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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尸:鬼婴转世后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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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儿马上领会了姐姐的意思,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我的脸上又留下了一个五指山,正好,和我昨晚的位置对称着。
“色狼!”
也许是今天天气的缘故吧,街上和公园里的人都特别多,小城里的居民丝毫没有受到几日来城里突发事件的影响。我们一行人不少,金鹏和杰西卡也一同跟着我们出来了。当然,这个小城本身就很小,往日里外地人不多,我和金鹏人家一眼就瞧得出是东北男人的身形,因为我俩统一都有一个特点,身材比本地男人明显大一码。再加上身旁还有这么一位漂亮的金发碧眼的洋妞相陪,着实引来了不少异样的目光。不过不仅仅我们对他们来说是新新人类,他们这些身着民族服装的苗民和瑶民对我来说同样是异类。一路上我的嘴基本没闲着,不停地问着孟丽和杏儿有关本地民族文化的话题。
偶遇算命人(1)
杰西卡因为语言的障碍说了些叽里咕噜的东西我们也没听懂,她无奈只好与金鹏沟通起来。看的出这丫头也是第一次来中国,见什么都新奇,一会儿吃一串糖葫芦,一会儿买一块糯米糕,一会儿又看到了捏糖人的,也喊着金鹏给买。完全忘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是什么。小姑娘就是小姑娘,玩心都很重,哪怕是像杰西卡和吴杏儿这种身兼重任的女孩也不例外,毕竟年龄在这儿呢。
湘西就一点好,到处是大山和绿意,如果说单独凭这两点选中国最美城市的话,那这里绝对是不二之选。所以这个小城的公园虽然不大,但绿意十足,很多珍奇树种都高耸入云,形成了一个大自然的天然氧吧。公园的最中心是个小广场,小广场上集中着不少人,如果在杰西卡的家乡,这种广场我想绝对是那些搞行为艺术的人最佳的独秀场所,但这里是中国,而且是湘西这样一个思想传统的小城,只能看到一些卖民族小吃和物件摊位。
广场上虽然人很多,摊位很多,只是每个摊位前的人却寥寥无几,显得生意并不那么好。到了这里突然我发现刚才在我们身后叽叽喳喳的交头接耳声没有了,嗯……凤凰县的民风就是好啊,看了一会儿我们几个可能也觉得自己没有礼貌,人们也看够了吧?我这样想着。
“So many persons? what are they doing?”杰西卡问。
两天来我基本已经习惯杰西卡这种语气了,根本不理会,直接问金鹏:“金院长,洋妞说啥?”
金鹏再次当起了翻译:“她问为什么那边那么多人都在做什么?”
说着金鹏指了指象广场最中间的位置,果然,我也看到怪不得我们已经不是人们议论的焦点了呢,原来所有人都围在一起,不知道中间到底有什么东西这么吸引他们,吸引力远超过一个漂亮的洋妞和两个东北帅哥。
杏儿是本地人,又喜欢焦急,赶忙凑上去一问究竟,不多时,她跑了回来向我们解释:“说是个算命的,算的极准,大家都在排号等着算了,很便宜,10块钱就给算,据说连你小时候出生几斤几两都算得出来,没想到我们湘西还真有这样的高手。怎么样?大家感兴趣不?”
我不屑:“切……雕虫小技,这些都是歪门邪道,我才是最正宗的道宗嫡传,走了走了。”
偶遇算命人(2)
“不嘛不嘛,我要看看!”杏儿耍起了小孩脾气。
无奈我们一群人只好往人群里挤。其实这些骗人的把戏早就司空见惯了,全国各地哪儿还没有些江湖神棍了,也许他们本身在道术的卜卦方面真有一定的研究,但像这样都拿出来用这本领赚钱的基本上都是些小人物了,否则这绝对属于欺师灭祖的罪过。如果让老头子知道我利用他传给我的本领私自在外边赚小金库非把我逐出师门不可,当然了,如果有那种随便镇个鬼,驱个邪就能赚笔大钱的买卖那就不一样了,肯定会夸我会过日子,然后不由分的把我赚来的血汗钱全部交公。
让我大跌眼镜的并不是这个算命人其貌不扬,而确实是他长的实在太过年轻,我看人就是再不准吧,这少年人最多也只有18岁,勉强成年,试想一下,如果一个如此年轻的少年人给你算命你信嘛?至少我不信,这个年纪的孩子应该是在学校里整天风花雪月的,学习和恋爱的压力已经够大了,哪还有心思细研究奇门八卦之术。
一个大概有30岁的少妇抱着自己4;5岁的儿子坐在他摆的摊位前问卦:“小先生您帮我算算,我儿子长大了能不能飞黄腾达?”
凡是略懂玄术的道士算卦首先必问的是卜卦人的生辰八字,用此来推算这人一生的坎坷或是兴衰。这里必须要提一下,提醒朋友们切记,你们的父母亲戚朋友要给你算卦的话,如果你还不确定那位大师是否真有这本事,那就请千万不要把非常准确的生辰八字告诉他,比如你是89年阴历5月二十一卯时出生,那你就先把前边的89年阴历5月二十一告诉他,让他算你儿时的事情,这些时间已经足够让先生们算出命数的大概,如果准确无误再把你出生的时辰告诉他去算未来的命数遭遇。这里也是有前车之鉴的,很多不规矩的江湖术士并不是善辈,当你告诉他你生日时辰以后,你觉得他算的不准,不值得花那么多价钱发生些小争执的时候你的麻烦就来了,不是有这么句俗话。“好的不灵坏的灵。”几乎所有的道士在没有学会玄术之前他们必修的功课就是“降头术”,这降头术可了不得。大家以往应该都看过电视剧里有过这样的情节,那些心怀叵测的道士利用人的生辰八字钉在一个小草人的身上,念动某种咒语,让这个人疼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这就是降头术的一种。降头术还有很多方式,每一个都是毒辣阴险,所以这种小人你是得罪不起的。如果有感兴趣的朋友可以仔细去查查“降头术”。
偶遇算命人(3)
这有些扯远了,不好意思。那少年并没有问少妇怀里的小男孩生辰八字,而是仔细瞅了瞅孩子细皮嫩肉的小脸,孩子怕生,只是和少年对视了大概几秒钟,就羞涩的把头埋进了妈妈的怀里。
“难道他会看面相?这小伙子不简单纳!”孟丽惊奇。
“呵呵……我看未必,面相可不比看手相,看面相一般是江湖骗子们惯用的招数,看一个人的面相略懂中医的人都能看的出最近的身体情况,比方面色可以看出最近的内分泌情况,毛发可以看出这人是否勒特,表情可以看出这人的性格,如果你有两个酒窝,像杏儿这种,那就说明你非常喜欢与人欢笑,是个性格开朗愿意交际的人,相反看这个男孩,面部表情僵硬,板着个脸,说明他不喜欢和其他小朋友玩耍,经常封闭自己的内心世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算命的肯定劝他妈妈多让他出去和其他小朋友玩,经常和孩子谈谈心。”我解释道。
“哇!无双哥,你好厉害呀,那你看看我孟丽姐的表情呢?代表她怎么样?哈哈……”杏儿嬉皮笑脸地问我。
我没好脸子用眼角瞟了一眼孟丽。“你姐呀?你看她,现在都是个有宝宝1年多的小少妇了,竟然脸上还起了几个青春痘,然后满脸的红润,最近几天动不动就凶咱们,依我之见……”我缓了缓,又偷着看看孟丽(其实是怕说出来以后挨揍),她的精神正集中在那少年算命人的身上。我趴在杏儿耳旁低语:“她现在就是极度的想她男人的爱抚,憋的。”
杏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孟丽回头使劲儿瞪了我俩一眼。“别瞎听无双扯,你最近都跟她学坏了。行了,听听这男孩怎么说,我也好奇呢。”
少年人笑了笑,看起来信心十足。“这孩子是2004年腊月30晚上出生的吧?是亥时?”
妇人听后一愣:“先……先生……您神了,我还没说呢您看了一眼就知道了?”说完掏出1张百元大钞来递给少年人。“先生您就给算算吧,不管您怎么说我这次是肯定信了。你就是活佛下凡纳。”
少年人把钱一推道:“大姐,不急,我算完了再给钱,给多了我不介意,少给点也行我就当积德了。你这孩子体弱多病对吧?”
妇人刚想开口答,少年根本不等她说什么,又说:“知道他为何体弱嘛?他上一世是个财主,积怨太深,债全都堆到这辈子还,我敢确定他9岁有一次劫,16岁有一次劫,24岁是他结婚的年头,婚前还有一劫,如果都能安然度过那上辈子欠下的债也就算还完了。”
那妇人听后急了:“哎呀!先生啊,可不能啊,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呀,他爸辛辛苦苦在广州打工赚钱就是想让儿子以后又出息,这孩子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们两口子怎么过呀?那这几个劫都危险不?”
偶遇算命人(4)
少年人左右几个指尖轻轻的捏动了几下。“三次劫难从小到大,也就是说24岁那次最危险。”
我撇了下嘴:“走吧,走吧,没意思,江湖骗子都是这么骗人的,我都能背下来了,照他这么算都不如让我也出来摆摊了。”
孟丽又和我作对,道:“那你出来摆摊啊?没人拦着你,赚点外块吧,要不没有私房钱哪个女孩子家愿意嫁给你?是吧妹妹。”
杏儿羞红了脸小声说:“哎呀,现在男生没几个正经的,其实只要是人好,肯赚钱,我们女孩子都无所谓了。”
孟丽一看杏儿向着我说话了,有些生气:“你!你个没出息的丫头,姐都白疼你了!继续听下去吧,别着急,反正今天没事。”
妇人赶紧从兜里掏出刚才那一百元钱,然后又加了一张递到少年面前求道:“先生啊,我求求你,帮我儿子破破吧。钱不够你就说话。”
“大姐,你们两口子一个月赚多少钱?”少年人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不着边际的话。
妇人毫不犹豫:“我男人在外打工一个月2000,我不挣钱,就在家看着孩子,怎么先生,很贵嘛?”
少年人摇摇头,笑了笑,接过了妇人手里其中的一张百元揣进兜里,然后从兜里又抽出一张50元的推给了她。“你家也不富裕,给我50就好。”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海顿时响起雷鸣般的掌声。我也暗暗竖起了大拇指,心想这少年人虽然不知是不是个骗子,但却不贪钱,单看他这一点即使他是个江湖骗子我肯定也不会揭发。
少年继续说:“这孩子9岁和16岁的劫难都是因为他的身体,大姐你信佛吗?”
他好像非常自信自己看人的本领,这次他又没等妇人说话,抢着又道:“不管你信不信佛,你为了孩子还是得在家里供个佛堂,正常供佛都是很有讲究的,堂上哪尊在中间,哪尊在两旁,怎么供奉。但看你家的条件你就只供观音大士吧,其他都免了。逢年过节,初一十五比吃素,每日晨,晚,必念观音心经3遍。当然了正常的供奉香火还是要有的。我这个办法虽不能完全免了孩子的劫难,但却能为他抵去大部分上辈子欠下的孽债,最起码他这两次劫都是小病,稍微吃点药,最多住院打上几天的吊瓶就能安然度过了。”
妇人脸上隐约出现了几丝晴天。“谢谢先生,谢谢先生,那他24岁那次呢?就没啥法子嘛?”
这少年尽管嘴角没有几根胡须,还是把手放在上面摸了摸,也许心里也没底。他想了想说:“这个不好说,那是他上辈子欠下的情债,绝对必须得还,而且是自己还,你让我再好好想想。”
偶遇算命人(5)
妇人抱着孩子站了起来,焦急的原地踱着步。他又在手上掐算了片刻,对那妇人道:“他24岁那年肯定结婚,这样吧,你听我说记住了。如果到时候娶的媳妇是个属兔的,那你就让孩子婚礼当天穿红色的衣服,当然红色的可能你就只能给他做个段子面的唐装了。如果媳妇是个属龙的,那你就让他穿一身黑西装,领带和衬衣也要是黑的。另外婚后一定尽早要孩子,最好婚后一年孩子就出生,这个孩子起名除了姓以外一定要是36划。”
女人赶紧拿出了纸笔记录下来。我好奇,插嘴吼着嗓子问:“哎!那咋还不一定呢?到底是个属兔的还是个属龙的呀?”
因为我和他一样,同样是操着一口东北口音,所以显得和四周人极不协调。显然他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少年人抬起头向我扫了一眼,然后冲我点点头笑了笑。“这位小哥问的好,我为什么不能确定呢?告诉大家,这孩子上辈子本欠了两个女人的情债,而一辈子只能还一人,至于这辈子到底碰到哪个女人的转世来讨债,那是阴司鬼判的事,我无法算出,故而让这位大姐做好两手准备。”
说实话,我觉得这少年所说的东西靠谱,完全符合轮回之理。虽然周围的人很多,空气中夹杂着各种味道,有杏儿身上淡淡的少女体香,有一个庄家人的汗味,还有一个婴儿的尿骚味……但我还是隐约捕捉到了一种异样的气息,从我身前飘来。我身前是孟丽,孟丽前边就是那算命的少年人。这么混乱的氛围里我不能分辨这种气息到底是孟丽身上发出的,还是那少年人,我确定这气息和我发出的气息的一样,携带这种气息的人绝不是普通人。
见那少妇满意的抱着孩子走了,金鹏不声不响的挤了进来坐在了少年的面前。“老弟,你帮我算算纳?”
金鹏和我一样,操的都是一口吉林话,他微微点头:“老乡请讲,你想算点什么?事业?爱情?身体?”
金鹏说:“我想算算事业,确切的说是想知道最近我手里的研究是不是顺利?能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成功?”金鹏问的应该是最近他手头的T病毒。
“看老乡的言谈举止这项研究非同小可吧?”
金鹏答:“不瞒老弟这项研究确实很重要,所以务必请你上心帮我看看。”
少年把一张纸铺在了摊位上,然后递给金鹏一只钢笔。“麻烦把您的名字给我写下来吧。”
金鹏挥动起来飘逸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一看便知平时签字不少,颇有领导的范儿。
“老弟要收多少钱?”金鹏问他。
少年人看着纸上金鹏的名字皱皱眉头:“我看这钱我是没那本事挣了,您这钱倒是可以省下。”
金鹏问:“哦?这是为何?难道你算不出?”
偶遇算命人(6)
“非也,并不是老弟我算不出,也不是我有意拿着兄台,听口音您和刚才那位帅哥应该都是我的老乡吉林人吧?我不瞒你们说,你们手头上这件事非比寻常事,早已超出了天命,并不在因果之内,所以成败与否再下不能下定论。”少年人坦白。
我走上前去故意刁难他道:“哥们,你这说了等于没说呀,小事谁来卜算?肯定是重要的事,这么多人可都说你算的准,怎么?你算不出来了?”
他看了看我,嘴角微微露出微笑:“呵呵……这位兄台应该是同道中人吧?我已经留意你很久了,看你的气魄修行并不在我之下,我只是随便说说,算的准呢就请给点吃喝钱,算的不准也请兄台见谅。”
孟丽最看不惯我了,这个时候竟然还向着外人说话,她劝我:“行了,行了,你跟人家孩子较什么真?这么大老远好歹也算是你吉林老乡,一点做前辈的样都没有呢?你给我靠边,我还有事咨询。”
孟丽伸手把身后的杰西卡拉了过来,杰西卡一出现一下子引的场内哗然,大家对这个金发碧眼的妙龄女子指指点点,杰西卡道是很从容大方,丝毫不理会别人的异样,也许她早就习惯了,想想当她每次登上全美散打王冠军领奖台的时候,哪一次的阵势不比这个大。
“这是我美国的一个朋友叫杰西卡,有劳小兄弟帮我算算她何时能寻到她的父亲?”孟丽开口问道。
“你好杰西卡,我叫封剑。请问你父亲叫什么名字?麻烦写下来。”少年人问。
杰西卡看看我,又看看孟丽,完全听不懂他说什么,一副茫然的样子。金鹏赶紧趴在她耳边低声翻译起来。
杰西卡很怕这少年人不认识自己连笔写下的英文,她拿起笔规规矩矩的在上面写下“Batemen”这个单词。
如果说这个叫封剑的少年人修行的年龄太早的话,倒不如说他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研究奇门八卦之术上,肯定没有其他心思再去像其他同龄孩子一样念书。别说“巴特曼”这个单词翻译不过来,我看就是写下来汉语拼音让他念出来都费事。
他此时的表情比刚才的杰西卡还要茫然,一只手不停地磨蹭着脸庞,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自己不懂英语。
“啊,我帮她翻译过来吧,她父亲叫巴特曼。”金鹏倒是理解封剑,拿过笔重新在纸上写下了巴特曼三个汉字。
封剑点点头,又道:“外国人的信仰与咱们中国人不同,我不能依照奇门八卦和易经的办法为她解,我还有个不情之请,不知方便不?”
我插嘴:“你只要不说要泡她,什么都好说,当然没准洋妞对你感兴趣那我们就管不着了。”
杏儿死死的掐了我一把。“无双哥,闭嘴,乱说话!”
封剑好像已经习惯了我的无礼,根本不理会我,继续道:“我想要一滴她的血。一滴就好。”他重复着。
我们互相对视了一眼,不知这小老乡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尽管对于他这个要求很为难,但此事非同小可,如果能找到巴特曼教授,那必将切断日本人现在的所有研究。
偶遇算命人(7)
金鹏对杰西卡翻译出封剑的意思。“Hesaid:Can I have your blood?”
杰西卡也犹豫了下,但还是点点头:“OK!nopar!Where on what?”
封剑虽然听不懂英语,但也差不多可以领会杰西卡的意思,他摊开手掌,伸出左手的食指。“就这里。”
杰西卡有些惊讶:“What?”然后无奈道:“OK!OK!”
她拔出圣剑,用锋利的剑尖轻轻刺在了指尖上,一滴鲜血顿时顺着她的指尖滴落在封剑的食指上。封剑用拇指压在上面碾了碾,然后放在笔前轻轻嗅了嗅后点了点头。
他微笑说:“各位稍安伪造,稍等。”
封剑仰起头探出鼻子,在四周不停地嗅着空气中的气味,先是东边,然后是西边,最后是南边。然后就开始又掐算起来。
“我靠,他前辈子是不是狗啊?也太懂生活了,学的真像,不过我看今天咱这钱是白花了。”我抱着肩不屑道。
孟丽:“什么意思?”
“早知道你就让赤血狐来了呗,不也一样嘛?鼻子肯定比他好用的多,还能给杰西卡打个折,赚来的钱好给赤血换点好狗粮吃。”
不多时间封剑的脸上再次露出了自信的笑容。他端起茶杯轻轻饮了一小口。孟丽着急了,赶忙追问:“怎么样?能找到吗?”
“呵呵……杰西卡的父亲现在在据此地正南方98公里的地方,不过你们去了也找不到,我嗅到很重的泥土味,他在地下。”他不慌不忙的回答。
正南方应该就是秀水寨的方向没错,看来这小子要么就是真有些本事,要么就是那群东洋人派来的探子,否则绝对不会算的如此准确,竟然连多少公里都算的出来。
我不敢多想,赶紧掏出手机给沈浪打电话:“沈浪,赶紧派通讯兵来我们这里一趟,可能有突破。”
“巴特曼教授现在怎么样?有危险吗?”金鹏问封剑。
封剑答:“按照我刚才感受到他的气息来看并无大碍,只是身体稍微有些虚弱而已,应该是没睡好,你们大可放心。”
不到几分钟,一队警卫持枪赶到了,不由分说的就驱散了周围的人群,其中一个背着设备的士兵走上前来冲我行了个军礼。他是沈浪派来的通讯兵。
“从咱们现在站的这个位置,赶紧给我计算一下,正南98公里处到底是什么地方,我要准确的地理位置。”我命令通讯兵。
封剑看到这么多军方的人赶来并没有慌张,好像早就料到了一般,站起身对我们终身拱手施礼:“好了,再下能为你们做的就只有这些了,请原谅我并不想介入此事,就先行一步了。”
我拦住他:“慢着,封剑老弟,你还没收钱呢?”
他对我笑了笑:“呵呵……年龄来说我应该算是您的晚辈了,这次就算是我义务帮各位吧,能认识像您一样的人是我的荣幸,不知高姓大名?”
“大名不敢,在下无双!”我客套道。
“那无双师兄,在下告辞了,有缘再见吧。”说完他转身离开了。
通讯兵的仪器测试有了结果。“报告,距此地正南方98公里是大孤山。”
行动
还以为可以消停一天,没想到这么快就又了那群日本人的消息。没过几分钟沈浪就派来了飞机,我也想稍微放松下,但确实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算一算已经过去了有10天,距离我最不想看到的那个结果又缩短了太久。我不知核武器具体的威力到底有多大,但我想能够足够毁灭湘西这几百公里的病毒,它也足够威力可以毁灭这所有的生灵,虽然可能距离A计划执行倒计时的几日政府会强行疏散这儿的百姓,但流离失所的生活也是不幸的。况且我也不是傻子,我知道我们在这边忙东忙西的计划着,小日本们也不可能闲着,我们有我们的打算,而他们则有他们的对策,他们不可能不知道到最后会鱼死网破,也许变态的日本人又在想什么变态的办法应付A计划也说不定。不过是否启动A计划那就不是我一个白面小道可以决定的了。
“无双,现在行动嘛?”刚下飞机,脚跟还没站稳,沈浪就迫不及待的问我。
“沈浪你这是干嘛?安排一个团的兵力全都集中在这儿?干嘛?你疯了?”只见密密麻麻遍地沾满了沈浪那些挎着微冲的战士们,他们一个个穿戴整齐,清一色的迷彩服,脸上涂着几缕草绿色,带着厚重的钢盔,每一个身后都背着一些特殊设备和器材。
他答我:“时间不多了,就算是挖地三尺,把整个大孤山踏平这次我也要把巴特曼博士救出来,为我那几十个兄弟报仇!绝对不能让小日本的计划执行。”他说这话的时候信誓旦旦,眼睛没有对着我,而是肃穆地环视着这几千号的战士们。
战士们则是如同大敌当前般一个个挺直了腰杆,双手紧握冲锋枪。当兵的就是当兵的,与生俱来的那股子威严劲儿直逼我们每个人的心头。
其实我现在是说不出来的感觉,仿佛自己身临一九四几年的抗战年代,和所有战士的目的一样,就是用自己的鲜血保卫国土赶走日本人。但现实就是现实,我赶紧无奈的摇摇头,驱散自己那些豪言壮志的激愤情绪。
把沈浪拉到一旁劝道:“沈浪,你这是干嘛?快让大家解散,各就各位,现在还没到咱们与日本人的生死大战呢,不至于这么劳师动众的。”
沈浪有些纳闷,问我:“大哥!不是你打电话说这次可能会发现他们的地下研究室让我配合你行动嘛?我都做好了战前动员了,就连生死状大家都签了,你看你这是做甚?”
我使劲瞪了一眼这个死脑筋的人摇摇头:“你傻呀?我说让你配合我,是让你点几十个士兵带着消毒设备,GPS定位,还有救援设备。你用脚丫子想想,你几千号人这么大的动静,都想把大孤山给夷平了,那日本人是聋子?还是瞎子?他们能收不到消息嘛?蹲在地下研究室等着你抓?”我稍微缓和了下口气又说:“我们今天去是想先探探虚实,然后再想个万全之策救博士,你这下可好,还没等行动呢闹的地球人都知道了。”
神秘的地下研究基地
沈浪低下了脑袋:“这……抱歉,我确实没想到,无双那你看现在咋办?”
“能咋办?凉拌!”我没好脸色的甩下一句。
他一本正经的挠挠脑袋怒囊:“凉拌?啥子意思?”
话虽这么说,但毕竟通讯员已经侦查出了日本人地下实验室的大概位置所在,好不容易的机会也不能就这么错过了。
“得了,抓紧时间选几个战士跟我们走吧,另外我需要的设备也带上,你多带点人回县城吧,别再我们一出来金院长那边再有什么危险,咱们还得做两手准备。”我回头看见焦急的杰西卡,还是决定计划正常执行。
大孤山里,地下50米出一个洞穴里,黑衣人抱着肩正在与一个老者交谈着,他身后分别是弹间龙二和坂田浩二。
“法师,昨晚的伤势严重嘛?”黑衣人问那老者。
神木一郎笑了笑,嘴里露出惨白惨白的几颗牙齿。“松本你太小看我了,虽然我没想到那几个毛孩子手里竟然还有只灵兽,但仅仅凭借一只狐狸就像伤害到我只怕要让他们空欢喜一场了。”
黑衣男人满意地点点头:“神木老先生果然深不可测呀,哈哈……帝国之幸也!”
神木一郎对他拍的马屁好不关心问:“听说大人得到了一本湘西古老的蛊书,可有此事啊?”
“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你鬼法的眼睛,呵呵……确有此事不假,那本书本是两本,原本全都应该落入我的手中的,但没想到让无双那小子捷足先登抢走一本,不过我手中的这本看来记载的东西对您来说应该比那本要更感兴趣。”
“哦?大人说来听听可否?我神木一郎纵横亚洲一辈子,关于宗教和邪法也算是有些研究了,如果这本书真的那么神秘,那老夫必将重谢。”神木一郎已经窥视这本上古奇书好久了,其实很早之前他就曾经想办法偷过,无奈当时看守此书的人功法深厚,虽说不一定是神木一郎的对手,但如果从那高手手中夺来这本书,那也必将是两败俱伤,神木一郎这只老狐狸是绝对不会这么选择的,他喜欢空手套白狼,比如说今天这种。
黑衣人淡淡的笑了笑:“大法师且慢,这本书呢我借给你倒是无妨,不过还请您帮我个忙。”
“大人的意思我明白,我此行来中原不就是配合你们右翼的研究嘛?你是想让老夫把那几个拦路的孩子干掉对吗?”
黑衣人摇头:“は,弹间少佐你来说说你刺探来的消息吧。”
弹间龙二还是带着面罩,让人感觉到一股冰冷的神秘感。“刚才细作来报,无双和那几个小毛孩们已经得知了我们的大概位置,可能接下来就会有所行动,现在他们的高手全部在秀水寨,也许晚上就会来大孤山寻找巴特曼的踪迹。”
神木一郎的小算盘
黑衣人怕神木一郎不明白弹间龙二话里的意思,又为他解释:“今晚才是县城里真正空虚的时候,那些当兵的对于大法师来说简直不值一提,相信大法师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杀掉任何一个与帝国作对的人,我想让您干掉支那人的那个博士,他对T病毒的研究虽然还没有达到巴特曼的层次,但如果再让他继续研究下去,恐怕T病毒的抗体迟早会被他找到。”
这时巴特曼博士从里边一个黑暗的洞穴里走了出来,他的两个眼睛深陷进眼眶,脸上露出明显的腮骨,也不知这个往日在全球医学界大红大紫的传奇人物为日本人这项研究到底付出了多少,以至于终日不得睡眠。他咳嗽了几声,也不知是他故意想引起日本人的注意,还是真的身体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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