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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蓝眸似水-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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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点看出我像是他的内子?!我还外子呢。
  一摸脸,糟糕,都忘了脸上还乎了一层东西,我用力一扯,那张皮脱离了我的脸部,拿近一看,我终于明白那侍卫为何露出那丝同情了,那面皮上全是些红色的小点点……他定是以为我得了绝症,真是可恶!!!
  “过了这关口再有几日就到北漠的光影部落了,不过呢我先要带你去干达营地见你的主子。”他解开我的哑穴,硬邦邦的说道。
  “你把我劫来是有目的的是吧,你说吧,你们想干什么?你们和令剑有过节?”我没好气。
  “你说错了,正好相反,我们与他正好是合作关系!在鹧鸪城时我本想掳你过来,奈何2次都被令剑阻挠,而我又不能和他发生正面冲突,你想问为何回山庄路上伤了令剑?那可不是我的主意,是那些从玄武国借来的死士擅自做的,我可没有说让他们伤了令剑,怎么说我还要和他合作不是?”那花燃尽嘴角噙着一抹戏谑。
  “所以,你就一直在庄外等待时机,最后还真给你等到了,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得来完全不费功夫。”我瞥他一眼。
  “呵呵,你说对了。”
  “那你难道不怕我会和令剑说吗?”看他那淡定的样子我就纳闷。
  “怕,怎么不怕,我当然会怕你坏我事……所以呢,”他从怀里拿出一颗褐色的药丸,拇指与食指夹着放到我的眼前,“这个是醉红颜,知道吃了它后会怎么样吗?”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看着花然瑾那笑里藏刀的神色,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你吃看看我不就知道了么?”
  “呵,这个主意好,不过当然是你吃。”说完他另一只手钳住我的下颚,没等我反应过来,另一只手把那褐色的东西塞入我的嘴里,顺着喉咙滑进肚子里……
  “你,你……”我气得牙齿都要咬碎了,可是不到一会,我的额前似有一团火焰在燃烧,滚烫发热,似要把我给灼伤,我靠到车壁,一手捂上额前,紧皱眉头,恐惧的望向他,“你给我吃的什么红颜到底是干什么的?为何我的头如此疼如此热……”
  “发热和头疼只是暂时的,马上就好,给你镜子自己看看。”他轻松的说着,给我递过来一块巴掌大的铜镜。
  我愤愤的一把扯过来,那额前的灼烧感却是如他说的慢慢的降下温度来,拿起铜镜对在额前一照,那细白的额前有四个红色像花瓣的图形,用手使劲擦了擦,竟然擦不下来,就像与生俱来就有一般,“我脑门上怎么弄出了四个花瓣图?还擦不掉?”我又使劲擦了擦。
  “你不用费劲擦了,擦不掉的,过几天你的左手臂上还会有一颗像朱砂痣一样的红点出现,那便是醉红颜开始起效的标志,另外我奉劝你最好不要如此激动,一会要不小心掉下花瓣,你就离死期不远了。”他竟然能如此淡然的说着。
  他看着我死死盯着他看的双眼,笑了一下,“你也不用如此担心,解药嘛我肯定是有的,但是如何你才能拿到解药呢?当然只有完成我布置你的事情后才会有,你不要存在什么侥幸的念头,这醉红颜呢是我不久前无意中研制出来的,中了毒后在脉象上找不着一丝中毒的痕迹,而它的解药,整个青和大陆只我一人独有,三个月后便会毒发,你可别小看你额头的花瓣,一定时候会掉落一颗,当最后一颗也掉了的时候,即使是再有解药也救不了你。所以你只有三个月的时间去做我吩咐你的事情,另外你还要注意的是,你从现在开始就要学会淡定,凡事内心不要太激动,否则激动一次你额前的花瓣便掉落一颗。”
  我心头一缩,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什么?!你这毒药真是非常极其特别的好啊!真不愧是大漠王子的军师,对待一个自己的俘虏还要要求双重标准,做你手下的人对你一定是咬牙切齿,恨不得你死了好吧。”
  “哪里哪里,他们是恨不得把我挫骨扬灰了,可是他们能吗?!呵呵,我不会去管他人的想法,只要他不这么认为便好……”说完他倚在窗边望向车外,似乎在遥想什么事情。
  “喂,喂,你先别装深沉好吧,你到底想要交给我什么任务?我先和你说啊,一我不会武,二我头脑不够聪明,三我性格不够冷静,四我相貌平凡……我自认为我没有什么可利用价值啊!”我掰着手指头数着。
  “什么任务?!到了营地你自会知道。”他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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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已是开始转暖的三月,但是这一路越往北走越感到寒冷,而我仍是穿着那一身在血剑山庄成亲前没换的衣服,下午这大漠的凉风阵阵刮起,清冷的风透过车窗向里袭来,冻得我只打哆嗦,“啊啾!”总算把喷嚏打出来了。
  一个不知是什么动物做成的毛皮披风被扔到我脚跟前,我抬眸望了望花然瑾,他看了我一眼又转头看向车外,不再理我,想着自己的事。
  “谢谢。”我不自觉的说了这两个字,虽然他给我吃了毒药,从现在看至少还不算坏到极点是吗?!或许好好相处的话还可能有回转的机会吧……心底暗暗地想。
  我拿起那披风把自己裹了个严实,依靠在车里,正好看清他的侧面,仔细一看,他的长像算得上是很精致的那种,光洁的额头,细细的眉毛,弯弯的眼睛,浓密的睫毛,薄唇微微向外噘起,要是不知道实在是看不出他竟会是一个身份颇高的军师!!!
  “名字。”他看着窗外突然说了一句。
  我怔了一下,确定他不是在自言自语我才回到,“无心。”待我说完后,他又继续装深沉……
  为什么我总遇到这么倒霉的事情?我也望向窗外,满眼的荒凉,宽阔无边除了漫天的黄沙便没了任何的景色,他虽广袤,他虽浩瀚,可让我看在眼里却是如死寂般的安静。
  出来已经好几天了,不知道令剑是不是要急疯了?!令剑我又负你了……真没想到我的婚礼竟还弄了这一出,到现在我也没想出到底是谁把我从庄里掳出来的,前几日因为这莫名的劫持与所中的醉红颜,我内心甚是烦躁,直到昨天我发现自己的手臂上出现了花然瑾所说的朱砂痣一样的红点,我才真正的相信了他所说的话,我不敢让自己的情绪波动过大,我不能也不想就这样死去……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到?你说要交给我的任务难完成吗?我是不是死的几率很大?”我一连串问他,我现在所能做的就是好好活下去,改变能改变的,接受不能改变的。
  “明日便能到,无心对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么?”花然瑾终于转过头来,他自己心中对这个叫无心的丫头有一丝的改观,原本以为无心也只是在相貌上与那蓝眸女子相像而已,通过这几天的观察与相处,虽然她中了自己所下的醉红颜,有时会看到她眼里的一丝悲凉,可是看到最多的却是她眼里经常闪动的那种向上的,自我激励的光亮,有时自己都不敢长时间凝视她的眼睛,仿佛能洗涤自己肮脏的心灵一般,可是他不要,他要让自己永远记住自己的耻辱……或许她真的可以完成任务……
  我无视他,他真是太高估我了……要是非墨在就好了……他会不会能解了这毒呢?非墨……他会不会也知道我不见了?他会来找我吗?非墨,你已成婚了吧,还会来找心儿么?虽然知道是妄想,可为何我还是如此期待。
  我记得以前听别人说一个女子一生只有一次真爱,即使最后两人不能在一起,也无法自拔的陷下去,也正因为是这样,两个人一起时的回忆才不会抹去,越烙越深……心中泛出一阵疼痛,赶紧揪住胸口上的衣襟,我不能激动,不能激动……

  异世少女

  由于昨晚不停地与自己的“心魔”在做抗争,我费了好半天的劲才把自己的情绪抚平,加上这几天路上的奔波,心力交瘁的我,天才一黑,我便靠在车上睡着了,所以第二天,天才刚刚亮,我便早早的醒了过来。
  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除了那毛披风,竟又多了一层衣物,呃,看起来还有点眼熟,对了,这不是花然瑾他昨天身上披的淡蓝披肩吗?!我揉揉眼睛,他竟然还保持着昨晚那个一手抵窗撑着下巴,往窗外看的姿势……他是一夜没合眼,还是早早的醒了?老是这个姿势不怕得关节炎,颈椎炎?!也不嫌累得慌?
  只见他那微皱的眉头突然一展,然后转过头和我说,“马上就到了,你快起来吧。”他脸上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那隐得很深的不知为谁的淡淡的柔情……
  我一个起身,整理整理了自己的衣裙,头发随意绑了一个辫子,便随花然瑾下了车,待我下了车站好后眼前的景色让我内心一阵惊叹……远处是一座白皑皑的雪峰,近处是一片奇丽辽阔的牧场,草原上还有一朵朵如莲花盛开的毡包,袅袅炊烟升起,而不远处竟是一条不大不小的河流,如蓝天般的清澈,河水缓缓流过的地方,是一片片小绿洲,在这人烟稀少的大漠中竟还有此绝境!
  “走了。”旁边的花然瑾语气里有一丝不耐烦,迈出步子往那一个个的毡包走去,我在他身后撇了撇嘴,快步跟上。
  花然瑾带我一路走到一个很醒目,巨大的毡包前,它与周围的毡包比起来显得十分的宏伟壮观,像一个移动城堡一般,花然瑾的脚步在帐前顿了顿,然后又悠闲地揭开帐帘,带我进了里面,这个毡帐里边没想到竟如此之大,帐顶是用绣有绵密、细致、繁琐的厚布装饰着,仿佛一个巨大的宫殿,而这个“宫殿”的主人正在我们前方的一张铺着毛皮的睡榻上浅眠……
  “大王子……”不知为何,自从这花然瑾进入这帐篷神色和语气就有些与先前不太一样,似乎颇为激动?!
  这一声清喊惊醒了对面优雅浅睡的人,只见他忽的睁开双眼,当看到我旁边的人后,发出异常的光亮,双眼里盛满了惊喜,喊了一声“然瑾”后,便如风般的向我们这边刮过来……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呃……那个叫大王子的男子抱住了花然瑾……他们,他们?!我脑中空白,只掠过两个字——耽美!!!
  呆愣的看着“你侬我侬”的他俩,我在一旁震惊不已,最后那个大王子抵在花然瑾肩膀上的头朝我在的方向一转,他寒冰似的黑眸一睁,我心口一紧,吓了我好大一跳!他也马上放开了花然瑾,刚刚脸上的惊喜与满足的神色消失的无影无踪,似是我的幻觉一般。
  他跨步来到我面前,扭头对花然瑾说道,“这便是你在白虎拖了好几个月说要带回来的丫头?”
  “正是。”花然瑾回他,也许连花然瑾自己也没发现,他回答大王子时,大王子的眼中闪过一道异样的光。
  “她并无什么特别之处啊。”大王子又瞥了我一眼。
  不愧是王子啊,才一眼就看清我啦……我忙接他的话,“大王子,真是英雄所见,全中啊!!!我确实如你所说的一般,那花然瑾能把解药给我让我走了么?!”我转身期待的对他眨巴眨巴眼,用眼神与他说“你看你主子都不看好我,指不定我还给你们误了事呢。”
  可那花然瑾竟然不鸟我,“大王子,对于我们来说她确实是没有任何特别,可是对于二王子来说那可就不一样了,说不定还能成为他的软肋……”说到这里,花然瑾把嘴凑到王子的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奈何我尽量的把耳朵竖起,也愣是没听清。
  花然瑾说完之后,王子沉思了片刻,“我倒是不知那画中的女子长何样?不过然瑾你是在青龙国亲自见过的定也不会错了,那么便让她试试吧,”那王子凉凉的看了我一眼,“她可信得过?你确定她不会对我们不利?”
  “王子,你看。”花然瑾撩开遮挡住了我前额的刘海,露出了那四颗花瓣。
  大王子有一丝惊讶,“这,难道是你所说的醉红颜?!你竟已制出来了?”
  花然瑾嘴边噙着一抹得意的笑,“所以王子不必担心,除非她连自己的性命也不想要了,接下来我会把这药方再改一改,这花瓣在额头毕竟不太好,等我再弄好了,用在我们执行任务的人身上,这样他们以后就会更加的‘听话’。”
  我算是明白了,亏我还说你花然瑾至少还有写可取之处,你爷爷的,竟然把我当成小白鼠来做实验了?!气煞我也,老子死了一了百了,也不要给你们这戏弄人得家伙干活,我正想转身走出去,传来了他们的对话,而这对话却硬生生的留住了我的脚步。
  “然瑾,你在白虎过那边可有听到最近才出现的异世少女的传言?可与原来的蓝眸之人的传言有联系?那蓝眸少女不是已被大理王子刺杀坠崖死了么?怎的又出了一个异世少女?”大王子疑惑的问花然瑾。
  异世少女?!我算不算?!难道又是在说我?不会好不容易脱离了蓝眸之人的传言,又要沾上异世少女的麻烦?看看花然瑾怎么说。
  “大王子,这异世少女的说法是青和大陆上最有慧根的无尚大师无意间窥得天机说与青龙皇帝的,可不知怎么就传了出来,他的意思是其实能扭转乾坤,打开时空之门的人是来自异世的人,不论他是否是蓝眸,而且无尚大师已探得那是一个少女,所以现在青和大陆上的四国都在寻那异世少女与传说中的凤鸾族的墨魂。”花然瑾一口气说完。
  我心中咯噔了一下,难道真与我有关系?他们还在找凤鸾族的墨魂?非墨他不就有墨魂吗?不过非墨不想让人找到的话,这些人又如何能找到,我轻叹一口气。
  “原来如此,没想到这千年的预言也会有所偏差,更惊奇的是它竟然真的存在,只是可惜了这无尚大师也未说这女子的特点,那么然瑾,你让手下办事的时候也要多多注意,如有发现特别的少女马上上报予我,如若能先找到那女子,我们大漠也会更有权威了,另外还可以从中挑拨他们四国的关系,那么到时我们入主中原便指日可待了。”那王子听了后俨然一笑。
  花然瑾啊,王子啊,你们确已先找了了呀,站在你们面前的便是一个来自异世的少女啊!不过我当然不会不打自招的,那什么无尚的大师真是有够多嘴的,不过幸好他没说出那少女的特点,其实我心中也不完全确定我就一定是他们要找的人,但是以后要多加小心一些,别被人当了异类捉去。
  “那然瑾,你先把这女的带下去安排吧。”王子说道。
  “好。”花然瑾转过身对我说道,“无心走吧。”
  我瞪了他一眼,跟着他正要出着毡包,身后传来王子轻轻的声音,“然瑾,一会办完事到我帐内来,我还有话单独和你说。”
  只见我前面的花然瑾步子如他刚进帐篷时一样顿了顿,然后便应了一声步出毡包,呃……单独聊聊……我开始有些不纯洁的YY,哪个攻?哪个受?看样子花然瑾很有做受的潜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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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龙国七王爷府里
  身着紫色锦袍,脸上颇显疲惫的七王爷,从书房快步走向原来果儿所住的院子——清馨院,吱呀一声打开了院门,里面原来果儿从心凌院移过来的花儿不少已经含苞待放了,只是那甜美可人的容颜确已永远的不在了……
  王爷沉重的步入院内,走向果儿曾今住的屋子,外面的阳光透过镂空的窗户直射进着有一丝幽黑的屋内,以前果儿在的时候没曾觉得这间屋子如此昏暗过,屋子里的摆设仍是果儿离开时的样子,他不准任何人移动分毫,也命人每天的打扫,每当自己疲惫的时候总会过来坐坐,似乎还能感觉到果儿弯得像月亮一般的眼睛,咧开大大的嘴巴朝自己开心的笑……
  屋子里一个半开着的小柜子引起了王爷的注意,他走过去把它打开,一个奇怪的袋子勾起了王爷的好奇,这,难道是果儿的东西?王爷取出袋子,打开后,往桌上一倒,天,这些都是些什么东西?!
  外表极其光滑犹如一个漂亮的小盒子,嗯?还有一个比它还小一号的几乎一样的盒子,几个奇怪的小罐罐,一支像笔却又不是他们常用的毛笔的东西,还有一个小本子……王爷打开本子看了半响,脸色越变越白,虽然她写的那些字却横少撇的,但还是能看出里面记录的是她来到王爷府后的一点一滴。
  王爷看着这一堆奇怪的东西,一个想法浮上脑海,莫非皇上最近与他说的异世少女的传说竟是与果儿有关?如若是这样的话,是不是说明果儿还存活于世上呢?!

  大漠孤烟

  躺在花然瑾给我安排的小毡包内的床上,久久不能入睡,他刚才说什么,明天便会送我去光影部落二王子那,我的身份便是二王子统领的营内的烧火丫头?!容我喷一下血……
  更夸张的是他竟然让我想办法引起二王子的注意……拿起花小受给我的铜镜又看了看自己,我有些无语……这样也能去“□”? 我有点扛不住的说……
  对了他让我接近二王子,找到他们族内世代族长传位的密匣,据说里面放着他们部族的标志,精雕有狼头的狼牙,只是他自己也不知道那密匣长的什么样,据他说大漠里有好几个部落,只是这光影部落一直很强大,统领着整个北漠,而比北漠小一半的南漠是由拉玛部落统领。
  光影族长总是挑选自己最满意的儿子,将密匣秘密传给他,当族长死后,便可拿出密匣里的狼牙继承族长之位,他说现任族长身边的暗人已经告知他们族长已把密匣传于二王子,现在的族长身体状况与日俱下,他们已经等不及了,让我尽快行动……就算拿不到密匣,至少要知道密匣存放在何处。
  我说花小受,你也太看得起我了……还有他们今天所说的可以打开时空之门?!是不是要是打开了我也便能回到原来的世界呢?!就算为了我自己,我也只能说我尽力吧,想着想着,由于一天紧绷着神经一得到了放松,便进入了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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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早便被人拍醒,睁开眼,没把我吓得以为自己被卖进了妓院……只见一脚踏红靴,身穿妩媚的绿衣,鬓角插一朵大花,妖娆而又风情万种的……大婶,站在我的床边。
  “日上三杆了还在睡,真没见过这么懒的丫头,你快给我起来,我们现在要赶去光影部落,一伙人等了你半天了,你竟然还在呼呼地睡大觉。”那甚比杨二更会带花的大婶响遏行云的喊声,没差点把我的耳膜震破……说完她便走出帐去,临出门时还嘀咕了两句……
  大早上的被人连着惊吓,惺忪的睡意也被赶跑了,无奈的起床……洗漱好后,穿上昨晚花小受命人送来的大漠衣服,其实也就是三件长短相套的淡蓝色的小棉群、一双褐色的皮靴和一顶与连群颜色匹配的小毡帽,从没穿过这种衣领、衣袖和围腰都绣着绚丽花边且露在外面的衣裳,以及与脚上蹬着的靴子,竟让我觉得有了一丝活泼的气息,心情忽然好了很多,收拾妥当,出走毡包。
  拐了个弯,一群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的人在两辆马车外等着,哎呀,真是罪过啊……赶紧跑了过去,只见那些人眼神盯着我有些呆愣,我以为他们是对我有意见,忙想道歉,谁知那杨二大婶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指着我骂道,“臭丫头,起个床也这么拖拖拉拉,你这个样子到光影部落能做成什么事……”
  那大婶本张口还想继续数落我,但她的表情好像在瞬间中风了,她的下颚突然不动了,眼睛定定的看向我身后……我还没来得及转身看是怎么回事,便听到花小受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不知吉雅是不是对我的手下有意见呢?如果无心犯了什么错,您尽管跟我说,我一定会替吉雅教训她的。”带有一丝戏谑的语气,但却让人觉得有点阴冷。
  我转过身,那花小受今天穿着一身深红色绣有小簇梅花的长袍,长发随意的扎在脑后,未被扎住的临风散开,他背对着远处刚刚升起不久的太阳,恍若从天边迈着优雅的步子走来,啊……流口水啊!没想他也有这么妖娆的一面。
  他走到我身边,微微一笑,我更加的晕眩,他伸出手在我嘴边抹了一把,“无心流口水了。”
  呃……我赶紧擦擦嘴,哪有!!!你个万年小受骗我,怒目而视。
  “无心,你到了光影部落后,就跟着吉雅了,我相信吉雅一定会极尽照顾你的,对吗吉雅?”他稍稍扭头看向那大婶……我说,大婶啊,你抵抗力比我还弱啊……怎么还是一副花痴状啊!!!
  对面的杨二大婶以目前的精神状态,除了点头也只会点头了,大婶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一点个性都没有呀……
  临上车前,花小受对我勾了勾手指,我便把头凑近他,哪知他双手握住我的双臂,把头抵在我的肩膀上,略带笑意的说了句,“无心一有消息马上传告与我,别忘了醉红颜哦!”说完把我一个转身扶上了马车……
  而就在我上了马车看到杨二大婶喷火的眼睛,以及转身后看到一个毡包后站着的人的相貌与他阴暗的脸色,我不寒而栗,那是……大王子!!!车下的花小受那荷花式的笑脸,让我终于明白过来,他是故意的!存心害死我啊,我还没到光影部落你就给我树好敌了?!
  一路上在对面大婶“你这丫头走了狗屎运”加“看我到时怎么整死你”的眼神荼毒下颠簸了半日,由于马车里空气不流通,加之车里人多味重,一股酸水涌上喉头,赶忙捂住嘴强忍住……终于,听到一声马的嘶喊,车子停了下来,看来是到达目的地了。
  下得车来,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翻江倒海,一阵狂呕。那吉雅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肩膀,“就这么点折腾你就受不了了?看来从明天起我得好好锻炼锻炼你了呀!吐完没,吐完就跟我过灶房来。
  待我吐得七七八八了,从袖口里扯出一条淡蓝的帕子,使劲擦了擦嘴角的残渍,将那帕子揉成一团,随手一扔,扼腕长叹,为什么我如此倒霉,还碰上了个母夜叉上司?!然后无精打采的朝她的方向走去。只是我走了之后,附近的一个毡帐后走出一个男子,走到我刚才的地方捡起我甩掉的帕子……
  进了一个外表满是油质和被烟熏得泛黑的帐篷,里面正在吃午饭的几个人抬头有些惊愕的看着我这个陌生的面孔,“咳咳,今天阳光明媚,空气清新,各位好吗?顺带替我问候你们的父母……”呃,好像扯远了……“大家好,我叫无心……从今天起我就是你们的新同事了,请各位姐姐妹妹们多多指教……”
  底下无一人回应……有甚者更是眼睛一斜,撇撇嘴不以为然的继续扒饭,我说,这大漠族的人怎么这么没有爱的?!
  由于刚才呕吐了的原因,看到她们吃饭我也是饥肠辘辘,她们不鸟我,我也不用和她们客气,一屁股坐在一个空位上,一扫我平日淑女风范,(某鱼:鄙视之,你算哪门子淑女?!某心:今晚我要做清蒸鱼的说……)犹如饿狼扑食,一阵风卷残云之后,一桌子的菜被我一扫而光,待我摸摸吃得圆鼓鼓的肚子,满足的抬起头……周围的人全都惊得花容失色。
  而这时,那个杨二大婶正从帐内的隔帘里端出一大锅东西,看到一桌被扫荡了的残羹后,眼球突出,惊得嘴巴张得老大,她现在看起来就像一座将要爆发的火山,然后狠狠地吸了一口气,妈呀!我知道这是她要训人前的必做动作,我赶紧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我可不想耳膜破裂了……
  “是谁吃完的??????”一声惊天动地的吼声之后,周围的人全部把视线集中在了我身上……
  “死丫头!!!又是你!你这没大没小,不知道自己身份的丫头,从现在起,罚你一个月做苦力,烧火,洗菜,刷炉,刷锅,挑水全部由你来做,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才是一个下人应该做的事,应该守的本分。”响彻云霄的声音透过我的手最终还是传到了我的耳里,可是她说什么?让我干所有的苦力活??我要晕倒了……
  “你给我站起来!对,就现在,去把烤炉刷了,把灶台整理干净,直到我满意为止。”那鸡鸭大婶仍是没有发泄完。
  看着她凶神恶煞的样子,我无奈的站起了身子,而旁边那些长得竟是些歪瓜裂枣的姑娘们用那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我迟迟疑疑的走向那帘子里的灶台。

  烧火丫头

  唉,生活再苦,我没怨过政府,生活再累,我没混过黑社会,看着杨二婶刚让人扛来的几块木板,以及摆在桌上的几个窝窝头和一小盘放凉了烤得黑漆漆、干巴巴的剩肉,眼睛终于掉出泪水。掌勺的姐姐说由于我今天中午把晚上的那一顿都吃了,所以今晚这就是我的晚餐……拿起一个窝窝头,坐在角落里,这真正是“手里捧着窝窝头,菜里没有一滴油”啊。
  刷了一天锅炉,擦了一天油腻的我晚上终于可以歇下时,才发现自己没有住处,我低声下气的问那大婶哪里是我要睡的毡包?她竟然说因为花小受临时安□来的光影部落,目前没有多余的床位供我睡,让我暂时先搭几块板睡灶房里,好吧,其实睡哪里都无所谓,灶房就灶房,不就是邋遢一点,多了点油烟味,床板硬一些么?!只是最让我难过的是这种被人无视,被人遗弃的感觉。
  窝窝头就着黑肉干硬是吃进去两个便再也吃不进去了,这可真是有史以来我吃过的最难下咽的晚餐,站起,在灶帘外面的空地放上晚上自己搬来的几块石头,然后把木板搭在石头上,现在大漠的天气还是比较冷的,从灶台里面拿了一些还有热度的灰堆放在木板下边,这样或许会暖一些。
  整理好后,把油灯熄了脱掉衣服钻进被窝里,望着像伞一样的帐顶,想当年草原旅游盛极一时,我当时还可惜因为暑假要参加补习班没有时间去玩,要是再让我回到现代,打死也不再想去有毡包的地方了。
  我习惯性的把手往脖子上一摸,空的,我一个起身坐了起来,我的水晶娃娃呢?怎么不见了?每次只要我一想家时,手都会不自觉的摸上挂在脖子上的水晶娃娃,我是什么时候给弄丢的?把灯从新点燃,在毡帐里里外外找了个遍,也没找着,无力的跌坐在木板床上,叹了口气,身上唯一带有一个心系原来世界的东西也被我弄丢了……
  天还没亮就被杨二婶的大嗓门给吵醒,“死丫头,赶紧起床挑水烧火,要是误了族里士兵早饭的时间,我看你不被二王子抽死。”
  “啊,好,好大婶您别喊了,我这就起。”我无精打采的揭开被子,一手按住脑门,怎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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