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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货穿越记-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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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儿突然来找,而且来头不小的样子,显然有要事呀。童彤脑子快速转几转,她这样大的派头,到底有什么事呢?
“明人不说暗话!”一进杂物间,芬儿让易谨略守着外面的通道,和童彤直言正题,“原来我家小姐给你的五十万两银子并非私款,乃她向赵大人的二夫人所借,那是温氏向赵大人借的公款,现在瓜州水患,马上就要动用这一笔钱。而我们已经帮助你们兄妹开起刀佬面铺,至于股份的事,我们可以不要,还有这宅子的另一半产权,我们都可以不要,但请童姑娘明理,把五十万银票还出来吧!”
原来是来要钱的。童彤恍然大悟。她本没打算要这钱,但就这样给芬儿,也太简单了吧?
明日七王爷要去官府找赵大人了事的,童彤可不想这么快就把钱还出来。笑一笑,问道田伶曦的病情,“伶曦姐姐的病怎么样了?”
芬儿知道就这么把钱要回来不容易,当时双方可是写了文书的。见她很关心小姐的病,心计一起,眼泪婆娑,悲戚道:“你也看到我家小姐的病来得怪。原来小姐手上有些银子的,可是黄金有价,药无价,为了治小姐,家里大把的花钱,现在温氏那边又来催还款……童姑娘你可得行行好,别把我们逼到绝路上呀。”
童彤表示不相信,千方百计想了解别的事情,“我看不象官府连救灾的钱都拿不出来的。听说现在赵大人最棘手的不是钱,而是来了个什么王爷。”
不知何故,七王爷来了的事已经满城风雨。芬儿并不怀疑童彤突然提到王爷的事,只是继续施加压力,“听说他专门为灾情而来,不仅要赵大人把治灾方案拿出来,还要盘查帐目,所以我才来找你呀!”
“唔。这样啊?”童彤相信官府救灾要钱,她也无心贪这种钱。可是就这么把钱给芬儿不可能。眯着难看的豆眼,想了想,一个绝佳的鬼主意升上来,“若说那钱的事呀,我现在拿不出来,那些钱被我投到别处了。要过好一阵才收得回来。不过,真要解决官府眼前的钱荒,我倒是有个主意可以帮你们。”
“你不想把钱还出来?”芬儿急了一只手紧紧抓住童彤的手。
“信不信由你。现在要钱,我没钱。有也不给!听说七王爷是个昏神。现在查官府的帐,不是想贪钱吗?要钱没有。要主意倒有一个!”童彤干的粗活比她多,力气自然比她大,只轻轻一甩,就把她甩到一边,脸上泛起淡淡的阴笑。
“你……”芬儿气得看了看外边,想叫易谨略过来帮忙,转念一想,小姐很在意与童彤的合作,还是不要闹得太僵地好,一时间把童彤没办法,只得问,“你有什么主意?”
“很简单哪。这瓜州城有钱的人多的是,让七王爷带头捐点款不就有了钱,大家还有了好名声?”童彤狡黠一笑。
正文 51 逞能
“你以为那么简单?七王爷可是出了名的铁公鸡,从不往外流油的。”
“其实很简单,只是你肯不肯听我的建议……”
听罢主意,芬儿愣愣地看着她,半晌才道:“你还真是个铁算盘。这样的主意都敢出。”
“我知道你来要钱是想帮助难民们,主意我是出了。就看你敢不敢干。”童彤说罢,走出杂物间,易谨略和许明清没有得到芬儿的指示,只是看着她走出去,也不敢拦她。童彤经过他们身边时,笑容可鞠地道:“二位难得来一次,还请尝尝刀佬面再走吧,我这就让人给你们准备面去。”
易谨略和许明清对视一眼,走进杂屋间,只见芬儿还在痴痴地发神,真不知她和童彤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芬丫头。没事吧?”许明清小声问。
芬儿回过神,走出来,边走边思索,走到外面,到柜台前低声道:“我先去解决燃眉之急。至于别的,回头与你再算!”
“芬儿慢走阿。”童彤笑盈盈地向她挥一挥,看看她后边的两个男人。
这时童野从一道内门走出来,眼神冷冷地看着他们。刚才芬儿来找童彤,财富见她带着两个男人,感觉不对,便叫了个小伙计进里院里把童野叫出来。
易谨略许明清与童野交视一眼,转头跟着芬儿离开。
“芬儿突然跑来干嘛?”
童彤扬扬疏淡难看的眉,笑一笑,“没事,只是来要钱。”
“要钱?”童野自然想到了那五十万两银票的事。
天下哪来那么简单的事,田伶曦为了与人合作做刀佬面铺生意,真的肯给人五十万两的出场费?
“你放心。没事。再说那钱我也没打算真要。只是现在不想给。”
“你不怕她开了头,天天来找你?”
“就怕她们现在不来了呢。”
童彤冲他眨眨眼。“回去干活吧。这事闲时再议。”
看芬儿出去的神情,显然是败给了童彤,暂时没法,所以就走了。
童野倒不担心在这事上童彤会被芬儿吃定。再说童彤真是说过并不打算要那一笔钱的。现在的确也不宜把钱一下还给田家。
心里昵爱地叫声:“鬼丫头。要坑你?真不容易!”童野放心地回了里院落。
两日后的上午。
七王爷衣冠楚楚地来衙门,再次找到赵大人兴师问罪。
赵大人连忙将他请到内堂密谈,七王爷心知定是田家派了人来,明知那是公主的人,也不敢过份嚣张,只装模作样地威胁:“赵大人,那两起事。你今日若不给我一个交待,便要叫你从此与乌纱绝缘。”
说归说,脚却是跟着赵大人进了内堂。可是内堂里空无一人。七王爷一怔,脸色一变,顾自走到上方的太师椅上坐下,指着赵大人又是一通责骂,“本王爷的时间宝贵。说吧。这两起案子的元凶可有捉到?”
这时田家的人还没到,赵大人有些紧张,一边亲自给七王爷端茶,一边瞅着外面,盼着田家的人快来。
“你别给我拖延!这么拖就把本王给糊弄过去了吗?”七王爷生气地把茶盏一砸。
赵大人好生难堪,只得躬着身站在一边。任他发作。
“哟。什么人呀,敢在衙门内堂里责骂赵大人?”芬儿和易谨略再次来临,人还未进来。芬儿那娇横的声音先飘了进来。
田家终于来人,赵大人索性不出声,让田家的人自己来解决。
七王爷扬扬眉,尖喝一声,“什么人呀。敢这样的语气说话?”
“奴婢见过七王爷。”芬儿进来看一眼上首,这时她的脚终于完全好了。步子轻盈地往前走几步,向上首的人行礼。
“七王爷。”易谨略进来也是毕恭毕敬地给七王爷作揖打躬。
赵大人一愣,田家的下人认得七五爷,和他还很熟?可是听说薜大人和七王爷的关系很普通,怎么会田家的下人与七王爷熟识?
“原来是你们两个奴才!”七王爷站起声,看着赵大人,半笑道:“别给我说那两起案与他们有关?”
赵大人看一眼芬儿,仍是不出声。已经到这份上了,他根本无需说话。
芬儿笑道:“也别说七王爷可是欧阳家请来的吧?”
七王爷一愣,自是不能承认这话,连忙道:“我与欧阳家只是认识,普通朋友而已,这次外出巡视,经过瓜州,遇上暴雨,特地为民生之事停留,听说了那两起案子,觉得那两起案犯实在猖狂,若是不把他们抓出来,那以后不是要祸害苍生吗?”
芬儿和易谨略对视一眼,七王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正经了?
“难怪这几日瓜州城到处都是难民,原来是七王爷让赵大人允他们进城的呀?”芬儿把话题一转,故作不知,胡乱拍七王爷的马屁。
七王爷这两日在枫香园寻欢作乐,何曾关心过此事,先前来衙门时,见满街难民心里憎恶不已,哪有那般仁慈,可是芬儿把好话递到嘴边,干笑两声,“芬丫头倒是越来越仔细了。我身为王爷,关怀一下百姓的疾苦,是我应该做的事。”
“我们刚从广场进来时,听说官府说了上头有人要下来振灾,原来是七王爷。外面正在流传七王爷是个大善人,这次要捐十万两银救济这次的灾民。奴婢真是好生敬佩七王爷的善行。”芬儿两眼发光,用一种祟拜的眼神看着他,两手直拍。
七王爷和赵大人同时一愣,外面有这个传言?
七王爷瞪一眼赵大人,他一直低着头,对两人的谈话似不曾听闻半句一般。
“七王爷。可别是你来视察灾情,说出拿十万两银救灾的事,然后转身就不算话哦?外面正在传言七王爷要拨钱救灾的事,传得正盛,若是七王爷反悔,那外面的传言只怕会把王爷从个大善人说成大恶人。”芬儿有备而来,揪住这事不放。
七王爷气得不好,瞪着赵大人,提高声音道,“赵大人。这话是你私自说的吧?”他可以承认体察民情,哪敢承认十万两银救灾?
赵大人知道是芬儿胡说的,又不好直接为七王爷正名,如说得太明,那就是说七王爷不肯拔毛救灾,只得含糊道:“此事下官尚不太清楚。这就亲自去调查调查。”说罢脚底抹油,跑了出去。
“七王爷。现在可以谈关于那两起案子的事了吧?”芬儿话峰一转,打破七王爷的难堪。
死丫头,竟敢恶捉到我头上来?七王爷知道公主和这芬丫头可是一对魔煞主仆,无奈皇上独宠长乐公主,对这芬丫头也有几分另眼相看,所以只得忍下这口气,讪笑道:“现在没有外人了。咱们就摊开来谈吧。不知何故伶曦会让你们干出那样的事?”
“这之间为什么呢。你不必追问!总之是欧阳家先伤了小姐在前!”芬儿翻翻眼睛哪好意思说最先因小姐跟踪欧阳真,馋嘴人家的汤,不小心给人家的汤烫伤脸的事?
七王爷嘿嘿一笑,“是呀。若不是得罪了我们的宝贝公主,公主何至于不肯放过欧阳家呢?只是欧阳庆不知道田姑娘是公主,所以……你们现在也知道在外面任性枉为的苦头了吧?公主现在的病可安好?”他认为田伶曦的病就是欧阳家所为,所以和芬儿打开天窗说亮话,想早点了结此事,好去别处游玩一番再回皇城。
“七王爷。你没看到小姐的病情!堂堂一个公主竟被欧阳家整得疯癫失常!你……可得为小姐作主啊!若是这毛病治不断根,公主就会落下病根!此番你出来为欧阳家出头,必定也会受到牵连!”芬儿咬牙切齿地道。
七王爷打个寒战,看芬丫头一下就把他套了进来,连忙和稀泥:“我是专程为水患来的。只是顺便过问一下那两起案件!既是欧阳家得罪小姐在先,但你们偷人东西也的确不对,只要你们把人家铺里的东西还回去,这两件案子便不了了之罢。”
芬儿翻翻眼睛,“七王爷,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们偷了人家东西?”
七王爷跺脚道,“你若不认我也没法,只有回去后如实向皇上禀报瓜州的事。”
“好呀!让皇上来为小姐出头!”芬儿大着胆子和他顶。
七王爷大眼睛一转,一把扇子在胸前得意地摇,“那就只能这样。到时赵大人可能就得丢官了。”
“哈哈哈……好呀……反正又不是我丢官。”芬儿对着他一阵大笑,“这一次七王爷一定会得皇上嘉奖!不仅专程来关心瓜州水患,又拿出十万两银救灾。奴婢先在这里恭喜七王爷了。奴婢先告辞,还得回去安排送小姐回宫治病呐。”
芬儿拱手便去,易谨略连忙跟上。七王爷翻翻眼睛,不好意思放下脸面去追。
赵大人在外面守着,见芬儿这么快出来,连忙拦着她,“姑奶奶,你这一走不是要小的命吗?”
七王爷在屋里讪笑,“芬丫头。别逞能了。”
芬儿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七王爷,“七王爷不为我撑腰,小姐现在又病得人事不清,芬丫头不过是个奴婢,能靠着谁逞能呀?”
正文 52 好了
赵大人趁机把芬儿推回屋里,又老实地守在外边。刚才他可是隐隐听到七王爷说田姑娘是公主,此时心里暗暗高兴,还为薜大人的份量不够,镇不住七王爷呢,没想到田姑娘是长乐公主,难怪她有薜大人家的牌子,传闻长乐公主和薜夫人的确有交情的。
七王爷哪敢真的就这么回去禀报?依公主和芬儿的性子,肯定会把他和欧阳庆说成一伙,而且事实上他和欧阳庆也是伙的。和长乐公主对立可不是明智之举,再怎么说自己也是她叔叔。
“芬丫头呀。我看也别说那些谁是谁非。唉……我是心疼伶曦呀!”七王爷压低声音只得和他商量,“要是伶曦就这样回去,莫说赵大人会有事,就是整年瓜州城都得有事!你看哪,现在瓜州城正闹水患,那么多难民可怜呐。”
芬儿眨眨清秀的眼睛,心中骂道:“你几时这么好心了?既然你有心作好人,好吧,就让你作一回好人!”
“七王爷……”芬儿语气一软,“我是为小姐的病着急呢。”
“不过你们把欧阳真整得够惨的。我可是知道姜嬷嬷极通毒术的,有一种药能令人变傻……既然我来到瓜州遇上你们和欧阳庆有误会,我便作个中间人吧。唉,不为别的,只想先治好伶曦,这事别闹到皇上那了,若是皇上知道这些事,芬丫头你们几个可是一个都跑不脱责任的哦。”七王爷象一位慈祥的长辈,关切地劝解道。
芬儿不是不想闹到皇上那,是怕真会连累赵大人,还有那五十万两银票的事会令皇上生气。便唉地一声,似彻底软下来,低下头不再说话。
“这是欧阳家的解药。姜嬷嬷的解药,你可有带在身边?”七王爷以为芬儿真是有所顾虑。从衣袖里拿出一个白色的瓶子递给芬儿。
芬儿接过瓶子,看一眼易谨略,“给七王爷吧。”
易谨略也拿出个小瓶子交给七王爷。
“冤家益解不益结。还有欧阳家铺里的东西,就还给人家吧。十万两我价值也不是小数,伶曦要喜欢,留几样便好。”七王爷拿到解药,便开始想要回失盗的东西。
芬儿拿到解药,没了顾虑,笑道:“七王爷什么铺里的东西跟我们没关系!至于双方打架的事嘛,奴婢倒是承认。你也知道。小姐那脾气肯定不会吃亏挨人欺负的。余下的事,你自己和赵大人商量吧。”说罢高声喊道:“赵大人。请进来吧。”
赵大人跑进来,仍是低着头。一幅惶恐的样子。
“对了。赵大人。你刚出去打听的事情怎么样?是不是外面已经传遍了七王爷的好名声?”芬儿嘿嘿一笑,并不急着走。
“外面的确在传颂七王爷的功德。”
七王爷干笑几下,不敢继续这个话题。
芬儿眼睛一转,“我先告辞。七王爷明天早上你在衙门等着收东西吧。”
“好!”七王爷松口气,满脸笑容。又假装慈爱地叮嘱,“你们可得照顾好田姑娘了!”
芬儿和易谨略离开衙门,便飞快往田家跑,为了不暴路张家的宅子,昨晚他们已经把田伶曦从张家搬回了田家。
有了解药,田伶曦当天晚上就恢复了正常。只是生病的日子变得憔悴许多。但脑子正常了,恍如一场大梦,生病时她隐隐记得自己的失常。经芬儿细细地把这阵的事给她说罢,田伶曦气得粉拳紧握,峨眉怒立,发誓要报这个奇耻大仇。堂党公主竟然被人整得疯癫失常!
“小姐你放心。这一次欧阳家也不讨好的!那十万两的东西再别想回到他家!”
“十万两的代价太小!怎么都得上二十万两!听说欧阳家古董铺还有不少东西也不错,一件不够价值。便多拿他几件!总之要给我凑足二十万两的东西。”
“好!我也赞成!”
同样,当天晚上也终于从傻子状态变得清醒过来。经过这一场劫难,他却有另一番醒悟。傻了这么久,人痴痴的,心里只记得这世上有个面儿,别的一无所知。这段时间以来,人变得清瘦不少,一向粉红的面庞透着淡淡的苍白。然而他躺在软榻上,仍是不肯下地,一双好看的凤目轻转几下,想到面儿,两行清泪缓缓滚下。
“二公子。你可总算是好了。”
“你别刚好就又伤神呢。这眼泪掉多了,会把人的精气神给流光,人的生命会变得枯萎!”
欧阳能和欧阳干在他屋里高兴得要在地上爬,见主子郁郁寡欢,急得团转。
欧阳庆在一边见了,也是眼中一酸,亲自端着一碗参汤,上前安慰:“真儿。你久病刚愈,这次可是大伤精神。来喝点老参汤。”一只手拿着汤匙舀起一勺汤,轻轻吹几下,递到弟弟嘴边,象哄儿子一样。
欧阳干扶起欧阳真,“二公子你生病这一阵,家里出好多事情。”
欧阳真轻转眼眸,看着哥哥,淡笑一下,“给哥哥添麻烦了。”
“瞧你说到哪去了?”欧阳庆心尖一疼,把汤勺放到他嘴边,“乖。喝点汤吧。”
欧阳真乖乖地喝了几口汤,身体本无大恙,只是那药令精神力呆滞许多,终于走下床,慢慢走几步,在桌边坐下。
欧阳庆松一口气,又上前喂欧阳真吃汤。
“哥哥。以后别再为难面儿了。放过面儿吧。我……”欧阳真这场病后彻底开窍了,脸上一红,竟有是一片羞涩。
欧阳庆呆了呆,弟弟这是怎么了?
欧阳能不愧是欧阳真肚子里的蛔虫,眼睛一转,似乎明白,惊喜道:“二公子这次生病后好象觉悟了?二公子是不是想追求面了?”
“好呀。人生在世生死难料!遇到喜欢的姑娘若是白白错过,不是枉为今生吗?”欧阳干趁机相劝。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花落空折枝。”欧阳真念出一句诗。
欧阳庆大喜,放下碗,鼓励弟弟,“只要你喜欢尽管去追!我会全力支持你!”
欧阳真摇摇头,“尽人事知天命,即使不得,也无遗憾!”
“好好好好!全凭你自己决定!”欧阳庆高兴得简直要放鞭炮,这傻弟弟真的开窍,肯追姑娘了。
“明天我们就去刀佬面铺!”欧阳能激动地道。
“为了明天去见面儿,所以二公子应该尽快恢复你往日的风采,瞧你现在这样子,若是让面儿看到,她会不会难过呢?”欧阳干矛盾地道。
“顺其自然吧。生这么久的病,怎么可能一下就恢复得完全正常?”欧阳庆老谋深算,若是弟弟一下没事了,面儿不是离弟弟更远?就是要有点事让她放不下心,弟弟才有机会接近她,寻机把她搞到手。
“哥哥,让青州府撤去对王家的通缉吧。”
“你放心。这几天七王爷在枫香园,待他走后,我便派人回青州去,请青州府撤去对王家的通缉。只是这种案子已经上报朝庭,可以突然撤去,也不是说撤就撤那么简单的。哥哥会尽量加快办这事!我可不想再看到你傻呆呆地生病!”
“你对天发誓!再不许与王家作对?”
“我发誓!……”
“我最后相信一次你!若是你再让我失望……我便出家去!”
“小祖宗……你做什么不好,拿出家来威胁我?明知娘和我都会急死的!好吧,大哥说话算话,就看在为了真儿不出家的份上,以后王面儿就是欺负到我头上来,我都笑着忍让七分!”
欧阳真再一次相信大哥,悲凉的心情渐渐温暖,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次日一早衙门外的广场上热闹非常,先是博古堂来报案,说铺里的货物被洗劫一空,几个值夜的伙计中了迷香一直未醒,接到案子赵大人好生头疼,显然是田伶曦病愈后,想到被人整成那样,仗着权势不肯吃亏有心报复欧阳庆。这一回赵大人学精了,不再亲自去查看现场,让肖副尹带人去,自己守在衙门,看芬儿如何来兑现昨天说的话。
博古堂失窃的事如同长了翅膀,很快飞遍全城。
博古堂又失窃了?自然面铺里又议论纷纷。
“真不知博古堂的得罪了哪里的山匪?”
“上次的案子还没破出来,昨晚又来?”
“活该。反正那里面的东西只有富人才买得起,跟我们穷人有什么关系?”
童彤得闻此事,略有诧异,田姑娘还真狠,身体一好便不消停?嘿嘿。且再看看后面的动静吧,她不敢保证昨日芬儿听了她的建议是否会照办。
然而没一会,广场上传来雷鸣般的声音,食客们飞快吃罢面条,如洪水般冲向广场。
“财富,你看着铺子一会,我去看看!”童彤也有些好奇,把事情交待好,跑进里院叫上童野,飞奔至广场。
面铺离广场近,就一条小巷的距离。二人一个有轻功,一个会瞬移,在人群外递个眼神,穿插入在难民棚和人群间,便神不知鬼不觉地到了人群前面。
“好!”
“七王爷大手笔!”
“七王爷好仁慈!”
人群中爆发着刺耳的呼声和掌声。
衙门外摆着小山般的一堆东西,这些东西正是欧阳家失窃的货物,旁边挂着一张旗帜,上书:“七王爷拍卖会,所有拍卖款如数捐赠振灾。”不只如此,每件物品上都贴了“七王爷府”的标签。田伶曦亲自出场,手执货单当众清点给赵大人。
正文 53 义捐拍卖
“振灾义捐,现场拍卖。七王爷以身作则,捐出古董、饰品、布物等价值二十万两。各位父老乡亲,这次以七王爷为主,以官府为监督的振灾义卖会,还需请大家支持。无情的洪水吞没了瓜州沿线不少人的家园,一人有难八方支援,请大家慷慨解囊,一人出点,我们瓜州城便很快能恢复往日的繁荣与秩序,便不会有这么难民拥挤于此……”芬儿担着一面锣鼓,边敲边叫。
“七王爷都捐那么多。我捐五两。”
“我捐二两。”
“我捐些衣物。”
人群中有田家布置的人抬场,因此很快就有人捐钱捐物。芬儿旁边放着一张桌子,早安排了两个人登记。
“振灾义捐,现场拍卖。你不捐钱,但愿意现场买走这些古董,也是对七王爷和官府的支持。瞧这古董至少要值五千两,不过此时只以半价拍卖……哪位有钱的爷愿意支持?”
芬儿本来就伶牙俐齿,在刀佬面铺干了一段时间活,更是练就了一幅口才和吆喝的本事。把童彤在下边看得乐开了花。童野没想到田家会来这么一手,挠下乱蓬的头发,思付道:“田伶曦刚好,便能想出这般妙计收拾欧阳在?”总觉得不太可能,看童彤抿紧的笑,突然想起前天芬儿有些失神地离开面铺的事,当时童彤的表情很神秘。
用胳膊碰碰童彤,她沉浸在自己的杰作中,“阿”地一下回过神,看一眼他,见他不说话,又津津有味地看着前方的热闹。
她对此没有发情意见,如是田家主仆的主意。她怎么都会说上一句什么的,而此时她象在欣赏自己的成果。啊。莫不是她昨天给芬儿出的主意?
童野拍下脑门,对呀,只有她这才么鬼才。又用胳膊轻碰一下她,眨眨眼睛,带着三分疑问。童彤冲她回眨几下,向前方撸撸嘴,示意他认真看戏。
呵,鬼丫头,果然是她的大手笔。哪是七王爷的大手笔呀。童野双手抱在胸前,看得比她还起劲,这可是鬼丫头的主意。妙呀!等会肯定会把欧阳庆气歪鼻子。至于那七王爷会怎么样,也许吃会干笑吧?
欧阳庆和七王爷带着一干人骑着高头大马来到广场,眼前人山人海的,简直无路走进衙门。欧阳真病了许久,今天出门就见到这般盛景。高兴得笑起来,看到广场上搭着不少棚子,猜是官府搭的难民棚。听着前面人们的叫好声,发现官府好象在搞振灾义捐,现场拍卖会。立即情绪大振,可是广场已经围得水泄不通。别说马进去,就是人都挤不进去。
“欧阳干带我去前面看看!”欧阳真兴奋不已,施展那三流的轻功。仍是无法进入。
二公子有这兴致,欧阳干不待大公子表态,一个纵身抱着他的腰,从众人头上,以不察觉的快速。在几个瞬间到了最前面。
“是田姑娘?”欧阳真玉树临风地突然出现在最前面,田伶曦瞟了他一眼眼睛一亮果然是个神仙般的美男。只是与蓝天赐比还是差些威武之势,嘴上手上却不停下,一直快速地和赵大人干活。
赵大人知道田伶曦是公主,也不声张,心知肚明,有这么个公主闹事,管它荒唐与否,反正动机和目的有益于民生,将来也不怕皇上问罪,而且细细地想来,田伶曦这法子极妙,又拿欧阳庆出了气,又让七王爷把自家侄女无法,而那件失窃案因此名正言顺地就给化解了,因此卖力地配合。
欧阳真兴致勃勃地看着热闹的活动,突然发觉上方的古董怎么象自家的?这时他才发现这场活动竟是以七王爷的名义发现的。从昨晚清醒过来,到早上和七王爷一起出门,可是一字都没听他们说起这事,一路上他们说得多的反而是如何来收费点物品的事。
“这好象是博古堂的东西?”
看热闹的人们,早发现问题,可是有官府出面举行义捐和拍卖,哪敢随意瞎说。到这时终有人小声议论起来,上面的人听不到,不过欧阳真却听到了些。
“难道是官府偷了博古堂?”
“不是早上博古堂又报了案,说铺子几乎一劫洗空?”
童家兄妹在人群中听到这些议论好生痛快,也看到欧阳真突然在前方,都装没看见也不上前和他招呼,只笑眯眯地看着这出大戏。
肖副尹带着几个官差和博古堂的掌柜穿衙门后门,从侧道赶来。还没到现场,掌柜已经认出自家的物品,悄声和肖副尹说了,“肖大人。那些是我们失窃的东西呀!”
“赵大人!”肖副尹脸色沉重地跑上前,要叫赵大人到一边说话。
赵大人心中何等明亮,知道他要说什么,挥挥手,“有事待义捐和拍卖结束再说。现在振灾救民是最大的事。你们也来参加吧,有银子的捐些银子,有看上什么物品的,可是半价起拍,绝对低于它本身的价值。”
人群中有几个早看上博古堂东西,一直嫌它贵的,这时听赵大人这么说,一个大着胆子上前道:“赵大人。即是七王爷捐出的东西,由赵大人主持监督拍卖,若是我们低价拍走,将来会不会有麻烦?”
田伶曦不待赵大人说话,一口应道:“有什么事?交易完成后,官府会出文书证明,上面要盖官印,有官印你们还怕什么?”
那几人立即一哄而上,各自想要心仪的物品。
肖副尹傻了眼,赵大人胆子真大,就为二夫人的表妹,可以为所欲为?这时他看到最后面骑在大马上的人,又是一怔,那不是欧阳庆吗?另一个就是七王爷。难道他们还不知在拍卖什么?连忙拉着掌柜沿来路绕出去找欧阳庆。
赵大人被田伶曦一闹,脸色一变,官印哪敢乱盖?看着田伶曦有几分异议,不能当众说而已。
田伶曦突然小声在他耳边道:“有事本公主全面承担!”
赵大人咧嘴一笑,连忙对后面的师爷道:“拿印来,准备拍卖文书!”
此言一出,广场上更轰动了。难民们感动得笑泪交加,本以为重建家园是件困难的事。
“这一次七王爷和官府真是为民办好事呀。”
“七王爷千岁!”
“七王爷千岁千千岁!”
不少难民竟然跪在地叩头高呼。
发生什么事了?七王爷得到众人的呼声,并无喜悦,反而心中一紧,有种不妙的感觉,他已经看到田伶曦站在前方和赵大人好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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