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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舞轩之桃花劫:何处惹尘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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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确定真的是她,就让他暗中吩咐,让那县衙长给我把那男人处以极刑,不管是凌迟处死,还是给我五马分尸、千刀万剐、挫骨扬灰……都可以,我要让他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把那歩轻轻给我压入牢笼,囚禁着带回来,我饶不了她。”

若是真的,我一定轻饶不了你,歩轻轻。

轩离宇妒忌的厉害,越想越疯狂。

上次他华松逃过去,那是因为最终他没碰到歩轻轻,轩离宇还能存有点理智。

柏青也暗中爱慕?

这会子,都那么相处那么久了,什么还不会发生?

想到她歩轻轻在别的男人身下——

轩离宇就气急了,不敢想下去……忍不住发狂,越想越难受的控制不住。

千刀万剐了都不能解他的心恨……泄他的愤恨……

他虽站立不动,表面上说话阴狠冷静,可心里早波涛汹涌了几千次几万次,努力的克制着而已。

“诺。”

得到命令,柏青急忙去吩咐人。

忍不住的惶恐,可怎么办才好?会不会步轻轻受到连累?

陛下要是真气急了杀了步主子,以后还怎么让他高兴起来?

可是男人遭受这种耻辱,柏青也能理解陛下的那种杀人之心。

怪就怪她歩轻轻人小胆大,什么事危险就做什么?

平日陛下宠着你,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高兴时你捶陛下几下,陛下他都不会和你计较,这可好,去偷人……

其实,柏青是个年轻男子,接触过歩轻轻,就难免会被她的特别吸引的多偷看两眼。

以前没接触什么女子,因为歩轻轻他才从暗处走出来,站在陛下身边,跟着陛下多多的了解了她,就被她的优秀吸引了心神。

可他知道自己的本分是什么,为奴为仆,他这一生,生是皇家的仆,死也是皇家的奴魂,并不敢怀有私心,他把对歩轻轻的那种倾慕换成了对她的尊重和守望。

他默默的守护着陛下和歩轻轻,为他们二人的感情感动。

这下子,眼见着歩轻轻可能因此受到生命危险,就不免真的担心起来。

陛下和歩轻轻,不管伤到那一个,都将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他旁观者清,知道陛下一时心火气急了才杀机顿起。

可他这些日子看的清楚,看的入心,那陛下是何等的想念她啊,又是如何心急的盼着得到她的消息。

真因为这事一恼怒,伤了她,陛下自己也过不去那道坎,难免日后痛苦。

他痛苦,那举国跟着遭殃……天子心不顺,又如何的做个好皇帝?

柏青就找来青岱,吩咐他见机行事,千万不可莽撞了,一定要保证好歩轻轻的安全,不要伤了她。

要是真的有那么个男子陪着歩轻轻,就偷偷的放他一次,反正陛下天高地远的看不见,省的真杀了让歩轻轻怀恨。

她的为人,柏青多少也了解,可以伤她自己,却不能伤了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

就像华松一般,能陪在她身边的定是能让她看入眼中的,定有其特别之处。

陛下心急妒忌要杀了他,要真杀了,那还不招致她怨恨?势必会造成水火不容的局面。

柏青不想看见那种局面。

青岱明了意思,领旨率人一路狂奔往着目的地而去。

事情的严峻

这边只有李风知道情况的严峻。

他暗中猜测着最少还有几天,宫里的人就到了。

自己干着急,人家歩轻轻刚安顿住下来,看样子比较满足,住的还不错的样子,此时再叫她搬家,估计不同意。

要是说出自己的身份吧,难免让她防着自己,自己怎么和她玩这种游戏?

他打定主意,不让轩离宇找到歩轻轻,眼下对歩轻轻的好奇不减反增,还没玩够。

等他玩够了,才能再以她要挟他,也许什么兵力都不费,能让他自动退位也说不定。

不过这种可能只是想想,他倒不抱很大的希望。

只是最主要的能靠歩轻轻打击到他就行了。

你喜欢她,爱她,那我就让她爱上别人。

眼下她都背叛你了,可我还想让她背叛的更彻底,我要让她爱上我,爱上你的死对头

这将是对你怎么样的一种折磨?

虽是如此,李风却觉得自己最近变得犹豫了,本该狠心强行带走歩轻轻的。

怎么还在此计较这个计较那个的,下不了决心?

要是暴漏了自己的行踪,日后他可就更对自己上心了。

是现在就暴漏,带走歩轻轻,带去风离,还是再忍耐一段时间?

心里藏着心事,当着歩轻轻的面又不能表现出来,李风温雅含蓄的笑容中多少含有点急迫。

偏偏歩轻轻本来就防备他,谁叫他一开始威胁她来着?

歩轻轻虽看他比较好相处,整天都那副温柔儒雅的样子,可她忘不了,他威胁过她。

所以他说,请她们去风离亲戚家玩,她就拒绝了。

李风又暗中派人写封信在夜里偷偷丢入院中,让那斐子清发现。

歩轻轻有点紧张,不知道这信真假,可是不敢再坐以待毙,等着他来抓到自己。

宁愿相信这是真的,急忙吩咐斐子清快速收拾东西,打算快点溜。

没想到,才过了这么几天安稳的日子,就让他知道了?

谁给她送的消息?她好奇,可她又猜测轩离宇是怎么知道的?

怎么这么快,这么准确的就派人来抓呢?

(又到了让梦犹豫的时候了,唉)

前无去路,后有伏兵

歩轻轻慌乱的神情更刺激了斐子清,敏感的觉得是那人派人找到这里了。

他惆怅万分,害怕失去她,急忙收拾好一切。

歩轻轻不想拖累了邵子洛颠沛流离,还太小,只好把他托付给李风,李风也爽朗的答应了。

可是邵子洛死活不同意,非要跟着一起走。无奈,歩轻轻便应允了。

李风也不敢自己跟上去,目标太大,万一被皇帝逮到他的行踪,自己的计划也就玩完了,只能暗中派人跟着。

如今,只拿一个女人,还动不了他吧?再说他自己又不来,顶多派人来抓。

李风暗中思索着,决定放过这个机会,便悄悄的潜入暗处,不敢肆意而动。

再说他不相信,他王兄真会为了个女人放弃天下——是个男人都不会。

斐子清担心卜青的身体,并不敢骑得太快。

两个人都心存一丝侥幸,希望是假的。

还没出城,还来不及思索该往那里去,三人便发现城门大关,城门口早已布满了官兵,挡住了去路。

原来是县衙长派去的人觉得不对,立马派人加速通知守门人放下城门,又带兵等在了那里。

皇命虽说不准轻举妄动,可是那县衙长急于讨好上头,知道这被关注的女子身份不一般,既不通缉,又不让伤害,肯定不是一般人,刻意加派了人手暗中监看着,那里能容她跑出去,功劳归了别人呢?

早交代下去,若发现想跑就立刻封锁城门,不让其出去。

上次他们三人不带包裹,一看就是随意游玩,这次全都背着包裹,就像是要逃命而去,手下人哪敢不听从命令?

歩轻轻正苦于逃跑无门,不知道该如何才好,便听见后方又传来马蹄疾驰的声音,忍不住回头查看,只看远处尘土飞扬,马蹄溅起无数尘埃,弥漫漫天。

这一看,魂魄险些吓没了,那些人的穿着不正是宫中侍卫的打扮吗?

看来是真的,竟是真派人来了,来的那么快,比信里估计的都快了好几天。

歩轻轻暗想这次跑不了了,城门一关,后面又那么多追兵,前无去路,后有伏兵……

(纠结中啊。。。。。。亲们不担心斐子清的命运吗?)

自己的女人岂容别的男子放肆

急得束手无策时,却又忽然想起斐子清:“子清,你快带子洛离去,不可随便现身,记得,卜青这一路有你陪伴当真是万幸,只是可惜了,不能回报你的情意,你离去好好教他长大成人,你自己也要忘记我娶房媳妇,留个子孙后代,忘了我。”

歩轻轻急忙掏出来怀中银票,下马,拉他低下身来,将银票塞入他怀中:“快走。”

斐子清随她拉扯不反抗,只灼热眼神看着她,专注而柔情,看不够,跳下马来,一边将银两又塞入邵子洛衣服里,一边说着

“记得你卜姐姐对你的寄望,要堂堂正正的做个男子汉。”

说完便狠拍了下马屁股,让马带着邵子洛远离而去。

邵子洛并没有学过骑马,不会,吓得抱着马脖子慌乱的大哭起来:“哥…。。哥……我不走,我不会骑…。。救我…”

已被马带着远离了。

斐子清回头又笑意然然的看上歩轻轻,伸手摸着她的脸:“这是最后一次吗?真的是他来了吗?”

歩轻轻吓的哭起来:“求你……你快走,骑着马走掉,不要回头。”歩轻轻为斐子清担心。

“不走,假若只是最后一眼,我想看到最后。”

斐子清并不上去,依旧笑着看她,并搂紧歩轻轻,“假若这是你我最后一次,那么让我看着你到最后。”

斐子清满心酸楚,害怕这真是和歩轻轻的最后一别,他心里酸涩不止,执拗的不理她的请求,固执的吻上歩轻轻。

那些与卜青相识的一幕幕就在眼前闪过,他觉得幸福。

那场面感动了围观的人群,众人都猜不到发生了什么事。

只瞧着周围那么多官兵,这两个人却在忘情的如此深吻,有眼浅的早坚持不住,流下泪来。

真让人羡慕的痴情……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周围乱糟糟的议论着。

。。。。。。。。。。

轩离宇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让人冒火的画面。

歩轻轻被个男人抱着,任他肆意的亲吻。

一下子血液倒冲,满眼喷火,他伤心的忍不住怒喝一声:“歩轻轻,你该死!”

一怒为红颜

跳下马来,就往歩轻轻那里冲,柏青连忙去揽他:“陛下,您息怒。。。。。。陛下。。。。。”

轩离宇就势扯出柏青腰间的佩剑,推开他,狠绝的执剑刺向那个吻着歩轻轻的男人。

被锁在斐子清怀里的歩轻轻被那声熟悉的声音惊醒,连忙抬头惊恐的就去推开斐子清。

刚才那一幕,想必已被他看的清楚,这下子她和斐子清真是有口难辩,怎么办?她急的害怕斐子清受伤害,推他。

可他斐子清并不放松,依然死抱着她。

歩轻轻就眼睁睁的看着轩离宇的剑刺进他的身体里。

霎时鲜血直流,泪花未干的歩轻轻惊吓的嘶哑着大喊起来。

斐子清后背受伤,忍不住疼意,转回头看向刺伤自己的人——那个能够拥有卜青的男人。

只觉得此人脸色狰狞,满眼似要冒出火来,可依然掩饰不住他浑身的霸气。他凄惨绝伦却又灿烂一笑,再看回歩轻轻。

轩离宇的确脸色狰狞的可怕。

一得知歩轻轻的消息,急忙派人来接她回去,可是按耐不住那种早一点见到她的迫切的心,等柏青吩咐安排人走了后,他自己就心神不宁的坐立不安。

心强烈的跳动着,安抚不了,忍不住想念,又生气,连忙下旨一切急事都暂时交予步远扬处理,便带着柏青又带人快马加鞭去追赶上先前的青黛。

赶路赶得很紧迫,马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匹,换了多少匹,日夜不停的赶到这里。

却真瞧着她和个男人如此的忘形。

那里能忍住?

来的路上柏青还暗暗的劝慰,不能伤了那男人,让他想一下华松,这样做歩轻轻容易怀恨自己。

他一路辛苦,也想到歩轻轻这一路逃跑的心酸,心疼她,便火气渐渐消去,想当一切都不曾发生,或许放了那人也行。

可是那么急迫的赶来,见到的却是这种情景,他怎么能忍住?

现在这颗心都不是自己的了,早就不能思考任何事物了。

千言万语何其多,却只心疼她

一看眼前这个人竟然长的如此的吸引人心神,就像那步菁菁一般出尘脱俗的美丽,更妒忌的厉害,一剑不解气,抽出来又朝着他胸前就要去补刺一剑。

就是你这张脸吸引的她变心了吗?就是这张脸让她背叛了自己吗?

轩离宇的仇恨按压不住,快而更狠的用足全力再想给他补上一剑,好提前送他去阴曹地府。

………。

歩轻轻被惊吓之中连忙使劲把斐子清往后拖,自己用身体挡在斐子清面前。

柏青也急忙去拉轩离宇。

轩离宇不想她歩轻轻会忽然挡在身前,失去了思考,来不及收剑,眼看着就要刺上去了,他急得混乱,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幸亏柏青也快,往后一拖时又去急忙推开那剑。剑偏离了方向,这才没伤着歩轻轻。

轩离宇的剑掉在地上,只觉得后怕,怕刚才那剑真刺伤歩轻轻怎么办?

可是一想到让人怒气的那副画面,他连歩轻轻也想杀的心都有了。

怎么刚才心会软,竟会忘记思考——真该杀了她。

歩轻轻声音凄苦跪下去,哀求:“陛下……求你放过他,我们真的没什么,轻轻并没有背叛你。”

柏青急忙喝斥看热闹的人散去,让那守城门的官兵都退后。

轩离宇气息浑浊,胸膛起伏不定,平静不下来的看着歩轻轻,听不到她说什么,那会子的气愤在看到歩轻轻虚弱的脸色后忽然全失。

他拉起她,将她拥入怀中,心里有千言万语,却只心疼的问她:“这下子满意了?出来遭这种罪,吃这种苦,看你脸色虚弱的,看你瘦的……”

一抱住她,他只觉得她骨瘦如柴,比没进宫前还瘦,他就心疼的不行。

歩轻轻就流泪抬头看他,眼泪更肆意挥洒:“陛下不是更瘦……怎么竟消瘦成这个样子。”

歩轻轻此时才看清轩离宇,他满脸胡茬,一脸的疲惫,都瘦的没有光泽了,竟然松松垮垮,比她走时仿佛老了十岁般。

终究是个外人

他伤了斐子清,她恨他心狠,可她此时忘记了,她只看见以前那个风流倜傥的伟岸男子,如今满脸风尘,落魄消瘦,失去了光华。

歩轻轻心疼的双手摸上他的脸,摩挲,心疼他吃的这些苦,堂堂天子,居然消瘦成这个样子,是因为自己离宫,他茶饭不香,还是因为病了?

他怎么亲自跑来了这里?

那么远的路——歩轻轻想到这个心疼极了,眼泪止不住的流。

轩离宇脸色疲惫无力的说:“能找到你就好,瘦点没关系……别哭了。”手就去擦拭她的泪水。

心里略有安慰,她还是记挂自己的,看她此时心疼的样子。

轩离宇就心疼的去亲她,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含着泪水火热的倾吐思念。

……

斐子清失血过多,此时疼的早失了血色,快要坚持不住晕过去了。

忍着疼,听他们两人如此默契的对话,又如此相拥相吻,心里泛苦——我终究是个外人吗?

再怎么吸引你,却从来不见你主动抱我,主动回应我,原来你最爱的那个是他——还是他……

原来我的猜测没有错,虽然不问你,可我仍然好奇你的身份,跑去研究你的弓箭,你的剑,才发现那弓箭上暗藏玄机。

轩离宇转赠歩轻轻。

那个人就是掌握天下人生死的皇帝吗?他不问世事,却知道轩离宇是谁的名号。

歩轻轻,是那个提前给召进宫,让世人议论的丑女——他没想到自己碰到的居然是这个世人嘴中的传奇女子。

可他已经爱上了她,她既然抛弃那些荣华富贵跑出来受这种苦,斐子清也就暗存了丝侥幸,希望她人不出众,皇帝早忘了,由得她出来再不寻找她,他暗中希望梦想成真。

割舍不了对歩轻轻的依恋,他愿意冒险一试,就像明知山有虎,却偏向虎山行一样;

就如飞蛾扑火,明知必死无疑,可他愿意扑向那团火,义无反顾的扑向那团让自己幸福的火。

我想你,很想你——妒火重重

他的痴情性格紧随了父亲,痴情忠贞,若爱上一个人,为她死也无憾。

即使真落个身首异处,他也不后悔,总是爱过一回,死也瞑目了。

他就这么想着,对她照顾的更上心。

他知道歩轻轻害怕这是犯死罪,才一直不敢答应他,他知道……

她让他跑——可他能跑哪里去?心都在你歩轻轻这里了,叫他跑哪里去?

没有心,他跑到哪里去都是个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若是苟且偷活着终日思念你,还不如让他死了算了。

一国之君,对你有那么重的情意吗?亲自来接你回去……

他也爱你如我这般爱你吗?那你为什么要逃出来?

能得到这样的深情你还不满足吗?为什么要逃出来,要让我碰到你……我不碰到你,我就这么一辈子过下去了,无波无澜的,叫我碰到你……还好要死了,真折磨也折磨不了多久了……斐子清心酸的想着,微笑着无惧任何。

轩离宇倾吐完思念,再次将歩轻轻紧紧纳入怀中,深深的吸闻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抱着不说其他,只低声倾诉一句:“我想你,很想你。”

这么长时间了,终于找到你了。

心里的那种情意又窜出来,他略有幸福。

歩轻轻也柔声回他:“轻也想你,念你。”

可她想起斐子清正受伤忍着疼,便接着试着小声的求他:“陛下,找个大夫给他看一下吧,再失血过多就会丢了性命,陛下……”

“原来你这么温柔的对朕,竟然是为了让朕心软答应你的请求。”

轩离宇本就一时忘记斐子清,如今让歩轻轻一提,又想起来。

那种多疑,那种妒意又被挑起来,他满脸怒色看着歩轻轻径自吩咐:“柏青,拖他到市集,最热闹的地方,赐他五马分尸,尸身悬挂城门,让人看看这就是勾引良家妇女的后果。”

轩离宇恼怒,冷酷的下着命令,不愿意再亲自动手,也不愿意叫歩轻轻真看着那种血淋淋的场面,吓着她,便吩咐让拖远一点。

爱是公平的——只是我晚遇到你

“陛下,求求你……”歩轻轻急忙再次跪下,恳求的抱着他的腿,“求陛下放过他,轻轻真的和他并没有什么苟合之事,这一路多亏他陪着照顾自己,求求陛下,要不陛下今日见不到我还这么安好的活着,陛下……”

歩轻轻被惊吓的语调都不再清脆,苍白而无力,苦涩无助。

“不准,柏青,还不去办……”轩离宇此时冷静不下来,也耐不住心仔细的去辨别真假,他固执己见,觉得歩轻轻背叛了他,被那个长的妖孽的男子勾引去了心魂。

他恨他,势必不容他活在世上。

“诺。”柏青摇头,对着青黛一摆首,让他将人带走。

歩轻轻就又急忙转到斐子清那边,护着他不让人抓他。

青岱犹豫着不敢靠前,只好无奈的看着轩离宇。

“我又害你了……”她无助又悔恨,早知道今日,为何当时不狠下心狠心赶跑他……为什么不赶跑他……

斐子清此时大笑起来,深深看着歩轻轻,声音清朗而深情:“青妹,斐子清并不后悔认识你,今朝无缘,身首异处并不怕……只恨今朝没权没势,不能和你相守,来世斐某定要当个权倾朝野的男子,前去纠缠你,那时我要比他都要更早的认识你,谁都抢不走你。”

轩离宇看那歩轻轻死命抱着他,又被他这些话激的心里火气更旺:“你哪世也没这个机会,因为朕会命人将你挫骨扬灰,丢入大海,喂食鱼虾,让你魂飞魄散……”

他亲自去拖开歩轻轻,歩轻轻的手死攥住斐子清不肯撒手,绝情的看着轩离宇,求他放过斐子清。

“哈哈……就是魂飞魄散,我的魂也记挂着你,魄也围绕着你……青妹,我永远不放弃你。”

歩轻轻急的低声劝他:“别说气话气他,你求饶……”

斐子清拒绝求饶,用尽最后的力气抱紧歩轻轻柔情言语:“我不会求饶,永远不会向他求饶,我和他是公平的,他只不过比我多认识你早了几天,只不过凭着权势,我为什么要求他?我只不过遇见你比他晚了几日……晚了几日而已。”

若爱深入骨髓,吃醋必定也深

若是我们早于他相遇,我相信你会愿意幸福的随我一起生活的,是吧?

斐子清无望的想着,可你不敢对我动情,你不敢接受我,你怕伤害我。

歩轻轻又急得自己转求轩离宇,

“陛下,你不能杀他,你杀他我也不活了,我说过我和他没什么,陛下不信我,杀了他我恨你一辈子,怨你一辈子,我永远不原谅你。”

轩离宇脸色狰狞不定,阴暗无情的冷笑一下:“恨我,他也必死。”更使劲的拖她起来,掰开她的手指,分开两人。“柏青,拖走。”

这等模样的男子,留在世上让你不停的惦记吗?

不可能。

“子清……子清……”

歩轻轻看着斐子清被拖走,却无能为力,只好放声无助的哭泣:“求求陛下……你不能杀他,你杀他就等同于杀轻轻。轻轻一辈子都将活在阴影里,他照顾我那么好,没有他,你不可能见到我……求求你,陛下,你天子之心,能容万物,就不能容他安稳的活着吗?求求陛下,我从今进宫,再不妄生其他想法,我安心服侍您,陛下,求你成全轻轻的心愿。”

轩离宇并不心软,仍固执的维持刚才的旨意,为了她这几句话心里的恨意更浓。

他吃醋深入骨髓,对那斐子清的恨就深入骨髓,那里还有多余的心去思考其他?

你背叛我,还这么的为着情郎求情,我更不能让他活着了。

你恨我也罢,恼我也罢,反正我不能留着他。

“歩轻轻,你如此的背叛朕,朕不杀你,也不会轻饶了你,与其为他求情,不如好好想想自己回宫之后会受什么惩罚吧,朕不是软弱无能的人,由得你这么的侮辱,朕要杀了你姐姐,杀你全家,让你看看,你背叛朕是什么后果。朕一而再再而三的宠你,让你,你却这么对朕,朕算是看透了你的心了。”

这么着求他都无望,又听他这么狠的说些让人惊心的话,歩轻轻一时心恨他,烈女性格又重新激起来,看着那不远处的剑,慢慢移过去,想拿起来自裁。

能不能互相原谅一次?

都杀了吗?那你不会让我死吧?你要让我生不如死吗?

那我不如现在就死了,此时去死正好陪着斐子清,和他做一对阴间夫妻,正好……

她疯狂的想着,慢慢不着混迹的接近那柄剑。

轩离宇差点被她吓掉魂,刚才生气,心里怨恨正看着那柏青带人远去的地方,没看她,说得话也没看她,怕他自己忍不住心软。

刚才他这低头一看,她都已经离那剑咫尺的距离了,想自杀还是想来杀自己?

轩离宇惊得急忙去拖回来她,踢飞那柄剑。

“别想着死了,朕要你好好的活着,看着朕是如何伤害他们的……”

他捏着她的下巴,冷酷无情的看她。

心里虽不忍,可他轩离宇想到歩轻轻是如何对待他的一往情深,就愤恨的不行,说话依然死撑着不改,说完便将她搂紧,不理会她的反抗和无力。

歩轻轻忽然就像被人偷走了灵魂般反复呢喃着两个字:“子清……子清……”

过了好久一会的功夫,柏青便回来禀告:“人已处以极刑,已经交代了县衙长按陛下的旨意去办,那县衙长欲来,被微臣阻止了。陛下,现在是即可返京还是在此多逗留几日?”

歩轻轻听闻,伤心至极,晕了过去。

轩离宇抱着她只觉得她失去全部气力,心惊,去掐她人中,觉得她回复气息,便搂入怀中,心里疼的不行,却冷着脸色吩咐:“回宫。”

出来这许久,不敢耽搁了。

柏青担心歩轻轻身体:“陛下,用不用找个大夫瞧一下?”

“死不了,只不过晕过去。”

为了那个男人,你伤心成这个样子?朕都没动你半分,你就如此的心伤?

轩离宇心里悲情的想着,歩轻轻,朕该拿你怎么办?

那些话不过说说气你,朕缓解下心里的火气,朕能真杀了你父亲他们吗?

朕就只能拿那斐子清开刀,教训你而已。

那个男人,他不能活着,他活着,你让朕怎么办?

曾经的朝朝暮暮

那样的一张脸,又和你相处那么久的日子,不可能什么事都不发生。

他不是步菁菁没有一点心机,他是个男人,他那精明万分的样子,你怎么可能还保持着清白对朕?

杀了他,朕当这件事没发生,你是聪明人就该就此止住不问。

你越这样,朕就越伤心,难保不做出些疯狂让人后悔的事来。

咱们还像以前一样,你忘了朕宠幸别人,朕也忘记你背叛朕一次,咱们互相抵消,行不行?

歩轻轻醒过来,看了一眼看着她的轩离宇,只低声缓缓说了一句话:“我恨你。”

便闭口再不言语。

身体被他钳制着,她不能自由活动,可她再不看他一眼,既不求他,也不看他,她固执的闭眼忽视他。

脑子里涌现的全是斐子清爽朗的笑脸。

他笑着叫醒自己,魅惑着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关心的看着自己,一下子吸引了她的心魂,让她心猿意马。

他迷迷糊糊被自己踢下床去,却并不恼怒,傻乎乎的嘀咕着爬起来迷糊着上床,直到被逼着无奈坐在座椅上睡去。

他清晨拿鸡毛逗自己,让自己忍不住痒意醒来,他得意的藏起来鸡毛,暗自偷笑的模样,像个孩子般可爱……

他一把抢去自己的衣服,一边笑话着自己,却又仔细的洗着,那种神情,像一个兄长一般……

她第一次摸上他的脸,他惊恐万分的跳开一边,小心翼翼的躲着自己的样子……

他把自己当个男人,却控制不住的吻上自己……他被女人缠着慌乱无神的窘迫……

他细心为自己吹凉热粥,盛好饭菜,他为自己的端茶递水……

他不好意思的挠头,憨厚的笑笑……

他像个农夫赤着脚……像个渔夫般手拿木叉专注的看着水里游动的鱼……

他拿到自己给他绣的衣服,像得到世上最珍贵的宝物一般,爱不释手的反复摸看,仔细收藏……

他顽皮、可爱、狡黠、他痴情、温柔、固执的陪着自己……

互相伤害的爱人

曾经共同发生的那些事,件件在歩轻轻的心头窜涌,一遍一遍,她不想挥去,也不想忘记。

那样活生生的善良的鲜活的一个生命,就那么惨遭毒手,就那么的被残杀了。

歩轻轻的恨岂止是一点点?

若是此时有一点点的自由,她都想立刻结束自己的生命去陪伴他,回报他的那万种情意,万般好。

歩轻轻的心随着斐子清的死亡而死。

她本就受他吸引,喜欢他,他又那么的好,歩轻轻的心其实早就沦落了,若不是因着自制力厉害,能控制住情意……

不同于斐子清带着歩轻轻的游玩逃离,竟走些偏僻的小道;

轩离宇带人走的是官道,夜晚歩轻轻醒来时,正是入住在一家驿站,晚膳时分,轩离宇故意叫醒她,让她起来吃饭。

可是歩轻轻对他不理不问也不看,平静的说了那么一句我恨你,再不开口说其他。

任他怎么逗,怎么劝,怎么威胁……都不管用。

轩离宇就气的癫狂了。

你的心真的让那个人吸去了吗?竟再看不到自己了?

轩离宇就如同受了刺激,发了狂的野兽一般控制不住自己的妒意和恨意,把歩轻轻衣服撕烂,强迫着和她亲密,再不似往日对她的情深,他疯狂的折磨她,把这些日子对她的思念全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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