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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舞轩之桃花劫:何处惹尘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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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我不可怜吗?”他凄苦的对天嘶喊。
我独自孤单这么多年,就盼望身边有你这样的人陪着,可我爱上你,对你动了心,全心全意的对你,你却这么对我……为什么?
曾经的幸福到哪里去了
我让那么多人去劝你,为什么你还是不能原谅我?
死了的人,又怎么能复活?我们真的要这样一直下去吗?
斐子清——你是个妖孽,就是个妖孽,竟然能迷惑人心这么久都放不下你。
你是个该死的妖精。
他的心嘭嘭乱跳,浑身却像被人抽走了灵魂般无力的倒在地上,仍悲伤绝望的想着——你就是个妖孽,怎么能骗了歩轻轻的心,你为什么不去骗别人,为什么要偷走她的心?
为什么……
眼眶里热热的酸楚着,滚动着水滴,他没控制住,顺着眼角流下。
为什么……只是分离短短不过两个月而已,再见时竟然是这么个局面?
以前的歩轻轻去那里了?她什么时候才能回复离宫前对自己的那种情意?
为什么?只是区区两个月,就转变的这么彻底……
他悲哀无助,伤心到极点,却无能为力改变这一切。
从和她相遇的那一天开始,每个在一起的画面都反复在他的脑海,他默默的想,想那些曾经的过往。
他怀着憧憬急切的跟着步远扬前去寻她,看她长得那么恐怖,吓得立马想把她推得远远的,和自己没有一点关系,想起那时自己的反映,轩离宇呵呵的傻笑。
她说的对,自己就是见色起意的一个男人,就是因色宠之,他以前还觉得自我良好,很清高,很好……原来不过和普通男人一样,都喜欢看美色,看漂亮的女人。
她如孩子般固执的抗拒他的话,连杀头都不怕,她嘟着小嘴不满意的抗议他非礼她。
可她又忽然接受自己的话,温顺的依偎在自己的怀抱里,有一句没一句的和自己斗嘴,玩亲亲。
他还能回味起当时她的甜蜜带给自己的震撼,带给自己的幸福。
后来不见她的日子,他反复的回忆那个场景,回忆那个吻,浓浓的甜甜的,火热的幸福的那个吻,不见她的日子,他想着她,细细回味。
(最近怎么都美人发表意见的啊?唉,其实我也很啰嗦的,,喜欢看人家抨击咱。。。。)
柏青犯法
他记起自己一睁开眼,看见朝思暮想的她就在自己眼前时,那种莫名的惊喜,连生她的气都给忘了——对,面对着她,他总是很难真的生气,总是转眼的功夫火气便散失的无影无踪,所以才能一次又一次的着了她的道,被她给算计了。
他想起把她缠在床上,亲密的缠着她,逼着她求着自己和她恩爱时她的娇羞和沉迷……她悄悄的偷吻他,让自己心里藏着多少暗喜?
她比较嗜睡,总是睡得沉,像个孩子没有心事般睡得甜美,他每每清晨醒的都比她早,总是醒来偷偷的看着她睡着的恬静样子,她不知道他日日清晨都必须要看她很久直到不能再拖了才不得不硬逼着自己起来,离开这种温馨。
他非常非常怀念这种温馨的日子。
他以前没有心,没有对女人的怜爱之心,遇到她,他才知道从心里喜欢一个人是一种怎样的心情。
与她相处的点点滴滴,每一时每一颗,连细微的琐碎的小事他都能记得一清二楚,他隐约觉得,她是爱着自己的。
那些她眼中含着的情意并不是假的,并不是她刻意装出来的。
既然爱着自己,为什么她的心还能叫别人吸引了去?
是她年幼,看不懂自己的心吗?
他总是奢望的想着,她只是一时的迷失,那样子的男人,很少有女人不被吸引,她一定是暂时的迷失了,等孩子出生了,她就成熟了,她的心就会回来了……
孩子,我们的孩子。
他为着歩轻轻的冷淡难过到极点,几度失望到地狱的边缘,觉得无望了——可想到孩子,又燃起新的希望。
柏青一路紧跟而来,担心的不得了,几时见过陛下这么的无助过?
从来没见过陛下这么的疯狂在这里练武,怕是伤心到最深处,忍不住心里的苍凉吧?
犹豫着,反复着,不敢说出来实话,当日他和青黛一商量,救下斐子清是犯了死罪,属于抗旨不尊,陛下若是知道自己和青黛偷偷的放了他,是不是就会砍了自己和青黛的脑袋?
违背圣旨
前些日子也不敢说,怕陛下知道了再起杀机,到时自己和青黛还有斐子清都免不了逃不过一劫。
也不知道此时的斐子清是不是脱离危险了,那日他失血太多了,柏青虽没真的把他五马分尸,可依然怕他扛不住,已经死了。
也就不敢私底下告诉歩轻轻,怕激起她的希望,万一死了,又是种新的打击。
这些日子看着两个人这么的互相折磨,柏青心里难受的不得了。
忍不住心里的猜测,他便派人去那蒙城打探消息去了。
当日他违背圣旨,把斐子清安排给县衙长,让他照顾好他,找大夫务必救活他。
柏青那天最怕的就是陛下留下住几日,那样什么都露馅了,可他揣摩陛下出来日子不短了,很可能并不逗留,他才冒险行这一招。
不知道把斐子清交给谁好,别人又未必舍得花银子救他,柏青就觉得那县衙长急于巴结自己,讨好自己,便交给他,希望那人能尽心的救他。
他就假传了圣旨,把对斐子清的五马分尸改成了全力救活,妥善照顾。
可是说还是不说?
歩轻轻竟然对那个斐子清用情那么深吗?万一再背叛陛下可如何是好?
也许等着孩子出生了,会渐渐的原谅陛下,和陛下和好如初也说不定,不用这么急着暴漏自己抗旨不尊吧?
柏青当时救是属于救人心切,这会子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好了。
毕竟还牵扯着自己和青黛两个人的脑袋能不能保住的问题。
看陛下躺在地上,许久都不愿意起来的样子,他只能愧疚的去扶他。
可陛下摆手推开了他,并不打算起来,他只好又呆立在一边默默等着,想着兴许陛下太累,想放松一下。
又陪了许久,再这样下去,陛下的龙体可要受寒了……柏青不敢再等,又去扶他,还好陛下似乎相通了,顺着他的搀扶站起来,柏青便劝慰他:“时间会缓解步主子的想法的,陛下不用心急。”
抓捕慕容城
轩离宇声音苍凉,不看他,径自吩咐:“明日……让李总管送她去轻轩阁,以后她就……。入住那里,封她……轩贵妃,让人好生伺候,就和在朕殿里一样,不能疏忽了。”
轩离宇犹豫着说完,顿了一会又吩咐:
“扶朕去大殿……朕要想些事情。”
柏青就使劲搀扶着他,按他的旨意办。
轩离宇就又待在殿里发呆很久,忽然问柏青:“与慕容城家相好的大臣此时是否能全部控制住?”
柏青没想到伤心到如此地步的陛下还能问出这种问题,一时反应不过来,思索了一会,便沉稳回答:“回陛下,最主要的几个没有问题,微臣觉得其他的一些并不妨碍,若是一下子也能掌控住,不知陛下意思?”
“以前,还想和他玩猫捉耗子的游戏,等他玩起来,朕奉陪着,朕也就按兵不动等着他,此时朕考虑到歩轻轻和孩子的安全,这样下去也不是长久之计,恐有意外,若是你有把握能拿下他的话,朕就不等了,先抓起来再说。”
“可是,陛下,没有合适的理由,就这么着搬动这颗顽石,怕是会有人议论纷纷。”
“什么理由?他这些年做得坏事还不多吗?那一件不是死罪?朕的那些孩子是怎么夭折的?你即刻带足兵力去给我围住,先把他抓起来,压入天牢,若是抗旨,直接杀了。仔细的搜索,看有没有谋反的证据,若是没有,你就不会自己制造点?朕说他有,他就有。”
轩离宇的声音此时冷酷无情,他把注意力转移到对付慕容城身上,用来忘记歩轻轻对他的冷淡。
“诺,请陛下旨意,微臣这就带人去,保证不辱使命。”柏青就去研磨,等着轩离宇写圣旨。
还真是天子,善恶只存在他一念之间,他说人有罪,那就是有罪。
柏青那么想着,更不敢说出来自己做的那件事。
不过那个慕容城,还真是留不得。
“再派人去把那些和他勾结的大臣家里,一起抓起来,谁抗旨就立马斩杀,若是人手不够,监看的暗卫亦可现身,实在不行就给朕只把所有能主事的给控制起来就好,朕还就不信,在朕的天下,朕还说了不算。”
他是主权者,他拥有主动权
“可是王爷他……”柏青犹豫,风离的那位怎么办?
“杀鸡儆猴吧,他和朕总是有血缘,若是能及时的悔过,朕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他还是王爷。”
轩离宇就着墨水,挥洒写下旨意,写完随手把笔一丢,仰头长笑着坐下:“成败只在今晚了,你见机行事,人少若不够,便可随意调度你可支配的暗卫,朕就在这里等你的好消息了。”
“微臣定不辱使命。”
轩离宇心里伤疼万分,可他闲着无事会想她歩轻轻更多,越多就越难受,这才对那慕容城下了狠心,用他来转移注意力。
已经回来好几天了,迟早他会知道歩轻轻已经怀有身孕,轩离宇不敢拿她开玩笑,不愿意再那么焦心急虑的等着再抓他慕容城的把柄,坐实他的罪过了。
反正以前他犯的哪一条,都可随便的定他的死罪。
再者,夜长梦多,此时他不愿意跟着别人的脚步走。
他是主权者,他拥有主动权,他想让谁死就让谁死。
………………………………………………………………
歩轻轻虽然拿冷漠对待轩离宇,可她依然为他担心,只不过她不愿意叫他看出来她的关心。
她不能真的原谅他,那样对不起斐子清。
过了一个月了,她对他的那点恨早不知不觉淡化了,她很难永远恨他,只好转过来恨自己。
再者,又回了宫,又面临着和二姐争一个男人的局面,歩轻轻就想永远持续着这种态度,逼迫他轩离宇对她死心,放弃她,转身投入她二姐那里。
所以她更冷漠也更沉默,对什么都不关心,二姐来这里看她,劝她,开解她……她依然不开口说话,就是静默的听,等着二姐说够了说没了……没话可说了,叹息一声便起身离去,她自己就独坐。
昨夜里,他那么疯狂的跑出去,那么的失神无魄的样子,歩轻轻心里暗自担心的不得了,一夜虽躺着,却是无眠——他一夜未归。
歩轻轻担心他情绪失控做出傻事情来,伤害他自己。
轩贵妃
清晨,宫女们服侍她用过早善,李总管又端来补药,让她喝下。
歩轻轻这才听他为难的跪下开口说道:“娘娘,昨夜陛下下旨封了娘娘为——轩贵妃,赐你长住轻轩阁,交代老奴一早就来办这事,请娘娘……此时移驾轻轩阁,轿子已经备好。”
歩轻轻难掩失落——真的不肯放弃自己吗?这么着对他,他还不死心?册封了……
要让自己搬出去……她心里还是难受的。
虽然不肯好颜相看,拿温柔话语待他,可此时搬出去,他是决定要雪藏了自己,听从自己昨夜的意见,再不打算见着?
还是单纯的只是赐给自己宫殿?
歩轻轻心里反复,虽然达到目的,却并不开心,难压下心口的憋闷感,点点头,答应随他走。
便去亲手收拾自己的东西,李总管忙喝令宫女去帮着。
等太监们小心翼翼的把她抬到了轻轩阁,歩轻轻一进去看见,又默然垂泪。
竟和他那里的摆设一样,只是充斥着他最爱的淡紫色,像梦境一般。
定是他亲自安排,设计的,是他花费苦心为自己准备的。
“娘娘,这是陛下趁娘娘刚离宫回府那两天专门派人收拾打点的——娘娘,陛下他连着两天两夜没睡,就给娘娘准备这个,一心等着娘娘回来便能安心的住进来,可谁想娘娘一去竟隔了那么久才回来,回来又不理陛下。陛下心里难过,常常一个人傻坐,寂寥无神,对着娘娘留下的那叠纸走神……老奴舍这老脸,还请娘娘顾念陛下对娘娘的情意,开口说话,让陛下心里舒服点,求娘娘让陛下宽宽心,陛下他心里那么苦……”
李总管又跪下去,求歩轻轻。歩轻轻急忙拉起来他,摇摇头,依旧不说话。
不是我不原谅他,是我不能,我不能让那斐子清枉死了,自己却和他在这里恩爱。
我不能。。。。。。
李总管见求她无望,摇着头叹息:“这是什么缘?孽缘啊……可苦了他……苦了他啊…。。”
水碧的话,外面乱了
歩轻轻觉得那李总管阑珊走出去的身影忽然苍老了些,腰身更弯了……她有点于心不忍。
轩离宇果真听她的话,再不见他,夜晚歩轻轻躺在床上,心里松口气,却又感觉悲伤失落。
轩离宇怕她寂寞,又让李总管去接了她的丫鬟水碧来陪她。
水碧一来叽叽喳喳的又说个不听。
“小姐,外面发生大事了,前日夜里,慕容家的人都被抓起来了,受牵连的一起还有好几家大人,老爷在家里直摇头,不过也赞叹陛下有勇有谋,出其不意。”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歩轻轻一时急迫,也忘了不说话的事情,不相信般的询问水碧。
“呀!小姐——你开口说话了,小姐,奴婢告诉陛下去,小姐你终于说话了。”水碧高兴的就哭出来,却是笑着的,用手一抹眼泪,急着往外跑。
“你给我回来,不准你去向他禀告,你是我的丫鬟。”歩轻轻急忙拖住她,“你小姐我本来就能说,前些日子只是不爱说,不想说,管好你的嘴,别出去肆意的宣扬,否则我就送你回去。”
“不,小姐,我不说,小姐别送我回去,让我留下伺候你,小姐,我真的不说。”水碧吓得急忙摆手,承诺不说。
“说说外面什么情况,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歩轻轻关心的是这个,那岂不是要翻天了?那慕容城那么阴暗,平日里定笼络了不少和他相好的臣子,可如何是好?
前日,不就是他疯狂的冲出龙轩殿那夜吗?他竟然把精力转到那边去了,会不会过于激进?会不会他太冲动了?
歩轻轻急于知道事情的发展走向。
“呃,小姐,陛下忽然派人去抓了慕容城,说他是奸臣贼子,企图夺权,陛下贴出告示示人,说陛下前些日子微服出行,一路只为视察百姓是否安居乐业,可是竟然三番两次的被人在路上拦路劫杀,经过严刑拷问,才知道是他慕容城派去的人,陛下随即对他暗中调查,竟然发现那贼子简直是祸国殃民,不但偷偷的制作了龙袍,还结党谋私企图造反夺权,魔手早都伸到了宫里来,以前流掉孩子的那些嫔妃,原来都是他联合太医一起谋划的,这是老太医亲自出来指证的。陛下列出了慕容城很多罪状,又从他家里搜出来很多证据,他想脱罪都没有办法,昨日就不断的有官员出来指证慕容城都犯了哪些罪……陛下真厉害。”
心头沉甸甸,思绪忧戚戚
水碧佩服的满脸崇拜之色。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你又不识字。”
“我听府里会识字的人说得,现在外面人心沸腾的,小姐都不知道。”
“抓这么重要的大臣,外面就没有暴乱?”歩轻轻怀疑,慕容城那么多同流合污的同伴,不可能不出来营救吧……怎么可能还这么安静?
“是啊,要不咱家老爷能说陛下有勇有谋吗?奴婢昨天给老爷去书房送水,听见老爷和几位相好的大臣在里面议论,说陛下真是难得一见的聪慧君主,这么大的事,一夜之间发生,竟没有几个大臣出来为他慕容城求情,应该会很顺利的渡过去,老爷就这么说的。”
“是吗?能控制住最好。”
歩轻轻担心的想着。
“小姐,你明明关心陛下,为何还那么对待陛下?老爷回去跟二夫人说小姐你真是不可理喻,怎能能那么对待陛下,老爷气呼呼的说真想扇你两个耳光打醒你。”
因歩轻轻不在,水碧便被调去伺候杨氏,所以偷听到这些话。
“做好你分内事,少谗言,记得我说的,别忘了管好自己的嘴,你一边候着,我要想事情,别打扰我。”
水碧被喝斥的不敢乱说,站着远一点,不敢开口。
歩轻轻就独自思索整件事发生的过程,是不是能安稳的解决?会出什么意外情况?
关心则乱,她心里乱糟糟的。只感觉心头沉甸甸,思绪忧戚戚,慌乱。
……………
她觉得轩离宇没来自己的宫殿,其实他来过,因为斐子清的事情,歩轻轻很难入睡,轩离宇就叫人每夜都暗中少量兑了点安神嗜睡的药让她喝下,确保她能安心入睡。
等悄悄询问她近身的宫女,知道人已睡熟了,他便进来,握着她的手坐在她旁边看她安静沉睡。
他小心翼翼的去亲她,倾泄思念,可又不敢加重力气,怕惊醒她。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会原谅自己,轩离宇每每奢望的想着,明天一早她醒来,就又回到过去的那种日子了。
借过刀,杀过人
他每每的如此妄想,却只能每回都把那种失望悄悄的吞咽回肚子里。
她似是打定主意,铁了心的再不理他了。
他此时多想叫醒她,跟她分享这几日的成功,慕容城被他折磨的不行,几乎连根拔起——他本来就不是自己的对手。
他拥有得天独厚的优势,他是世人公认的名正言顺的天子,是神。
慕容城的那点诡计,一但揭开,便是对他致命的打击——他名誉扫地,众叛亲离。
平日围绕在慕容城周围的大臣们其实都是势力的小人,有着利益争夺,并不是坦荡荡的君子。
他当日本是为了控制自己,给自己送来那些女人,企图强上加强。
可自己偏让那些大臣家的女儿怀孕,让他忍不了暗中除去,他自以为事情做得诡秘,可是能在这朝堂上混到今时今日地步的大臣,谁又是吃素的简单的一根筋的人?
谁不想皇帝的子嗣是自己的女儿生养的?都那么妄想。
可惜他慕容城偏偏容不了,早就暗中引起那些人的反感,不满,只因为以前他强势不敢反对他。
这其中最大的功臣莫过于那位老太医了,其实是自己暗中和太医打好了招呼,让他与慕容城同流合污,骗取了慕容城的信任。
同在一条船上?没错,是同在一条船上,可那同行的人是自己刻意派去的。
如今,老太医指证完慕容城,明面上已经被自己打入天牢畏罪自杀,其实轩离宇已经派人将他送出去养老去了。
老太医已经功成身退了,他感激他。
如今自己这一告示示人,那些大臣也就不敢顶风为他请求开恩了,自己又下旨除了慕容城,凡是能自动请罪,指证他的大臣,一律既往不咎,只需比以前更安分做事,报效朝廷,便仍可恩享福贵荣华,宫里的美人也不会跟着受影响。
所以那些人便一致倒戈,齐齐声讨慕容城去了。
此时宫外那些原先不安份的臣子怕是正风声鹤起般战战兢兢难以入睡。
(下午看看再更两章吧,呵呵,上午就这样了。星期天,别人都出去玩去了。。。。。梦却没时间出去玩,好羡慕。)
人生不易轻别离,一朝错离缘难聚
此时宫外那些原先不安份的臣子怕是正风声鹤起般战战兢兢难以入睡。
自己这宫里却安宁静谧,歩轻轻睡的这么香甜,他看着她就感觉安心,想必这就是一种归属感,属于他的幸福的归属感。
轩离宇想着这些,暗自得意,却多少遗憾,此时的歩轻轻不理他,不愿意和他说话。
他很想像以前那样搂着她,和她窃窃私语,说这些惊险刺激的事,让她用那种崇拜欣赏的眼神看着自己,既娇柔又坏坏的亲自己一下,说是打赏自己表现优异的。
很想回到过去,和她恩爱调情,浓情蜜意的在床上缠绵,亲不够似的搂搂抱抱还不能满足……很想……很想……再看到她轻颦浅笑,灿烂的笑弯了眼眸时那种娇俏,听到她清脆悦耳如夜莺畅快欢唱那种音声。
他想念她的伶牙俐齿,一一反驳着自己的意见。
若是时光能回到初见,那该多好?
他一定不会平白的让那华松,让那该死的妖孽去多少的占据了她部分的心。一定不给他们机会。
他一定会第一时间就跑过去拉起来她,和她弹奏一曲,让她对自己刮目相看,让她先看见自己。
时间真是把利刃,也许转变只是在某一瞬间,原先的日子便诡异的转变成今时今日的局面——
人生不易轻别离,一朝错离缘难聚。
每每想到这里,他就痛苦。原来那些美好的时光已经翩然轻擦了,他变得痴心,痴情,她却变得沉默。
早知道如此,他一定不会轻易的就答应她的请求,将她推离自己的视线。
他曾试着改变对她的依赖,可是比较过后,他才知道——
只是因为生命里有了歩轻轻这个人的存在,其他的人就变成了将就,变成了陪客。
没有她,他将就着生活,凑合着度日——可他却并不是她的唯一。
轩离宇这么想着,忍不住心里苦涩,他不是她的唯一,她放不开那些人。
睡梦里的话,慕容嫣请求离去
“轻轻……什么时候你才能原谅我?……轻儿,快原谅我吧,我都承认错误了,死去的人又不能复活,难道我们要一辈子这样直到老死吗?你折磨我,也折磨自己,一定要这样吗?”
轩离宇总是夜里偷偷的来看她,有时忍不住也爬上床去不敢搂着她睡,就静静的躺在她的对面,安静的看她。
有时便自言自语小声的说话给她听——她睡着时说,说了很多。
有时候他也在她旁边睡过去,天还未明便被人叫起来偷偷的走了,不叫歩轻轻发现,也不让宫女太监告诉她,也瞒着水碧。
有的时候歩轻轻睡梦中也喃喃嘀咕一句半句的梦话,轩离宇便仔细的聆听,听后偷偷的暗笑着——你这个小傻瓜。
有了她那些梦话,轩离宇觉得再多的隐忍都是值得的,他偷偷心中喜悦。
歩轻轻对这一切无知无觉。
随着慕容城迅速的被斩首,这件事件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慢慢的在世人的心里淡化了。
歩轻轻暗自为轩离宇担心的情绪也放开。
宫里没受什么大影响,只是可怜了慕容嫣,轩离宇自从歩轻轻进宫后,再不去碰她,她自己寂寞难过,父亲又出了这种谋逆的事情,更叫她一张脸没地方放,少了父亲的支持,她在原先那些嫔妃心中的地位便直流急下,再没人对她恭敬,都对她敬而远之。
慕容嫣对生活失去了信心,便在某个夜里选择上吊自缢,幸亏宫女发现的早,及时的救下来,这才没有失了性命。
轩离宇总是不忍心,亲自去看她,慕容嫣虽救回来,却对他已经失望,不敢再存奢望。
轩离宇嘱咐她凡事想开点,她父亲的罪并不会牵连到她身上,让她放心。
慕容嫣对他的这种冷漠死心,便叩拜请求去庙里出家,带发修行,削发为尼都可以,算是替父赎罪,她想放弃这里的一切。
活在这里,得不到他的爱,自己一个人冷清着有什么意思?看着听着更让人难过。
轩离宇思索良久,答应了她的请求。
只是个普通男人
轩离宇思索良久,答应了她的请求。
“你虽自愿请求去修行吃苦,但朕也不会真让你受那罪,朕会派人不时的去看看你,给你送些东西,你需要什么,也可告诉朕派去的人,朕尽量满足你。时至今日,朕也不想欺瞒你,朕虽拥有天下,其实也只是个普通男人,不能一颗心几用,都普爱在你们身上,总归是朕对不起你,让你在这里耗尽了最好的年华,若是你要怨,便可只怨朕,于他人无关——服侍你的贴身宫女,依旧跟随你去照顾你吧。”
慕容嫣领旨,叩谢。轩离宇又默然看她一会,便转身离去。
慕容嫣的离去,让那些女人仿佛看见了未来的自己一样,个个惴惴不安的心里慌乱,只怕下一个离去的就是自己了。
反而一改往日对步菁菁和歩轻轻的仇视,一改那种嚣张狂妄,三天两头的跑到两人那里奉承讨好,期望她们能帮着自己说个好话让陛下不要赶走她们,
歩轻轻依旧不说话不爱搭理任何人,只静默的听,偶尔摇摇头,亦没有什么表情,她不像初次和她们打交道时狡猾的和她们应酬,此时她对什么都没心情,往往听着听着她自己就累的打盹做梦去了。
她们的心意歩轻轻心里一清二楚,知道她们恐惧,可她歩轻轻此时管不了。
她希望那被赶出去的人是自己,可她自己都救不了自己。
步菁菁却有点受宠若惊,怎么那些人一下子对自己这么的热情了?
好像自己从来就是她们的好姐妹一般。
步菁菁想不明白,后来水碧告诉她说:“可能是故意讨好娘娘的,前不久不是走了个容妃娘娘吗?这些人可能怕陛下也赶走她们,跑来和娘娘你套近乎呢。”
步菁菁此时才搞明白那些人的心意,暗自苦笑。
讨好我干嘛?
陛下虽然偶尔来看看自己,却总是坐一下,随意的问问起居生活什么的,让她多去陪自己的妹妹,开解她一下。
已经疏离了步菁菁
陛下虽然偶尔来看看自己,却总是坐一下,随意的问问起居生活什么的,让她多去陪自己的妹妹,开解她一下。
往往说完了这些,又默坐一会,便起身离去的。
起初她也会贴近他,想去靠近他。
可陛下总是满脸的倦容,疲惫的说:“朕,有点累,先回去了。”
便歉意的一笑,落寞的离去了。
次数多了,步菁菁便再不那么妄想了,他来坐时,她就命人去端茶递水伺候好他,自己也默默的陪着而已。
她知道他的心不在自己这里,全在那个不搭理他的妹妹身上,他为妹妹心伤。
也许他来这里,只是为了让自己脸上好看,不被人嘲笑吧……也许只是顺脚走到妹妹的宫殿前,却拉不下脸来进去,只好多走几步来自己这里待一下而已。
她自己痛苦,却又为他的这种痴情痛苦。
也就总是去劝歩轻轻,改改对陛下的态度,歩轻轻总是摇头拒绝。
步菁菁想不明白妹妹出去外面一次,短短的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一下子变成这个样子了?
妹妹变得沉默,很沉默,再不是以前的笑脸,也没有笑声,那喜欢的琴箫再不动一下,连那让她兴奋的弓箭骑马也忽然没有了兴趣。
她除了静默的写字,练书法,便是整日的傻坐,有时傻坐在御花园里看梧桐落叶,有时候傻坐在池塘边看鱼儿戏耍……她变得安静,凭自己怎么说话,她都不开口。
后来陛下一道圣旨昭示天下:“步丞相之女歩轻轻已有喜讯,怀有子嗣,特册封轩贵妃,此乃举国之幸事,特令百姓与君同乐,大庆三天,特赦准许少量的宰杀牛羊,庆贺。”
步菁菁才知道,妹妹已经怀了身孕许久——她失落的摸摸自己的肚子,羡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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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歩轻轻并没有因此对他有过好脸色,依然冷漠。
第二年临近生产的日子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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