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木兰,不要!-第1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元宏低下头看着她说:“我只害怕你会心软,一时糊涂留在那里。我只害怕你明明想回来,却又误会我会不接受你,而不肯回来。”他抬起眼看着前方接着说:“现在你回来了,一切都好了。”
花木兰红了眼说:“你既然想我回来,为何这么久都不理我?也不写信,也不派人来找我。”
元宏无奈的说:“我写了信,也派了人去接你。人被于成给打发回来了,信被他扣住估计是烧了。他说,那里没有花木兰将军,只有他的未婚妻花木兰。”
花木兰愣了。元宏又说:“于成还写信说既然北魏刚收了秋粮,便用战马同我们换粮食。他用一百匹马,换了三十万斤粮食。”
木兰瞪大了眼睛说:“什么?!三十万斤?!”
元宏闲闲的说:“恩。”
木兰说:“你给了?”
元宏点点头,叹了口气说:“你在他手中,所以我就给了他。”
木兰深吸了一口气,原来于成说粮食他去想办法就是这个办法。不过他怎么知道元宏能弄来那么多粮食。连木兰都有些奇怪,元宏哪里来的这么多粮食。
元宏忽然笑了,说:“我觉得很值,三十万斤粮食,换回了我的老婆。”
木兰红了脸说:“谁,谁是你老婆。你明明是偷跑了,不愿意娶我,现在又说我是你老婆。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木兰说道这里,又想起那日元宏打伤了木清、木云跑了的事情,心中又气又羞。
元宏停下了脚步说:“那时确实是事态紧急,所以只能用这非常之策。”木兰哼了一声,转开了眼。
元宏见她眼泪还未干,由与他闹别扭了,叹了口气。低头吻上了她粉红的嘴唇。他无法再遏制自己的冲动,足有半年未曾见她。她越发变得有女人味了,脸颊红润,连胸脯丰满了许多。他一想到木兰这些日在呆在柔然人那里,心中便有一种自己的珍宝被人觊觎和染指一般的不舒服。他急切的想证明这是自己,这个怀里的小小的、倔强的人儿是自己的。
花木兰闭上了眼,细细的品味着元宏带给她的温柔,元宏在木兰的唇上浅啄深舔了许久,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花木兰被元宏吻的脸颊绯红,气喘吁吁,若不是在他怀里,她一定已经瘫软了。
花木兰忽然意识到自己爱的依旧是元宏。于成不过是她年幼时没有完成的一个心愿,他在她心中更多的是一个回忆。所以自己才会如此纠结和反复。过去在元宏身边时,自己总是在担心于成的安危。后来发现于成平安了,便不能自抑的想起元宏,迫切的想要回到元宏的身边。
不知不觉,天黑了,他们终于回到了比干城中。木兰原本有些担心,众人知道她回来了,不知道后用什么眼光看待她。虽然她从小便被人用各种眼神看惯了,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可是,若是在元宏身边,她被人埋汰,她会受不了。因为,她不能忍受元宏因为她而被人质疑。
花木兰挣扎着要下来,元宏却收紧了手臂,不让她下来。花木兰疑惑的看着他,元宏亲亲她的脸说:“没人会看见的。”
花木兰转眼看了看元宏身后跟着的几个人。这几个人一直保持沉默,像是幽灵一般的安静。
元宏说:“这是我的近卫,放心。”
他们挑了一条小路回到大营。一路上像是被肃清了一般,一个人也没有。没有人围观,甚至连问候的都没有。就连花木清和花木云都没有出现。
花木兰站在自己安静的营中发愣。元宏知道她想什么,说:“木清和木云今日本来死缠着我非要跟我去找你的,但是被我强令留在营中等你。而且要他们今日不许来找你,明日才准来。”
花木兰笑了。也对,若是木清知道那杀母仇人的事情,看她伤心成这样,以他的脾气,还不举着刀就冲到柔然营中找人拼命去了。
花木兰躺在自己的床上,心想,还是自己的地方舒服。元宏却在她床边坐了下来。
花木兰睁开了眼看着元宏,问:“你还不去休息?”
元宏说:“我便在这里休息。”
木兰脑子中警钟大作,她一下坐了起来说:“上次我是被你,被你吻得昏了头才差点……这里是军营,我们还没有成亲……”
元宏有些不耐了,上前就抱住她,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她还在抗议的唇。木兰被吻的嘴唇肿胀,气息不匀,说不上话来,元宏才松开了她说:“我不想把你怎么样,只是几个月不见了,想和你多呆一会,你便老实的睡觉吧。”
木兰立刻乖乖的躺下,用被子将自己包严实。木兰在被子中听见元宏在外面轻轻的笑声。木兰在被子中也傻笑起来。元宏宽衣躺下,拉开了木兰死死抱住的被子,强把她搂在怀中。
木兰心中郁闷无比,自己空有一身武艺,能同时对付十几个大汉,怎么就对付不了她。她愤愤的想,一定是今日自己跑累了,哭累了,没有力气,才让他占了这便宜。她想着想着,在元宏的怀里蹭了蹭便迷迷糊糊起来。
元宏看着她昏昏欲睡的脸,叹了口气,低声说:“于成骗你,你便义无反顾的离开他。我若是也有事情瞒着你,你会怎么样呢?”
木兰迷迷糊糊的回答:“你若骗我,我便做个恶妻,整天揪着你不放。”
元宏嘴角微微上扬,喃喃的说:“好啊,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你可千万不要放手。即便我不得已放手了,你也不要放手,一定不要。”
☆、第三十三章 双雄斗(上)
第二日,花木清和花木云一大早就来了。花木清和花木云看见木兰都有些激动。木兰却只是咧着嘴笑笑,拍拍他们的肩膀说:“你们这两个有没有偷懒?有好好练兵吗?”
花木清和花木云昨日听说了予成的一些事情,十分担心木兰。今日一见,木兰又恢复了那嬉皮笑脸的样子,两人都松了口气,放下心来。
木清咧着嘴笑说:“昨日收到于成的信,我们本来要跟去的,元宏不让。”花木云瞪了他一眼,想要他不要说出来,可是木清已经说完了。
花木兰眯眼看着他们问:“信?什么信?”。
木云说:“于成说柔然想要与北魏和好。为了表示诚意,将扣留在柔然多日的花木兰将军放回来了,要我们去接。”
木兰愣了,原来是这样难怪元宏这么快就赶来了。
花木云冷笑了一声说:“那个予成可汗的手腕果真很厉害,得了便宜还卖乖。”
花木兰垂下眼睛苦笑了一声,从此便只有可汗予成了,不再有她的于成了。
木云见木兰有些不快,忙说:“你为何呆了那么久才回来?叫我们好担心。”
木兰说:“其实我见于成无事,早就想回来。但是我得了一种怪病,只有那柔然人有药可以治。”
木清紧张的问:“什么病?”
木兰红了脸,有些扭捏的说:“就是,每个月都会出血。巫医说是女人才会得的病。”
木清和木云对视了一眼。元宏这时正好进来说:“什么病?叫军医来看看。”木兰没有来得及制止他,元宏已经叫来了军医。军医给木兰把了把脉,沉吟了一会说:“花将军体质很好,没有什么毛病。”
元宏说:“在柔然呆了那么久,木兰有何不适,讲给军医听听。”
木兰说:“自从服了那药之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不舒服。”
军医说:“是何药?拿出来我看看看。”
木兰掏出了几丸黑色的药丸,递给军医。军医看了看,嗅了嗅,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治病的药,而是那滋阴壮阳的雪莲制成的补药。军医心中疑惑,又问:“你有什么症状?讲来我听听。”
木兰红着脸,磕磕巴巴的讲了一遍。军医恍然大悟,元宏也明白了。元宏不等军医说话,便立刻把他送了出去。元宏又喜又恼又气。喜的是,这意味着木兰已成年,可以为他生儿育女了;恼的是,那于成竟然利用这个骗木兰留下;气的是,木兰竟然连这个都不知道,真是!!
木兰看着元宏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在屋子走来走去,不知是何事,只能看着他。元宏在屋子里徘徊了一阵子,才平复了心情,坐在木兰床边说:“那是每个女人都有的。”元宏厚着脸给木兰说了一阵。木兰才恍然大悟,她也是又气又恼。于成为了留下她竟然那她当傻子。最气愤的是,她还真的相信。
元宏见木兰气得不行,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说:“莫生气了。于成也是为了留下你,才这么说的。”
木兰想了想也是,于成并没有说那是病,是自己误会了,于成只是没有解释。
木兰说:“你不怨我对于成?”
元宏伸手搂住她说:“我知道,他一直是你的一块心病,若是不让你见到他,知道他平安,你始终不会安心的待在我身边的。这样还好,从此你便能放下他了。”
木兰靠在他怀中闷闷的应了一声。
元宏说:“等战事一完,我便带你回家,我要你做我的妻子。”
木兰又闷闷的应了一声,在他怀里偷偷的笑了。
元宏拿出一张圣旨,说:“明日我要去与予成谈判讲和,你要与我一同前去吗?”
木兰想了想说:“我去,因为,只有我知道怎么样才是对柔然和北魏都最好的。我能让和谈更快的结束,达成双方都要的结果。这样对柔然和北魏的百姓都好。”
元宏皱眉道:“我担心你见了于成会难受。若是这样,便算了。”
木兰笑笑说:“昨日也许会,今日不会了。因为我已经知道我心中那人是谁。”
………分割线………
第二日,木兰随着元宏,还有一干人等一起来到在比干城外的临时搭起的营帐外。
于成也带着人刚好野到了。于成看着木兰,眼波闪动。只一瞬,他便转开了眼,看着元宏笑道:“陛下亲自前来,予成真是荣幸。”
花木兰瞪大了眼睛看着元宏的背影。陛下!他,他是拓跋宏?!木兰转头看着李迟和花木云、花木清。花木清也瞪着拓跋宏的背影发愣,而木云和李迟却转开了眼,不敢看木兰。
木兰咬着牙想:好啊,原来木云和李迟早知道了。难怪,难怪她总觉得怪怪的,为何李迟这个主将对元宏这个副将毕恭毕敬的,就连主帅也是。为何于成偏偏给元宏写信,而不给别人写,为何元宏能一下子弄到三十万斤粮食。这都是因为他便是那北魏的皇帝拓跋宏。
木兰忽然想到元宏说过的话:家中严厉的祖母,早逝的母亲,被毒死的父亲。其实元宏早就暗示了她,只是她就是不肯细想,她下意识的便避开了这个问题。她害怕,她害怕她想的越多,他们之间的差距便会越大。那么那几个月他忽然消失,原来是回京中去娶那如花似玉的冯家三姐妹和无数后宫佳丽去了。
木兰深深吸了口气,攥紧了拳头,低下了头,强迫自己站在原地,才没有拔腿而逃。
于成看着木兰的神色,知道拓跋宏还没有告诉她,在心中冷笑了一声。拓跋宏有些恼怒,但是在这里却没有办法和木兰解释,他只能装作没有看见木兰那愤怒伤心的表情,面不改色的与予成寒暄。
两人各怀心思的携手进了营帐,在两旁坐下。木兰麻木的走到拓跋宏身后站定。
予成将木兰曾和他说过的话向拓跋宏说了一遍。简单来说便是:停战,协议,通商。
拓跋宏听完之后,说:“这个主意不错,只是我如何相信你的诚意呢?我北魏若是边关大开,任你们进出,而柔然又心怀他想,我北魏岂不是引狼入室?”
于成笑笑说:“我自然能理解陛下的担忧,所以我会表示我的诚意。我便向陛下请求通婚。”
拓跋宏想了想说:“你我都无姊妹,又还都尚年轻,无子女,如何通婚?”
于成说:“听说花将军有个妹妹,长得和花将军一模一样,乖巧秀丽,现已经成年。听说在征兵之时她曾冒充她兄长前去消了父亲的军籍。我对花小姐仰慕已久,想向陛下请求将花小姐嫁与我为妻。我一定好好待她,立她为正妻,绝不再娶。”
于成这话虽然是对于成所说,眼睛却看着花木兰。木兰惊异的抬头看着于成,她从未与他说过这些,他竟然知道得这么细致,可见他对木兰一切行踪原本就了如指掌。
拓跋宏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却很是愤怒:“这个于成这么说便是明摆着告诉我,他在北魏耳目众多,连这细枝末节都知道。顺便再威胁我,我若不答应他,他便会在这里,把木兰是女子的事情说破。”
北魏女子到军营本就是杀头的大罪,若是加上欺君之罪可灭九族。北魏尚在冯太后的羽翼之下,拓跋宏多受掣肘。若是在这里点破花木兰是女人这事,再被人宣扬出去,就算拓跋宏不想治木兰的罪,冯太后和满朝文武也不会答应。 即便他得不到木兰,拓跋宏也救不了。若是拓跋宏想让他不说出去,便要答应他的求婚,说不定还有一大堆不公平的条约。
拓跋宏看着于成眯起了眼睛,眼中闪出危险的光芒,放着座椅的把手上的手忍不住捏紧了。
于成瞟了瞟拓跋宏的攥得关节发白的手,嘴角急不可见的向上弯了弯。他的眼中露出冰冷的光,在心中冷冷的说:“江山美人,我倒要看你要谁?”
拓跋宏垂下了眼帘,他关心则乱,此刻脑中乱成一团。他努力平静了自己的慌乱心情,抬起眼帘笑了笑说:“你说的女子我也知道,只是她已经是我的妻子。花将军被你大费周章的请到了贵营中,与你日日一同巡营,还同抗黑狼王带领的狼群。你们相处如此之久,关系极好,都没有告诉你此事吗?”
花木兰的眼又从于成身上转到拓跋宏身上,她瞪着拓跋宏的背影。自己才回来一日,根本就没有机会告诉他这些。他却对这些知道得如此清楚,可见也有耳目在柔然营中。拓跋宏早就知道,她虽在柔然营中数月,却与于成没有肌肤之亲,所以拓跋宏才毫不在意。木兰痛苦的想:原来只有她是傻子,他们都知道。
于成抿着嘴,瞟了一眼木兰。他见花木兰满脸震惊的瞪着拓跋宏的背影,便知道这事不是花木兰说的。他心中一沉,如此说来,拓跋宏也有人在他身边。而且,他也听明白了拓跋宏说的话。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酸楚。原来,自己用这种令人不齿的手段,不顾木兰会怎么看他,却还是晚了一步。
拓跋宏把玩着手指上戴着的白玉戒指,淡淡的说:“花将军不但有个妹妹,还有个哥哥。此人少时被花弧从战场上捡回来,抚养多年,待他如亲子,只是几年前被人掳走,失散了。若是予成可汗见到此人,可否告诉我的爱妃一声,我的妻子对他极其挂念。”
☆、第三十四章 双雄斗(下)
予成的心更凉了,拓跋宏这是在威胁他。拓跋宏若是把他曾在花弧家待过的事情宣扬出去,他便成了那忘恩负义的小人。还会因为此事被族人所唾弃和不齿。大将军当年就是害怕会发生这种情况,才会在接回他时,下狠手杀了花木兰的母亲,还险些杀了花木兰。他未作可汗之时,恐有族人借着这件事情反对他,才苦苦隐瞒。现在,即便他已经做了可汗,这件事情仍然是他的暗伤。若是真的传了出去,让他的威信受损,也会让好不容易才稳定下来的柔然各族又纷争四起。
于成攥紧了拳头,眯着眼痛苦的看着木兰和拓跋宏。只片刻,他便深吸了一口气,笑了起来说:“若是能遇见他,我自会转告。既然求婚不成,便罢了。可是为了两国世代交好,也为了,我愿意表示我们柔然与北魏交好的举行,我决定把我的几个远方的妹妹送给陛下做妃子。”说完不管拓跋宏答没答应,他便立刻拍了拍手。
马上便有两个妖娆丰满的柔然美女,从门口进来,走到拓跋宏的面前跪下,娇滴滴的齐声说道:“陛下万福。”
看着地上跪着的那两个风情万种、精心打扮的女人,花木兰心中又想起自己在受伤痛苦之时,在草原上之时,拓跋宏却在京城的皇宫里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木兰心中如万蚁啃食一般,酸痛无比。她垂下了眼帘,放在身侧的手攥得太紧,指甲都钳进了手心也浑然不觉的痛。她只能用这种痛楚支撑着自己站在这里。今日之前,她还以为她虽说不能留在于成身边,但是还不至于恨她,因为她也能体谅他的难处;今日之前,她还以为,即使于成要站在她的对立面,至少拓跋宏是爱她的疼她的,可是现在什么都成了泡影。
拓跋宏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美女,叹了口气。于成即便是达不到目的,也要留下这个祸根在他身边,让他和木兰都好受不了。现在他若再拒绝于成,便会让人以为他没有和谈的诚意。若是接受,虽然自己宫中不止一个妃子,可是当着木兰的面接受别的女人,却不同。那样无异于直接给了木兰脸上一个响亮的巴掌。也与方才于成说的绝不娶二妻之话,形成了绝好的比较。拓跋宏心中叹息了一声,面上依旧淡淡的说:“谢谢予成可汗的美意,我便不再推辞了。”
那两个美女刚才抬头看见拓跋宏俊美的脸,便已经看得眼睛发直,芳心暗许了。如今一听拓跋宏毫不犹豫的接纳了他们,两个美女脸上都立刻露出的欣喜的表情。
拓跋宏转眼看向身后说:“皇弟。”立刻有一个少年应声而出。站在了拓跋宏的面前。这少年比拓跋宏年幼几岁,长得也是极俊美。拓跋宏指着少年说:“这是我最疼爱的弟弟,北海王,拓跋祥。如今便由我做主,让他娶你这几个远方表妹做侧妃,回到京城便完婚。于成可汗觉得如何?。”
于成愣了愣,没有想到拓跋宏竟然早有准备,就这么四两拨千斤的挡开了他的计谋。他只停了片刻,立刻笑着点头说:“陛下太客气了。美人已送给了陛下,自是由陛下处置,想来陛下宫中美人已很多。若是能成为如此年轻才俊的北海王的侧妃,是她们的福气。我替两个妹妹谢谢陛下了。”
拓跋宏微笑着点点头,对拓跋祥说:“北海王听旨,现赐你柔然美女两名为你侧妃,你可要好好待她们,切不可怠慢。”
拓跋祥虽然尚年少,却同拓跋宏一般少年老成。他脸上无任何异样,只是满脸欣喜的磕头谢恩。
两个美女一听,脸色立刻变得苍白。她们两个看了一眼拓跋祥,再哀哀的看了一眼于成。于成看也没有看他们。两个美女低下了头,瘫倒在地上。
花木兰看着拓跋祥尚年幼的脸,再看看那两个妖娆的美女,心中有些不忍。看他也不过才十岁,竟然能对这宫中权谋之事应付如此自如。他脸上的欣喜,木兰知道,那是摆出来配合拓跋宏的。两个美女,花容月貌,正当年华最好之时,却又要从今天起在那宫中无声息的老去了。
木兰垂下了眼帘,她忽然无比的厌恶这里。她再也没有办法忍受,站在这里,看着这两个在她心中如此重要的男人,在她面前利用她来玩弄权术阴谋,拿别人做棋子。她悄悄地后退,从拓跋宏身后退到营帐的外圈,再慢慢的挪到门边,默默的出去了。
予成微微皱眉看着花木兰的身影。拓跋宏看着于成,顺着他的目光,刚好看见木兰退出去的背影。拓跋宏与于成交换了一下眼神。于成咳嗽了一声,说“陛下,既然通婚已定,接下来的便是一些细节的商议。不如让这些大臣们先商量一下,拟个文书,我们再来定夺如何?”
拓跋宏点头说:“如此甚好,我在这帐中坐了许久,也有些闷了。不如我们出去走走。等他们拟好了文书,我们再回来也不迟。”
予成站起来,优雅的一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拓跋宏微笑的点头站了起来,先一步往帐外走。两人微笑着一边说话,一边往外走,方才的剑拔弩张的气氛一扫而空,仿佛什么都未发生过一般。
两人走出了帐外,没有看见花木兰的身影,便立刻都冷了脸,相互不再理会,各自分头寻找花木兰。两人心中都较劲一般急着要先找到花木兰,可是面上却都摆出若无其事,闲庭漫步的样子来。两人淡淡的,不紧不慢的沿着不同的方向往河边走。他们不约而同的想到,这个时候花木兰也许会去河边。
两人一个走到河的上游,从上往下找;一个走到河的下游,从下往上走。最后在河边的一棵树下看见了花木兰的背影。花木兰站在河边捡起石子往河里扔。于成和拓跋宏刚准备上前,一个少年的身影出现在木兰不远处,原来是方才那个北海王,拓跋祥。拓跋宏与予成只能一边一个站住了脚。
那个少年走到花木兰身边说:“花将军,你在这里,叫我好找。”
花木兰有气无力的说:“你找我做什么。你不是应该在帐子中,听你那皇兄与那可汗谈判吗?”
拓跋祥笑嘻嘻的说:“我听许多人说了你的事。说您身手极好,武功高强,又熟读兵法,足智多谋,所以特地出来找你,是有事相求。”
花木兰看了一眼这细皮嫩肉的王爷,叹了口气说:“是那个没眼水的人这么胡说八道,骗你这个小孩子。”
拓跋祥睁大了眼睛,无辜的说:“我皇兄啊!”
花木兰一听立刻咳嗽起来,似是被着秋日清冷的空气呛到了。她好容易平复了自己的呼吸,瞪着拓跋祥,想:“好小子,就这么把我绕进去了!”
花木兰皮笑肉不笑的说:“所以你呢,你想怎么样?”
拓跋祥笑了笑说:“你收我做徒弟,教我兵法,叫我武功。”
花木兰疑惑的看着他说:“你一个王爷学这些干什么?多的是人保护你,为你打仗。”
拓跋祥说:“这些对我来说太有用了。我要好好学这些替我皇兄分忧。”
花木兰说:“所以呢,你便愿意为他什么都做?你才多大啊,你知道男女之事吗?想也不想就收了两个美女。你打算拿她们怎么办?”
拓跋祥说:“不就是多两个人摆在家中吃饭吗?反正那宫中每日吃闲饭的人多得去了,不在乎多着两个。”
木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郁闷的说:“你知道老婆是什么意思吗?”
拓跋宏想了想说:“就是父王与母妃那种啊。”
花木兰说:“所以啊,老婆娶回去是要爱她、陪她的,不是摆在一边吹风的。”
拓跋祥说:“是吗?可是我母妃也是一年才见着我父王几面啊。”
花木兰叹了口气,想:“跟这皇宫中长大的小孩,果真是没有办法说寻常百姓家的事情。”
拓跋祥忽然收起了笑容,脸上浮出与年龄极不相衬的忧伤说:“不然怎么样呢?若是王兄接受了她们,那就是给自己挖了个坑啊,不是更麻烦?即便我再不愿意,也要以大局为重,大不了我让她们整天陪着玩,等我长大了再好好对她们。”
花木兰沉默了,许久才重又出声问他:“你皇兄对你很重要?”
拓跋祥说:“当让,小时候,父亲对我们不理不睬,奶奶也不管我。我常被大一点的哥哥欺负,有时候连下人都敢欺负我,只有皇兄总是护着我。”
花木兰想起拓跋宏身上的伤,心软了。方才的咬牙切齿,恨不得一走了之的念头也淡了。花花木兰细细想来:他自小多收磨难,只能这般小心翼翼,完事留一步才能好好的活下来。自己当时从林子里将他抢来,他自是不会告诉自己他的真名。这也是人之常情。只是后来为何也不说,让她似个傻子般。花木兰想想又觉得气愤,她狠狠的将手中的一块石头扔出去,不防正好打中一只河中的野鸭,立刻晕在了水中。
花木兰自己都吓了一跳。拓跋祥立刻说:“花将军请务必要收我为徒弟。”
花木兰敷衍着他说:“好好,等回京再说。”
拓跋祥想了想,也对,如今正是两国交战和谈的多事之秋,时机也不合适。他笑嘻嘻的点头。花木兰看着他满意的笑脸,在心中暗暗的说:“一回京我便跑了,我才不去那像牢笼似的深宫里面。”
拓跋祥等木兰答应了却又不走,只是站着。花木兰侧头道:“王爷还有何事指教?”
拓跋祥犹豫了一下说:“花将军的妹妹现在何处?”
花木兰微微皱眉看着他,不知他为什么也问这个。
拓跋祥红了脸说:“我无它意,只是皇兄每次回京总是心神不定的药赶回这里。我开始还以为是忧心边关之事。后来才知道,原来还有个原因是因为花将军的妹妹花小姐。”
花木兰望着河水发愣。
拓跋祥接着说:“皇兄有套浅色的绸布薄衫,每次出行必随身带着。可是带着又不穿。我起初觉得很奇怪,所以趁着皇兄不注意,偷偷拿出来看了看。那绸衫虽然布料还不错,但却不是什么稀罕之物。皇宫里比那布料好做工精细的衣裳多得去了,为何皇兄这么宝贝它,连碰都不许我碰。后来我才知道是花小姐送的。可见我皇兄对花小姐用情至深。我就更不明白了,既然我皇兄贵为皇帝,想要那个女人得不到,为何这么喜欢花小姐,却迟迟不向她表明身份,不把她弄进宫。那样花小姐待在皇兄身边,也省得皇兄这么两地奔波。”
花木兰不由得转头看着拓跋祥,等着他的后文。拓跋祥也捡起块石头拿在手中说:“我问皇兄,皇兄说,那花小姐虽然对他有意,只是花小姐心中还有一人。那人据说是花小姐小时候的朋友,少时被人掳走,至今没有找到。那人在花小姐心中地位极重,花小姐一直对他念念不忘,担心他的安危。若是找不到那人,了却了花小姐的心事,也让花小姐知道她自己到底喜欢谁。只有这样,花小姐才会安心的跟着我皇兄。皇兄说那时再和她说明一切,带她入宫。”
木兰转头看向河水,她垂下了眼睛,心中百味陈杂,眼角酸涩的想:原来他都知道,原来他对她这么好,她竟然什么都不知。
于成听见了心中既不是滋味。原来自己早就输给元宏了。输在那气度与宽容上。
拓跋宏听了,脸微微红了红,心想:这孩子怎么什么老改不了话多的毛病,怎么什么都跟她说!!
拓跋祥说:“所以我想问问花将军,那花小姐心中到底是何人?我就不信这世上竟然有人会比我皇兄还出众。不是我因为他是我皇兄我才觉得他号。是人都看得出来,我皇兄无论从长相、学识、气度、脾气和性格都比寻常人高出不止一点,是真正的人中龙凤。我倒是真想见上那人一面。”
☆、第三十五章 放手
花木兰弯腰捡起了一块石头,拿在手看,说:“好吧,我便说与你听听。”
拓跋宏和于成一听这话,都立刻收敛心神,竖起了耳朵仔细听花木兰下面要说些什么。
花木兰低下头慢条斯理的说:“我那妹妹本和我一样,也是个调皮捣蛋的主。只是她不似我这般无赖泼皮、不择手段。”
拓跋祥听了忍不住“扑哧”一笑。远处的拓跋宏和予成听了,也不由得都嘴角上扬。
花木兰咧咧嘴,不理会拓跋祥的笑声,接着说:“她是个温柔可人的小姑娘,惯会向父母撒娇。有一日,家中老父从边关回来,带回来了个少年。那少年虽然瘦得皮包骨,却还倔强高傲得像只小公鸡。”
予成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那一日,他第一次见到木兰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