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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魅君心-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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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洛雪与儿子秦弦歌不知去向。

秦慕萧身子打颤,他坐到了地上,齐隽冷笑道:“你岳父帮你将雪儿救走,你怎么反倒不高兴?”

“当年我见到雪儿,将情锁系在她腕上,她爹给她吃了梦桃花,我十年都没有找到她,今天,他将她和孩子都带走了,我是不是一辈子都再见不了她?”秦慕萧六神无主,竟然将齐隽当成了倾听对象。

齐隽看了他一眼,道:“当年她年幼,父亲自然可以说了算,如今的她连我的法力都无法改变,你认为她的父亲有办法?”

“呃,对,你说得对,我这就去找他们,我必须去找他们。”秦慕萧跑出门,但随即折回,去推周善文,周善文不醒,秦慕萧为他诊脉,又翻看他的眼皮,然后从怀里拿出一瓶药,倒出两粒,喂他和鸣蝉服下。

不一会儿,周善文和鸣蝉都醒了,见秦慕萧和齐隽站在他们面前,都吃了一惊,鸣蝉急忙要进内室看燕洛雪,秦慕萧淡然出声道:“不要看了,她不在那里了。”

鸣蝉指着齐隽,齐隽摇头,道:“这回可不是朕,朕倒还要向你们这对忠仆要人。”

鸣蝉和周善文一下子跪在了秦慕萧面前,秦慕萧说道:“起来吧,跟我走。”

“就这么走吗?我的人可还没醒。”齐隽说道。

秦慕萧将那瓶解药抛给他,道:“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做纠缠,那么两国相安无事,若再兴风浪,大军必至。”

“纠缠不纠缠,等你找找雪儿之后再说,他们出不了金鹰城。”齐隽握着解药,说道。

是啊,他们也不可能急于出城,雪儿刚刚生产,需要静养。秦秦慕萧心神略安,说声告辞,带着周善文与鸣蝉离开。

一路上,秦慕萧都在回味齐隽的态度,齐隽见到他不是应该很气愤,挥刀相向,怎反而是一副视而不见的样子?是不是被燕重垚吓住了,想找一个同盟?

秦慕萧回到自己所在的院子,一进去,就看见扮成宫女的豆娘站在院中,急得来回踱步。

豆娘一见他,说道:“太子殿下,不好了,襄王陛下与他的皇后大吵了一架,就抱着您的女儿走了,说是要带着太子妃去离山幽冥谷,要将皇位传给他们的儿子齐逍遥。”

秦慕萧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了为什么齐隽大半夜不睡觉却抱着自己女儿上街,他心底不禁涌起对燕重垚的感激,他的出手正正好啊,不然,齐隽带走燕洛雪,不是更麻烦?

秦慕萧说道:“不要紧,齐隽我已见到,那孩子也不在他手里了,你们都去休息吧。”

秦慕萧脑中逐渐清明起来,明嘉兰与齐隽争吵,定是为了雪儿了?明嘉兰不是一向为齐隽是从吗?怎么变了?因为有了齐逍遥?还是因为知道了齐隽要将他们母子抛弃而发了疯?但如今,齐隽并没有走成,明嘉兰会怎么样呢?明嘉兰的奋起反击也很令人期待啊。

只是,齐隽真地要放弃王位,抛妻弃子,也要和雪儿在一起吗?

第二百零二章 多情总被无情恼

秦慕萧命令豆娘迅速回到东齐皇宫,刚才齐隽面对燕重垚时的表现太过镇定,花舞被夺去,也不见他如何着急,是肯定燕重垚不能出金鹰城吗?他一定要在齐隽有所行动前找到燕重垚才行。

可是,燕重垚会藏在金鹰城的何处呢?在这夜里,如何寻找?正当秦慕萧有些无计可施之际,属下匆匆进来,递给他一封书信,他展开一看,大喜过望,原来是荣华公主所写,要他前去见燕洛雪,并绘制了路线图。

秦慕萧赶到一处宅院,这宅院似乎是商贾之家,院内堆积了不少货物,还有车子停在院中,仆人模样的人领着他们过了门廊,进入后院,秦慕萧就听到了婴儿的咿呀声,还有,燕洛雪轻声哼唱的声音。

门开了,荣华公主和燕重垚走了出来,燕重垚一见秦慕萧,脸色变得很难看,道:“你怎么找来的?”

“是我,夫君,是我写信告诉他的,雪儿说一定要见他,你就让他们一家好好团聚吧。”荣华公主说道。

“他那父皇对你做出那样的事,你还……”燕重垚的嘴让荣华公主的手堵上了,燕重垚退了一步,却不再说话。

“夫君,那与他没关系,别为难孩子。”荣华公主说道,她指了指房间,“进去吧,雪儿等你很久了。”

秦慕萧低身一揖,说道:“多谢岳父岳母。”进了房间,虽然疑惑于燕重垚关于秦柯的话,但还是急于见到妻子和孩子。

半躺着的燕洛雪对秦慕萧伸出了手,秦慕萧快步过去,紧紧握住了,燕洛雪贴近他的心,两人久久不能说话,谁都不能相信,能在东齐国金鹰城中这么放松的相依偎。

燕洛雪抬起头,将身子移开些,让秦慕萧看弦歌和花舞,秦慕萧说道:“虽然来得太突然,但是却太让人惊喜,这两个小家伙怎么能让人这么没准备呢?”

燕洛雪说道:“双胞胎一般都会早些的,没关系,他们一定会很健康的,刚才我娘对我说了,让我随他们去离山,我答应了,你忙于战事,也不能留在我身边,我独自留在西秦国中,你又不放心,我呆在爹娘身边最好不过了,而且,齐隽又不能说什么,等你结束了战事,与齐隽达成协议,再到离山忘忧谷接我和孩子。”

燕洛雪的话,让秦慕萧抚摸花舞的手停了下来,“我不想与你再分开,难道你不知道这些日子我每天都在煎熬,恨自己给齐隽开了方面之门,让他有了法力,让他将你从我身边夺走,让他这样是无忌惮的压制我们,我不想再和他达成什么协议,他不是说要和我去翠竹林决斗吗?那就做个了断好了。”

“不行那是他的激将法,你去了,一定会中计,你绝对不能去。”燕洛雪急了,“算我求你,为了我和孩子,不要和他斗了,他现在不是很正常,自从他得回法力就不是很正常了。”

“不着急,明日再说。”秦慕萧说道,“现在,你好好睡一觉,你累坏了。”

燕洛雪点点头,扭头看了看两个孩子,又回头看了看秦慕萧,问道:“那你呢?去哪里休息?”

“我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陪你。”秦慕萧将一把椅子拖了过来,坐下,拉住燕洛雪的手,“就这样,守着你睡,谁也抢不走你。”

燕洛雪甜蜜笑了,闭上眼睛,躺了下去。可是就在她躺下之际,她突然“哎呦”一声,手从秦慕萧手里抽了出来,捂住了胸口,而秦慕萧也皱紧了眉头,捂着心口窝。疼痛一会儿就过去了,但燕洛雪的额头满是汗,秦慕萧说道:“我去找他。”

“不要。”燕洛雪拉住他。

“不,我必须去。”秦慕萧说道,“事情有些不对劲,他明明知道你会受他的法力影响,还如此,说明他在找我,我若不去,岂不是做了缩头乌龟,你放心,你们已经脱险,他不会把我怎么样。”

秦慕萧说完就走,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等我回来,一定要等我回来,还有,千万不要吃什么梦桃花。”

燕洛雪不想让秦慕萧去,可是却不知如何相劝,只得无奈落泪,看着秦慕萧离开。秦慕萧走后,荣华公主和燕重垚进来,问燕洛雪究竟是怎么回事,燕洛雪不知如何开口,向自己的爹娘讲述这一切前因后果。

燕重垚将两个孩子抱了出去,荣华公主陪在了燕洛雪身边,娘亲的安慰,娘亲的气息,让燕洛雪终于睡着了,等醒来之后,已是两天之后。

秦慕萧还没有回来。

燕洛雪恢复了些体力,就要下床,被荣华公主拦下,“你身体虚弱,你想干什么,让你爹替你干就行了。”

“是啊,爹去,是不是进宫去找齐隽那小子,问一问秦慕萧啊,齐隽不敢动秦慕萧,他要对付齐远,还会惹怒西秦国吗?”燕重垚说道。

“可是,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有?”燕洛雪心乱到了极点。

这时,家人来报,说院外有一名自称叫做豆娘的女子请求见主人。燕洛雪一听,忙叫人将豆娘带了进来。

豆娘说道:“太子妃娘娘,太子殿下让属下给你报个平安,东齐宫中出了大事,明嘉兰和皇子齐逍遥都中了毒,现在昏迷不醒,太子殿下正在为他们配置解毒的药,等他们醒后,太子殿下就会回来了。”

“明嘉兰和齐逍遥中毒?谁下的?是齐远吗?”燕洛雪吃惊问道。

豆娘脸色变得古怪,说道:“好像不是,听齐隽的只言片语,好像是明嘉兰带着小皇子自尽,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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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隽此时坐在锦阳宫中明嘉兰的床边,里面还有他的儿子齐逍遥,可此时两人奄奄一息,嘴唇紫黑。他那日夜里回宫后,他们就是这个样子了,御医说这是服了剧毒。

明嘉兰是皇后,是他唯一的女人,谁会给她下毒?谁敢给她下毒?而齐远他们又已经在他的严密监视之下,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他冲动之下对明嘉兰说下的重话逼得明嘉兰走上了绝路。

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这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为什么?为什么竟然会自杀?

难道她就不喜欢逍遥吗?难道逍遥代替不了他带给她欢乐吗?难道她就不能将系在自己身上的和心上的枷锁解开吗?为什么要这样惨烈地告诉他她不肯放手呢?

为什么?他真不知道为什么吗?不,他很清楚,正因为清楚,才无法面对,才更加无法接受。她在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告诉他,如果他再纠缠下去,后果就如她一样只能将自己逼入死地,逼入绝境。

现在,他在啃噬着自己的心,他无法想象明嘉兰和自己的儿子由于自己对他们的漠视而走上绝路;他不能原谅自己只顺从了自己对燕洛雪的爱欲而没有尽到自己应尽的父亲与丈夫的责任;他不能欺骗自己对明嘉兰没有一点男女之情,虽然他总提醒自己,娶明嘉兰是为了延续血脉,但那些温暖的夜晚也时而浮现在脑中,或出现在梦境中。

明嘉兰从最初的爽朗变成现在的极端,他从没有放在心上,齐逍遥的降生带给她的是他对她的更加忽视,自从齐逍遥降生,他就再没有碰过明嘉兰,虽然偶尔的探视他发觉了枕边泪湿,他仍是无动于衷,最初是因为觉得既然命不久长,又何必留下回忆,后来是因为可以活很久,将心又给了燕洛雪。

明嘉兰一直在卑微地忍受他的无情,忍受他的忽视,让他以为她就是他可以任意践踏的尘土,可是突然有一天,这尘土飞扬,裹挟着沙石,向他袭来,迷失了他的眼,他的心和他的神志,他不能忍受,他怎么能忍受一个对自己低眉顺眼的人骂自己是个“懦夫,昏君,亡国之主”,既然这样,他就不做皇帝,退位好了,让齐逍遥接皇位,明嘉兰辅佐,他抱着秦花舞出了锦阳宫,却听见了琴声,顺着琴声,出了宫,将声声叫着他回去的明嘉兰抛在了身后。

他为什么要出宫?如果不出宫,明嘉兰不会那么绝望,不会一丝余地都不留他怎么会抛下江山让逍遥那么辛苦?难道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给孩子起名逍遥吗?他是希望他能多逍遥就多逍遥不要向他一样自小就为了活命挣扎在尔虞我诈的宫中,可是,明嘉兰太绝望了,失去了任何的眷恋,或许怕逍遥在这世界上太苦,或许希望黄泉路上可以陪伴,她竟然还要带走逍遥。

他心胆俱裂啊当他被御医告知也许只有秋叶红能够解此毒药之时,他想起了秦慕萧,他不知秦慕萧的落脚点,无奈之下,他动用了法力,虽然知道燕洛雪必受苦楚,但他不能不救明嘉兰和他们的儿子。

好在,秦慕萧来得及时,虽然是来兴师问罪,可是讨价还价之后还是很痛快的施针救治,暂时控制了毒性蔓延。但是配制解药需费时日,秦慕萧提出,两人性命两条件,一是不许再纠缠燕洛雪,二是在三天之内,让他采取行动,将水茵儿从齐远手中救出。

他,能不答应吗?虽然,不见燕洛雪他未必做得到,但是燕洛雪对他却是相间争如不见,多情何似无情,或许真地该放手了,若不放手,燕洛雪会不会也像明嘉兰一样走上绝路呢?

该是他做决定的时候了,他的无情如今开出了可怕的花朵,他必须要剪除这朵邪恶的相思花,要将那化为虚无的相思花从心底里连根拨除。

他站了起来,走到宫殿外,看着院内的夏连宗,问道:“已经准备好了吗?”

“是,皇上。”夏连宗回答。

“那好,招呼周善文立刻行动,注意,一定不要伤了水茵儿,然后将水茵儿直接交给周善文带走。”齐隽说道。

第二百零三章 异想天开齐登门

夏连宗领命而去,齐隽将齐逍遥抱在怀里,感觉他微弱而快速的心跳,清浅而衰弱的呼吸,他闭着眼,连竹生进来也没有察觉。

“隽哥哥,你不要难过,姐夫说他会救活皇嫂和逍遥的,因为姐姐喜欢他们。”竹生拉了拉他的手臂,说道,“他在煎药,一会就好了。”

齐隽点点头,张开眼睛,问竹生:“若是让你不许见姐姐,你会怎么样?”

“为什么不许我见?姐姐也喜欢竹生。”竹生回答,有些不懂齐隽的意思。

齐隽眼神一黯,是啊,燕洛雪喜欢竹生,却对他退避三舍,原本不会这个样子,那些日子,那些他被她称之为大哥的日子,虽令人惆怅,却也令人回味,若他满足那样的日子,或许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恶果,可是他却做不到,那声大哥让他更加怨恨,也就让他更加疯狂。

秦慕萧端着汤药走了进来,见齐隽抱着齐逍遥失魂落魄的样子,在嘴边的嘲讽话语被他咽了回去,他说道:“将汤药喂下去,他们极度虚弱,需补元气,然后再服解药,这汤药是补元气的。”

齐隽拿过拿过小碗,一点点喂齐逍遥,齐逍遥似乎没什么反应,但药却咽下了。但齐隽喂明嘉兰时却很费劲,明嘉兰嘴唇紧闭,似乎是咬紧了牙关,最后,是齐隽将她嘴硬掰开,然后一口口喂下去,他看见明嘉兰眼角有泪水流下,他终于舒了口气,在明嘉兰耳边说道:“朕错了,你原谅朕,别离开朕和逍遥。”

两个时辰后,秦慕萧将做好的药丸给两人喂下,两人陷入昏睡中,但气色慢慢恢复正常,那种吓人的紫黑色终于渐渐消退了。秦慕萧对齐隽说道:“补元气的药方我已经交代给了御医,我兑现了承诺,希望你也守信,这是我最后一次信你,我走了。”

说完,秦慕萧转身就走,谁知他刚一出宫门,就见夏连宗和周善文神色慌张跑了过来,周善文一见他,就单膝跪地,说道:“太子殿下,东齐右相府上并没有齐远踪影,更没有娘娘身影。”

“怎么会?”秦慕萧吃惊道,“我们的人一直都在监视,怎么会没有,可曾查看有无暗道通向别处?”

“因为右相大人缘故,既没找到人,怎么能随意搜查。”夏连宗说道。

齐隽走了出来,问了几句,沉吟不语,忽然他似想起了什么,问道:“右相之女嫁给了萧家次子,是不是?”

“正是”夏连宗躬身答道,“但萧家被灭族。右相之女自然也在其中。”

“是,那么右相会不会知道萧家的秘密呢?萧家不会没有支持他们的人吧,萧家不会只有萧宅一处宅院吧?”齐隽问道。

“属下这就去查”夏连宗急急忙忙跑出去,齐隽看了看秦慕萧,道:“若水茵儿已经亡故,又当如何?”

“不会的。”秦慕萧低声说道,“齐远不会杀她”

“可她身体不好,齐远身边并没有可以为她调理身体的医官。”齐隽说道,“若如此,你会怎样?”

“怎么,现在你后悔了吗?现在你害怕了吗?若我娘有什么三长两短,全都是因为你,我这么说,你满意了吗?”秦慕萧一想到他娘竟会因为他们与齐隽的纠缠而受到牵累折磨,还有可能会丧命,真是心如刀割。

很快,夏连宗有了发现,萧家的确在金鹰城还有一处宅院,而且离宫中不远,那是一间歌舞坊。

夏连宗直接发兵,包围了歌舞坊,让人一间间屋子搜索,秦慕萧和周善文小心查看各处,夏连宗厉声呵斥着歌舞坊的主人,那是一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

秦慕萧向那女人走去,说道:“将这里的歌女舞女集合,本宫要一一过目。”

那女人忙大声叫着:“姑娘们,都到这里站好”

十多个花枝招展的女子站在了秦慕萧面前,秦慕萧一个个仔细瞧过,目光落在了一人脸上,他手指着那个女子,说道:“你,出来”

那女子虽施了脂粉,但面容依稀似曾相识,秦慕萧问道:“敢问姑娘芳名?”

那女子眼神慌乱,垂着头,嘴唇哆嗦,半天发不出一语,秦慕萧一笑,“如此清秀可人,是不是叫可儿?”

那女子猛抬头,恐惧的眼神已经暴露了一切,秦慕萧的紫玉箫对着她的颈部,“你说,她在哪里?”

可儿慌忙跪下,“殿下饶命,奴婢不敢隐瞒,刚才来了个奇丑女子,说是叫柳儿,将侧妃娘娘接走了。”

柳儿在金鹰城糟了,秦慕萧的脸色变了,他迅速叫道:“善文,我们快走,夏将军,还需借你兵马,你留一部分在此处,一部分随我去捉拿齐远他们。”

秦慕萧想到柳儿既然在金鹰城里,必然听见了燕重垚的琴声,那么她决不会错过见燕重垚的机会,她怎么才能见到呢?她将水茵儿带走的目的是要威胁燕重垚和荣华公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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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洛雪的体力在恢复,一双儿女很是健康,脸色红润,已经不似刚出生时的皱皱巴巴,眼睛圆圆的,乌黑发亮,清澈,让燕重垚和荣华公主爱不释手,他们悄悄出去,为两个孩子请了两个奶娘,生怕饿坏了弦歌和花舞。

燕洛雪问燕重垚和荣华公主对南凤国战事的看法,荣华公主拿出了天琴老人祖上传下来的手稿,手稿中存有预言:“千里江山七百年,分合终因太多情,秦家一统凤氏乱,凤氏天下重属秦。”

“娘,你信这预言吗?”燕洛雪问道。

“原本不信,可是,后来,你出生了,再后来,你应验了那句谶语,我和你爹才重新认识到那预言的含义,我们翻遍了你师公那里的典籍,发现,这是先祖凤长天与巫族孟氏的约定,孟久襄追随秦墨阳,后来不知为何与凤长天达成了协议,协议大致就是要统一天下。”荣华公主说道,“很多事都聚在了一时,就不能再视而不见了,既然如此,顺应天意又何妨,更何况,是为了你。”

“娘,”燕洛雪轻叹一声,“舅舅会怨恨你吧?”

“那是一定的,不过,娘却管不了那么多了,你舅舅,娘会想办法保住他性命,将他带进离山,你别在意。”荣华公主说道。

燕洛雪心中摇头,南凤灵帝其实那种甘认失败,居于人下,苟且偷生的人呢?若给他活命的机会,必会伺机卷土重来吧。

但这话,燕洛雪是不会对她娘亲说的,徒增烦恼而已。现在,她就等着秦慕萧回来,一起想办法离开东齐国再说,也不知道明嘉兰和齐逍遥的毒解了没有?秦慕萧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

这时燕重垚走了进来,说道:“情况有些不对,将孩子包好,还有,让那个豆娘待在你身边,保护你。”

燕洛雪一下子又紧张了起来,怎么回事?燕重垚说道:“刚才他在树上看远处,见几个人鬼鬼祟祟,不知是不是齐隽那小子派来的,又耍什么花招?

“不会吧?”豆娘说道,“齐隽为了救他的皇后和儿子,和太子殿下达成了协议,不会这么快就反悔吧?”

燕洛雪想到齐隽曾经几次反复,对他不可过于相信,不过,秦慕萧一向善谋,连他都相信,她岂能不深思?对了,这金鹰城中还有一人对她恨之入骨,那人就是齐远。

因为她,花满身死,萧家被灭族,齐远若知道她藏身于此,上门袭扰一点都不奇怪,可是,齐远真地敢在金鹰城中,齐隽的眼皮子底下公然露面吗?齐远的喽啰的可能性较大,会是谁呢?

天公似乎也很忧愁,下起了绵绵秋雨,这时,敲门声响起,燕重垚看了看豆娘,说道:“去开门,注意,开门后立即闪到一边。”

豆娘点头,慢慢打开门,只见门前站着两名女子,其中一人面纱覆面,另一人容颜丑陋,两人浑身湿透,纤体毕露,甚是狼狈。

那丑女说道:“姑娘,我们姊妹二人远来投亲,却遭拒绝,又逢大雨,想要在此歇息片刻,可否行个方便?”

豆娘回头看了看,燕重垚走了过来,那丑女神色呆滞,似乎见到了天人一般,燕重垚皱了皱眉,那丑女急忙低了头,豆娘将那丑女求助说了一遍,燕重垚打量了几眼那丑女,说道:“带他们到那边厢房。”

燕重垚回身就走,这时他看见从后院墙翻进十多个壮汉,他回头,看见那丑女揽着那蒙着面纱的女子闪到了一旁,而身后跟着一中年男子,中年男子面孔方正,目光深沉,对着燕重垚一拱手:“在下齐远,特来拜会三皇子,非常冒昧,请恕罪。”

这些人将燕重垚团团围住,燕重垚冷笑一声:“齐远吗?怎么,废太子光临寒舍,有何见教?”

齐远说道:“三皇子被灭国,难道就不想再复国吗?都说三皇子旷世奇才,怎么竟然毫无作为?眼睁睁看着大好江山并入西秦国?如今西秦国又染指南凤国,难道荣华公主竟然无动于衷吗?齐远不信,齐远特来与三皇子共商大计,若三皇子出山对付西秦国,西秦国必会回师,那时东齐国必助三皇子复国,三皇子意下如何?”

第二百零四章 上门讨债理当然

第二百零四章 上门讨债理当然

燕重垚脸上浮现出一丝兴味,“哦,废太子言之有理,不过,言之过早,废太子是不是应该将皇帝宝座夺回来再与燕某商谈此事啊?”

齐远脸色紫涨,却仍不恼,说道:“齐远之家事,何劳三皇子忧心,三皇子只说与远合作之事宜。”

“合作?可燕某哪里看到废太子合作的诚意?只看到兵戎相见的威胁,这世间将还有这般合作?不知是不是废太子的别出心裁?”燕重垚已经失去了耐心,脸色沉了下来。

齐远扭头看了看站在身后的丑女,那丑女呵呵一笑,笑声柔媚,燕重垚闻听手握成拳,看着那个丑女,眼神已不能说是愤怒,而是刻骨铭心的仇恨,“柳儿?”

“是,主人,主人一听便知是柳儿,柳儿真是受宠若惊。”柳儿拽着那蒙着面纱的女子到燕重垚面前。

燕重垚不动声色,看了她一眼,问道:“柳儿美貌,如今是易了容吗?可不像你昔日之行为?”

“主人何曾注意过柳儿美不美?这丑颜倒让主人刮目相看,实乃柳儿幸甚。”柳儿有模有样,施了一礼,“主人,这都是为了能见主人一面,柳儿才自毁容貌,齐隽倒没骗我,如今,果然得见主人。”

燕重垚厌恶皱眉:“这副容貌与你恶毒心肠实在是相得益彰。”

柳儿又呵呵笑了,“主人真是心狠,可是主人,你可知我今日要做什么吗?柳儿知道主人深爱荣华公主,因此想让主人也尝一尝近在咫尺,却相救不能的滋味。”

柳儿一扬手,一只响箭上天,燕重垚回头看向后院,后院中已经传来荣华公主的叫声,还有燕洛雪的孩子的哭声。

豆娘急忙向后院冲去,但是,却被那群壮汉截住,燕重垚从一人手里夺过一柄长剑,将那群壮汉逼开,燕重垚喊道:“娘子莫慌,为夫就来。”

燕重垚剑尖点地,身子就着剑身旋转,踢飞了几名壮汉,就势上了一人肩膀,向后院掠去,柳儿喝道:“主人慢走,你可知我手中女人是谁?”

燕重垚木然止步,却不回头,问道:“是谁都与我无关。”

“与你无关,却与你宝贝女儿有关。”柳儿得意说道,“也与荣华公主有关,姐姐,是不是?你不是也很恨荣华公主,今天就让妹妹我替你报仇。”

柳儿猖狂大笑,笑声突然戛然而止,因为那群壮汉突然纷纷中箭倒地,院墙上不知什么时候,都站上了东齐士兵,燕重垚如一道影子,闪过她眼前,奔向了后院,后院响起了惨叫声,柳儿回身想逃,却被紫玉箫拦住,秦慕萧满脸仇视,站在那里,一挥手,紫玉箫刺向柳儿眼睛,柳儿急忙松手,将水茵儿推了出去,秦慕萧一把抱住,喊道:“娘,你没事吧。”

柳儿抽出弯刀,与东齐士兵打斗,夏连宗赶了过来,柳儿终于被制服,但齐远却在几名死士掩护下趁乱逃走。

秦慕萧匆匆交代周善文一定要看住柳儿之后,立刻抱着水茵儿来到后院,后院中,地上十多具死尸,血腥味令水茵儿作呕。燕重垚看着秦慕萧,问道:“这女子是你母亲?”

“是。”秦慕萧说道,“岳父,我娘她……”

“先扶进房中再说。”燕重垚一指旁边的房子,燕重垚率先在前,打开房门,秦慕萧抱着水茵儿进去,将水茵儿放在内室床上,道:“娘,你怎样?”

水茵儿直摇头,说不出话,眼泪直流,她指着书桌,秦慕萧明白了,他的娘亲说不了话了,水茵儿颤巍巍坐到桌旁,写了几个字:调虎离山。

调虎离山?难道这里也是佯攻?那么齐远真正的目的是围攻齐隽?

秦慕萧将疑问写出,水茵儿使劲点着头,写了两个字:李秀。

秦慕萧连忙出去,通知夏连宗,夏连宗一听,急忙带人撤走,向皇宫杀去。

秦慕萧与燕重垚略作商议,决定迅速离开此地,车马很快备好,燕洛雪荣荣华公主一人抱一个孩子,还有水茵儿,周善文与豆娘押着柳儿,秦慕萧和燕重垚充当车夫,遣散了家人和新请来的奶娘,离开了这座暂居的宅院。辗转到了无情山庄的分舵据点。

秦慕萧安顿好一切,就与周善文前往东齐皇宫打探,结果听说齐隽料敌在先,活捉了李秀,李秀麾下万人被活捉,择日要公开问斩。

同时,齐隽将右相收监,右相家被抄,在右相家里翻出了齐远为自己缝制的龙袍等物品,右相家男丁发配北疆苦寒之地,女子全部没为官ji。

这些血雨腥风还不算,齐隽以宫中有人私通大逆罪人为名,将三千宫人全部下狱,择日问斩。

但是,齐远却不知去向。

燕洛雪知道了这些后,知道齐隽是以重典治理当前民心不稳的东齐,虽替那些人惋惜,却也不能当面告诫什么,齐隽有自己的责任,有自己的方法,今后,他们再无瓜葛。

明日他们就要离开东齐国,秦慕萧好说歹说,千跪万求,终于求得了燕重垚的首肯,燕洛雪得以与秦慕萧同行回西秦国,但燕重垚和荣华公主要随行护送,生怕他们再生波澜,燕重垚甚至说要在西秦国为燕洛雪寻一处宝地,在里面布置些阵法之类的。

燕洛雪的心情如雨过天晴般灿烂起来。但偏生这时,齐隽找上门来。

齐隽不是一人来的,而是带着明嘉兰母子和竹生,燕洛雪本想躲在房中不出,但想到毕竟自己与齐隽有约,若齐隽狠心让她履约,她也无法抵赖,不如大方出门,察言观色,直接面对。再说,她也想看一看明嘉兰。

齐隽身穿龙袍,坐在上位,俨然以君王身份到访,他见燕洛雪进来,嘴角浮现一丝笑容,说道:“见到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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