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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堕落-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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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出去?送给谁?无论送给哪方阵营,结果都会遭到其它阵营的报复,同时,无论接受方还是其它方,都会怀疑天合庄仍旧有私藏,毁灭的厄运,仍旧不可能避免。

天合庄已经无从选择,面前的路只有一条。

“皇上很高兴。”风流轻声说着,阑风晨轻声笑笑。

“所以,这批神宝,一定不能出差池。”风流继续道,阑风晨微笑着道:“恐怕很难,天合庄一直属于江湖,这批神宝,江湖中人绝不会放过。要想成功保住上缴朝廷,不是一件轻松事。”

风流同意的点点头,笑道:“谁让天合庄位置距离我们的大军最近,哪怕不容易,也必须完成。否则皇上的高兴,很快会变成愤怒。”阑风晨微笑着道:“不过,你也不必太担心,根据可靠消息,不仅皇宫会派遣高手前来协助,碧落妃也会亲自出手,只是,隐藏了自己身份而已。”

风流皱眉,疑惑着问道:“难道碧落妃竟是高手?此事如此危险,皇上怎会舍得?”“碧落妃当然是高手,而且是中秦无可争议的第一高手,皇上无法不答应,碧落妃决定的事情,皇上从不否决。”

“关于碧落妃就是香妃的事情,可有更进一步证据?”风流沉吟片刻后开口道,阑风晨沉默着摇头,“没有进展,此事想要探知非常难,所有清楚此时的人,几乎都死完了,没死的那些,绝不会告诉我们。”

风流自然知道阑风晨指的那些人是谁,是自己父王,是阑风晨的父王,是千若的父亲,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凭风流和阑风晨,绝对不可能威胁得到。

尤其千若的父亲,千万宰相,更是个身份奇怪的人。太傲,傲的让人不可思议,似乎连皇上都对之敬让几分,一个投降过来的宰相,虽说本就是为中秦而做一切,但是长年在外,朝野中定然丧失支持。

官员中更不该会有他培植的亲信,没有这些,哪怕是宰相,也不可能跟其它势力庞大,控制的势力网极为庞大的重臣相抗衡。然而事实却非如此,从千万回朝开始,支持者就如同雨后春笋般纷纷冒出,不但皇上对之特别倚重,连风流秦,阑风王对待千万都极为敬重,人前人后都礼让三分。

风流时常忍不住感叹,千万真不可谓不了得,过去假投降叛到上清,不多久后就成为上清国举足轻重的大人物,如今回来中秦,同样如此。这样的人,到底有什么背景,有什么能力,能创造如此奇迹?

“你是否很期待?”阑风晨突然没头没脑的开口说道。

风流大笑,将杯中烈酒一口饮尽,沉声道:“本王当然期待!江湖,本王自小就对之充满期待,如今机会放在眼前,本王当然期待。本王倒想看看,江湖凭什么以第二世界自称,凭什么对朝廷的存在不屑一顾。”

“我不期待。”阑风晨轻声道。

阑风晨当然不期待,阑风晨对江湖知道的比风流多,自小听阑风王讲解过,阑风晨根本不期待,更不期待这次护宝任务的结果。阑风晨认为,能保住神宝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风流不这么认为,朝廷有大军,对于朝廷的大军而言,江湖人,如同螳臂,螳臂岂能挡车?

当然不能!

第一百二十七节

马车车厢内,残韧突然睡着了,睡的很熟。原本是静坐着的,突然缓缓侧倒,单手撑头,就那么侧着身,沉沉睡了过去。

开始,依律还倒残韧在练功,因为这么些时日以来,依律从未见过残韧睡觉。但是过了阵子,依律发觉不妥,残韧的呼吸跟平时练功明显有区别。依律坐到残韧身旁,轻声喊了两句,得不到任何回应。

这才肯定残韧真的睡熟了。依律替残韧盖上厚毛毯,却是拉不动残韧撑着头的手,太用力又怕吵着残韧,不理会却又觉得残韧这么睡觉醒来定会觉得难受。依律于是半靠着床塌边缘,轻轻抱着残韧的头,让残韧埋在自己小腹,以身体当枕头,静静的看着残韧沉睡。

车厢内的窗户,早被紧闭,否则会很冷。车厢很大,因为碳火的关系,非常暖和,马车配置很豪华,如同一间小形寝室,日常起居需要的一切,应有尽头。

“可夕……”残韧在说梦话,残韧有说梦话的习惯,依律早就知道了,只是最近这些日子,已没听见过,因为这些日子,残韧没有入睡过。过去残韧睡着了,说梦话时,就是喊着这两个字。

依律心下一时间被哀愁填满,残韧的妻子,依律只见过画像,却是那么美,那么好,依律一直认为残韧因为柔可夕的身亡而痛苦,依律也因此难过,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残韧的高兴和伤心,也主导着依律的高兴和伤心。

“律,为什么不练功?”残韧的声音,很冷淡,依律一惊,低头一看,才松了口气。本以为残韧是醒了,却发现仍旧在熟睡。依律收拾着心情,准备开始练功。

残韧连说梦话都不忘记提醒自己练功,依律觉得自己实在不能不勤奋,否则定会辜负了残韧的期望。

残韧确实睡着了,残韧本在练功,突然觉得无比疲倦,就那么很自然的睡了过去。不但睡着了,残韧还做梦了,梦中的自己,有着两张变换不定的脸,其中一张是自己的,另一张却无比陌生,残韧肯定自己没见过这个男人,但是残韧又觉得很熟悉,觉得那就是自己的脸。

这感觉,很奇怪。

残韧还梦见了一团紫炎,燃烧跳动着的紫色焰火,看的仔细了,发觉是一柄剑,一柄被紫色火焰包围着的剑。而后,残韧看见那柄剑睁开了眼睛,确实,一双眼睛,空洞无物的眼睛。

残韧听见了一个陌生的声音,残韧听见了一个熟悉无比的声音。残韧不知道声音从哪里来的,却又很自然的知道那是剑发出的。

“你真的很想出去吗?真的很想寻找主人?”

残韧根本不知道这声音在说什么,却又偏偏似乎明白剑在说什么。“是的,我一定要出去,出去寻找主人。”残韧开口说话了,说着残韧不明白的话,却又明白无比的话。

“主人说会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做到了,你就会能见到主人,如果做不到,即使有一天你出去了,也不会见到他。”剑继续说着话,残韧莫名其妙,残韧激动无比。

“我一定会做到的,告诉我,我需要做什么?”

“忘我意境不是无情,你从诞生那刻即已拥有,但是拥有不等于理解,你从来不明白这一切。所以你一直只是工具,你不是我,因为你的诞生定位本就只是件工具。可是很意外的,你存在了下来,而且因为我,给予了你灵魂。你需要成长,做到拥有和理解情感,当你真正懂得人还是人时,就是你达到条件的时候。”

残韧莫名其妙,残韧疑惑。“什么情感?我不明白。”“所有的情感,一切希望的,不希望的,愿意的,不愿意的。你确实不明白,从一开始你就不具备这些,所以你是残缺的,可是你必须做到,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残韧焦急,“可是,我不明白。我根本不知道该做什么,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做。北落紫宵,帮帮我,告诉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达到主人的要求。”

残韧面前的剑,沉默着,沉默了很久,残韧觉得,仿佛过了一百年那么久。剑终于再次开口,语气仍旧那般平淡,不带丝毫情绪波动,张开的眼睛,仍旧空洞无物。

“如你见人,初觉好,若你进一步了解观察,却觉查他深处的自私,甚至丑陋,你觉得他已非他,他已不好。当有一天你深识自己,深识他人,一切。你会觉得他仍旧好,你能理解他的好,能理解他的自私或是丑陋,能理解一切喜怒哀乐以及其后的各种因果。

那时,你已不会悲,不会喜,只因一切喜悲因果都已被认识。如你见人,好的,仍好,坏的,仍坏,不同的确实,这种好和坏,已非盲目单方面的判断,不仅是缘自肤浅的感性判断,而是理性和感性双重深识后的结果,你不为好而快,不为坏而悲。这就是见人仍是人。”

残韧很认真的听着,不是很理解,但却把剑的话深深记进脑海,残韧不认识剑,残韧却认识剑,残韧还很清晰的知道,剑从来都在帮助自己。“从你诞生起,你就自然拥有了见人仍是人带来的一切结果和反应,但是你却从不明白,主人需要你从不明白到明白,而后再回到见人仍是人的状态。”

残韧很兴奋,“北落紫宵,我仍旧不很明白,但是我会记住你的话,一定会达到主人要求。”

被紫色焰火覆盖着的深紫色剑,逐渐淡去,消失,而后残韧脑海中片段纷飞,过去的种种记忆一一闪过,所有的那些,残韧无比熟悉,为之开心,为之悲伤。所有的那些,残韧漠然,残韧没有丝毫感受。

那是我的过去……那是可夕……

直到纷飞的画面中出现依律,残韧恐慌,心潮起伏。残韧轻皱眉头,淡淡开口道:“律,为什么不练功?”

而后,一切陷入黑暗,残韧发觉自己有点不同了。

是风流,是可夕,是依律,是阑风晨……

残韧再不觉得莫名其妙,认识的,就是认识,再不同时感到陌生。

残韧醒过来的时候,闻到一股舒心的香味,残韧知道,那是依律身上香气。残韧醒时,依律也睁开了眼睛,愣愣的注视着清醒过来的残韧,脸上现出绯红之色。

残韧是撑着起身,如果躺在床上,是撑着头枕着的上一些位置,但是枕在依律小腹上,也就撑着了会让依律害羞的位置,依律自然害羞了。偏偏,残韧还揉了揉,而后语气认真的道:“跟可夕的一样丰满。”

当一个人太紧张时,往往会爆发出比寻常强大的力量,若是平常,依律绝对推不动残韧,依律的内力,比残韧差了太多。但是此刻,双手极快的推出,附带的力量,很大。

因为一把将残韧推的飞出床塌,当然,残韧没有摔落地上,人方飞出床塌,已然凌空一旋,闻稳站直了身体,满脸迷惑不解,“为什么推我?”依律本很后怕,已是迅速起身,刚欲张嘴询问又没伤着残韧。

却被残韧问的不知如何回答,依律总不能回答说,因为自己害羞,太紧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练功。”残韧没有继续追究这个问题的打算,自顾在桌旁坐下,依律轻咬下唇,低着头走到残韧身旁,收起杂乱的情绪,凝神练功。两人刚凝聚心神,就被一阵歌声惊扰。

“开心可相对,伤心请归去,离合惯了面对不会心碎潇洒来亦去……”

是女人的声音,而且是很好听的女人声音,歌唱的很好。残韧睁开了双眼,信手轻挥,房内原本就有的一尊琴隔空飞至残韧面前,“律,伴唱。”依律很吃惊,因为残韧最近很长一些时候,除了练功再也没有抚过琴。

依律虽然吃惊,仍旧很快收拾情绪,启唇高歌,以前,残韧是会如此的,抚琴,而后让依律唱。残韧的琴声,夹杂着精纯的内劲,四散扩开,甚至将依律的歌声糅合,一并,远远传出。

那不知哪里响起的,女子的歌声,声音变的更清晰。

残韧和依律都不知道,在马车前面,风过和飘香的车厢内,两人脸色大变,不约而同的惊声道:“无法无天!”

第一百二十八节

独七,本来的名字并不叫独七,独七原本有六个结义哥哥,只是,很多年前都陆续惨死。从那时候开始,独七这个名字,就叫开了,因为独七认为自己已经变的孤独,因为独七决定不会再有兄弟,独七要把这个名字叫到生命逝去为止。

独七的武功非常高明,才会有今天的名气。若非武功够高,当年那场大战中,独七也不可能活下来。独七是个爱惜生命的人,否则独七已经因为孤独选择实践当初的结义誓言,跟结义哥哥们同死了。

独七在江湖万人高手榜排名八百七十三,这是非常可怕的排名。所以,独七虽然在没有兄弟和朋友,却是有手下,一批亡命之徒,长年一直跟随着独七行走江湖。

亡命之徒,不需要友情,不需要兄弟之情,只需要有实力,够狠辣的同伴。独七的武功太高,是很难得的跟随对象。江湖中最可怕的,不仅仅是高手,因为江湖有名望的高手轻易不出手,很少有事情值得他们出手。

大多数人听到他们的名号,也就会自然选择避让三分,自身门派势力网络,更让许多争斗弥化于无形,对于江湖人而言,江湖中极负盛名的高手,反而不那么可怕,他们有的是威震力,而非让人胆寒的恐惧代表性。

江湖中相对更可怕的是亡命之徒,真正不怕死的亡命之徒,他们总会为利,为情绪做恶,杀人。他们不怕死,敢跟自己拼命,不受任何牵绊,才可怕,哪怕是一个新踏入江湖的无名之辈,他们也不会因为顾忌自己名声而放之一马。

独七就是这种人的一份子,而且是这种人里头,极具名气的人。很少有江湖人不知道独七的名号,江湖上很少有真正的秘密,尤其关于财宝,关于美丽女人。

曾经有位江湖名门少庄主,怎也不肯娶江湖第一美女为妻,因为他认为,江湖上所有以美成名的女人,背地里都不知被多少人玩厌了,他绝不愿意戴着难以记数的绿帽子,当一个让无数人暗地耻笑的所谓第一美女丈夫。

这位奇怪的人的观点,偏激了点。不过,江湖以美出名的女人,或是出名的美丽女人,确实很难避免需要刻意的接近和骚扰。

对于独七而言,神宝本身,就足以为之心动,而且付诸行动,何况还有美丽的女人,飘香当然是个美丽的女人,虽然不是以美出名,而是美的出名,不过在独七眼里,区别不大。

独七不是个爱使手段,玩阴谋的人,因为实在没有太大必要,江湖上值得独七凭手段才能应付的人,确实没有多少,能碰着的,更不多。飘香一行人,不值得独七玩手段,独七只用了很简单的法子,将一坐木桥,以内力震的其中一段内部粉碎,当受力达到一定程度时,就会断裂开来。

这法子十分简单,独七只是不想费事,并不是怕了飘香带着的那些好手。

飘香领着一批心腹好手,其实已经很小心,在靠近木桥时,有两人小心翼翼的上桥探察,行了一段,确定无事后,方才打出手势。于是车队,陆续上了木桥。

四架马车,上了桥后,桥断,马坠,马车坠落了,马车里的人自然也坠落深渊。当然,轻功够高,反应够快的,完全有充足的时间撞穿马车车厢顶,跃回桥边。

风过的轻功当然够高,不止风过,连飘香手下的一批随从,也有十数人反应够快的撞穿了车厢顶,朝桥边飞跃,只是有八人却在靠近桥边时,被人又踢飞了开,重新坠落深渊。

风过牵着飘香,稳稳落在桥边。残韧和依律没有上来,残韧抱着依律,以吸壁功附在崖边石下,一动不动。残韧一只手,仍旧抱着琴,因为残韧原本在奏琴。

风过神色很冷静,风过并没见过独七,风过挡在飘香面前,风过前方有四名好手,是飘香随的人,这四人不但及时从车厢跃出,而且还稳安然落回崖边。“报上名号,聚香山庄都敢招惹,可是活腻了?”飘香的语调很淡,很平静,神色露出几分冷肃。

独七很瘦,很高,原本正站着修饰指甲,独七的手极修长,独七用的是暗器,练暗器工夫的,一对天生的好手,本就是关键。独七神色说不上很冰冷,却冷漠,懒懒的微微抬头,扫了眼飘香。

“名不虚传。很好,之所以挑你,因为我知道,漂亮的女人都懂得爱惜生命,漂亮的女人很少为爱情疯狂,因为能让她们动心的人太多。你很漂亮,因此,我相信你会很配合的达成我们的目的。”独七说话很缓慢,语气是很平静。

独七顿了顿,补充道:“忘了自我介绍,我叫独七。”

飘香的脸色变了,飘香本就对这批人有着一定的估计,却没想到,来头竟然这么大。原本的信心,瞬间丧失大半,如果只有独七一人,飘香不怕,风过就算胜不过,也不会差的太远,但是不止,独七的手下,从来没有庸手,庸手若想投靠独七,下场只有死。

独七的手下人数不多,只有七个,但是每一个,都是万人高手榜上有名的角色。飘香当然丧失了必胜的把握,“是你?所图为何?或许可以和平解决。”飘香语气仍旧沉静,话已经不那么硬横。

“很好。第一,我们知道江湖中发生了大事,也知道出现一批不得了的神宝,但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也不知道具体在哪里,但是相信,你能给告之正确答案;第二,我们早听说过你的名字,也听说你很美,如今见着,证明你确实很美丽,在到达目的地前,你需要侍侯我们,每一个都要侍侯的舒舒服服,我相信你懂得该怎么侍侯。之后,我们会放了你,你该相信,我们从不杀配合我们的美丽女人。”

独七仍旧说的很缓慢,语气没有一丝兴奋,眼神仍旧冷漠,不仅独七如此,连独七身边的同伴,都没有一人因为飘香的美丽而产生异常情绪波动。

飘香的脸上,覆上了一层寒霜,紧咬着牙关,飘香实在有理由愤怒,独七的要求实在,太过份。飘香朝风过递上一个眼神,示意接下来的行动交由风过负责,这种时候,决定权当然该交给风过,因为风过是飘香的男人。

飘香也信任风过,信任风过的实力,和风过的判断。

“独七?第一个条件我们可以答应,至于第二条,没有可能,即使你们动手,我保证,在你们制服飘香之前,我会先把她杀了,连完整的尸体也不会留下,你们绝对得不到她的尸体。忘了自我介绍,我叫风过。”风过脸带微笑的说着。

独七微微动容,因为风过这两个,能让独七动容的人,很少,但是风过,绝对是其中一个。独七不相信虚名,相信实力,任何一个人,无论出道时间长短,能从阳碎梦手上两次硬撼后逃脱,其本身的综合实力就值得被肯定。

第一百二十九节

“淫贼和大盗,都该是懂得爱惜自己生命的人,所以,你此刻很应该选择逃离,实在不该为一个女人拼命,哪怕这个女人再怎么漂亮。只有这样,你才能活的更久些。”独七劝告着风过,试图让风过改变主意。

风过笑,“可惜,没有真心服侍我的漂亮女人当情人,我会比死更难受,如果连自己情人都无法保护,我想以后江湖上也不会有美丽女人愿意当我情人,更不会心甘情愿的服侍我。况且,或许你们有能力击杀我,却未必杀得死我,我对自己的轻功,非常有信心。”

独七陷入沉默,似乎在权衡其中利弊,评估着风过的实力。飘香非常紧张,飘香相信,风过那么说,也一定会那么做,倘若独七仍旧决定动手,除非能打败独七他们,否则飘香知道,自己必死无疑。

“忘了告诉你们,知道正确地点的人,只有飘香,她若死了,只有辛苦你们再跑一趟去找其它人打探消息了。”风过很有把握,独七等人不是淫贼,不会把女人看的太重,在财宝和女人之间,一定会选择财宝,尤其在没有把握两者兼得的时候。

附在崖底石下的残韧,将琴交到依律由依律捧着,单手波动琴弦,琴声起,依律心下颇有些紧张,却仍旧收拾起情绪,清声高歌。琴声响起不久,远远传来一阵女子歌声,发声处明明很远,却似近在残韧身旁。

“得不到呼应,情共爱那样去追究,只有通通抛之脑后,灯活酒色里……开心可相对,伤心请归去,离合惯了面对不会心碎潇洒来亦去……”

风过连续三天来,已经习惯了听见无法无天和依律的歌声以及残韧的琴声,似乎是在比,残韧以琴加依律的歌声,在跟无法无天较劲,风过感觉的到,无法无天始终未曾接近,却是歌声,时断时续。

“女人,可以再找。这交易成交,不过神宝的分配上,按人数比例决定。”独七终于做出决定,飘香好字尚未说出口,几点星芒骤然亮起,一闪即逝,快的让飘香几乎不及反应,飘香的四名护卫软软倒地,却是咽喉被暗器洞穿,毙命过去。

“所以,这些废物,不需要活着。”独七仍旧是本来的姿态,在修着那似乎永远修不完的指甲,那对修长的手,仿佛从来没有动过,飘香倒抽一口凉气,独七的手,比飘香想象的更快,纵使这般目不转睛的盯着,仍旧捕捉不到那对手的动作。

“至于崖边的人,该现身了,我独七既然已经答应,从不喜欢改变主意。”残韧抱着依律,从崖边翻身跃上,稳稳落地,仍旧低着头自古抚琴,淡淡道:“不喜欢,不表示不会,只看是否有必要做不喜欢的决定。”

独七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依律,包括独七的手下,依律此时身心投入的高歌,对独七等人的目光,全无注意。依律的歌唱的当然很好,所以依律唱歌时非常专心,除非自己愿意,或是残韧中止,否则,恐怕没有什么事情能打断。

“差一点,差一点就会有充足的理由,让我改变主意。”独七沉没半响后,仍旧用那缓慢的语调开口道,残韧眉毛轻杨,疑惑道:“难道,仍不够美?”独七难得的露出些许微笑,“你的名字。看来你对色之一道很不在行,否则一定不会说出这般外行的话。”

风过笑着接话道:“残韧兄弟,你可是愧对淫贼之名。你女人分明是个处女,这种女人,无论再美丽,用来当妻子倒是不错,但是试图从这种女人身上得到愉悦的享受,岂是可能?”

残韧沉默着不说话,对这方面的事情,确实不如眼下这些人那般懂行。“原来你就是残韧,最近名声算小,至少我听人提起过。确实不及风过在行,不过,女人可以调教,但不是现在。所以,当合作结束之后,你需要为自己做好妥当的准备。”

说话间,四架马车,朝一行人接近,车厢外,印着聚香山庄的图案。独七语气冷漠的道:“聚香山庄,果然有点门道,在这种时候竟然能让我无法察觉的对外发出信号。”

飘香不以为然的冷着脸道:“所以,你不必把我归入废物类别。你杀死了我的随从,就由你们坐最前和最后两架马车,暂时保护一下我们安危吧。”独七没有表示什么,一侧的手下对停下的马车进行仔细检查后,朝独七点头示意妥当,这才陆续登上马车车厢。

风过笑着道:“车厢里有女人,都是漂亮而且懂得服侍男人的女人,因此一路上你们不会闷,也希望你们在合作结束前别改变主意。”独七未作回答,踏入车厢前,回头望着残韧道:“你实在不像个淫贼,更像个杀手,如果不是你自然散发的杀意太强烈,恐怕我无法感应到你的存在。相信我们的合作,会很圆满。”

聚香山庄的马车,仍旧是四辆,不同的只是,其中两架马车上的人,变了而已。

……

还是马车,只是仅有一架,马车车厢内只有两个人,都是女人。其中一个银黑长发的女人,正在高歌。琴声停了,马车外远方传至的歌声也同时停了,旖旎笑着道:“久久,那边的人认输了?”

久久脸上挂着快乐的笑容,停下轻哼着的歌曲,开口道:“没有,那头的人不愿意比了,觉得分不出胜负。”旖旎微微点头道:“那人也确实厉害,琴弹的这么好,还能同时唱出这么好的歌。”

久久笑,“错了,是两个人。虽然琴声和歌声糅合的很完美,但是骗不过我,奏琴的是一人,唱歌的是另一人。”旖旎不忿的道:“真无耻,两人合力战你一人,还有脸称不分胜负。”

“无所谓,胜负本由心。”久久满脸笑意的说着,又轻声哼起歌曲。

旖旎不再纠缠这个话题,久久自己都不在乎,继续纠缠,徒让久久觉得无聊而已。“久久,不想去看看两人?”旖旎觉得奇怪,连续比拼了这么多天,久久始终没有过去结识的打算,以旖旎的判断认为,久久应该会很有兴趣跟对方结识才对。

“为什么要结识?比音,就只是比音而已,如果因此就要结识对方,那我结识的人,实在多了去了。”久久笑着说着,而后笑着自顾底声唱着。旖旎觉得很失望,又估计错了久久心思,碰了个软钉子,旖旎觉得很苦恼,久久确实挺奇怪的,想摸透久久的心思投其所好,更快速有效的拉近彼此距离,实在很困难。

依律情绪很好,依律本就喜欢唱歌,这几日来,遇到一个对手,不但欣赏到了对方了的歌声,还能在残韧完美伴奏下畅快淋漓的放声高歌,依律心情实在无法不好。

依律决定陪残韧喝酒,虽然残韧从不要求依律必须做陪,虽然这酒很烈,不过依律,还是决定要陪残韧喝酒。残韧吃饭时几乎从不开口说话,这些日子的残韧,更不喜欢说话。

不过今天,残韧说话了。残韧一杯酒下肚,神色十分严肃的盯着依律,开口问道:“律,什么是情感?亲情是什么?友情又是什么?爱情又是什么?怨恨又是什么?”

不但说了,而且一开口,就是一连串的问题,仍旧是让人觉得奇怪的问题。依律却不能不回答,也没有习惯拒绝回答残韧的问题,包括拒绝残韧的问题命令。

依律很认真的思索着,半响后,十分认真的道:“亲情,是一种天生的不可分割的深厚感情,是一种彼此关心,几乎不带自私和利益的纯粹情感,就如同公子说的,跟叔叔,父亲的那种;友情,就是好朋友之间那种,会互相帮助,为对方的需要在自己可能下给予关怀和付出,而动机仅仅是为了得到同样的感情回报,被对方在意,比如风流;爱情嘛,依律也不懂得,应该是公子跟夫人之间那种,怨恨律也不懂,律没恨过人。”

依律满以为自己的解释非常详尽,该能让残韧感到满意,却没想到残韧凝神思索半响后,轻轻摇头道:“不懂。”残韧说罢,自顾夹着菜,半响过后,又开口道:“律,如果你的亲人被杀死了,你是不是就会恨那个人?”

依律点头道:“应该会的,公子。”残韧恍然大悟的道:“那就是说,你对我的情感就是怨恨?”依律连忙摇头道:“律对公子当然不是怨恨,公子又没杀死律的亲人。”

“可是我记得我有,我命令小黄他们杀光你的亲人。”残韧思索着,很肯定的道。依律掩嘴轻笑着道:“公子这时候还故意逗律呢。当时黄将军就悄悄对律说了,说公子只是顾及面子,下个假命令而已,我的亲人都被黄将军放了的,律还亲眼见到了,黄将军叫律不能告诉别人,否则公子会颜面大失。”

残韧脑海中自然的浮起一个念头,就是小黄该杀,违背命令的属下,该死。仅仅如此,残韧思索片刻,又开口道:“那你对我的情感,是亲情?”“律是公子的奴婢,怎敢作此比较。”“那是友情?”律边喝酒边摇头道:“律是奴婢,公子,怎能以朋友自居呢?”

“那是爱情?”

第一百三十节

依律本在替残韧斟着酒,闻言手一抖,酒散了出来,残韧没有理会,仍旧神色认真的注视着依律,等待着依律的回答。

残韧确实很认真的问,残韧只想弄懂什么是情感,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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