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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物之金猴玉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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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陈雷跟在王勇后面,说:“眼下最重要的是摸清情况。”
于是,两人加快步伐向前。
灵儿和红背金背会合后,一看两个家伙都挺好,就放下心,给席教授打了个电话,问清席教授已转话刘厅长,就又拨打王勇的手机。可是,王勇的电话连拨了几次都不通。灵儿有些着急,想下山,就向红背和金背告别。
红背拉住灵儿,对她比划半天,然后又拉着灵儿的手,转了一大圈。
灵儿起初不明白红背的意思,对着红背直摇头。后来红背干脆跳到一颗树上,指着远方直嚷嚷。
金背也跳到树上,向红背一样,朝着远处,边嚷边用手比划。
灵儿忽然明白,红背和金背的意思,是不让她走,如果一走,坏人就会发现她,跟上她。
灵儿会心地笑了。她对着树上的红背金背点点头,然后挥手示意他们下来。
红背和金背知道灵儿明白了他们的意思,就一跃而下,跳到灵儿身边,把灵儿托起来,又把灵儿抛向空中。
灵儿的心再次飞了起来。她飞在高处,看见了群山铸成的峰,看见了树冠连成的海,看见了秋天尽染的红,看见了自然绘成的画。
灵儿在空中折身,展开双臂,飞向地面……
红背和金背接住灵儿,又把灵儿抛起,灵儿飞下来,他们又把灵儿抛起,这样一直连续做着灵儿最喜欢的游戏……
裘长山指挥他的手下,大白天化装进山侦察,并没有想到警方会行动,也没有想到灵儿会再次进山,而且,他自信地断定,警方不会发现他们,迄今为止,除了灵儿,还没有任何外人与他们接触过。即使是灵儿与他们有所接触,但也不清楚他们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不一定影响他们的偷捕行动。因此,他这样想着,就有点胆子大了起来,把和他走在一起的大亮和灰根支开,让他们到别处去侦察,自己大摇大摆,一个人去找昨晚跟踪灵儿的那条路去了。
陈雷和王勇还有孔杰加快步伐,警惕地走在一条小路上。
陈雷问王勇这条路是不是灵儿找红背金背经常走的路,王勇说没错,他跟着灵儿走过N次了。陈雷问N次是什么意思?王勇说N次都不知道,孤陋寡闻,N次就是多少次了,记不清了。其实,陈雷那是不知道N次的意思,他是想借着这个话题,套出王勇和灵儿究竟熟悉到什么程度,是什么关系,怎么认识的,是不是已经很近了。
陈雷想,如果王勇和灵儿两个人真要有那个意思,自己正好乘机当个红娘,月下老,解决了王勇的老大难问题。
可是,王勇嘴严的很,只说现话,不扯旧事。
第十九章 突遇
陈雷看到王勇没有回他的话,想乘着走路的这会儿功夫,把王勇个问题这件事直接捅开了,于是,就问王勇:“王队,你到底怎么样了,个人问题最近有没有进展?”
王勇走在前面,故意滑了一下,假装没听到。他知道陈雷问他的是什么意思。陈雷肯定是想通过侧面了解,掌握他与灵儿的情况,看看自己是不是还对灵儿有意思,如果是有进展,那他就往后靠一靠,躲一躲,暂时不对灵儿提起喜欢的事;如果说没进展,那陈雷很快就会对灵儿发起进攻的。
陈雷以为王勇没有听到他的问话,紧走几步,又问一句:“王队,我问你哪,你听到没有,有没有人给你介绍另一半呀?”
王勇一听陈雷又问,知道装不过去,就笑着回话道:“另一半还在老岳母那儿吃奶呢!”
陈雷听后,知道套不住王勇,王勇不会告诉他真相,也许王勇与灵儿真的是同志关系。可又想,人家同志关系又怎样,与自己也有什么关系,真是的。
陈雷确实是个正经人,但再正经的人,如果身边没有一个女人,而自己又看上了心仪的女人,能不去想吗?如果说不想,那是假的。原来,陈雷的妻子,在去年陕南大地震回娘家时,埋在了老家。陈雷真的看上了灵儿,但当他发现王勇在追灵儿时,就闪后了。这会儿对王勇提起此事,也不过是再打探一下情况罢了。
王勇见陈雷不再问话,就立马转到正题,问道:“陈局,你说我们不认识对方,也不知道JH组织派来的是些什么人,就是碰上了我们也没法下手,你有什么高招呀?”
陈雷听着王勇的话,收回自己的心绪,随便说应付了一句:“有什么高招,你还问我呀?”
王勇知道陈雷嫌自己没告诉他与灵儿的关系,生气了,但绝没想到陈雷这个时候会在想老婆,于是就也直直地回陈雷道:“我有什么高招,我又不是作训科长。”
陈雷:“你不是作训科科长,可你是侦察兵。知道侦察兵的任务是什么吗?”
“当然知道。”
“是什么?”
“摸清敌情!”
“用什么高招摸清敌情呀?”
“那高招多了!”
陈雷哈哈一笑,说:“行了,你别说了,既然你说高招多了,你就说说如果我们碰到敌人,却不认识敌人,你有啥高招吧!”
王勇知道上了陈雷的当,却没有回敬陈雷,而是顺着陈雷的问话,自然地想到自己当侦察兵时的经历,忙对陈雷道:“陈局,我的高招很简单,就是隐蔽侦察!”
陈雷听后心中暗喜,就表扬王勇说:“王队,不愧是侦察兵出生,还是有高招。”
“不客气。”王勇站住,注视着陈雷,陈雷也注视着王勇,两人好像明白了什么,王勇立即命令孔杰:“呼叫各组,停止前进,隐蔽观察。”
孔杰拿出对讲机,随即呼叫各组立即停止前进,隐蔽观察。各组分别回话,重复了孔杰的意思。
王勇看着孔杰呼叫完后,就建议陈雷说:“陈局,我们也找个地儿隐蔽起来吧!”
陈雷:“我们还不能隐蔽。”
王勇:“为什么?”
“你别忘了,还有灵儿呢!”
王勇一拍脑袋,笑说:“真是的,我怎么把她给忘了。”
说着,王勇在前,陈雷在中,孔杰在后,朝着灵儿去的方向,继续前进。不过,现在他们心里有了数,边走边警惕地观察,没有再像刚才那样一本正经地,让人一看就知道是警察。
孔杰还故意装作是游客,走一会儿,坐在地上歇一会儿,身上穿得衣服也是衣冠不整,拖泥带水的。
王勇看见孔杰这个样子,还表扬说孔杰眼活,领导一放话,他就知道怎么做。陈雷则说有什么头带什么兵,孔杰是向你王勇学的,眼活的不得了。
孔杰当然听到了王勇和陈雷对他的评价,但他没有作声,人家领导说你,无论好坏,你只能先听着,如果以后有机会,再说也不迟。如果是一个傻大兵,这个时候上去或者自夸自几句,或者夸领导几句,那就等着挨批吧!
裘长山一个走着,不时穿过树林,趟过小河,当他走到一片灌木丛边时,突然感到尿急要小解,于是就贼迷鼠眼地看了看周围地形,溜到小路右侧的树林里小解。完后,又走回原路,继续向前。
这时,陈雷和王勇孔杰他们正好经过,碰上了裘长山,与裘长山一前一后走在那条小路上。
老猎头一直跟着裘长山,猛然看到陈雷和王勇出现在裘长山身后,就想上前报告,但一时又不知道说什么。因为他不明白陈雷和王勇上山干什么来了。如果是抓裘长山他们一伙,可现在碰上了,为什么不抓。老猎头正犹豫,忽然想到他们两方可能谁也不认识谁,谁也不知道谁要干什么。
“怎么办,报还是不报?”老猎头思衬半天,没有行动,而是决定继续跟着他们,看个究竟。
裘长山也许是洒了一泡尿,舒服了许多,就哼着秦腔小调,悠悠荡荡地走着,全然不知有人跟在后面。
没想到,他的这种步态,引起了跟在他后面不远的陈雷的注意。陈雷心想在这山野林中,怎么可能有喝醉酒一样的人,这样走着,一定是有什么高兴的事,或者是什么不高兴的事,步态失衡。于是,陈雷就停下步,指着前面的裘长山,对王勇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你快看前面的这个人,为什么这样走路?
王勇明白陈雷的意思,快走两步,赶上裘长山,与裘长山闲扯答讪,问道:“老乡,进山哪?”
裘长山心里一紧,恢复常态,回头看了一下后面,心想刚才还是自己一个人走着,尿了一泡咋就一下冒出来了三个人,但听王勇略显和蔼的问话,紧张的心情放松了一点,就操着陕西口音回答说:“是咧,进山去咧。”
“进山干什么去呀?”王勇问了这句话,觉得有点不对,这么问话,真要是碰到敌人,还不让人家感觉到呀!于是,赶紧跟上一步,又问:“老乡住哪儿?”问完了,王勇感到还是不对,于是,又换了个问法:“经常来这儿啊?”
裘长山听着王勇前言不答后语地问了三次,心骂这是什么人,问这些废话。他本不想回答,但又想不回答容易引起怀疑,就平和地应了一句:“嗯,常来。”
陈雷从后面观察裘长山,步伐有力而坚实,觉得不像当地百姓,就拉了一下王勇的胳膊,示意他不要再问。
王勇明白陈雷的意图,就故意拖慢步子,与裘长山拉开距离。
老猎头看不出陈雷王勇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放慢了步伐,就有些着急地跳出来,想跑到前面告诉陈雷王勇,说前面的那个人有问题,他昨天在山里就发现了他,他还有好几个手下呢!
可又想,昨天他是和灵儿一起看到的,现在灵儿不在跟前,没人作保,他说的话陈雷王勇不一定听。于是,就又闪一步,躲在后面,继续偷偷地跟着。
裘长山并不知道陈雷王勇在怀疑他,只是觉得这三个人出现在他面前太突然。而且问的问题,也有些职业,不觉心里有些后怕,但他回头一看陈雷王勇他们越走离自己距离越远,就松口气,放慢了步子。可是,殊不知,他这一放慢脚步,又把陈雷王勇他们等了上来。
第二十章 铁夹
“老乡,哪个村的?”陈雷这次主动上前问起了裘长山,“周至的吗?”。
“不是!”裘长山心想,我不能回答是周至的,我离开周至这么多年,不知道变化有多大,哪条街拆了,哪条街建新房了,哪条街改名了,哪条街还是老样子。如果我回答是周至的,他们真要再问我是哪条街的,或是哪一片的,我要是答错了,就麻烦了。再说了,这几个人是干什么的,如果是一般的老乡,也就罢了,如果真要是警方的,或是什么国际刑警组织派出的,那可就糟糕了。于是,他就灵机一动,反问陈雷道:“你们是哪儿的?”
“周至的!”陈雷早准备了这一手。他虽然不清楚对方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家住何方,但多年从警的经历,让他炼就了敏感的职业神经,何况他今天进山是在找人,找一个或几个从不认识的,而是很有可能是伪装的让你走在面前都认不出的人。
但是,即使陈雷是这样想着,也并没有把眼前的裘长山,当成是他们要找的JH组织的人。不知敏感的职业神经过于敏感了,会有些麻木,还是裘长山装得像,伪装的到位,总之,这一会儿陈雷是没有看出眼前的裘长山有什么破绽来。
不过,裘长山走着,心里还是突然生起一个念头,自己是在找猴了,所以一个人走在秦岭这几乎看不到人影的偏僻小路,可这几个人是干什么吗的?难道他们也在找猴子?不!不可能这么巧!不能再跟他们走下去了!于是,裘长山闪了一下身子,又假装要小解,对陈雷他们道:“你们先走,我去方便一下”,便溜进了路旁树林。
王勇借着裘长山闪身让路的机会,快速地仔细扫描裘长山,看清了裘长山的脸面:长条脸,颧骨和脸腮几乎一样宽,而狭窄的前额下,竟然有一双浓眉大眼,只不过眉毛和眼睛的搭配,不是很有比例,显得眉毛是眉毛,眼睛是眼睛;一双耳朵,一大一小;最明显的就是脸上那颗黑痣,突出而肉感,鲜有的一撮毛也很扎眼。
“这个人,咋长的这样?”这张脸,给王勇印象极深,简直就像摄影机似,牢牢印在脑海深处。王勇心里咯噔一下,嘴上自然而然地嘟囔了一句:“有特点。”
陈雷走在前面,听着王勇嘟囔一句,但没听清说的是什么,就问王勇:“嘟囔什么哩?”
王勇紧赶两步,对陈雷说:“刚才那个人,长的有特点。”
陈雷没有再问裘长山长的有什么特点,而是低头前行。其实,陈雷己经心里有数,他感到这个人确有值得怀疑的地方,但却没有任何证据,也没有任何迹象表明,这个人就是他们要找的人,所以只能是随遇而过。
孔杰走在最后,裘长山的动作麻利,他没看清脸面,但对裘长山的身形,倒有些警觉。他听到王勇嘟囔裘长山长的有特点,想跟着补一句,但见陈雷没再往下问,就话到嘴边,收了回来。
陈雷和王勇一前一后,继续朝着灵儿的方向找去,孔杰跟在后面,有点像后卫。
老猎头没再跟着陈雷王勇他们,而是顺着裘长山溜进的树林,跟了过去……
高高的红杉林里,像有人做了手脚,在一片开阔地里,围起一个直径几十米的圆圈。
灵儿仍在与红背他们游戏。
她站在一颗红杉树上,从红背的跟前向前一跃,红背顺手推她一把,飞起落在大梅身边;
大梅再推灵儿一把,灵儿再次飞起,落在二梅身边;
二梅没有马上推灵儿,而是把灵儿抱在怀里,顺势从左到右,欣赏了一遍,然后才又把灵儿推向三梅;
三梅更有趣,接着灵儿,让灵儿抓住自己的两条腿,两人一齐用力,一上一下,飞向四梅;
四梅一下接了两个人,身子有点失去平衡,差点把三梅和灵儿掉在树下;四梅紧拉一下三梅,三梅腾出一只手,把灵儿从自己的腿上拉起来,然后一用力,抛向五梅。
灵儿飞向五梅,五梅看着灵儿飞了过来,提前做好了迎接灵儿的准备,谁知,就在灵儿两手抓住五梅的一瞬间,金背却不知从那里插了过来。他一手接住灵儿,一手拉起五梅,腾空飞出树圈,飞到了另一颗冷杉树上。
红背本来看着灵儿与他的妻子们游戏着,非常高兴。可一看金背插了进来,气不打一处来。他那能容得金背这样胡来,公开场合下,当着大家的妻女,竟然拉着自己两个心爱的女人,飞走了。
红背想着,身体已经奋力跃起,腾空飞到金背跟前,上去一拳把金背从高树打下。
五梅好说,在金背一松手时,自己灵活地抓住了一根树枝。而灵儿虽说也没问题,但因为金背下落时,还抓着自己的一只手,所以似掉非掉,想抓不成,就顺着金背,直落地面。好在金背落地时,突然一转身,奇迹般地接住了灵儿,把灵儿抱在了怀里。
灵儿兴奋地给了金背一个吻。
红背看到,更是打翻了醋瓶。他本来觉得一拳打下金背没问题,那想到金背下落时,把灵儿也拖了下去。情急之余,红背连滚带翻,从高树下来。谁知,落地时,他不巧被一个什么东西夹住左脚,疼的一下蹲在地上,“哇哇”叫了起来。
金背拉着灵儿,不管红背叫唤,只顾左蹿右钻,再寻出路,免得红背再打过来时没路可逃。
灵儿眼看到红背从高树翻下,想着红背下来,一定要和金背有一场恶仗,所以跟着金背只顾躲跑,没想到红背一落地,一屁股蹲在地上,呀呀直叫。
于是,灵儿跳起来,挣脱金背,直奔红背身边,情急地问道:“红背,怎么了?”灵儿边问边在红背身体上下找着什么。
红背两手捂着左脚,疼的在地上打滚。
灵儿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铁夹子,夹住了红背左脚。
灵儿见过这种铁夹子,是秦岭的猎人们专门偷猎野猪或者什么动物制作的。铁夹直径大小有十公分,一厘米左右的钢筋,分成两半,两半展开固定在地上,中间有一个非常灵巧的弹簧,控制着两半。红背的左脚,正好踩在铁夹中间的弹簧上,使固定的两半铁夹,突然弹起,合力夹住。
灵儿看着红背疼的直叫,自己心里急的,眼泪哗哗流下。
金背本想红背下来,一定与自己撕打一场,就在灵儿挣开他的时候,他又跳到了一颗树上,躲了起来。
灵儿看看周围没有任何人来帮忙,就自己双手用力,想搬开铁夹子,让红背的脚出来。可是,不管她怎么用力,铁夹子丝纹不动。
灵儿松开手,又摸摸红背的脚,脚没出血,但却肿了起来。灵儿正想再次用力搬开铁夹子,脖子上的丝巾,突然滑落在红背的脚面。
灵儿忽想,自己的丝巾很有灵气,没准用自己丝巾一甩,红背脚上的铁夹或许能够打开。
灵儿想着,把丝巾拿起来,往红背左脚的铁夹上一甩,奇迹出现了,铁夹自动打开。
灵儿先惊后喜,把丝巾往脖子上一系,小心翼翼地把红背的脚拉出来,放在自己怀里,心疼地问红背:“疼吗,红背?”
红背点点头,疼的直呲牙。
灵儿仔细查看红背的脚,肿的老高,心想这怎么办,要是治不好,红背的脚就要变残。
灵儿抚摸着红背的伤脚,再次流出了眼泪……
第二十一章 搭讪
裘长山躲在树林里,假装小解,其实是不想再跟陈雷王勇他们一起走,怕自己心虚,也怕陈雷王勇他们警觉性高,看出了他的心思。于是,他停了一会儿,探头看见陈雷王勇他们已经走的很远,就又走出树林,顺着原来的那条小路,穿过一片桦林,东张西望,确定是不是昨晚那片林子。
老猎头一直盯着裘长山,他越看裘长山的举动,越觉有问题。但他看到陈雷王勇他们己经走远,眼前的这个人情况还不明,知道现在不是行动的时候,就仍跟在裘长山后面,监视着裘长山的一举一动。
这时,刚才和红背打架后,躲在树上的金背向下一望,正好看到了裘长山。于是,他立即站起树枝上,向着红背和其他猴们的方向,发出了“咕呷咕呷”的警戒声。
红背听到警戒声,知道一定有什么情况发生,就下意识地拨腿就跑。那知他的伤脚不听使唤,爬起来时,一下歪着,摔倒在地上。
灵儿急忙上前,扶起红背,向林中跑去。红背的腿脚步不利索,还是东倒西歪的,跑不快。
金背看在眼里,不知道红背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一下子腿就拐了,便从高树上一个跟头翻下来,几步跑到灵儿面前,“咯咯咯”地比划着,问红背这是怎么了?
灵儿也比划着告诉金背,红背是刚才从树上掉下来,不小心踩到了一个铁侠上,把脚夹伤了。金背一听,知道红背再这样走下去不行,便毫不犹豫地抢过一步,背起红背,三跳两蹿地跑进了密林。
灵儿跟在后面,看着金背的举动,倍加感动。真是亲兄弟,血脉相连,不到关键的时候,弟兄俩还打架,真要到了用的着的时候,还是亲兄弟好。
裘长山走着走着,突然隐约听到了一声猴叫,像是警戒声,就加快步子,直奔灵儿和红背金背方向过来。
老猎头当然也听到了金背刚才的警戒声,他看到裘长山快步走了过去,知道裘长山一定是在追红背金背,便也拄着拐杖,一步不拉地紧跟其后。
灵儿心里仍然想着红背的脚伤,只顾跟着金背走,看见裘长山走了过来,也没在意,就顺着红背金背的方向喊了一声:“金背,小心红背的脚……”
裘长山这时一眼认出了灵儿。昨晚,他和灵儿面对面时,只有他认灵儿的机会,没有灵儿认他的时候。因为灵儿是素面朝天,面他却黑衣蒙面。
不过,此时他虽然看到灵儿,认出了灵儿,但仍不能确定灵儿的身份。昨晚他就猜想过,灵儿是不是动物保护组织的,可现在站在跟前一看,却又不像。这么漂亮的女孩儿,整天跟动物呆在一起,不可能,不合时宜。
愚蠢的人,总是自作聪明!
灵儿根本没有注意裘长山,也没有理会裘长山。她手提那个铁夹子,边走边看,上下打量着,气恨那些盗猎者利用这种铁夹子下套,捕猎野猪豪猪或者水獭灵猫什么的,竟被红背误踩。像红背金背这样的金丝猴,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前些年还有人敢去捕猎,这几年政策宣传,措施有效,已经很少有人敢下套或放夹捕猎金丝猴了。不过,偷猎者下夹或下套,偷捕别的动物,往往会误伤金丝猴。
实在是一种悲哀!
裘长山看见灵儿只顾往前走,没有搭理他,确认灵儿没有认出他来,就紧赶几步上前,拿过灵儿手是的铁夹,问道:“小姐,那来的铁夹?”其实,裘长山已经猜出,灵儿刚才是跟前面的那两个猴子在一起,一定是有猴子被铁夹夹住了。
“地上捡的。”灵儿又把铁夹从裘长山手里拿了过来,转身突然发现金背背着红背,己经消失在密林中。
“这是常事。”裘长山刻意要与灵儿认识,就自作多情地又人灵儿里拿过铁夹,打量了一番,然后干脆扔到了地上道:“拿这玩样儿干什么,怪沉的。”
灵儿回头见裘长山把铁夹扔了,就跨过几步,又把铁夹捡了回来,责备裘长山说:“扔了干什么,我拿回去还有用呢!”
裘长山一听灵儿说有用,心里马上猜出灵儿是秦岭的动物保护员。如果不是,她拿这玩样儿干什么,就算是偶然碰是的,也不会拿它,说不定会伤着。灵儿说要拿回去有用,就说明她要对证什么,或者要调查什么,追查什么,这和一个动物保护者的身份很相符。
可是,裘长山又一想,警方的人,也有这种可能呀!职业病,见什么都怀疑,何况是一只铁夹,这秦岭山上大都是要保护的动物,如果有人用铁夹伤害这些保护的动物,警方也有这个责任追查的。
想到这里,裘长山马上警觉起来,但他表面装着没事似的,又凑过去问灵儿:“小姐,你一个人在这儿做什么?”
灵儿作为一个女孩子,在秦岭这种地方碰到一个生人,本不想多搭里的,但听裘长山又问她,她忽然想起刘厅长他们说要派人来找那些黑衣人,就判断这个人不会是其中之一吧!于是,就认真地回答裘长山道:“我来这儿看朋友。”
“看朋友?”裘长山有些莫名其妙,他回头看了看周围,发现没有什么人,也没有什么建筑,看什么朋友?
“没错,就是看朋友!”灵儿强调道:“你别看了,看了你也不知道他们是谁。”
“这深山老林的,那有你的朋友?”裘长山更加不解,但他猛地想到灵儿说的朋友,如果不是人的话,那一定就是和灵儿在一起玩耍的那些猴子,就接着问道:“不会是这里的猴子吧?”
“猴子?”灵儿反问道:“你咋知道猴子是我朋友?”
“瞎猜的。”裘长山说完,觉得自己有点露嘴,马上开玩笑地又补一句,“不是猴子,莫非是男朋友?”
灵儿刚才对裘长山稍有怀疑的心丝,被裘长山话题的转移给扯断。她想敷衍一下裘长山,但内心深处忽然泛起一波怀疑,隐隐觉得裘长山的声音有点耳熟,但一下想不起在那里听过。她脑海里闪现过昨晚那个黑衣人的声音,可仔细一想又不像,确切地说是不准。那个黑衣人是蒙着头脸和她说话的,而且几乎是变了声的话音。那么,眼前的这个人是谁呢?他和昨晚的那个黑衣人有联系么?是不是一伙的呢?灵儿一时分不清楚,也没有再往下细想。她想打发裘长山离开,自己赶紧去看红背,就敷衍一句说:“是男朋友,怎么啦?”
“噢!”裘长山听出灵儿在敷衍他,大白天的,他也不想对灵儿怎么着,就和灵儿摆摆手,说声再见,转身离开了。
“这个人,真是的!”灵儿见裘长山离开,赶紧转身,就往红背金背他们方向跑去。
老猎头把刚才的一切,看在了眼里。就在裘长山离开灵儿,转身走进一条林间小路时,却把裘长山拦住了,“先生,到哪里去呀?”
裘长山一抬头,看见老猎头的模样,忽然想起是昨天识别镜里看到的哪个“裘进山”,也是今早他在识别镜里监视到的吃猴脑的那个人,心里又惊又喜,故意冷笑道:“怎么,你也来凑热闹了?”
老猎头并不清楚裘长山通过什么识别镜,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而且更不清楚他猎杀猴子吃猴脑的事,就怏怏地对裘长山说:“我凑什么热闹,怕是你来凑热闹的吧!”
裘长山抽笑一下,没有马上回话,而是仔细端详打量了一番老猎头。他再次确认眼前的这个老家伙,就是他多年前一起合伙偷猎金丝猴的堂兄裘进山,便大胆叫了一声:“堂哥,进山兄,这么健忘,不认识我了?”
老猎头大吃一惊,紧张一下,连忙提起拐杖,指着裘长山,追问道:“你说什么,谁是你堂哥?谁是你进山兄?”
第二十二章 本家
“你呀!”裘长山逼进一步,冷笑着说:“堂哥,进山兄,你装什么蒜呀,拄一根断木棍子,我就不认识你了。”
“你……!”老猎头后退一步,再次提起拐杖,对着裘长山道:“你说清楚点,谁是你堂哥,谁是你进山兄?”
“啊哈!”裘长山有些生气,也有些调侃,上前一把攥住老猎头的拐杖,把老猎头拉在眼前道:“你仔细看看,我是谁?”
老猎头瞪大眼睛,看着裘长山,上下打量一番,突然“啊”地一声,倒在地上,哆嗦着说:“你真是小山啊?”
“我真是小山,我就是裘小山,怎么着,堂哥,进山兄,你真的不认识我这个堂弟了?”裘长山有些趾高气扬地逼着老猎头,好像他比老猎头的地位和人品高出多少,而被老猎头小看了。
老猎头连忙爬起来,拿过裘长山手里的拐杖,警惕地看看左右,骂道:“你这个家伙,不要命了,咋又回来了?”
“我咋不要命了?”裘长山还是理直气壮地说着,他以为他这次回来,是正大光明的,还挺有理地对老猎头道:“命算什么,他们谁要要,我给他们。可他们要的了么?”
“你失踪了哪几年,公安到处通缉你。”老猎头对裘长山叙说了公安怎么通辑他,又怎么在整个周至和陕西围堵他的情况,庆幸裘长山真的没有让公安抓到了,如果要是抓到了,现在早就个屁着凉了。
裘长山其实不想听老猎头说这么陈糠乱籽麻的,就反问老猎头,他为什么还话的好好的,公安为什么没通缉他,没把他抓起来,一样的偷猎金丝猴?
老猎头嘿嘿笑了一声,说公安怎么可能放过他,他也进去了几天,后来见他态度比较好,又是你裘长山的从犯,当作是改革开放的历史遗留问题,所以很快就把他把放了。
“为什么?”裘长山不信老猎头的话,骂道:“什么遗留问题,你态度好,你他妈的到现在还偷吃猴脑,你当我不知道。”
老猎头一听裘长山说吃猴脑,身子一歪,差点又倒在地上,结巴地问道:“你……你咋知道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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