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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妃本倾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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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以为你这个龟孙子也如你那无能的哥哥一样,惧怕了我北冥了呢!哈哈……”
站在城楼高台上的南宫瑾,眸光依旧深邃清冷,他微眯着双眸俯瞰着城楼下一路疾驰的络腮胡子,听着他那肆意张狂的叫嚣,那刺耳的言语一字一句的深刺着他的耳鼓,让人极不舒服。
城楼上的将士听着络腮胡子那近乎叫骂的言辞,不由得眉头微皱,双手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慢慢的回转身来,抬眸凝向此时面色平静的南宫瑾,眸色复杂。
南宫瑾突然双眸微睁,清冷深邃的眸光迅速扫过这一干将士,强大的气场立时使回眸的将士微微一怔,继而眸光略显恐惧的回转身来,精神抖擞的关注着敌军的动向。
“南宫瑾,你这个龟孙子,上官惊云那老贼不是很有能耐吗,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只会躲躲闪闪的外孙!唉,看来那老贼也没把你教好啊!哈哈……”络腮胡子现下已来到城楼下的护城河边,他驻马仰首望向高高在上的南宫瑾,说着又是一阵肆无忌惮的嘲讽。
“你究竟是何人,竟敢如此辱骂我军统帅,你们北冥匪军真是太没教养了!”城楼上的一个黑甲将是实在忍不住就这么眼睁睁的望着匪军辱骂自己的统帅,不禁脱口怒斥。
正文 第六十三章 神器
南宫瑾听罢,冷冷的瞪了一眼那个黑甲将士,面色已然暗沉,黑甲将士见状立时噤声,瞬间低首屈膝跪拜。
“哈哈,上官惊云那老贼没跟你提起本爷爷?”络腮胡子用力将巨斧狠狠抡起,在头顶连续转了几圈,继而又收在身侧,满面嘲讽的望向南宫瑾,“这上官老贼这就有些不像话了,连本爷爷都没跟你提起!”
“哼!南苍的这帮龟孙子,都给本爷爷听好了,本人就是你乌雅昊焱爷爷!”说到此处络腮胡子面色突然变得愤恨,眸光红灼,他将手中的巨斧狠狠向地面一杵,立时又扬起阵阵尘雾。
南宫瑾听罢,猛地一震,眉头紧皱,瞳孔收缩,怔怔的望向城楼下那个身形彪悍,相貌粗犷的络腮胡子,心里暗道,“怎么会是他?难道他就是母妃曾跟我提及的那个北冥神将,那个曾用一支百余士兵的队伍生生突破我南苍五万大军重围的乌雅昊焱?”
乌雅昊焱,北冥护国大将军,亦是北冥国先后——乌雅奕馨的兄长,此人非常善于冲锋陷阵,在十七年前的北冥与南苍的那场大战中,他曾以一支仅有百余来人的队伍生生突破南苍大军的重围,将北冥王皇甫晟睿安全护送回北冥国,他也因此成名,曾被后人称为“神将”。
但此人性情急躁,为人豪放粗犷,不拘小节,有时行事较为鲁莽,没甚耐性,因而此次出战南苍,北冥王并没将统帅的重任委以他,只是让他做了蓝骁的副帅。
南宫瑾闭目凝神,眉头微皱,尽力的在脑海中搜索着这一代神将的各项资料。
“怎么,被爷爷我吓住了?!哈哈……”乌雅昊焱见南宫瑾久久无语,忍不住再次出声嘲讽。
南宫瑾突然被他那张狂的笑声震醒,他猛地睁开双眸,眸光如炬,眉头瞬间舒展开来,双臂缓缓张开,周身强大的真气流将城楼上那少有的尘土扬起,身侧不远处的将士们抵不过那强大的气流,不禁抬袖掩面。
片刻之后,南宫瑾缓缓将伸开的双臂收回,深吸一口气,缓缓调节气息,面色再次归于平静。
城楼下的乌雅昊焱很是不解的望着南宫瑾这一系列的动作,良久,他提起身侧的巨斧,勒着马缰微微向前,欲要再次出言相讥,却被匆匆赶来的蓝骁拦下了。
蓝骁一把扯过乌雅昊焱的马缰,急急向身后退去,面色阴郁。
“老蓝,你干嘛啊,你一军统帅,难道怕了南宫瑾那个黄毛小子?”见蓝骁如此行为,更是不解了,死死地拽住马缰,不让坐骑前行。
“乌雅昊焱!”见乌雅昊焱依旧执迷不悟,蓝骁怒了,他顿住坐骑前行的步伐,回头望向乌雅昊焱,面色阴郁凝重,眸色愤怒,“我现在以北冥统帅的名义命令你,立马退居二线!”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枚令牌伸向乌雅昊焱。
“你,你行,蓝骁,蓝统帅!”乌雅昊焱双眼微眯,盯着蓝晓手中的令牌沉疑片刻,提起手中的巨斧指向蓝骁,满脸的愤恨与不满。
“立马退居二线!”见乌雅昊焱依旧一脸的无赖样,蓝骁再次冷道。
“哼!”乌雅昊焱冷冷的瞪了蓝骁片刻,继而冷哼一声,猛踢了一脚马肚,骏马仰头一声长嘶,继而向后方疾驰而去。
虽然乌雅昊焱有时做事很是鲁莽,也不拘小节,但在军事上他还是很有纪律的,一般不会违反上级的命令。
就在乌雅昊焱驱马后退之时,便见南苍的银甲大军像一条银色瀑布似的从城楼内倾泻而出。
蓝骁望了一眼如瀑的银甲大军,又望了一眼向前急奔的乌雅昊焱,眉头稍稍舒展,继而他眸光扫过城楼前的一干将士,高举着手中的长枪,暴吼一声,便见北冥将士像黑色巨浪一样缓缓向后撤退。
只是此次北冥大军的后退并不像那天的溃逃,他们面上并无一丝的惧意,反而显得很是兴奋,冲在银瀑最前列的士兵见状很是惊异,但也未考虑太多,只是依照南宫瑾的指挥列着阵。
这次南宫瑾并未再次使用银凤阵,反而尝试了一个自己新研制的阵型——猛虎阵。
此阵比银凤阵更加的勇猛,更具有杀伤力,现下此阵已基本成型,一只银色猛虎正向着猎物一路飞奔。
南宫瑾望着一路后退的北冥匪军,眉头微皱,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就算猛虎阵再强大,再勇猛,以北冥匪军的实力完全有能力抵御一段时间,没道理还未跟猛虎交锋就一味的潜逃?
更何况,此番是北冥匪军前来叫阵,没道理南苍军刚一出城迎战,他们就原路折返?
想到此处,南宫瑾心里猛地一震,暗道一声不好,立时顿住手中的长剑,命银甲大军立即回转,城楼上的两名黑甲指挥军,见南宫瑾这一反常动作,心中很是不理解,现在北冥匪军一路溃逃,为何不一举将其击溃,反而要放虎归山?
黑甲战士顿住手中的战旗,立时转身,怔怔的望着一脸凝重的南宫瑾,眸中是无尽的不解与期盼。
“立马撤退!”南宫瑾面色阴鸷凝重,冷冷的瞪向满眼恳切的黑甲战士,满眼的毋庸置疑。
黑甲将士见状,只得无奈转身,狠狠地挥舞着手中的战旗,只见城楼下的银色猛虎立时顿住飞奔,继而缓缓掉头。
就当猛虎掉头之时,只见北冥匪军突然停住后退的步伐,接着那硕大铁器上的深色布幔突然被扯了下来,几架上端架着巨型长筒的战车出现在众军面前。
南宫瑾眉头紧皱,微眯着双眼凝向远处的那几架硕大的战车,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难道这就是将士们所说的无敌神器?
城楼下的数名银甲战士望着身后的硕大战车,心中猛地一震,瞳孔收缩,两腿立时打颤发软,怎么也走不动。
由于猛虎阵只适于前进,不利于后退,再加上阵型硕大,战士们的装备比较繁重,因而现下撤退速度很慢。
南宫瑾扫了一眼北冥匪军那缓缓向前移动的硕大战车,继而直直盯着城楼下缓慢移动的银甲大军,双手紧握,双眸微眯,眸光急切焦急。
突然北冥匪军的战车停住,几名北冥匪兵手握火把缓缓向战车上的巨型长筒后方移近,继而只见战车一侧的蓝骁将手中的长枪猛地向前一指,火把立时触上长筒。
正文 第六十四章 对战
烈火迅速燃烧,继而便是一声巨响,接着便见一直球状物从长筒内嗖的飞出,球状物所到之处,南苍的银甲战士四下翻飞,血肉四溅。
其他的银甲战士望着身旁血肉模糊的战友,立时瞪大了双眼,继而像失了神似的,爆吼着向城楼内溃逃。
一时之下,整个猛虎阵支离破碎,银甲战士四下逃窜,虽然南宫瑾一直在极力控制着整个队伍,但将士们无法抵御心中的恐惧,只有拼命逃窜。
北冥匪军见现下正狼狈逃窜的南苍大军,个个兴奋异常,高举着手中的武器,呐喊助威,甚至有人还吹响了口哨,一时间,北冥大军内部异常热闹。
乌雅昊焱面上也是无尽的欣喜与振奋,他微眯着双眼凝向城楼上静如石像的南宫瑾,紧握着手中的巨斧,眸光是掩饰不住的热切。
蓝骁一次次的将长枪前指,球状物接二连三的向银甲大军飞来,随着声声巨响,银甲战士一个接一个倒下,北冥匪军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南宫瑾的猛虎阵搞的支离破碎。
南宫瑾只直直的盯着那不断飞出的球状物,面色依旧是一如既往的凝重冷峻,双眸越来越幽深。
突然,他双手一扬,双腿用力一弹,整个人从城楼下跃下,来到四散的银甲将士们中间,他低垂着双眸瞥向地上支离破碎的将士们肢体,眸光渐渐变的暗沉。
片刻之后,他缓缓运气,双脚在地上轻轻划圈,眨眼功夫,他人已来到北冥匪军的退居之处,他伸手将一名北冥匪军从马背上拽下,继而勒着马缰,纵身一跃上马,向着巨型战车疾驰而去。
齐力与齐心见状,也急急从城楼上跃下,穿过神识慌乱的银甲士兵,直直向北冥匪军后方奔去。
球状物还在不断地向着银甲大军射来,巨响不断,突然一架巨大的战车突然回转长筒的方向直直对准南宫瑾疾驰的方向。
“爷,小心!”齐力见状,立时瞪大了双眼,眸色惊惧,继而纵身一跃,欲要击开那缓缓落下的球状物。
就在他刚刚腾起之时,便见眼前一道刺眼的光芒,南宫瑾已纵身跃起,一股强大的真气流紧逼面颊,齐力一个不留神,竟直直向地面跌去,幸好被随后赶到的齐心接住,才不致重伤。
当齐力定住神凝向上空的南宫瑾之时,只见那硕大的球状物已被南宫瑾的长剑击碎,现下正四下散开,在触地的一瞬间,发出阵阵巨响。
见状,齐心满脸崇拜的凝向缓缓向地面飘然落下的南宫瑾,眼角上扬。
但似乎北冥匪军的轰击并没结束,接下来接二连三的球状物向南宫瑾的方向袭来。
“快退!”见状,南宫瑾瞳孔猛地收缩,回头瞪了一眼齐力齐心二人,双掌再次运气,狠狠的向他二人推去,他二人被南宫瑾这强大的真气流震出几丈之外,基本脱离球状物袭击范围,继而他一手抓住身侧似乎已经受惊的骏马的缰绳,半悬在马侧,向北冥匪军驻留的方向疾驰而去。
齐心齐力二人停住之时,齐力似乎也感到了现下情形的危急,一把拽过还处在怔愣中的齐心,急急向前跃去,当他们再次落地之时,便听到身后传来阵阵巨响,被炸开的尘土四处飞溅。
由于南宫瑾的这一举动将北冥匪军的大部分火力吸引了过来,南苍的银甲士兵除了一身受重伤的士兵,被后来追过来的北冥匪军擒住外,其他的士兵已借此机会逃回了城楼之内。
乌雅昊焱见一路向北冥大军后方一路疾驰的南宫瑾,已无暇顾及溃败潜逃的南苍大军,此时他如见猎物似的,双眼放光,继而他抡起身侧的巨斧,驱马向南宫瑾疾驰而去,身后的北冥士兵也随着乌雅昊焱蜂拥而上。
蓝骁见状,眉头一皱,心里暗暗咒骂着乌雅昊焱这个老顽固,继而示意操纵火器的士兵暂时停下动作,以免伤着乌雅昊焱。
“哈哈,南宫瑾,你这个龟孙子终于肯出来见爷爷了,哈哈……”乌雅昊焱边向前疾驰,边挥舞着手中的巨斧,面色嘲讽愤恨。
南宫瑾一手勒着马缰,一手握着长剑,边向前疾驰,边击落前来阻挡的北冥匪军,南宫瑾所过之处,北冥匪军倒了一地。
南宫瑾再次将长剑刺入一名北冥士兵心脏之后,他狠狠地将长剑从士兵胸前猛地抽出,继而冷冷的瞪向满嘴秽语的乌雅昊焱,面色依旧冷峻。
“哼!没想到你这个龟孙子还有点能耐!”乌雅昊焱望了一眼倒了一地的北冥士兵,面色立时变的凝重愤恨,握起手中的巨斧,狠狠地向南宫瑾袭来。
南宫瑾将身侧再次围上来的几名北冥士兵击倒之后,长剑向前一挥,牢牢地抵住乌雅昊焱狠狠袭来的巨斧。
二人就此僵持了良久,二人周围强大的真气流使震周围的北冥士兵无法上前,只能高举着武器在一旁怔怔的望着,乌雅昊焱见自己并不能占到上风,于是再次将巨斧收回,在头顶回旋了两圈,再次向南宫瑾袭来。
就在乌雅昊焱收回巨斧的那一刻,二人周围的真气流瞬间消失,北冥士兵趁机举着兵器在此向南宫瑾袭来。
南宫瑾的余光扫了一眼向自己袭来的北冥匪军,面色依然平静淡然,他双腿一用力,整个人半悬在骏马上空,继而双腿迅速岔开,围上来的北冥将士连同兵器瞬间倒地,与此同时,他再次将手中的长剑上前一扬,再次抵住乌雅昊焱重重下按的巨斧。
两次重击都未能伤到南宫瑾,乌雅昊焱有些暴怒了,他现下已面目狰狞,眸光已然变得红灼,他紧紧咬着牙齿,用尽全力将手中的巨斧狠狠地压向南宫瑾。
见状,南宫瑾嘴角微微一勾,眸中闪过一丝奸邪,继而便见双脚撑着马背,整个人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翻转,瞬间双腿已绕道乌雅昊焱头顶,接着他慢慢的将双腿叉开,欲要向乌雅昊焱的头颅剪去。
正文 第六十五章 溃逃
当乌雅昊焱觉察到头顶的危险之时,想向身后遁去,怎奈被南宫瑾钳制了马缰,欲逃无望。
这时一直在一侧观战的蓝骁见状,眉头紧皱,面色一怔,暗道一声不好,继而双脚一蹬马背,整个人急急向二人跃去。
“小子,休得猖狂!”随着一声爆呵,长枪直击南宫瑾剪向乌雅昊焱的双腿,南宫瑾见状,猛地一旋身,双腿顺利躲过蓝骁这突如其来的一击。
乌雅昊焱深深地望了一眼手持长枪半悬于空中的蓝骁,蓝骁回望了他一眼,冲他微微颔首,继而二人瞬间握起手中兵器再次向南宫瑾袭来。
南宫瑾见二人的兵器气势汹涌的向自己袭来,立即回旋身来,以期能躲过这二人的合力一击,怎奈这人配合的相当的默契,无漏洞可循,虽然他勉强躲过了他们袭下的兵器,但最终还是被他们的真气所伤,整个人被甩到了地面上,随之胸口有股温热翻滚,继而他不自觉的抚住胸口,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
乌雅昊焱与蓝骁二人见状,相视一笑,继而再次运转真气,举起武器欲要发动最后一击。
“爷,小心!”就在蓝骁二人的兵器将要落下之时,齐力突然从马上跃下,揽起地上南宫瑾,迅速向一侧翻滚。
南宫瑾就此又躲过这致命的一击,当他回过神来,猛地将环着自己的齐力拽到身前,齐力现下已浑身是血,在他拽起他之时,齐力又俯身向前喷了一口鲜血。
南宫瑾望着现下已然重伤的齐力,眸光慢慢变得红灼,他缓缓抬头望向现下已经从空中落下,定定的站在不远处,双眼聚着精光凝着自己的蓝骁二人,面色愤恨。
“爷,快上马!”就在三人对视之时,齐心带着一支精壮的银甲将士已杀了过来。
南宫瑾最后深深地瞪了蓝骁二人一眼,继而双脚一用力,环着齐力纵身一跃跳上马,急急向身后退去。
乌雅昊焱见状,握着手中的巨斧,欲要上前追赶,竟被身侧蓝骁一把拦住,凝着南宫瑾离开方向的眸光幽深,“乌雅老弟,等等!”
“等?还等什么等啊,你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乌雅昊焱见自己被蓝骁拦住了去路,一脸的不情愿,伸手推开蓝骁,提起巨斧欲要追赶上去。
“乌雅老弟,你听我说,你不能就这么追上去,很危险!”蓝骁见乌雅昊焱这么不听劝,有些急了,再次上前握住他手中的巨斧,拦住了他的去路。
“老蓝,你到底想怎么样?!”乌雅昊焱见蓝骁再次拦了上来,脸上立时盈满愠色,双眼恨恨的瞪着蓝骁,“南宫瑾不出城,你不让我叫战,行,我不叫,我听你的!现在倒好,南宫瑾这龟孙子就在先前,而且还受了伤,眼见我就能为馨儿报仇了,却被你这个老匹夫拦住了,你说我是可笑还是可悲呢?”
“乌雅老弟,你想为乌雅皇后报仇的那种急切我很是了解,也感同身受,只是现下你仔细看看这支银甲队伍,他们好像并非一般的士兵……”蓝骁说着再次凝向那一支快速离去的银甲士兵。
乌雅昊焱狠狠推开蓝骁,面目狰狞瞪着他,“你就别在这里危言耸听了,他们不就是一队南苍的银甲蛮兵吗?能有什么不一般,你别在这里涨敌人士气灭自己威风,你这就是……”说着目光缓缓地移向一路疾奔的那支银甲士兵,当他仔细看清那支队伍之时,狰狞的表情立时僵在脸上,双目瞪得滚圆,怔怔的愣在那里。
只见那支银甲队伍,骑着一色的棕黑色骏马,正穿梭于如一波波巨浪的北冥大军中间,他们所到之处,北冥士兵倒了一地,更令人震撼的是,不论北冥匪军如何用兵器猛刺他们,他们总能安然无恙的逃开,就算被刺中,仿佛这兵器对他们也并无任何威胁,他们仍能一路厮杀,一路疾驰。
“怎么可能?这哪是士兵啊,这简直就是刀枪不入的战斗机器!”良久,乌雅昊焱巨瞪着双眸,嘴里幽幽的吐出几个字。
“所以,乌雅老弟,你想冷静一下,只要他南宫瑾不弃城逃走,手刃他是迟早的事,更何况你现在也受了伤……”蓝骁伸手搭上乌雅昊焱的双肩意味深长的道,眸光不自觉的凝向他的肩侧。
乌雅昊焱线下才刚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目光顺着蓝骁的眸光望去,仿佛才刚注意到自己的肩膀竟有几处或深或浅的口子,可能是在与南宫瑾打斗时,不小心划伤的吧,他也没有理会太多,伸手抚上自己肩上蓝骁的手,深深地望了他一眼,继而冲他微微颔首。
蓝骁见乌雅昊焱如此表现,眼角露出欣慰的笑,继而抬起双手轻轻地在他肩上轻轻的拍了两下。
“嘶~蓝骁你个老匹夫,你是不是故意的!”乌雅昊焱经他这么轻轻一拍,肩侧的伤口竟发出隐隐的痛楚,不禁冲着蓝骁没好气的喊道,同时提起手中的巨斧向蓝骁的方向挥来。
“呀,我以为你这个老顽固不怕疼呢,哈哈……”蓝骁听罢,眼见突然多出一抹蹦来不该有的奸邪,继而身形微微旋转毫无费力的躲过乌雅昊焱袭来的巨斧,纵身跃上士兵迁过来的坐骑,一勒马缰,眨眼间已驰出很远,边跑还不停的回头冲乌雅昊焱一阵邪笑。
“好你个蓝骁,欺负我是吧?你别让我追到!”说着也纵身上马,追着蓝骁的背影疾驰而去。
大约一盏茶时间过后,南苍的那支银甲士兵已护送着南宫瑾与齐力等人安全回到城楼之内,当最后一名银甲士兵进城之后,护城河上的吊桥便被提起,继而城门再次紧闭。
紧紧追过来的北冥士兵只能眼睁睁的望着吊桥缓缓升起,无能为力,最后只得悻悻而归。
乌雅昊焱望着南苍边境的城门缓缓紧闭,眸光慢慢暗淡下来,继而慢慢变得红灼,他纵身下马来到那硕大的火器旁,轻轻地抚上那巨型长筒,眸光慢慢变得坚毅深邃,最后一手握拳狠狠地踹向火器,火器随之发出一声凄凉的闷响。
正文 第六十六章 疗伤
南宫瑾携着齐力等人很快来到南苍大军的驻扎地,南宫瑾纵身下马,将身受重伤的齐力搀了下来,急急地向齐力的营帐走去。
齐心紧跟其后赶到,望着浑身是血的齐力,眸光渐渐变得黯然凄楚,像刀绞般疼痛,毕竟是一起长大的亲兄弟,他的痛他总是能感同身受。
来到营帐,南宫瑾将齐力轻轻放到踏上,继而自己也盘腿坐于其后,慢慢的双手回旋运气,欲要给齐力运功疗伤。
“爷,您不能啊!”就在这时齐心闯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床榻侧,紧紧抓住南宫瑾正在回旋的手,眸色恳求,“爷,您也受了伤,现下您真气受损,若是再为齐力疗伤的话,您也会有危险的!”
“滚开,不管怎样,我南宫瑾绝不能让齐力有事!”南宫瑾的真气已然在腔中聚集,他强压着那股真气,不让他到处乱窜,继而狠狠甩开抓着自己臂膀的齐心,由于齐心的胡闹,南宫瑾现下已满脸愠色。
“爷!”齐心禁不住他这猛地一甩,立时旋身跌倒在地,他无暇顾及身上的疼痛,又猛地直起身来,直直的盯着已经在为齐力疗伤的南宫瑾,眸光甚是担忧。
齐心也是练武之人,他知道,在南宫瑾运功期间是万万不可打扰他的,如若不然,他们三人都会有危险,因而,他只能怔怔的望着眼前二人独自担忧。
突然,他眼角微微上扬,眸中闪过一丝的光亮,继而他迅速起身,转身向帐外奔去,消失在炎炎烈日中。
一盏茶时间过后,云柔依在几个侍卫的搀扶下也来到了齐力的营帐之外,齐心提着药箱紧跟其后,望着眼前一瘸一拐的云柔依,他眉头微微一皱,眸底是无尽的感激与愧疚。
“娘娘,以前齐心对您的不敬,还请您大人大量,别跟属下一般见识!”突然,齐心提起药箱急急地跪倒在云柔依面前,神色诚恳愧疚。
“齐心,你这是干什么,你没有对我不敬啊,说到底,依儿还要感谢大家这么长时间对我的照顾,要不然依儿可能早就不在这个世上了!”说到此处,眸中闪过一丝的凄楚伤感,片刻之后又变得很是释然柔和,“齐心,快起来,现下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救齐力要紧!”说着将齐心搀起,抬步上前撩起营帐门帘。
当她看到床榻上正在运功为齐力疗伤的南宫瑾时,微微一怔,继而回眸望向身侧的齐心。
“娘娘恕罪,属下不是存心骗您的,如若属下当时说爷也在这里,怕您就不会过来了,所以……”
“所以你就骗了我,齐心,说句心里话,你这就真的小看我云柔依了!”说着回转头来,定定的望着现下已经满头大汗的南宫瑾,和身上依然流着血的齐力,眸光闪过一丝的担忧。
“这……娘娘……”齐心见状,心里很是悔恨,满脸负疚的凝着此时满脸坚毅平静的云柔依。
突然,南宫瑾大汗淋漓的面颊微微抽动,眉头紧皱,额上的汗水现下像泉眼似的一个劲的往外冒,云柔依见状,心下一紧,不觉得捏紧了衣角。
云柔依心中暗忖,可能是当时她和齐心的对话影响了南宫瑾的心绪,使他胸中的真气发生了紊乱,导致现在无法控制体内真气的局面,不过,南宫瑾武功之高强大家是有目共睹的,控制这些真气还不是小菜一碟?又怎会出现这种状况呢?难道……难道他也受伤了?
想到此处她不禁瞪大了双眸,片刻之后,她便回身抄过齐心手中的药箱放在地上,打开后胡乱的的翻找着什么东西,“真爱逞能,明明知道自己真气受损,还强行运气为齐力疗伤,这不仅会害了齐力,更有可能会伤到自己!”
果然不出所料,南宫瑾死死撑了不到半盏茶的时间,突然双手收回,在胸前回旋两圈,以期能压制住一直上窜的那股强大真气流,但他似乎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在双手回旋之时,强大的一股温热瞬间涌上喉头,继而他扶到榻边,喷出一口鲜血。
齐力身后少了支撑力,重心不稳,斜斜的向一侧倒去,齐心猛地向前一跃,牢牢接住向一侧倾倒的齐力,眸光很是担忧的凝向扑在榻边满脸苍白的南宫瑾。
云柔依见状,紧握着手中的一个瓷瓶,踉跄着向床榻走去。
南宫瑾费力的用双手撑着上身,微微抬起头来,眸光愤恨的瞪向云柔依,“你……你来做什么?想看我的笑话吗?!”他费力的腾出一只手来,擦拭了一下嘴边的污秽,眼角扬起一抹自嘲的笑,嘴角微微一抽,“恭喜你,你的愿望得逞了,我现在就是如此的狼狈,你尽情的笑话我吧!”
“哼!我才不会像你一样,那么无聊!”云柔依听罢,微微一顿,面色立时变的淡漠,眸光冰冷,伸手轻松将手中的瓷瓶打开,从中取出两颗褐色的药丸,直直的向床榻走来。
“你……别过来!本王命令你,别过来,你没听到啊!”见云柔依完全忽视自己,一时气不过,冲着云柔依咆哮道。
“哼!”云柔依斜眼瞟了一眼面目狰狞的南宫瑾,继续无视他的愤怒,踱步向躺在齐心怀里的齐力走去。
齐力现下仍处在昏迷之中,由于刚才南宫瑾给他输送了一些真气,他的气息甚是紊乱,一股强大的真气正在他的肺腑乱窜,现下必须得让这股真气镇定下来,如若不然,一旦冲击心脉,就算华佗在世,也无能为力。
“来,将这个给齐力服下!”他来到齐心身侧,将手心的两颗药丸递给齐心。
“这是……”齐心望着手心的两颗褐色药丸,眸中闪过一丝疑惑,虽然他现下已对这位王妃心存好感,但这毕竟关系到齐力的生死,他不得不小心。
云柔依见状,很是了解齐心此时的感受,微微一笑,深深地望了他一眼,继而冲他轻轻点头。
齐心见状,面色立时变得坚毅,拢了拢手中的药丸,欲要给齐力服下。
“慢着!”见状,南宫瑾伸手抓住云柔依的一只手腕,眸光略显红灼,“你到底要给齐力吃什么药?本王警告你,你最好别在这跟本王耍什么花招!”
正文 第六十七章 服药
虽然自从上次云柔依医好了那些中暑的士兵之后,南宫瑾确实对她的仇恨稍微减少了些,但她对他来说毕竟是个心狠手辣之人,更何况现下是关乎齐力生死的重要关头,他不能一丝的疏忽。
齐心见状,微微一愣,握着药丸的手立时顿在齐力嘴边,怔怔的望着南宫瑾和云柔依二人。
“哼!王爷您猜呢,贱妾会给齐力服什么东西?”云柔依淡淡的斜睨了一眼南宫瑾抓着自己手腕的手,继而轻轻用力一甩将手从南宫瑾掌中抽出,继而略显嘲讽的凝向面色苍白略显狼狈的南宫瑾,“王爷,要不您也尝几粒,看看这毒药到底有多毒?嗯?”说着眉峰微微一挑,眼角是无法掩饰的轻笑。
“云……柔依,你别得寸进尺!咳咳……”南宫瑾望着云柔依此时一脸不屑的表情,挣扎着欲要再次抓住云柔依,怎奈自己真气受损,现下身体很是虚弱,手臂刚刚撑起,又再次扑倒在床侧,猛地喷出一口鲜血。
“呵,我得寸进尺?在您面前?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哪敢啊!王爷您太高看贱妾了,哈哈……”云柔依看着南宫瑾那很是痛苦的表情,心中猛地一抽,继而一手拂面,再次轻笑出声,“呀,贱妾还以为您伤得很重呢,不过现在看来,既然您还能发火,想来也没受多重的伤嘛!哈哈……”说完又是一阵肆无忌惮的嘲笑。
齐心望着眼前如此狂笑的云柔依,眉头不禁微微紧锁,很是疑惑的凝向云柔依,她明明不是这样的人,为何每次总要以这样的方式来激怒爷?
“你……”
“我?我怎么了?你不是很是顾念主仆之情吗?那好,这就是我要给齐力服的毒药,只要你将它吃了,我云柔依冲天发誓,我必定会将齐力医好,如若不然,我云柔依定会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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