的求证,而我则靠自己的直觉,或者说全靠我独一无二的第六感,这些事伪科学的,没有任何依据的。

还有生还者

“改天让我爸摆一桌酒席吧,请你和刘所长,看你俩这样下去你也调查不好这件事,他也不能得到你的帮助,耗下去没什么好处。”胡杏儿聪明,看出我和刘所长对彼此都有些成见。

我也意识到可能每次我对他说话时的语气有些问题,稍微平和了下心态舒缓着语气:“刘所长,能麻烦您件事吗?”

“呵呵……无双先生真是客气了,你是上边派下来的人,何谈麻烦不麻烦,但说无妨。”

我客气着继续说:“我俩能搭法医的运尸车回一趟A县嘛?”

他问:“你回A县干嘛?”

“估计你们的警员一定也在那位唯一的生还者的A县家里等着他做笔录吧?我想听听,方便吗?”我的尽量换一种口气和他交流。

刘所长弹开手显得放轻松些。“早这态度不就完了吗,年轻人那么狂妄干嘛?我老刘以前也是办过些大案子的,什么世面没见过?”然后缓和下语气又道:“行了你们俩过去听听吧,如果有什么发现记得通知我,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我才是这案子的负责人!”

他故意把“负责人”这三个字的语气加重。我这才理解其中的缘由,这案子从最开始老徐头的死就已经备受全国关注,惊悚了国家领导,而且现在竟然一下子整个山寨几百号人又全部遇难,死法竟然和老徐头一模一样,如果刘所长能够用最快的时间破案,相信他升职是举日可待了,没准直接调到省公安厅也说不定。

坐在车上胡杏儿一直躲在我的身后不敢看尸体一眼,颤颤的问我:“那本书你不找了?”

“找?还能找到嘛?整个寨子的人几乎全部丧生,你认为行凶的那东西难道不是把整个寨子翻了个底儿朝天?咱们就没必要再费事了,我现在很关心生还者的口供。”

折腾了一天,车子赶回A县太阳已经落下去了。两个警察坐在沙发上询问着那个等待丈夫归家的女人。我则站在她家阳台上望着小区里过往匆匆的人们。我有个直觉,如果那个侥幸逃过一劫的男人回来我肯定能认的出他。

湘西的天气很怪,太阳明明已经落下去很久了,可天边依然留着一缕混黄笼罩着大地,我不喜欢这种光线,总感觉有些诡异的色彩在里边。

那女人叫彩凤,本身对她没有什么太多可询问的,大家静静的坐在客厅里有意无意的搭着嘴。彩凤礼貌的为我端过来一杯热茶。

“谢谢!”我回道。转头问她:“还在惦记你老公吧?”

她面色不那么好看:“是啊,说好晚上就回来的,这都6点多了,还不见个人影,能不惦记嘛,也不知道他身上还有没有钱。”

杏儿安慰她:“大姐,放心吧,不管怎样,有什么能比掏出魔爪更可怕的?”

死里逃生的刘全

楼下的路灯亮了,也不知是电压低,还是灯泡的颜色,竟然还是昏黄色的,搞的我的内心也有些阴沉感。一个男人衣衫褴褛,左右摇摆着身体踉踉跄跄的从小区门口走了进来,他好像有点站不稳,倒不是哪收了伤,只是浑身的每个零件都在不停的抖着,好像马上就要散架子一样。每经过一个路人都在他背后指指点点,他也不理会,就跟聋子一般还是不停的摇晃着身体向前挪动着。我想看清他的脸,可光线太暗,而且那人没有抬头,根本无法看清楚。

我把茶杯放在窗台上问那女人:“彩凤姐,你女儿呢?怎么没回家?”来了这么久竟然没有看到她女儿。

彩凤姐差异了一下:“啊?她?她应该还在上晚自习,怎么?要不我把她接回来?”

我摆了摆手道:“在学校最好,不用接她。”

杏儿听不懂我说的话问我:“你到底什么意思啊?不用接孩子你问什么?”

我微笑着:“待会儿站在我背后,别离开我。”

她假装害羞娇滴滴轻声说:“哎哟,你干嘛?人家还没心理准备呢,这么多人就表白,还不叫我离开你,烦人!”

“妹子,你理解能力太强了,我相信如果我说我没钱了,去趟银行,你肯定报警说我要抢银行!”

这时门外响起了哗啦啦的钥匙声,可又拌之而来的是钥匙落地的声音,看来这男人连钥匙都已经拿不稳了。

女人赶紧冲过去就要给丈夫开门。我过去拦住她:“大姐我来开。”

众人诧异的盯着我这个怪异举动,没有人敢说话。

“吱嘎”我扭开了防盗门。门口踉踉跄跄的正是我刚才所见楼下的那个衣衫褴褛的男人。他弓着腰,似爬,似走的晃了进来,竟然压根就没把我这个陌生人看在眼里。试想一下,一个男人很久没有回家,进门第一眼看到的是一个帅气的年轻小伙,如果换做我,上去就是一拳,把他掀翻在地然后再质问这个水性杨花的妻子。

“老公你这是咋了?要不要先洗个澡?”彩凤关切的过来扶丈夫。

男人丝毫没有理会自己的妻子,摇晃着颓废的身体萎在了沙发上,抬起头来看了下两个警察。那是一双猩红的眼睛,眼里充满了惊恐的血丝,他脸色惨白惨白的,没有一点活气,就像一张白纸。

“你是张全吧?”一个警察着急下班,拿出了做笔录的笔记开始准备询问他。

张全没有说话,头垂了下来。另外一个警察换了客气的语调重新说:“你好,我们是A县刑警大队的,这是我们的证件,这次来是想询问下昨晚在祥云寨发生的血案,请你配合我们。”

张全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哆哆嗦嗦的从身上破烂的上衣里掏出了一本厚厚的书,这书的书面有些破旧,一看就有了些年头,书皮上的字全部是竖着写的繁体字。“苗巫蛊术”,显然这本就是博物馆丢失的那本蛊书的另外一本。

活尸

他开口了:“收好这本书,这本蛊书是老祖宗留下的。”他发出的声音古怪之极,像是捏着嗓子说出来的,根本不是一个正常人可以发出的声音,又像是我以前看过的武侠小说里,用内功说话的高手。他把书递给自己的妻子。

彩凤接过那本书并没有太在意,回头问他:“他爹,这是……?”

张全说话的时候是抬着头勉强他妻子的,从我的角度恰好就看到了他的脖子,他脖子大动脉处竟然有两个很明显的小洞,外边是淡淡的血痕,看来伤口已经有些时间了,是牙印,这个牙印和我在在祥云寨看到的其他遇害者的一模一样。

难道……看样子他的血已经流干了,一个身体里流干了血的人是怎么活着来到A县家里的?而我却分明感觉不到他身上有任何不对的地方,以往的经历已经造就了我的这项特殊本领,死亡的气息怎能逃得过我的寻觅?哪怕是有什么阴魂附着在他皮囊上我也能感觉的出。怎么会这样?他到底现在是什么东西?

我警觉的挡在那女人面前,双手在身后造就暗自捏了一个内狮子印。彩凤想推开我。“他爹,这……这书到底是什么书?”

刘全突然站起身来,转头冲妻子傻笑一下道:“千万保管好,这是咱家的命根子,我去接咱女儿放学。”他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更加诡异。

彩凤追过去道:“你嗓子咋了?你别晃啊,好好走道,腿伤了吗?别着急去街孩子,她还没放学呢,老公,你到底咋了?别吓我,5555……”说着彩凤情不自禁的跪在了地上。

刘全转身就要扶他,我看到他手腕上露出两块暗色的疮,那是尸斑,我绝对没有看错。我一把手把女人拉到身后,紧紧地盯着刘全。

口中念念有词:“尘归尘,土归土,爱恨皆尘土,勒!”

随着我口中咒语我突然打出身后的早已捏好的内狮子印,正中刘全的眉心,他应生倒在了地上,再也没有了动静。

杏儿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的躲在了我身后,紧紧抓住我的衣襟颤颤问:“怎……怎么回事?”

两个警员把刘全惊呆了,傻傻的看着,一句话说不出来。

“在他进门的时候就已经死了,更确切的说,很可能他是和其他人一样,在昨晚的那次劫难中丧生了。”我解释。

很快法医到了,排除了我当着两个警员面行凶的可能性,从那男人的尸斑上看,死亡时间差不多16个小时,也就是说和我估计的一模一样,他和寨里的其他人全都丧生在一个时间。众人皆是哑口无言,这事放在谁身上谁会相信?

那个叫彩凤的女人自然是痛不欲生,但安慰她并不是我的责任,不是我冷血,只是如果不彻底调查清楚这件事,就怕会丧生更多人。

刘全的尸体被送回了县公安局做全方位检查,其实检查结果已经心知肚明,无非就是大动脉破裂,失血过多死亡。

再现火狐

我和杏儿没有走,我开口:“彩凤姐,节哀顺变吧,人死不能复生,相信你丈夫在天之灵也希望你和女儿振作起来好好过日,能麻烦把你先生留下来的那本书借给我们看看嘛?几日便还。”

彩凤擦擦眼泪,冷漠道:“对不起无双先生,这是我丈夫留下的唯一遗物,你也听见了他再三叮嘱我一定要保管好,你们走吧,我想一个人静静。”她下了逐客令。

我俩只好灰溜溜的离开了,我明白,这本书留在她手里毕竟会给她带来厄运,可我却无力劝她,让她回心转意。

月色已经很浓了,小区里没有一个人影,我这时才感觉到肚子空了,从早上到现在竟然没有进一粒米,吴杏儿的脸色不那么好看,估计也饿了。

“咱俩去吃点啥?我请客。”我问她。

她苦闷道:“都快12点了,哪家饭店还能开门?”

“也许有路边摊呢,大排档也不错,大小姐你就别挑剔了,总比饿肚子强吧,你以为咱今晚还能回苗祖寨嘛?”

突然一股熟悉的味道打乱了我的思绪,又是那个东西,无论如何这次我绝对不能让它再从我鼻子底下溜走。

“天地无极,万法归宗,天眼开!”我忍痛咬破了自己的食指,把指血涂在眉心处,顿时眼前的世界明亮了。一个游魂发现了我的异变,本想从我身边飘过,但被吓得一下子不见了踪影,显然我的目标不是一个这些游魂野鬼。一团淡红色的光在小区外墙,墙角的草丛里忽闪忽现着。

大喝一声:“妖孽!贫道在此,还不速速现形更待何时!”说罢,运气向着那个角落就打了一个波若掌。

那东西“嗖”的下从荒草里窜了出来躲过了我这一击,站在路中间冲我呲牙咧嘴的咆哮着。是只狐狸,全身火红火红的狐狸。

我嘴角露出坏笑:“小东西,赤血狐我收拾不了,今天就拿你这个近亲撒撒气吧。”

可直觉告诉我,这个火红的小家伙并不好对付,但看刚才它躲避我般若掌的这个机敏劲,它就绝非普通的狐狸。不管怎么说,以前我在狐狸身上迟到过苦头,在次面对这种畜生还是小心为妙,可不想搞的像在陈家堡子初遇赤血时的颓态。

所谓敌不动,我不动,我谨慎的观察着它,生怕这小东西来个突然袭击。吴杏儿跟个没事人一样,嘲笑我:“哎,我说高人,我觉得你好像有病,一只小狐狸能给你吓成这样?我们湘西到处都是。”

“博物馆张馆长死前,咱们就在他家楼下看见过这只狐狸,我认得出它的颜色,普通狐狸没有这种红。如今它又出现在这里,你认为它还是普通的狐狸吗?如果我不收了它,只怕明天早上楼上的母子也会是张馆长的下场。”

这话说的吴杏儿一身冷汗。“那……那你赶走它不就成了,何必害它性命?也许只是个巧合说不定。”

火狐的厉害

没等我说话,突然这火狐狸后腿用力一蹬向我们这边快速冲来,看样子这次它并没有躲避我的意思,我不敢怠慢,重新打出般若掌,这狐狸极为机敏,竟然又躲了过去,绕了下又冲了过来,我傻了,根本没想到,这小东西在速度上都不输过赤血狐,看来我估计的没错,它也是一只狐蛊。

它张开利爪直奔我的脸而来,我已被它的速度彻底惊呆住,仅仅是眨眼的功夫,已经这小家伙已经窜到了我的面前,我这才反应过来,慌忙用胳膊去挡,它径直落在了我们身后数米远,可它这一击却没有落空,它锋利的爪子早就透过了我的袖子直接在胳膊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顿时疼的我呲牙咧嘴,真没想到,看来是我命中就是范狐狸,和这火狐狸的第一次狭路相逢,真的跟我几年前与孟丽的赤血狐相斗时的情景太像了,只是这小家伙旁边没有主人,不,或者说它的主人现在不在它的身边,这么伶俐的一只火狐狸定是有主人修炼出的一身本领。

我忍痛推开吴杏儿:“快走,这狐狸不是普通的畜生,你快走,我托住它。”

杏儿惊慌道:“那你呢?”

“别磨叽了,快走啊,我是灵媒之躯,它再怎么厉害也是要不了我的性命的,你别管我了,赶紧跑啊,去彩凤家,带着她和蛊书离开。”

胡杏儿不敢犹豫慌忙又转身向彩凤家跑了过去。火狐狸圆瞪着眼睛看着我,我也打量着它,它的大小远比赤血狐小上一圈,只是赤血是浑身雪白,而它的毛色明显是火红的,如果从毛色上判断虽算不上是灵兽,但看这品种也肯定是狐狸种的上品,它的主人为了挑它定是没少下功夫。

它张开嘴,从它口中传来一股灼热来,这种灼热有些撩人,我见势不好一纵身滚到了旁边,当我再回头时,只见刚刚我站立的草坪已是一片焦黑。“我的乖乖,看来这年头都流行玩火狐狸啊,你们狐狸还有其他招数没?”别看我嘴硬,可面对这火狐狸我确实没有其他对付的方法,它不比一些冤魂或者僵尸,苗蛊无论是动物,还是昆虫,全部是活物,有灵魂的东西,我只是个修为不精的道士而已,又没有多少外功,也没有什么锋利的神器防身,对于它只有望而生畏了。

但看刚刚他吐出的这口灼热来说,它吐出的只是普通的烈焰,威胁并不大,怪不得孟丽常说赤血狐天下无双呢,也不是任何一只火狐狸练成狐蛊以后就能掌握三昧真火的。还好,还好,再退一万步讲,我现在拿出手机打119,只要火警来了,它也不能耐我何。如果被老头子知道我的想法恐怕又要骂我窝囊了吧。

孟丽来了

这小东西把我逼到了一棵大树旁边,它盯我盯的紧紧的,看来它也清楚今晚不除掉我它休想顺利离去,我不知道它今天所来的目的是什么,也许它一直跟着我们,一直躲在草丛里等着我和吴杏儿离开,然后就像杀死张馆长一样,杀掉彩凤,当然这都是猜测,我觉得它的出现一定和那本蛊书脱不开关系,或者说它的主人一门心思想要的就是那本书,一切阻止他的人都必将死。想到这里突然我愕然了,张馆长的死是因为我们把这个东西引去,而今天又是同样跟踪欧我们来到了彩凤家,这些一定说明我们背后隐藏着一个人或者一个东西,他在暗处24消失盯着我们,而我们却看不见他。

它再次冲我扑了上来,这次我可不敢大意了,赶紧躲闪开来,只见它这一爪子下去竟然直接把我靠的那颗大树的树皮掀起来一大块。我踉踉跄跄的差点没摔倒。

“哎哟,无双,怎么几年没见你还是这么没有长进?看来你这辈子是逃不出狐狸的手掌了。”树上一个熟悉的清脆的女声嘲笑着我。

狐狸的视听是何等的聪慧呀,更何况这火狐狸是只狐蛊,它竟然没有发现树上一直有人在窥视着我们这场战斗,不对,应该是它欺负我的战斗。火狐狸警觉的抬着头寻找那声音的源头。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只见茂密的树冠上一道银光“嗖”的下窜了下来,火狐警觉赶紧跳开了,与这颗大树保持着安全的距离,那道银光落定,我定睛一瞧,它也是一只狐狸,全身雪白没有一根杂毛,一阵寒风吹过,白狐那毛发闪着寒光飘摆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冲我眨了眨,然后昂起头朝我胸前蹭了蹭。

我大喜,竟然是赤血狐,怪不得刚刚树上那女声如此熟悉,这么想来一定是孟丽来了。

果然孟丽穿着一身苗族姑娘的衣着从树上跳下,头上的银饰叮叮当当直响。我没记错的话孟丽应该23;4岁大了,女人啊一旦生完孩子一眼就能辨认的出,现在她的体态早已步入从前那么轻盈,不过却多了些女人的丰韵,一头乌黑的披肩发也盘在了头顶。但与故人相见她不免露出了原型,大笑道:“你看什么呢?没见过成熟小少妇啊?再看?再看眼睛要掉出来了啊!不过你也太糗了吧?那牛鼻子老道这几年就教了你这些?怕是你现在连以前的跑路本领都不会了吧?哈哈……哎!太无聊了,每次都是我和赤血救你,求求你了无双,好歹也做次男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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