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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妃本倾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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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闻声,心中猛地一震,继而眉头紧皱,眸色惊惧,心道一声不好,便勒起马缰,大喊着向身后疾驰,继而便见一波波匪军转身欲向身后撤离。

只是此时已为时已晚,银凤现下已经全面进入战斗状态,凤首长伸,当他们刚刚转身,就被展翅翱翔的银凤扑倒在地,银凤乘胜直上,疾速向前驰骋,无数的北冥匪军,在她的羽翼下倒下。

还未遭银凤吞噬的北冥匪军现下也已弃甲逃命,先前的嚣张气焰已消逝殆尽,此时只剩下狼狈不堪。

南宫瑾现下已经从高台上下来,站在城楼正中,手扶城墙,俯瞰着城下溃败弃甲,狼狈逃窜的北冥匪兵,面色依旧清冷,眸光依然深邃,只是嘴角那抹浅笑若隐若现。

老者手握长枪,骑着高头大马,一边向后退去,一边抬眸久久望向城楼之上一身银色盔甲的南宫瑾,脸色阴冷愤恨,眸中是嗜血的殷红。

……

夜晚,一轮新月冉冉升起,繁星满天。

边境城门紧闭,城内懿王军队驻扎处,灯火通明,篝火仿佛燃亮了整个军营,篝火边上觥筹交错,呼喊声震天。

懿王军队首战告捷,士气大振,太子的余部不仅克服了畏惧的心理障碍,反而愈加英勇,有些原本不愿归顺懿王的太子余部现下也慢慢承认了这个皇帝新封的骠骑大将军,并且愿意誓死效忠。

为此南宫瑾下令,今晚篝火庆功会,不分官阶,不论贵贱,统军同庆,不醉不归。

正文  第五十四章 营帐中的身影

由于是盛夏,尽管现在已是夜晚,但酷热似乎丝毫未减,酒饭微酣的将士已将身上的铠甲尽数脱下,大多数都光着膀子坐在篝火旁,景象很是豪放壮观。

南宫瑾端坐在宴会正中的一张藤椅上,手持茶盏,凝向篝火旁正举杯畅饮的将士们,面色是他一贯的冷峻清冷,只是此时眼角微微上扬,眸光深邃矍铄,似是很享受此时将士们“葡萄美酒夜光杯”的豪情。

突然他拂袖仰首将手中的美酒一饮而尽,继而起身双臂张开,握着酒盏的手微微张开,酒盏顺势落地发出一声脆响。

虽然声音不是很响,但临近的一些将是还是听得真切,声音立时消停下来,大家都怔怔的顿住动作,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南宫瑾俯瞰着此时怔愣的一干将领,眸光悠远深邃,忽然他仰首大笑,笑声立时传遍整个军营。

见骠骑大将军如此奔放的狂笑,将士们更疑惑了,如丈二的和尚,互相瞪着,希望能寻求到答案。

“今日我南苍大军初战告捷,大家功不可没!”片刻之后,南宫瑾顿住笑,从胸前掏出一枚令牌朝向篝火旁的将士,继而眸光平视,凝向远处昏暗的天际,“本王现下以南苍骠骑大将军的身份,在此宣布全军上下不论官阶高低,各官升一级!”

此语一落,军中一时沉寂,片刻军中再次响起呐喊声,声音响彻整个营地,“谢王爷,王爷英明!”

南宫瑾回眸俯瞰着台下一时亢奋的众将士,嘴角微扬,眸中闪过一丝光亮,“今日大家可以尽情畅饮,不醉不归!”他接过身旁的侍从递过来的酒盏,举至胸前,面色诚恳,“小王南宫瑾,先替南苍的百姓谢过众将士,小王先饮为敬!”说着拂袖举杯,一饮而尽。

众将士见状,军中再次沸腾起来,各个高举酒盏,目光聚焦到南宫瑾身上,眸中是无尽的热切与坚毅,由衷的钦佩这个曾经落魄的王爷。

南宫瑾的种种表现,使将士们很快融入到他的世界中,不再忌惮他的冷面,很快又开始畅饮起来。

南宫瑾望着众将士酣畅的状态,似乎很是满意,眼角盈起隐隐浅笑,继而又坐回身后的藤椅上,端起身侧的酒盏,轻斟慢酌。

突然,韵寒穿过篝火,绕过一个个大醉淋漓的将士,来到南宫瑾身前,俯身在他耳畔低语,只见南宫瑾眉头微皱,眸中闪过一丝欣喜,但只是一瞬,继而又变得阴郁暗沉,他立时起身,甩袖离开藤椅,穿过畅饮的将士,消失在略显昏暗的夜幕中。

……

懿王军队驻扎处,一个比较僻静的营帐中,灯光晃动,将营帐内的身影拉的很长,映在营帐的蓬幔上。

南宫瑾来到营帐外,脚步一顿,望着帐幔上的修长身影微微出神,继而再次抬步向营帐走近。

韵寒见状似是心领神会,跟在他的身后来到营帐前,在门侧站定,双眸警惕的望着营帐四周的昏暗。

南宫瑾来到营帐门前轻轻撩起门帘,抬步踏进营内,营帐中的身影闻声缓缓转过头来,在望向南宫瑾的那一刻,眸中闪过一丝的凄楚与嘲讽,“呵!王爷,您对贱妾真可谓仁慈啊,到现在还让我活着!”

身影说完,轻蔑的扫了一眼此时脸色已然阴鸷的南宫瑾,继而风轻云淡的略过南宫瑾那双红灼的眸,轻轻转过头来,继续背对着他,留下他一个人在那里各种凌乱。

良久,南宫瑾抬眸扫视了头顶的帐篷,继而深舒了一口气,面色渐渐变得平静,眸中的红灼也随之渐渐消褪,继而抬步向身影靠近。

“我说懿王爷,您可真有精力啊,现下正处两国交战的紧要关头,您还有闲心来看我这个将死之人,着实令贱妾佩服啊!”突然身影再次出声,语中是无尽的嘲讽,南宫瑾闻声,立时顿住向前的脚步。

“贱妾本是个狠毒之人,劳王爷如此费心,贱妾着实感动啊!只是贱妾曾是那么心狠手辣的对待您的挚爱之人,难道您对贱妾就没有什么想法?不想一剑要了贱妾的小命?!”身影说着再次回眸凝向南宫瑾,眉峰一挑,面上是盈盈浅笑,眸光很是淡然。

突然,她扶着身前那张破旧的桌子挣扎起身,踉跄着向面色已然铁青的南宫瑾走来,面色依旧,“贱妾总在想,以您这睿智的大脑,又怎会让我这个狠毒的女人活在这个世上?”

“哦,让我猜一猜,你会留我在这个世上,不会是因为你爱上了我这个恶毒的女人了吧!?哈哈……”说着她双肩一耸,双手环在胸前,表情忽然变得很惊异,继而她猛地仰头冷笑,眸光是无尽的嘲讽。

南宫瑾闻此,心间猛地一震,狰狞的表情瞬时僵在脸上,阴鸷的双眸怔怔的望着面前渐渐靠近的身影。

“不过,我想,这个猜想根本就不成立!”身影来到南宫瑾身侧,抬眸对上南宫瑾阴鸷的双眸,继而清瘦的手渐渐抚上他那清冷的俊脸,神情近乎挑逗,“这是多么俊美的一张脸啊,又怎么会对我这个丑妇感兴趣呢?唉,我真是痴心妄想呢……”说着不自觉的抚上自己的面颊,双眸低垂,眸中闪过一丝凄凉。

不过眸中的凄凉也只是一闪即逝,继而神情又变得相当挑逗,她的双手,轻轻环住他的脖颈,声音如娇似媚,“不过,我还要提醒您,我睿智俊美的懿王,您的仁慈很可能会让您后悔终生哦,您可要想好,现在放过我,可能后患无穷哦!哈哈……”

“你!”南宫瑾似乎被她那肆无忌惮的笑声惊醒了,很是嫌恶的推开环在他脖颈上的纤细手臂,双眸立时充血,红的吓人。

身影禁不住他这用力一推,应声倒地,只一刹时间,身影顽强的支起上身,撩了一下额前略微凌乱的发丝,面上依旧是无尽轻笑,冷漠嘲讽的双眸再次凝向南宫瑾,“我什么?一向冷静睿智的懿王竟然有不知所措的时候,哈哈……”接着又是一阵肆无忌惮的笑。

正文  第五十五章 抗争

“云柔依,你别太猖狂了!”南宫瑾立时俯身,一手抓住身影的衣襟,用力一拽,将身影的面颊紧紧贴向自己,双眸紧紧地瞪着眼前的面颊,红得欲要滴血的眸似乎要夺出眼眶。

“呵!猖狂?我有什么资格跟你猖狂!”云柔依面上的笑意立时逝去,变得异常冰冷,眸底是无尽的仇视,“南宫瑾,你是觉得我和你有杀父之仇,还是有弑母之恨?总不肯放过我,就算我跟你有深仇大恨,你完全可以一下把我杀了,何必这样一点点的折磨我!”说到此处,云柔依似乎很是激动,声音有些歇斯底里,泪水夺眶而出。

南宫瑾见状,微微一惊,心间一阵酸楚,他怔怔的凝着她,拽着她衣襟的手不禁松了几许。

“哦,你不是一直很想知道云羽菁是怎么死的吗?”良久,云柔依突然顿住哭声,瞪大了双眼,直直的盯着南宫瑾,那眼神看得南宫瑾心中一阵激灵,“那好,我现在就来告诉你!”

南宫瑾闻此心间一震,抓着她衣襟的手不觉又紧了几分,本来已瞪大的双眼似乎又张大了几分。

“我从小就嫉妒云羽菁,她有比我尊贵的身份和比我姣好的容颜,现下又有美好的姻缘,因而我嫉妒她,我不甘心,所以我要夺走她所有的一切,以至她的生命!”云柔依说着不觉攥起双拳伸至南宫瑾面前,面容变的狰狞。

“这些年我处心积虑,想尽办法要夺走她的一切,包括我取代云羽菁嫁入王府,以及前些时间云羽菁的中毒身亡,都在我的计划之中,我唯一的失误就是低估了你对云羽菁那个贱~人的爱!”说到此处云羽菁瞪大了双眼盯着南宫瑾,眸色狠戾,“不过,拥有再多的爱又有何用,也抵不过一支小小的珠钗!哈哈……”

“你这个狠毒的女人,先前本王还对你存有侧有之心,现在想来本王确实对你太过仁慈了,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要为你的狠毒付出代价!”听罢南宫瑾已经近乎癫狂,他一手抓着云柔依的衣襟,一手在身侧慢慢运气,最后提到肩侧,眸中的愤怒似要将她生生撕碎。

“哈,哈哈……”云柔依望着他肩侧缓缓向自己拍下的大掌,面上突然盈满笑容,放声大笑,“怎么生气了吗,哈哈,来啊,杀了我啊,你今天不杀了我,我云柔依会看不起你的!”说着突然顿住笑,瞪大了双眸,直直的盯着南宫瑾,眸底是无惧的嘲讽。

见状南宫瑾突然一顿,似是想到了什么,眼角立时扬起一抹轻笑,阴鸷的俊脸再次向云柔依逼近了一些,暗红的双眸紧紧地盯着她那双无惧的眸,“呵!想死?没那么容易,这么轻易的要了你的贱命,太便宜你了!”

南宫瑾说到此处,一手捏住云柔依的下颌,一点一点的用力揉捏,紧咬着牙,一字一顿的道,“本王要留着你,然后一点一点的折磨你,我要让你生,不如,死!哈哈……”说着将云柔依狠狠地向后一推,继而仰头冷笑着转身向营帐外走去,神色奸险毒辣,眸光阴鸷暗沉。

云柔依再次重重倒地,喉咙处猛地溢出一股腥甜,她无暇顾及,抬眸望着南宫瑾渐渐离去的背影,眼角溢出一抹轻笑。

那晚在懿王府云柔依的寝宫,当她被南宫瑾掐的将要窒息之时,她才真正体会到死亡的痛苦与可怖,但当她闭上双眸眼前一片黑暗之时,她以为自己这次真的要解脱了,终于可以摆脱这种非人的折磨,也可以与自己挚爱的孩子相聚,心里便释然了,也看淡了生死,虽然还有一丝丝的遗憾。

但当她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军营的营帐之中之时,她看开了,也很明了,自己是无论如何也逃不开南宫瑾的魔爪,不论自己苦苦哀求,还是拼死相抗,都无法逃脱自己的命运。

“万物生死,皆有定数”,既然这次上苍对她眷顾,就说明自己在这个世上还有未完的使命,因而她很感激上苍的眷顾,很珍惜这次重生的机会,从那一刻起她就知道无论命运怎样悲惨,她都要活下去。

通过与南宫瑾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她已基本看清南宫瑾,她知道自己越是低声下气,自己活下来的几率就越小,于是她决定与他抗争,这样自己可能还有一线生机。

……

懿王府云柔依寝宫,灯光昏暗,音儿坐在云柔依的床榻边,整理着云柔依的衣物,她轻抚着床侧那摞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面色黯然,眸光无神,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面颊簌簌滑落。

那天晚上自己被南宫瑾一掌拍倒之后,就彻底失去了知觉,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她完全不知,当她再次睁开双眼之时,发现自己躺在自己的寝室,床头的柜子上还放着一只药碗。

她本以为是云柔依在她昏迷之时,给她服药落下的药碗,便急忙起身,去看云柔依,告诉她自己已经没事了,让她别太为自己担心。

谁知她来到云柔依的寝宫并没有见到云柔依,她以为她去花园照看那些花草了,于是又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花园,但花园除了几个老园丁在那修剪着花枝,并未见到云柔依的身影,音儿立时慌了,“那天晚上南宫瑾是如此的暴虐,小姐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想到此处,音儿像被雷击般猛地一颤,继而抬起双脚向懿王府的书房蹒跚而去,当她来到书房,侍卫告诉她,懿王今早已经率领南苍大军出战北冥匪军了,听罢,她立时怔住了,自己竟整整昏睡了两天!

当她再次回过神来,像疯了般抓着侍卫衣袖,瘫软在地,询问着云柔依的下落,侍卫只是无奈的冲她摇了摇头,继续站定,没再答话。

之后她又问了几个那晚在王妃寝宫当班的侍卫侍女,大多数都不知王妃的下落,唯一知的只是,那晚王爷将昏死的云柔依抱走了,至于去往何处,后来又发生了何事,都无从知晓。

正文  第五十六章 幕后黑手

这些天音儿一直没有放弃过,虽然有人说王妃由于忤逆王爷,被王爷关进了冷宫;还有人说王妃已经仙逝了,被王爷秘密葬了,下葬之时王爷很是痛惜……总之,各个版本都描绘的有声有色,音儿脑海中也曾闪现过一些可怕的情景,但她一直坚信云柔依还活着。

她每天都会将云柔依的寝宫收拾的干干净净,每天按时为云柔依准备膳食,每晚都会将寝宫的灯盏点亮,留出一抹昏暗的光。

她会将床榻整理一遍又一遍,将云柔依的衣服叠了拆,拆了叠,每天都要重复好几次,好像只要这样,她的小姐就会很快回来。

今晚她又在那整理着云柔依的衣衫,这已经不知是今天第几次叠好的同一摞衣衫。

“吱呀!”正当她要将这摞衣衫打乱重新叠起之时,寝宫的门突然被推开了,有脚步声渐渐靠近。

闻声音儿心间猛地一震,眸中闪过一丝欣喜,立时放下手中的衣衫,猛然回头,望向身后的脚步声。

当她看清来人之时,脸上的欣喜立时消逝,眸中只剩无尽的鄙夷与淡漠,继而她回头继续整理着云柔依的衣衫,“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

“呦,音儿妹妹,你这么做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今天好心来为你家小姐上柱香,你却狗咬吕洞宾,这可不是懿王妃的贴身婢女应有的待客之道啊!呵呵……”来人又上前几步,面色好像很是委屈。

听罢音儿突然起身,上前抓住来人的衣襟,眸光愤怒,面色冰冷狰狞,“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次!”

来人直接无视音儿的愤怒,眸光轻轻瞟了一眼音儿抓着自己衣襟的手,继而眸光迅速扫过空荡荡的寝宫,幽幽的道,“我此次来只是想为王妃,上,柱,香!”说着眼角浮起一抹奸邪的笑,嘴唇还不忘向音儿的耳畔靠了靠。

“我家小姐好好的,要你上什么香,萍儿,你别欺人太甚了!”听罢音儿微微一震,继而像疯了一般摇着萍儿,近乎歇斯底里道。

“怎么?你还不知道么?还是……还是你在自欺欺人啊!”萍儿斜眼望了一眼面前疯狂的音儿,眸中闪过一丝得意,继而她将面颊渐渐逼近音儿,瞪大了双眸紧紧盯着音儿,“你家小姐跟云羽菁一样,现下已经不在了!哈哈……”说完竟仰头大笑,笑声是如此的肆意猖狂。

“不!你骗人,我家小姐不会离我而去的!”听罢音儿立时愣住了,狰狞的表情慢慢敛去,面色变得凄楚,眸光空洞无神,片刻之后,她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手再次紧紧抓住萍儿的衣襟,瞪大了双眸,直直的盯着萍儿,“你胡说,你凭什么咒我家小姐,我跟你拼了!”说着另一手用尽全力的向萍儿的脖颈抓去。

“啊!”只听一声惨叫,音儿扑倒在地,一手撑地,一手抚住胸口,表情很是痛苦,她直直的盯着萍儿,片刻之后,从口中喷出一口鲜血。

萍儿见状,理了理衣衫,轻轻拍了两下衣袖,略带轻蔑的斜睨了音儿一眼,面色狠戾,“就凭你,也想跟我斗?哈哈,真是不自量力!”说到此处,突然一顿,良久,续道,“就连心机深厚的云羽菁都没资格跟我斗,就凭你?下辈子吧!哈哈……”说完又是一阵冷笑。

“你……”音儿听罢,心间一震,眉头紧皱,瞳孔微缩,布满鲜血的手缓缓指向萍儿,面上是无尽的震惊。

“对,你猜的很对,是我,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我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哈哈……”萍儿见状,面似怜悯的俯身抓住音儿的手,慢慢将手给她放回身侧,继而伸手轻轻为她擦拭着嘴角的血渍,眸光似是清冷无神,“我要感谢依儿小姐为我承受的罪责,其实我也很是感激心痛,只是人死不能复生,就让我来替她享受这荣华富贵吧!”

“不过,依儿小姐也真够可怜的,虽贵为王妃,不曾拥有懿王的爱也就罢了,在王爷心里地位竟连一个奴才都赶不上,唉!”萍儿叹了口气续道,“这次我只不过是在懿王的冰茗里稍稍做了点手脚,没想到他竟如此狠心,一怒之下将我们温柔善良的王妃处死,好可怜啊!”

“你,你真不要脸!咳咳……”音儿狠狠推开萍儿的手,不敢相信的望着面前面无表情,眸光平静清冷的吓人的萍儿,心间一阵阵的剧痛。

萍儿望着被推开的玉手,怔愣片刻,继而拂袖起身,面色变的狰狞,眸光狠戾,直直的盯着音儿,“哼!不要脸?呵呵,我从进入将军府的那一刻就已经没有脸了,又何来的不要脸?!”

说到此处,她微微一顿,继而双手张开,眸光环顾整个寝宫,似是欣赏,面上盈满笑意,眸光陶醉,“不怕告诉你,以后这座寝宫,乃至懿王妃的宝座,都是我萧银屏的!哈哈……”笑声瞬间响彻整个寝宫,穿透窗外昏暗的夜空。

音儿眉头微拧的望着眼前无限沉醉的萍儿,眸光复杂,似凄凉,似不解,似同情,似怜悯,似鄙夷,似讥讽……

……

次日清晨,黎明的第一道曙光刚刚闪现,北冥的匪军已经在城门外肆意叫嚣,也许是昨天被银凤痛击,今天北冥匪军的声势愈加猖狂,似要发泄昨天溃败的愤恨。

身着银甲的南宫瑾伫立在营帐中,听完士兵来报,南宫瑾心间微微一震,惨痛溃败的北冥匪军竟然在短短的一天内就能迅速休整并再次出战,着实令人震撼。

不过眨眼功夫之后,南宫瑾便眉梢轻扬,眼中闪过一丝自信的光亮,接着走出营帐,来到将士集训营地,准备再次出城迎战。

谁知当他刚刚来到集训营地,一直驻守在营地的齐力便匆匆赶来,他双膝跪地,双手抱拳,眉头紧皱,面色焦虑,眸光甚是担忧,“爷,属下该死,恐怕现下将士们无法出城迎战,甚至是集合!请王爷降罪!”说着深深叩首。

正文  第五十七章 休战

“嗯?”听罢,南宫瑾如遭雷击,浑身一颤,先前眸中的自信瞬间变成无尽的不解,紧紧地盯着额头贴地的齐力。

“回王爷,现下大多数的将士都病倒了,头晕胸闷,严重者还出现呕吐症状,属下已请军医诊断过了,军医说这是盛夏最常见的一种病,叫中暑!”齐力缓缓抬起头,眸光忧虑的望向面色清冷的南宫瑾,如实禀告。

“中暑?”

“嗯,是中暑,军医说中暑的将士只要多喝水,在阴凉处多加休息两天之内就会自行痊愈,如若再在阳光下曝晒的话,估计会有生命危险!”齐力再次叩首,眸光恳求,“求王爷能够暂时休战!”

“休战?”南宫瑾抬眸望了一眼东方渐渐升起的灼日,又望了一眼城门的方向,听着北冥匪军的猖狂叫嚣,眉头微皱,双眸微眯,“那,有没有快速治疗之法?”

“这……”齐力略微沉吟,续道,“有是有,只是……”

“只是什么?”听罢,南宫瑾眸中闪过一丝光亮,急道。

“军医说,要想让士兵们快速痊愈,唯一的办法就是在头部、腋下、腹股沟等大血管处放置冰块冷敷!”说到此处微微一顿,面露难色,“只是现下正处盛夏,冰块甚是难得,现在又处南苍边境,就算国内有冰块,首先冰块易化,很难运输先不说,就是能运,那运来也得需要时日,远水解不了近渴!”

“冰块?”听到此处,南宫瑾眉头紧皱,双眸微眯,抬眸望向远处一望无际的荒野,在这个酷热的夏季,别说冰块了,现下连清凉的水都没有。

齐力静默的注视着南宫瑾良久,再次深深叩拜,眸色恳求,“为了将士们的生命安危,属下恳请王爷暂时休战!”

有些士兵听到集合的号角,艰难的向集训营地蹒跚而来,见到额头贴地的齐力,心中好似明白了什么,顿住步伐,久久的盯着南宫瑾二人。

这几天与将士们相处下来,齐力已与他们结下了深厚的感情,把他们视作兄弟、手足,习武出身的他尤其的注重情义,因而他不能眼睁睁的望着他们因此送命。

南宫瑾望着远处的眸渐渐变得平静,缓缓地将眸光移向集训营地内相互搀扶勉强站定的将士们,良久,再次将目光望向辽阔的天际,淡淡出声,“传令下去,暂时休战,挂免战牌!”说完拂袖离开集训营地,面色平静,看不出任何喜怒。

齐力望着南宫瑾离开的背影,一时喜极而泣,再次深深叩拜,“谢王爷!”

见状,身后慢慢靠近的将士们也扑通一声跪在了,向着南宫瑾离开的方向深深叩拜,眸中是无尽的感激。

良久,齐力搀起身侧几个病重的士兵,面向陆续来到集训营地的士兵,面色严肃,眸光凝重,“大家现下先回去休息,待病痊愈后,一举歼灭北冥匪军!大家有没有信心?”

“有!”虽然大家现在都很虚弱,声音不似先前的嘹亮,但他们眸中的自信与坚毅,足以表明了他们的决心。

……

北冥匪军见南苍大军挂起了免战牌,各个神色轻鄙,夸张的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很是振奋,叫嚣声也愈加的猖狂,时不时会传来阵阵刺耳的口哨声。

北冥的统帅在城楼下远远地望着城楼上的免战牌,眉头紧锁,眸中闪过一丝的惊疑,面色甚是不解。

“蓝将军,南苍的蛮兵应该是惧怕我军的火器,现下已不敢出兵迎战了,哈哈!”一名长相粗犷,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将士,驱马来到统帅面前,甚是得意的道,“只是昨天蛮兵如此痛击我军,本想借此机会好好教训一下他们,这下倒便宜了这帮龟孙子!”说到此处用力的甩了一下手中的巨斧,似乎这样就能解恨。

“乌雅将军,您不能小瞧了这南苍蛮军,他们此次休战,其中必有蹊跷!”被称为蓝将军的统帅,眸光微微扫了一眼络腮胡子一眼,再次望着城楼上的免战牌,眸光微眯,“不知乌雅将军注意到没有,昨天南苍蛮军的阵法,好像似曾相识?”

“嗯?”络腮胡子怔怔的望着蓝将军,眉头微皱,眸光深邃,似在思考,良久,他突然暴喝一声,驱马直直的奔向城门,“原来是他!上官老贼,你这个龟孙子,快给老子滚出来,老子现下就要了你的小命!”

“乌雅将军,乌雅将军,您先镇静,我只是说这阵法似曾相识,但还不确定这领军之人就是他!”蓝将军见直直奔向城门的乌雅将军,心道一声不好,立马驱马立即跟上,劝道,“乌雅将军,您先稍作冷静,待我们查探清楚,您再……”

“老蓝,你不用劝我了,我今天非要了这统帅的小命不可!”络腮胡子见蓝将军追来了,立时打断他的话,继续向前奔去,“会用此阵法的人,就算不是那上官老贼,也跟那老贼脱不了干系!”

“乌雅将军,乌雅……”蓝将军见实在劝不动这个老顽固,只能向身后几个彪悍的士兵使了个眼色,将士们似乎很心领神会,一勒马缰,骏马飞驰,很快将络腮胡子团团围住。

“嘶~”络腮胡子见被挡住了去路,急急地一勒马缰,面色愤怒的望着四周的将士,“你们想要干什么,造反吗?快给本将军然开!”说着欲要驱马前进。

将士们相互看了一眼,复又望向络腮胡子,面色严肃,眸色坚毅凝重,“将军,得罪了!”说着上前欲要擒住络腮胡子。

络腮胡子起初还想奋力挣扎,但又怕会伤及这几个将士,于是慢慢变放弃了抵抗,最后被那几个将士制住了。

蓝将军见络腮胡子被牢牢制住了,嘴角轻扬,面带笑意的来到络腮胡子跟前,满脸的歉意。

“老蓝,你这是什么意思?”络腮胡子见蓝将军满脸的笑意,满脸愤恨盯着他,希望得到合理的解释。

“呵呵,乌雅将军,实在是不好意思哈,我这也是无奈而为之,现下正处两军交战的重要时期,作为统帅,我不能放任你的胡作非为,首先我要对你和北冥的众将士负责,希望您能谅解!”蓝将军见状,纵身下马,轻拍着络腮胡子的肩膀,意味深长的道。

正文  第五十八章 银针

“哼!你是统帅,什么不都你说了算吗,还说什么见谅!末将可受不起!”络腮胡子听罢,狠狠地甩过头去,面色讥讽,眸中是无尽的愤怒。

“乌雅老弟,你这可就误会蓝某了!”蓝将军松开放在络腮胡子肩侧的手,来到他的面前,正对着他,面上有盈满歉意的笑。

“哼!有什么可误会的,难道就凭你是统帅,就有资格阻止我去为我挚爱的妹妹报仇了吗?!”络腮胡子,突然将脸逼近蓝将军,满脸不满的盯着他。

“不是蓝某要阻止你为馨妃娘娘报仇,蓝某也很是理解你现在仇人就在眼前,而不能手刃的痛楚,但蓝某此时的心情又何尝不是是如此,蓝某做梦都想为馨妃娘娘报仇,以解老夫多年的心结!”蓝将军说到此处面色变得凄楚,抬眸望向辽阔的天际,很是痛心。

“只是现下还不是时候,咱们都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了,还差这几天吗?”蓝将军说着转身抓住络腮胡子的双肩,沉声道,声音沉稳有力,“再说,你以为你这样贸贸然上前叫嚣,南苍的统帅就会出城迎战吗,就算他出城迎战,你有十足的把握胜过他吗?”

蓝将军说到此处,轻轻摇着络腮胡子,希望可以使他清醒,眸色甚是凝重,“乌雅老弟,越到这种时候你就越应该冷静,不能再这么冲动了,咱们得做好周详的计划,这样才能保证万无一失,我想这才是馨妃娘娘希望看到的,乌雅老弟!”

络腮胡子怔怔的望着蓝将军,眸中的怒意渐渐逝去,心绪慢慢平静下来,良久,他抬眸望了一眼城楼上的免战牌,狠狠的握紧了拳头。

……

午时已过,灼灼的烈日高悬空中,营帐外的荒草,已被炙烤得微微卷曲,统帅营帐外,几个站岗的士兵,现下已大汗淋漓,面色通红。

营帐内,南宫瑾怔怔的望着桌上的文书久久出神,本来初战告捷是多么振奋军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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