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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珀西韦斯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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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内普不管珀西愕然的表情,径自走进卧室啪的一声甩上门。
 
   珀西莫名其妙。这是怎么了?
 
   想到斯内普刚才的神态确实是有点异常,珀西更郁闷了。究竟是什么珍贵的东西?
 
   空气中肉眼看不见的粉红色雾气弥漫了整个室内。
 
   恍惚间好像空气变得闷热起来。
 
   珀西拉扯身上的衣服,不是刚才想遮掩自己的意图,而是撩开衣襟,用袖子扇着风,热气熏人,口干舌燥。桌子上有茶水,他却一点也不想喝。可能下意识里知道他需要的不是茶水吧。
 
   斯内普□的胸膛又浮现在眼前。
 
   一双脚好像有了自己的意识,轻飘飘的来到卧室门口。
 
   卧室门从里面锁上了,珀西推不开,索性噼里啪啦的拍。
 
   “教授……”他喃喃的呼唤道。
 
   少年的嗓音不复平日的清亮,略带点嘶哑,音调因为心神不宁而颤抖。
 
   “教授……”没有得到回应,珀西一声又一声的呼唤。他把额头抵在门板上,沁凉的木质门板稍微纾|解体内的燥热。
 
   “教授……教授……”
 
   一声又一声。
 
   门突然拉开,重力前移,珀西没站稳,一头栽进一个怀里。
 
   额头与硬实的胸膛间发出沉闷的咚声。
 
   不过这浅浅的痛楚两个人都忽略了。
 
   声音恍若从遥远的天际传来,珀西用力想听清楚,入耳的只能分辨出它属于熟悉的人。
 
   “这是你自找的。”
 
   与其说搂,不如说是抓。
 
   天旋地转,珀西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被甩到柔软的床铺中。然后,迅速的,一道高大的黑影覆盖上来。
 
   嘴唇被堵上,衣服被撕开,一双灼热的大手在身体各部位游走。
 
   “啊、嗯……嗯……”轻飘的低呼化作柔|媚的呻吟。
 
   斯内普的动作一顿,然后是更激烈的纠|缠。
 
   “疼……”珀西迷迷糊糊的说,他脸上是一片迷蒙,仿佛灵魂和分割成两半。胸口那一点被粗鲁的捻|弄,另一边被含在炽热的唇瓣间。他不由自主的扭动着。
 
   好像烈火上浇油,在珀西看不到的地方,斯内普的眼底燃烧着旺盛的墨色火焰。
 
   捻弄的那只手松开,闷痛消失,那一点殷|红挺立,好似舍不得一般往前凑了凑。只是,那只手还有更重要的工作。顺着胸口往下,没入小|腹。
 
   珀西呜咽一声,身体突的绷直。
 
   随着裤子遮掩下的起伏,那一块儿渐渐有了隆起,珀西又松软下来。
 
   “嗯……嗯嗯啊……”
 
   纠|缠中,浴袍和睡衣都剥离了躯体,被胡乱扔在地板上,撕坏的睡衣只能看见一只袖子,上面压着黑色的浴袍,最上面是一团和睡衣同色的布料,应该是裤子。
 
   “啊——”珀西突然痛呼。床尾,一双小巧的脚尖紧紧的蜷缩,仿佛承受不了莽撞的刺探。
 
   斯内普俯□,热烈的亲|吻从小腹往上延伸,留下玫瑰色的印迹和湿亮的水痕。那双能够酿造荣誉阻止死亡的手不停的在青|涩的身体上点火。
 
   痛呼声又转为呜呜呜的声音,想必是发出声音的嘴巴被堵上了。
 
   过了片刻,底下玉一般的瘦弱身体被安抚下来。
 
   大床开始摇晃。
 
   先是垂地的幔帐有丝丝的晃动,如同平滑如镜的湖面飘落深秋的红叶,水面荡开粼粼波纹。接着投入石块,打破了湖面的平静,一圈一圈的水纹荡漾开,抵达岸边又反荡回来。
 
   来回作用,大床的摇动逐渐变得剧烈,配合床上少年醉|人的呻|吟,男人的喘|息,羞的月亮也躲起来了。
 
   一只细白的胳膊搭在床边,五指攥紧底下的床单。另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覆上来,将它握住。
 
   “嗯啊……恩恩……”甜|腻的细碎的声音夹杂在吱嘎的声音中。
 
   “不……不要……了……”
 
   回答他的是更猛烈的撞|击。
 
   良久,一阵猛的抖动后,终于归于平静。
 
   珀西脸色发白的站在扫帚边上,瞪着脚下的扫帚。
 
   “怎么了?你不舒服吗?”站他旁边的阿德尔关切的问。
 
   珀西捣蒜似的猛点头。上什么飞行课,那不是要他的命吗!恨不得立刻晕死算了。
 
   霍奇夫人吹响哨子。
 
   “Up。”
 
   一把把扫帚跳跃到学生手中。
 
   “霍奇夫人,珀西不舒服。”阿德尔连忙叫道。
 
   珀西赶紧做出虚弱无力的姿态,为求逼真把半个身体都靠在阿德尔身上。
 
   霍奇夫人严厉的盯着珀西,想看出他是不是装病。珀西配合的仰着头把自己惨白的脸庞展现给她。
 
   鉴于他优良的过往记录,霍奇夫人相信他不是因为别的原因蒙混。
 
   “那么……”她的目光往葛莱芬多那边扫去,考虑点哪个送珀西去医疗翼。
 
   “夫人,我送韦斯莱同学去吧?”
 
   “夫人,让我去吧!”
 
   霍奇夫人还没决定,两个葛莱芬多自动跳出队伍,满怀热忱的表示愿意担任护送生病的韦斯莱同学去医疗翼的重任。
 
   这两个自告奋勇的是除了名的爬高,每次飞行课考核都是垫底。
 
   霍奇夫人正眼都没给那两个,正要点另外一个时,眼角瞄到球场边一个漆黑的身影。
 
   “啊,斯内普教授,能请你帮个忙吗?”
 
   珀西身体一僵。
 
   被他靠着的阿德尔疑惑的看向他。
 
   斯内普走过来,低沉的嗓音响起:“什么事?”
 
   “你能帮忙把韦斯莱同学送到医疗翼吗?”霍奇夫人解释:“这边学生要上课。”
 
   斯内普瞟一眼红色的头顶(珀西把头低得不能再低了)。
 
   “当然。”
 
   “还能走吗?”
 
   “嗯。”蚊子大小的声音。
 
   “今天早上有没有喝我给你的药?”
 
   “有。”珀西把一个字说出了咬牙切齿的味道。“不要去医疗翼。”
 
   斯内普一挑眉,了然的点头,领着他往地窖的方向走。
 
   如果不是珀西总是低着头,他就会看到斯内普耳朵上的红晕。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也算是顶风作案了吧,亲们低调啊,如果被锁了我只能用乱码来代替了。
 
   PS:必须要留言超过二十五个字才能送积分哦。
 
   PPS:低调啊,留言需谨慎啊!
 
   西弗勒斯。斯内普有一段难以忘怀的初恋。难以忘怀到什么程度?
 
   十几年了,他居然从来没有成家立业的打算。虽然其中有多方缘故,但是他的初恋确确实实是主要原因。后来加入某不法组织,因为只是做后勤支援者这一块儿,除了表明立场抒发忠心之外,对贵族糜烂的私生活参与得不多。况且那种放浪形骸的“盛宴”对初出茅庐的斯内普实在太重口了,以至于性|事什么的在斯内普心里一直被归类到负面区域。
 
   别看斯内普凶神恶煞,对谁都一副欠他两个西可没还的样子,其实他守身如玉了十几年,比大部分男性都要纯情得多
 
   。
 
   一看珀西的模样,他怔了一下,倏地站起来。
 
   “怎、怎么、了?”珀西结结巴巴的说了几个字,却气虚体弱,如同耳语。别说斯内普,连他自己都没听清楚自己说的什么。
 
   珀西心中慌乱,越慌越是出错。他可怜巴巴的拉扯身上的睡衣。拜残余的保守心理所赐,出了这样的乌龙,他心中除了慌乱还有羞愤。
 
   两个人居然谁也没有想到先用个恢复如初来解决窘境。
 
   斯内普表情空洞茫然。
 
   珀西还只是四年级的学生,尽管读了许多书,哪里知道这是运用大脑封闭术的表现。怪只怪斯内普一向面瘫,除了对学生的刻薄,任何表情在他脸上都可以称得上罕见。
 
   所谓半遮半掩才是最诱惑人的。查理也说过,凡是男人,面对那什么的即使克制住了,心里深处也不会一点影响都没有。
 
   再克制再清心寡欲,斯内普也是男人,一个功能正常年富力强的男人。
 
   这个男人耳朵尖有一抹浅得看不见的红晕。
 
   他利落的转身,大步往卧室方向走。
 
   幸好珀西又羞又恼,没有注意到他的步子比平时跨得大了一点,速度比平时急了一点。
 
   也幸好,现在不会有一个人来提醒斯内普,他还是个巫师。
 
   总有那么一刻,混血出身的巫师会忘记自己的武器,把魔杖抛诸脑后。
 
   珀西证明了这一点,斯内普证明了这一点。相信未来还会有别的巫师来证明这一点。
 
   如果斯内普真的走回卧室了,那作者也就不用混了。
 
   什么叫意外,意外就是你没想到的偏偏就发生了。
 
   斯内普笔直的往卧室的方向走,一背过珀西,虽然还是没什么表情,但紧抿的薄唇,漆黑的眸子都证明他不是一点动摇也没有。他走得太直了,少年青涩的身体有没有让他分心我们不知道。不过,嘭的一声,随后哐啷一声。
 
   珀西条件反射的往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
 
   斯内普心底暗道一声糟糕。
 
   他撞到的是客厅墙边的一方书架——地窖里的家具,按数量排列由多到少依次是:制作魔药的器皿、书架、药柜——书架摇晃两下,上面搁着的一支装着半瓶淡粉红色液体的水晶瓶也随之摇晃两下,落到地上,摔了个粉碎。
 
   瓶子里的液体一遇空气瞬间挥发。
 
   斯内普对魔药的喜爱是不言而喻的。爱屋及乌之下,至少表面上珀西也十分“尊重”地窖里的各类魔药。
 
   对碎掉的这一瓶,珀西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毫不影响珀西走过来,一脸惋惜的说:“哎呀,可惜了——”这快要成为一种条件反射了。
 
   话没说完,珀西被吓了一跳。
 
   斯内普直直的盯着他,眼底泛着浓墨一样的深黑,珀西好像撞进了暴风雨之前的深海,连呼吸也为之停顿几息。
 
   ‘又不是我打碎的干嘛这样看着我?’珀西觉得不妙,心里暗自嘀咕。
 
   斯内普眼中的黑色越来越浓,他闭上眼,又睁开。
 
   “出去!离开这里!不要靠近我。”
 
   明晃晃的迁怒。
 
   斯内普不管珀西愕然的表情,径自走进卧室啪的一声甩上门。
 
   珀西莫名其妙。这是怎么了?
 
   想到斯内普刚才的神态确实是有点异常,珀西更郁闷了。究竟是什么珍贵的东西?
 
   空气中肉眼看不见的粉红色雾气弥漫了整个室内。
 
   恍惚间好像空气变得闷热起来。
 
   珀西拉扯身上的衣服,不是刚才想遮掩自己的意图,而是撩开衣襟,用袖子扇着风,热气熏人,口干舌燥。桌子上有茶水,他却一点也不想喝。可能下意识里知道他需要的不是茶水吧。
 
   斯内普的胸膛又浮现在眼前。
 
   一双脚好像有了自己的意识,轻飘飘的来到卧室门口。
 
   卧室门从里面锁上了,珀西推不开,索性噼里啪啦的拍。
 
   “教授……”他喃喃的呼唤道。
 
   少年的嗓音不复平日的清亮,略带点嘶哑,音调因为心神不宁而颤抖。
 
   “教授……”没有得到回应,珀西一声又一声的呼唤。他把额头抵在门板上,沁凉的木质门板稍微纾|解体内的燥热。
 
   “教授……教授……”
 
   一声又一声。
 
   门突然拉开,重力前移,珀西没站稳,一头栽进一个怀里。
 
   额头与硬实的胸膛间发出沉闷的咚声。
 
   不过这浅浅的痛楚两个人都忽略了。
 
   声音恍若从遥远的天际传来,珀西用力想听清楚,入耳的只能分辨出它属于熟悉的人。
 
   “这是你自找的。”
 
   与其说搂,不如说是抓。
 
   天旋地转,珀西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被甩到柔软的床铺中。然后,迅速的,一道高大的黑影覆盖上来。
 
   嘴唇被堵上,衣服被撕开,一双灼热的大手在身体各部位游走。
 
   “啊、嗯……嗯……”轻飘的低呼化作柔|媚的呻吟。
 
   斯内普的动作一顿,然后是更激烈的纠|缠。
 
   “疼……”珀西迷迷糊糊的说,他脸上是一片迷蒙,仿佛灵魂和分割成两半。胸口那一点被粗鲁的捻|弄,另一边被含在炽热的唇瓣间。他不由自主的扭动着。
 
   好像烈火上浇油,在珀西看不到的地方,斯内普的眼底燃烧着旺盛的墨色火焰。
 
   捻弄的那只手松开,闷痛消失,那一点殷|红挺立,好似舍不得一般往前凑了凑。只是,那只手还有更重要的工作。顺着胸口往下,没入小|腹。
 
   珀西呜咽一声,身体突的绷直。
 
   随着裤子遮掩下的起伏,那一块儿渐渐有了隆起,珀西又松软下来。
 
   “嗯……嗯嗯啊……”
 
   纠|缠中,浴袍和睡衣都剥离了躯体,被胡乱扔在地板上,撕坏的睡衣只能看见一只袖子,上面压着黑色的浴袍,最上面是一团和睡衣同色的布料,应该是裤子。
 
   “啊——”珀西突然痛呼。床尾,一双小巧的脚尖紧紧的蜷缩,仿佛承受不了莽撞的刺探。
 
   斯内普俯下身,热烈的亲|吻从小腹往上延伸,留下玫瑰色的印迹和湿亮的水痕。那双能够酿造荣誉阻止死亡的手不停的在青|涩的身体上点火。
 
   痛呼声又转为呜呜呜的声音,想必是发出声音的嘴巴被堵上了。
 
   过了片刻,底下玉一般的瘦弱身体被安抚下来。
 
   大床开始摇晃。
 
   先是垂地的幔帐有丝丝的晃动,如同平滑如镜的湖面飘落深秋的红叶,水面荡开粼粼波纹。接着投入石块,打破了湖面的平静,一圈一圈的水纹荡漾开,抵达岸边又反荡回来。
 
   来回作用,大床的摇动逐渐变得剧烈,配合床上少年醉|人的呻|吟,男人的喘|息,羞的月亮也躲起来了。
 
   一只细白的胳膊搭在床边,五指攥紧底下的床单。另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覆上来,将它握住。
 
   “嗯啊……恩恩……”甜|腻的细碎的声音夹杂在吱嘎的声音中。
 
   “不……不要……了……”
 
   回答他的是更猛烈的撞|击。
 
   良久,一阵猛的抖动后,终于归于平静。
 
   珀西脸色发白的站在扫帚边上,瞪着脚下的扫帚。
 
   “怎么了?你不舒服吗?”站他旁边的阿德尔关切的问。
 
   珀西捣蒜似的猛点头。上什么飞行课,那不是要他的命吗!恨不得立刻晕死算了。
 
   霍奇夫人吹响哨子。
 
   “Up。”
 
   一把把扫帚跳跃到学生手中。
 
   “霍奇夫人,珀西不舒服。”阿德尔连忙叫道。
 
   珀西赶紧做出虚弱无力的姿态,为求逼真把半个身体都靠在阿德尔身上。
 
   霍奇夫人严厉的盯着珀西,想看出他是不是装病。珀西配合的仰着头把自己惨白的脸庞展现给她。
 
   鉴于他优良的过往记录,霍奇夫人相信他不是因为别的原因蒙混。
 
   “那么……”她的目光往葛莱芬多那边扫去,考虑点哪个送珀西去医疗翼。
 
   “夫人,我送韦斯莱同学去吧?”
 
   “夫人,让我去吧!”
 
   霍奇夫人还没决定,两个葛莱芬多自动跳出队伍,满怀热忱的表示愿意担任护送生病的韦斯莱同学去医疗翼的重任。
 
   这两个自告奋勇的是除了名的爬高,每次飞行课考核都是垫底。
 
   霍奇夫人正眼都没给那两个,正要点另外一个时,眼角瞄到球场边一个漆黑的身影。
 
   “啊,斯内普教授,能请你帮个忙吗?”
 
   珀西身体一僵。
 
   被他靠着的阿德尔疑惑的看向他。
 
   斯内普走过来,低沉的嗓音响起:“什么事?”
 
   “你能帮忙把韦斯莱同学送到医疗翼吗?”霍奇夫人解释:“这边学生要上课。”
 
   斯内普瞟一眼红色的头顶(珀西把头低得不能再低了)。
 
   “当然。”
 
   “还能走吗?”
 
   “嗯。”蚊子大小的声音。
 
   “今天早上有没有喝我给你的药?”
 
   “有。”珀西把一个字说出了咬牙切齿的味道。“不要去医疗翼。”
 
   斯内普一挑眉,了然的点头,领着他往地窖的方向走。
 
   如果不是珀西总是低着头,他就会看到斯内普耳朵上的红晕。
 
  第四十五章
 
   斯内普心不在焉的上了两堂课。脑子里总是甩不掉昨晚火热的纠缠。
 
   草草结束上午的课,他在城堡里转悠了两圈,在二楼的教室里看到熟悉的身影。
 
   弯腰塌背的,不像话。
 
   斯内普无声的批评,旋即又担心,该不会是今天早上给他的魔药拿错了吧?
 
   不可能!斯内普立刻唾弃刚才对自己专业的质疑。
 
   茫然这种情绪,第三次出现在斯内普眼睛里。
 
   第一次是母亲去世,第二次是莉莉去世。
 
   回到地窖。
 
   斯内普站在墙边。地上的碎玻璃应该是家养小精灵清理的。那半瓶药剂,是昨天下午在温室那边从一个七年级的斯莱特林男生手中收缴的。
 
   一打开塞子就起作用的强效催情剂。
 
   真是个笑话。栽在催情剂手下的魔药大师?哈哈,斯内普对自己嗤笑两声。
 
   他站了一会儿,烦躁的在客厅里走来走去。该拿他怎么办?十四岁的孩子,一旦传出去,诱拐的罪名就会理所当然的落到自己头上。毋庸置疑!
 
   斯内普握住左手臂,心中一紧。他居然没有考虑过昨晚珀西&;#8226;韦斯莱有没有注意到这个标记。
 
   这个从荣誉变成耻辱的标记。
 
   斯内普瘫坐在沙发上。
 
   为什么会这样呢?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原来这么的不堪一击。他甚至清楚的记得自己是如何迫不及待的扑倒那个孩子,如何急躁的撕开他的衣服,如何……如何的需索无度……
 
   斯内普将脸埋入手掌中。
 
   珀西&;#8226;韦斯莱……
 
   他再一次在心中咀嚼这个名字。昨天之前,他把他看做是生命中的过客。因为他的无赖,因为他的胆大妄为,因为他的絮絮叨叨理所当然……他容忍了在周围存在这么一个人。既想靠近又想退避,听着这个人淡淡的规划未来,他一边嗤之以鼻一边捂着自己冰冷的心。
 
   能够憧憬未来……那是多么幸福的事。
 
   自从莉莉死后,他就没有未来了。他的余生只能在痛苦和赎罪的折磨中度过。
 
   昨天……那些激烈的交缠,那些温情拥抱,就当是个荒诞的迷梦。他不可能给他任何希望,他给不起,也给不了!
 
   斯内普默默的对自己说,用手抹把脸,站起来,进入卧室。
 
   私密的地方他很少让家养小精灵打扫。
 
   早晨两个人都非常别扭,都有课,于是匆匆离开。此刻,被褥什么的仍然保持着出门前的样子,凌乱的堆成一团,床单上还残留着可疑的白色污渍。
 
   斯内普抽出魔杖,一个接一个的清理一新。
 
   半响,他瞪着干净得像才拆封的床铺。
 
   痕迹没有了,记忆还在。可惜不能对自己的脑子清理一新。
 
   难道对自己来一个一忘皆空?!
 
   斯内普狼狈的奔出地窖,暂时离开现场或者能够让头脑清醒一点。
 
   只是他忘了他正是因为甩不掉的香艳记忆才回到地窖的。
 
   霍格沃兹闲逛的学生们惊恐的发现老蝙蝠不在地窖里发霉居然出来晒太阳。凡是魔药教授所过之处,惊起小动物一片。
 
   斯内普挂着“生人勿近”的牌子一路黑袍滚滚吓得霍格沃兹的生物屁滚尿流,大呼流年不利。直到魁地奇球场边上,他停下了脚步。
 
   想死了吗?这个时候上飞行课!魔药又不是神药,喝下去百病全消。
 
   根据斯内普的目光,作者其实非常怀疑他认为想死的究竟是谁。毕竟犀利的目光在扶着珀西的阿德尔和负责教学的霍奇夫人身上停留的时间比较多。
 
   珀西跌跌撞撞的跟在斯内普袍子后面。但是心里一点儿不舒服也没有。他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斯内普了,能察觉不到前面刻意放慢的脚步吗?
 
   珀西抿着嘴偷笑。
 
   进了地窖,珀西不由自主的红了脸。
 
   他到现在还不明白,昨晚上的事情是怎么发生的。每次想理清楚,却被记忆中香艳的画面夺去全部的注意力,最后以满脸通红心不在焉结束。
 
   整个经过,他唯一清楚的大概就是男男情事开始真的很痛,真的非常痛啊。虽然后面挺……舒服的。但是如果没有斯内普的魔药,他今天早晨绝对爬不起来,只能躺在床上装死尸。
 
   尽管如此,浑身仍然酸痛,尤其是那个地方,刺痛难忍。
 
   斯内普把珀西领进卧室。
 
   “你先休息。”
 
   他硬邦邦的说了一句话。从他脸上看不出更多的情绪。
 
   珀西心里打鼓似的。因为斯内普指的是……那张大床。
 
   躺在斯内普的床上,好不容易压下去的记忆又开始浮现。珀西还记得昨晚斯内普是怎么亲吻他,他又是怎样婉转哀求,怎样被弄得神魂颠倒……
 
   啊啊啊啊啊!!!!不能想那些了。休息!休息!珀西不断重复这两个字。
 
   他闭上眼睛,不一会儿睡着了。
 
   十多分钟后,斯内普拿着刚熬好的魔药进来,看见他睡得香甜,不由自主的放轻了脚步。走到床边,将玻璃瓶搁在旁边的柜子上。珀西眼眶周围有淡淡的青色。昨晚他几乎是一夜没睡的被折腾,今天一大早又赶去上课,难怪这样疲倦。
 
   斯内普缓缓伸出手,在珀西脸颊上方顿住。
 
   像触电一样收回。
 
   睡梦中珀西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呢喃了一句。
 
   “疼……不要了……”
 
   斯内普心一紧,然后……好像堤坝破开一个小口,汹涌的洪水倾泻而出。他把目光重新投到珀西脸上,收回的那只手再次伸出,终于轻轻的放在珀西的脸颊……
 
   “唉……”珀西忧郁的叹气。
 
   查理不解:“不就是圣诞节不能回家么?至于这么难过吗?”
 
   珀西瞟一眼查理,再一次:“唉……”绵长而又充满感情。
 
   “发生什么事了?”餐桌对面的威廉问。
 
   珀西低头,用餐刀戳碟子里的牛排,做百无聊赖状。另一边的查理说:“昨天晚上收到家里的信,我们全家都受穆里尔姨妈邀请圣诞节去她家过,陋居不会有人在,所以我们四个要在霍格沃兹过圣诞了。”
 
   威廉不解:“圣诞节不能回家的确很可惜,但是,也不用这样吧?”说着瞄一眼珀西。查理跟着他的视线把目光投向珀西。
 
   只见珀西一手托腮,另一只手一下一下的戳着牛排,牛排千疮百孔。
 
   威廉打了个寒颤。咕哝道:“难不成有什么流行病毒?怎么一个个都怪怪的。安迪最近也是……”
 
   “安迪?安迪怎么了?”珀西就听进去了安迪两个字,漫不经心的问。
 
   威廉的脸扭曲了,这已经是今天听了他的话之后第三个这样问他的人了!这群有异性(所有人都认为珀西有一个秘密情人)没人性的家伙,重色轻友。大家同住一个宿舍,居然只有他发现了安迪的不对劲。梅林啊,有女朋友了不起吗?啊?个个都把全副心思投入到恋爱了,只有自己和安迪同为光棍同病相怜同甘共苦同仇敌忾同心协力同声同气。
 
   威廉格外的悲愤。
 
   可惜了他的表情。
 
   珀西正痴痴的凝视着另一个方向。
 
   黑头发的教授放下刀叉,优雅的用餐巾擦拭嘴角,然后站起来往礼堂外走去。
 
   珀西收回目光,三两下把牛排塞进嘴里,一口灌下南瓜汁,丢下目瞪口呆的葛莱芬多匆匆跑出去。
 
   叮!
 
   威廉的叉子狠狠的戳向盘子。魂淡啊,他还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呢?
 
   安迪,亲爱的安迪,果然只有我们再这个冷漠的世界里相依为命……你在哪呀?求安慰啊亲!
 
   “咳咳。斯内普教授,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请问你现在方便吗?”珀西一本正经的说。
 
   “……跟我来。”
 
   地窖里,一进门,珀西就丢下好学生的外衣,期期艾艾的问:“教授,圣诞节你有安排了吗?”
 
   他才不是为不能回家过圣诞而难过,而是为了斯内普会不会和他一起过圣诞而担心。
 
   他们虽然已经那什么了,斯内普的表现好像也没有吃干抹净不认账的兆头。问题是,他们的关系也没有更近一步。有时候想想,珀西都有点丧气。从那天之后,斯内普不再对他横眉竖眼,何止如此,连话都少了。原本还偶尔听见冷嘲热讽,现在除了“嗯”“啊”“嗯”几个语气词之外,斯内普简直像蚌壳附身了。
 
   珀西不知道造成这种状况的原因,但是他不会放任下去。
 
   昨天一收到茉莉妈妈的信,他立刻就想到共度圣诞。
 
   圣诞节对西方人来说是一年之中最重要的节日。他要在这个日子让斯内普正是自己的存在。
 
   师生相恋,对年长的教师来说确实是背负着巨大的负罪感。珀西一直都明白这点。其实他并没有意料到他和斯内普这么快就有了亲密关系,在他的计划里,斯内普是不会这么快向他投降的,他的预计里,至少要到他差不多毕业的时候,他们才可能会更进一步。
 
   还是那句话,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那么,只能修改计划来适应变化了。
 
   珀西说了圣诞节不能回家的事:“所以,如果你还没有计划的话,我们可以一起过圣诞节。怎么样?”
 
   斯内普沉默的听珀西说话。
 
   圣诞节……德拉科出生第二年,卢修斯邀请他去马尔福庄园过圣诞节。神秘人刚刚消失,他失去了生命里的阳光,卢修斯费劲九牛二虎之力从战后的魔法部手中保全了马尔福家。劫后余生,马尔福一家三口相拥而笑,刺痛了他的眼。
 
   仅有那么一次。他就知道自己不适合幸福的地方,他应该在蜘蛛尾巷或者地窖里慢慢腐烂。
 
   第二个邀请他共度圣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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