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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如潮水,染指首席总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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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瞧着儿子生气的小模样,眉宇之间跟陆行安的确有几分相似,但好在跟陆行安长得不是十分相像,儿子的模样大概综合了父母双方基因。
儿子心里排斥妈妈恋爱结婚,一直对他亲生爸爸忠心耿耿。
晚上八点二十,周沫正在给儿子讲童话故事,手机却突然响了。
陆行安的号码来电。
周沫很想装睡不接,但又不敢,清楚这个时间他酒局上的应酬还没结束,不接恐怕会耽误什么重要的事情。
你儿子睡了?
从陆行安略哑的声音听上去,他似乎是喝醉了,嗓音低沉的可怕,语气严肃地对周沫讲了酒店的地址,让她到酒店找他,并说楼下有他司机的车在等着她。
周沫不想过去,主要喝醉的他让她不敢靠近,上回办公室里的暧/昧还历历在目。
“陆总,这个时间我儿子还没睡,孩子不让我走,我走了他就会哭,希望陆总能理解。”周沫无法,只好拿儿子当借口。
而安安听到妈妈说不走了,一脸得意地盯着妈妈,等讲故事给他听。
搬出儿子,周沫算是躲过了陆行安的为难。
挂断电话以后周沫真的松一口气,还好陆行安没有不顾孩子会不会哭执意让她过去。
周沫印象中,陆行安并不是一个好说话的男人,惹他不高兴了他说话还有些尖锐刺耳,他对她的侮辱此刻还言犹在耳。
周沫一边给儿子读童话故事一边在想陆行安叫自己过去究竟干什么,难道要她去酒局上给他煮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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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十分,儿子在她怀里熟睡了起来。
周沫小心地把儿子放下,盖好薄被,蹑手蹑脚地离开。
收拾了一下儿童书,周沫就去了洗手间,开始洗掉脸上涂抹的一层面膜。
米妙妙早已经睡了。
周沫洗完脸回到房间,手机在黑暗中亮了起来,怕吵醒熟睡的儿子,她只能伸手拿了手机到外面客厅接。
“陆总?”周沫心砰砰跳,不明白陆行安什么意思,一晚上打了两个电话过来。
陆行安说他在米妙妙家楼下。
周沫穿着一套款式保守的圆领睡衣,拿着手机,就这样下去了。
楼下停着一辆黑色奔驰,司机站在车外。
周沫靠近,司机打开了车门示意周沫上车。
周沫犹豫着,但见陆行安没有下车讲话的意思,她只好上车听上司有何吩咐。
陆行安此时一身酒气,面色略显阴沉地坐在车后排的座位上,黑色西装外套随意地披在他宽阔的臂膀之上,男性脸庞在车内灯光下当真看着无比精致。
周沫坐进车里,问道:“陆总,找我有什么事吗?”
陆行安蹙眉抽着一支烟,抬手往窗外掸了掸烟灰,朝她问道:“你儿子睡了?”
“睡了。”周沫低下了头。
不敢与他直接对视——
车内气氛沉默了下来,周沫有些坐不住。
过了片刻,陆行安皱眉望着车窗外的街道再度开腔:“杜宇诺住校,这孩子一个星期回一次家。你儿子跟他同校同班,怎么不选择住校?”
“为什么要选择住校?”周沫不解。
心里隐隐地有些预感,但周沫还是硬着头皮问了出来。
陆行安稍稍偏过头,炙热深邃的目光直射穿周沫眼里的卑微防备,不留情道:“上司找下属,下属在哄儿子睡觉?”
一些些的紧张,一些些的慌
周沫无言以对。
心里在想:既然这样的助理你看不惯,为什么不批辞职?堂堂gk集团总裁另招助理一定有很多女人愿意排队上任。
周沫很清楚自己的性格,这些话只敢在心里想一想,不敢真的说。
周沫道歉,倔强的视线低头盯着自己的手指,不情愿地对他保证道:“我不会再因为我儿子耽误工作。”
陆行安微醺的视线随便打量着周沫,一身睡衣,宽松且保守,夏天睡衣的关系,虽是圆领,皙白粉颈却还是进入了他的视线,纤细的手臂,白净的脸蛋儿,水润的唇。五年过去,她的身上没什么明显变化。
黑发比以前长了一点,很自然,更好看了。
周沫一直低着头,完全不敢抬起,浓密的眼睫忽闪忽闪地眨着。
车内格外安静,周沫总觉得陆行安在看自己,可又不敢抬头去证实这一幕,心砰砰跳动的有些脸颊发热。
周沫跟醉酒的男人耗不起,便抬头看他,“陆总,”
他兴味盎然,视线直望着她绯红泛起一片的脸颊。
而周沫自己浑然不知已脸红的娇俏样子。
周沫鼓起勇气说道:“陆总如果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怕我儿子醒了找我找不到。”
陆行安眸底闪过一抹温柔,点头,视线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小嘴儿,准她下车。
周沫逃一般地下了他的车。
她步子匆匆,夏天的关系吗,浑身都觉得很热,终于走进楼里进了电梯,周沫深呼吸着靠在电梯里。闭上眼睛,感觉浑身上下要热的爆炸了一样,但是凉风一吹又会瑟瑟发抖,究竟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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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周沫按时上班。
陆行安早上九点四十要了一杯咖啡,他办公室中有人,周沫送了咖啡进去就退出。
陆行安他们那些精英男士在他的办公室内开起了临时小会议。
十一点二十,周沫的手机响了起来。
一个陌生的号码来电,周沫不认得。
周沫接了:“你好,我是周沫。”
陌生号码的人在对周沫说话,周沫听着,整张小脸儿渐渐地有了异样变化,一些些的紧张,一些些的慌。
彭昊终于还是知道了她的手机号码,知道了她在哪里工作。
十二点整,gk大厦的员工开始鱼贯而出。
公司有食堂,但每天都有不少员工有约会,去外面餐厅吃东西。
陆行安他们也出去用午餐,周沫约了彭昊,因此等老板走了才走。
gk大厦外招摇地停着一辆银灰色法拉利跑车,立在车外的男人频频低头看着手表时间,等着周沫。
周沫到一楼,出了电梯却看到陆行安还没离开,遇到高层董事,他在为这些人作介绍,一行人言辞官方地侃侃而谈着。
陆行安站在人群中显得英俊无比,一言一行绅士耀眼。在与人交谈时,男人锐利视线不经意地投放在正以悄悄姿态走出大厦的周沫身上。
我听说你现在单身一个人
彭昊抬眼便看到了走出大厦的周沫。
五年不见,周沫的样子还是那般娇小纤弱,轻易就能唤起男人想给予她呵护的责任感。他和周沫高二认识,那时开始热烈追求她,高三在一起一年,接着大学再一年,最后她一个电话对他说分手,人便消失不见。
他此刻抑制着内心的紧张和激动,盯着她看。
周沫的心理准备一点也不充足,抬头望着那辆银灰色敞篷跑车前面站着的男人,有些局促的低下了头。
彭昊了解周沫,任何事都很被动的一个温暖女生。
周沫低着头闭眼深呼吸,心跳如鼓地感觉到他的一步步靠近。男人长腿站在眼前,他身上的味道跟五年前很不一样。
五年前的他很是青涩,五年后的他稍显成熟。
“彭昊,好久不见。”周沫顾不得脸色如何,顾不得自己的表情自不自然,抬头跟他打招呼。
彭昊低头望着她的小脸儿,视线专注的似乎要看清她的每一根眼睫,在她尴尬时,他点头:“好久不见。”
沉默了大概一分钟左右,彭昊伸手试探地揽住周沫的肩膀:“我订了位子,先吃午餐,我有很多话要问你。”
周沫点头,五年前分手说的太突然,一句也没有对他解释,对他很不公平。
现在既然见面了,解释一下画上一个句号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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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k大厦,陆行安一身西装革履前呼后拥地步出,眉宇间流露严肃神态。
司机把车开了过来,打开车门,陆行安弯身上车时视线却不经意地再次扫到周沫身影,周沫正在坐进一辆跑车里。
法拉利跑车先行驶离。
陆行安和合作伙伴一行人的两辆车随后,午餐去的方向一致,这个区域高级餐厅就那几家。
司机开车——
陆行安与人攀谈,视线却有意无意地注视着前方的法拉利跑车。
同一家餐厅,不同楼层。
周沫跟彭昊先上楼的,因此周沫没有注意到陆行安他们也来了这里用餐。
彭昊在周沫大一那年带周沫吃过西餐,这会儿彭昊提起:“还记得吗,第一回带你吃西餐我教你怎么用刀叉,打算好了,大二让你见我爸妈,我爸妈国外生活多年,只吃得惯西餐吃不惯中餐。我还说,我可以陪你吃一辈子中餐。”
周沫手指一抖,眼睫动了动,没应声。
彭昊对周沫的这几年一无所知,他心慌地直接问:“小沫,我听说你现在单身一个人。”
周沫眼睛一酸,想要逃避的话题终究还会来。
不知道到底是谁跟他说的她如今单身一个人,但周沫硬着头皮抬头对他说道:“是,单身一个人。”
彭昊迷人的双眼中蓦地有了喜色。
“我结过婚,怀孕的时候离了。现在我有一个5岁的儿子。”周沫一股脑地说完,低下头,已是心乱如麻。
除了林爽和米妙妙,基本没人知道她的儿子是私生子未婚先孕来的。
他的注视
彭昊的表情很是震惊,他难以想象,周沫竟会结婚,怀孕之后离婚,独身带着一个5岁的儿子。
两人沉默了很久,气氛好似凝固住了一样。
良久,彭昊似乎想到了什么,皱眉问道:“你儿子5岁,你24岁,请问19岁你怎么登记结婚的?”
“没有登记,但我们举行婚礼了。”周沫从容应对。
彭昊不敢置信的望着周沫,无比乖的一个女生,如何想象都想象不出她会做出这种脚踩两船并未婚先孕的事,当时他们还在一起。
周沫吸引他的是,凡事被动,能激起他想主动占有的想法,左右约束着她的一切。
她很听话,很温柔,偶尔被他惹急了也有点小任性,但被他搂在怀里哄一哄也就好了。这五年,他身边不乏女生缠绕,却做作的都及不上他心底的周沫半分。
眼下周沫亲口说这些,彭昊仍是不相信,这好比1+1明明等于2她偏偏说等于3或4,叫他如何相信?
“对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间。”周沫受不了这种感觉,仿佛要窒息了一般,只得找个借口离开片刻。
周沫下到一楼,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离开有彭昊的地方,周沫才觉得能舒畅地喘一口气,彭昊一定在心里瞧不起她,觉得她不是一个好女孩子。
但是这不是五年前分手那天,她不会挂断电话以后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不会哭的想冲到马路上闭眼被车撞死,不会哭的蹲在马路边望着满街的车水马龙不知家的方向,眼泪流了又干。
五年已过,青涩的爱情早已被时间冲淡。
周沫有了儿子的陪伴,生活虽然变得辛苦几分,但却觉得充实快乐。
从二楼下到一楼,去完洗手间再回到二楼,这一路上周沫都是低头看着地面,并未抬头,完全不知一道目光始终注视着她的纤弱身影。
周沫坐下以后,对抽烟望着二楼窗外街道的彭昊说:“我午休的时间快结束了,我先走了。”
周沫说完,拿起东西就真的走了。
彭昊并没有拦着周沫,他需要时间静一静。
周沫眼睛干涩难受,心里不舒服,但也的确是释然了,至少以后再在这座城市碰到彭昊,不用担心怎么解释,不用再躲避了。
离开餐厅,周沫在外面街边找着公交车站,能坐回公司的公交车正好有。
而西餐厅内,男人与人攀谈同时目光隐晦地瞟向外面,风吹起她的发,她一手拎着包,一手抬起用手指数着公交站地,似乎终于找到了她要的那一站地,才满意地站好。公交车站人多,拥挤的很,那道柔弱的身影已被一对嬉笑的情侣给挤到了后面,她倒也不生气,就老老实实的退后一步站在了后面。
吸引着陆行安的目光如此久
陆行安的视线一直瞥着外面,难免引人注意。
桌上一位陆行安多年的损友见此打趣道:“莫不是外面有什么极品美人?瞧,陆总的视线就没往咱们这帮人身上搁过一眼。”
众人皆是一哄而笑。
冯铮与陆行安算是发小,仅是冯铮出身不如陆行安,一路被陆行安提拔起来,两人私下关系最近。
餐厅里一桌用餐的几个男人不全熟,这次合作,冯铮是中间的牵线人,这会儿逮住机会就开始找话题,为的是热络气氛。他哪知道外面究竟有什么吸引着陆行安的目光如此久,莫不是ufo?如此想着,冯铮就往外瞧了一眼,除了一辆刚开过去的公交车,再没别的,视线所见的女人也实在都不出色。
陆行安收回视线,心底有一块却真装着别的事,他脸色不显,继续神色平常地与人谈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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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回了公司大厦,开始烦闷。
她不敢跟同学们联系,离开那会儿也就一些同学算是朋友。不是每一个人都能理解她小小年纪生了孩子并且独自抚养,为了儿子,她誓要把结过婚这个谎撒到底,在别人看来,这是她年纪小无知犯/贱,最后被老公甩。
旁人会好奇,她究竟为了怎样的一个男人放弃彭昊,并给那个男人生下孩子。
别说别人理解不了,周沫自己都理解不了自己。
周沫承认自己有冲动任性,怀了孩子,就想生下孩子,结束那种失去父母漂泊异国他乡咬着牙过的苦日子。
除了回国以后无法面对同学熟悉的人,别的还好,周沫觉得有儿子陪伴以后自己开朗了许多,不像父母去世时那样不笑自闭了。至于旁人的看法,算了,不理便是。
准时下班,走出gk大厦周沫数着日子,还有7天,就到发薪水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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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之后,周沫先给儿子洗澡,洗完了用浴巾包上儿子的小身体,“去,到妙妙阿姨房间里玩,妈妈要给你洗衣服。”
安安跑了,一身的儿童沐浴液味道。
周沫开始洗衣服,有些衣服能机洗有些却不能机洗。
安安在学校里玩得累了回家睡得就比较早,周沫睡不着,直到手机震动她算是彻底精神了。
陆行安今晚有个应酬,不料喝醉了。
周沫觉得这工作一切都好,就是晚上还要随叫随到这一点容忍不了。
想起上回他说“上司找下属,下属在哄儿子睡觉?”这句话,周沫就迅速起身,穿了衣服悄悄离开卧室,告诉看电视的米妙妙帮她听着点,怕安安醒了找妈妈。
“小心点。”米妙妙送周沫出门。
周沫打车走的,这个时间哪有公交车。
夜总会这里地处繁华,灯红酒绿,周沫望着着实不适应,出租车司机撕下发票找了钱,周沫接过,就推开车门立马下车。
每次喝醉酒说话都这样难听?
夜总会外,周沫拨打陆行安的手机号码。
周沫实在搞不清楚他为何叫她过来,这个时候,找代驾或是什么别的最合适不过。
六、七分钟左右,陆行安被人簇拥着走了出来。
周沫远远地看到他,手上拎着一件男士西装外套,与人聊了几句,便独自一人往这边走来。
有人打算上前相送,他却颇有几分不耐地摆了摆手,那人见此只好退后,招呼着其他人再进去玩乐。
周沫注视着他,不知该不该上前去扶一把。
正犹豫着,陆行安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手上一沉,他随手递过来西装外套她也就随手本能地接了。
周沫暗觉自己真没出息。
“怎么走?我不会开车。”周沫实话实说。
陆行安许是真没想到她不会开车,蹙眉望着她,周沫心觉丢人,可她真不会开车。
他打电话叫代驾,酒后为了安全向来不自己开车。
两人一句话没聊,她先前那句“怎么走?我不会开车。”得到的答复也不是言语的,而是他不太置信的眼神。
周沫思量,便问出口了:“陆总,找我来是想让我帮你开车?”
陆行安瞧她一眼,她还是没勇气与他对视,只得低头,他似乎习惯了她这副软糯性格似的,抽着烟盯着路灯下她的粉颈道:“这里应酬常来,代驾太熟,但我不想让代驾开我车认我的门。”
周沫了然,他是不想代驾知道他住哪里,比较注重**。
周沫心里想的是,你让我来帮你开车——我不会开——你最终还是找了不想让他认门的代驾——那我可以回家睡觉了。嗯,就是如此一个公式算法,不管怎么算,最后答案都是可以回家睡觉。
可惜这话还没等周沫说出口,代驾来了。
“上车,先送你回去。”他对她这么说。
周沫点头,原来是这样,也好。
夜总会门口醉醺醺的男人较多,周沫一刻都不愿多停留,跟他上车。
一路上他闭眼休息,周沫看着车窗外夜晚的街道心思飘飘,没想什么特别的东西。
车很快就到了周沫住的地方,停下。
周沫下车,却瞧见陆行安也下车。
陆行安喝得头晕,他醉了不说胡话,顶多行径不同清醒时拿捏得好分寸。
头晕,下车透透气。
时间不算太晚,街道上车辆仍是很多穿梭,周沫不知自己怎么了,脚步慌乱,想到他在身后站着就想快些过去马路,以至于一急,差点没躲过急速开过来的车。
司机鸣笛,车辆呼啸而过。
陆行安手快的一把揽过周沫的细腰,皱眉盯着她后脑勺:“赶着去投胎?”
周沫扭头拿眼瞪他。
每次喝醉酒说话都这样难听?
陆行安搁在她腰际的大手稍加力道,视线炙热,一时情迷,他旁若无人地把人揽到怀里朝那柔软吻了下去,唇舌之间烟酒混合的味道甚是奢靡,周沫挣扎,却在被男人大手揉搓臋部时彻底红起了脸。
你要泡我妈妈?
周沫的身体年轻敏感,哪里经得住他大手这么来回揉搓。
脸红体热,周沫觉得这让她很羞耻。
被他吻到透不过气,周沫推着他并四处慌张地望,竟是无人,她不知自己哪来的那么一股力气,把他推开。
唇上一凉,那吮/吸中的柔软脱离了他,他睁开眼,手掌与手臂随即从她的纤腰上滑过,陆行安盯着她瞧,倒也不气,微醺的深邃双眼望着她低头的样子,挺拔身躯站在路灯下,点了根烟。
“上去吧。”末了,他只扔下了这么句话。
周沫怔怔地望着上了车的陆行安,羞恼变成了完全的愤怒。
上楼以后,周沫简单地冲了个凉,怕吵醒儿子所以声音不大。
站在花洒下,周沫手指下意识地摸了一下嘴唇,拿起牙刷,挤上一些牙膏,拧着秀气的眉开始一遍遍漱口刷牙。
米妙妙听见声音,打开浴室门小声的说:“抽什么风,出去一趟没事吧?”
“没事呀。”周沫摇了摇头,装作就是平常洗漱完打算睡觉的样子。
周沫对好友撒起谎来,倒也能做到脸不红心不跳的。
————————
这一宿她睡得不踏实,梦里断断续续的片段让她难受,梦见了父母在梦里嘶喊救命,凭她怎么努力都瞧不见父母的样子。周沫一直恨自己不争气,父母死了,愣是讨不回一个公道,说过帮父母打官司的舅舅一家也不知影踪。
这几年过来,周沫大抵都想了个明白,找不着舅舅一家子人,也就不予计较了。
早起醒了之后,肿着眼睛去洗漱。
周沫昨晚睡前给陆行安发了个短信,他没回。她自知性子软弱,不敢打电话过去直接骂一顿,所以只能发短信警告,斟酌着言词跟他说清关系。
虽说这社会男女之间情情爱爱的事随着世道早变的不保守了,但不代表他能随便在大街上占便宜耍流/氓。
——————
清晨,陆行安醒了瞧见短消息。
周沫在短消息里说:陆总,您自重吧,我是一个有孩子的单亲妈妈,您是一个有女朋友的人,撕破脸了难堪的未必是我。
陆行安下楼吃早餐。
他姨来了,跟在外甥后头问:“哪天让郑因搬过来一起住?你们在一块,姨和郑因家里人都放心,有个女人照应你了。行安,行安姨说话你听见了没有?”
黑色西装外套穿在身上,他皱眉,走向了车库。
车库门开,进去车库上车倒车出库,一气呵成,并未理会他姨的话。
陆行安拿起手机,拨通了周沫的号码,搁在耳边,心说她是忘了五年前那一晚上她是怎么过来的,在他身下喘着,吟叫的那么欢实,准是不记得。
男人宿醉后的嗓音略显低哑,直接道:“周沫,你真能端,还没怎么样呢,清高的跟谁逼你当二/奶了似的!”
小鬼睁眼看到被窝里妈妈手机响,看到名字他就接了,陆行安三字笔画少,他认得。
小鬼一听这话,炸了:“你要泡我妈妈?”
没人看得上你还一而再的又亲又搂?
陆行安听了这天真稚嫩的孩子声音一怔。
上回他被这孩子骂,大人不能与一个孩子计较。孩子他爸如何睡了周沫再甩了周沫,都是周沫家事,轮不到别人生气,况且孩子总归无辜。
陆行安不太喜欢孩子,尤其一想这小子是周沫跟她前夫生的,虽说不碍自己什么事,但不知为何甚是反感。
“你妈呢?”陆行安问道。
小鬼还没答复,那边问了之后却突然挂断电话,这边小鬼皱起了眉,“喂?喂叔叔?”怎么没了声?
卧室的门被推开,周沫洗漱时隐约听见儿子接了她的电话,一推开门,果然是。
一边伸手拿过手机,一边捏了一下儿子帅帅的脸。
小鬼推开妈妈的手自己去洗漱,小小的人儿站在洗手间里,踮脚才能够得着洗手盆。
周沫看到是陆行安的来电,心中一紧,就去问她儿子:“叔叔说了什么?”
小鬼在洗脸,周沫拿过毛巾帮他擦脸。擦完了脸,小鬼道:“他说,周沫,你真能端,你就是个二/奶!”
他只记得那个叔叔说的这些话了。
周沫脸色顿时难看之极。
“妈妈,我不喜欢这个叔叔。”小鬼在一旁坚定自己立场。
——————————
周沫到公司上班,碰上陆行安,本要上前去质问,但他马上有一个会要开,有人在旁,不好说话。
这个会他们开到中午十一点四十,整整两个小时。周沫埋头在助理室等了两个小时。
会议结束,陆行安回到办公室。
“给陆总一杯咖啡。”秘书从陆行安的办公室出来,友善地对周沫吩咐。
周沫点头:“好的。”
她正不知道该如何接近他,咖啡煮好,就马上送了进去。
陆行安正埋首专注于工作,眉头紧蹙,见她把咖啡放下人并未出去,他抬起头:“有事?”
周沫鼓起勇气:“陆总,昨晚的事我可以当没发生,但你怎么可以跟我儿子说我是……”
“是什么?”陆行安诧异,那孩子怎么跟她说的?
周沫闭上眼睛,片刻后才道:“说我是二/奶,我儿子现在太小不懂事,长大以后会怎么想我?会当真。”
“sorry,你儿子传达有误,我的本意并非如此。”陆行安前面话虽柔和了些,却又忍不住跟那孩子来气,他视线盯着周沫皙白的脸颊又道:“离了婚带个儿子的女人,当二/奶?谁看得上?”
周沫这是第二次被他羞辱,抬眼,离了婚带着孩子的女人没资格活着了?
没人看得上你还一而再的又亲又搂?
有人敲门,陆行安一声“进!”击退了周沫脑海里翻滚着的怒气,公事办公中,她只能先出去。
周沫回助理室,关门时心不在焉的压了手指,疼的她眼泪瞬间流了出来。
随后陆行安秘书瞧见周沫坐在位置上低头掉眼泪,不知缘故,进去后秘书把文件搁下,多嘴的朝陆行安汇报道:“陆总,周小姐在哭。”
毕竟也才24岁
陆行安深觉先前那话说的有些狠,许是伤了周沫的心,且不说周沫结没结过婚,生没生过孩子,毕竟也才24岁。
几个人继续认真研讨工作,一直到午餐时间才散。
女秘书正要往出走,却被拎起西装外套的冷面老板陆行安开口叫住。
“陆总,有什么吩咐?”秘书回头问道。
陆行安话到嘴边,他本想叫秘书给周沫外订一份午餐,挑贵的订,算做他给她致了歉意,但话未出口他又觉不妥,便摆了摆手:“出去工作。”
女秘书揣测不透老板心思,只得点头:“好的陆总。”
等女秘书出去,陆行安即刻也往外走,经过助理室他蹙眉立在门口瞧了一眼,已是空无一人。
——————
周沫哭的时候接到米妙妙的来电,米妙妙听到周沫哭了,吓得急忙问她怎么了?在公司里挨谁欺负了?
两人约了中午见面,吃饭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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