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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任家二少bl-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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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疼啊!”林泽生猝不及防,硬生生被扯下了一缕黑发。
任刃完全无动于衷的瞪他,张开双腿环住了身上人的腰际,恶狠狠地说:“别磨蹭,要进来赶快!天都快亮了,没时间跟你在这耗!”
林泽生一口心头血差点喷出来,为什么他家小刃在这种动情的时候总是这么彪悍的煞风景啊!果然是禁不起逗的,娇羞欲死的样子没看到,反而把人撩拨炸毛了。暗地里郁卒了一瞬间,林泽生速度调整好心态,将插在某个部位乱动的手指快速抽/出,换来身下人动情的呻吟。
下一瞬,坚硬如铁的部位没有停顿的狠狠冲了进去,然后不停歇的迅速运动起来。
“慢、慢点!”任刃被他顶的几乎喘不上来气,只能抓着他的胳膊低声的抗议。
“你说要快一点,别磨蹭的啊。”林泽生笑眯了眼,腰部不遗余力的摆动的同时,在任刃唇角和脸颊轻轻地舔吻着,完全无视了他的反抗。
“混蛋……”任刃气息不稳的骂道。
于是,当第二天醒来时,毫不意外已经过了午时了。
任刃的脸彻底黑了。平日里都是谷内的人,也没什么人来打扰他们,怎么荒唐都无所谓。可这次大哥特意来看他,他还和林泽生厮混到这个时候,他已经能够想象出大哥的神情了……迅速的起身穿衣,看到满身暧昧的痕迹时,任刃抽了抽眼角,淡定的将衣服全部穿好,然后将头发束好,才抬脚出门。
出乎意料的,任刃走到任锋的住所时,林泽生正和他在院子心平气和的说着话。疑惑的看着虽不能说谈笑甚欢但也算和平共处的两人,他们两个怎么一夜之间就突然好了起来?
“你们在说什么?”任刃问。
“你醒了啊,”任锋笑呵呵的迎了过来,拉着任刃到桌边坐下,从屋里取出热着的饭菜示意他快吃,说道:“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贪床,幸好给你留了午饭。”
任刃的一口饭差点呛到,抬头不可思议的看向态度十分良好的任锋,然后视线又转到林泽生,满眼疑惑。
林泽生温润一笑,说道:“小刃早已习惯了早睡了,昨天睡时都凌晨了,自然是起不来的。”
任锋点点头,有些自责的摸了摸任刃的发顶:“是我疏忽了,见到你激动的聊着聊着就忘了时辰。以后还是要早睡,你还在长身体,消耗不得。”说到这里转向林泽生继续道:“你的身体好不容易才恢复过来,也不该跟着熬夜的,以后也得注意,别仗着年轻就糟蹋身体。”
任刃无语的低头猛吃,为自家哥哥的纯洁默默无奈,同时对某个干了坏事却一脸无辜往别人身上推了不算,还翻旧账博同情的人鄙视不已。
很快吃完了饭,三人不再耽搁,略微收拾了一下就上路了。
任刃不想再耽搁,娉婷的话说的不明不白,他不知道是因为娉婷的处境太危险还是另有打算。但他不得不按照最坏的情况来估计,毕竟王家只是一个没有势力的小家族,跟其他几位同为妃位的妃子比起来,娉婷几乎没有任何依凭。但偏偏还是个得圣宠的,任刃完全可以想象娉婷在宫内是怎样的举步维艰。那么如今又有了孩子,这个孩子在宫内能活到现在也算是个奇迹了。
虽然任刃完全不想提起也不想再见萧天弘,更不想和他有任何牵扯,但那同时也是娉婷的孩子,他不能坐视不理。
一路无事,到达弁京时正是傍晚。
赶在城门关闭前进入,林泽生同任锋直接去了将军府。如今任锋调回京中,将军府已经不再那么冷清,但也绝不会热闹到让人烦扰。
任刃运起轻功,人如浮影般从皇宫城墙上飘过,守卫们连他的影子都捕捉不到。如今医圣蛊早已和他彻底融合,内力之高绝无人能出其右。毫无阻碍的,任刃按照记忆中的位置,直奔后宫而去。
配的上贵妃位住的宫殿只有那么几座,不多时任刃就在锦华宫看到娉婷的身影。然而与她同在的,还有其他几个身影。任刃眉头一皱,悄无声息的吊在屋檐的阴影内,手指微曲,内力就要弹出。而这时,屋内已经传来了声音,让他的动作顿了顿。
“娘娘,小皇子若是走了,您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他了啊!您劝劝陛下,三思啊!”一个有些苍老的女声哀切的说着。
任刃一愣,难道让他收二皇子为徒的是萧天弘?
“嬷嬷,这是我向陛下求来的,怎么会反去劝他呢?”一个熟悉的女声轻笑,但却没有了曾经的活泼和灵动,沉稳的不像是这个年龄的女孩子该有的语气:“就算皇儿不记得我了,但也比困死在这个牢笼中要好得多。”
“可是娘娘,您就这一个孩子啊……”那个嬷嬷不死心的劝到。
娉婷轻笑;“我庆幸只有一个孩子,我才能在这个宫里更久更好的活下去。”顿了顿,她说道:“你先下去吧,孩子我照看着,有事会叫奶娘的。”
然后屋内归于静默。
任刃悄无声息的跃进屋中,面色复杂的看着抱着孩子低头沉思的娉婷。似乎察觉到有人,娉婷猛地抬头,在看清来人时才放松了身体,面露了然的笑问:“来了有一会儿了吧?”
任刃打量着她,温婉典雅,不施粉黛却清丽动人,似乎比上次在宫中见到她时,更出色了几分。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亲和温暖,实在不像是高高在上的贵妃。犹豫了一下,任刃还是问了出来:“为什么?”
娉婷将孩子轻轻地放到了床上,起身望着他,轻声解释:“当初我帮了他,他欠我一个条件。我想我的儿子无忧无虑的活着,而我能信的也只有你,就这样。”
任刃沉吟了一瞬,没有再问,看向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孩子,半晌才点了点头:“有机会我会带他回来看你的。”言罢,抱起沉睡的孩子,深深看了娉婷一眼,轻轻点了点头,得到她含笑的回应后才伸手点了她的睡穴,飞身离开。
一路平安的回到了将军府,任锋看到任刃怀中的孩子时,只是深深叹了口气,没有多言就吩咐人为孩子准备吃食去了。
林泽生从任刃怀中接过了孩子,仔细的观察着,笑道:“长得还真挺像娉婷,怪不得男生肖母,女生肖父呢。”声音温润,笑容和暖,完全没有任何不满的样子。
任刃却笑了,这几年的相处,他哪里会分不出这人的口是心非。狡黠一笑,他突然探头在林泽生的脸颊上偷袭一吻,提议道:“反正孩子还小,我们也不会照顾。明日就将他带回谷里,托付给凤娘,你我二人就去游历一番,待到孩子大了再亲自教导也不迟。”
林泽生一愣,随后缓缓笑开,梨涡深深的映着他眼中光亮,无一不昭示着他的好心情,似乎就连怀中这个萧天弘的孩子都没有那么不顺眼了。
任由林泽生伸手将自己牢牢圈住,任刃心中泛起丝丝甜蜜的同时,暗暗决定,还是暂时不要告诉他,这孩子名叫萧越忍的好。
第二日,当任刃二人安然离开弁京不久,突然传出二皇子深夜被人掳走,皇帝大怒,后宫连带朝堂之上一干人等被牵连了出来。但经过多日的搜寻审问,失踪的二皇子却下落不明,凶多吉少。皇帝大恸,而二皇子也渐渐消失于人们的记忆之中。
弁京中闹的沸沸扬扬的同时,泽州边境。两人骑着骏马缓缓而行,马蹄踏在平坦的石板路上,声音清脆规律,在人来人往的官道上,二人并未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小刃……”林泽生忐忑的望着泽州城的城门,心神不宁:“任将军许久没见你了,应该会很想你,你这次来就多住些日子……”也许哄高兴了就能放过我了?林泽生心里没底的腹诽。
任刃扭头看他,心中暗笑,看来是怕了啊。也是,任封疆可没有任锋那么愣,糊弄过去是不可能的,林泽生就算经历再多,心中再多城府也实在不是在战场上叱咤几十年的老将军的对手,所以拐着弯的想让任刃帮他说和说和。
任刃眼睛转了转,笑着说:“我的确是很想我爹啊,可是我怎么忍心冷落了你呢?”
林泽生悲切的望着他,不要这么狠吧?
任刃憋笑,严肃的说:“当然,如果你答应……我就多哄哄爹,让他别为难你。”果然不告诉林泽生父亲早就知道了他们的关系是对的,对于与林泽生在一起可比非要赖在皇帝身边要好得多了,任封疆对小儿子终于放了心,也就没有多加阻拦,老将军显然已经被自家小儿子之前的荒唐行为闹的底线无下限了。
林泽生抑郁了,至于这么不顾一切抓住任何契机都要反压吗?其实以任刃如今的武功要想反压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林泽生太了解他了,每次适当或示弱或无耻,都将任刃吃得死死的,至今没能成功。
看着任刃心怀鬼胎的小模样,林泽生心中暗笑,点了点头:“好啊,我什么都答应你。”
于是任刃志得意满的纵马进入了泽州城。林泽生跟在他身后,纵容的笑笑,望向任刃的目光中满含着爱意,其实只要相爱,谁上谁下又何必那么执着呢?只是……逗任刃太好玩了,他真不舍得让这孩子得逞啊!
所以,至于反压到底能不能成功,那都是以后的故事了。
正文 提亲事件
这是一个依山而建的小城,四季如春,气候宜人。
从泽州离开四处周游的任刃和林泽生到了这里就不舍得离开了,于是租了一个小院,打算长住段日子。一来这里的气候既不干燥也不潮湿,很适合林泽生休养身体;二来气候导致山林中植被丰富,深山中有很多别处难以采集到的药材。
这日,任刃早早的进了山,以他现在的武功进入深山采药实在是轻松得很,一路运起轻功在林间飞纵,有强大的内力支撑,到了山林深处时任刃一点都不觉得疲累。运极目力,小心的将看中的草药采摘下来,不损害到根茎,轻手轻脚的放入身后的背篓之中。
而此时的林泽生端坐在前院,打开院门迎接着病患前来就医。两人已经在小城中居住了一个多月,自从半个月前林泽生只是看了几眼就诊断出几位老人的旧疾,并帮忙治疗后,立刻出名了。如今小城中无人不知来了一个年轻的神医,就连周围几个城镇都有慕名前来求医的人。
过了午时,任刃开始从山中返回。背着满满一篓的药材,任刃心中隐约有些兴奋。当然不是因为今天收获颇丰,而是为了今晚将要进行的反压大计。在泽州林泽生答应了他的要求,但在泽州时,在老爹的眼皮底下,两人不敢放肆,离开泽州又一路赶路。现在彻底安顿下来,任刃开始保暖思那啥了。
今天一早,在任刃委婉的提醒下,林泽生爽快的表示今晚履行承诺。于是任刃干劲满满的直奔深山,决定多换些银子,给林泽生多买些好东西,毕竟身为男人照顾好“妻子”是应该的。——显然这孩子忽略了从事实角度出发到底是谁在压谁。
当到了小城最大的药铺时,天已经有些暗了,好在任刃一天的忙碌没有白费,采的几种药材被高价收购。几种长于深山很难被采集到的自然是不便宜,但即使是稍微普通些的药材都开出了很高的价码,因为恰好赶上了药店急需这几味药。任刃更加高兴,觉得今天真的是走了好运,心情欢畅的揣着银票向家走去。
然而到了院子前时,往日里排队看病的景象没有出现。心里疑惑的走入院中,看到的是坐于石桌后淡笑着的林泽生,而坐在他旁边的是个不认识的女人,打扮的花枝招展,很是庸俗。
皱了皱眉,任刃走到林泽生身边,疑惑的看着那个从他进门就热情盯着他的女人,觉得被那种眼神盯的有些发毛,问道:“不知两位是……”
这是一个看起来至少有四十岁的女人,穿着一身淡绿的外衫。这个颜色本会衬得人肤色更加亮白,但穿在这个岁数的女人身上,只会显得她脸色格外老相,即使脸上扑的粉多到几乎都要掉下来了。这女人看着任刃,眼睛里亮的几乎冒出火来,热情的走到任刃身边,边打量着边谄媚的笑着说:“这位就是任少爷吧,真是个整齐的人才!怪不得呢~这样的人物真是天上地下的难寻啊~我这个老婆子看了就心喜得很~!”
任刃一愣,有些不解这话是什么意思。
然而那女人显然认为任刃脸皮太薄,被这个她的热情镇住了,于是转向林泽生说道:“林大夫啊,您这个当兄长的,可要替弟弟把好关哪。这孙家小姐我们这几个城镇中谁不知晓啊,长得清丽温婉,性格又和善温柔,家世也是极好的,跟任少爷真是一对天设地造的一双璧人呢~”
任刃懂了,这是媒婆?!可是,孙小姐是谁?他每天只是出门采药,然后去药店卖掉,其他时间大多陪着林泽生一起诊病,什么时候见过什么孙小姐啊?
茫茫然看着林泽生应付了几句,将媒婆打发走,任刃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直到看到林泽生面无表情的进了房间,任刃才忙回过神跟了过去。
林泽生平日总挂在脸上的温润笑容已经消失不见,冷着一张脸,坐在圆桌旁自己倒了茶默默喝着。任刃不知为何突然有些心虚,坐到他身边笑着说:“今天的药材卖了高价,我们接下来两个月的花销都够了。”
林泽生默然不语。
任刃见他对自己冷淡的态度,心中就有些恼了,今日这事本来他就不知情,如今居然摆脸色给他看?他也很委屈的好不好!气呼呼的拿过另一个茶杯,愤愤的给自己倒了杯茶,用力之下将茶水都溢了出来,桌布都被打湿了一大片。
于是越加气愤,只觉得之间的好心情在这么一会儿都彻底消失殆尽,心中只觉得无比的烦躁。他不明白林泽生为什么要这样,他们都已经在一起了,经过了这么多事情,为什么还不信任他?为什么还要在意这样的事情……
“小刃。”手腕被握住,然后整个人突然被拥入熟悉的怀抱中。林泽生紧紧抱着他,在他的耳边低喃:“今天的事情提醒了我,我开始怀疑是不是做错了。我爱你,我想要在我身边,我把你扯上了这么一条路。可是现在你长大了,也许你该去娶一个贤惠漂亮的妻子,生儿育女,而不是陪着我这个无根的人……都是我的错吧……”
任刃霍然抬头,难以置信的望着他,恨声道:“你说什么?我们好不容易走到一起,你怎么还会这么想?我是什么样的人……”
“是我的错,我知道的。你还小,不该你来背负的。”在任刃耳边轻吻着,林泽生忽然笑了:“所以不管谁来提亲,即使是皇帝赐婚也不行,我绑定你了,即使是我的错,我也绝不更改。”刚刚流露出的淡淡迷惘不见踪影,语气中的坚定,一如往昔。
心忽的就软了下来,任刃咬了咬唇,紧紧回抱住了他。
任刃在这一刻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他总是认为即使他不说,林泽生也该懂他,理解他的。可凭什么他要这么要求他的爱人?他什么都不讲,林泽生怎么会知晓呢?再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委屈,任刃放柔了语气,解释道:“我真的不认识那个孙小姐的,你相信我。我不会后悔,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其实,有些事情,没必要让相爱的两个人猜来猜去的,不是吗?
“我相信你,一直都是。”林泽生气息一松,轻笑着微微低下头。如今少年已经褪去了些许青涩,渐渐长成了俊秀的青年,如今只比他矮了半头,很轻易的,就能吻住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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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事稍歇,紧紧抱着昏睡过去的爱人,林泽生一脸餍足的眯起眼:很好,镇压成功。
在两人翻云覆雨的同时,另一边。
从他们家门走出的无辜的婆与另一位媒婆不解的诉说着:“说来那个林大夫真是奇怪,明明是他说他的表弟任小少爷至今还未定亲的,他提起这话不就是暗示我们为他寻门亲事吗?怎么我今日去提亲,林大夫却一拖再拖,不给个答复呢?那孙小姐多好啊,难道是他不满意?还是我理解错了林大夫的用意?”
另一个媒婆猜测:“我看这两位都是有背景的人物,这浑身的气度,家世怕是不简单。会不会是孙小姐的家世匹配不起?不过也可能林大夫只是顺嘴一说,没有让我们说亲的意思?”
于是,无论这位媒婆如何猜测,她都不会知道,其实这只是林泽生临时起意想利用此事,唤起爱人的一点点虚心来维持自己总攻地位不动摇而已。
正文 提亲后续
任刃从没想过自己居然会遇到这样俗套的,在话本小说里才会出现的事情。看着眼前一脸趾高气昂的女人和面目威严的男人,以及周围一圈手持长刀棍棒的武夫,心中默默无语。
事情还要从早上说起。
被欺负了一晚上的任刃第二天根本起不来床,直接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天。等到第三天才终于爬了起来,可即使是这样仍旧是腰酸背痛,浑身酸软。明明已经武功高绝,但居然还是被折腾成这个样子……任刃的心情实在说不上好。他除了生气某人的说话不算数外,更气自己的心软!在心里狠狠唾弃自己的同时,任刃把桌上的早饭当林泽生狠狠地嚼着。
用过早饭天色已经快到午时,任刃实在是身上难受,尤其某个部位让他无论怎么调整姿势都坐不舒服,所以今日他打算在房间里继续窝着,哪也不去了。可没一会儿,林泽生就从前院走了进来。
任刃完全理都不理他,捧着医书全神贯注。
林泽生对这种情况早有预料,仍是温润的笑着,装作没看到任刃的冷淡,笑着说道:“刚县城有人来求医,说家里有重症的病人,已经不能移动。所以请我们上门问诊,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任刃心中一动,但仍旧没有抬头。
林泽生再接再厉道:“据来者描述,病人是突发的病症,突然昏迷并且七窍流血,血是青紫色。我怀疑是中毒,但来者说请了许多大夫都查不出到底是什么毒。”
任刃低头盯着书本,在面子和医术之间挣扎了半天,终究抵不过对于医术的兴趣,只好妥协的终于扭头看了某人一眼,才站起身来向外走去。面色很冷清,态度很漠然,只是那实在是诡异的走路姿势让他的态度怎么看都让人发笑,于是任刃的脸更黑了。
林泽生轻笑着摇了摇头,跟在后面走了出去。
病人显然是出自富贵人家,来迎接大夫的是上好的双马马车,车身都是黄桃木制成,车内更是舒适奢华到了极点。任刃和林泽生心中有些疑惑,即使是县城中,能有这样身家的人物也是不多的。但是在这里居住了许久,县城又就在近旁,却没听说哪个大户人家出了这样严重的事情。
平坦的石板路加速了行程,马车不过是两个时辰就停了下来。任刃和林泽生下了马车,就看到眼前的高门大院上的横匾:孙府。两人对视一眼,想起了昨天的事情,然后任刃脸一红,瞪了林泽生一眼率先走了进去。
出乎预料的,病人竟然是孙家的小姐。
孙家是这附近几个城镇中最富有的家族,孙老爷嫡亲的儿子在京中任职,虽然是个不大的五品官,但对于这偏僻的靠山县城来说也是顶天了的地位。因此孙家在此地也算得上是一霸,加上孙家小姐确实长得清丽动人,自及笄后,求亲的人络绎不绝。
但不知为何,昨日这孙小姐正吃着午饭就毫无预兆的晕倒,人们一阵手忙脚乱将人抬到床上,却就开始七窍流血,最可怕的是那血是青紫色的,十分骇人。这明显是中毒的症状将孙老爷和孙夫人吓得不行,四处寻医,可附近城镇的大夫都找遍了,却无人能说出孙小姐到底是中了何毒。无奈之下,有人提起了最近声名鹊起的林大夫。
林泽生收回搭在孙小姐脉搏上的手,面色沉吟:这种毒他听说过,是一种很罕见的蛇毒,可问题是那种蛇是海蛇,这里根本不临海,这蛇是从哪来的呢?虽然他知晓这种毒,但短时间内根本连解毒的药材都凑不齐,更别提解毒了。可是毒素蔓延极快,再有不到一天,这孙小姐即使是神仙来了也没救了。
任刃并没有林泽生丰富的行医经验,并不知道这孙小姐中的是什么毒,但看着林泽生为难的神色,也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林泽生都解不了的毒,怕是世间没人能救了。
犹豫了一下,林泽生还是将解毒需要的几种药材说了出来,果不其然看到孙老爷一脸苍白:“其中有几味药材库房中没有,不过我可以立刻让人去买,多少钱都没关系,我立刻就去……”可见他是真的心疼这个女儿的,慌乱的甚至说话都不利索了。
只是试着问了一下,结果果然并不乐观。林泽生摇了摇头:“来不及的,明日之前如果还不解毒……”
此话一出,孙夫人抽了口气直接就晕了过去。孙老爷的脸色也白的更厉害,看着林泽生,声音都在抖:“大夫您想想办法,一定能救活的,她才十六岁啊……”
林泽生看了看任刃,抿了下嘴唇,似下定决心一般说道:“办法不是没有,但我不能保证一定成功。而且,方法有些……”不待他说完,孙老爷已经眼睛一亮,重新燃起了希望,哪还计较那么多,忙不迭的按照林泽生说的叫人准备。
其实方法并不难,那就是用医圣蛊蕴含的内力来驱毒。
当年林泽生只一息尚存都被医圣蛊救了回来,医圣蛊疗伤的能力自然是世间绝无仅有的。但那仅限于经脉的受损,若是断了胳膊腿是不可能仅靠医圣蛊治好的。但好在这孙小姐虽是中毒,但却不是被毒蛇咬伤,而是误食了毒液,所以毒素并不是直接渗入血液之中,而是先侵蚀经脉,否则她的血就不会是青紫色而是纯黑的了——这就给了她一线生机。
可内力是需要直接的身体接触才能传递,而且需要根据穴位一一驱毒。在头上、颈间等位置的穴道自然没有问题,但有几个大穴位于胸口和腹部等位置,若是直接的接触……虽然本朝男女大防并不严重,但这样的接触也着实过了。
林泽生是犹豫的,他自然不愿意任刃和任何女人有这样的接触,但这样的犹豫只是一瞬间。毕竟人命关天,医者父母心,在医者的眼中并无男女老少之分,救人才是重中之重。任刃对于此也没有什么推拒,虽然对他来说解毒本身比救人更引起他的兴趣。
于是在孙小姐的贴身丫鬟的帮助下,只是用剪刀将林泽生指定的几个部位的衣服剪开,露出指尖大小的洞,随后任刃自上至下逐一用指尖点上,然后缓缓传送内力。
幸运的是,孙小姐误食的毒液并不多,似乎也是经过稀释了的,所以还没有中毒太深。只是用了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毒素已经被引导直孙小姐的双手。林泽生在双手变得青黑的瞬间用匕首划破了她的十指,如墨汁般的毒液立刻从伤口中涓涓流出,大概了半柱香的时间,流出的血才终于变成了红色。
任刃和林泽生同时舒了口气,向那丫鬟点头示意解毒完毕。
能够顺利解了蛇毒,任刃和林泽生也是开心的,简单整理了一下,又留下了补血养气、日后调理的方子,两人也不打算要什么酬劳,便要起身离去。
可没料到的是,迎接他们的是孙家夫妇的另一副嘴脸。
任刃勾着唇,嘲讽的看着正首的位置上那跋扈威严的孙老爷,他身边的孙夫人也一改之前的端庄模样,正审视的看着二人,眼中闪着锐利刻薄的光芒。
“我没听错吧?”任刃双手环胸站在厅堂正中,看着上首的二人说道:“让我认罪?我要认什么罪?难道为你女儿治病不是功劳反而成了罪过?”
“哼!”孙老爷狠狠地拍了桌子,怒声道:“小女历来为人温和,从不与人结怨,怎么会有人害她?前日有媒婆前来说项,提起的就是你,只是我女儿怎能匹配给无名无姓的小子,自然是拒绝了的。在加上为何所有的大夫都解不了的毒偏偏你们就能解?这分明是你们心存不忿蓄意下毒!”
任刃讶异的扭头看向林泽生,这是怎么回事?那媒婆不是到他家也去了说媒吗?他们都拒绝了,怎么会还到了孙家来说起这事?林泽生也是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其实是那两个没有搞清状况的媒婆,在一通讨论后,觉得任刃和林泽生的背景一定不差,于是想着若是能成就了美事自然对自己有好处。被钱财蒙了心的二人就颠颠到了孙府提起了任刃,直把人夸得天上地上少有。孙老爷虽有些动心,但终究没摸清底细,并未答应,谁料到第二天女儿就出事了!
其实最初孙老爷并没有往任刃这边怀疑,毕竟他们在隔壁的小镇中,下毒的几率实在太低了。可今日看了任刃轻描淡写的就解开了众多大夫都束手无策的剧毒,外加上他确实触碰了女儿冰清玉洁的身子,孙老爷就不得不想歪了——会不会是他故意下毒,然后趁此机会与女儿肌肤相亲,然后让他不得不把女儿嫁给他,或者为了报复出去破坏他女儿的名声?
怪只怪这孙老爷在县城中说一不二几十年,即使县令都得给他几分面子,早已不知了天高地厚。外加上他的女儿的确说得上是千人追万人求,之前也的确有人使用过一些龌龊手段,才让孙老爷自觉甚高的同时,也有点对自己女儿担忧太过了。
心中狠了狠,孙老爷眯了眯眼:无论是哪种可能,这两人是不能留了!
多说无益,手一挥,孙老爷家的护院打手蜂拥而上,足足上百人将任刃和林泽生困在了正中。不怪孙老爷轻敌,任刃如今虽有高绝内力傍身,但仍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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