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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货穿越记-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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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伤是怎么来的?”童彤涂好药问。

田伶曦声音弱弱地道:“那老头从蒙家前宅过来,边走边念着诗,‘此情无计可消险,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又念着‘一种相思,百般闲愁’,我想这老头是蒙公子的朋友吗?一把年纪还背这样的诗,觉得奇怪便跟踪了去。他出了童家,一路上很是失魂落魄的样子,向城东出去,大约走了两三里,往一片竹林深处的小舍走去,我不能从正面跟随,便绕到后门,发现后门开着,一边是间大大的柴房,一边却是水井和两间杂舍,那院子小,柴房一边正好对着前面屋子的窗,我便趴在窗外的柴跺间,偷听里面的人说话。”

大家看着她都想不明白,她没被人打,却是受了烫伤回来,实在不合情理。

“屋里另有一个人,也扮着老头的样子,叫先前的那老头公子。那公子回到屋里,说话的声音便变得年轻,想来他们都有易容。另一个人应是那公子的下人,他关切地问公子,出去办的事可顺利?公子悲切道,‘从此陌陌。’说罢竟哭了起来,哭得甚是悲伤。那下人小心安慰,‘唉。既是这样你就认命吧。这次既然出来了,瓜州的特色食物多,我们好好吃玩一番,便回家去,再过些天可是老夫人的四十大寿呀。”

说到这,田伶曦看着童彤,“我猜他们有些来头。那公子对吃却无兴趣,只哀哀道,‘普天之下,还有谁有她那般本事?瓜州的美食我们以前便有吃过。我实在没有心情。这一次出来了,我若再做昧良心的事,便不是人。所以,我不会这么快就回去。’正说到这里,外面又有个黑脸粗汉挑着东西进来,‘公子,你走得好快,说好在东门会合,你却先走了,害我在东门等你许久。’另一个道,‘你买这么多食物?生的熟的都有?’‘正是。听说瓜州出产一种麻河螺,公子极爱吃螺,所以我买了新鲜的回来,做给他吃。’”

芬儿忍不住打断她,“你该不是后来想偷吃人家的食物,不小心给烫了的吧?”

田伶曦脸一红,左边脸色红得发乌,显得更难看,却坦率道,“我本来就要走了的。那三人竟说起中午吃饭的事,一个说要炖鸭脚掌汤要端来给公子清火,一个说瓜州新出了种吃河螺的法子叫油辣河螺……我哪里听得这些?那两个下人让公子在屋里歇着,他们挑着东西去了厨房。没一会厨房就飘出香味,闻得人吞口水,我便藏在柴房里打了会盹,醒来透过一面窗子,看到一个下人端着一盆汤往前屋走去,他叫了几声公子起来吃鸭脚掌汤,那公子嗯几声不理他,他说声你想吃就起来吃吧,汤就摆在外面屋的桌子上,然后了回了厨房。我好奇得很,从没听吃过鸭脚掌炖汤,趴在前屋的后窗上,听到屋里那公子似在打鼾,厨房那边在油煎河螺,便绕到前屋,悄悄走进去,见桌上果然摆着一钵汤,和几盘凉菜,还有碗筷。那公子不吃,正合我意,轻轻拿起勺舀了一碗汤,撸了几只鸭脚掌,想端着走远些藏着吃。转过身,那中年汉子突然出两把,怒喝一声‘哪来的小贼?竟也偷我家食物。’那汉子上前一掌打飞我手上端着的碗,汤水飞起溅,我连忙转头躲避,不想左边未避得及,被汤飞溅到脸上烫伤,若非那汤被降过温度,我这脸恐怕不保。”

田伶曦不好意地小心地摸摸面面的额头,手却不敢碰伤处。

她当真是偷食才受的伤。

“那你怎么跑出来的?”芬儿着急地问。

“那汉子好凶,有武功,一只手捉住我,便要暴打,屋里的公子轻喝一声,‘放他走吧。不过一个偷食的小贼,不必伤他。’那汉子才放开我,吓得我夺路而逃,好在他们没有追来。”田伶曦想起那汉子的凶样,不由看一样姜嬷嬷,那汉子好象比姜嬷嬷还厉害。

“你还没吃午饭吧?”童彤关切地问。

田伶曦摇摇头,“脸上受了伤,难堪死了,哪里还顾得上嘴?”

姜嬷嬷一直沉着脸没说话,这时才道:“厨房里还有些粥,我去给你热一热。”

童彤叮嘱,“往后伶曦姐的饮食得清淡些,虽然烫伤不重,为了更好的恢复忌一下嘴效果会更好。”

第四辑、方便面  24送药

芬儿眉头紧拧,咬牙切齿地道:“看来得去向蒙公子打听打听,那老头是谁,他家的下人竟敢害得我家大小姐受伤。此仇不报,枉姓田。”

田伶曦白她一眼,“姓田就不得了呢?你可别给我惹事,就咱们这样的人样,若非赵大人撑着,没有半点势力。可不能有事没事就给表姐夫找麻烦!”

童彤不出声,田伶曦是个很藏得住的人。

“瞧我这狼狈样?真是偷鸡不成倒蚀一把米。”田伶曦冲童彤浅笑一下。

芬儿道:“这两天大小姐得在家里养伤,我们不去面铺了。”

童彤边说边拿出那瓶烫伤药,交给芬儿,“每天早晚给伶曦姐抹一次药。”又对田伶曦道:“好好养伤。我先回去了。”

“我送你出去。”芬儿道。

童彤从内庭出来,厨房那边传来补汤的香味,深吸几下,这汤香的成份不多,但有几样似乎极其珍贵。

“秦嬷嬷很会做汤。”芬儿解释道。

嗯。童彤笑一笑,也不追问。

芬儿把童彤送出巷子,才回到屋里关上门,回到内庭的主人房。秦嬷嬷站在桌边,拿着那瓶药,正在嗅闻。

田伶曦看着她,“怎么样?认得这药吗?”

秦嬷嬷摇摇头,“你说童姑娘家里有不少陌生的植物,不只香料,想来其中还有药苗吧。这童姑娘祖上是干什么的呢?竟会有这些稀奇的东西?”

芬儿走进来,“秦嬷嬷你找个机会,去童家看看不就得了?”

田伶曦不同意,“秦嬷嬷可不能去。童野虽然扮得样子难看,可是武功却极好。你可别忘了被他只一拍肩,便胳膊脱臼的事。若是让童彤发现我们在调查她的秘密,只怕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友情会受到伤害。”

秦嬷嬷点点头。“童姑娘不是坏人。倒是那帮伤了大小姐的人,我得去查一查。”

“秦嬷嬷你快去吧。家里有芬儿。”田伶曦点点头。

夜,银盘当空。

面铺已经打烊,财发和财富在面铺里收拾,别的伙计都回家了。童彤和童野在厨房后的小院角里,准备明天的佐料。

“秦嬷嬷说田家的药被老鼠打翻了?”童野对此事存有质疑。

童彤点点头,将酸浆菜放在瓦盆里榨汁。

“田伶曦对我们有许多怀疑,我看到几次,她站在我们的香料地前研究那些植物。”童野提醒道。

童彤笑一笑,田伶曦的好奇蓝天赐曾经也有过。只是蓝天赐已经习惯了童彤的神秘。

“只要田伶曦是个好人,便没事。”童野道。

“可能欧阳庆就要到了。本来我想婉转地和田伶曦谈谈,可是她受伤了。这些天出不了门。想了想,虽然我们必须借助外力,更多的问题还得我们自己解决。”

童彤坚决地道。

“我在想,如果欧阳庆旧计重生,又要让刀佬面铺开业。田伶曦会是什么反应?”童野满脸好奇。

“就是田伶曦反应激烈,可不能再出上次那样的事!所以,在欧阳庆的人到来时,让他们知道,动这铺子就是和赵大人过不去。”童彤微眯双眼,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我们和欧阳庆怨仇再深再大,可不能再伤及无辜的人。”

“这个办法好。那就让田伶曦请赵大人来惠顾一下生意?现场做点什么事,说点什么话?”童野策划道。

童彤白他一眼。“请赵大人多麻烦?请田伶曦她表姐,不是更好?”

“是是是。女人有时比男人好使。”童野笑起来,“田伶曦这几天出不了门呀。而且赵夫人会来这么闹热的地方抛头露面吗?”

“从明天起,每天我亲自给赵大人家送一钵刀佬面去。明早上我先去一趟田家。”童彤想到一个好办法。

“你想怎么做?”童野好奇地问。

“明天后你就知道了。”童彤高兴地用力拿起木棒榨几下盆里的草。

童野眨眨眼,她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呢?

昱日卯时。童彤来到田家,敲开门。秦嬷嬷惊讶地问,“童姑娘这么早?”

童彤举举手上的一个小白瓶子,认真道,“伶曦姐的伤在脸上,我不放心,怕恢复不够完好,所以昨晚我又配了点玫瑰霜,配合着药用,应该有助于皮肤的恢复。”

秦嬷嬷把她放进来,感动地道,“难为你这么用心。”

田伶曦还在睡觉,芬儿在厨房干活。

秦嬷嬷进屋叫醒田伶曦,童彤走进屋里,只见屋里罗帐雪白如烟,田伶曦披着一头如瀑的乌发,穿一身雪白的丝衣,双目半醒地坐起来,喜悦地看着她,“听说妹妹一早为我送药,真是太谢谢你了。”

童彤过来,把药放在桌上,靠近她,仔细看她受伤的脸,比昨天好了一些,显得右边脸更加粉嫩光滑,由衷赞叹:“伶曦姐姐你真美。”

田伶曦掩嘴一笑,“什么么好药?快拿来给我试一试。想着几天出不了门,我真是闷得只有睡觉。”

“岂不正好?我每天早上都不想起床呢。”童彤故意羡慕地道。

田伶曦摇摇头,“你们童家的祖训好。人最要自食其力,劳动光荣。和你们在一起,我每天早起晚睡,觉得人活得更有意思呢。不象原来……”

“咳咳……”秦嬷嬷在桌前打开药瓶,闻了闻,打断田伶曦的话,惊喜道:“这药可不寻常,里面真有玫瑰的芬芳,好象还有极好的药。童姑娘,这药里都配了些什么?”

童彤拿过药瓶,笑道:“就是些花花草草,和了些珍珠粉和猪油。我来给姐姐涂点试一试。”

田伶曦乖乖地闭上眼,坐正身,任童彤为她抹药,药霜一抹上去,田伶曦惊讶地道,“这药好舒服,有些凉丝丝的,正好压着伤处的火气。”

“正是这个道理,既要压火,又要生肌,并促进血液循环。”童彤解释道。

秦嬷嬷问:“这样的话,会不会大小姐的伤会好得快些呢?”

童彤点点头,“应该会好得更快些。”

田伶曦拉着童彤的手,激动道:“妹妹真是天下难得的巧手,既会调配佐料,又会制药。能够认识你,与你成为朋友,真是三生有幸。”

“我还要感谢姐姐呢。若不是你帮我们开起铺子,又借赵大人的面子支撑着,我们在瓜州不好混。”童彤顺着她的话转移到主题上。

田伶曦摇摇头,“赵大人是田家亲戚,我和你是姐妹,而且面铺现在有我三成份额,我不会做面不会干活,能够出点别的力都是份内的事。”

童彤高兴道:“能和你成为姐妹,我才是三生有幸呢。现在面铺生意走上正路,赵大人虽你的亲戚,可是做人不能太理所当然地,只接受别人的好处,却不回报。我们虽没什么金银珠宝感谢,可是面铺开起来后,大家反应味道还好,几乎是吃过的都很喜欢,所以,我想应该给你表姐和赵大人送点刀佬面去,请他们品尝,也不枉人家暗中照顾我们。”

田伶曦看着她,乌黑的眼睛越发明亮,童彤是个有心人,难得她这么有心,点点头,“其实我表姐爱吃刀佬面,只是堂堂府丞夫人,不好意思每天出来吃面。”

“那我每天给她送一钵去。”童彤连忙道。

田伶曦摆摆手,“还是让芬儿去吧。”

童彤着急道:“这样的事就让我去做吧。你只管给我一个信物。这样的话你表姐会更高兴,觉得你的合作伙伴还是个有情有义的人。芬儿送去和我送去的意思不同,给你表姐的感觉也不同。”

田伶曦被她的认真样逗笑,“好吧。我给你一个指环,这是我表姐给我的。”她从手指上脱下个淡绿的戒指交给童彤。

“另外有一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童彤脸上一红,低下头似乎很不好意思。

田伶曦从没见过她这窘样,拉着她的手笑道,“有事只管说,别见外。”

童彤抬起头看着她,“昨日那老头来过的事,后来我在想,恐怕我们得当心当心……”

“当心什么?”芬儿端着一碗汤从外面风风火火进来,把汤放到桌上,愤懑道,“在瓜州城,我们可是谁都不怕!”

田伶曦剜她一眼,她闭上嘴,满脸不屑。

“妹妹有什么想法,说详细一点。”田伶曦柔声道。

童彤轻叹一声,“听说王家原来被欧阳家暗中作手脚,整死过人。我在想,若是我们被误会成与王家有关,欧阳家也对我们作这样的事,即使后来他知道我们是赵大人的亲戚,可是如果有不幸发生的话,事后如何能够挽回?所以我在想,得提前避免,以免伤及无辜。”

“妹妹说得有理。怎么避免好?”田伶曦认真地看着她。

“不如这样。不是我每天要给你表姐送刀佬面吗?外面的人看到了,必然会猜测我们和赵大人是不是有往来,若是你表姐能让人送过扁额过来……”

田伶曦眼睛一亮,明白了她的意思,“好吧。你每天就往赵府送一趟面,若是我表姐吃厌了,自会让你停止。送扁额的事,无非是做给外人看,向天下人宣告我们是官亲。这事我来办吧,要办就办得漂亮,而且要快。”

“那就劳姐姐费神。我这就回铺里,煮上新鲜的面给你表姐送去。”童彤暗暗高兴,田伶曦果然聪明,一点就透。

“我送你出去。”田伶曦穿着睡衣下了床榻,将她送出大门。

第四辑、方便面  25夜袭

童彤早上给赵府送刀佬面去不必细说。就在当天下午,赵府送了一块有趣的扁来,上书“天下第一刀,名不虚传”几个大字,后题一串“瓜州官民共赞”小字,落款为瓜州赵府丞。

天下第一刀,因此不仅更出名,带给百姓们无尽的猜测。

随后,当地的两家显贵送了扁来,另有五六家大富人家送了锦旗来。

童彤把柜台后的一面墙专门用来挂扁额和锦旗。

于是瓜州城暗地里流传着“天下第一刀乃官家亲戚所开”的传言。

却说欧阳全带着四个下属,乔装改扮成五个寻常的商贩,这天上午到了瓜州城里,安顿好后就去天下第一刀吃刀佬面。

城里正流传着天下第一刀面铺各种传言,其中传得最多的是这家面铺是赵大人家亲戚开的。

面铺里摆了十多张方桌,外面搭棚又摆了六张,吃面的人多得排队。

欧阳全暗叹刀佬面生意还真是好啊,完全不亚于王家方便面的火红,刀佬面铺又有官府撑腰,大有超过方便面生意的势头。

半盏茶的功夫后,轮到他们了,铺里空出一张桌子,跟着一个伙计走进去,在中间的一桌前坐下,欧阳全四下环顾,看到柜台后挂满了扁额和锦旗,其中赵大人送的扁最大,挂在墙上最中央。

与四个下属对视一眼,几人不敢轻举妄动,一个下属叫了五碗牛肉万佬面。

欧阳全盯着柜台里收钱的财发,觉得面熟,想起去王家找百年红昙时,似乎见过此人。没一会一个伙计端着一个大木盘上来,摆好五碗面,童彤从里面又出来了。欧阳全眼神一跳,这姑娘虽然模样丑,可是身形、高矮和王面儿相差无别。拿起筷子赶快尝一口面,果然,面味与方便面极相似!

童彤出来到柜台前和财发说了几句话,转身又进了厨房。欧阳全瞅着她窈窕的背影,这不是王面儿是谁?好一个王面儿,竟然易过容。显然那是剑无情的主意,也只有剑无情那样的江湖高手才有高超的易容术,在天赐出现之前。江湖上几乎无人见过他的真面容。

刀佬面的确好吃。欧阳全和四个下属吃得津津有味,吃得意犹未尽,听旁桌有个黑衣老人说:“恨不能带些回去。只是这汤汤水水的。我一路要往顾州去,不好携带。”

另有中年食客笑道:“你若真想带些走,不如与童老板商量一下,买些生面,再带些佐料。在路上向船家借用下锅灶,不就行了?”

黑衣老人点头道,“兄弟的办法不错。我去柜台处与那伙计说一说。”

欧阳全心中一动,见那中年食客到柜台处和财发说了一阵,财发叫个伙计果然从里面提了个小篮子出来,里面装有些生面块。还有半碗佐料,那食客将一两银子交给财发,欢喜地提着篮子走了。

欧阳全拿出二两银子交给一个下属。“我们也买些生面和佐料带走!”

刀佬面好吃,每天都有食客感叹不好携带,一天总会有几个食客会买些生面和佐料走,因此欧阳全的下属去柜台前买了一小篮子生面,财发丝毫没怀疑他的来路。

五人带着篮子回到城东一处整洁的宅子。那是欧阳家在瓜州置办的地产,平时供执事往来行事住宿。

“头。接下来怎么做?”

不只欧阳全肯定童姑娘就是王面儿。就是那四个下属也肯定了这个事实。

欧阳全道:“想不到王面儿背后竟有赵大人作靠山,连瓜州的几大财头都很捧场。所以我们现在不能动刀佬面铺,否则便是和赵大人作对。所以,现在你们回去一个人把这刀佬面和佐料连夜送回瓜州!路上用水桶将面条冰镇,以够发酸。留一个人监视面铺,别的人跟我先去找二公子。”

一个下属道:“二公子一定会来面铺找王面儿,不如我们在面铺守株待兔。”

欧阳全冷冷道:“我看二公子不会天天来面铺的,依二公子的脾性,他会怕王面儿为难,所以只会在暗中关注。”

“欧阳干可是会易容的,如果二公子也易了容,可能就不太好找,他们的身材可不象天赐那么特别。而且古董铺的华掌柜暗中已经派人寻找过,没有二公子的消息。”一个下属道。

欧阳全看着客厅外的台阶,脸色更阴,“二公子虽然脾性温良,加上欧阳干的狡猾,恐怕我们得换种方式寻找……小德,小努,你们跟我出去。长胜这就回青州,老鲁你监视面铺!”

“全哥,我们怎么行动呢?”小德问。

“瓜州城外的风景好,城外有不少幽静的小宅出租。所以我们从城外找起,也许会有不错的收获。”欧阳全老谋深算道。

五人分头行动。

隔日,欧阳全搜寻到城东外有几处小舍专供出租,很快发现一片优美的竹林中有一幢农舍极为可疑。这晚,欧阳全独自悄悄潜到院子后边的一片树林里,盯着院子里的灯光,留意着里面的动静。

树林里地面上的落叶微动,欧阳全敏感地发觉有人向院子后边飞快而来,而且此人有武功修为,连忙一纵身跃上高处的一块石头后。

果然,两条黑影迅疾而来,穿过树林越墙而入,院子里突然灯光更亮,传来打斗的声音。欧阳全站在高处,正好看到里面,两条黑影各执一柄剑夹攻一个中年汉子,那中年汉子也执一把长剑,武功极狠极刁,招式很熟悉,正是欧阳干的套路。欧阳全暗暗高兴,又奇怪,二公子怎么会招来两个敌人?

院子里,欧阳能拿着把剑护在正屋门口,指着那两个黑衣人,破口直骂,“你们真是不要脸。昨天晚上来个人寻衅,被我二弟捉住,我家公子慈悲放了人,你们今晚却又来两个人生事?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二弟,砍了他们的手脚喂野狗!”

“大哥都这么吩咐了,我若不遵命,不是太对不起大哥了?”

对方的武功虽不错,又有两个人,可是并不是欧阳干的对手,只十余回合,欧阳干便摸清他们所有的剑路,略施小计,虚刺几下,突然极快地,一道剑锋刺中一人的腿,另一只手点了另一人的穴位。

欧阳能在台阶上兴奋地在叫,“砍了他们!让他们往后不敢再来!”

欧阳干冷笑一下,举起剑狠狠向受伤的心口刺去,那受伤的拼命一纵,跳开几米,欧阳干举剑神速追去,眼看剑锋刺到那人后背,“当”地一声,一块小石打在欧阳干的剑上,震得他虎口一麻,四下一看,却不见有外人。

就在他转头时,大门外两道红绢飞出,一道裹起一个人,便将同伴救了出去。

欧阳干飞身向一道红绢刺去,空中散下无数落叶,片片如刀刃,如钢针,狠劲地向他身上袭来,他连忙发起一片劲气将落叶逼开,同时纵身后翻,落到台阶上方逼开那些树叶。

“哼。”空中传来一声冷哼声,那些树叶似会飞一般,化作一条龙向院外飞去。

“外面应是不只一个人!”欧阳干肯定道。

欧阳能看得额上冒汗,“二弟的武功已经了得,他们竟然比你还厉害?”

欧阳干白他一眼,“他们人多势众,而且我还得分心留意屋里!”

“公子!”欧阳能突然眼睛一转,向屋里跑去,屋里灯火明亮,外室和内室空无一人,只后窗大开。

“不好,公子被那帮人劫了!”欧阳干反应迅速,从后窗一跃而出,越出后墙,树林里传来个响亮的声音,“哈哈哈……你们公子落到我手上了……若是你们敢冒进,我便一剑结果了你们公子!”

那伙人来的不少,树林里有七八个蒙面黑衣人,捉了公子并未走远,就在树林里将公子绑在树上,一个身形瘦削的黑衣人拿着一柄幽光闪闪的剑比在欧阳真的脖子下,他似乎是这帮人的头领。

欧阳干站在树林边不敢前进,只惶然道,“我们倒底哪里得罪了你们?你们非但不计我们公子的恩德,反而得寸进尺!”

欧阳真先前睡在屋里,突然被人掳出来,绑在树上,眼神落魄,精神十分不振,没有半分惧意,只淡淡地道:“若是我得罪了你们,要杀要剐随便你们,切莫为难我的两个下人。”

那头领冷声道:“你倒是个豆腐心肠。只是你的下人太恶毒!若是要想保全你们主子,你……”他一只手指着欧阳干,凶凶地道:“拿剑在脸上划十刀,并揭下你的面皮,此事方可作罢!”

“哼!我就知道是你们!你们是天下第一刀姓田的人,那天姓田的经过我们屋里,鬼鬼祟祟的突然出现,换作谁都会对此警惕,她自己做贼心虚,被吓了一跳,手中的汤钵飞起来,汤水溅到脸上烫伤了脸,你们便来寻仇?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欧阳干不服气地与他们辨理,“昨晚我们已经放走你们一个人。刚才你们又来个行刺,现在你们一群人绑着我们家不会武功的公子,这事要传出去,也不怕被江湖上的人耻笑?”

第四辑、方便面  26痴病

“哈哈……”那头领干笑几声,声音的尾音似乎带着点女腔,让人怀疑她是女子。“江湖上从不曾有我们,而我们也从不管江湖上的事。总之只有揭下你的面皮,才能了却这桩事,不然的话……”他手上的剑锋移向欧阳真的脸,缓缓刺于他的肌肤,欧阳真依然没有惧意,目光呆呆地,不说话。

“不要伤害公子!”欧阳能从院里也跪了出来,见得此景,吓得全身一软跪在欧阳干身边。

“那就让他揭下一层面皮!”那头领得意地要胁。

欧阳干急得手足无措,提着剑冲过来,“我与你们拼了!”

“你不肯?便揭你家公子的皮!”

“那就揭我皮吧!”

欧阳真淡淡地道,把脸往他剑上迎去。

“公子!”欧阳干吓得停下脚步,悲叫道,“休得伤了公子!”

欧阳全在高处见情况危急,掏出一颗霹雳弹,飞身下来,扔向那群人,随着轰地一声炸响,借着烟雾手起剑落,斩断缚着欧阳真的绳子,一把拉着他逃走。

欧阳干识得这霹雳弹乃欧阳全的绝技,心中一喜,拉着欧阳能趁机逃走。

“何方贼人暗算?”

“不好,他们全逃掉了。”

“撤!”那头领阴恻地挥挥手,看看树林被炸得焦糊的几棵树,避得霹雳弹来,逃脱了欧阳真,连欧阳干都被逃脱了。

城南田家内庭正屋里。

秦嬷嬷站在田伶曦床前,揭下头上的黑帽,悄声禀报,“那几个人应该是欧阳家的人。那个老头应该是欧阳真,就在我要挑下欧阳真的面皮时,空中有人扔了霹雳弹,若非大家反应快。差点伤到我们的人。”

田伶曦脸上的伤已经好了许多,脸上还残余着淡红的印迹,一双大大的乌目轻灵几转,笑道:“我猜那老头就是欧阳家的二公子,传闻他曾经和王姑娘的交情深厚得很。欧阳家也真是有趣,老大坏到骨子里,而老二则是个慈悲为怀的善人。”

芬儿在一边激动地道,“这么说欧阳家老二很喜欢王面儿?不然他怎会失魂落魄地念那些诗?”

田伶曦点点头,“肯定是这样的。那天我看到童姑娘从前宅跑过来时,眼睫上挂雾珠。也是哭过的样子。听说欧阳二公子长得一幅神仙容貌。”她打开床下的一个抽屉,拿出通缉令展开来,感叹不已。“童姑娘生得也够俏丽脱俗,和欧阳二公子倒是一对金童玉女。”

芬儿的目光落在天赐的画像上,高兴地道,“大小姐,我却觉得童野才是天下第一美男。瞧他这模样长得好看不说,这神情和气宇,极有男儿气概。我虽没见过欧阳二公子的真面目,可是觉得他似乎太温文了些。还是童野更配得大小姐。”

“死丫头胡说!”田伶曦一掌打在她手上,迅速卷起通缉令,两颊绯红。

芬儿却不怕。夺过通缉令,打开来啧啧赞道,“天下怎么有这么好看的男人?”

“原来是你动了心。却赖我头上?”田伶曦口是心非地道。

芬儿吐吐舌头,要和主子辨嘴,秦嬷嬷道,“还是早点歇息吧。现在瓜州藏了这么多厉害的人,要是有人这时来……”

屋里立即沉寂下来。陷入黑暗。

初夏的瓜州城,八街九陌。行人不息。悠悠的河风为繁华的街道添了几分舒服和惬意。

田伶曦出门了,左边脸上虽还留有浅浅的红迹,往右边脸上抹点淡胭脂,左右对称不但看不出来,看着更添几分妍丽,她第一次在童彤面前穿上了女子的装束。芬儿也换上了丫环装束。

一大早,面铺开门了,和往常一样,几十个食客峰涌进来。

两个倩丽的身影来到柜台前,财发先是一惊,接着惊喜道,“田……姑娘,你好了?”

田伶曦嫣然一笑,望着进厨房的门。

“来碗碗豆刀佬面……”

“来碗牛肉刀佬面……”

芬儿笑盈盈地帮着伙计们招呼客人。

铺子里有了两个漂亮姑娘,凭添许多光彩。食客们川吃面边看着两个姑娘。田伶曦看了会铺里的生意,移步厨房,一个伙计端着面与她擦身而过,打声招呼:“田老板早。”

童彤在灶上和财富煮面,童野在案前揉面。都转头看着门口,只觉眼前一亮,田伶曦美如天仙地款而至。

“田老板原来这么美貌……”财富觉得呼吸有些紧张。

童彤一震,田伶曦打扮出来竟是如此美貌不凡,因为换了女子装束,举止端庄不少,一看便是出自大户人家的名门淑女。

童野略一愣,田姑娘今日出门竟换了女子装束,打扮得活色生香的,让人很不习惯,旋即恢复正常,继续低头削面。

“姐姐的伤没事了?你的衣服这么漂亮,快别呆在厨房里以弄脏了衣裳。”童彤笑着提醒。

田伶曦面上一热,略有几分不好意思地瞟一眼童野曲线好看的背影,软语道:“因为脸上有些伤痕,抹了点胭脂,所以只有打扮成这个样子合适。”

童彤端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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