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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妃本倾城-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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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您也别胜他们的气了,要不,我去外面找找?”皇甫以柔见状。面色稍稍有些羞意,她扫了一眼正满眼深意望着自己的韦炎熙,再次凝向老妇道。

“嗯,这样也好,不过。你要早去早回啊!”老妇听了皇甫以柔的话,微微沉疑了片刻。继而将面庞侧向她道。

“嗯,柔儿会小心的!”皇甫以柔见老妇如此爽快就答应了,于是将抓着老妇手臂的手松开,一脸笑意的重重的点了点头道。

“柔儿,等等,我和你一起去吧!”望着皇甫以柔即将离开的背影,韦炎熙微微沉疑片刻,从座椅上起身,欲要追上皇甫以柔,“我看这天色已晚,你一个柔弱的女孩子出去不太安全,还是我陪你一块出去吧!”

皇甫以柔闻声猛地顿住步伐,继而回头朝向韦炎熙,“韦公子,不用了,你现在的伤还没好,不宜到处行走,更何况,我对这里很是熟悉,不会有危险的,你就的放心吧!”她说着便朝着门外走去,神色很是急切。

“柔儿……”还没等韦炎熙将下面的话说完,皇甫以柔已不见了身影,韦炎熙只好将到嘴边的话再硬生生的咽下去,虽然他的面色并未看出丝毫的愠色,但他那紧攥的拳头已足以显现他此时内心的愤怒。

“好了,韦公子,你还是坐下来好好休息吧,你的伤不宜多运动!”老妇似乎感受到了韦炎熙此时的情绪变化,她将桌上的茶盏递到嘴边轻轻啜饮一口,复将茶盏放于桌上,继而一脸淡然的道,似乎这话是在自言自语,韦炎熙此时根本不存在一样。

韦炎熙听着老妇此时不咸不淡的语气,心中一阵的不对味儿,自从他醒来之后,好像这老妇都没给他好脸色看,似乎很是不喜欢他。

现在他心中虽有一千一万个不服气,但毕竟救了皇甫以柔,算是她的救命恩人,怎么说该有的尊重还是要有的,于是他稍稍调整了下心绪,面上稍稍盈起柔和的笑意,朝着老夫,很是恭敬的回道,“晚辈现下的身子好多,劳烦前辈费心了!”说着双拳轻抚,轻轻地一揖。

“哈哈……”听了韦炎熙的此番回答,老妇居然仰首大笑,笑声中带着些许的嘲讽。

韦炎熙望着老妇此间的表现,不由得一愣,眉头随着不由得皱紧,满眼的疑惑,“不知前辈为何发笑,难道晚辈先前的回答有何不妥吗?”

“你回答得很好,只是老婆子我刚刚想到了意见可笑的事,于是便忍不住笑出声来,还望韦公子见谅哈!”老妇听了韦炎熙此时的话,缓缓地顿住笑声,将面庞平视,面上略带歉意的道。

“晚辈不敢,前辈您多虑了!”韦炎熙虽然心中知道老妇刚才发笑并非她所说之原因,但既然老妇如此说了,他也不好继续发问,于是只好恭敬的回答道。

“哼!老婆子我虽然双眼失明,但我的心还是清明的!”老妇听了韦炎熙此番的回答,手掌猛地一拍桌案,随之发出一阵闷响,面色也立时变得很是凝重清冷。

韦炎熙望着老妇此时瞬变的神情,面上的表情立时僵在了脸上,眸底的震惊之色愈加的明显,渐渐地眼见闪现一丝丝的厌恶之色。

“晚辈不知是何处得罪了前辈,使得前辈您此时如此的震怒!”韦炎熙直直的凝望了老妇良久,继而他再次调整了下心绪,面上仍带着宠辱不惊的笑容,毕恭毕敬的向老妇轻轻一揖道。

“得罪?呵呵……”老妇听了韦炎熙此时的话语,老妇面上再次扬起一抹抹的轻笑,她那干瘪的空洞的双眼,此时也似重见光明了般,微微泛着光芒。

“别以为老婆子我看不出你小子的心思,在我面前你就不必再装了!”说到此处,老妇猛然间敛去面上的那抹笑意,瞬间变得冰冷。

韦炎熙被老妇的这番话说得一愣一愣的,他不知道老妇所说的“装”指的是哪一方面,再说了他凭什么要装呢?

“前辈的话,晚辈实在是不明白啊!”韦炎熙微皱着眉头,思忖了片刻,最终还是勉强带着笑意,朝着老妇开口道。

“不明白?别在这里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老妇听了韦炎熙的这番话,似乎面上的愠色有增加了几分,她一手握起身侧的拐杖,猛地触地,发出一声闷响,继而冷冷的道。

韦炎熙明显被她这一声触地声惊着了,眉头不由的皱紧,瞳孔微微收缩,微眯着眼眸凝望着此时的老妇,良久没有说话。

“你实话告诉老婆子我,为何要装病!”老妇见韦炎熙迟迟没有回答她的话,便拄着拐杖,缓缓从凳子上起身,稍稍朝韦炎熙的方向移了几步,继而将面庞朝他贴近了一些,面色冰冷的质问道。

“?”韦炎熙听着老妇此时的质问,不由得瞪大了双眼,心中猛地震颤,整个人立时被震慑住了,他确实是向众人隐瞒了伤情,让大家以为他伤得很重,但没道理啊,他们都没有看出他在装病,为何她这一个眼瞎的老婆子却知道他在装病呢?

更何况,他这段时间一直都是皇甫以柔在为自己把脉诊治,这老婆子根本就没有接触过他的脉相,就算有那也是他初被救来之时,但那时他确实是伤的很重,她压根不会察觉到什么啊,那为什么他会知道自己在装病,难道她真的有那种听脉闻气本领?想到此处他的眉头皱的愈发的紧了,他现在已不知道该如何为自己开脱。

“怎么?让老婆子我猜中了?”老妇见韦炎熙迟迟未回答她的问话,于是她嘴角微微上扬,面上的褶皱此时因为嘴角抽动而变得愈发的明显,她猛然间直起身子,略显丑陋的面庞瞬间从韦炎熙面前移开。

“前辈,我……”韦炎熙望着此时的老妇,知道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在隐瞒下去,于是他决定承认自己先前的过错。

“还有,你留下来到底有什么目的,你跟皇甫以柔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还未等韦炎熙将话说完,老妇渐渐地转过身去,面庞微扬,一脸凝重的接着问道。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三章 送客

韦炎熙直直的盯着老妇,他没想到她竟如此发问。他微微的沉疑片刻,也从座椅上起身,缓缓地向前走了几步,双眼微微眯朦。

“不满前辈您说,晚辈是柔儿的未婚夫!”说到此处他猛然间回头,双眸有些红灼的盯着老妇。

老妇听了韦炎熙的这番回答,也不由得一怔,握着拐杖的手明显紧了几分,面上的震惊之色很是明显。

“你在胡说什么,柔儿怎么可能是你的未婚妻?!”老妇的面色越来越难看,明显感到她对韦炎熙嫌恶之意,她狠狠的将拐杖往地上一杵,面色很是愤怒的冷道。

“晚辈没有胡说,句句属实!”韦炎熙望着此时满脸愤怒的老妇,双手抚拳,背脊稍稍一屈,眼角微微上扬,眸底闪现一丝的邪意。

“你说你是柔儿的未婚夫,有何证据?”老妇见韦炎熙此时回答的如此笃定,轻挑着眉头,反问道。

“晚辈现下确实没有证据证明,不过南苍的各位官员却都可以为晚辈证明,如若前辈非要找证据的话,大可以跟随晚辈一同前往南苍,以求证实!”韦炎熙望着此时的老妇,眸底的笑意愈加的明显,他眉峰一挑,双手剪于身后,朝着老妇微微仰着头道。

“哼,你是觉得老婆子我不会跟你去南苍,所以你才以此来糊弄老婆子我吗?!”老夫听了韦炎熙的这番话,轻哼出声,拐杖在一次重重触地,面上的嫌恶之色愈加的明显,“老婆子我再次警告你,别来打扰柔儿和南宫瑾的生活,我看你的伤势好的也差不多了。尽快离开这里吧!”说着轻轻一拂袖,转身背向韦炎熙。

“呵呵,前辈你不相信我也没关系,不过晚辈要提醒前辈一句,其实南宫瑾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是他告诉你他是皇甫以柔的丈夫是吗?”韦炎熙听了老妇的这番话并没有愠怒,他只是轻轻一笑,将面庞朝向老妇,不紧不慢的道。

“是又怎样?”老妇见韦炎熙现在还在这里挣扎,于是有些不耐烦的回道。

“哈哈……”听了老妇的这番话。韦炎熙竟突然仰首大笑起来,这笑声竟有些许的猖狂。

“小子,你笑什么?!”老妇听了韦炎熙的笑声。猛然间转过身来,一脸惊异加愤怒朝向韦炎熙。

“呵呵,我笑前辈您还是太过容易相信人了!”韦炎熙见老妇此时如此表现,猛地顿住笑声,渐渐地将眸光朝向老妇。面庞也不由得向老妇移近了一些,面上带着些许的冷笑。

“此话怎讲?”老妇听了韦炎熙的话,微微一愣,紧接着反问道。

“呵呵,前辈,容晚辈先来问您一个问题。如何?”韦炎熙见老妇此时如此神情,他稍稍收敛了面上的笑意,再次直了直身子。低垂着眼眸凝向老妇,略有深意的问道。

“讲!”老妇此时明显有些不耐烦了,她侧耳朝着韦炎熙的方向,面色冰冷。

韦炎熙望着此时的老妇,轻轻地抽了下鼻角。面上闪现一丝的笑意,继而将头颅微微低垂。朝向老妇,“前辈觉得南宫瑾怎么样?”

“这跟你有关系吗?”老妇听了韦炎熙的这句话,面色稍稍变的轻鄙,微皱着眉头朝向韦炎熙,面上有些许的笑意。

“呵呵,这跟晚辈确实没什么关系,但跟你的柔儿有着莫大的关系!”韦炎熙听了老妇的这番话,很是不以为然,他微微抽动了下嘴角,盈起一抹邪魅的笑意。

老妇听了韦炎熙的这番话,不由得一震,额头上的青筋微微颤动,他为什么会说“你的柔儿”,难道他知道了些什么,还有他为什么说跟柔儿有着莫大的关系?

“前辈,前辈您,没事吧?”韦炎熙见老妇此时怔怔的表情,眼角不由得闪过一丝的笑意,继而故作惊疑的向老妇移近了一步,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没事!”老妇此是猛然间回过神来,轻轻地攥了攥手中的拐杖,缓缓地侧过身去,以掩饰她此时的慌乱,“你凭什么说跟柔……以柔姑娘有着莫大的关系!”

“呵呵,前辈,看来您还是没有看透南宫瑾啊!”韦炎熙见老妇此时神色有些许的慌乱,于是眼角微微上扬,轻叹了口气道,“这也难怪,像南宫瑾这样城府很深的人,一般人都很难将其看透的!”说到此处他不自觉地将手移到面前,双眸直直的盯着指尖慢慢端详。

“你这是什么意思?”老妇听了韦炎熙的这番话,不由得上前一步,面庞直直的朝向韦炎熙,面色很是急切。

“呵呵,以前辈的医术,想必已经探得柔儿失掉了部分记忆!”韦炎熙低眸望了老妇一眼,继而将手收回剪于身后,面庞微抬,望向门外渐渐照射进来的淡淡月光。

“是,又怎样?”老妇听了韦炎熙的这番话,微微一愣,继而生硬的回答道。

“呵呵,那就对了!”韦炎熙听了老妇的回答,似乎很是满意,继而轻笑一声,继续说道,“既然前辈知道柔儿曾经失掉了记忆,那南宫瑾有跟你说柔儿是怎样失忆的吗?”说到此处他再次将眸光直直的瞪向老妇。

“怎样失忆的?”听了关于皇甫以柔的事,老妇的神经明显比先前绷紧了些,她直直的朝向韦炎熙,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看来南宫瑾并没有把事情相告于您,怪不得前辈您会把‘您心爱的柔儿’交托于他!”韦炎熙见老妇此时的神情如此殷切,不由得再次轻叹了口气,不紧不慢的接着说道,说到“您心爱的柔儿”之时他的语气明显的加重了。

听了韦炎熙的这番话,老妇的神情变得很是僵愣,她握着拐杖站在那里,半晌无语。

韦炎熙见状,眼眸中的那抹奸邪愈加的明显,他轻轻地抽了抽鼻角,继续说道,“那您应该知道柔儿在失忆之前的事情吧,南宫瑾应该告诉您了吧,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正的版本?”说到此处他的面色有些许的嘲讽。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真正的版本?!”老妇听了韦炎熙的这番话,面色明显比先前紧张了许多,她轻触了拐杖直直的向韦炎熙移近了几步很是急切的问道,“柔儿不是在嫁给南宫瑾之前一直受苦吗,但她就给南宫瑾之后生活经开始变得幸福了吗?”

“呵呵,幸福?是南宫瑾跟您说的吗?!”韦炎熙听了老妇的这番话,不由得轻笑出声,面上尽是轻鄙,“看来这南宫瑾不仅是城府深,而且脸皮还很厚呢!”

“难道不是这样吗?”听了韦炎熙的这番话,老妇心中好像有些急了,她的面色现在很是难看。

“柔儿在嫁给南宫瑾之前确实过得很悲惨,但在嫁给南宫瑾之后,生活就更加的悲惨,如同从一个魔窟掉进了另一个地狱,而且这还是十八层炼狱!”说到此处他的双眸爆出,面色显得很是狰狞。

老妇很是震惊,站在他的不远处,静静的听着韦炎熙一点点的说来,虽然她的心中也很是悲愤,但现在也只是韦炎熙一个人在说,她也不知道真假。

“你知道柔儿嫁给南宫瑾之后,他是怎么虐待她的吗?”他猛地将面庞移向老妇,微凸的双眸直直的盯着她,面色现在看起来有些扭曲,“南宫瑾那个混蛋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几度将她推入深渊,最后一次为了他的名利,竟狠心将她逼入断崖,这才使她失去了她先前的所有记忆!”说到此处,他看起来很是愤恨你,他狠狠的将手踹向桌案,发出阵阵闷响。

见韦炎熙此时如此的愤恨,老妇心间不由得一紧,她很害怕韦炎熙现在所说的都是真的,毕竟在皇甫以柔这次醒来之初是自己撮合她们二人在一起的,这样的话,她岂不是要再次将皇甫以柔推进了深渊,想到此处她的心中就是一阵阵的后怕。

“哼,仅凭你的一面之词,就想骗过老婆子我,你也太异想天开了!”二人在室内沉默良久,室内一时间静的可怕,突然老妇再次轻哼出声,直直的朝向韦炎熙,此时她一脸的轻笑,“别以为老婆子我看不出你的那点小心思,别以为老婆子我眼睛看不见,我的心就是瞎的!”说着他狠狠的将拐杖触地,发出一阵闷响。

老妇宁愿相信韦炎熙所说的是假的,并且也应该不是真的,因为这么些天以来,皇甫以柔和南宫瑾在一起确实生活的很快乐,很幸福,并不像韦炎熙所说的那样,更何况南宫瑾已经决定放下他的太子之位,放下他一生的荣耀与权力,与皇甫以柔一起归隐山林,如果真像韦炎熙所说的那样,南宫瑾有必要抛弃江山要美人吗,这岂不是不合常理?

“我这里不欢迎你,明天一早你就收拾行李离开这里吧!”老妇在再三陈思之后,面色再次变的冰冷,朝着韦炎熙冷冷的道。

正文  第一百七十四章 馨妃?

“呵呵,前辈为何这么急着赶晚辈离开呢,难道前辈怕我所说的是事实?”韦炎熙见老妇此时一脸冰冷的表情,轻轻一笑道。

“哼,就算如你所说又怎样,老婆子我现在没心情跟你闲扯,天色也不早了,你今晚早点休息,明天一早你就离开这里吧!”老妇听着韦炎熙此番话语,轻轻地皱了皱眉头,显得很是不屑,她握了握手中的拐杖,小心翼翼的坐到椅子上,很是淡然的朝着韦炎熙道。

韦炎熙见老妇此时心意已决,轻轻蹙了下眉头,面上的笑意依旧,他微微上前半步,似笑非笑的道,“晚辈可以离开,但在晚辈离开之前,有件事还请前辈为晚辈解答!”说着他眉峰轻轻向上一挑,眉眼间闪烁着奸邪。

“说!”听了韦炎熙这话,老妇很是不耐烦的握了握拐杖,微侧着面庞冷道。

“前辈,请问您和皇甫以柔之间到底是何关系?”韦炎熙见老妇仍对自己一脸的厌烦,他似乎也已经习惯了,他低眸望了她一眼,继而直起身来,双手剪于身后,一脸严肃的问道。

“?”老妇听了韦炎熙的这番问询,心中不由的一震,握着拐杖的手不由的紧了几分,她那额头上的青筋不由得抽动了几下,面色看起来很是惊愕。

“就晚辈这几日来对您的观察,您对皇甫以柔的宠爱已经超过了常人应有的限度,这不得不使人对你们之间的关系产生质疑!”韦炎熙猛然间转过身来望着此时的老妇,面上的笑容显得异常的阴险。

“老妇我跟以柔姑娘只是很普通的大夫与病人的关系,也许是出于医生的这种职业素养,老婆子我对柔弱的人总会有种莫名的情愫,总想把自己所有的爱都加之于她,这难道有何不妥吗?”老妇听了韦炎熙的这番话。沉疑良久。突然,她再次从凳子上起身,神色稍稍有些慌乱。

“呵呵,真的是这样吗?”韦炎熙望着此时的老妇,猛地抽动鼻角,露出无比奸邪的笑意,“据晚辈所知,在十七年前的那场南苍与北冥的大战中,北冥的馨妃,亦即现在北冥公主皇甫以柔的生母。曾在此次战争中落难!”说到此处他的面庞不由得微扬,面色变得稍稍凝重。

“你没必要跟老妇我讲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老婆子我对此不感兴趣!”老妇听着韦炎熙的这番话。重重的将手中的拐杖触地,发出一声闷响,很是不耐烦的道。

韦炎熙望着老妇拐杖下方微微凹下去的地面,眸光微微变化,继而他的面上再次盈起些许的笑意。直直的盯着老妇,“您确定对这件事不感兴趣?”

“小子,别在老婆子我面前耍嘴皮子,我没工夫跟你贫!”老妇见韦炎熙此时并没有要消停下来的意思,于是她紧紧地握了握拐杖,瞬间转过身去。欲要离开房舍。

“虽然大家都知道馨妃在大战中自刎,但事后却无人找到馨妃的遗骸!”就在老妇即将踏出房舍的那一刹那,韦炎熙的唇齿开合。接着先前的话题继续说下去,“前辈,您觉得这事是否有蹊跷?”

老妇听到此处,猛地顿住脚步,微微沉疑片刻。头也未回的抬步欲要继续向前。

“馨妃娘娘!”韦炎熙望着老妇渐渐走远的身影,心中猛地一震。不由得脱口而出。

老妇听此,猛然间顿住脚步,明显感到她的周身无意间颤动了一下,她额头的青筋也不由自主的在那里蠕动。

“馨妃娘娘根本没有死,她这么些年来一直生活在世间的某个角落!”韦炎熙见老妇此时的表现,心中不由的一喜,继而他缓缓地抬步上前,赶上老妇的步伐,面上表情仍旧很是凝重。

“哼,她死没死,跟老婆子我有何关系?!”老妇听着韦炎熙渐渐走近的脚步声,微一侧眸,一脸冰冷的朝向韦炎熙道。

“呵呵,这关系大了!”韦炎熙见老妇此时一脸的冰冷,并没有感到些许的意外,反而很是平静的向前走了一步,面上盈起淡淡浅笑,但这笑总给人一种阴险的感觉,“因为,你就是北冥的馨妃!”说到此处,他故意放慢了语速,提高了语调。

“呵,哈哈……”老妇听了韦炎熙的这番话,显示猛地一愣,片刻之后,她竟仰头大笑,这笑意肆意猖狂,其中还带着隐隐的嘲讽。

“实在太可笑了,我居然会是北冥的馨妃?”半晌,老妇突然顿住笑声,一脸不敢相信的朝向韦炎熙,言语之间带着丝丝嘲讽,“据老妇所知,北冥馨妃的容颜就算不是倾国倾城,但也算的上一方美人,又怎可能是我这副丑陋的容颜,小子,你不会也跟老妇一般,是个睁眼瞎吧?”说到此处不由得将面庞微微朝韦炎熙移近了一些,布满褶皱的面庞此时看起来有些吓人。

“呵呵……”韦炎熙见老妇此时如此说话,不由得抽动了嘴角,轻笑出声,面上的笑容此时显得如此的邪魅,“前辈是不是馨妃,你我说了都不算,因为……”说到此处,只见他右手猛然间回旋,大掌瞬间掠过老妇的面颊,随着“呲~”的一声轻响,一块类似人皮的东西赫然出现在韦炎熙的手中。

老妇似是感觉到情况不妙,握着拐杖的手猛一回旋,整个人退离韦炎熙数步,在顿住动作之时,她随意的扯过一侧衣袖遮挡着面颊。

韦炎熙将手中的那块人皮渐渐地提到面前,仔细的端详着,面上的那抹奸邪愈发的明显。

“小子,你也太放肆了!”老妇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扯着衣袖轻抚着面颊,很是愤恨的冷道。

“呵呵,晚辈刚刚是放肆了些,不过,也唯有这样才能见到您的绝世容颜啊!”韦炎熙望着此时无比愤怒的老妇,心中竟无一丝的惧意,反而面上的笑意愈发的猖狂,“您说是吧,馨妃娘娘!”说到此处他眉峰一挑,看起来很是奸诈。

“哼,小子,算你有点本事!”老妇见韦炎熙此时已识破了自己的身份,便也不再遮遮掩掩,她猛地将拐杖触地,遮着面颊的衣袖也随之松了开,一张酷似皇甫以柔的容颜展现在韦炎熙的面前。

虽然这张容颜已不再年轻,但她的风姿犹存,有着别样的韵味,可能是由于她双眼无神的缘故吧,这张容颜虽然美艳,但稍显木讷。

“呵呵,前辈过奖了!”韦炎熙听着老妇这如嘲似讽的话语,竟死皮赖脸的上前一揖,一脸的无赖表情。

“既然被你识破了,那么你必须得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老妇听了韦炎熙的这番近似细小的话语,冷哼一声,面色立时变得冰冷,她猛地将拐杖旋起,一个纵身直直的朝韦炎熙袭来。

“前辈,您别这么着急吗,晚辈提及这件事绝没有其他的意思!”韦炎熙见状,猛地纵身一旋,很是惊险的躲开老妇的这一击,他一边抵挡着一边解释道,“您可以放心,这件事晚辈绝不会让第二个人知道!”

“哼,我凭什么相信你?!”老妇听了韦炎熙的这番话,冷哼出声,手中的拐杖没有一丝要停下来的意思,招招紧逼韦炎熙要害。

“其实,晚辈早就猜出来了,我要是想告诉其他人早就告诉了,何必要等到今日!”韦炎熙也不敢掉以轻心,他小心翼翼的抵挡着老妇的招招紧逼,一边回答道。

“再者说,这事让柔儿知道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就在老妇即将击中韦炎熙要害之时,韦炎熙猛然发声,只见老妇手中的拐杖猛地一顿,强大的真气流从韦炎熙的面部掠过。

“小子,你在胡说些什么!”片刻之后,老妇再次握紧手中的拐杖,朝着韦炎熙冷冷的道。

“我没有胡说,难道您怕柔儿知道自己还有您这样一位母亲吗?”韦炎熙借着老妇说话的空挡,牢牢地将其钳制住,口中振振的道。

“娘亲,我们回来了!”就在这时,院门突然被打开,一声清脆的声音响彻了整个茅舍。

“小子,我警告你,你若是敢将此事告知柔儿,老婆子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饶过你的!”老妇见自己的拐杖被韦炎熙钳制住了,用力的挣扎了几下无果,加之门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便也放弃了挣扎,直直的朝向韦炎熙,一脸冰冷的道。

“前辈尽管放心!”韦炎熙见状,也很是乐意的回复道。

随后老妇将韦炎熙往身后一推,整理了下衣衫,继而她从衣袖中取出一块东西,在面颊上轻轻一掠,瞬间又变回她先前的容貌。

“娘亲,我们回来了!”

“婆婆……”随着“吱呀”一声开门声,琪儿连同南宫瑾和皇甫以柔三人相继走了进来,借着昏暗的灯光,可以看到皇甫以柔此时面上仍带着些许的绯红。

“你们也太不像话了,怎么这么晚了才会来,又到哪里瞎折腾去了!”老妇见他们回来了,轻轻一拂袖,立时本起了脸,冷冷的出声,此时竟看不出喜怒。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五章 我不同意!

“哎呀,娘亲,琪儿这哪是去瞎折腾啊,您看看这是什么?”琪儿见老妇此是如此表情,略显撒娇的上前搀着老妇坐下,继而从南宫瑾手中接过一个布兜,从中掏出几件红彤彤的东西递到老妇的面前。

韦炎熙望着慢慢递到老妇手中的东西,瞳孔不由得收缩,很显然他已经看出这些东西的用途。

“这是什么呀,还搞得这么神秘!”老妇听着琪儿此时有些扭捏的声音,很是不以为然的轻哼出声,继而伸手触上琪儿递过来的东西。

“这是?”老妇仔仔细细的摸着手中的东西,片刻之后,她便很是震惊的将面庞朝向琪儿。

“对啊,这里就是一些成亲要用的东西啊!”琪儿见老妇此时如此的吃惊,便回眸冲着皇甫以柔和南宫瑾轻轻一笑,再次拍了拍老妇的手道。

“谁要成亲啊?”此时的老妇听着琪儿的这番话,明显没有他们所想象的那种欣喜与兴奋,反而面色变得冰冷凝重起来。

“娘亲,您这是怎么了,当然是以柔姑娘和南宫公子成亲喽!要不然还能有谁!”琪儿见老妇此时竟如此神情,面上的笑容立时僵在脸上,半晌,她眉头紧皱,面上有些许的疑惑。

“我不同意!”老妇听了琪儿这话,整个人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她猛地将拐杖触地,一脸的冰冷。

“娘亲?”

“婆婆?”

“前辈?”

听了老妇的这番话,南宫瑾和皇甫以柔等三人,立时瞪大了双眼,先前的笑容与羞涩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很是震惊的凝望着老妇,眸底是深深的不可相信。

在一旁的韦炎熙并没有说话,他只是像在看戏似的凝视着这里的一切。眸底时不时的会闪过一丝光亮。

“都别说了,总之这件事老婆子我不同意!”老妇见他们三人还有辩解的意思,于是便一甩衣袖背过身去,意欲离开这间屋舍,“时间也不早了,吃完饭你们都早点休息吧!”说着伴随着“笃笃笃”的拐杖触地声,消失在昏暗的夜幕中。

“娘亲啊……唉,真是的,早上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又变卦了呢?”望着老妇渐渐离开的背影。琪儿不由得撅起了小嘴,最终还不停地嘟哝道,突然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猛地将眸光凝向一直处在桌旁一言未发的韦炎熙,眸中闪过些许的鄙夷与愤恨。

南宫瑾此时似乎也被老妇这突然地变卦,搞的满脑子雾水,他微微沉愣片刻,抬步上前。轻轻揽过皇甫以柔,继而低眸,二人久久对望。

原本南宫瑾想在此为皇甫以柔再补办一次婚礼,虽然当时云柔依嫁到懿王府时的排场也够体面,够阔绰,但那总感觉不是属于他们二人的。既然现在他们打算在这里重新开始,那就彻彻底底的改变一下吧,因而他打算再补给皇甫以柔一个全新的婚礼。

所以。他今天一早就悄悄地除了山谷,到集市上买回了些婚礼上的用品,准备给皇甫以柔一个惊喜,谁知道他这刚一回来,老妇的态度竟会转变如此之大。真是世事难料,计划赶不上变化啊。

琪儿虽说心底还是有点喜欢南宫瑾的。但当她看到南宫瑾和皇甫以柔在一起的时候是如此的幸福与温馨,她也渐渐地断了这个心思,并且此时她在心底是真心实意的祝福他们,因而她才会和南宫瑾一起筹备这个山谷之中的婚礼。

“哼,是不是你在娘亲面前乱嚼舌根了?!”室内在沉寂了片刻之后,琪儿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怒火,气鼓鼓的来到韦炎熙的面前,一脸没好气的朝着他道。

“琪儿姑娘,我想你是误会在下了,在下怎么可能做这种破坏人家姻缘之事!”韦炎熙望着此时气鼓鼓的琪儿,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一脸无辜的凝望着她道,“更何况,像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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