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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肉文之日后再说-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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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起勺子装模作样的微微弯下腰,放在裴奕的唇边,只不过勺子里只有浅浅一层。

    白凌菲站在门口,手向前一伸,“你进去吧,我在门口等着。当电灯泡我虽愿意,估计里面躺着的人会嫌瓦数太大。”

    林白杨由衷向她说了声谢谢,缓缓推门,眼前就是这么一幕美女低胸附身喂病人的美丽画面,楚可儿绝美的侧面在窗户外透过的阳关下,更显出水芙蓉,隐约绰约多姿,她美目盼兮含情脉脉地望着病床上的人,亲手一口一口地喂着爱人吃东西,林白杨从心里发出一声感叹:你那大/奶/子快把我家裴奕给憋死了吧?!

    楚可儿既没有料到过程也没有猜中结局,她认为会气得掉头就走的那个女人,居然大大咧咧地冲了进来,还顺手把门关上,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了几度,甚至还去洗手间上了个厕所。林白杨冲完水,从卫生间一拐一拐地走过来,站在呆愣住的楚可儿身边,细细打量仍在沉睡的裴奕。

    自绑架一事,林白杨算是彻底想明白了,做人何必如此矫情!想爱就大胆爱,该爱就放手爱,特别是,想做的时候赶紧麻溜地扒裤子啊,何必羞羞答答扭扭捏捏,闷坏了自己也憋急了对方!

    裴奕睡着的俊脸带着几分无邪的单纯,略显苍白的嘴唇勾出诱人的弧线,英挺的鼻梁像古罗马的雕像深刻且挺直,长长的睫毛在阳光下安静的躺着,上满沾着少许米糊破坏了美感。

    林白杨抽出几张放在桌上的湿巾,细细擦拭睫毛上的食物。林白杨将湿巾抛进垃圾桶,转身看着楚可儿,楚可儿头一次感觉羞愧和尴尬,硬着脖子回望林白杨,以为会在她眼里看到鄙视和恼怒,结果林白杨的眼里只有平静和一丝笑意。

    林白杨一向都将楚可儿视为偶像,这个女孩子倔强好强不服输,而且聪明的脑子总能出乎意料的想出一些点子、使出一些怪招化解自己的危险,不论举动是有何目的性,至少能把自己逗笑了。

    所以说,个人盲目主意崇拜要不得啊!偶像也是人啊。

    林白杨刻意板着脸望着楚可儿,楚可儿也一言不发表情严肃地看着林白杨,这尴尬紧张的对决被林白杨憋不住的一声轻笑给破了功,林白杨捂着肚子笑坐在病床上,又忽地站了起来,摸摸裴奕的手臂,“哎哟哟不好意思坐着二少的手臂了。”林白杨一边笑一边冲睡着的裴奕做鬼脸,“我这坐着您手臂不要紧,好歹伤在身上,那可儿给您涂的一脸米糊妆可就不行了,那太超现代意识了怕是出不了门,估计世人接受不了。”

    裴奕脸上还有楚可儿不小心滴下的一大块米糊,干硬了扒在左脸上,像块丑陋的大疤破坏了整体的美。

    楚可儿也瞧见了自己的杰作,噗嗤跟着笑了出来,跟着林白杨一块儿拿着病人取笑乐呵。

    林白杨微微平息了笑,对楚可儿说,“出去喝一杯?”

    楚可儿点点头,扶着她一并出了门,问,“怎么把自己整成残疾人士了?”

    林白杨,“这现在就流行这啊,你不刚还给裴奕整个了末日丧尸装吗?”

    楚可儿笑,“得!我认输!别再埋汰我了!”

    男人和男人之间是不打不相识,在泥地上滚一遭,在大雨下痛打一回,在酒吧里大干一场,最终化干戈为玉帛握手言和,成为好兄弟。这女人也一样,期初你瞧不上我,我看不起你,可互相埋汰几回,争锋对麦芒地吵上几次,最后惺惺惜惺惺好汉惜好汉,得,总之和男人之间是一个道理,虽成不了好友,至少也不是敌友了。

    楚可儿也是个人精,见林白杨给她台阶下,自个儿就赶紧滚了下来,本就和她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自己做事又错在先,给个机会赏个面子,肯定要接下这戏折子往下唱了。

    白凌菲跟在两人后面也是不禁咋舌,暗道能将裴二少制得服服帖帖,林白杨果然是有几把刷子,瞧着门内气氛不对,白凌菲都准备捋起袖子去干一场的,结果门再打开来,两个女人居然有说有笑地走了出来。

    真可谓树敌不如树交啊。与其激烈对骂争吵,不如做个顺水人情,给你面子也是给自己面子。化干戈为玉帛广善结缘才是聪明女人的做法。

    白凌菲跟在后面不断点头,表示今儿又学到一招。

 62欢爱十(下)之二

    林白杨没有想过有一天能和女主角如此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喝茶聊天,这颠覆了她以往“女主都是不可一世、仗着貌美如花横行霸道所向披靡;和所有女人都是仇敌”的传统观念;面前坐着的楚可儿虽是天生丽质难自弃,但也是一顶一的聪明,最重要的是懂得顺杆子爬也知道溜着梯子往下走。

    楚可儿喝了口茶;打量林白杨,这女人和她近日无怨往日无仇;还被自己暗摆过几道,可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个女人,一个被男人爱着的;同时也渴望爱的普通女人而已,自己又何必处处与她为难呢;要想对付曲恒枫那个负心汉;还有的是办法呢。

    楚可儿一面做自我检讨,一面感激刚才在病房里林白杨没有让自己下不了台。林白杨在当时打破窘境的一笑,让她有了些许的好感,女人有时候变成知己也就只需要一个特定时刻的特定举动而已。

    楚可儿,“你有裴奕这样的男友,幸福得让人羡慕。”

    林白杨笑着摇头,“你知道我最羡慕谁吗?”指着楚可儿,“你,别不信,你漂亮聪明,又坚强执着,谁不羡慕呢?”林白杨端起杯子喝了口茶,叹气,“不过直到前段时间我才明白,我就是我,不需要羡慕任何人,因为我有我爱的人在身边,至少他在我身边的一天,我都是幸福的。”

    楚可儿抚抚头发,“听起来虽然挺肉麻的,不过确是句大实话。”

    林白杨自我讽刺,“身边的人都觉得我和裴奕肉麻,还说我们拿肉麻当有趣,拿恶心当情趣。看来你也被恶心到啦?”

    楚可儿捂嘴笑,“原来大家是英雄所见略同呀。”她指指杯子,“下回千万别在我们吃饭喝茶的时候表演肉麻,怕会忍不住喷你们一身。”

    林白杨比个YESIR的手势在额前,“YES MADAM!”

    林白杨放□段,楚可儿也放下成见与她嘻嘻哈哈。

    凌白菲难得来一趟英国,见两人聊得热络,便独自一人去逛了特拉法尔加广场。她这前脚一走,后面就进来一个人,阴魂曲恒枫偷偷摸摸一路尾随着守在店门口,瞧暴力熊、拳击达人白凌菲走了,立马就钻了进来,一屁股坐在林白杨对面,冲着两个女人咧嘴笑,对楚可儿打声招呼,“嗨,好久不见,最近好吗?”

    林白杨嘴角抽筋,楚可儿是鼻孔冒烟,初恋男友居然冒出来没心没肺地当她面千里追妞,还问她过得怎么样,女主人生唯一一次被男人甩,怎能忘怀忘情?她很想把手里的杯子砸到他脸上,可她忍住了,看到林白杨也是一幅无奈痛苦、马上就要揍人的摸样,她体会到了什么是同一个战壕的兄弟联盟。

    楚可儿承认,自己对这个种马渣男还有份心动,但不代表她虐起他来会手软。她和林白杨左一句右一句的对着曲恒枫冷嘲热讽,阴阳怪调,可架不住曲恒枫皮厚,只当做嘘寒问暖。

    这男女单打变成男女混合双打还要从餐厅大门被推开那一刻开始。

    林白杨看到楚可儿脸色变了,转头去看,裴奕额头上贴着药膏从门外走进,他看到曲恒枫和林白杨坐在一块时,脸色也相当难看,他选择坐在楚可儿旁边,瞪着眼恨恨地看着曲恒枫和林白杨,暗道,好你个林白杨,居然把曲恒枫一并带来污爷的眼。

    两个女人在裴奕的病房闹了一场提腿就走,却是把他吵醒了,他醒来第一时间打电话给白凌菲,得知她们在医院旁边的咖啡厅,立马穿上衣服赶了过来。可谁曾料到曲恒枫这小子也在旁边,气得裴奕是新伤未好,又添旧伤,道道都在心口上。

    楚可儿人精,一看气氛不对就准备跑,还没等站起来,裴奕把她放在餐桌上的手按住,“别走,一块吃个饭再走。”

    楚可儿呆住了,坐下。

    林白杨也呆住了,一时找不着舌头了,盯着两人交握的手看了足足有半分钟,裴奕仍旧压着楚可儿的手不放,“人多吃饭热闹!”

    唯恐天下不乱的曲恒枫最是高兴,喊来服务员点单,把精致的菜单摆在林白杨的面前,“来,你喜欢吃什么,尽管点,哥哥今天请你吃顿大餐,瞧这个,你不是最爱吃牡蛎的嘛,这里将牡蜗放在牛肉腰花布丁里,或裹在鲜肉里用火烤,味道应该很是特别。”曲恒枫讨好地看着林白杨,“哥哥给你点一份尝尝?”

    楚可儿把手缩回来,瞅着曲恒枫一幅狗腿子的摸样,心道男人就这么贱,别人家的东西就是好的,主人裴奕在旁边呆着,他就越起劲地献殷勤,一半是真心一半是为了恶心裴奕吧。这贱货就是见不得自己得不到的东西被人家抢走了。

    裴奕在对面看得是眼睛里能冒出激光射线,恨不得把曲恒枫拦腰斩成两半,当着自己的面对自己的女人献媚,心里这块气是怎么也咽不下去。

    反观林白杨是刚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看着裴奕的小眼神别提多委屈了,千里迢迢来看你,你却拉着别的女人的手坐在我面前。

    楚可儿接到林白杨怨恨的眼神,立马耸耸肩摊摊手表示自己很无辜,纯属被拉下水的旁观老百姓,压根不关她的事情。

    林白杨用眼神向楚可儿申讨,楚可儿也回击眼神表明立场,坚决不会再搀和这摊烂事,小/姐也是被迫的。

    两个女人在这打眼神仗,旁边两个男人也在鼓鸣兵涌、眼看战争就要一触即发。

    裴奕对着曲恒枫冷笑,“我今天算是知道什么叫做上杆子的凑上去认亲戚的。是不是亲戚是一回事,有没有血缘关系也另当别论,光就这死缠烂打的心思,估计也得是个痴情种吧。”

    当女人的面不能掉了架子,曲恒枫把菜单摔在桌上,“好歹老子认真追求勇敢承认,敢作敢当。不像某些人,拿别的女人当盾牌来刺激自己的女人,掉价!”

    裴奕气得眼睛充血,半天才回复,“那是小两口的情/趣。”

    楚可儿在那委屈,我可不想当你们的情/趣工具。

    “小吵怡情,大吵伤身,再吵就分手,吵来吵去我就捡个便宜!”曲恒枫着实无耻。

    餐厅的经理对裴家二世祖也有所耳闻,看气氛不对,端上来几杯饮料想缓和缓和气氛。裴奕伸出脚绊倒经理,一托盘的饮料哗啦啦的都倒在了曲恒枫身上。曲恒枫跳起来就把腿上的杯子捡起来砸到对面的裴奕脸上,裴奕头一偏躲了过去,挑眉挑衅地看曲恒枫,“在爷的地盘上耍横是吧?”裴奕指指窗户外面,清一色的西装革履站在窗户旁边,堵住门口指着包场的牌子不让客人再进来,面无表情的盯着曲恒枫。

    曲恒枫也是蛮性子,他发起火来哪管你身后带了一群帮手,横过桌面挥着手臂去揍裴奕,裴奕被他打得摔倒椅子下面,他摸摸嘴角的血,镇定的站了起来,把外套一脱,袖子一捋,舞着拳头就过来了,两个人在餐桌旁就开打起来,餐厅经理急得在旁边团团转,想去拉架又怕误伤自己。

    林白杨和楚可儿对视一眼,安安静静地站起身来,楚可儿走过来扶住林白杨,林白杨拍拍经理,“你站旁边去,拿个计算器来算好损坏桌椅的价钱就行了。”她走了几步又回头交代,“记得离远点,他们战斗的辖区挺大的。对,再过去点。”

    楚可儿搀扶着林白杨两人走出餐厅,林白杨拐着脚回头看两个还打成一团的男人,“幼稚!”

    楚可儿,“裴奕这招太下策了,居然拿我当挡箭牌!”

    林白杨安慰,“看在你也整蛊过他几次的份上,不要和他计较了。OK?”

    “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不和那帮吃醋的小心眼男人计较。”楚可儿倒是大方。

    楚可儿听到脚步声回头,裴奕从店里追了出来,楚可儿跳到一旁,“我先撤了,不打扰你们搞/情/趣了。”挥挥手就溜了。

    曲恒枫也追了出来,可被一群黑衣人给拦住了,气得在原地跺脚。

    裴奕冲到林白杨的面前,怒火冲天地问,“曲恒枫怎么也来了?”

    林白杨实话实说,“他偷偷摸摸的跟过来的,好像想和我玩暧昧。”

    裴奕眯着眼,反复琢磨这个词,“暧昧、暧昧”,他喘一口气,“左右不过是个日字。可惜你只能被我日。”

    林白杨扶额,“我就知道你说不出好话,我这么大老远来了,你就不能对我好点?”她轻悠悠地白他一眼,“整天就知道日。”

    裴奕被林白杨风骚妩媚的小眼神一勾,心里麻成一团,捏着她的腰肉笑“你怎么知道我想日你的?那你知不知道我想怎么个日你法?”

    林白杨被他调戏,倒装起了白莲花,“大庭广众之下不要把这个词放在嘴边,现在全世界懂中文的人多着去了。被人家听到了不好。好歹我们泱泱大国不是那小日本之流。”

    裴奕不放过她,“我日你——不仅要说,还要做。”

    裴奕把拐腿的林白杨抗在肩上走向车子,轰轰烈烈地付诸行动去了。

 63欢爱十(下)之三

    从地下车库到楼上这十几秒时间;林白杨被裴奕扛着肩膀上;她踢腾着腿、翘起脑袋看到电梯镜子中的自己;头发倒立、脸色充血、两眼放光如同疯子;鉴于形象不好;林白杨也就乖乖地挂在裴奕身后不动弹了。

    裴奕拍了下她的屁/股;夸奖她;“真乖!”

    裴奕这两天里心情像坐直升飞机一样;上飞机时情绪低落恨不得全世界都下雨;下飞机时知道林白杨要追着过来,心情开心明媚恨不得全世界都是大晴天。

    以为林白杨选择离开他;去过她自己希望的新生活,从骨子透出来的失望和绝望到现在仿佛还在揪着他的心;扯得疼。可她现在却出现在自己面前,裴奕微微一笑,既然你送上门了,那就别怪爷不放你走了,下面就是爷享用你的时间了。

    裴奕扛着林白杨,一手托着屁股,一手腾出来去按密码,进了屋子把她放下,按在门后就胡乱亲。满脑子都是‘她在这,她在我身边’的想法,他越亲越激动,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去和她的交杂一起,用力地狠狠地往外拉。林白杨痛呼一声,和他打起了拉锯战,一个往外吸一个往里扯。直到林白杨的舌头发麻,裴奕才放开她,隔开一段距离,认真的打量她,“你是林白杨吗?”

    玄关处的柔和灯光洒在林白杨的脸上,透出温柔和宁静,美得让裴奕凝神贪望。

    林白杨抿着嘴笑,“我不是林白杨,”她伸出手在裴奕的胸膛上点点,“我是裴奕的林白杨。”

    话音刚落,裴奕又把她压在了门后,亲的林白杨神魂颠倒、两腿发软快要断气,眼看快要站不稳了,裴奕托着她的屁股把她抱了起来,两腿长腿缠住他的腰。

    亲着亲着裴奕浑身开始发热,身上某处也在蠢蠢欲动,他边亲边顶林白杨。直把林白杨羞得要他放下她来。

    裴奕怎么可能放她下拉,他连卧房都来不得去,直接把她丢在客厅的长沙发上,眼睛眯起直勾勾的看着她,边脱衣服边问,“你说得很对。”

    “对什么?”林白杨声音颤颤悠悠。

    “我要日你啊。”裴奕把上衣脱了,接着就开始解裤腰带,“让你猜猜我要怎么日你?”

    林白杨摇摇头,“这日就日了,哪还有怎么日的吗?”

    裴奕听林白杨从小嘴里吐出这字,脑子都快爆炸了,恨不得立刻上场给她好好亲自示范下。他忍住激动,屏住呼吸,低头附在林白杨的耳边,“希望我是个好老师。”

    裴奕把林白杨的上衣一件件慢慢脱掉,“这日有很多法,首先,衣服脱不脱就是一个分岔点,脱,看得直观明晰;不脱,直观感觉虽不如脱光,但更有一番味道。是露非露,是看非看。”

    林白杨顺着裴奕,将手臂从胸衣肩带中穿过,跳跃的乳峰在裴奕的手中颤悠,裴奕托着晶莹如玉的美丽,继续解析,“这脱了,双峰涌入眼美不胜收。”张口便下去咬,林白杨咬着牙不出声。直到上面沾满裴奕的津液,才抬起头,红着眼继续当他的老师。

    裴奕把林白杨的裤子也脱了,林白杨踢腾两下,不耻下问,“请问老师,这脱裤子和不脱裤子有什么区别?”

    裴奕把裤子甩到一边,“这二嘛,所谓的裤子不是指外面的裤子,而是指你的底裤。脱不脱也是个讲究,不过我想不用我说,你也应该懂了。”裴奕坏笑地看着林白杨,“那天在你们家庭聚会的包厢里,我们俩在洗手间里,来不及脱……”

    不等裴奕把后面的话说完,林白杨上去捂住他的嘴,“好了,我知道了。”

    裴奕顺势把林白杨压在沙发上,架起她两条腿抵在她大腿根处,“最后一点就是——无处不成欢。在床上在地上在车里在海边,还有,现在在沙发上。”

    裴奕说完,一个挺身冲了进去,林白杨忍不住叫了出来,感觉到一种巨大的充实袭来,它象乌云一样铺天盖地压下,又像闪电一样在脑海中划过,身体情不自禁地收缩。

    裴奕停住不动,黯哑着声音说,“别,我差点要……”他利索得抽出,把她翻了身继续奋战。林白杨的手扶着沙发的椅背上,眼神迷离已不知今夕是何年了。

    …

    裴奕从衣柜找出睡衣给林白杨穿上,手抚在包扎的脚上,心疼得像被锤子砸了,“痛不痛宝贝?”

    林白杨点点头,捧着心脏,“好痛好痛,人家痛得都快喘不上气来了。”

    这下裴奕不心疼了,反手去敲她脑门,“活该!谁叫你逞能!”

    林白杨靠在裴奕的怀里,先做好一番深刻的自我检讨以求得组织的宽大原谅,“是我考虑不周,不仅让自己身陷囹圄,还害得韦静雅和曲恒枫一并受到牵连。所谓吃一堑长一智,我从中吸取教训,下回做事定会先三思而后行。”

    裴奕见林白杨这么有悔意,亲她额头一下,“乖!”续而想想有些不对,仔细一琢磨,怒,“差点被你糊弄过去了,曲恒枫怎么会在那?”

    林白杨从他身边站起来,走到餐桌旁边,手左摸右捏的看桌上的摆设,“这花是真的吗?”

    “巴黎空运过来的,”裴奕指指酒柜,“那还有一瓶一瓶售价 1200 美金的法国香槟。”

    林白杨细细打量香槟,惊喜道,“我继父送你的那瓶?”

    “确切的说是我顺手在你们家拿的。”裴奕托着下巴说,“要不要把这楼上楼下参观完后再回答我的问题?”

    林白杨尴尬一笑,“好主意,”指指楼上,“我上去参观一番。”

    裴奕站起来走到林白杨面前,搂着她的肩,“我带你一起去。边欣赏房间边回答问题。”

    公寓位于牛津大学附近,共上下两层,共有3间卧房1间书房1间休息室,每间房都非常宽敞,带些许典雅的维多利亚时期艺术风格。 每间房间都聘请著名的室内设计师设计,不仅家具样式优雅现代化,连浴室也非常豪华典雅。

    裴奕推开主卧的门,映入眼帘的是粉色,墙纸是粉色、床上用品是粉色、梳妆台是粉色,就连衣柜都是粉色。林白杨忐忑不安的打开衣柜的门,暗自松了一口气,幸好里面的衣服不是清一色的粉。

    裴奕把她拉回怀里,“怎么样,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林白杨指指最后一间,“这间还没有参观呢。”

    裴奕把她的身子往回扳,“这间还不到时候看。”

    “什么时候才可以看?”

    裴奕不着痕迹地看看她的肚子,“到时候就知道了。”

    林白杨没有心思和他计较房间里的秘密,因为裴奕正坐在她对面开始十万个为什么的问答了。

    裴奕已有几分不耐烦了,“为什么那晚曲恒枫会和你们在一起?当天晚上你们发生了什么?王子聪说得不详细,我希望你能把事情交代得一五一十。”

    林白杨像挤牙膏似得往外吐,“他跟踪我们,所以在一起。”

    “接着呢?”

    “我们起初想逃跑,后来也跑出了那个屋子。可只有韦静雅逃出去了,我和曲恒枫又被抓回来了。”林白杨小声答。

    “然后呢?”

    “后来我在路上被玻璃扎了脚底板,是曲恒枫一路背着我。”

    “继续。”

    “晚上,我开始发烧,是曲恒枫照顾了一个通宵,天亮后,韦静雅求救成功,黄甄和王子聪把我们救了出来。”林白杨草草几句把当晚的惊心动魄简单描述了一遍。

    裴奕轻易就抓住了重点,追问,“曲恒枫是怎么照顾你的。”

    林白杨眼神闪躲,支支吾吾,“就那样照顾呗。”

    裴奕脸色大变,捏着林白杨的下巴看向他,“说清楚。”

    林白杨在裴奕面前无法掩饰自己的小秘密,“我发烧了,他就……搂着我。”林白杨瞅着裴奕脸色发白,赶紧补充,“真的,只是担心我烧得浑身忽冷忽热而已。”

    裴奕深吸一口气,低沉地声音问,“还有呢?”

    裴奕与林白杨从小青梅竹马,看林白杨的一举一动一个眼神就知道她心里有事瞒着,“别瞒着,你知道后果的。”

    林白杨还在这纠结要不要说那晚的吻,被裴奕这一威胁,吓得什么都抖了出来,“不是我自愿的,是他趁我烧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强迫我的。”

    裴奕一听,肝胆俱裂魂飞魄散,几乎能听到自己血液倒趟的声音,撕心裂肺地问,“你,你说什么?他强迫你了?”

    林白杨哪知道裴奕误会了,哭丧着脸向他告状,“他强吻我,我压根不想的。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和他划清关系了,我坚决不做那水性杨花、脚踏两条船、朝三暮四的女人。”她竖起两根指头做发誓状。

    裴奕则在心里骂,臭丫头你说话不能说完?吓得我几乎半条命断在你手上了,不过强吻也是罪。裴奕半是放下心来半是醋味涌上心来,抓着林白杨就下重口咬,边啃边说要把痕迹抹去,直把林白杨咬得告命求告。

 64防盗不要买不要买

    防盗不要买不要买防盗不要买不要买防盗不要买不要买防盗不要买不要买防盗不要买不要买防盗不要买不要买防盗不要买不要买防盗不要买不要买防盗不要买不要买防盗不要买不要买防盗不要买不要买防盗不要买不要买防盗不要买不要买防盗不要买不要买防盗不要买不要买防盗不要买不要买防盗不要买不要买防盗不要买不要买防盗不要买不要买防盗不要买不要买防盗不要买不要买防盗不要买不要买防盗不要买不要买防盗不要买不要买防盗不要买不要买防盗不要买不要买防盗不要买不要买防盗不要买不要买防盗不要买不要买防盗不要买不要买防盗不要买不要买防盗不要买不要买防盗不要买不要买防盗不要买不要买防盗不要买不要买防盗不要买不要买防盗不要买不要买防盗不要买不要买防盗不要买不要买防盗不要买不要买防盗不要买不要买防盗不要买不要买防盗不要买不要买防盗不要买不要买防盗不要买不要买防盗不要买不要买防盗不要买不要买防盗不要买不要买防盗不要买不要买防盗不要买不要买防盗不要买不要买防盗不要买不要买防盗不要买不要买防盗不要买不要买防盗不要买不要买防盗不要买不要买防盗不要买不要买

 65交欢一(上)

    林白杨站在酒柜前将酒瓶摆放整齐;店员凯文上前示意有客人找她;林白杨穿过餐厅的走道;来到落地窗旁的餐桌前;一位眼神深邃、鼻梁高挺、身材高挑的英俊男人庸散的坐在餐椅上;手指着餐牌挑着眉问;“今天早上我没吃早餐;专程到你们餐厅来就餐,却发现没有我想要吃的东西。”

    林白杨抿嘴笑着问;“请问这位先生您想吃什么?如果菜单上没有的话;我可以让厨师给您专门烹制。”

    “我喜欢吃什么,你还需要问我吗?”

    林白杨笑;“你最喜欢吃麦片粥、烩水果、煎鸡蛋、面包加橘皮果酱;再配上一杯英国红茶。我这叫厨师帮你准备。”林白杨招手喊来服务员点餐。

    “那为什么今天早上我起来发现餐桌上空荡荡的?”

    “那是因为今天餐厅要招待一批从中国来的客人,因此作为老板的我一大早就赶来这忙了。”林白杨一边解释一边在男人对面的位置上坐下。

    “昨天晚上我喂饱了你,你今天却让我饿着肚子上课。”

    林白杨托着腮帮看对面的裴奕,“裴二少,你这是在撒娇吗?”

    裴奕把翘起的二郎腿放下,坐直身子,略微尴尬的说,“少废话,今天晚上我在家等你。”

    林白杨摇摇头,“晚上我得忙到很晚,直接回自己家了。这段时间你要答辩,我还是不去打扰你了。”

    和林白杨在一起磨练了几年的时间,裴奕已改去了火爆的少爷脾气,他挪挪水杯让服务员搁上餐点,平静的说道,“OK。到时候我来接你。”

    一如既往没有商量余地,林白杨白他一眼,把菜单收走,回了柜台后。

    林白杨留在了英国开了这家红酒主题餐厅,继父为她在古老的小街上买了一座带小花园的小楼,闹中取静、交通便利,原来的主人是位退休的政府职员,他与同样年迈的老伴去了温暖的南方度过余生,将房子转让给了从法国专程赶来为女儿购房安置的慈爱的父亲。而邻居们都是典型的土生土长的英国人,他们会在秋雾蒙蒙的早上起来,站在满街雅致的小楼前的花园里开始他们悠闲的一天。

    送走最后一位客人,林白杨交代员工收尾事宜后,走出餐厅,裴奕站在门口等她,见她出来,走上前,将她的长发绾到耳后,“辛苦了。”接过她的包,牵着她的手,两人沿着灯光下的街道往前行。

    “快到年底了,按照股份我应该给你封个大红包。”林白杨细算后说。

    裴奕侧过脸,笑,“我不缺钱,不如把这个红包换成更意义的东西。”

    “什么东西?”林白杨收收领口,伦敦早晚温差大,常常没有理来的灌下一场大雨,可能过一会天气又转好了,可若能在冬天要能看得见太阳那就是怪事,唯一好的便是伦敦冬天不甚冷,至少不如帝都的冬那般将人手脚冷出冻疮。

    裴奕怕她冷着,解下自己的山羊绒围巾系在她的脖子上,“还冷吗?”

    林白杨摇摇头,“好多了。”

    裴奕继续刚才的话题,“红包我不要了,你把它折换成时间吧。”

    林白杨嘟嘴,“我的时间是无价的,拿钱买不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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