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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妃本倾城-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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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北冥公主也会医术?!

“炎熙王子,你太傻了,他这一掌如此之重,你为什么不避开呢!”皇甫以柔探完脉,猛地朝向韦炎熙一脸的责怪,“你知道吗,如果他的掌力再加大几分,就算华佗在世也就不了你了!”说着眸底竟盈起了几朵泪花。

虽然皇甫以柔不爱他,但毕竟也有情意在,望着他为自己受伤,心中也不禁会自责感动。

“呵呵,没……噗~”韦炎熙望着皇甫以柔此时关切的表情,他心中一喜,面上立时盈起一抹会心的笑,但就在这时,他胸口一阵腥甜翻涌,侧身喷出一口鲜血,随之便缓缓地闭上了双眸,面上是满满的笑意。

见此时奄奄一息的韦炎熙,南宫瑾心中一震,“不可能啊,他这轻轻地一掌怎可能使他伤得如此之重,这其中必定有何蹊跷,难道……”,想到此处,他不由得瞪大了双眸,眸底尽是震撼。

正文  第一百五十四章 昏迷

南宫瑾直直的盯着皇甫以柔满面担心的摇着双眼紧闭的韦炎熙,眉头不由的皱紧,眸底是无尽的不愿相信。

……

经过韦炎熙受伤一事,以前是自己低估了他的谋略与心机,南宫瑾现在不得不重新审视韦炎熙这个人物。

华灯初上,南宫瑾独自一人徘徊于书房之中,想着今天发生的事,眸底不由得闪过深深的愤恨。

一来,他恨自己,不该对皇甫以柔不应如此愤恨;二来,他恨韦炎熙,如此卑鄙的小人行径。

“叩叩叩……”就在南宫瑾万分愤恨之时,书房外传来了一阵紧蹙的敲门声。

“谁啊?!”南宫瑾听着这敲门声,很是不满的朝着门外吼道,面上的愤恨愈加的明显。

“是属下,叶成!”门外的来人听了南宫瑾此时的这声爆吼,立时顿住敲门声,沉愣片刻,小心翼翼的道。

南宫瑾这时仿佛才意识到了什么,轻轻一拂袖,坐到桌案前的椅子上,面色恢复他一贯的冷峻,直直的盯着书房门的方向,道,“进来吧!”

随后便听“吱呀”一声开门声,叶叔从门外走了进来,深深的冲南宫瑾行了一礼,“属下叶成,参见太子殿下!”

“好了叶叔,不用多礼了,起来吧!”南宫瑾见叶叔此时如此多礼,便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冲叶叔摆了摆手道。

叶叔听罢,渐渐地起身,退到一侧,满眼诚恳的盯着南宫瑾,等候他的吩咐。

“叶叔,本宫此次叫你来,是有件事要你去办!”良久。南宫瑾一手抚着桌面上的一份文案,眸光流连于桌案上的一些无关紧要的饰物道。

“爷,您请讲!”叶叔见南宫瑾此时如此表现,知道接下来肯定有要事要宣布。

南宫瑾听罢,猛地将那很是随意的眼眸直直的盯向叶叔,眸光很是犀利。

叶叔被他此时瞬变的眸光震住了,微愣了几秒,再次握拳冲着南宫瑾低了低头。

南宫瑾见状缓缓地将眸光收回,再次凝向桌案上的饰物,表情依旧清冷的道。“叶叔,从今天起,你放下现在手头的所有事务。全力探查北冥公主的来历,以及……”说到此处他不由自主的握起了拳头,明显感到他语气的变化,“以及韦炎熙与皇甫以柔的真正关系!”

叶叔低垂着面庞,听了南宫瑾的这番话不由得将头抬起。很是不解与震惊的盯向南宫瑾,先不说他现在手头的事务如何重要,但就冲南宫瑾今日对皇甫以柔的异常表现和此时对皇甫以柔的关注度,就足以使叶叔震惊与惊撼。

叶叔此时直直的盯着南宫瑾,一时竟忘了有所回应。

“怎么,叶叔。这事有何不妥吗?”南宫瑾见叶叔迟迟未有回应,微微皱了皱眉朝着叶叔道。

“没,没有!”叶叔此时好像才从深思中回过神来。他有些恍神的忙冲南宫瑾道,“属下现下就去办!”说着欲转身离开书房。

“等等!”就在叶叔刚一转身之时,南宫瑾再次发话,叶叔闻声一愣,立时旋身朝向南宫瑾。一脸恳切的凝望着他,等候着他的吩咐。

“切记此事务必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南宫瑾见状。缓缓地向前探了探身子,面色很是凝重的朝着叶叔道。

“是,属下明白!”叶叔听了南宫瑾的这番提醒,好像也甚是会意,微愣片刻朝着南宫瑾再次行了一礼道。

“好了,你下下去吧!”南宫瑾见状,再次倚回座椅上,面色又变回先前的闲适与慵懒,轻轻地冲着叶叔摆了摆手道。

叶叔望了一眼此时的南宫瑾,很是识趣的退出了书房。

南宫瑾斜倚着座椅,听着“吱呀”的关门声,眸光渐渐的变得迷离,望着桌案上的烛光闪烁,渐渐地出现了些许幻影,“依儿,你说韦炎熙所说是真的吗,我到底应不应该相信他?”

……

韦炎熙受伤之后,南宫擎苍甚是愤怒,不禁强令南宫瑾向韦炎熙赔礼道歉,还扣了他一年的俸禄,以示警戒,但万幸的事这次南宫擎苍竟然没有要罢黜南宫瑾太子头衔的意思,这令南宫瑾有些不太能理解。

按道理,韦炎熙是一国王子,虽然西秦并不是什么强国大国,但毕竟也有着不同一般的实力,击伤一国王子实乃重罪,就算不是杀身之祸也免不了牢狱之灾,但此次南宫擎苍似乎对自己格外开恩,似乎西秦也未强行追求其责任,这难免不另南宫瑾心生疑惑。

不过自从韦炎熙受伤以来,皇甫以柔便寸步不离的在他身旁照顾,一来是因为她有着高超的医术,二来是她对韦炎熙此次为自己受伤,心中很是负疚。

可能是由于韦炎熙伤得太重的缘故吧,他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了,仍未又要醒来的征兆,皇甫以柔也就在他的床边陪伴了一天一夜,这一天一夜中,她似乎没有吃过东西,也没有好好休息,此时的她看起来很是憔悴。

很快一天又过去了,夜幕慢慢暗了下来,韦雨霏见皇甫以柔已经一天多都没休息了,变很是怜心,劝她回去休息一下,只要韦炎熙一醒,便立时派人通知她。

但皇甫以柔便以各种理由将她回绝了,自己继续守在韦炎熙的床侧,以期能够还清他的这份情。

韦雨霏见状,不好强行,又不好留下来打搅他们,便很是识趣的离开了。

皇甫以柔待韦雨霏离开之后,再次为韦炎熙擦拭了面庞,并在他那略显干燥的嘴唇上低了些清水,以使它不至于龟裂,接下来再次为他把了把脉。

“不对啊,以炎熙王子此时的脉相,应该醒了才对,为什么他仍处在昏迷之中,难道还有什么地方我还没有意识到?”皇甫以柔玉指搭在他的脉搏上片刻之后,你便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心中暗忖道。

想到此处他再次将玉指搭在他的脉搏之上确认,但两次探脉都是同样的结果,这样一来皇甫以柔心中的疑惑就更深了,她直直的凝望着韦炎熙此时略显苍白的面容,不由得拧起了眉头,“这怎么可能?”

在再三思虑无果的情况下,皇甫以柔干脆不去想这件事,继续坐在韦炎熙的床侧,等着他醒来。

可能是由于这两天太累了吧,她竟趴在韦炎熙的床侧睡着了。

就在这时韦炎熙竟奇迹般地睁开了双眸,眸底尽是邪魅的笑意,一点也不像是大病初愈,他斜眸望着此时满脸憔悴的皇甫以柔,心中不由的闪现一丝丝的欣喜与痛心,他久久的凝望着此时睡相恬静的皇甫以柔,不由的伸手抚向她的发,在就要触上她的发的瞬间,皇甫以柔突然动了一下,他忙将手放回原处,双眸再次紧闭。

良久,好像皇甫以柔再没有下一步的动作,韦炎熙便再次小心翼翼的睁开双眼,望着此时皇甫以柔一脸汗水的模样,不由得露出会心的笑意。

他就这么直直的盯着皇甫以柔,直到皇甫以柔从沉睡中醒来,韦炎熙再次闭眸假寐。

皇甫以柔从床沿上起身轻轻地伸了个懒腰,面色看来也好了很多,看起来这次睡得很舒服,当她看到仍旧躺在床上的韦炎熙的时候,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慌忙起身将来到桌案旁,亲自尝了下杯中的水,可能是因为水凉了的缘故,她将水倒掉,再次从水壶中倒出些热水,用嘴轻轻吹凉,端到韦炎熙的床侧,一滴滴的滴到他的唇上。

这一切韦炎熙都看在眼底,心中的喜色立时盈满胸腔,但好像他的情绪控制力很强,仍旧保持着他他昏迷时的神态。

就在这时皇甫以柔猛地一愣,仿佛好像也许她看到韦炎熙眼角渗出丝丝的笑意,但她再仔细看时却并不是那么回事,之后她只得很无奈的摇了摇头,原来是自己看错了。

给韦炎熙喂完水之后,已经深夜,寝宫内的灯光暗了下来,这个时候是人安睡的时间,皇甫以柔特意将灯光调暗,以期能给韦炎熙一个好的休息空间,尽管他仍处在昏迷之中。

不知怎么回事,皇甫以柔此时竟无一丝的睡意,他回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还有那天南宫瑾对自己的那番暴怒,她总感觉以前曾有过同样的经历,也是一个同南宫瑾一样暴虐的人对自己做着残酷不仁的虐待,但这些意识却很模糊,越想越含混不清。

但对于韦炎熙这些时日对自己的所做,她很清楚韦炎熙是很爱自己的,对自己可以倾注一切,但她总感觉她们之间好像少了些什么,自己好像对他并没有那种所谓的男女之情,并很不愿意欠他的情谊。

想着想着她不由得将眸光凝向韦炎熙仍旧双眸紧闭的面庞上,玉手欲抚上他的面颊但又有些犹豫,最终还是将手收回,一脸很是不忍的道,“熙儿哥哥,不管你此时听不听得到,有些话柔儿觉得必须要说出来,否则柔儿会长久不安的!”说到此处她不由得说手互相握着,声音有些许的颤抖。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五章 试着去爱

此时闭着眼眸的韦炎熙听了皇甫以柔如此的一番话,明显感到他的眉头微微的抽动了一下,继而有恢复先前的神色。

皇甫以柔低垂着眼睑,沉疑良久,续道,“熙儿哥哥,柔儿知道你对我有意,但柔儿确实只当你是兄长,是哥哥,实在不能接受你的爱意!”说着眸底盈起深深的愧疚。

“熙儿哥哥,你对柔儿的好,柔儿都知道,但如若你非要让柔儿接受你的话,那柔儿着实做不到,柔儿更不想耽误您,所以柔儿真心希望熙儿哥哥能放下柔儿,找到你的真爱,毕竟你还很年轻,不能只把心思花在柔儿身上,世上的好女孩多得是啊!”说到此处她不由得伸手抓住韦炎熙放在被褥一侧的大手,轻轻握着,眸光很是诚恳与殷切。

“希望你能理解,我们是不可能有结果的,虽然父王是很希望我能和你在一起,但我知道他是用整个北冥的前途在做赌注,我不是一个自私自利之人,不能将北冥百姓的性命当儿戏,所以我知道我最终还是要嫁到南苍的,而且很有可能要嫁之人就是南宫瑾!所以……”皇甫以柔说到此处微微地叹了口气,直直的盯着此时的韦炎熙,心情很是激动。

此时的韦炎熙听了皇甫以柔的此番话似乎再也装不下去了,他已经心情愤恨的无法自已,猛地张开双眸,正好对上此时眼含泪花的皇甫以柔,心中不免又生出些许喜色。

皇甫以柔见韦炎熙张开了双眸,又喜又惊,抓着他的手不由得紧了几分,“熙儿……炎熙王子你终于醒了!”在意识到有所不妥之后,她猛地将手收回,将眼底的欣喜之色敛去。眼眸低垂,不过在激动之余,她的眉眼之间闪现一丝的忧虑,继而小声的嘀咕道,“那柔儿刚刚所说的话……”

“柔儿,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刚刚说了些什么?”韦炎熙见皇甫以柔此时对自己如此的生疏冷淡,心中的那丝丝的喜悦瞬间逝去,他怔怔的望着此时眸底有些激动地皇甫以柔,直接无视皇甫以柔对自己的冷淡,极力控制着心中的怒意故作不解的道。

“炎熙王子。难道柔儿刚刚说的,你一点都不知道?”皇甫以柔见韦炎熙此时很是疑惑的表情,略显惊讶的反问道。

韦炎熙很是迷茫的凝视着皇甫以柔。不自觉的抚了抚脑袋,继而愈加疑惑的摇了摇头,“不知道!”

“哦,既然你不知道,那就算了吧!”皇甫以柔见韦炎熙如此的迷茫知道他肯定是在昏迷的时候并未听到她刚刚的话语。于是轻轻朝他一笑,道,“哦,对了,炎熙王子你现在感觉身体如何啊,有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说到此处他的面色又变得甚是严肃与关切。

韦炎熙闻声。试着动了动手脚,也许是伤势未愈的缘故,在动作的同时看他的表情甚是痛苦。良久,勉强挤出点笑容冲着皇甫以柔道,“我现在没什么大碍了,谢谢柔儿的关心!不过,柔儿。你怎么会在这里?”说到此处他的眸底不自觉的盈起深深的疑惑。

皇甫以柔望着此时甚是茫然的韦炎熙,也不由得皱了皱眉头。“炎熙王子,难道你不记得了吗?两天前你被南宫瑾击伤,一直昏迷到现在!”

“哦,这个,我想起来了!”韦炎熙听了皇甫以柔的这番解释不由得拍了下脑袋,恍然大悟道,“柔儿,你,你不会是这两天一直陪在我的身边吧?”韦炎熙说着不由得将那柔和的目光凝向此时的皇甫以柔。

“嗯!”皇甫以柔望着此时一脸期盼的韦炎熙,一时不忍伤他,只是低垂着眼睑轻轻的点了点头。

“柔儿,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柔儿!”韦炎熙见皇甫以柔如此表现,顾不得身上的伤痛,猛地起身将床侧的皇甫以柔揽入怀中,紧紧的抱住,似要将她揉进骨子里。

“炎熙王子,请您自重!”皇甫以柔似乎被他此时突然地举动惊着了,再加上他此时的力道有些生猛,皇甫以柔一时间有些承受不住,不由得便挣扎了起来。

韦炎熙见皇甫以柔挣扎的幅度有越来越大的趋势,自己有不敢再次用劲,怕会伤到她,突然之间他眉峰一挑,眉眼间闪过一丝丝的邪佞,随后便见他“啊!”的一声松开了皇甫以柔,不由自主的抚住胸口,一脸痛苦的小声呻吟。

皇甫以柔见韦炎熙松开了臂膀,便猛地站起身来,本想转身离去,但望着此时满面痛苦的韦炎熙,心中不由得一惊,立时顿住了前进的步伐,心中有生出了些许不忍。

她久久的望着此时的韦炎熙,心中既惧又怕,惧,韦炎熙会对自己失礼,怕,韦炎熙的伤势会因此加重,因而她迟疑了。

韦炎熙见自己这招很是凑效,眼角微微上扬,但似乎没人能看得出他眸底的喜色,看到的只是他那极具痛苦的表情。

良久,皇甫以柔最终还是未能逃开自己的善良与心软,她再次小心翼翼的抬步向韦炎熙慢慢挪进,待到来到能触得到他的地方,她战战兢兢地将手伸出去探上他的手腕,想替他把把脉探探病情,“炎熙王子,不好意思,您没事吧?”说着怯怯的凝望着他,眸底尽是歉意与惧意。

本来他能使皇甫以柔留下,应该高兴才对,但望着此时皇甫以柔的表情,感觉并不像想象中的好,他稍稍平静了下心绪,极力抑制着面上的痛苦表情,面上仍盈着笑意,朝着皇甫以柔道,“我,我没事的,柔,柔儿你不用为我担心!”说着又不由得痛苦的皱了皱眉头。

“熙儿哥哥,其实柔儿真的不值得你这样对待!”皇甫以柔望着此时的韦炎熙,心中不由的一酸,她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情绪,泪水从眸底毫无征兆的涌出,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熙儿哥哥,你对柔儿情意,柔儿恐怕这辈子都还不了啊!熙儿哥哥,求你别再对柔儿这么好了!”说着不由得扑在韦炎熙的床沿,任凭泪水浸湿床褥。

韦炎熙望着此时的皇甫以柔,似乎没有料到她此时的情绪波动会如此之大,不由得沉愣数秒,伸手抚上她的发,柔声道,“我的好柔儿,我对你的好是我心甘情愿的,并不需要你还,你不必给自己太多的压力!”说这此处他好像忘记了身上的疼痛,面上的神情有些无奈与伤神。

“不,熙儿哥哥,你别这样,你这样的话,我会更难受的!”皇甫以柔听了韦炎熙的这番话,猛地从床沿上抬起头来,双眼有些红肿的望着韦炎熙道,“你明知道我只把你当做兄长,我们是不可能的,你就别折磨自己了,好不好!?”说到此处皇甫以柔犹如恳求的凝望着韦炎熙。

听了皇甫以柔的这番话,韦炎熙心中的怒意腾地一下就窜了上来,但貌似他的情绪控制欲要比南宫瑾强上许多,虽然心中很是愠怒,但他的神色仍丝毫未改,仍是那种笑盈盈的表情,“柔儿,我知道你现在只当我是兄长,但你又怎么能够肯定将来的某一天不会爱上我呢?!所以我希望你能够给我一个机会,也由此揭开你心中的郁结,试着接受我好吗?”说到此处他深深的望向皇甫以柔眸光很是诚恳。

“柔儿,我已经爱你爱的无法自拔,我真不知道没了你我要怎么活下去,所以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韦炎熙望着此时心绪有些恍惚的皇甫以柔,继续说道,“反正这段时间在南苍我们也要演得相互爱慕,不如就借着这个机会,你试着接受我,好吗?”说到此处他轻轻地握着皇甫以柔的手,眸光很是柔和。

皇甫以柔见状,缓缓地抬眸望着此时柔情似水的韦炎熙,竟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韦炎熙见状,心中不由的一喜,身子不由得再次向前扑去,欲再次将皇甫以柔揽入怀中,但他好像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忙将伸出去的怀抱收回,大手缓缓地覆上皇甫以柔的玉手。

皇甫以柔似乎还是不太习惯韦炎熙这亲昵的动作,玉手颤了颤欲要抽回,但看着韦炎熙如此期待的眼神,最终她还是没忍心将手抽出,任由韦炎熙握着。

韦炎熙见皇甫以柔默许了自己此时的动作,面上不由得一喜,手上的举动便愈加的肆无忌惮,他双手将皇甫以柔的手裹起,缓缓地移到自己的胸前,贴于自己的胸口,让她那微凉的小手感受到他身上温暖的气息。

皇甫以柔望着韦炎熙此时由于陶醉而渐渐阖上的蓝眸,心中不由得有些许的触动,先前她虽然有些抵触,但看到此时的韦炎熙竟能如此的开心,她也渐渐地控制心中的抵触心理,极力使自己向他心的方向靠近,也许真的有一天自己会爱上他,这也许是最好的结局,想到此处,皇甫以柔紧锁的眉头也渐渐地舒展开来。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六章 元宵灯会

转眼间,北冥公主与北冥王来到南苍已有半个多月的时间了,两国的和解事宜也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今日是元宵佳节,北冥王准备元宵节一过便回北冥,毕竟他是一国之主,有些事情少了他是很难进行下去的。

至于北冥公主皇甫以柔,北冥王并没有给她明确的示意,如若她暂且还不想回国,还是可以留在北冥再呆上一段时间的,这对于南苍的臣民来说,简直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自韦炎熙将他与皇甫以柔之间的事说完之后,很多群臣也很是识趣的再也没提和亲之事,因而北冥公主和亲南苍之事此时也不了了之。

这些天来南宫瑾一直关注着皇甫以柔与韦炎熙之间的每一个举动,见他二人接触过密,心中不免有些不舒服。

“呵!这不是堂堂的太子殿下吗?!”元宵节的灯会上,韦雨霏又遇到了在无数只灯盏中漫无目的穿行的南宫瑾,于是便上前搭讪,言语之间透漏着深深的讽刺。

南宫瑾本来无心这嘈杂的灯会,但因于皇甫以柔与韦炎熙今日竟携手同行,参加此次的灯会,他心中顿时醋意翻滚,决意暗中跟随他二人的行踪。

虽然他此时已是一身的便衣,也稍稍的乔装打扮,但还是未能瞒过那鬼灵精怪的韦雨霏,就在他跟随了有半个多时辰了,韦雨霏才忍不住将他拆穿。

南宫瑾见韦雨霏已渐渐想自己走来,不由得轻哼一声,转身向人群中走去,并没有要搭理韦雨霏的意思。

韦雨霏见状,每逢不由得轻轻上挑,继而疾步追上南宫瑾,伸开一只手臂挡在南宫瑾身前。一脸的傲气,“呵,没想到堂堂的太子殿下也会做这种不雅之事?!”说到此处眉峰不由得一拧,眸底闪现些许的轻鄙。

南宫瑾听了韦雨霏此时甚是嘲讽的言语,不由得低眸瞟了她一眼,眸底仍是深深的淡漠,面色清冷,继而轻轻一错步,擦着韦雨霏的肩侧继续向前方走去。

“喂,南宫瑾。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柔儿姐姐喜欢的是我王兄,你就别痴心妄想了!”韦雨霏见南宫瑾对自己如此态度。似乎并不像前一次的情绪失控,此时看起来面色很是平静,神色看起来还有一丝丝的轻浮,“难道你就这样走了,不想看看我王兄接下来会对柔儿姐姐做些什么?”此时她仍与南宫瑾背对着背。眸光不由得凝向不远处正手挽着手穿行于流光溢彩之中的皇甫以柔与韦炎熙二人。

南宫瑾听了韦雨霏此时的话语,不由得顿住脚步,此时貌似这才是他心中所想,良久,他缓缓的转过身子,看都没看韦雨霏一眼。冷冷的从她身侧绕过,直直的向皇甫以柔所在的方向走去。

韦雨霏望着此时的南宫瑾,面上没有一丝的愠怒。也许她已经习惯了他的冷漠,但在南宫瑾离开自己数米之后,借着灯会上或明或暗的灯光,隐隐的看到她眼角的那一丝丝的邪佞。

元宵佳节的灯会果真热闹非凡,整个皇城内。每条大街小巷都被各式各样的彩灯装饰着,皇宫门前的主干道成为了灯会最热闹的地方。其上杂耍、舞狮舞龙等各种节目应有尽有,但最为吸引人的是猜灯谜,和剪纸觅佳人。

皇甫以柔和韦炎熙二人早就来到了这两处最为热闹的地方,一直在台下观望,望着许多情侣因灯谜,抑或是剪纸最终携手同行,他们心中多少有些感触。

又一轮的灯谜大赛即将开始,这次的奖品甚是丰厚,主办方竟敢声称可以满足获胜者一个愿望,这个愿望只要不违背良心,不触犯法律,他们就会尽力帮获胜者实现,并且听那主办方的口气,仿若就是那万能的神仙,似乎没有他办不到的事。

韦炎熙紧紧的握着皇甫以柔的手,低眸深深的凝望了她一眼,继而柔声道,“柔儿,要不咱们也去凑个热闹怎么样?”说着就欲要抬步走上台去。

“不了吧,熙儿哥哥,把机会留给其他需要的人吧!”皇甫以柔望着身侧几个跃跃欲试的男子,再望望他们身侧那几位满眼期待的女子,轻轻地伸手拦住了韦炎熙。

“那好吧!”韦炎熙仿佛看出了皇甫以柔的心思,轻轻地冲她一笑,再次握紧了掌中的小手,抬眸望着那几个缓缓上台的男子。

“这位公子,要不您也上来试试?”台上的裁判似乎注意到了此时台下的这一对俊男靓女,贼贼的探出头来朝向韦炎熙道,“何不为您的未婚妻争取一份礼物,这礼物可使二位永结同心哦!”说着不由得凝向韦炎熙身侧的皇甫以柔。

皇甫以柔似乎感觉到了那裁判的异样目光,便不由自主的低垂下眼眸,面上显出一丝丝的羞涩。

韦炎熙虽然很讨厌这裁判的这幅嘴脸,但就冲他认定皇甫以柔是自己未婚妻的份上,暂且不跟他计较,于是他轻轻一挑眉,凝向那贼眉鼠眼的裁判道,“这礼物果真如你所说的神奇?!”

“这位公子尽管放心,我家主人既然敢说出这种话,自然会实现获胜者的愿望的,到时公子您想要什么,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那裁判听了韦炎熙此时的疑惑,便一手附上另一只握着铜锣的手朝向半空甚是傲气的道。

“呵呵,既然这样,本公子就陪你们玩一局!”韦炎熙望着此时的裁判,心中有一丝丝的动摇,他低眸凝望了一眼此时的皇甫以柔,深情款款的道,“柔儿,为了我们的将来,这一局我无论如何都会赢!等我!”说完一个旋身,随之纵身一跃整个人落于赛台上,惊得台下一阵欢呼声。

通过这几天的相处,虽然皇甫以柔还是没能完全的将心交给他,但至少现在对于他对于自己的好,她会试着去接受,所以此时她只能轻轻地点头,即使她很不希望他在为自己去争什么。

“那好,现在参赛人员已经到齐了,比赛马上开始!”那裁判回头数了数台上的几名男子,再确认数量正确之后,猛地一敲手中的铜锣,比赛随之开始。

“且慢!”就在裁判准备出题之际,突然有一玄衣男子猛然出现于赛台之上,犹如从天而降,台下的观众再一次惊呆了。

待这男子站定,众人才看清此人的容颜,此男子虽容貌平庸,但显得气宇非凡,尤其那双如墨的眸,有种令人望而生畏的感觉。

皇甫以柔望着此时台上的玄衣男子,不由得一惊,这男子竟然易了容!

她直直的盯着那玄衣男子的那双墨眸,好像在哪里见过,还有他那身量,是如此的熟悉,她思忖良久,突然,他猛地瞪大了双眸,眸底是无尽的惊叹,他怎么也来了!?

“这位公子,我们的这一轮比赛人员已经够了,要不您等下一局?”那裁判见这玄衣男子突然从天而降,微微惊愣了片刻,继而握着手中的铜锣小心翼翼的来到玄衣男子跟前,一脸猥琐的冲他谄笑道。

“哦?人员已满,本人却不这样认为!”玄衣男子听了那裁判的这番话,冷冷的抬眸白了他一眼,极具深意的道。

“啊?”那裁判好像是没明白玄衣男子的这番话的意思,紧皱着眉头张大了嘴巴,满眼疑惑的盯着玄衣男子。

“快看,有人晕倒了!”就在裁判很是疑惑的不知该如何处理之际,突然听到下面有人高喊道,他不由得回头望向刚刚上台来的那几名男子,果然有一名男子瘫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裁判见到此情状,有些恐惧的将眸光凝向玄衣男子,怯怯地道,“公子,现下参赛人员少了一人,这一局,您可以参加了!”说着赶忙命人将瘫倒的男子抬下去。

皇甫以柔望着此时被侍从抬下去的男子,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继而很是惊异的将眸光凝向此时的玄衣男子,心中不由的暗叹道,好狠的人啊!

韦炎熙望着那瘫倒的男子,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继而抬眸将那玄衣男子打量了一番,随之眼角闪过一丝的邪佞。

“比……比……比赛,现……现在开始!”将男瘫倒的男子太下台去之后,那裁判再次敲响了铜锣,他有意无意的望了一眼此时面色清冷的玄衣男子一眼,战战兢兢的宣布道。

“柔儿姐姐!”就在皇甫以柔一脸凝重的关注着台上的赛情的时候,突然一个清脆的声音在他的耳畔响起,随着肩头一下轻轻地拍打,她被吓了一跳,猛地回头望向来人。

“霏儿,你啊,吓死我了!”当她看到来人是韦雨霏的时候轻轻地拍了拍胸口,勉强挤出点笑意,略带责怪的道。

“柔儿姐姐,你真是胆小啊!”韦雨霏见皇甫以柔如此表情,轻轻地冲她吐了吐舌头,满脸不以为然的道。

“哎,那不是王兄吗,他怎么也去参加比赛了?”说着她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望着台上的韦炎熙,“以前我们偷偷参加庙会,无论我怎么央求他都不肯呢,看来还是媳妇儿比较重要啊!”说着甚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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