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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骑剑仙-第2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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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有斩杀的把握。”

    紫微星主望向杀气腾腾走来的少年,一把扯住他,轻声问道。

    “再过些日。”

    七杀星主揉了揉酸痛的臂膀,冷声道。

    “恐怕没时间了。”

    厚沉的话音传来,两少年回头看去,却是李车儿大步走来。

    “李兄此话怎讲?”

    紫微星主疑惑地问道,一旁的七杀星主也皱起眉头。

    深吸口气,李车儿展眉一笑,他遥遥望向北方,嘴角浮起笑意。

    “师父传书于我,让我们随时准备好伐东。”

    “公终于准备出山了吗”紫微心中一惊,随即苦苦思索起来,“东边战场有破军贪狼,还有那百里无生,为何又要派我们去。莫非,又出什么变化了?”

    “我也不知。”

    李车儿看了眼紫微星主,淡淡地说道。

    “公自由他打算,我们只需照着做就行。”

    “李兄说的好,紫微你别总是想那么多,公让我们怎样就怎样,即便让我们反了这北朝,也照做不误。”

    “我只是觉得有几分不对劲”紫微喃喃道,陡然间,他眸中闪过一丝一样的光彩,“听说那美若天仙的皇妃要生产了,公偏偏在这时候出山,你们说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天吾山,君峰。

    虎啸声传出,响彻林间,惊得枝头栖身枝头的鸟儿振翅而飞。巨大的老虎游走在老树下,时而伸个懒腰,或是挠挠头,若此时有旁人看见,定会惊觉这虎甚通人性。陡然间,破空声传来,一只凶暴的鹰隼从天而降,扑向大虎。那虎眼中浮起憨傻,怔怔地望向那鹰隼,须臾后,一虎一鹰缠斗在一起,在老树下打着滚。

    “哈哈哈够了够了。”

    清朗的笑声从不远处的亭中传来,白衣男放下茶盏,看着渐渐变回人身的沙摩尼和月罗刹,苦笑着摇了摇头。

    “你们悟出变化之术,也不用如此没日没夜地变成飞鹰走兽,多了就无趣了。”

    月罗刹放开沙摩尼,整了整蓑衣,阴阴一笑,尔后学着女模样俏生生地走向周继君。

    “见过师父。”

    周继君强忍笑意,硬生生将口中茶水咽入腹中,上下打量着变成齐灵儿模样,将那分娇憨学得惟妙惟肖的月罗刹,刚想开口,就见一条火红的短鞭刺破夜色直直飞向月罗刹。

    变成齐灵儿的月罗刹掩嘴一笑,也掏出一柄短鞭迎了上去。

    “月叔叔,不准变成这个样”

    带着几分恼意的撒娇声传来,透过夜色,周继君抬眼看去,半年多未见的徒儿正带着七名精气神俱在巅峰的少年走了过来。

    “小君君,灵儿终于回来了。”

    月罗刹变回原形,哈哈一笑,躲过齐灵儿的粉拳,随后拉着满脸欣喜的沙摩尼去找正在闭关修炼的周古喝酒。

    “师父,北朝境内的来福客栈业已被灵儿铲除干净,地境巅峰五十三人,人尊八名,都已斩尽杀绝。”

    齐灵儿看向周继君轻声道,不知为何,眸微微红。

    明月高悬于空,星辉熠熠,洒向巍峨的天吾山。

    长夜漫漫,却无人入睡。在天吾山南门前的校场上,月罗刹和沙摩尼端坐石椅,不住训斥,却是在操练着刚刚征伐完来福客栈回转的七名星主。少年人们挥汗如雨,咬牙坚持,他们在杀戮中突破了地境巅峰,成功铲平了北朝境内的来福客栈,然而正式的试练却近在眼前,想要斩杀大煜十二仙神光凭地境巅峰的修为远远不够,只有抓紧一切时间,稳固修行,并突破到人尊境界有可能。

    月罗刹和沙摩尼也不藏私,耐心指点着少年们,可少年们却时不时遥望向君峰方向,眼中满是艳羡的神色。

    君峰,师徒俩盘膝而坐于屋内,却是大眼瞪小眼。

    “灵儿?”

    “”

    “我的乖灵儿?”

    “”

    周继君轻叹口气,看向嘟着小嘴对他不理不睬的齐灵儿,微微苦恼地揉了揉眉毛。齐灵儿回来后,只说了一句话,随后就紧紧闭上小嘴,僵着小脸,任凭周继君如何逗她也不肯再开口。

    “唉,我的好灵儿要变成哑巴了,车儿本来就沉默寡言,灵儿再不肯说话,真是苦了我这个师父。”

    良久,齐灵儿闷哼一声,眼睛却微微红,泫然欲泣。

    “师父你竟然真的把灵儿一个人丢在那,不管不问,若灵儿死在外面,恐怕你都不知道”

    看了眼满脸幽怨的齐灵儿,周继君淡淡一笑,尔后长叹口气道。

    “灵儿,师父虽然不在,可象神兵和孟极都跟着你,而你又这么厉害,怎么可能出事。”

    当日周继君让齐灵儿执行此事,只是为了磨炼她和麾下七名星主,也没有指望他们能将北朝境内的来福客栈连根拔除。来福客栈扎根七州数万年,历经无数个朝代风雨不倒,便是周继君也没有十分把握将它们斩草除根,孰料齐灵儿还真的做到了,也只是在开始用过两次象神兵,之后再没用过。

    周继君亦不知道齐灵儿到底用了什么手段,完成了这等足以惊动天下的大事,可直到现在,齐灵儿眼中那抹令人心悸的血光还未消淡,看得周继君微微有些心疼,那幅埋藏在心底深处的画面又渐渐浮现于周继君眼前。

    轻轻转动着几案上的棋,周继君深吸口气,将杂念和臆想散去,却听齐灵儿幽幽若泣地开口道。

    “师父,以后不要再这样把灵儿赶走好吗。”

    淡淡地不忍滑过心头,周继君嘴角泛起苦涩,他深深看了眼齐灵儿,缓缓点头。

    五年前,他初见齐灵儿,收其为徒,只是把她当作为日后的杀伐之。然而,朝夕相处,周继君对她的警惕渐渐消淡,竟假戏真做般生出师徒之情。正如同百里雄般,周继君种下因,却不得不在今日面对那颗苦果,百里雄对他心生猜忌,周继君能狠心废除,可齐灵儿却五年不变地对他如师如父,周继君再冷血无情,也无法再动杀心。

    日后的事日后再说吧,至少今日的她只是我徒儿。

    “你是师父的徒,师父怎么会赶你走呢。”

    “嘻嘻。”心思单纯的齐灵儿破涕为笑,她扳着手指轻声道,“我一个,李车儿一个,师父现在只收了两个徒弟,我们天吾山这么大,就是收上个百八十也放的下。嘻嘻,师父你以后就多收点吧,我这个大师姐肯定会很威风。”

    “胡闹,整日没个正行。”周继君瞪了眼嗤嗤笑的齐灵儿,“收徒乃是机缘,岂可乱来。哼,光是你一个为师已经头疼无比,若再多几个岂不要整日烦死。”

    齐灵儿只顾着笑,熟稔地缠上周继君,就要往他怀里钻,却被周继君止住。

    “灵儿别闹了,为师喊你来可是有正事。”

    “什么事?”

    齐灵儿睁大眼睛,望向满脸严肃的周继君,憋了半晌,还是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起来。

    苦恼地揉了揉眉头,周继君看向仿佛永远长不大的女童,轻叹口气,卷起袍袖,随后张开手,一只小猫打了个趔趄,随后喵喵叫着抱紧周继君的手臂。

    灵儿怔怔地看向那只小猫,又看了眼周继君,尔后嘴角浮起惊喜,连连拍手道,“师父,你什么时候会变戏法了,嘻嘻,以后齐灵儿不用再跑去看街头的大爷卖艺了,就让师父耍给灵儿看好了。”

    闻言,周继君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险些岔过气去。他冷哼一声,挥卷袍袖,那只活灵活现的小猫凭空消失,只剩一颗青枣。

    “你师父我可不是街上那些杂耍卖艺的闲人。”

    周继君起身,负手在屋内踱着步,余光扫过齐灵儿,却见她满脸迷茫,口中犹在嘀咕。

    “分明就是,坏师父,还不承认”

    “好了,好了。”

    周继君站住身形,揉了揉眉头,却是苦笑不已。他花了半年时间和月罗刹、沙摩尼参悟出神乎其神的变化之术,却被齐灵儿当作下九流的杂耍,若被月罗刹知道,肯定会嘲笑周继君这个师父做得太无能了。

    “就当是杂耍卖艺,灵儿你愿不愿意学呢。”

    “嘻嘻,好玩儿,灵儿要学。”

    齐灵儿蹦蹦跳跳地来到周继君身边,期盼地望向他。月华如水,从窗棂前泄下,贴在师徒俩身上,宛若镀上一层水银,晶莹剔透。

    “想要修得这番变化之术,第一等条件就是要拥有先天精气,且能如臂把使。灵儿你身世与众不同,生来就拥有凝聚天地之气的本领,因此早早地炼化出属于的你先天精气,因此我门下众人中,也只有你能习得这番本领。”

    周继君眉头舒展开来,眼见齐灵儿神情也渐渐认真起来,方满意地颔道。

    “气乃人之本,而天地之气亦为万物之本,只有明了气的本质,参悟天地生灵的奥妙,能以精气变化万物,掌握其中规则。我和你月叔叔沙叔叔苦思数月,相互应证,也得出天地间三种变化规则。分别是天罡斗数,地煞斗数,和星辰斗数。”

    “你沙叔叔生性淳朴,贴合地道,因此修炼了那地煞斗数。你月叔叔性飘渺无际,向往逍遥天下,因此习得天罡斗数。而你师父我这些年参悟星辰变化,却是择取了星辰斗数,并将他并入我君斗数之下,别于战技。”

    “地煞有七十二番变化,天罡有三十六番变化,我这星辰斗数只有十四样变化。可并非变化之数越多越好,斗数之变在于各自领悟,摩尼认为这天地之变有七十二种,罗刹认为有三十六种,为师则将世间万物变化融合成十四种。只要掌握这十四种变化,天地万物,包括千古异兽,绝世强者无不能比变之。”

    齐灵儿怔怔地望向临窗而立的白衣男,尔后眼中浮起好奇,张口问道。

    “那师父是不是将十四种变化都掌握了?”

    “为师炼化了九颗主星,已然掌握了九种变化,如今能变出的有飞禽、走兽、凡人、俗物、山川、河流、植类,凡火和风雨。”

    伸手推开窗户,星辰之光流转于天穹,周继君挥舞袍袖,卷来九道光芒,在屋内飞舞着,渐渐凝聚成星辰之态,而在这九颗主星之旁,若隐若现地悬浮着五颗黯淡的星辰。

    “灵儿,今夜为师就传你斗数之道,是为万物变化的根本,你需得用心修炼,日后自行参悟其中奥妙。”

    五日中,周继君只在君峰上教齐灵儿变化之术,山内大小事宜皆没去过问,别谈北朝之事。

    星辰斗数乃是周继君花费三个多月时间领悟出来的奇妙法术,可他也只是因为早早修悟了君斗数,在半年中又炼化了四颗主星念头,加上从前的五颗总共九数主星念头,这初通了那九种变化之数。而齐灵儿虽是八斋所生,天地精华所聚,生来天赋异禀,可一时间也无法明了其中奥妙,连一变之数也未曾掌握。这倒也激起了齐灵儿不服输的劲头,没日没夜地修炼领悟,勤奋得令周继君也啧啧称奇,而其余七名星主和刚刚回转的白天机,则在月罗刹的操练下日夜苦修。再加上已经闭关半年多的周古,此时天吾山上一派火热奋的景象,然而在这之中,却隐约浮出几分不同寻常的气氛,火热中透着期盼,似乎都在等待着什么。

    君峰老树下,周继君好整以暇地看向打坐修悟的齐灵儿,轻抿着盏中茶水。就在这时,生着血喙的白鸽扑棱着翅膀飞上枝头,扭头啄着羽毛,下一刻它已落在周继君手中。小心翼翼地将鸽腿上的竹筒取下,从中抽出那条丝带,周继君眉头微皱,轻声读了起来。

    “皇妃生产,三日前百里雄率两万轻骑回转平南府,却大雷霆,接连杖毙数十名宫女内侍空空上人亦随行。”

    “终于到了呵。”

    周继君直起身,负手在山崖边踱着步,面色平静,可眸中却时明时暗。停住身形,周继君放眼望向十数里外的皇宫,轻叹一声,诡道之力陡然运转起来,掐指而算。修炼到通天境界后,三道齐飞,诡道亦突飞猛进,再加上那日穹宇深处,周继君得到孔宣耳提面命,明了了机缘的道理。这半年来周继君将修炼重心放在变化法术上,可也未曾放松对诡道和机缘的修悟,渐渐的,却也初通那些大神通者的掐算之法。

    脑中浮起玄而又玄的感觉,念海之上,诡道蛇人操纵棋盘,棋盘之上氤氲其明若水镜的薄雾。周继君微微一愣,虽然半年前就早已隐约猜到,可当他看到棋盘之上的情景时,还是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气。就在周继君准备松开手指时,陡然间,一缕奇妙的气机从皇宫之上窜出,竟直飞天吾山而来。

    周继君直直盯着那道透明的气机,手中掐算连连,眼中渐渐浮起惊诧之色。不多时,那道气机落在沙摩尼所在的峰上,随后淡去。

    “那人竟和摩尼有缘?如此怎好”

    眉头蹙成川字,周继君抿着嘴,在山崖前不住踱步徘徊,心头微微烦躁,眼中杀机时隐时现。

    良久,周继君深吸口气,转身走向疑惑地朝他看来的齐灵儿。

    “师父,出了什么事吗?”

    齐灵儿抚摸着雪白的鸽羽,问向周继君。

    “师父要下山一趟,少则十日,多则一月,灵儿乖乖在这里修行,一切听你月叔叔的。”

    “师父,你又要丢下灵儿了吗?”

    “师父去去就回。此番事关重大,耽误不得,灵儿安心呆在山上,等师父回来。”

    说完,周继君不再理会齐灵儿,缩地成寸,转眼间就已到了南门校场。修行正酣的星主们眼见公到来,满脸兴奋地朝周继君行礼,却见周继君僵着脸,匆匆向月罗刹走去。

    “怎么了小君君,不在君峰陪你的好徒儿,跑这来做什么。”

    月罗刹摸了摸鼻,轻笑着望向周继君。

    “我即将下山前往平南府,这山中大小事宜就交给你了。”

    闻言,月罗刹脸上浮起错愕之色,尔后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

    “开始了吗。”

    “嗯。”

    “不若让摩尼留在这,我陪你走这一遭吧。”

    “不可。”周继君摇头道,“若我们一起去,恐怕会引起百里雄的警觉。再者,天吾山乃是我们的根基,大变将至,你们两人需一同呆在山上我方放心。”

    深深看了眼周继君,月罗刹也不再争,他洒然一笑。

    “小君君诡计多端,这次定会马到功成,只不过,该狠心时要狠心。”

    “他若负我,我自然不会再挂念往日恩情。”周继君淡淡地说道,他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囊递给月罗刹,“我十日间若没消息,你无需担心,若十日后还未回转,你就将它打开,依计行事。”

    笑容渐渐收敛,月罗刹皱起眉头,上下打量着周继君。

    “此事连你都无法掌控吗。”

    “若只是百里雄,那自然无虞,可若东边那个人插手,以此布局想要一举倾垮北朝,那就有些麻烦了呵。”

    “你那个师弟白启吗。”月罗刹阴阴一笑,“那货倒有几分本领,只不过想要一口吞下北朝,似乎太自大了点。”

    “若我不出手,恐怕还真会被他做到。”

    周继君幽幽一叹,他遥视平南府,在那皇气笼罩的宫殿中,一股暗流正静悄悄地隐伏着。

    “这何尝不是我将白家彻底击败的好机会,不多说了,看好灵儿,别让她下山。”

    说完,周继君挥舞袍袖招向天头,胖胖的白云奔涌而来,就在周继君准备驾云而去时,身后传来鸣吠声,却是长着大耳朵的孟极一蹦一跳地跑来,尔后蹿入周继君怀。

    “你也想和我一起去吗,也好,说不定会用上你那些古怪的神通。”

    周继君淡淡一笑,在少年星主们倾慕的目光中,驾云而起,直向平南府飞去。

    这些日来,宫人们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伴君如伴虎,皇妃数日前生产,诞下一女婴,却因为出血过多,险些送命。连夜赶回的陛下怒不可遏,不仅赐死了产婆和太医,就连当日伺奉于殿内的宫女侍卫也没放过,皆被杖毙。

    待到皇妃身体渐渐康复,百里雄平息了怒火,可却始终阴沉着脸,目光所及,内中隐约浮动着骇人的暴虐,宫人们胆战心惊,生怕稍有不慎惹恼了君王,落得个生死人亡的下场。宫内愁云密布,人人惶恐不安,就连宫内巡逻的侍卫也终日僵硬着脸,满脸谨慎。而在众多侍卫中,有一人却比他其余的同僚还要不安,短短数日里,双颊凹陷,已瘦下了一大圈。

    别人不知道,可齐灰却知道陛下到底为何而怒,那日皇妃生产时,他正在窗外守卫,女的惨叫声传出,清风拂过窗帘,齐灰虽知是杀头的禁忌,可还是忍不住偷偷看去。只是一眼,齐灰就觉得全身冰凉,如坠冰窖,脑中一片空白。当他反应过来时,面色煞白,急匆匆地去找统领,托病返家,那统领看他脸色古怪,也不责怪,就给了他四日假期。

    四日里,齐灰在家中寝食难安,如坐针毡,每当闭上眼时,总会想到那一眼所见的场景,如同噩梦。

    “我该怎么办”

    齐灰捏紧拳头,眼中闪过痛苦的神色,心中不断挣扎着。(还没有注册读读窝号的书友,请注册一下,然后收藏。票也都投起来。

    就在齐灰心底宛若被火烤般煎熬难忍时,耳边突然传来一道飘渺无际的声音。齐灰微微一怔,转头看去,却见同僚们都僵着脸巡逻站岗,没一人开口说话。

    定然是幻觉了,也不知这场噩梦何时会醒……

    龙骑剑仙第295章:漫天大雨(中)(正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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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5章:漫天大雨(中……】a!!



………【第295章:漫天大雨(下)】………

    见周围的侍卫们都面色古怪地看向自己,犹豫片刻,齐灰心思渐渐沉静下来,细细听去:bo2

    “齐灰,你还记得我吗,若记得,午后来东楼酒家找我。切记,不可声张。”

    齐灰嘴角微微颤抖着,眼中浮起激动之色,这个声音他虽只听过一次,但那一次就已让他终生难忘。深吸口气,将心头复杂激动的情绪按下,齐灰转头望向日晷处,苦苦等候午时换岗。

    酒楼上,头戴斗笠的男依窗而坐,他为自己斟满一杯酒,轻抿着,目光飞出窗棂。平南府中一片繁荣升平的景象,坊市商铺热闹非凡,公骑马仕女乘车行往郊外林游,一眼望去,竟无蔽衣褴褛之人,倒有几分当年大煜京城的盛世之景。

    临窗饮酒的男嘴角微微翘起,他放下酒杯,抄起竹筷扔出窗外。转眼间,扬的鸣叫声回荡在平南府上下,城中百姓纷纷抬头望去,眼中全然是惊诧和激动,就见一只通体雪白的仙鹤盘旋飞舞在半空中,它举手投足间无不带着出尘的气息,周身云雾缭绕,透过云雾,隐约还能看到群山峥嵘之象。

    “天宫里的仙鹤吗?”

    一位老人怔怔地望向高飞上九天的仙鹤,揉了揉模糊的老眼,满脸的不可思议。

    “是仙鹤天降福瑞佑我北朝呵。”

    “前些日皇妃千岁刚刚诞下小公主,今日又有仙鹤降尘,小公主殿下定非凡人那。”

    平南府内热闹欢腾,乱哄哄地一片,街上的行人都无比火热地议论纷纷,时不时望向皇宫方向,满脸敬仰之色。

    东楼酒家上,周继君淡淡一笑,向半空一招手,将竹筷收于手中。耳边传来匆匆的脚步声,却是换了身行头的宫廷侍卫齐灰满脸激动地走了上来,他张望半晌,目光落到周继君身上,眼中浮出浓浓的崇敬之色,整了整衣衫朝这走来。

    “公。”

    齐灰走到周继君身前,恭恭敬敬地作礼道。

    “坐吧。”

    温淳的声音传来,齐灰微微一怔,余光扫过疑惑地朝着看来的酒客,不再犹豫,小心翼翼地坐于周继君对,脸却涨得通红。

    “公”

    “先别说话。”周继君淡淡一笑,止住齐灰的话头,转脸望向窗外,道,“好一副朝繁荣之景,齐灰,你看我北朝气象如何。”

    “自然是天朝之象。”齐灰微微一怔,尔后毕恭毕敬地说道,“有国御大人和陛下在,北朝定会取代大煜成为七州正宗。”

    “是啊,我也这么想。”周继君扫过面色时喜时忧的齐灰,指尖缓缓擦过杯盏,良久开口道,“不过,万事变数太多,若日后我不在了,这北朝恐怕只能靠陛下自己了。”

    闻言,齐灰脸上浮起激动之色,他小心翼翼地望向周继君。

    “国御大人修为通天,定然是寿与天齐,又怎么会不在呢。”

    “修为再高又如何。”周继君抿了口酒,眼中闪过一抹古怪的神色,轻描淡写地说道,“若是国中出了妖孽,蛊惑陛下欲要害我,我就算侥幸活了下来,恐怕也要远走他方了。”

    齐灰心头一惊,紧握双拳,却是欲言又止。良久,他看了眼身前与他侃侃而谈没有半点架的男人,深吸口气道。

    “国御放心,若真有妖人出蛊惑陛下,欲要加害国御,小人第一个不答应,我北朝千千万万民也不会答应。若到那时,小人虽然微不足道,可也愿意随国语上斩妖孽。”

    “哈哈哈哈”闻言,周继君扭头大笑起来,目光扫过皇宫,嘴角浮起意味深长之色,“我也就这么一说,北朝朗朗乾坤,适又天降福瑞,怎会出妖人。”

    眉头紧紧纠结在一起,齐灰面色时红时白,良久,他深吸口气,稳住心神,抬头望向周继君道。

    “国御大人,小人有一惊天大事欲要禀报”

    他还未说完,就被周继君抬手止住。

    “不用多说,我早已知晓。”

    “可是”

    齐灰望向神色淡然的年轻国御,嗫嚅着嘴,欲言又止。陡然间,心中明悟过来,国御定是早已算出此事,召自己来,宫内上千侍卫,可国御大人偏偏看上了自己,如此平易近人地和自己对饮而谈。齐灰心中升起浓浓地激动之情,亦在侥幸自己未曾隐瞒。

    士为知己者死,何况自己连士都算不上。

    下意识地,齐灰越席而出,朝着周继君一揖到底。

    “国御有何差遣,小人定当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你真的欲将那颗忠心给我?”

    周继君莞尔一笑,放下茶盏打量着齐灰。

    “除公之外,小人再无效忠之人。”

    齐灰声音微微颤抖,即便此时对面是深不见底的悬崖,他也心甘情愿往下跳,何况对面坐着的是拥有无数传奇故事的君公,齐灰再如何愚笨,也知道眼下是他从前想都不敢想的大机缘。

    “如此,你日后也算是我门下中人吧。”

    周继君眉头舒展开来,机缘之数虽然奇妙,可未尝不能被人所操控,比如那日孔宣对自己,又比如今日自己对齐灰。

    “我欲遣你所做的虽非什么绝险之事,可却不得不防范于未然,你今日回家后就让妻儿老小出去暂避风头吧,这平南府乃至豫州,不日将有场剧变。”

    齐灰未曾想过高高在上的国御体贴如此,眼中又燃起激动之色,尔后渐渐黯然下去。

    “公放心,小人父母早亡,家中只有小人一个。”

    “哦?那你也未曾娶妻吗。”

    闻言,齐灰脸上浮起淡淡的恸色,转瞬即逝,他有些艰涩地开口向周继君说道。

    “回禀公,小人乃是内宫侍卫。”

    “内宫侍卫?”周继君眉稍飘过疑色,目光落到齐灰白净无须的脸上,脸色渐渐冷了下来,“内宫侍卫总共多少人?”

    “共有两千四百五十二人,皆和小人一般被净身。”

    “百里雄,没想到你也玩起了这套。”

    周继君冷笑道,再看向齐灰,心头不由得飘过淡淡的怜悯,转而消散,他当初既然自己选择当内宫侍卫,丢去男儿根本,却是他自己种下的因,往后的苦果早应想到。

    “明日起,你会被荐为内宫侍卫副统领。”

    话音传来,齐灰微微一惊,眼前这位的年轻国御愈高深莫测起来。半年来君公隐于天吾山,北朝人只以为他专心修炼,不问朝政,可齐灰却没想到,国御也知道宫内生的那件秘事,而且言语间就能让自己坐上副统领之,国御大人在朝中的势力可见一斑,亦是一日未曾丢下过。

    “公欲要小人做何事。”

    齐灰忍住心头千百疑惑,小声问道,就见周继君递来一只锦囊。

    “你回家拆开后自然会知道。”周继君开口道,打量了眼满脸火热的齐灰,犹豫片刻又问道,“百里雄近日还在火吗。”

    “陛他偶尔还会火,前些日小人还见他一副愁容,似乎犹豫不决,可今日见到他时却已平静下来,而且初入皇妃的紫荆苑比从前还要频繁。”

    齐灰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改口不称陛下,可冥冥之中似乎有个声音在提醒着他。

    “我知道了,你去吧。”

    看了眼齐灰的背影,周继君转头望向平南府上空,在那万里晴空之上,隐约飘来一抹浓浓的乌云。

    狮王元帅费无莽率领东征大军连战连捷,将丢掉的豫东十余座府城重收复。而数日前平南府中又降下仙鹤祥瑞,适逢皇妃诞女,如此多的喜事聚在一起,举国上下无不欢庆。平南府中也是如此,接连两三日,欢庆不分昼夜,午夜时街上的百姓犹未回家,仍旧游玩在街头市坊,公白衣轻舞扇,仕女趁车或携手,总之一派热闹升平的景象。

    数年前,这座府城中还在夜击战鼓以警国名,可当那位空有雄壮志却生不逢时的赵统王离奇失踪后,平南府中的夜鼓再未曾响起过,随着的帝王驾临,北朝建立,这座原先只有血和铁的府城变得多姿多彩起来,隐约中已有几分京城帝都的气象。然而,没过几日,一件古怪的事情在这座不夜城中生了,宛若浓浓的阴霾笼罩在府城上空,将喜庆的气氛搅碎。

    就在欢庆的日,一对寻常夫妇夜游还家,却突然现还在襁褓中的男婴不翼而飞。苦等到拂晓,夫妇俩急匆匆地前去报官,却惊见一同前来报官的夫妇足足有十余对,他们也是家中孩童离奇失踪,下到刚刚出生不足半年,上至两三岁的男童。刑部尚书大怒,命令手下前去侦查此案,连金吾卫都出动了整整三千人马,可愣是找不出那些失踪的孩童。到了第二天,又有不少年轻女哭哭啼啼的来到大衙前,击鼓鸣怨,说是家中孩儿被人盗走了,而第三日亦如此。到了第四夜晚上,全城静悄悄的,所有人都躲在家中,再不敢出门。

    天脚下,竟出了这等邪事,上至权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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