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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君子满楼-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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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洋来不及道谢,却又传出厅中群雄议论纷纷。
  
  只听费彬道:“你与曲魔头由音律而结交,此事左盟主早已查得清清楚楚。但魔教包藏祸心,知道我五岳剑派近年来好生兴旺,魔教难以对抗,便千方百计的想从中破坏,挑拨离间,无所不用其极。或动以财帛,或诱以美色。刘师兄素来操守谨严,那便设法投你所好,派曲洋来从音律入手。刘师兄,你脑子须得清醒些,魔教过去害死过咱们多少人,怎地你受了人家鬼蜮伎俩的迷惑,竟然毫不醒悟?”
  
  东方不败闻得此言,只觉得匪夷所思,可笑至极,一时间竟也忘了生气,更别说动手了,颇有点看戏的心情,他还真想知道名门正派又是对日月神教如何做想的。他轻拉着花满楼,凑过去,低声道:“这可委实可笑。我有必要派曲长老用音律去诱惑刘正风么?这话究竟是何意?那些人竟也会信?!”
  
  花满楼听着险些笑出来,那些名门正派说的固然毫无根据,可东方不败这问题却更让花满楼觉得他真是可爱。若说东方不败不明白那些话,那当然是不可能的。花满楼很清楚,这只是东方不败在说那些人竟用如此可笑的理由拿出来说事。无非是东方不败觉得那群人着实是傻了点,听什么是什么。可见东方不败的傲气已经是溶进了骨子里。
  
  花满楼这时候也不便多说什么,只好应声轻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听过便罢了。”说着,花满楼握紧了东方不败的手,其实他此刻倒是真想将问出如此可爱问题的东方不败揽进怀里了。不过,碍于“君子”不欺人于“暗室”的道理,此刻虽然不是暗室,但却毕竟是光天白日,他只得强自忍着罢了。花满楼真个觉得自己对着东方不败,似乎越来越没定力了。喜极了这人的点点滴滴,还有那些犹自别扭,是想非想的小动作。
  
  不过让人更觉可笑的是,群雄中不少武林前辈,这时候也纷纷出声。自是将曲洋和日月神教贬的一无是处。曲洋更成了用音律引诱刘正风的奸邪之徒,而东方不败则成了这一切的主谋。
  
  花满楼在心里颇为感叹,这种事可的的确确是个笑话了。所幸他牢牢拉着东方不败的手,否则也不知东方不败会做点什么。不过让花满楼颇有点讶异的是,东方不败到此时竟也没什么异样,反倒感觉的有些兴致盎然似的,听的津津有味。
  
  曲洋这时候苍白着脸对东方不败低声道:“冬…姑娘…对不起…这事……”
  
  东方不败挥了挥手,道:“无碍。倒是难得一见。”
  
  花满楼听了这话又有点想笑的意思,结果被东方不败发现,东方不败就轻轻哼了声,再度恢复了之前一贯的冷漠表情,还把自己的手给抽了回来。花满楼摸着鼻子就笑了。
  
  曲洋看着这一幕,倒是有些震惊的样子,欲言又止。
  
  江湖上任谁都知道东方不败的脾性难以捉摸,对生死更是漠视。虽然其中也不乏江湖上的一些夸大其词,包括这几年更有不少日月神教属下做的恶行也算到了东方不败头上。
  
  但是东方不败威名早就在外,根本不会有人去怀疑他是否真做了那些事。至于日月神教的教众,久不见东方不败,却有种教主更让人难以捉摸的感觉。当然,事实也是如此,只是非他人能所想象罢了。
  
  曲洋当年被东方不败派出寻找向问天,后来却又因为与杨莲亭不和而长期没有回过神教。江湖中更传闻出东方不败不知为何欲杀曲洋的流言。曲洋曾也信过一时,有段时间也极力避开教众,只是今日见了东方不败,才算有所了解,或许事实根本就不是传言的那个样子。
  
  东方不败即便是身着女装,威势仍是不减半分,在场的武林中人更能明眼的看出区别。不过,曲洋也意识到,站在东方不败身边的那位花先生,竟与东方不败有着不相上下的不凡气度,只是他外表流露的那种温文尔雅的气质,恰恰和东方不败全身的锐利综合,两人站在一起,竟是如此融洽,也不惹眼。
  
  在曲洋看来东方不败和花满楼之间总像是有些若有似无的什么存在……不过这念头曲洋来不及细想,就被厅中的又一次变故打断。
   


72、第四十五幕
  
  费彬这时候高举令旗,道:“如此说来,刘师兄第一条路是不肯走的了,决计不愿诛妖灭邪,杀那大魔头曲洋了?”
  
  刘正风惨然一笑,道:“刘某结交朋友,贵在肝胆相照,岂能杀害朋友?左盟主既不肯见谅,刘某势孤力单,又怎么与左盟主相抗?你嵩山派早就布置好一切,只怕连刘某的棺材也给买好了,要动手便即动手,又等何时?”
  
  费彬将令旗一展,冷喝一声道:“泰山派天门师兄,华山派岳师兄,恒山派定逸师太,衡山派诸位师兄师侄,左盟主有言吩咐:自来正邪不两立,魔教和我五岳剑派仇深似海,不共戴天。刘正风结交匪人,归附仇敌。凡我五岳同门,出手共诛之。接令者请站到左首。”
  
  被费彬点名的几人,都未做过多犹豫站到了费彬的左首。
  
  期间,岳不群劝了一句说道:“刘贤弟,你只须点一点头,岳不群负责为你料理曲洋如何?你说大丈夫不能对不起朋友,难道天下便只曲洋一人才是你朋友,我们五岳剑派和这里许多英雄好汉,便都不是你朋友了?这里千余位武林同道,一听到你要金盆洗手,都千里迢迢的赶来,满腔诚意的向你祝贺,总算够交情了罢?难道你全家老幼的性命,五岳剑派师友的恩谊,这里千百位同道的交情,一并加将起来,还及不上曲洋一人?”
  
  刘正风缓缓摇了摇头,说道:“岳师兄,你是读书人,当知道大丈夫有所不为,你这番良言相劝,刘某甚是感激。人家逼我害曲洋,此事万万不能。正如若是有人逼我杀害你岳师兄,或是要我加害这里任何哪一位好朋友,刘某纵然全家遭难,却也决计不会点一点头。曲大哥是我至交好友,那是不错,但岳师兄何尝不是刘某的好友?曲大哥倘若有一句提到,要暗害五岳剑派中刘某那一位朋友,刘某便鄙视他的为人,再也不当他是朋友了。”
  
  紧接着,刘正风又淡淡一笑,说道:“岳师兄,你不喜音律,不明白小弟的意思。言语文字可以撒谎作伪,琴箫之音却是心声,万万装不得假。小弟和曲大哥相交,以琴箫唱和,心意互通。小弟愿意以全副身家性命担保,曲大哥是魔教中人,却无一点一毫魔教的邪恶之气。”
  
  虽然不知曲洋听了刘正风在天下群雄之间说的这番话究竟是何心情,但东方不败却挑了挑眉,向着曲洋道:“这人倒是真心实意。不失为一条汉子。”
  
  可曲洋的反应,却有些出人意料,他几乎是颤声道:“谁又让他如此作为了?”
  
  东方不败皱起了眉,有些不解的看着曲洋。刘正风这种做法难道不令人感动么?就连他东方不败都觉得刘正风此举堪称将“君子义气”表现到了极致,心生佩服。可曲洋却为什么……
  
  正当东方不败犹自不解的时候,厅中的形势又变,衡山派门下除了刘正风的直系弟子外,其他人都站到了费彬的左首处。刘正风看着与自己生死与共的弟子们,热泪盈眶,道:“好,好!你们如此作为,已经很对得起为师。你们都站过去罢。师父自己结交朋友,和你们可没干系!”
  
  这时,刘正风的弟子米为义刷的一声,拔出长剑,说道:“刘门一系,自非五岳剑派之敌,今日之事,有死而已。哪一个要害我恩师,先杀了我姓米的。”说着便在刘正风身前一站,挡住了他。
  
  刘正风正不及出言阻止,嵩山派的丁勉左手一扬,嗤的一声轻响,一丝银光便电射而出。刘正风一惊,伸手在米为义右膀上一推,米为义向左撞出,那银光便直直向刘正风胸口射来。
  
  刘正风的另一名弟子向大年护师心切,纵身而上,只听他大叫一声,那银针正好射中心脏,立时气绝身亡。
  
  这一切的发生仅在眨眼之间,群雄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只听刘正风悲呼一声“大年!”,他左手将向大年的尸体抄起,探了探他鼻息,回头怒目瞪向丁勉厉声道:“丁老二,是你嵩山派先杀了我弟子!”
  
  丁勉森然道:“不错,是我们先动手,却又怎样?你私通魔教,弟子不分正邪,人人得而诛之。”
  
  刘正风双目赤红死死盯着丁勉,呼吸犹为粗重。就在这一瞬,刘正风突然动手。群雄惊呼,都以为刘正风要杀丁勉,丁勉也是全力戒备时,刘正风却声东击西,顷刻间竟将武功远不及他的费彬整个制住,五岳令旗也夺到手中。
  
  嵩山派的人大惊,丁勉顿时手忙脚乱,大喝道:“刘正风,你竟敢伤人夺旗?你真不顾你弟子家人性命了么?”同时,嵩山派的几名弟子也是应声,拔出剑来纷纷抵住了刘正风妻儿家人的要害。
  
  刘正风此刻似是看向了曲洋一眼,旋即却对着丁勉道:“丁师兄,陆师兄,刘某虽然夺旗,却也并不敢做多威胁。刘某只向两位求情转告左盟主,准许刘某全家归隐,从此不干预武林中的任何事务。刘某自会携家人弟子,远走高飞,隐居海外,有生之日,绝足不履中原一寸土地,这里众位英雄好汉,皆可做个见证!”
  
  刘正风说着眼光扫向众人,沉声道:“刘某向诸位求这个情,让我顾全朋友义气,也得保家人弟子的周全。”
  
  这话说的群雄均是哑口无言,刘正风竟是为了曲洋做到如此地步,纷纷感叹刘正风确是正人君子。
  
  然而,刘正风的所作所为在嵩山派眼中却无疑是一种挑衅。 只听陆柏哼了一声,说道:“狄修,预备着。”
  
  嵩山派弟子狄修应道:“是!”手中短剑轻送,已然抵进刘正风长子背心的肌肉。
  
  陆柏道:“刘正风,你要求情,便跟我们上嵩山去见左盟主,亲口向他求情。我们奉命差遣,可作不得主。你立刻把令旗交还,放了我费师弟。”
  
  刘正风惨然一笑,道:“还请陆师兄成全!”
  
  陆柏冷笑一声,道:“刘正风,你以为嵩山派是被吓大的么?”
  
  刘正风正欲说什么,陆柏却已然喝道:“动手!”
  
  狄修短剑往前一送,自刘大公子的背心直刺入他心窝,短剑跟着拔出。刘公子不及惨呼已然俯身倒地,背心创口中鲜血泉涌。刘夫人大叫一声,扑向儿子尸身。陆柏又喝道:“杀了!”狄修手起剑落,又是一剑刺入刘夫人背心。
  
  这一幕的发生仅仅是转瞬之间,就连刘正风都瞪着眼睛楞在当场,谁都没想到嵩山派竟是下此狠手。
  
  半晌后,刘正风才嘶声悲呼一声,“夫人,我儿!刘正风对不起你们!”
  
  群雄们的反应也是惊怒不已,但陆柏此刻却道:“我们五岳弟子除魔卫道,自然要做到斩草除根!这些小事,又何需大惊小怪?刘门弟子听着,若要活命,此刻跪地求饶,指斥刘正风之非,便可免死。”陆柏的话让群情激愤的群豪再度没有了声音。
  
  刘正风此刻怒吼一声,向着两位小公子喝道:“孩儿,你们怕不怕死?”
  
  刘家两位小公子均道:“孩儿听爹爹的话,孩儿不怕死!”
  
  而刘正风的女儿刘菁正怒骂:“奸贼,你嵩山派比魔教奸恶万倍!”
  
  陆柏怒极喝道:“杀了!”
  
  可就在他话音刚落,嵩山派弟子尚不及动手之时,异变突起。
  
  “住手!”只听得花满楼一声断喝。随即,一阵令人匪夷所思的身影如风而动,流云飞袖瞬间席卷而过,待得嵩山弟子反应过来时,他们手中的兵刃竟全部被花满楼卷走。
  
  陆柏和丁勉大惊,纷纷怒喝道:“什么人?”
  
  一阵的“哐啷”声,各式兵刃掉落在地。花满楼一袭白衣的身影终是停顿在人前。然而,他根本没去理会嵩山派的问话,丢下兵刃,便来到刘正风大公子的伏尸之处,探了鼻息之后,才颓然放手,脸上故有的温和神情不再,映射的是满脸疼惜,只听花满楼道:“这便是名门正派所为么?连妇孺都下得如此毒手……”
  
  花满楼再说不下去。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他眼睛不便,更是没法及时得知发生了什么。直到刘正风的妻儿倒地,他才意识到那些所谓名门正派做了些什么。
  
  然而更令花满楼觉得满腹惊疑的却是曲洋的反应。照理说,刘正风对曲洋如此义气,在发生了这么些事之后,曲洋又怎该是冷眼相旁呢?第一个出手的应该是曲洋啊!难道不是么?可偏偏曲洋只做了壁上观。
  
  而花满楼不知的却是曲洋此刻嘴角渗血,全身发颤的站在一旁。至于东方不败则是神色凝重的看着厅中一切,全身锐利宛若刀削一般的气势,已然将身边的旁人逼退。
  
  花满楼的话显然引起了嵩山派诸人的不悦,陆柏厉声道:“尔等何人?竟敢出手帮着正道叛徒?!”
  
  花满楼此刻站直了身躯,超然的气度应势而生,让在场的群豪暗自心惊。很显然,这人并非是五岳剑派的人,但究竟是何方神圣,却又不得而知。江湖中何时竟出了一个如此年轻却武艺超凡的人?在场的均是名家高手,但那青年的一手轻功和武艺,却是闻所未闻,不曾得见过。
  
  “天下人管天下事,更何况这种丧尽天良之事?本人今日管定了这事。”花满楼的语气斩钉截铁。
  
  陆柏等人闹不清花满楼的来路,但想到今日在场的大多都是五岳剑派又或正道之人,花满楼不过孤身单人,难不成还怕他么?
  
  陆柏想到这里便冷笑一声,道:“好一个天下人管天下事,尊驾如此明目张胆的支持魔教,难道就不怕我们连你也杀么?”说道这里那些被花满楼夺取兵刃的嵩山弟子已经悄然将花满楼围住。
  
  “支持魔教?可笑之至!你们的这些手段与邪道又有何区别?俗语盗亦有道,可你们却连人性都丢尽了!”花满楼冷声道。
  
  “大胆!你究竟是什么人?再不道明身份,我等便不客气了。”陆柏一声冷喝。
  
  花满楼不屑至极的转过头去,根本没理陆柏,面向刘正风,道:“刘先生,莫要再与这些人多纠缠了。带上你的孩儿,离开此地便是。”
  
  刘正风此刻有些怔然的看着花满楼,此人他并不认识,但犹记得当时进门的时候匆匆看过一眼,因为其气度不凡,故才留意。原记得和此人在一起的似还有个红衣女子。不过此刻似乎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刘正风苦笑道:“这位兄台,大恩不言谢。只是今日左盟主似是要留下刘某性命。既是如此,刘某人给他又如何?”
  
  刘正风说完这句,未及花满楼出言,便转而向着陆柏,一下竟放开费彬,冲着在场的武林群豪们一拱手,说道:“诸位,刘某尚有两子一女,与曲大哥结交,乃是我刘正风一人之事。现如今竟已累得妻儿惨死,刘某自知罪孽深重。但曲大哥乃刘某至交,为人坦荡,刘某决不会因为一些小人谗言,而加害曲大哥。即是如此,刘某便自绝于此,以消众位的疑虑!但请诸位放过刘某家人弟子!”
  
  这话一出,众人又惊。刘正风的几名子女纷纷惊骇出声。
  
  然而,刘正风却似下了狠心一般,扬手运劲便击向自己的天灵重穴。就在这一刹那,花满楼身形再动,堪堪握住了刘正风的手,急道:“刘先生!你这又是何必?”
  
  而始终默不出声,冷眼相旁的东方不败这时也对着曲洋,冷声道:“曲长老,你还要待到何时?”
   


73、第四十六幕
  
  曲洋全身一震,终是移开了一直盯着刘正风的眼神,转向东方不败,艰涩的说道:“教……我…我…”他吱呜了半天,却总是说不出话。
  
  东方不败见状眉头皱了起来,道:“你是怎么了?有什么不能说的?”
  
  曲洋顿了好一会,终于重重叹了一口气,脸上透出无法言述的失意神色,低声道:“我若现在出去,岂非坐实了正风与神教勾…勾结…他…他这一生的名誉…就算是真毁了…我早告诉他莫要这样…可他……可他……”曲洋再说不下去,刘正风为了他走到了现在这一步,又岂是曲洋想见到的?
  
  刘正风对曲洋的心意,曲洋自是知道,可曲洋又何尝想要害他刘正风身败名裂呢?如今的惨状,刘正风的妻子儿子徒弟,都因为他曲洋而死……这又让曲洋该如何自处?
  
  东方不败听了这些话自然是皱了眉头,道:“刘正风即已当着天下人的面说了那些话,难道还有挽回余地么?”
  
  曲洋顿时哑口无言。
  
  东方不败又道:“神教中人何时又怕过那些人?”
  
  “不是怕……”曲洋争了一句,却又不知该如何说下去。看着刘正风这样,他心里有如刀割,又何尝好受过?
  
  而这时候,厅中再度传来刘正风的声音,只听他道:“这位兄台,还请你莫要阻我。”说着想奋力挣开花满楼的手。
  
  可花满楼习自陆小凤的灵犀一指又岂是如此好对付的?竟就这么和刘正风堪堪过了两招。在场的武林中人也是惊讶,若说之前花满楼露的那一手让人震惊,那此刻他与刘正风的过招却足够让人惊叹了。刘正风的身手在整个武林中都是屈指可数的前辈。花满楼又只得几岁?竟已经身负如此高明的武功。
  
  不过这点看在东方不败眼里,却颇为不悦。虽然挺佩服刘正风那个人,但是他怎和花满楼打起来了呢?刘正风也未免太死心眼了一些。东方不败就瞪了眼看着曲洋,道:“你到底准备怎么办?”看那意思,就是若曲洋不出手,他就说不得要动手了。
  
  花满楼却比东方不败更来的直接一点,再一次阻止了刘正风的自杀行为后,同时高声道:“曲老先生,难道你不劝劝你的朋友么?”
  
  这话一出,四周的人群都惊了。群豪们顿时沸腾,都四下张望着,沸沸扬扬的说道:“竟有魔教的人在此?”“曲洋在这里?”
  
  嵩山派的几个人这时也是惊疑不定,他们恐怕是最清楚刘正风和曲洋交情的人。他们做出了那等事,又怎会不怕万一曲洋报复该怎么办?刘正风受制于五岳剑派,曲洋可不会!更何况曲洋亦是武学高手,魔教的长老是何等身份?
  
  至于刘正风听到了花满楼的话,一下僵在当场,眼神堪堪转向了曲洋所在之处。这一点很快就被群豪们发现。
  
  曲洋和东方不败两人的身影顿时凸显了出来。群豪们惊疑不定的议论纷纷:“曲洋?那个就是曲洋么?”“那个红衣女子又是谁?”“红衣女子似是和那人一起的。”“他们都是魔教的么?”
  
  曲洋这时已经不得不站了出来,他朝前走了几步来到刘正风面前,双目中满是血丝,看着刘正风好一会后,才颓然哑声道:“正风!你又是何必!为了我…不值得!”
  
  花满楼悄然放开了犹自阻着刘正风的手,退后了几步,停在了东方不败身边。
  
  刘正风看着曲洋却说的斩钉截铁:“怎会不值得?我知你不想连累我,所以才说了那‘再不见面’的话。而今,我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与这等江湖事再无干系。你还要说那等绝情的话么?”
  
  曲洋神情痛苦,道:“正风!你怎就不明白?你一世声明来之不易……”
  
  刘正风一下打断曲洋的话:“曲大哥,是你不明白还是我不明白?我这一世虚名,又怎及得…怎及得…你我琴箫合鸣,快意江湖的日子?”说着刘正风一步上前握住了曲洋的手,牢牢的抓在手心不放。
  
  曲洋顿时哑然,全身都禁不住的有些发颤,喉头哽咽。
  
  而这些话令在场的群雄都是颇为讶然,刘正风和曲洋竟真的有如此深的感情。刘正风也真是愿意为曲洋放弃一切隐退江湖……可那嵩山派却……做出了那等事……
  
  花满楼在旁听的感动,笑的温柔,语气里带着感触,对着身旁的东方不败道:“可真是一对肝胆相照的好朋友。难得!”
  
  东方不败听着花满楼的话,心里却闪过一丝异样,曲洋是神教的长老,东方不败自然识他很久,也很了解。可是曲洋会为一个人隐忍到如此境地的,委实让东方不败觉得不可思议。曲洋在江湖上也是被冠以“魔头”两个字的人物,可见就算他并不行恶,但诸多行事也是不同于所谓的名门正派。
  
  曲洋个性孤傲,在教中也并不多言。一身武功尤为可观,对正邪的看法很绝对。他心中认定的便不会改变。因此,他会与刘正风交情至此,着实让人有些惊讶。
  
  不过这时候并非是想这些的时候,嵩山派的徒众们显然并不是息事宁人之人。只听刚才被抓的费彬,狠狠的说道:“简直是一派胡言!刘正风,你是否真的疯了?我五岳剑派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别以为左盟主不知你与这魔头是何关系,我等本欲留你颜面,可你竟做出这等事来!说不得,今日必要为武林除害了!”
  
  费彬的话说的让人有些云里雾里,但刘正风和曲洋两人听的却是双双后退一步,神色震惊。
  
  看着这两人的模样,在场的武林中人才意识到事情似乎并不简单。东方不败扬了扬眉看着曲洋,心里的推测似乎不断的在被认定。而一旁的花满楼似也听出什么似的,露出了颇为讶异的神情。
  
  费彬得意的看着刘正风与曲洋两人几近死灰的神色,啐了一口道:“别以为那日你们二人做出的好事无人知晓!简直是不堪入目,道德败尽!什么琴箫合鸣,我呸!魔教中人,果然是肮脏之至,什么事都做的出!”
  
  曲洋脸色惨白脚步不稳的再退一步,嘴角堪堪溢出一丝鲜血,刘正风则是神色铁青,见曲洋这模样不禁冲着费彬怒声喝道:“你这小人!住口!”同时急转向曲洋,又道:“曲大哥?!你…你怎么了?”
  
  曲洋苦笑摇头,道:“无碍…正风…你莫要担心。”
  
  刘正风这时扶着曲洋看着费彬,又扫了众人一眼,眼见着群豪们惊讶和不屑的神情,以及自己的徒弟儿女们一副惊骇莫名的模样,不禁闭上了眼睛,深深吸了口气,然后顿时睁开眼,看着曲洋,在曲洋有些不知所措的神情中,沉着声音,一字一句无比清晰的说道:“我刘正风倾慕曲大哥多年,虽知这份感情不容于世,但时至今日,我刘正风业已不想再逃避什么,也不想再痛苦下去。外人想要说什么,就由他们说去吧!”
  
  此话一出,又是惊天动地,群雄震惊不说,刘正风的儿女徒弟们也是纷纷惊骇出声,就连曲非烟也有些不明所以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至于花满楼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情,而东方不败却宛如看着死人一般着那费彬,眼神中透出的凌厉让人心惊。可见东方不败并不在意曲洋和刘正风两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更在意的却是那费彬刚才说的几句话。若非是花满楼在身侧,他恐怕早就飞针出手,要了费彬的命。
  
  费彬死到临头却尤不自知,只听他不屑至极的讽刺道:“邪魔外道,污秽不堪,还敢大言不惭?”话音刚落,却只听费彬突然之间发出一声惨呼,整个人痉挛的倒在了地上,不住的翻滚惨叫。
  
  这一突变让群豪惊讶出声,费彬的师兄陆柏丁勉等人赶紧来到费彬身侧,按着费彬,陆柏急道:“师弟!你怎么了?”
  
  至于丁勉则看出费彬是中了暗算,不禁抬头看向众人,厉声喝道:“是何人动手?有胆子就出来!”
  
  话音未落,只听得一声清清冷冷的声音,听着并不算响亮,但却清晰的似在每个人耳旁说的一般:“是我动的手,你又待如何?”出言的不是东方不败又是谁?
  
  而站在东方不败身旁的花满楼,却是满脸无奈的神情摸着鼻子不说话。其实费彬的那些话,就连花满楼听着都觉得刺耳,又何况是东方不败?所以东方不败会动手,早就在花满楼的预计里,能忍到现在实属不易,只望他莫要伤人性命罢了。
   


74、第四十七幕
  
  说话间,东方不败拢了拢衣袖,显得仪态万千。而后,他淡淡扫了眼站在一旁的花满楼,见他似是没有阻止的意思,就举步上前了几步,来到曲洋和刘正风身边,清冷的说道:“刘正风,我敬你为人坦荡,今日你便带着曲长老走吧。”
  
  曲洋整个愣住,显然是没料到东方不败竟会说出这等话。刘正风则有些摸不清东方不败的来头,喃声道:“这…这位姑娘是……”
  
  未及说完,一旁嵩山派的丁勉就已经怒喝出声:“妖女!我费师弟可是你伤的?”
  
  东方不败看都未看丁勉,径自说道:“我是谁并不重要,只是今日若有谁敢阻你,那下场就当如他。”说着东方不败顺手就指了那犹在惨嚎的费彬。
  
  丁勉见状气极,突然就遥遥一掌劈向了东方不败,夹带起的劲风骇人,群雄惊呼。丁勉却同时厉喝道:“妖女!你敢猖狂?!”
  
  可下一刻,也不见东方不败怎么动手,那丁勉袭来的动作在空中就顿了下来,然后就听见又一声惨叫,他整个人就同费彬一样倒在地上就开始痛的打滚,根本没了任何风度。嵩山派的人大惊,冲上去就扶。
  
  而东方不败在旁却冷冷道:“出言不逊者亦然。”
  
  群雄皆惊!这又是何等武功?之前的青年人已经够惊人的武功,现在又出来一个女子,看上去功夫更是诡异。他们…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刘正风此刻也是惊疑不定的看着东方不败,他毕竟多年历练,完全看的出眼前这名女子与刚才那个年轻人完全属于两种极端的类型。这名女子身上凌厉的毫不掩饰的肃杀之气,让人打从心底里发寒,可那名男子流露的气息却又让人腾升起阵阵暖意,委实不可捉摸。
  
  花满楼见东方不败几句话间就已经伤了两个人,知道若是再这么下去,恐怕真会出人命。虽然他也觉得那些所谓名门正派该收点教训,但花满楼却是不愿见有人死去的。
  
  花满楼不得不上前两步,走至东方不败身侧,对着刘正风和曲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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