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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蓝眸似水-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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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我了吗?!
“果儿能给世子机会,能否也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疼你好吗?”
看着从未露过如此激动,如此期待神色的面孔我竟浑然不知的点了头,令剑一展颜把我抱入怀中……
青冥教
山庄离梅影院很远的沁舒院内,一紫衣女子与一蓝衣女子在屋内谈话,屋内到处充斥着压抑与一丝萧杀的气息。
“燕儿,你果真有听到青衣对那丫头求婚?”那紫衣女子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而眼神犹如屋外天气般寒冷。旁边的燕儿紧张的点了点头,似感受到了紫衣女子的煞气,把头放得低低的,生怕自己成了紫衣女子的出气筒。
“他竟然向那个丫头求婚?哈哈,哈哈,燕儿,你说我哪点不如她?青衣他为什么这样对我,难道我这么多年对他的感情,他都看不到吗?而我竟也没有奢望过什么,我只想静静地陪他,连这样的梦想他也要打碎吗?”
“紫幽姐姐……”燕儿从没有见过如此失常的紫幽,她是不是不该和她说的?
紫衣少女眼睛有一道狠光闪过,幽幽的说道,“燕儿,今晚你偷偷出庄把我在庄外养的灵兔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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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我久久不能平静,一个是因为非墨不愿见我的事,另一个是令剑今天对我说的话……手指轻轻摸上嘴唇,令剑的唇很冰很凉,可是竟能有如此炽热的心,可是令剑,我答应了又能怎样呢?我心里已经深深的住着非墨了,可是我不愿意看到你失望的脸孔,我是不是很坏,很自私?而非墨为什么到了山庄却没有来见我呢?快天亮时,我便在胡思乱想中酣然睡过去。
一觉睡到自然醒,伸伸懒腰,把不愉快的,心烦的事先抛到脑后,自从上次被困梅林之后就再也没出去过院子,整天闷在屋里也不是办法,有丫环给我端了早餐,吃完后提上一个令剑怕我冻手,特意送我的小暖炉放在宽大的衣袖里面,外面又披上了一件及膝的小棉披肩,整装待发。
呀,几天不出来,外面竟如此的冷了,紧紧的握住小暖炉往山庄中心的湖边走去,不知湖水可有上冻了?
一路上基本上没遇着一个人,我真是很纳闷,着什么庄子啊,简直就跟圆明园遗址似的,一到冬天冷冷清清,到处一片萧条的景色,不一会便走到了湖边,湖水果然被冻上了,就是不知能不能踩上去溜冰,呵呵,不过我也不会去冒那个险的。
在湖边的一块石头上小憩,这一大湖竟让我想起了王爷府上的碧湖……不知王爷与那护国公主怎么样了?现在的自己已经没有了那时的任性与冲动,毕竟已经慢慢长大了呀,时间真的可以让人淡忘很多事情,我对王爷的那份欢喜已经被我当成我成长中一个永恒的记忆留在我内心的某一个角落,没事的时候拿出来想想,竟也觉得自己还曾有过如此可爱的一面。
一只特别白净的兔子蹦到我面前,盯着我看~~,哎,山庄里什么时候有兔子的?我来了这么久怎么都没有发现,要是有一只兔子陪我玩也好呀,我把暖炉往手腕上一挂,慢慢的走上前去想一把抱住它,我才走到它跟前弯腰正想抱住,它却一掉头往湖边跑去,我走到里湖边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下,我不知为什么就是不想靠近那个湖,对它招招手,“小白兔,过来呀,我这里有胡萝卜哦。”我晃了晃红色的小暖炉。
呃,没有上当~~(你当个个跟你像个傻冒似的啊,某鱼终于又上了一次镜~~跑龙套不容易啊!!!)
我从树丛里找个根又长又细的树枝,你不过来是吧,我拉你过来,我把树枝够到兔子的身上,嘿,真是个呆兔子,一捞兔子便到了我跟前,双手抱起它,乐得不行,正要往回走,谁知那兔子腿一张,一个翻身溜出了我的怀抱。
哼,我就不信我今逮不着你,我提起长裙,往小兔消失的方向奔去,这个兔子说来奇怪每每等我跟丢了它的时候它又总会再出现,然后我便又追上去,而它撒腿便跑,就这样反反复复好几次后,我有一丝警觉,停下脚步,往身后看了一眼。
不看不要紧,一看吓得我的胆都要破了,我竟然,竟然又跑到了上次那片梅林里,不同于上次的是,我现在正站在山庄靠山那边山峰的山脚下,而我竟然已经穿越过了梅林而不是迷失在梅林中……
难道是那只兔子把我带来这里的?!可是为什么要让我来这里?我又该怎么走出去?我正在发愁与纳闷的时候,那只兔子竟又在前方不远处出现了,我一横心神,反正眼前这片梅林我也出不去,不如就看看这只兔子它到底要想带我去哪?!我提起脚走过去。
一直不停地往前走,直到前方无路可走,那只兔子也不知窜到了哪里,我站着观察了一小会,没有发现前面的这一堵石头有什么特别啊?!一般那些什么密道啊,山洞啊之类的机关不都是藏得很神秘的吗,我蹲下身子,在杂草从里翻了一遍也没有看到什么类似机关的东西,正想往回走时,那只兔子不知从哪里又窜了出来,站在那块大石头的上端,莫非……
我在附近找了一块稍大一些的石块,踏了上去,竟真的发现石头上端,被树叶覆盖的地方有一个小孔,我把手指伸进去用力一按,那个石头竟轰轰轰的自己移开……
我跳下石块,把头往洞里探了探,因为刚从很亮的地方进入较黑的洞里,眼睛还有些不适应,等我看清的时候我很是惊异,这个山庄果然不一般,那片梅花阵,会带人过阵的兔子,隐蔽的山洞,以及我现在看到的洞内犹如迷宫般的隧道……令剑,你到底是什么人?什么身份?
进入洞里,前面是一个很大的厅,大厅周围有不知通往何处的数十个洞口隧道,而正前方是一个用石头刻出的大大的冥字,一阵冷飕飕的阴风吹过,我全身的汗毛全部都竖了起来,怎么让人觉得如此的惊秫,我正想转身往回走,我胆子小,我可不想乱趟了什么浑水。
谁知我刚迈出了一步,脖子后被人用力一点,我便被定住了……手里的暖炉掉在地上咕隆隆的往一边滚去,我就说了,好奇害死猫,我这到底是瞎进了什么不为人知的地方,现在好了被发现了,是不是要严刑逼供还是要毁尸灭迹啊~~两种我都不想啊!
身子被人一倒扛,走向其中一个岔口,而被定住的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把我扛走……走了好半会,脖子上又是被用力一点,身子一松,被他一抛,整个人往一堆貌似兵器的东西上倒去,把那些器具全部撞散开来,还没等我喊疼,后脑勺又重重的撞在一个石头上,脑子顿时昏眩。
“说,你是怎么进得这里的?是谁派你来的?你来这里是什么目的?”一个洪亮冰冷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等昏眩过后,我才看清他,一个脚蹬高靴,身着青色劲装,身材欣长,一部分头发梳成高髻盘在头上的人,双眼冷酷的望着我。
“我……我是不小心进到这里的,没有人派我来,我来这里也没有目的,真的!”我认真的和他说。
他冷哼一声,“既然你不愿意说,那么我自有办法让你开口。”
嘴巴边一颗地上的稻草刚才摔下时粘在上边弄得我怪不舒服的,我抬起手正想把它弄掉,触不及防,一个长满茧子的大手捏住我的脖子,“哼,你还想服毒自杀?”他粗暴地捏紧我的下巴,嘴被迫张大,一个帕子塞进我嘴里,气得我心里把他的八辈子祖宗都“问候”了一遍,大哥啊,你看我一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有必要这样吗?
只听他喊到“孟飞,秦裕”,“属下在。”有两个身材魁梧的人走进来跪在那男子的跟前。
“你们两人在这帮我拷问她,直到她肯说为止,我不管用什么方法,你们俩自己看着办吧,我刚从玄武国回来现在马上要去见教主,这里交给你们了。”那男子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便走出了这石洞。
领命的那两个魁梧的男人向我走过来,我内心万分的恐惧,刚才那个男子说什么,不管用什么方法?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吓出了一身冷汗,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滚烫的火盆中放着一柄柄铁具,一个长满铁锥的木板立在旁边,不远处的几案上放着一排排器具,细长的铁针?!型似现代的手术刀?!还有用于夹手指的刑具“拶子”?!右边则是一个大水坑,里面竟还飘挂着几具尸体,难道这里是水牢?!水里飘出的恶臭让我直想吐,而让我觉得震惊的是我的左边的墙上挂着一个皮开肉裂,全身已经开始腐烂的人,一股胃酸冲进我的喉咙,而由于堵在口中的帕子我只能不停地干呕。
其中一个长满胡子的男人蹲在我跟前,用一只手用力的捏住我的下巴,往上一抬,我看到了他眼中快速的闪过一道猥琐的神色,“秦裕,没想到这娘们还颇有些姿色啊。”
“孟飞,我不管你想干什么,堂主吩咐务必要审讯出来东西,”那个叫秦裕的一把握住我的肩膀,“你到底说不说是谁派你来青冥教的?”
青冥教?!这里竟然是青冥教?那么令剑和青冥教是什么关系?他也是教中的人么?我示意他们把我嘴里的帕子拿掉,我要说话。
秦裕拿开那条帕子,“我都说了我是不小心进到这里来的!令剑,令剑你们认识吗?不,是青衣,青衣!”
“你竟然连教主的名号也知道?!你这女子定不能再留了,果然是为了教主而来的,难怪教主最近老被人盯防。快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我都无语了,“是他把我带回山庄的,我一直住在梅影院的。”
“看你老老实实的一个女子,本来我想给你死得痛快些的,竟然信口雌黄,一会我看你还能嘴硬?”说完他转过身走到那几案前拿了一个东西向我走来,待我看清那东西之后,我心里陷入了无限的恐惧之中。
哀幻瞑
那是,那是一根又细又长又尖的针?!我还没反应过来手上被绑上绳索,下一秒我被挂在那水坑的上面。
“姑娘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招了吧,这水牢别说是你一个弱小女子就算是一个壮汉在这泡上一天,也被这池里的水鱼给咬死了,我看你还有几分姿色不如招了,我让你在‘快乐’中死去。”今早紫衣还和他说这几日若是有什么人闯进教里尽管杀了,没想到还真来了个不要命的,还是个娘们,最近呆在教里有些乏闷,今日定要让老子爽快爽快!那孟飞嘴角悄悄的勾了勾。
“我不要死,你们这群怪物,凭什么这样对我,令剑,令剑你在哪里?令剑救我……”嘴巴又再次被堵上,是那个猥琐男。
“姑娘这样乱喊我们教主,莫非是想早一些去那阎王府?你这样子差了左护法远得去了,教主怎么可能看得上你?何况还是个来路不明的娘们,让老子先送你去极乐世界吧,哈哈。”他色迷迷的看着我。
我使劲的摇着头,非墨,非墨你在哪里?可有听到我的呼唤……
“孟飞,你这性子怎么还是这样,先干正事,你要再不改总有一天会被堂主发现的。”那秦裕一个松手我的下半身便被泡入水坑中,一股入骨阴冷的水附上我的皮肤,眼泪滚滚流下,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呜呜的哭声,我到底遭的什么罪,老天竟让我至此,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阵钻心的疼痛从我左手食指传来,是那根针……我发出一声尖叫,可是全数被嘴里的帕子堵了回来。
我眼带泪花,拼命的摇着头,那秦裕拿开我口中的东西,“你到底说不说?再不说我把这些针全刺进你的指缝里。”他恶狠狠的盯着我。
拿走了嘴里的阻碍物,我直咳嗽,满脸泪痕的对着他说,“你们为什么不能相信我,我不知道令剑是不是就是你们的教主……咳咳,但是真的是他带回来的,不信你去问问他,我没有骗你们,咳咳。”
“你以为教主是这么好见着的吗?哼,算你命好,这会正在开会,我便去问上一问,我看你不见棺材不掉泪。”秦裕不知为什么看到白净纯洁的她竟如此的哭诉,委屈,竟觉得自己有一丝不该,他竟会同情一个不明的女子,可是如此娇弱的她坦荡的态度让他甚为佩服也让他心底浮出一丝不安,还是前去问问吧。
“孟飞,我去铁骨堂,你在这看着她,记住了我刚才和你说的话。”秦裕转身也往刚才那男子出去的方向走去。
一阵沉静之后,那个猥琐男孟飞捡起地上的细针走到我身边。
“你,你想干什么?你不能对我乱用私刑!”我惊慌的说道。
“姑娘,你说你是想被这跟小小的针刺入指中承受那种钻心的疼呢?还是让我带你飘飘欲仙呢?”看着他那恶心的笑容,我呸的吐了一口口水在他脸上。
那猥琐男用手狠狠的抹了一把脸,眼睛一眯,他手里那根针便插进了我中指的指甲缝里,我又是一声尖叫,这次嘴巴没有被堵上,我像要把这个山洞喊塌似的不顾一切的喊着,似要把手上的疼痛从嘴巴里释放出来般的嘶吼着,那块帕子又重新回到我的嘴中,而我疼得晕了过去……
那猥琐男把我从水坑中拉出,一把扔在地上,拿起旁边一桶刺骨的冰水便往我身上倒,晕过去的我被这冬天里的冰水一泼,一个激灵醒过来,只听见他说道,“你个臭娘们,竟然还敢晕过去,我今日便要你看看我的雄风。”
说完他便过来撕扯我的衣服,我虽已全身无力,但还是坚决的护住自己重要的部位,我全身冰冷,不停的在颤抖,有恐惧,有悲痛,有绝望……
那猥琐男一直没有得逞,咒骂了一句,拿起旁边的细针往我手上再一扎,我身上一阵抽搐,晕死过去,陷入了迷茫绝望的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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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骨堂里,令剑坐于上座,听从各国回来的分舵主及各堂主汇报最近的事情及案子。
“教主,上次在青龙到白虎的官道遇劫一事,已经有些眉目,我想很快便能查清是谁在幕后指使,有一点让我觉得有些奇怪,根据那些死士身上的东西和一些线索,竟发现貌似与大漠或玄武国有一丝关系,但是我现在还不能下结论。”负责玄武国情报的玄武堂主站在教主坐下汇报。
一声似女子的惨叫声隐隐约约传来,“紫衣,什么声音?”令剑问左边的护法。
“好像是从水牢那边传来的,紫衣也不清楚是什么事情,不过估计也是那些该死的人不招供而在被施刑吧。”那紫衣女子冰冷无情的说,而旁边的令剑眉头皱了皱,为何这听到又似听不到的声音让他有些不安呢?
“教主,是我刚才回教的时候,一个身份不明的女子在门口被我逮到,我送与牢房的,正让秦裕他们逼供,没想到那女子竟到现在还不招供?!”说话的正是一身青色劲装的玄武堂堂主暗影。
“身份不明的女子?我去看看。”令剑冷傲的站起往座下走去,后面的紫衣挡住到,“教主这种事情不必亲自前去,不过是一囚犯,我过去便可。”
“好吧,不过我现在要去庄里一趟。”说完便朝通往洞外的隧道走去,自从上次和她表白后一直不敢去见她,生怕她会拒绝自己,令剑突然很想去看看果儿。
走到出洞的石头前,一个红色的暖炉引起了令剑的注意,这,不是他送与果儿的暖炉吗?怎么会在教中?莫非他们说的女子……令剑不敢往下想。
而这时秦裕正从一个洞口走出来,看到脸色不太好的教主颇为吃惊,教主不是在开会吗?而没等秦裕开口问,令剑一个闪身进了他刚从里面出来的通往水牢的洞口,秦裕愣了一会,而反应过来的时候第一个念头便是:自己要完了!
一个头发凌乱,嘴巴上被一团布堵住,满脸泪痕,衣不蔽体,双手紧紧护胸,左手指上稳稳的插着2根银针,指尖上一片血痕,手背上也插有一根银针的无心眼睛紧闭的躺在冰凉的地上,她身边的男子正在急急的往外掏“家伙”,当令剑进入水牢时看到的便是这样的画面。
令剑的脸刹时惨白,飞身过去一脚把那男子踹开,迅速脱下自己的外衣,轻轻的抱住衣不蔽体的心儿,生怕碰到那鲜血淋漓的手指,把她抱在怀中飞奔出去。
在要出洞口时碰到了正要进水牢的紫衣,令剑看也不看她一眼,只顾怀里的人儿,神情肃冷地与紫衣擦肩而过,他,要去找暗影,暗影是玄武有名的五毒谷人,果儿,没事,一定不会有事。
令剑心里越来越害怕,果儿的身体冰凉,似没有一丝生气一般,自己竟不敢去碰触她的鼻端,自己在害怕,害怕果儿……颤抖的手轻轻触上果儿的鼻尖,那吐息竟犹如没了一般的微弱,令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暗夜,她怎么样?”令剑的声音竟有一丝的发颤。
暗影摇摇头,他自己心里很奇怪,这女子只是被针刺了手指,还有受了一些寒,怎么会有如中毒一般,丹田处似积了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氤氲,气息微弱,暗夜给果儿施针,这数百针下去,暗夜体力的消耗也颇大,头上直冒汗。而另一旁看到神色仍是凝重的暗影,令剑开始坐立不安,直到暗影收手擦擦头上冒出的冷汗,他自己也没想到自己带去水牢的女子竟是青衣如此看中的人,看他对倾国倾城的紫衣的感情都无动于衷,没想到青衣竟也会喜欢上女子?
令剑覆上果儿的手,感觉到她体内的气息已渐有枯竭之势,惊慌的问道:“暗影,到底怎么样?你告诉我她没事的对吗?”
“青衣,她原来是不是受过什么重创?还有这次她精神上也受了很大的刺激。”暗夜沉重的说道。
“她,被大理世子击落过悬崖……”
“难道她中了夺命掌?可她竟然还能活过来?当时是谁救的她?你认识那个人吗?如果他在或许她还有救。”暗影神色有一丝好转。
“……”是非墨,难道只有那个果儿喜欢的非墨才能救的了她吗?如果果儿能好起来,是他又怎么样呢?令剑轻放下果儿的手,走出屋外正想吩咐人去寻非墨,只见一影卫跪与跟前,“庄主,一银发男子闯入山庄,不知在寻什么东西,他剑法诡异,我等拦不住他,现在正往这边寻来。”
令剑内心一阵喜忧,喜的是果儿有救了,忧的是果儿是不是会将要离开他……
疗伤
一个白衣胜雪,满头银发的男子从外面飞进院子,落在令剑的面前,“令剑,我今天不想和你打斗,而且你也打不过我,把心儿交出来,我要带走她,我也,还有事情要和你说。”
“果儿你今天是带不走了,果儿她……或许你能救她……”令剑心痛得说不出话来。
“心儿怎么了,心儿受伤了?心儿在里面对不对?”非墨冲进屋里,当看到吐息着微弱气息,脸色惨白的心儿,非墨的眼泪竟掉了下来,他日日夜夜思念的心儿,他小心翼翼捧在手心里的心儿,竟虚弱得没有一丝生气的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眉头紧皱,头上冒着一丝丝冷汗。
非墨拿起心儿的手,看到那布满血痕的指尖,一滴眼泪滴在心儿的手心里,非墨轻轻的把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半饷后把心儿的手放入被里,在心儿的耳边喃喃道,“心儿,不怕,非墨来了,非墨一定会把你治好。”在上她的额头轻轻落下一吻。
“你能先出去一会吗?”非墨低声对从他进来后一直惊异看着他的暗影说到。
“你,莫非是凤鸾族的人?”暗影惊愕的问到。
“我是谁你不用知道,你现在只需出去,然后把门带上。”非墨冷冷的说到,竟能猜出他是凤鸾族的人?!
暗影退出屋外,把门一关,非墨用袖子替心儿擦了擦汗,闭上眼睛一定神,胸口一轮光影闪过,一个犹如水晶般发着银蓝色光芒的球状物从非墨嘴中吐出,非墨一只手托住心儿,一俯身把墨魂送入她的嘴里,另一只手捏了一下她的下巴,墨魂便进入心儿的体内。
非墨把心儿的背转朝自己,双手先一合再一打开,掌中一道银光,非墨把手掌贴在心儿的后背,不一会心儿头顶云气氤氲,非墨默念心法,一股内力从他体内涌出,通过他的手掌,全数灌入心儿体内,非墨额头上已然见汗……
待心儿体内的气流通畅,非墨收回双掌,把心儿放躺于床上,再一俯身,嘴巴贴在心儿的嘴上,用念力一吸,便看到那个银蓝色光芒的物体再回到非墨的体内,而这时的非墨内力比平常消耗徒增数倍,颇有不济之感,只能一手撑与心儿的床边,一手抚上那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让他想得不能再想的脸上,久久不肯离去。
非墨打开门,站在门外心急如焚的令剑忙转过身对着非墨,“果儿她……”
“她没事了……”非墨疲惫的说着。
“果儿没事了……那……”令剑想问果儿是否还需要再治疗?是否不用离开山庄,可是令剑觉得自己没有权利这么问,果儿的伤是他一手造成的,他还凭什么去挽留果儿,自己对不起果儿……
“心儿为什么会伤成这样我是一定要知道的,另外关于你的身世,我想单独和你谈谈。”
“果儿的事我会都告诉你,可是我的身世?都这么多年了,还有人知道我的身世?呵,我的身世怎么样已经不重要了。”
“不,你必须知道,这对你,对族人都很重要,你跟我来。”非墨拉起令剑便往外飞去,留下暗影与影卫照看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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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非墨知道心儿的伤是被令剑教里的人用刑而至的,气得想一剑把他给刺死,可是他是他的亲哥哥……而且他也是不愿意的吧,他能看出他有多喜欢心儿,心儿,我的心儿,你这么的纯真有谁能不喜欢你……可是非墨最没有想到的是令剑竟然是江湖上声名大噪的青冥教的教主?!没有想到做事雷厉风行,狠辣绝情的青冥教主竟也会有喜欢的女子,还是自己也深爱的心儿。
而令剑当知道自己的身世,知道自己竟然是凤鸾族的人后,内心有如翻起了惊天巨浪,可是这又有什么用,把他抛弃了这么久,现在就说他是他们一族的,有什么意义,能让死去的奶奶活过来么?能抹掉他痛苦的记忆么?能让他从现在狠厉的青冥教主位置上走下来么?
“我是不是你们凤鸾族的人,有什么意义么?况且你怎么让我相信你说的话是真的,仅凭胸口上的一朵可有可无的花么?”令剑嘴角噙着一丝懒惰的肆虐。
“你以为它仅仅是一朵花那么简单吗?它是凤鸾族的墨魂,只有它的存在你才能活下去,你没练过心法所以不会操纵,墨魂也不能苏醒,你身上是带着墨魂石的吧,你把念力集中在墨魂石上,你的墨魂能够感应到,不信你便试试,这是最基本的心法。”
令剑狐疑的望了非墨一眼,手握墨魂石,定了定神,念力一集中,丹田处一股内力涌到胸口处之后,只见一道淡淡的银蓝色光影透过衣服直射入他手里握的墨魂石,引得墨魂石嗡嗡的响,一道淡淡的银光包围住那墨魂石,竟与那天和果儿半路被劫的情形一样。
“你看到了吧,墨魂石与你体内的墨魂已经相互感应了,证明你确有墨魂,也确是凤鸾族的人。”
“就算我是,那又怎么样?”
“我知道你内心一定会憎恨爹和娘,可是爹已经不再了……”令剑猛然抬起头。
“所以现在只剩娘一人了,我刚才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了,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娘,当娘听到你还活着的时候你知道她有多激动吗?她也怨恨自己,娘她很想见你……”
“我没有必要去见她。”令剑冷绝的说道。
非墨对令剑的回答颇为吃惊,“你……竟连自己的娘亲也不愿意见吗?”
“如果我见了她,我不能保证我会原谅她,那么不是更让她伤心么?你愿意看到吗?”
“你……你就看在我把心儿治疗好,赎去你的罪过上去看一下她吧……”
“……”令剑有丝犹豫。
心儿果然是你的软肋呢不是么?呵,我们真不愧是双胞胎啊!心儿,她同样也是我的软肋……
“明天,我便带你去,我先去照看心儿。”非墨说完衣袂一阵翻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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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墨捋捋心儿贴着脸颊的头发,最后看了一眼她后,便带着令剑前往凤鸾族。
凤鸾族的人看到非墨带了一个陌生人回来都有些惊诧,非墨领着令剑走到一个小木屋前,“娘自从爹死后,就一直住在这个她亲自喊人修建的小木屋里,娘说这个屋子是她与爹相遇的地方。”
非墨轻推开门,便看到月池跪在佛龛前,手拿佛珠,嘴巴在喃喃的念着什么,非墨走过去,在月池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话,月池便身子一僵,停住了喃念,缓缓的转过身来向门口望去。
密谋
“你是……令剑……我是……”月池激动得不知感如何表达。
“娘,您先站起来吧,咱们到椅子那边坐着聊不好吗?”非墨拉起跪着的月池,扶她走到椅子边坐下。
月池看到令剑不说话,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让她有些紧张,他真的在怨自己,不愿意认自己吗?“令剑……我是你娘……娘让你,受苦了……孩子委屈你了……”月池有些语无伦次。
“我已经习惯了。”令剑冷冷的说。
“孩子,你果然怨我……是娘的错……”月池怨恨自己。
“不是你的错,非墨都和我说了,既然你已经看到我了,我走了。”
令剑正要转身出门,被月池一个流星步拉住,苦涩的说道,“孩子,你不打算认我这个娘吗?”
“……”
“你知道娘得知还有一个儿子活着的时候有多开心吗?你可能不知道,自从生了月斯和非墨后,我便不打算再要孩子,因为我怕他会是个男孩,那么没有墨魂的他必死无疑,我不想看到自己的孩子死去,你不知道族里有多少因为丧子而痛苦的母亲,我想这正也是当时嬷嬷的想法,孩子,就算你不认我,但是你仍旧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娘看到你能平安活于世上,娘也知足了……”,她自己的孩子不愿认她这个母亲,月池悲恸的说着。
非墨实在是看不下去令剑对自己母亲这极度冷绝的态度,“令剑,再怎么样你也不该这样对待自己的亲娘,整件事情的始末你是清楚的,为什么还不能原谅娘,认自己的亲娘呢?我想要是心儿醒了知道你这样,她一定会生气,和我一样不赞同你这样的态度。”既然令剑你不愿认,那我只好再戳你软肋,心儿,你那么善良,也会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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