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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君子满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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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花满楼第一次在他的小楼里对进来的人下了逐客令。
  
  东方不败闻言瞬间神色数变。听到花满楼说出把他当成朋友这样的话时,东方不败完全呆住。自打他出生到现在,说道朋友两字,他从来都是不屑一顾,因为根本就从没遇到过。可此时此刻,竟有人说把他当成了朋友!
  
  朋友二字究竟是什么东方不败并不清楚,可是偏偏听在他的耳里,竟是说不出的舒服,心也似乎有些激动的跳了两下。可是偏偏东方不败在还没回味过朋友二字的意味时,花满楼却又紧接着下了生硬到极点的逐客令。
  
  东方不败就算再傻也明白到花满楼恐怕是误会他的意思了。天地可鉴,东方不败根本没有想要羞辱花满楼。可花满楼偏偏就这么认为了。
  
  东方不败脸色就和花满楼一样难看至极。他身为堂堂一教之主,又何时受过“逐客令”这种待遇?就连五岳掌门看到他都要礼让三分,可偏偏在这小小的小楼里,竟然有人胆敢当着他的面说“请你出去”这四个字。
  
  东方不败不论从个性的骄傲程度上,又或身处的位置上都没法接受这句话。就这么楞了好半晌之后,东方不败才哑着声音道:“花满楼!你说什么?”
  
  花满楼冷笑一声,道:“既然你不当我是朋友,我当然也不会强求,现在请你自行离开!我还有其他事要做,就不奉陪了!”花满楼说着就转身欲走。
  
  “等等!”东方不败急了,竟一个闪身上前拉住花满楼的手臂。
  
  花满楼一时躲闪不及,竟被东方不败拉了正着,“你还想说什么?是了!那些金银,还请你拿走!我失陪了!”花满楼一把拂开东方不败的手。
  
  “你等等!我没有那意思!”东方不败急想要再抓花满楼的手臂解释什么,连一贯的“本座”二字都忘了说。
  
  可花满楼想也没想就直接手刀切出,东方不败没想到花满楼会这么做,只听“啪”的一声,花满楼的手就重重打在了东方不败的手背上,火辣辣的疼。
  
  两个人一下都怔住了。东方不败神色变了又变,一会儿红,一会儿白。至于花满楼站在那里,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的表情。
  
  好一会后,东方不败咬牙道:“花满楼,你可记住了!下次遇到,我绝不放过你!”丢下这句话后,东方不败一个闪身就消失在了小楼里。
  
  这一幕若是被日月神教的教众看到,若他们有眼镜的话,估计这时候已经满地碎片了。东方不败被人“打”了?竟然还能留着那人的性命?他自己居然还走了?说出去,有人会信么?
  
  花满楼有点僵硬的站在小楼里,前思后想之后,意识到自己是不是反应太过激烈了?东方不败这次来找他显然是想跟他解释什么,东方不败这样的人竟会做出这种事,委实难得了。而且即便花满楼和东方不败接触次数绝不算多,但东方不败也不至于做出用钱来羞辱花满楼这样的事。
  
  再加上东方不败临走时那股清晰的愤怒和隐忍的气息…花满楼心里泛起莫名的烦躁,难道是他误会了?
   


9、第九幕 (上)
 
  第九幕小楼渐远,初见莲亭
  
  不论花满楼此刻在想什么,误会也好,无心之错也罢,都已经没了回转余地。东方不败就和他来的时候一样,没有任何声响的就走了。花满楼难得叹了口气,随手拿过花铲开始栽花,只是偏偏就这么铲断了几株花草。花满楼竟有些心不在焉起来。
  
  说回东方不败。他离开花满楼的小楼后,就展开轻功身法,几乎隔了没一炷香的时间,就追上了往黑木崖而去的日月神教一众人。任盈盈正坐在马车里发呆,东方不败掀了车帘闪身就进了车。
  
  任盈盈吓了一跳,急忙道:“东方叔叔!”
  
  东方不败微点了下头。
  
  任盈盈不知道东方不败之前去了哪里,也根本不知道他要接自己回黑木崖的原因,因此一时间不知要说什么,就只好沉默着。心里虽然有一肚子疑问,却偏偏不敢问。
  
  好一会后,反倒是东方不败开口了。他清冷的声音让任盈盈全身都颤了一下:“花满楼是怎样的人?”
  
  任盈盈楞住,完全没想到东方不败居然问出这么一句。她忍不住抬眼偷瞥了一眼东方不败,看他神情冷峻,根本看不出喜怒。任盈盈这时就有些为难了。让她怎么说好呢?她东方叔叔怎么会突然想起问这句话?他究竟对花满楼是什么看法?要是万一她说错了什么,那么东方叔叔会不会跑去把花满楼给杀了?
  
  一时间,任盈盈喃喃的说不出话来。
  
  东方不败皱眉,看向任盈盈,道:“你和花满楼在一个屋檐下呆了一年多,怎么?他是什么样的人都说不出来么?”
  
  任盈盈仍是小孩心思,哪里经得起东方不败这么一吓?顿时眼里浮起了泪光。
  
  东方不败见状,相当不耐烦,道:“你哭什么?”
  
  “东方…叔叔…花…花先生…是好…好人…很好很好的人。您。。。您千万别杀他……”任盈盈结结巴巴的说着。
  
  东方不败闻言不免好笑,“好端端的,我杀他做什么?”
  
  任盈盈就这么呆呆的看着竟是露出微笑的东方不败!那一瞬,东方不败美的几乎耀眼,笑容里竟有着无法形容的妩媚之色,那白皙的肤色,那微挑的凤眼,甚至笑的时候脸上还有两个动人至极的酒窝。。。。。。。任盈盈差点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东方叔叔也会这么笑么?那个冷傲,威仪逼人,杀气满盈的人。。。也会笑的如此。。。柔媚?!怎么可能呢?任盈盈直接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她一定是很久没见东方叔叔,所以看错了……
  
  这时,东方不败注意到任盈盈的注视,眉头微皱,不悦道:“你看什么呢?”
  
  任盈盈哪敢说她在想什么,咽了口口水,摇头,小声道:“没…没什么。”
  
  虽然任盈盈只有十四,快十五的年纪,但是在这个时代,也是已经可以嫁人生子的年龄了。再加上她毕竟是江湖儿女,身份又尊贵,自然是比同龄人见多识广些。东方不败的些许变化,竟是被任盈盈看在了眼里。这恐怕也是东方不败没想到的。
  
  这时候,东方不败也失去了问任盈盈话的兴趣,其实他对于自己突然想问这种问题的想法也颇觉得的古怪。所以,他干脆就起身出了马车,临了还吩咐了任盈盈一句:“教中向问天叛教!现在正通缉他。你也小心点。”
  
  任盈盈一下楞住,向问天待她一向亲善,不禁脱口而出道:“向左使叛教?怎么会?”
  
  东方不败冷冷看了眼任盈盈道:“江湖上,有什么事不可能的?记住,任何人都信不得,除了自己!”
  
  说完这句,东方不败的身影就消失了,留下任盈盈被东方不败的眼神骇到。
  
  至于东方不败坐回了自己的马车,注视着自己日渐显得纤细白皙的手指,不禁用力握紧。有时候,就连自己都不能太信!这模样的他,还是他么?东方不败狠狠的一拳砸在了马车里放置的小茶几上,小茶几顿时无声的变成了粉末。任我行,他东方不败绝对不会放过你!你加诸在他身上的,他定要十倍、百倍还你!
   


10、第九幕(下)
 
  深秋,黑木崖上却仍是满目苍翠,优美非常。常年被绿叶植物覆盖,若非是天气渐冷,恐怕黑木崖上的人都已经忘了时日。此时,距任盈盈回到黑木崖已一年多的时间。期间,东方不败和花满楼再没通过音讯,倒是任盈盈每月初一十五都会有信送往小楼。自然也会有教众替花满楼念信。
  
  信里也没什么大事,只是任盈盈说说自己在黑木崖做点什么,又有多闷的一些心情罢了。任盈盈也甚少提到东方不败。只因为就连她现在都鲜少见到东方不败。每次都是听说“教主闭关,修炼神功”。
  
  随着年龄渐长,任盈盈知道的事自然也越多。因此她不禁就有些疑惑,过去不论如何东方不败对教中事务还是相当关心的。可现在是怎么了?教中事务的会议,他几乎都不参加。各种决定基本总是由一个新上任也就半年的杨总管代传。
  
  说起这个杨总管,任盈盈自己也不知对他是何种的看法。那人虽然长的颇为英俊,平日里也显得很谦恭,很随和,对她也极恭敬。可偏偏任盈盈总觉得那人很假!始终让人有种觉得阴阴的感觉。
  
  任盈盈是不太喜欢杨总管,但毕竟杨总管是负责黑木崖上一切的内务,平日里总是有所接触。虽然杨总管在对她的态度上极是恭敬,但是要真的办点什么事,可就是很麻烦了。按理说作为神教的圣姑,预支些月钱都不是太大的事,有次任盈盈得了张好琴,就想给花满楼送去。结果却因为月钱不够就只好暂缓。任盈盈本想找杨总管处理一下这事,结果却被说了一通大道理回来。楞是延了一个多月,才送走。
  
  再加上任盈盈非常不喜欢这杨总管总是三句不离教主如何如何。任盈盈想着东方叔叔不是闭关练功么?怎么就有时间见杨总管,还说了那么多小事了?教中众人似乎对杨总管的存在也颇有微词,但是总算这人还算谦恭,众人又碍着东方不败的威仪,所以也就都没说什么。当然也不会有人傻到去问东方不败有些事是不是他做的决定。
  
  不过,不论这杨总管怎样,今天,任盈盈是一定要去见东方不败了。因为再过一个月,就是她的十六岁生辰。任盈盈也算是成年了。之前在见东方不败的时候,就说过一次,要替任盈盈庆祝一下生辰。
  
  但是在黑木崖呆了这么久,任盈盈这次却想着生辰的时候想请花满楼一起。任盈盈的想法也很简单,好让花满楼知道,她成年了,不再是小女孩了。不过这事势必要通过东方不败的同意才行。黑木崖上是不会允许外人进入的。
  
  任盈盈只要想到可以再见花满楼,就有点心如鹿撞,脸上都有些隐隐泛热的感觉。想到这里,她再也忍不住,就早早等在了专用来处理教务的大厅内。很早她就打听过,说是今日教主会出席教务会。
  
  黑木崖上建筑大大小小不下百栋,最宏伟的就属这教务大厅了。此刻,大厅内人头涌涌。看上去都是想等着见东方不败的教中。几位长老也是纷纷落座左右,任盈盈地位尊崇,所以就坐在了东方不败左首处的下几级台阶上,正有一句每一句的和长老桑三娘说话。
  
  大厅里其他人也是窃窃私语不断,任盈盈越等越有些心焦。若再见不到东方叔叔,那就真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就在任盈盈有点忐忑不安的时候,大厅外传来了杨总管的唱诺声:“教主驾到!文成武德,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大厅里的人听这声音,立刻都站了起来,全场鸦雀无声。随即大门处,飘入一个身影,全身自然而然的散发着让人伏倒膜拜的气势,举手投足间更充满着无人能模仿的自信。正是东方不败!只要他在的地方,他势必会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而忽略其他任何东西。不过今日的东方不败,虽然犹自一身白衣,可出奇的是,他脸上竟是带了面纱?!
  
  大厅里的教众似乎都有那么一瞬楞,但紧接着就全部拜倒在地,口中高呼:“教主文成武德,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东方不败一个完美的旋身,人就已经坐到了至高的教主宝座上。所用的轻功让人叹为观止,他就像是一朵白莲似的整个腾空而起,又宛若飘忽的云彩即无声又极缓慢的落到了宝座上。在场的长老们,都惊异的看着这一幕,好半晌后,似乎意识到什么,立刻充满恭敬的说:“祝贺教主闭关成功,武功更为精进!”
  
  “起来吧!”东方不败语气平淡至极,分不清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而这时,始终跟在东方不败身后的一个身影总算是引起了别人的注意。那个人正是日月神教的新任总管——杨莲亭。不过,他的出现却让几位长老,还有任盈盈都皱起了眉头。这位杨总管此刻竟是站在了和圣姑任盈盈同样的一层阶梯上。 



11、第十幕 (上)
 
  第十幕莲亭不甘,满楼将至
  
  杨莲亭站在距东方不败仅仅几个阶梯之遥的地方,心里有些忐忑。教众们凌厉的眼光,他不是没看到,但杨莲亭却在赌,赌东方不败对他的宠信,也在赌这半年来他苦苦隐忍,事无巨细的照顾东方不败究竟是不是有成效。而显然,东方不败似乎并没有在意杨莲亭所站的位置。杨莲亭不禁心中微定,窃窃欣喜。
  
  大半年前,东方不败接到信报,向问天出现在杭州。东方不败连夜赶去杭州,一直追到郊外时,却已经失了向问天的下落。东方不败大怒,整个杭州分舵的人个个吓的魂飞魄散,以为自己死定。岂知偏偏在这个时候,风雨大作,分舵的人皆不敢动弹的匍匐于地,任风雨浇注。
  
  东方不败则是有神功护体,雨自然而然到了他身边三寸处就避了开去。但是也就在这时,一个听上去带着强自镇定的男声开口说:“请教主容小人为您打伞!春雨偏寒,教主还请注意身体,不要着凉。”
  
  当时的东方不败倒真是楞了一下,没想到他发这么大火,居然还敢有人说话,而且谁不知道他东方不败武功盖世,这点雨怎么可能对他有影响?他不由就朝着出声的人看了一眼,长的倒是五官端正挺英气的样子,看上去也练过些把式,只是一看便知武功底子太差,而且自称“小人”那恐怕是连分舵都还没正式认可的教众吧?这时候更是因为春雨淋在身上,冻的有些脸色发白,然后也不知道是恐惧还是什么,拿着伞的手还在发抖。
  
  东方不败就眯起了眼睛,不着一词,转身就走。那个人像是在原地犹豫了一下,然后急急就追在了东方不败身边,撑起了伞。杭州分舵的人看这情景,先是一惊,然后又都松了口气,知道自己的命算是保住了。
  
  东方不败接着又在杭州的分舵住了两天,想等看有没有向问天的消息。而这些天,杭州分舵的人就把那男人派了出来前前后后跟随伺候东方不败,倒是比东方不败带着的两个小厮更麻利些,更细心些,也颇懂得看东方不败的脸色。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
  
  就这么直到东方不败准备离开杭州分舵的时候,分舵中的人恭恭敬敬的准备恭送教主时,东方不败才突然开口:“你叫什么?”
  
  那个男人楞了一下,才意识到东方不败是在朝他说话。心神不免一阵激动,带着些结结巴巴的说:“小…小人杨…杨莲亭。”
  
  东方不败就念了一句:“杨莲亭?名字倒还有点意思。跟本座回黑木崖!随行伺候。”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杨莲亭足足在原地傻了好一会,才在东方不败几个手下的催促下,激动回神,他竟真的能上黑木崖,而且还当上了教主的随行?苍天!这可是他等了多年的出头之日啊!于是,杨莲亭就因此在杭州分舵中人又羡慕又嘲讽的眼神中,跟着东方不败走了。
  
  之后上了黑木崖,杨莲亭也算是处处谨言慎行,堪称小心翼翼的精心伺候着东方不败。而东方不败见这人长的颇俊,人也伶俐,说话得体,做事更殷勤,伺候的也很心细,颇为讨喜,就干脆让他做了黑木崖专管内务的总管。而原本的总管也不知怎么的竟不小心进了东方不败的房间,整个人就被扔下了黑木崖喂野狗。要知道,教中的禁地之一,就是东方不败的房间。简直是禁中之禁!若没有东方不败的允许,又或者东方不败本人在场,任何人都不准进。否则就是个死字!绝无二法。
  
  经过了这半年,杨莲亭在总管的位置上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他本该有不少事要做,完全可以不用再亲自侍奉教主,要知道,伺候东方不败,完全就是过把头提在腰带上的日子。但他却偏偏不肯让任何人接了照顾教主起居的这份差使。不过所幸东方不败闭关修炼的时候,还是比较多,平日又鲜少出门,倒是让杨莲亭轻松不少。
  
  可能正因为杨莲亭的处处用心经营,东方不败对他也算很不同,至于有没有其他原因,那还未可知。不久后,黑木崖中就传出了东方不败宠信杨莲亭这样的话。后来,东方不败的很多话都是通过杨莲亭传达,这句话似乎又变的更真实了。
  
  就连杨莲亭自己都觉得,他确实颇为得宠。身为黑木崖内务的总管,职位虽然不高,但权力却也不小。好几次杨莲亭遇到事,需要东方不败来决定,岂知东方不败却说让他看着办。然后就根本不理不睬。杨莲亭只得自己决定。可也因为这样,开始有些教众来讨好杨莲亭。逐渐的,杨莲亭一开始的谨言慎行也有些变味。唯独在面对东方不败的时候,杨莲亭仍是大气不敢出一声。虽然他始终不明白,为什么教主总是喜欢一个人在房间里,也不管教务,只让他传话。但这样也好,教众都认为他得宠,那他的好处自然越多。比起过去在杭州分舵的那些日子,这里简直就是仙境了。
  
  以至于此刻,杨莲亭装着胆子站在了和神教圣姑同一个位置上,东方不败竟也没有出声说什么。杨莲亭只觉得自己信心爆膨。虽然他也知道他不过是一个区区总管身份,而任盈盈却是圣姑!身份天壤之别。可是,什么圣姑呢?不过是前教主的遗孤罢了!东方教主是否真的待见她还不可知。就这么半年来看,东方不败根本不太理这圣姑。况且在黑木崖上,要做些什么事,还不是要听他杨总管的么?
  
  当下,杨莲亭朝着东方不败躬身一礼,道:“请教主示下!”
   


12、第十幕 (下)
 
  教众们都是一惊,哪里有教主未说话,总管却开口的事情了?不过众人都没发现东方不败有什么不悦的意思,反倒是就听着他说:“让他们有事就说吧。”
  
  不知为什么,东方不败那声音里竟有着点说不出的懒散意味,似是沙哑,又似软绵入骨,能直沁入人的心底似的。若非那无人能模仿的气势、高绝的武功,还有那双露在外面根本无人敢直视的丹凤眼,都在告诉众人,这个人的身份。否则又是面纱,又是声音的明显转变,教主很有可能被几个长老认作是有人冒名。但现在,众人除了有些惊讶之外却什么都不敢说。
  
  东方不败等了一瞬,不见有人说话,颇有些不耐烦,直接道:“都没事?”那意思就是他要走了。
  
  任盈盈见状急忙道:“教主!盈盈有一事相请!”
  
  东方不败略转过脸,注视着久未见面的任盈盈:“说!”
  
  “教主…盈盈…下月…下月生辰之日,是否…是否可以请…嗯…请花先生上山呢?”任盈盈一时间显得相当紧张,说话都有些结巴了。她忐忑不安的眼神偷瞄着东方不败,在她的记忆里,东方不败和花满楼的交集非常少,但是那个时候在马车上,东方不败突然问起花满楼的情形,她却怎么都忘不了。东方叔叔和花满楼之间,应该没什么矛盾吧?
  
  哪知任盈盈等啊等,好半晌却偏偏不见东方不败答复。直到她终于忍不住抬眼看向东方不败时,却惊讶的发现,东方不败的眼神注视着远处,整个人一动不动,竟似是呆了?!
  
  大厅里的气氛因为任盈盈的一句问话,突然变的安静。教中除了几名长老对任盈盈口中的“花先生”还有耳闻之外,其他人根本不知道“花先生”是谁。不过看这教主这沉默的样子,估计“花先生”也不怎么讨喜吧?
  
  杨莲亭在旁观察了一会东方不败的神情后,就躬身对着任盈盈一礼,说道:“圣姑下月生辰,属下已经有了安排。届时教中会安排庆典。还请圣姑放心。不过,不知圣姑所言的‘花先生’究竟是何人?黑木崖的规矩圣姑也该知道,外人是绝不可进入黑木崖的。”
  
  其实,就在杨莲亭开口的那一瞬间,任盈盈就皱起了眉头。其他的长老和教众们也皱起了眉头。听杨莲亭话里话外的意思,那就是“花先生”是外人,不能进黑木崖!虽然杨莲亭是占了教规之理,可毕竟圣姑问的是东方不败,不是他。教主都没开口,你一个区区总管却说了那么多,成何体统?不过在场的不论是长老还是教众,能在此处集会的都是教中的中高层,也就意味着,大家都是老江湖!这教主都还没说什么,他们自然也不会出声。 
  
  可任盈盈毕竟是年少,又听杨莲亭说了那样的话,这时候哪里还忍的下去?不禁杏目圆瞪的看着杨莲亭,道:“杨总管,花先生当年收留我的时候,你还不在黑木崖。他又怎么会是外人!”
  
  杨莲亭脸色微变,没想到任盈盈会如此直接的反驳他。杨莲亭不禁看了眼东方不败,可东方不败根本就没看他,仍是一副出神的样子,就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似的。杨莲亭不由得暗中咬牙,好大胆子的小女娃,居然敢落他的面子!要知道,杨莲亭现在最怕的就是有人说他来总坛的时日不长,完全没有什么根基可言。
  
  杨莲亭想着就说道:“圣姑,属下虽然到总坛时日不多,但平日里教规总是记在心里。属下确实不知这位‘花先生’曾收留过圣姑。可属下敢问圣姑,这位花先生可是教中人?他若是,那请他至总坛,想来教主也不会反对。可若他不是…那么……”
  
  任盈盈气极,杨莲亭的话再清楚不过!虽然任盈盈也极想反对,可是偏偏,杨莲亭说的又都是在教规的理上!她丝毫反驳不得。更可恨的就是杨莲亭的神情,完全不像是个总管该有的!反倒成了他在替东方不败拿主意的样子。
  
  杨莲亭这种说话的言辞,终于惹恼了在场的长老们。只听桑三娘说道:“杨总管,圣姑问的是教主,不是你。难不成杨总管就那么清楚教主要如何定夺么?”
  
  杨莲亭此刻仍是不敢和几位长老对抗,而且也知道自己似乎是说的太过,当下只能忍着一口气,躬身道:“桑长老,属下只是依着教规行事而已!若有失言之处,请见谅。”
  
  桑三娘哼了一声,看向任盈盈道:“圣姑,你还是问问教主如何决定吧。”
  
  任盈盈点头,转头看向东方不败,再度追问道:“东方叔叔!能让花先生上黑木崖么?”
  
  东方不败直到这时候看似才回过神,但他刚想说什么的时候,杨莲亭却突然开口道:“教主,教规森严,还请三思。”
  
  东方不败瞥了眼杨莲亭,虽然看似平静但杨莲亭却顿时犹如身置冰窖,全身都打着颤。
  
  然后东方不败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既然盈盈喜欢,就让他来吧。”
   


13、第十一幕(上)
 
  第十一幕 东方心意,莲亭嫉恨
  
  没等有任何反应,东方不败就这么飘然走了,身影优美的宛若神仙中人物。
  
  教众们忙不迭的躬身行礼,目送东方不败远走后,脸上的神情一下都变的很精彩。任盈盈固然是高兴,其他长老和教众们,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杨莲亭自然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尴尬到了极点。
  
  任盈盈像是捧了圣旨似的,朝着杨莲亭道:“杨总管,东方叔叔说的很清楚了。还请你尽快安排人去洛阳接花先生过来吧。花先生眼睛不好,这一路还要你多担待了。”虽然任盈盈很想亲自去接花满楼,但是她知道东方叔叔估计是不肯让她下山的。所以只好拜托杨莲亭了。所以不论如何,礼数不能缺,也不好完全得罪杨莲亭。年近十六的任盈盈,总算是学到了待人处世的第一课。
  
  杨莲亭讪讪应道:“这是当然!还请圣姑放心。”
  
  “这就好!”任盈盈笑笑就随着几位长老陆续出了大厅。
  
  杨莲亭本想跟上东方不败,走了几步后,遥遥传了点声音过来,那刚巧是教众之间的闲话。他赶紧闪身到了一处柱子后。
  
  “看来教主也不是一味宠信杨总管嘛。”
  
  “是啊!你没看见,刚才教主看了杨总管的那一眼,我的天,够冻死人了。”
  
  “那当然,圣姑是什么身份,那个杨莲亭能比么?而且教主多疼爱圣姑啊!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这几年教主总是闭关,所以才有所冷落吧?”
  
  “就是!就是!我估计杨莲亭会站在那地方,完全是因为可以随时伺候教主吧?否则哪里容得他站?”
  
  “哎,你不知道啊?杨总管可是尽心尽力伺候教主!明白吧?”
  
  “嘿嘿!明白,明白!哈哈!”
  
  杨莲亭站在柱子后,脸色铁青!那个什么花先生到底是什么人?竟害他到这种地步?!该死的!那些人千万别落到他手上,否则……
  
  “杨总管?杨总管!您在哪?”一个教众急急匆匆的四处吆喝。
  
  杨莲亭冷哼了一声,转出了柱子,道:“我在这里!什么事?”
  
  那教众气喘吁吁道:“教主传您!快点吧!刚才说您不在的时候,教主很不高兴呢!”
  
  杨莲亭吓了一跳,赶紧的一路小跑到东方不败的居处。
  
  东方不败住的地方环境美轮美奂,没有人工刻意雕凿的痕迹,四处鲜花盛开,荷塘内也是有违常理的荷花盛开,摇摇曳曳。东方不败正负手站在荷塘边。风吹过,扬起他并没有刻意束缚的乌黑长发,整个人越发显得灵动飘逸。
  
  杨莲亭足足看呆了有好那么一刻,平日里他当然见识过东方不败的风采,但是却从没有像这一刻,仅仅一个背影就已经美的惊心动魄。好不容易回过神,杨莲亭顿时一身冷汗,他太清楚东方不败不喜欢有人这么盯着他,不由得战战兢兢的说道:“教主,您传属下?”
  
  不过,此刻的东方不败却似是完全没有注意到杨莲亭,犹自看着那满池的荷花,似乎还在出神。杨莲亭不免有些奇怪,毕竟他从没遇到过东方不败这样的情况。于是,静静又等了一会后,杨莲亭不得不再度小心翼翼的开口:“教主?”
  
  “让花满楼住到灵馨阁,你派人去整理干净。”东方不败突然开口。
  
  没等杨莲亭回神,东方不败又一句:“不,你亲自去。退下吧。”然后他就再没说话,甚至连身都没回。
  
  杨莲亭整个浑浑噩噩的就又退出了东方不败的居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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