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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肉文之日后再说-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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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杨是料定了裴奕在身后给她当靠山,她砸了人嘴里还不饶人,“你们这群老妪婆,一个个顶着山赛的假脸在国内晃悠,残害同胞就算了,非要跑到国际上来丢人现眼,瞧瞧你们长得一个流水线上下来的摸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葫芦娃兄弟一根藤上七朵花呢。”
林白杨嚣张地躲在裴奕背后叫,简直字字珠玑,血淋淋地往这群女人伤口上刺,这帮人一概的锥子下巴鞋拔脸,开了眼角带了美瞳晚上出门能吓死人,侧面45度望天的摸样就像是几胞胎,还是同/卵的。
裴奕看着林白杨上蹿下跳得精力十足,担心她的肚子,按着她的肩膀往他怀里搂,心想自己被这几个女人羞辱了,宝贝居然比他还气恼,瞧这此仇不报非君子的小模样,说不喜欢他爱他那是假的。裴奕得意洋洋的抿嘴笑,护着林白杨不让那帮女人碰着。
那帮女人也不是什么善茬,在帝都的风情场所混了这么多年下来,吵架骂人问候祖宗十八代那是信手拈来,她们几个齐上阵,拉拉扯扯要去拽林白杨,嘴里还骂,“穷酸的小赤佬,没有钱还敢来这种店消费,卖了你都凑不齐这鞋钱。”
“穷酸小白脸还敢带小女朋友来这种地方消费,卖几次身也凑不够那数。”
“白长这么好的一张脸,把时间和钱都撒在这种女人身上,瞧那女的样子,还没有发育好吧,豆芽菜一样。什么眼光?!”
裴奕自然不是崇尚什么不打女人的正人君子,惹火了他,他管你是男是女是伪娘是人妖,他照样上去三拳两脚狠揍一顿,但是这回他只顾护着怀里的林白杨,深怕她被那群女人碰着一点了,哪有功夫去教训那帮八婆。
这几个女人拉扯林白杨不成,又见裴奕档得严实,也是怒火迁移,手、脚、指甲、拳头都往裴奕身上招呼,裴奕的手臂上被掐红了好几块,也不肯透一点空隙,紧紧地搂着林白杨。只要林白杨没事,他压根就不在意自己身上的小伤。
夏洛克和夏米这时候折回来找林白杨,推门进来一看这个情形,把手上的大包小包往地上一丢,二话不说上去就参战了。夏洛克连发呆、惊讶的时间都略过了,举起手上的爱马仕铂金包就往李菱头上拍,李菱被打得原地转了几个圈,才看到自己眼前站着个漂亮的混血小美女,瞪着眼睛怒气冲冲的看着自己,李菱也是个惧怕国际友人的孬种,一看小美女手上拎着的几百万的鳄鱼皮包,就知道不是好惹的货,她战战兢兢的问,“你他妈干吗打人?”
夏洛克用一口流利的帝国话回骂道,“你丫的敢欺负我姐,我打你丫的屁滚尿流!”说完就扭着她包裹在蛇皮热裤的小屁股,左一拳右一脚的上来招呼了。夏洛克一边打一边想,看我这么卖命的份上,裴奕怎么说也得让我和布雷杰尔斯吃上一餐烛光晚餐作为答谢吧。
这厢夏米虽然没有夏洛克那么凶猛,但也不逊色,他念着裴奕辗转委托布雷杰尔斯送给他礼物的份上,把裴奕身边围着的女人一个个都打了出去,没一会功夫,战事来了个大逆转,林白杨这方以人少、力量大再加上国际上的人道主义救援力量的及时参与,取得了初步胜利。
10床戏五 (上)
等到店长请来老板,这边的战事已经告一段落了,几个头发乱糟糟、衣服扣子松散凌乱的女人站在一边,瞪着开过眼角的大眼怒目看向另一边。
夏洛克觉得打得还不过瘾,这小洋妞虽说细胳膊细腿的,可架不住人家从小吃得好力气大,还学了几年的擒拿、格斗、跆拳道,对面的李菱被她打地鼻青脸肿,坐在沙发上呜呜呜地哭。一见夏洛克甩着胳膊盯着她,吓得她哭得断断续续还打了个嗝,缩到陈妍丽身后不敢再抬头。
裴奕搂着林白杨仔仔细细地看,就怕她刚才被那群女人给碰着磕着了,“宝贝,没受伤吧?”
林白杨不仅过了嘴瘾还把对方打得无还手之力,心里那个美,只不过刚才自己跳来跳去不小心崴到了脚,她抬抬脚,“哎,脚崴到了。”这纯属战争中的内部伤害,说白了是自残造成的,可裴奕一听,火就蹬蹬地往上窜,心想这帮丑女人居然敢伤到我的宝贝,真是死不足惜!压根忘记自己手臂上几道痕也是她们造成的,一心只想着得给宝贝报仇。他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用意大利语吩咐了几句。
陈妍丽自从家里发达后,还没有受过这种委屈,出门在外谁不看在她父辈的份上给她几分面子,心想今天这事要是不占个上风,回去后还不知道要被宣传成什么样子,这亏怎么也不能吞下。她捂着歪掉的鼻子,刻意说给大家听,“我刚才已经打电话给领事馆了,也报警了。你们放心,我叔叔是外交部的官员,这事一定会给我们个说法,绝对不会让咱们大家平白被一群来历不明的人给欺负了。”李菱一听有人可以撑腰了,又探出身子坐直了,还壮着胆子白了夏洛克几眼。
陈妍丽被揍了还对裴奕色心不死,想着一会把他们带到警局去,再让外交部门施加点压力,还不让眼前这个美男乖乖投降,到时候想把他怎么样就怎么样,至于他身边的这个女孩,关她个几天,看她还敢这么嚣张,非要让她跪地求饶不可!
店老板一进门,听到陈妍丽这席话就暗叫不妙,心想这是要闹到国际事务上去了,再扭头看那坐在对面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男人,眨了眨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这不是裴家二少爷是谁?想当年裴二少的风流往事哪是这帮肤浅的女人能想到的。他曾带着一帮二世祖和警察在高速上飙车,直升飞机都在实况转播,那巴黎中心的大屏幕前围着多少人在激动万分地欣赏那一幕啊,最后进了警局没几个小时就被警察局长恭送出来了;他还曾领着一帮浑小子在酒吧把一个调戏女人的中东王子揍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最后意大利黑手党出面,活活把住院治疗的王子拖出来向他低头认错赔礼道歉;他还曾招呼一群坏家伙去砸抢人家赌场,把楼上楼下几十层楼的东西都砸得稀巴烂,就因为人家坐庄时出老千被他逮到了,最后赌场的老板不仅没敢要索赔,还单独专门为他留了一层专属豪华间。
这个世界上就有这种为所欲为却又有资本让他肆意嚣张的人,店老板连滚带爬的哭丧着脸跑到裴奕身边,直抱怨这店员是新招的,有眼不识裴二少,让他在这里受惊了。心想这一排店面的产权物业都是裴家的,裴二少在自己店里被一群女人围着打的事情要是宣扬出去,自己这生意就不用做了,以后在巴黎时尚娱乐圈也别想再出现了。
裴奕一言不发,搂着林白杨帮她理顺头发。店老板在旁边低三下四告饶,也不能让裴二少开口说一句话,直把他吓得快趴在地上哭。
李菱也是个没眼色的货,看店老板都怕成这样了,还敢一再挑衅裴奕,“我已经听到警笛的声音了,不出十分钟警察就能到。我看你们这帮小赤佬还是乖乖服软,向我们陈大小姐认个错道个歉,兴许陈大小姐还能看在同胞的份上对你们宽宏大量,”李菱想着陈妍丽在天/朝当官的叔叔,自认为是个大靠山,说话也硬气起来,“不然的话,被遣送回国多丢人,回国之后你们就更得当心点,我们可不是好惹的,我们上面有人!”
店老板一听,气得差点没有跳起来拿针去缝这女人的嘴,瞪着眼睛看她们恨不得把这群傻叉打一顿丢到店外去。
陈妍丽倒是看出几分端倪,正想说话,这时候门外进来几个西装革履、拎着公文包的男人,她接过名片一看,几位都是当今全球著名的律师,说当事人已依法委托他们作为法定诉讼代理人,他们将在在法定代理权限范围内全权代理相关纠纷,对于将刚才发生的行为请直接和进行他们洽谈,他们将保留一切合法诉讼的权利。
裴奕一看律师来了,起身带着这帮人提脚就走,不料走到门口却被李菱跑出来拦住了,嚷着警察来之前谁也不准走。夏洛克正要使出她的旋风掌把她挥一边去,这时门口来了几部警车,进来几名真枪实弹的警察,李菱得意地看着他们,心想把你们逮到警察局去,看你们还怕不怕。
领头的这个法国警察是谁?正是裴奕叔叔以前的小弟,年轻时没少跟着他叔叔干坏事,现在当上局长也有他叔叔一份功劳,以后仰仗他叔叔的地方多着呢。他向裴奕径直走来,拍拍他的肩膀,关心地问,“没伤着吧?”
裴奕摇摇头,和他瞎扯几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战场,把身后那群女人气得直跳脚,接下来一系列事情让她们哭爹喊娘后悔不迭,走在巴黎的路上都要担心被人袭击暴打一顿,陈妍丽和李菱更是被告知五年内不予签发法国出入境证。
………
这一仗打得大家是通体舒泰,回去的路上夏洛克和夏米还在向林白杨分享战斗心得,非要林白杨对他俩三拳敌四腿的威风招式进行总结。林白杨看他们在战争中出了大力,狠狠地将他们上天入地的夸了一番,直把两人夸得心痒难耐,恨不得再回去大战一番,打得她们哭爹喊娘。
裴奕借口需要林白杨帮忙处理手臂上的伤口,把她拐回了位于巴黎第七区的家中。房子装修得既奢华却不显庸俗,古典中透漏张扬,处处是难以形容的富丽堂皇。若是一般的女孩子,进入这样的家中可能会有些拘谨,可林白杨的继父也是法国数一数二的红酒商,她耳渲目染也见过的不少值钱的好玩意,庄园客厅里三兄妹经常用驾脚的茶几就是明清时代的海南黄花梨。
裴奕的手臂上有不少红痕,有的还泛着血丝,林白杨心里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刚才裴奕只顾护着自己,自己身上却是一点都没顾上。林白杨一边给裴奕擦拭药膏,一边低头偷偷瞄他。裴奕坐在背光的沙发上,午间的阳光洒在他的背上,顺着他英俊的侧脸驻足在长长的睫毛上,微微颤抖的睫毛上像凝着发黄的光珠,时不时地扫着林白杨的心。林白杨想,这么帅气的一个小伙子,难怪刚才会招惹上那样的麻烦。
裴奕感觉到林白杨在看他,他难得有些紧张,想抬头回望她,又怕把她的目光吓回去,可不去看她,心里又急得发慌,他动也不敢动地任林白杨给他擦药酒,心里蹦蹦跳得厉害。
趁着林白杨转身去放药膏,裴奕抬起头来看她,和她扭头回望他的目光交织在一块,裴奕觉得心跳太快,让他头有些晕眩。林白杨有些不好意思的冲他笑笑,两只眼睛眯了眯。裴奕被林白杨那两只风情小眼一看,忍不住就上前抱住不肯松手。林白杨也难得地不反抗,任他往怀里搂。
裴奕看她这么乖,心里就起了坏心思,一张嘴开始在她脸上洒下密密麻麻的吻,亲得林白杨一脸的口水,还不让她去擦。林白杨也存心跟他闹着玩,学着他到处亲,在他耳朵旁吐气,在他脖子处亲啃,在他下巴处乱拱。若是裴奕这么对她,她现在早就笑得喘不上气,只喊饶命了。可男人和女人就不一样,林白杨越这样亲,裴奕身体反应越激动,涨红着脸喘气声音也粗了起来。
等林白杨觉察后要后退,裴奕哪肯放开她,紧紧地搂着怀里,却也不敢再碰她。只得喘着气说等一会,容他好好抱抱。林白杨窝在他怀里不敢再乱动,就怕一个不小心又把火星点着。
裴奕忍得百般辛苦也是心甘情愿,他把下巴搁在林白杨的头顶,两只手轻轻拍打她的背,宠溺的口吻说,“我爷爷奶奶今天下午从马来西亚来,晚上和我们一家人一起吃饭吧。”
这么快就要介绍家庭成员了?难道自己已经提前打入内部核心组织了?林白杨暗自奇怪。
裴奕解释,“我想他们应该很高兴得了重孙。虽然我们俩年纪都不大,但是我该负的责任就不会逃避,”裴奕温柔地说,“这事不能拖下去,早些告诉他们,也好早些做打算。你别怕,我会一直站在你旁边承担所有的问题。”
林白杨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了,两眼瞪得圆溜溜的,心想吾命休矣。
11床戏五 (中)
林白杨急得在房间里团团转,她承认之前故意误导他,还在他面前装吐了几次,的确是存了几分坏心思,但哪知这个小子思维回路和普通人不一样。
林白杨平时小聪明小点子多,可遇到大事一慌一急脑子就不够用了,她现在是三分担心七分害怕,原本只想着好好吓唬吓唬他,以免于被他折成两半狠狠打桩。可面对裴奕来的这一招,林白杨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去拆招。她甚至跑到窗台那往下看,寻思着从这跳下去逃跑的可行性。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林白杨急得一头薄汗;现在才想到裴奕要真对付起她来会有多可怕,姑且不说他船王的爷爷、法国贵族的外公、跨国企业的父亲、政客要员的母亲,单说他意大利黑手党的叔叔,林白杨几个脑袋几双手都不够砍。
裴奕拿着果汁推门进来就看到林白杨像个受惊吓的小兔子一样跳了起来,慌忙想要上去抱住她,还以为刚才那一场架惊到她了。裴奕往前一步林白杨就往后退一步,他往左一步,她就往右移一步,直叫裴奕大皱眉头。
裴奕本就有颗七窍玲珑心,一看就知道这丫头有事瞒着他,试探地问,“你是怕见我家人?”
林白杨没料到他问得那么直接,下意识地点点头。
裴奕皱着眉头问,“怕什么?以前你偷我爷爷烟斗被他逮着的时候也没见着你吓成这样。”
“哎,这小时了了,大未必佳嘛,”林白杨信口胡拈,“小时候不懂事,犯错不晓得害怕;如今长大了,知道些事了,胆子反而没有小时候那么大了。”
裴二少哪信她这些鬼话,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林白杨,何至于见个长辈就吓得一跳三尺高。他脑子反应极快,把事情前后仔细一想,就知道问题出在哪了。
林白杨被捧在手心里的好日子过惯了,又不用时刻担心裴奕把她颠来倒去、含在嘴里、压在身下的折磨,本打算过一两个月后再“失望”地告诉他是假孕,到那时两个人也都开学了,彼此纠缠的时间和空间也少了。林白杨打得一手好算盘,却不料裴二少却是用计算器的,他不动声色地压下心头的怒火,说,“你说,我爷爷要知道了这件,该有多高兴?”
话题转移太快,林白杨没反应过来,“什么事?”
裴奕指指她的肚子,林白杨恍然,哦了一声,又尴尬的笑笑,“你年纪这么小就,就……,也不怕你爷爷骂你。”
“我爷爷十五岁生的我父亲;我外婆十六岁生的我妈;我妈妈十八岁生的我,”裴奕一脸平淡,“我想,他不会骂我。”
林白杨一听,简直坐立难安,心想这一家子人都这么剽悍,自己实在不适应这种情况。林白杨一直往门口瞅,暗叹,还是火星安全点,地球上真的太危险了。
林白杨慌得眼神都不敢和他对视,一口寒气窝在胸口,呼吸都小心翼翼,要交代的实话在舌边打转,怎么也说不出口。瞧她那样子,裴奕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心想被这女人耍了几个月,忙前忙后地伺候,把自己玩得团团转,事到如今居然还不肯说真话,裴奕本就是个横行霸道的坏胚子,如今正在气头上,满脑子的坏主意都过了一遍,打定主意要好好教训下林白杨。
裴奕越生气,脸上越平静,还能扯出笑容,他坐在沙发上向林白杨招招手,要她过来。林白杨哪敢不从,乖兮兮得走过来。
“来,坐!”裴奕指着自己的大腿。
要按平时林白杨那嚣张劲,哪里肯坐上去,可是今时不如往日,林白杨还是乖乖的侧身坐在他腿上,半边屁股悬在外面,拘谨地身子都绷得直直的。
裴奕从鼻孔里哼出一声,伸手把林白杨抱到胸前,再抬起她屁/股,蜷起她一条腿,让她正面对着他横坐在自己腿上,抵住自己的腰间。林白杨再不适应也不敢乱动,典型的胆小怕死的货,只能随裴奕摆布。
裴奕肆无忌惮的亲她,表面看起来很温柔,其实一口一个牙印,痛得林白杨倒吸气又不敢喊出来。裴奕连她上衣的扣子都不想费劲去解,直接两边一扯,扣子纷纷掉在地上弹起几下,滚到角落没了声息。裴奕把她的文胸扯掉,林白杨下意识的护住胸口,裴奕直接去咬她的手,痛得林白杨把手缩回去,裴奕立马把脸贴上了她的胸口,把顶端的小樱桃亲得立起来,含在嘴里用牙齿磨,林白杨此刻脑子里想得却是,再这样几个回合下来,估计就要黑了木耳、红了樱桃、紫了葡萄了。
裴奕感觉到林白杨的走神,惩罚地用力去咬,直把林白杨痛得叫出声。裴奕一听她压抑的呻/吟就更兴奋几分,他三下五去二的把身上的人剥个精/光,只留条白色的蕾丝内/裤挂在一条腿上。林白杨想挣扎,却没有裴奕力气大,被他紧紧抱在怀里动弹不得。裴奕把自己的裤子拉链解开,把东西释放出来,抵在入口。前段时间裴奕担心肚子,都只敢在外面转悠,如今是打定主意要好好教训她,但却不能现在翻脸,裴奕只当做不知道林白杨肚子里没有货,故意说,“亲爱的,我忍不住了,再给我一回好吗”
裴奕的戏演得好,林白杨还真以为他还是像以前那样,光打雷不下雨,只在门口磨磨,遂点点头。裴奕刚开始的确是在外面转悠,可等到林白杨一个不注意,就冲了进去,林白杨忍不住大呼,裴奕装可怜的说,“对不起,对不起,”还故意问,“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肚子没事吧?”
林白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你要让她现在喊小心肚子之类的话,她是死活都不敢再说了。裴奕还一直追问,肚子没问题吧?要不要停下来之类的话,林白杨咬住嘴唇再也不说话。她也知道再提肚子两个字,等到最后知道真相的时候下场就更惨,林白杨是又气又急又羞又恼,身子都忍不住地打抖。
看着林白杨憋屈的样子,裴奕心里说不出的痛快,可这坏小子嘴巴还不饶人,“宝贝,对不起,我忍不住了,原谅我吧,我会注意肚子里的baby的。”一边说,一边狠劲地往里顶。
林白杨听了简直要晕过去了,一口气憋在心里吐不出来,裴奕还无耻地喊,要林白杨也动上一动。林白杨哪里听他的,手上要是有针都能把他嘴巴缝上。
裴奕这小子一肚子坏水,他可怜兮兮的说,“宝贝,我怕我动起来太忘情,一不小心伤到肚子里的bb,还是你在上面来动吧,乖。”
林白杨这下脚趾头都蜷起来了,满脸通红,恨不得现在就晕死过去。裴奕乘胜追击,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快点动,林白杨再也不敢拿肚子当借口,这厢裴奕就专门拿肚子当理由,非要她在上面动,林白杨狠心一咬牙,动就动吧,就当跳Disko了。
裴奕在下面爽得七魂飞了三魄,时不时地还往上用力猛顶,撞得林白杨咬着嘴唇几乎要喊出声。裴奕心里暗想,臭丫头,看这回小爷怎么好好教训你。
………
裴奕拉开衣柜,里面一半的空间被琳琅满目的漂亮女装塞满了。林白杨随手拿起一件,衣服的商标还没有去掉。裴奕示意她挑一件换上,“这几天陪你们逛街,这些都是你多看了几眼的,我都留下来了,以防到时候你来我这,临时没有衣服穿,”裴奕低下头在林白杨耳边说,“比如像刚才那样。”那件没有扣子的上衣孤零零的躺在地板上诉说自己的遭遇。
林白杨累得手脚发麻,几度想翻脸和他大干一架,但想到扯破脸皮后估计会收到黑手党的通知,她忍了下来。
裴奕心里那个得意,整个人都神采奕奕,相反身边的林白杨却是一股子怨气冲天,两颊气得鼓鼓的。他搂搂林白杨的肩膀,说,“快换上衣服吧,一会爷爷他们就要到了。”
一听这话,林白杨吓得赶紧拉住裴奕,心想这个时候他正是得到了满足,心情最好的时候,也是告诉他实情的最佳时期,趁爷爷没有到之前向他坦白,还能留一段时间让他调整情绪。“裴奕,我有话和你说,其实,我……”
没等她说完,裴奕用手指堵住她的嘴,温柔的说,“好了,别说了,我都知道了,”裴奕低头在她脸上一吻,“你放心吧,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他们的,有什么事情我扛着呢,宝贝你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就行了,其他的别太担心了,乖。”没给林白杨说话的机会就快步下楼走了。林白杨急得在楼上打转,心想这下糟糕了,不知道黑手党是砍手还是砍首?
裴奕在楼梯口笑得嘴都合不拢了,心想,林白杨呀林白杨,小爷不让你乖乖求饶就不用再混了。
12床戏五 (下)
裴奕的爷爷奶奶看到她倒是挺开心,奶奶拉着她的手扯家常,从春天的庄园扯到冬天的酒窖;从夏天的葡萄园扯到秋天的鼠尾草地;从东边湖里的鱼虾扯到西边山上的樱桃;从隔壁家生了对双胞胎扯到右邻正在闹离婚。爷爷是个生意人,遇到什么事都笑呵呵的,穿着一身加肥加大的唐装,胖悠悠地直冲着两个孩子笑。
晚饭的时候,十几个厨师有条不紊的穿梭在厨房,管家指挥佣人陆续端上精美的餐点,林白杨和裴奕并排坐在爷爷奶奶对面,饭桌上安安静静没有人说话,连勺子叉子的声音也轻得几乎听不见。待到正餐结束,裴奕抢过林白杨手上的咖啡杯,说,“你身体现在不宜喝咖啡。”林白杨手一抖,暗想,来了。
裴奕把咖啡换成牛奶,递给林白杨,说,“喝这个,对身体好。”再递过一块糕点,说,“这个也有营养,来,多吃点。”
奶奶只以为裴奕关心林白杨,没有在意这事;可爷爷是生意场上打滚几十年,风风火火取得大小战役胜利的老狐狸了,这裴奕两句话,他心里就开始嘀咕了,故意试探孙子,“小林身体怎么不舒服吗?”
裴奕就等着爷爷上钩问这句,他皱着眉头,停顿了会,似乎小心翼翼地说,“是有些不舒服。”林白杨吓得扯住他的衣服,紧张得看着他。
爷爷奶奶都等着他下半句话,结果裴奕就不说了。
爷爷再探一步,“那身体不舒服得去医院看呀,要不联系下家庭医生过来给小林瞅瞅?”裴奕心想,我就是栽在这上面了,这臭丫头当时就是死活不肯去医院检查,还故意地在我面前装呕吐,最离谱的是拿了一份测孕纸说是两条杠,居然还说其中一条线不是很明显,这不是早就给她自己留了退路吗?
林白杨惨白着一张脸,想当年在学校听老师报考试成绩时,也没有这么坐立难安过。裴奕瞅着她垂头丧气的样子还不解气,说,“不用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是……”
林白杨都快哭出来了,她表情纠结紧张又带着几分讨好地看着裴奕,“我想去洗手间,麻烦你带我去下,好吗?”裴奕哪能如她愿,挥手招来一个佣人,带着她去。林白杨一步一回头慢慢离开桌子边,在洗手间里拿出手机,开始给裴奕编短信,“亲爱的,厕所没纸了,快过来送纸。”裴奕一看就乐了,这理由也能找出来,挥手吩咐女佣去送纸,林白杨接过女佣递来的纸,又开始编短信,“亲爱的,洗手间的水龙头打不开,快过来帮帮我。”裴奕太佩服林白杨的瞎编能力,他推开洗手间的门,看到她可怜兮兮地站在一旁等他。
裴奕把她搂到洗漱台前,拉着她的手放在水龙头下,冰凉的水流顺着管道冲下,“这是感应的。”林白杨尴尬的哦哦几声,裴奕准备转身走人,林白杨一把拉住他,问,“你和爷爷奶奶说了吗?”裴奕挑着眉略略仰头,说,“说什么?说你肚子的事情?”他看到林白杨湿漉漉的大眼睛,心想,小爷还没有教训够呢。“你觉得我说了没有?我肯定是……”,‘是’字的音拖得长长的,话没说完转身就走。留下林白杨在原地胡乱瞎猜,这到底是说了还是没说呢。
等到林白杨回到客厅,看到爷爷奶奶关心地看着她,暗叫不妙,心里说不后悔那是假的。
奶奶拉她坐到身边, “身体不舒服就好好休息,”奶奶摸着她的手,“平时多注意保养,咖啡这样的刺激性的东西就少喝点,多喝点牛奶之类的。”
林白杨垂头丧气地坐在一旁,想早死晚死都是一死,不如现在就老实交代吧,兴许还能被管家拿扫把赶出来而已,不至于到最后要竖着进来横着出去。她脸色一会红一会青,咬着牙齿皱着眉,紧张得手都在微微颤抖,看得裴奕心里直喊爽。
林白杨正要坦白从宽,旁边的裴奕就抢过话,“她从小肠胃就不好,吃点东西就要往厕所跑,有次一餐饭下来往厕所跑了五趟,所以我刚才才和爷爷奶奶说,等她从厕所出来,咱们可千万别笑话她,不然她会不好意思的。”
奶奶也笑起来,“是,晓得了,就你最懂关心人了。”爷爷心里明镜似得,知道这两孩子估计是在斗什么法,也不想多做深究,只看着他们呵呵地笑。
林白杨听他这么一说,啥都明白过来了,用对待阶级敌人的目光扫射裴奕,恨不得在他身上钻几个洞,心想,好你小子,感情老娘被你涮了。
………
林白杨靠在座椅上,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灯火辉煌、霓虹灯闪烁的巴黎夜景在眼前一闪而过,隐入夜幕降临的城市灯光中,街上漫无目的地散步或悠闲地坐在长椅上看街景的人们,也渐渐与巴黎的夜色融为一体。
林白杨僵着身子看窗外,裴奕两手紧握方向盘,两人一时无话,车内的空气像凝固在半空中,压得让人心头沉闷。
裴奕身边的一帮朋友都了解他锱铢必较、呲睚必报的凶狠性子,谁还敢不要命地去虎口拔牙。久而久之也就没人敢在他面前耍什么鬼心眼,顶多开几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这回裴奕被林白杨骗得狠了,一时也火气冲上头,你来我往地非要争个高低、断个胜负不可。
裴奕眼角余光打量林白杨,她越冷静,他心里就越窝火,暗想事到如今你居然不向我道歉,不对我解释,还敢摆出这么副晚/娘脸来给小爷我看?!裴奕是越想心里越气啊,举起拳头狠狠捶了下方向盘,把车头一扭,停到路边不走了。
林白杨也是个不服软的货,想到自己刚才被个小男孩‘诱/奸’,还扭着屁股主动配合,那老脸就臊得慌;又觉得自己一把年纪了还被个十五岁的男孩子涮得团团转,吓得躲在厕所又要纸又喊人的,那心里就羞得慌;再联想到裴奕以后将会有负于自己,那胸口又难受得慌。几种情绪合在一起,她是恼羞成怒,死不认罪。
裴奕阴沉着脸,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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