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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手遮天-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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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无心一惊,手臂险些将桌面上的茶盏拂落在地。“这么说来,兰儿的名字应当是夏侯岚兰?!”

“我原本以为你就算不是个聪颖之人,但脑筋也是不差的。原来竟是我是想多了,你这颗脑子当真是愚笨的,让人好像叹气啊!”

被好友打趣一番,让言无心的脸色有些发红。“我怎么会知道这两个人就是一个人啊!”

“那是你不曾仔细注意过罢了。当年在卫国,你可注意到兰儿腰间有一枚凤形玉佩?这玉佩材质和模样都非一般人可以佩戴,故而我便多了几分心思。后来果然听到有人称呼她为公主,料想她必定是出自皇家。而在卫国皇宫之中,闺名中有兰字的,便只有当年的嫡公主夏侯岚兰了。而昨日我见过她一面后,便愈发的肯定了。”

时隔这么多年了……言无心不禁道:“当年认识兰儿时,她不过是一名八岁的女童,如今十年已过,你竟然还能记得?”

顾念一晒,缓缓道:“你可莫要忘记了,我是一名大夫!人体无论如何变幻,或是易容,或是疾病,但只有一个部分是不会改变的,那就是骨骼!当年兰儿尚幼,但模样也是少有的俏丽动人,可想日后必定是绝色之姿。卫国皇后的姿容你我都有见过,再稍加联想,便可判断兰儿日后的模样。我昨日一看,夏侯岚兰眉目中有卫国皇后的影子,更多的则是兰儿的模样。这般说来,你可懂了?”

原来兰儿就是夏侯岚兰。言无心蹙眉,忽然道:“你这样说,我便愈发感觉到了女人的可怕。论伪装,夏侯岚兰可真是可怕至极!你我同她相识时,她不过八岁,便已经晓得用伪装来隐藏自己狠毒的内心,如今十年已过,她要变得多么可怕!”一想到此,言无心便有些不寒而栗。

“因而,我才说她的心中到底在想什么?以她的心思,向来是不屑于同他人做朋友的。那么对言晴雪百般示好,必定不会有表面上这么简单。”顾念不相信,一个行事处处都有目的性的女人,会做无用之事。

“你想那么多做什么?纵然她想做什么,又同咱们有什么关系。只要装作同她不相识,不要理会她就是了。”言无心托起茶盏,饮了几口热茶,才说:“稍后我会偷偷出宫,待明日便以怀安王世子的身份进宫,到时也是几分助力。你可莫要出现在那个女人面前,免得让她想起当年之事。”

“若是我说,她始终没有忘记呢?”

“啊——”言无心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十年过去了,一个小娃娃会记得那么清楚?!”

顾念在看到夏侯岚兰的那一刻,便想起她是谁,而夏侯岚兰又岂会忘记他!从她的目光中,他分明觉察到,她不仅知道自己是谁,而且对自己还有恨意。也对,当年破坏她计划之人,正是他同无心。于她是仇人的他们,她心中怎会不憎恨。

“我倒是不怕这小女子,但若她死在皇宫内,才是麻烦。”顾念并非是什么大英雄大丈夫之流,对于下毒害人这种事从不放在心上。必要时,他宁愿不动武,而是选择以毒药。这一点,同当年教导他的师父有很大的关系。不然也不会教导出一个只知研究医术,而不将人命放在心上的神医,也不会教出一名喜欢使毒的毒医了。

这两人看似毫无关联,但性子里却有一点是相同的。一个字,邪。

做事率性而为,从不在乎礼教焉或是其他,行事作为也以一个邪字。那边是涉一了,只是顾念在这上面却也不遑多让。

第三十八章 有意助友人

微风送来得了一阵萧瑟的秋天气息。

花园中的花木已尽凋零,让人感叹唏嘘。

楚南晴手持一只大剪刀,正在帮一株茶花修剪着枝杈,好帮助它来越冬。过多的枝杈会在冬日里耗费太多的养分,也会让严寒的天气冻坏茶花的花枝。因而需要将多余的枝杈剪掉,这样才能让它好好的活下去,并且在来年绽放美丽的花朵。

“这位公子倒是好兴致。”

突然而来的女音让楚南晴一怔,她回眸看去,见是一名穿着水绿色宫装,发间一柄玉钗的美丽女子。

女子盈盈走来,待来到她身边,抿唇微笑:“怕公子并不认识小女子吧。”

“不。”楚南晴一笑后,收好剪刀对女子一拜,道了声:“给玉簪公主请安了。”那日在亭子里,她已经瞧过她的模样,这般美丽的女子她自然是不会忘记。

夏侯岚兰一笑,道:“你倒是个有趣的。你是这花园里的花匠吗?”

楚南晴摇头,淡淡说:“只是被晴雪公主请来做客,看到这花枝无人修剪,便帮上一下罢了。”

“本宫看公子的模样,似乎对于养花颇有研究。”

“说不上研究,只是自小喜欢罢了。”楚南晴恭敬道,对方是他国公主,她可不想有太多牵扯。

夏侯岚兰还待说话,那边就听到言晴雪的声音:“喂!不是说出去玩儿吗?你还要让本宫等多久!”对着楚南晴抱歉一笑,她连忙提着裙角跑了过去。

“这便是玉簪公主……”瞧着性子颇为的平易近人,也温柔的很呢!同言晴雪相比,可真是两个极端。但他人之事,又同她有什么关系。楚南晴拿好剪刀,继续修剪着花枝。

而此刻在御书房,言无心刚刚拜会过言叙,被安排在了距离翠鸾宫不远的一处宫殿中。他索然无事,便决定上门去寻找顾念。

虽是一夜未见,总觉得有几分想念呢!当然,这只是说笑的话罢了。

翠鸾宫人并不认识他这名世子,但看过腰牌后,便也放行了。他走进门,正遇上了一群要出门去的女子。

“堂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言无心微微一笑,朝几人走去,道:“自然是有事情要做了。不过这些大人的事情,你一个小孩子还是不知道的好。”他的视线不由看向一旁的美艳女子,见她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不觉感叹。若非是他信任顾念,知晓他绝对不会说捕风捉影的话,也要被她的演技所欺骗了。“我听闻你这里有一位姓顾的神医,便寻来了。”

“怎么?”言晴雪双手环胸,挑眉道:“你要找他瞧病吗?”

“自然不是。”言无心一笑,对她说着:“你忘记了,我曾说过我有一名是大夫的好友,便是他了。”

“哎?这么巧。”来了一个顾念,先说是楚南晴的好友,结果又是言无心认识的。言晴雪稍稍一想,也就释然了。这三人都在临安,若是相识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她要出去玩耍,便不甚感兴趣道:“他就在殿中,你去找他吧!”说罢,对言无心挥着手,很是嫌弃的模样。

言无心也不恼,走过去后随手拍了拍她的发顶,似乎是自言自语道:“唔,几个月不见这个子可是半点儿都没有长高啊!”

注视着言无心离去的背影,言晴雪忿忿的跺了跺脚,骂了句:“可恶!”

言晴雪的身形娇小,较之一般的女子还要矮上几分。有人喜欢娇小,但也有人觉得她身形似孩童,没有女儿家的姿态。因而,身高一直都是言晴雪的伤痛,被言无心提及,哪能不生气的。

“这位是哪位世子吗?”夏侯岚兰待人走后,才好奇的问道。

“嗯。”言晴雪不快的说:“你可别搭理他,那就是一个一等一的纨绔,又喜欢流连青楼妓馆,不是什么好东西的!”

“顾念,我……阿嚏!”刚一推门,一个喷嚏便打了出来。言无心揉着有些痒痒的鼻子,暗想定然是言晴雪在他背后说坏话了。

顾念见他略有狼狈的模样,便笑问:“可是昨夜着凉了?”

言无心摇头,“也有可能是有人在背后骂我来着。”他说道,走了进去反手关好门,在桌旁坐下。“如何,你今日可有见到依依?”自从那日他点明了哑姑的真实身份外,他便不曾见过她。但让他闯进她的房间里去,他又做不出来。

“倒是不曾。”顾念道。

“那可真是麻烦了。”言无心一叹,索性就趴在了桌面上,懒洋洋的一副不想动弹的模样。“若是她不出来的话,我还怎么和她解释啊!”

“你可有想过,她不想见你,就是不想听到你的解释。”

言无心沉默了一下,无奈道:“即便她不会原谅我,我也不想让她误会下去。”

“也不知道你这些年一直做的伪装有何用!当年你若是有几分勇气,如今怕早已经是几个孩子的爹了,又如何会耽搁这么多年!”顾念恨铁不成钢的说,语气颇有几分不满。

“你也说勇气了。过去的我就是那么的懦弱,竟然连给自己喜欢女人幸福的勇气都没有!所以,老天才这么惩罚我!”若非是真的见到她活着,言无心可能就会一直如行尸走肉般生活下去了。柳依依是让他重拾希望的动力,是他感受生活的来源。

“既然如此,也就别这么坐着了。你若是只守着,怕她更不愿意见你。兄弟一场,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受折磨。”

“这么说,你有办法?”

顾念笑而不语,只是起身朝门外走去。“你也随我来。”到门口时,他说。

“叩叩!”

清晨,楚南晴正在房中饮茶,忽然就听有人敲门。她上前打开门,见门外是顾念,便问:“有事?”

顾念轻柔笑道:“今日翠鸾宫中没有闲人,不如去小亭中下棋如何?”

不知为何,楚南晴并不觉得他的目的会如此简单,但也好像没有拒绝的理由,于是便点头应下了。

第三十九章 忽闻当日事

在宫中,愈发的无所事事了。

哑姑除却日日待在房间里习字,便也没有其他事可做。若是在百花楼,还可以去厨房做些点心,或做做绣活。她从未觉得时间是如此难熬,分外想念在百花楼的日子。

房门吱呀一声轻响,并未引起哑姑的注意。直到眼前的宣纸上出现一抹阴影,直到她被拥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中。

已经不记得上一次拥抱是什么时候,但好像过了好久好久。

她怔然了一下,便伸手去掰开环在她腰肢上的大手。指甲抠痛了他的皮肤,他也不为所动。

哑姑无奈,只能道:“你到底要做什么?”既然已经暴露,她也就不再隐藏了。

言无心因怀中娇软的身子而喟叹一声,贴在她耳畔叹息道:“依依,你我好像有许久不曾这么亲近过了。”

哑姑冷笑道:“那又如何。先放手的人是你,只有我傻乎乎的追在身后,被人看尽了笑话。”

“都是我不对。”他不由得将手臂紧了紧,小声道:“是我不好,都是我太懦弱了。”

“懦弱?”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让哑姑冷嗤道:“你堂堂的怀安王世子又怎么会懦弱,对我不过是玩腻了随意丢弃罢了。”

“我没有在玩弄你。”他深吸了一口气,对她说:“我那时是好怕。你我之间的身份,父王绝对不会让我娶你的。我是断不能让你成为我府中的姬妾,既然不能娶你做正妻,就只能远离你,让你得到幸福!”

“远离?”哑姑心头因听到这一番话震动了一下,而后却不屑道:“你那又怎么会是远离。当时为何不直接说清楚,也好过浪费我这么多年的青春。”

男子沉默了一下,正当哑姑想要脱逃时,他忽然长叹一声:“我承认我自私。但我真的舍不得,舍不得将你推入别的男人的怀抱。”

“你……”

“这些年我为了让你主动离去,不惜败坏自己的名声,流连花楼也只是无奈之举。但你相信,我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见哑姑不信,他连忙贴在她耳边道:“至今,我还是童男。”

哑姑脸儿一红,嗔骂道:“我哪里问你这个了!”

女子总算是被自己逗笑了,言无心也悄悄松了口气,但同时浮上心头的是浓浓的愧疚和心疼。他的依依就是这么傻,只被自己稍稍哄了几句,就什么都忘记了。

“我这次来,是要告诉你那日所发生的事情皆是来自于一个人的陷害,而且这背后还有可能掩藏着一个天大的阴谋。”

凉风习习,花枝缭乱。

这种天气,委实是不适合在亭子里下棋的。

顾念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向身边的女子,小心道:“不如去我那边坐一坐吧。”

二人来到顾念暂居的屋舍后,楚南晴坐下,便问:“世子殿下打算对依依解释吗?”

“果然瞒不过你。”顾念找遍了房间,端出了一些点心和热茶,看着她笑了。“不愧是楚老板,这识人的本事倒是过人。”

“非也。”她笑言:“只是顾大夫今早的反应过于奇怪罢了。”

“有那么明显吗?”顾念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脸,暗想是自己的什么表情暴露了。

“不要想了。旁人或许会不觉得,但南晴可是在顾大夫身上嗅到了一些桃花味道。往日你的香气没有这么浓郁,可能是有人今日刻意熏过桃花香了。”

顾念仔细嗅了嗅自己的袖子,并未闻到所谓的桃花香,不禁道:“楚老板的鼻子可真是灵敏。”

“南晴自眼盲后,听觉和嗅觉便灵敏了许多。而南晴素来喜欢花卉,这桃花香自然是不会闻错的。”她笑着捻了一块绿豆酥,“唔,这个味道不错。”

“喜欢的话就多吃一些。”顾念将热茶推到她面前,“饮些热茶,点心太甜腻了,吃多了容易上火。”

难得两人能待在一起,周围又没有其他人打扰,顾念竟感觉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你最近过得好吗?”

“……应该是好的吧。”楚南晴不确定他的意思,只能如此回答。

“回去临安你有什么打算?”

楚南晴道:“自然是经营百花楼了,同往常一样。”

“你就没有想过,算了……”他挫败的叹气。以她的性格,哪里会是想那些事情的人。

总觉得今日的顾大夫怪怪的?楚南晴蹙眉,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这两人喝茶吃点心,约莫一刻钟的时间,总之时间很短的功夫,言无心带着哑姑推门而入。

楚南晴看着哑姑眼底的神采,微微一笑。此刻,怕是应该唤她为柳依依了。

“少主。”柳依依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要挣脱开言无心的大手,但他却握的紧紧的,好像生怕她会跑掉一样。

“坐吧。”楚南晴笑意温柔:“已经谈好了吗?”

柳依依点头后,小心坐下。“但还是有些不解,是什么人同无心有深仇大恨,要陷害他。”她同言无心之间的关系,临安城中并无多少人知晓,又有谁会知晓的这么清楚,用做让他痛苦的毒计。

“这一点……”顾念看向言无心,轻轻摇头:“到现在也是一筹莫展。只能期待有人能查到艳娘之前都接触了什么人,或许这些会是找出幕后之人的关键。”

“但如今你我都被困在京城,不能抵达临安也有些麻烦呢!对了,艳娘手上的蔻丹,你可派人查过?”

“那蔻丹虽是京城鼎鼎有名的妆粉铺子所制,但因这一种蔻丹销量极大,因而根本无法找到有关的线索。”

“你们说的……”楚南晴对于内情并不清楚,对两人的对话可是一头雾水。

“当日陷害无心的花娘,在第二日便因急病死在了花楼中。她年纪轻轻,生前又并无任何顽疾,怎么会突然死去。因而我二人细细查探,发现她竟然是被人下毒致死。那时柳小姐忽然死去也觉其中蹊跷,便感觉是有人将她暗害。”

“原来如此。”楚南晴微微一笑后,对柳依依道:“没想到我将你救下后,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第四十章 乱了一晌欢

御花园中,百花凋零殆尽。

风萧瑟的很,大约唯一青翠的颜色就是鹅卵石小径两旁的冬青树了。

“原来在大夏的秋日,会是这般光景。”捻了一枚金黄的银杏叶,夏侯岚兰一脸惊奇的说。

“我却是不喜欢秋天和冬天的。”言晴雪今日穿了一袭桃粉宫装,仿若是三月里的桃儿一般可人。“秋天和冬天都好冷!尤其是待冬日下过雪后,道路湿滑的很,连出门都成了问题。”

“在卫国,只有在天凌峰附近,才可以看到雪景。但此处距离卫国都城颇远,玉簪一直无缘见识。但可惜的是,玉簪并不会在京城待太久,于冬雪可是无缘了。”女子目露失落,看得人好不心疼。

言晴雪连忙安慰道:“下雪不好看啦!同落花没有区别,待你回去后,找一棵开花的梨树,让人踹上几脚,飘落的花瓣就同下雪是一模一样的!”

“公主说话真有意思。”有哪家的女儿会想要去踹树啊!夏侯岚兰被逗得乐不可支,笑意满满。

“你笑了。”言晴雪松了一口气,“你还是笑起来好看。”

“咦?”夏侯岚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这还是公主第一次夸奖玉簪。”

言晴雪也有些不好意思红了脸,她不过是针对她的容貌罢了,也没有别的坏心思啊!“本宫又不讨厌你,做什么不能夸奖你啊!”

“呵呵,公主笑起来也好看的。”夏侯岚兰赞了一声后走进她身边,小声问:“不知这样美丽的公主,哪家的男儿能有幸摘花呢!”

脑海中不由闪过一张冷峻的容颜,言晴雪微红着脸说:“本宫喜欢的男子,却不喜欢本宫呢!”

“这世间竟然还有这般不解风情的男子不成?若玉簪是男儿的话,公主能垂青玉簪,肯定会乐得疯癫呢!公主可是未同他言明,让那木头了解不到公主心意?”

“木头?他可不是一个木头,那个人精明着呢!”分明就是看出了自己的心意,当日也才会说出那一番话来。而且自己明明说了这番话,他还……言晴雪不禁叹气道:“本宫感觉,若是错过这样一个可心的男子,可真是可惜的很。”

“既然如此……”夏侯岚兰看了看四周,扯过言晴雪的手臂走到一旁的假山。“玉簪倒是有一个办法,只是……会对公主的闺誉有损。”

“什么办法?”言晴雪可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因为她的名声早就被败光了。

“就是这样……”

风起的时候,言叙正在衣常在的寝宫中,看她舞蹈。

衣蓉的腰肢纤细,舞蹈间仿佛是一截细柳,妩媚多姿。虽然她的容貌并非是绝佳的,却因这舞动中而增添了几分别样的韵味。

她舞蹈的是从外域传来的一支舞蹈,白皙的肤裹在一件单薄的纱衣中,坦露四肢小腹,晃动腰肢胸脯,如蛇一般舞动着。

言叙不由沉醉在这舞蹈中,眼看着佳人越靠越近,索性猿臂一伸,便将人抱了个满怀。佳人依偎在他怀中,轻柔道:“陛下今个儿不忙吗?怎么有时间来臣妾这里。”

“便是忙的话,就不得来了吗?”他故意这般问着。

衣蓉扁嘴,一副小女儿家撒娇的模样说:“臣妾不是担心陛下的身体。再说了,这后宫这么多的女子,臣妾的模样又不是顶好的,哪里能奢望陛下日日都留宿在臣妾这里啊!”

“哈哈哈,朕的蓉儿莫不是吃醋了?”

“瞎说,才没有!”衣蓉扭过去头,不再理他。

袒露的衣领后,优雅的长颈尤为的白皙可人。言叙不由倾身上去,薄唇覆在她的后颈上,轻轻摩挲。

“陛,陛下……”衣蓉娇娇怯怯的唤着,身子如春水一般瘫软在了他的怀中。

不巧片刻,这二人就褪去衣衫在这软榻上缠绵了起来。

云雨后,言叙饕足的抚摸着娇人儿的后臀,还有几分跃跃欲试的架势。

正在这时,房间里忽然出现一道黑影。言叙连忙点了衣蓉的睡穴,裹上衣袍坐了起来。

“启禀陛下,公主有信给您。”

言叙一听,立即激动的起身接过,打开来一看,眼窝里都是笑意。“这丫头,朕还当她是忘记了,原来她还记得朕!你去通知公主,说今夜朕会准时抵达的。”

是夜。

秋日的夜来得比夏日自然要早上一些。

傍晚的余晖刚刚退下,人间便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御花园的暖阁中,燃着灯烛,周围尽是一片花香。此处盛放着各色繁花,专供宫中各处,让人即便是在冬日里,也能欣赏到花朵。

男子坐在椅子上,焦急的等待着。他的视线不时看向门口,期待着那里有人会走进来。

这时,门发出了一声细小的吱呀声,一道黑影走了进来。

那是一个裹在黑色披风中的人,看不清面容。

待走的进了,兜帽轻轻掀去,露出一张花容玉貌的容颜来,却是玉簪公主夏侯岚兰。她望着男子,娇声唤了声:“父皇。”便扑进了他的怀抱之中。

言叙满怀欣喜的抚摸着她的发丝,竟是热泪盈眶。“兰儿,父皇真的好想你啊!”自上次一别,已经十余年过去了。原来他的女儿,竟出落的如此可人了。

“兰儿也想你啊!”夏侯岚兰满怀孺慕说。“父皇,若不是因为这个机会,兰儿还是无法见到父皇呢!”

任谁也无法想到,卫国的公主竟然会唤大夏的国君为父皇。而且两人模样,看来是早已经知晓这各种情形了。

“你母后可还好?”

夏侯岚兰眸色一闪,笑道:“母后的身体好的很。兰儿在出使之前,母后正说要去行宫玩乐几日呢!”

“那她有没有说起朕?”纵然一把年纪了,但言叙谈及那名女子时,还是有些急切。

“自然有的。母后说她也很想念父皇,让父皇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不要因为果实操劳而累坏了身子。”

言叙一听,顿时感动的眼泪汪汪,连声说:“她还没有忘记朕。”

第四十一章 金雀使心思

星光烂漫。

草叶上覆盖着一层轻薄的雾气,天色寒凉,皇宫也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夜色里,一道黑影飞快的自禁卫眼前闪过。带起的树叶,仿佛只是一阵风,令人毫无察觉。

黑影看来对皇宫中的格局并不清楚,漫无目的的搜寻着。

夜枭拍打着翅膀跃上枝头,少女一袭素色纱衣走来,仿若从夜色中而来的妖精。

阁楼上,并无闲杂人等。

当顾念登上小楼上,所看到的便是一些酒菜,和飘散而起的纱帘。

“公主?”他蹙眉,对于言晴雪竟然将他邀至这样的一个地方,很是诧异。

“顾念,你觉得此处如何?”

顾念回眸,诧异今日的言晴雪竟穿的如此朴素。

窗外月色澄澈,十五刚过去不久,月亮很很是圆润,怕再过几日,便只能缺失现下的美丽了。

“不知公主邀请在下前来?”

言晴雪抿唇一笑,指着眼前的酒菜道:“临别之前,晴雪要为你送行啊!”

“这么说来,你是允我们离宫了?”

“然也。”她坐在一旁的美人靠上,目光凝在远处的月色之上。“留得住却留不住心,那又有什么意思呢!不过,晴雪的这点儿小小的请求,你不会不答应吧。”

顾念在近来的相处中,发现眼前这名少女不过是给人宠坏了,实则本性并不坏,因而在坐下。“夜寒露重,这里还是不要待的太久才是。”

言晴雪笑道:“只是喝几杯酒罢了,又不会畅谈到午夜。”

接下来,便如同她所说,二人只是饮了些美酒。

在归去时,言晴雪站在木质楼梯上忽然对他问道:“顾念你拒绝我,是否因为你心中已经有了其他女子。”

顾念抿了抿唇,轻轻点着头。

“原来是这样。”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却还是努力弯起嘴角:“那这样,就祝你和她百年好合吧!”

这样的少女,顾念不忍心继续伤她,只能一路默然无语。

路上并无其他宫人,二人顺利的回到了翠鸾宫中。

进门前,言晴雪好似不胜酒力一般,歪歪斜斜竟向一旁栽倒。

顾念连忙扶住她的手臂,一看她的脸上,竟有一抹不自然的艳红。轻轻触碰,火辣烫手。“你好似患了风寒?!”

“是嘛?”言晴雪摸着自己的额头,表情虚弱。“好像是的呢。扶本宫回去,本宫渴了。”

顾念此时是不会放任一名受了寒气,正在发热的少女在门口的。只能小心的扶着她走进内殿,将人轻轻的放在了床榻上。

“顾念。”她忽然道。

顾念一怔,不解她看着自己的目光凭何会如此的古怪。

“你难道就没有什么感觉吗?”

“感觉?”他喃语。蓦然感觉到一阵热意从胯下涌遍全身,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烧起来一样。“这是!”

言晴雪微微一笑,自榻上起身,同方才虚弱的模样简直是判若两人。“我知道你医术高明,料想在酒中下药必定会被你察觉的。因而,便让人准备了一种十分特别的春药。如何?你现在可有感觉了?”

空气中有淡淡的香气,仿佛是苏合香的味道,却又略有不同。

顾念连忙屏住呼吸,却为时已晚。“该死的!你竟然做出这种事情!”他是一名大夫,哪里不晓得自己现在已经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这药效迅猛,他才刚刚有感觉,便被火热袭遍全身。更加让他羞耻的是,胯下的反应完全不允许他本人来主导。

他不由后退一步,想要逃离此处。

“别走嘛!”言晴雪也忘记了羞涩,连忙抓住他的手臂。若是让他给跑了,她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顾念连忙运起内功来压制,忽然他惊惧的发觉,自己竟然无法提起内力。丹田处空空,内力全无。这是怎么回事?他素来医人,但对于毒药却并无过多的研究。

“你到底下的是什么药!”他狂吼道。

言晴雪也是吓了一跳,因为她发觉顾念的双眸竟隐隐有些发红。“我只是下了一点点的春药而已。”没有想到,反应竟然会这么大。

若非是有着过人的忍耐力,顾念早已经向面前的少女扑去。此刻他就感觉到自己是一头饥饿的野兽,急需食物来填饱他的肚子。顾念咬着牙,抵抗着身体中一波波涌来的热意。

“你放开我!”他本以为是大声的吼着,却发觉出口的话竟然不比平日之言响亮几分。同时伴随而来的,是身体的阵阵虚软,骤然失去了内力,让他的身体竟不比常人。

言晴雪并未在意这些,反而是朝他更靠近了一步,甚至放肆的靠在了他的肩头。“你现在很难受吗?感觉很热,还是……”脸儿红了红,她羞怯道:“想要女人。”

若是普通的春药,顾念绝对不会无从察觉。怪只怪,他从未想过言晴雪竟然会对自己下药。推出去的手臂,竟想要抚摸她的脸颊。

忽然脑海中闪过一张温柔笑脸,让他连忙回神,用尽力气将言晴雪推到了一边去。“不要靠近我!”这春药列的很,便是有方式缓解,也恐会害了人的性命。

言晴雪不察,被推了个踉跄,半天才站稳身子。

她目露不快道:“事已至此,你还要顽强抵抗吗?!”

窗外一道黑影闪过,但两人都不曾察觉。

“若是不用我来解脱的话,这药可是会将你烧死的!”

“便是死掉,我也不要碰你!”顾念咬着牙,口中尝到了一股咸腥味道,怕是咬破了口腔。“我此生,还未从见过你这般可恶的女子!亏我还以为你只是骄纵了一些,不想竟然会有如此歹毒心肠!当日陷害楚南晴,今日又要拿我开刀!”

他兀自说着,竟然不曾察觉鼻间有鲜血涌出。

滴滴答答……

血迹流下,很快就被脚下的地毯吸干了。

言晴雪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道:“你,你流血了。”

顾念一抹鼻下,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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