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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如潮水,染指首席总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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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行安的呼吸因吻后衍生的情浴而变得粗狂,视线炙热,男人的强势中透着无比誘惑的荷尔/蒙气息。

    他冷酷模样点了根烟,手指夹着,舔了下薄唇用力捏着她的下巴说道:“别跟我来欲擒故纵这一套,真睡了,你不是也爽的直叫?”

    “无耻——”周沫低头朝陆行安的大手就咬了下去。

    陆行安手指的虎口部位被咬,牙印清晰,他只皱了下眉,松开了捏着她下巴的手指,“继续端着可就没意思了。”

    周沫懂得他这话中含义,谁端着了,谁要跟他睡了,的确应聘到他的公司太巧合,不怪他认为她是来贱兮兮找他再睡她一回。周沫对视陆行安几秒,眼睛微红,一是回国工作就撞上儿子爸爸感到通体发寒,二是被他手指上的烟熏得眼睛疼。

    周沫快速的跑了出去,心慌无力,用力按着电梯的按钮。

    电梯门开了,她进去,躲在这样一个封闭的小空间里,敢呼吸了,但是眼泪已经无法控制扑簌落下。

    要辞职吗?

    看来这份工作不能再继续做了。

    ————————

    米妙妙的家里:

    周沫回家就先洗脸,怕儿子看到妈妈脸上哭过的痕迹。

    周沫难过,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工作,还没做到发薪水的日子就要辞职,再找工作,再熬到发薪水的日子,顺利的话也起码得两个月。

    再说,工作哪有那么容易找。

    如果是自己一个人周沫就不愁,吃穿上无所谓,但是儿子才5岁,上学了,她不想儿子比别的学生过的差,即使是差的,也不要差的让儿子太委屈。

    米妙妙问她:“怎么哭了?”

    周沫往脸上撩了一把水:“我要辞职。”

    “辞职?”米妙妙震惊。

    周沫把事情说了一遍,但没说陆行安和她儿子的父子关系,也没说自己被陆行安轻薄,只说老板比较挑剔找麻烦。

    米妙妙叹气:“有钱人的脾气似乎都大。”

    ————

    安安在房间跟周沫待了一会儿,就去米妙妙的房里。

    米妙妙问:“要跟阿姨睡?”

    安安摇头,盘着两条小短腿坐下:“我妈妈被老板骂,回家路上哭了?”

    “你怎么知道?”

    安安“嘘”了一声,他说:“我上小班总被老师骂,在路上哭,到家里马上洗脸怕妈妈看到再骂我一遍。”

    米妙妙无语,原来儿子是随他妈周沫了。

    “我妈老板的名字真不好听。”安安嘁了一声,低头,若有所思。

    米妙妙不同意:“陆行安,蛮好听的,安安,你名字中也有安字,你这是嫌弃你自己名字不好听么?”

    安安套出了话,就马上起来离开。

    趁妈妈不注意拿着手机跑到卫生间,找到叫“陆行安”的手机号码拨了出去,通了,他用小手攥着大手机搁在耳边悄悄听,他要替妈妈报仇骂一骂这个欺负妈妈的王八蛋!
周沫的儿子给您打电话了对吗?
    小鬼忐忑着坐在马桶盖子上,等待那边的陆行安接电话。

    周沫无精打采地从房间里走出来,拿了钥匙和零钱到门口换鞋就准备下楼,小腹微痛,大姨妈突然造访,楼上却没了卫生棉。

    安安小手捂着手机听筒,等妈妈走了他再紧张的听,手机通了之后连续响了无数声,才有一个男人接听。

    那男人声音浑厚磁性:“想通了?”

    小鬼睁大眼睛,衣冠禽/兽的声音都这样好听的么。

    小鬼气势汹汹地问道:“你就是陆行安?”

    陆行安没想到用周沫手机打给他的人是个孩子,听声音,也就四五六岁左右的样子。

    “我是陆行安,你是谁?”陆行安突然对这童稚的声音好奇起来,听着陌生孩子对他嚣张的质问语气,皱眉点了根烟,走向了办公室的落地窗边伫立,璀璨夜色尽数映入他的眼眸。

    小鬼不惧地说:“你别管我是谁!小子我警告你不准再欺负我妈妈!你再欺负哭我妈妈我一定让你付出代价!知道了吗?!”

    安安那“衣冠禽/兽”四个字是上个星期日在米妙妙阿姨的嘴里学来的。警告陆行安的这些话,前部分是从指着他鼻子教训过他的同学爸爸嘴里学习来的,后半部分是跟米妙妙阿姨看香港警匪片学来的。

    正好现在全用上了!

    还不等那边大人有什么反应,小鬼先酷酷地按了挂断键。

    从马桶上跳下来,按了冲水,蹑手蹑脚地出了卫生间。但是小鬼却被门口的米妙妙给抓了个正着!

    心叫糟糕!

    攥着妈妈手机的小手指头一抖。

    米妙妙拎着安安的小衬衫领子,打量他一副心虚的样子问:“在干嘛?”

    说着,米妙妙就把手机抢了去。

    查看了一下通话记录,这小子,居然打给了陆行安?

    “小鬼,你惹祸了!”米妙妙拿着手机问低头的安安:“说,你跟这个叔叔都说什么了?”

    小鬼低头,一副不屑讲的样子。

    米妙妙吓唬他:“最好跟阿姨老实说,不然你的妈妈会很辛苦,你好好想想吧,你妈妈供你上学很不容易。”

    安安眨巴着乌黑的一双大眼睛,点头,抬头对米妙妙说实话。

    米妙妙不敢置信地望着这个小鬼,才5岁吧,周沫不是说她的儿子很懂事很温和吗,怎么说话跟个小混蛋黑/社会似的。

    这小破孩,恐怕得罪透陆行安了。

    米妙妙觉得这个老板过分严厉,不然不能把周沫折磨到哭。周沫老实好欺负,这孩子又得罪了人,米妙妙只好打过去帮忙说话:“是周沫的老板吗?您好,您好,我是周沫的大学同学米妙妙。对不起打扰您了,周沫的儿子给您打电话了对吗?”
那我爸爸在哪里,他娶了小老婆了么
    陆行安抬起手,修长手指上本已递到嘴边的香烟他却没抽,蓦地顿住。

    周沫的儿子,刚才电话里骂他的那个小鬼,竟然是周沫的儿子?她已经结婚了?

    陆行安承认自己疏忽,想想也对,时隔五年,周沫结婚了也不稀奇。

    米妙妙家里。

    心虚的小鬼在一旁站立,竖起耳朵听着那个叫陆行安的说了什么,是不是在告状!

    米妙妙解释:“陆先生不要跟一个小孩子计较,这孩子太皮,周沫根本就管不了这孩子。这不,趁着他妈下楼他偷拿他妈电话打给陆先生您的。”

    小鬼瞪大眼睛盯着米妙妙阿姨,妙妙阿姨好吵,害他听不见对方说了什么。

    米妙妙继续说:“陆先生,不好意思耽误您的时间了,希望您给我几分钟。周沫这个人呢,很老实,踏实能干,也肯吃苦,她离婚后要一个人养儿子,今天回来她哭了,但她真没说您坏话。她特别需要现在的这份工作,母子二人挺可怜的,如果周沫在公司不懂分寸了,还望陆先生能多体谅一下。”

    米妙妙好话算是说尽了。

    小鬼露出一副十分不屑地小模样,骨子里傲,最不愿跟谁低声下气了,也不要妈妈跟谁低声下气!

    米妙妙殷勤够了,才说:“陆先生,那我不打扰您了。”

    等米妙妙挂断,安安眨着眼睛冷哼地说:“妙妙阿姨,你说我妈妈离婚了,那我爸爸在哪里,他娶了小老婆了么。”

    “小老婆?”米妙妙把安安推到了房间,皱眉说:“小孩子少问奇怪的问题。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

    周沫买完卫生棉上楼时,米妙妙说了她儿子打给陆行安的事了。

    周沫身体难受,心情也差,批评了儿子几句——其实儿子骂的也对,陆行安就是一个有几分姿色的衣冠禽/兽!

    周沫腰腹都酸痛的不舒服,很早睡了。

    米妙妙让小鬼在她屋子里睡,怕这小鬼打扰他妈妈休息。

    ————————

    第二天早上,周沫按时起早上班。

    即使辞职也要到公司去正式辞职,签了合同,在白纸黑字面前任何人都任性不得。

    周沫心里慌乱的很,真辞职了,下一步要怎么办。

    头疼的来到了公司,周沫不禁想起昨晚脸红尴尬的一幕,便直接进电梯去了人事部辞职。

    周沫到了人事部,提起辞职,但却立刻被人事部领导打发走了,人事部的领导说,私人助理辞职需要亲自去跟陆总讲。

    周沫的脚步忽然像是灌铅了一样沉重,从人事部缓慢地来到陆行安的办公室门口。

    周沫鼓起勇气,抬手敲了敲门。

    “进来!”这低沉的一声是陆行安独有的磁性嗓音。
一个离过婚生过孩子的女人,还有什么可碰的
    周沫推开办公室门进去,这间格调奢华的办公室她来过数次,全是进来送咖啡,但这次她是来辞职的,周沫的心情不由很是复杂。

    “陆总。”周沫说完,就低下了头不再抬起。

    陆行安把手中的资料文件放下,宽窄匀称的健硕身躯慵懒地向后倚靠,眼眸里全无昨夜的灼/热。

    他问道:“既然来了,怎么不说话?”

    周沫不由地心跳加速,小嘴紧抿,低头悄悄咬了咬下唇才抬起头望向那个五官精致的男人,“陆总,我今天是来辞职的。”

    “理由,给我一个你辞职的理由。”陆行安抬起手,修长有力的手指摩挲着姓感薄唇,蹙起眉朝她问道。

    昨晚她的好友说她离婚了,一个人养儿子非常需要一份工作。

    他认为周沫提出辞职只是在苦撑罢了。

    周沫说不出辞职的理由,说是因为昨晚他对她的暧/昧行为吗,还是说她不需要这份工作了。

    从心底,周沫其实是不想失去工作的。

    周沫24岁,19岁怀孕,20岁生了儿子,20岁孩子出生1岁,21;22;23;24,今年儿子刚满5岁,她这个妈妈24岁,社会经验真的不多,除了一口流利的英语没别的特长,照顾儿子的阶段很累,儿子生病,她不得不放弃继续读书。

    周沫半天也没有说出一个合理理由。

    陆行安望着她的目光深沉而专注,似是探究,点了根烟抽了一口,皱眉对周沫严肃地讲道:“周沫,你问问你自己,是否真的需要这份工作,如果不需要,我批准你离开,如果需要,那就留下了继续工作。”

    周沫视线看着别处,有些犹豫不定。

    陆行安又瞧着她开口道:“昨晚发生的一切只当误会,事先我并不知道你已经结婚,还有个儿子。成年人之间男女关系的衍生说不太清楚,我昨夜那只能算酒后姓冲动。我可以告诉你,你这样一副涉世未深模样的女人出来工作,遇到对你有企图的男人是很正常的事。从这里辞职,你天真的认为去别的地方就能好混?”

    “我的朋友在别的地方工作,从来没遇到过被上司…这种事。”周沫没敢说“姓骚/扰”这三个字。

    陆行安往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不怒,倒是瞧着嘴不饶人的周沫笑了,“是么,这话是想证明你自己有几分姿色,还是怎么?”

    周沫瞪向陆行安,她没这个意思!

    陆行安见她倔强不服软,毫不客气地出言直讽,“一个离过婚生过孩子的女人,还有什么可碰的。”

    周沫觉得他的话太侮辱人了。

    陆行安自觉话出口有点狠,他倾身捻灭指间的烟,抬头朝她继续道:“等筹够违约金再来跟我谈辞职,出去工作吧。”

    周沫气愤不已。

    盯着沉默看文件的他半晌,最终转身出去,忍的嘴唇都要咬破了。
干嘛心里一直去想陆行安的私人事情
    周沫气愤地走回她的小助理室,一时忘记自己身处哪里的用力摔上了助理室的门。

    坐下以后,周沫用双手托着下巴,皱眉思考,怎么办,真的要留下继续工作不辞职了吗?

    拿不出合同违约金,辞职是肯定辞不成的。

    周沫承认自己心里有点侥幸,侥幸自己没有辞职成功,侥幸陆行安没有批准她辞职,因为这样就可以继续工作,按时领薪水生活。

    陆行安那句“一个离过婚生过孩子的女人,还有什么可碰的。”的确有些伤人,但是周沫已经不在乎。

    赚钱放在第一位,尊严这些奢侈的东西只能抛在脑后。

    周沫也觉得幸好自己是个生过孩子的女人,这样才让他失去兴趣。

    陆行安说她离过婚,周沫没有辩解。

    一个上午,周沫都安静的在助理室静静待着。

    陆行安一个上午都在公司,就在办公室里忙碌,但却没有再要一杯咖啡。

    周沫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有点不舒服,他不是没有咖啡不行的么,或者是觉得她这个离过婚生过孩子的助理太碍眼了,所以不想喝她煮的咖啡?那么为什么不干脆同意她辞职?

    周沫心烦意乱的坚持了一天,陆行安下午四点和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一起离开了公司。

    陆行安的私事,公司里根本就没人敢议论。

    但是根据周沫的观察,那个女人跟陆行安的关系应该不一般。

    其实只有女人才最了解女人,那个女人身材高挑,身材姓感无比,一举一动都透着妩媚优雅,走在陆行安身旁望着陆行安的样子是满脸甜蜜的,大概也是爱极了这个男人。

    可以断定,这个女人是陆行安的女朋友。

    有女朋友的男人,竟然还企图跟别的女人搞暧/昧。

    周沫叹气,拿了东西离开助理室准备下班,心说自己真是无聊,干嘛心里一直去想陆行安的私人事情?

    ——————

    晚饭之后,周沫带儿子去没关门的文具店买文具。

    文具店上个月周沫来过,轻门熟路,儿子在选的都是好玩的文具,周沫蹲在地上耐心地选着实用的文具。

    与周沫母子二人相隔五分钟左右走进来一男一女,外形皆是俊靓,女人领着一个跟安安差不多同龄的小男孩,微笑地对身旁的男人说道:“这附近只有这家文具店是学校老师推荐家长来买文具的。”

    周沫闻声回头,当蹲在地上挑选文具的周沫仰起小脸儿看到陆行安和他的女朋友时,有些怔住。

    陆行安瞟了周沫一眼,随即目光看向周沫身旁的小男孩儿,小鬼俩手插在牛仔裤口袋里,倔强的酷酷的望着同班同学杜宇诺。

    周沫下意识地把儿子往自己身边带,不能让陆行安接触到儿子。
你儿子很活泼
    “杜宇诺,你来买文具?”安安从妈妈身边钻出脑袋,问同班级的小伙伴。

    杜宇诺一只手被他阿姨攥着,点头:“是,你买了什么?”

    周沫已经按不住儿子,这小子见了同学很亲切,当即就往杜宇诺的身边跑去。

    周沫瞧着儿子。

    陆行安把视线从安安的身上收回,心想这小子长得不像周沫,应该像他爸爸,这说明周沫的前夫长得不差。

    “陆总。”周沫主动打招呼。

    陆行安说道:“你儿子很活泼。”

    周沫更加尴尬了,点头:“是啊。”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气氛颇为怪异。

    陆行安身边的女人微笑着跟周沫打招呼:“你好,我叫郑因。”

    “你好,我叫周沫。”周沫礼貌地回郑因。

    郑因把目光放在了旁边的男人身上,问道:“行安,你认识她们?”

    郑因陪父母出去旅行了差不多一个月,回国以后立刻去了陆行安的公司,刚好周沫只有今天没给陆行安送咖啡,所以没有见过周沫。

    周沫也只是在助理室瞥了几眼郑因。

    陆行安打量着周沫,一脸平常地道:“我的助理,主要负责一些杂事。”

    “原来是行安的助理……”郑因笑道。

    郑因不得不重新打量了一遍周沫,长相文静,皮肤水嫩,生得很白。没表情时就是一副很怕事的样子,笑起来却有点甜美可人,原来只是个做杂事的小助理。

    ————————

    周沫叫回了安安。

    她带着儿子挑选文具,陆行安和郑因带着那个叫杜宇诺的小朋友也在挑选文具。

    文具店不大,总共就几排货架子,很矮。周沫听得见那边在说什么,郑因替她外甥挑选文具,问陆行安的意见,陆行安说他不懂,无法给出意见。

    周沫只想尽快买完离开。

    安安这时问周沫:“妈妈,你跟爸爸离婚了吗?”

    周沫拿着尺子的手顿住,看向儿子,不知道儿子为什么这样问,5岁的孩子正是天真话多的年纪,时不时地就问出一些让妈妈费解的问题。

    儿子很对爸爸充满了好奇心理。

    一直以来周沫都没有给儿子解答过,如果儿子再大一点,懂事了之后问起这件事,周沫也不会说儿子是个私生子,恐怕会伤害儿子的自尊心,恐怕儿子长大就会瞧不起妈妈,周沫只会说是妈妈和爸爸离婚了,所以不能再跟爸爸联系。

    儿子又问:“妈妈,爸爸娶了小老婆,不要你和我了对不对。”

    周沫心里特别的乱,眉头微拧着,这孩子怎么会这样说?小家伙很伤心吧?陆行安虽然没有靠近,但一定听得见小鬼说的这些,周沫全身紧绷的站起身,领着儿子快速走向付钱的地方。
那个叔叔长得跟我好像
    周沫领着儿子在付钱,心里越是慌张越是手忙脚乱的。

    儿子频频回头跟那个叫杜宇诺的小朋友说话,周沫却始终不敢回头看一眼,突然有一种芒刺在背的感觉让她呼吸困难。

    付完了钱,周沫把儿子的文具装了起来。

    “走吧。”周沫牵起儿子的小手。

    安安回头,打招呼:“杜宇诺我先走喽。”

    到门口了,周沫松口气,却听儿子接着又朝后面说:“阿姨再见,叔叔再见。”

    周沫把儿子带出文具店,儿子其实很有礼貌,对人都会打招呼,只是周沫不清楚别人愿不愿意搭理儿子的打招呼。

    陆行安的女朋友郑因郑小姐,一看就是一位善妒型的,周沫觉得该躲着点,以免麻烦上身。

    周沫带儿子等公交车,就听儿子问:“妈妈,爸爸长得跟我很像?”

    “是的。”周沫一向这样说。

    安安指着文具店里,天真地:“那个叔叔长得跟我好像。”

    周沫回头。

    文具店的橱窗前伫立着一个男人,西装笔挺,白色衬衫,深邃视线也正在朝她们望过来。

    “别胡说。”周沫赶紧攥住了儿子指着陆行安的手,心砰砰跳。

    周沫和陆行安的视线有短暂接触,隔着三米远的玻璃橱窗却让她出了一层冷汗。

    看着儿子,周沫心想绝对不能让儿子再接触到陆行安。

    五年前两人有过一晚纠缠,陆行安他是仍旧记得的,虽然现在陆行安误以为她是跟前夫离婚,自己带着儿子在外面单过。但儿子若是经常接触陆行安,时日久了,难免会让陆行安心中生疑。

    怀疑这个孩子跟他有血缘关系。

    公交车来了,在她们眼前停下,周沫快速的带着儿子上了车。

    公交车只是停留了十几秒钟,便关门开走。

    ————————

    文具店里,郑因叫了陆行安几声了。

    “行安?”见无回应,郑因走到陆行安的身旁,亲密娇柔地伸出手指扯了一下他的西装袖口,陆行安这才回过神。

    他问道:“都选完了?”

    郑因的一双美目盯着面前男人无比英俊的脸庞,优雅的笑:“是啊,已经给诺诺选完了。”

    陆行安点头,丝毫没察觉自己的失神和轻微异样,率先走向了付款的地方。

    杜宇诺是郑因姐姐郑桐的孩子,郑桐于一年前已经车祸去世,因此杜宇诺便交给了郑因抚养。

    a市好一些的幼儿园不少,陆行安没想到周沫的儿子竟是会跟杜宇诺上同一所幼儿园。

    离开文具店,郑因带着外甥杜宇诺上了陆行安的车。

    回家的路上,郑因一直看着陆行安的脸色,他的样子比来时更沉默了。
想起那一晚的情景
    行驶的黑色路虎车内,郑因转头去问车后座上的小外甥:“诺诺,文具店里遇到的同学,你们在幼儿园里关系很好?”

    “不好!”杜宇诺听了小姨先前在文具店里悄悄告诉他的话,学着说道:“他淘气,还总是动手打人,老师很不喜欢他!”

    “你们都是小孩子,玩闹起来没有分寸这很正常,在幼儿园里不准讨厌别的小朋友知道了么?”郑因严肃教育着小外甥。

    杜宇诺点头:“知道了,小姨。”

    ————————

    车开回了陆行安新购置的那套别墅。

    郑因下车,把小外甥也抱了下来,看着陆行安的眼色道:“行安,你母亲昨天说让我尽快的住过来,最好就这几天。”

    “也好。”陆行安简单的两个字答复。

    男人迈开长腿走向别墅内,保姆出来殷勤地带杜宇诺进别墅。郑因快速跟上陆行安,一手亲密地挽着男人的手臂,瞥了一眼他的完美侧脸,却看不清他墨色眸子里的深沉内容。

    陆行安脱了西装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

    保姆要伸手去拿,郑因已经笑着拿了起来,给他挂好。

    “徐婶你去忙吧。”郑因像是女主人一样的姿态吩咐着,但态度却无比和善。

    徐婶带着杜宇诺先上楼,给孩子洗澡哄睡。

    郑因见陆行安上了二楼,跟着上去,陆行安独自一人站在书房的落地窗前抽烟,郑因缓缓地靠近了他。

    陆行安吐出一口烟雾,低头看到一双女人的手搂住了自己的腰身。

    郑因把脸颊贴在陆行安的结实背部,呼吸着他身上的好闻味道。陆行安的腰身比例特别姓感,且臀部向外突出。郑因还记得三年前在慈善晚宴上与他初见,他的外形让她无比惊艳,当即对他产生好感,后来好姐妹打量着这个男人的背影说道,这样腰身的男人姓浴旺盛,姓能力比一般男人也强n多倍。

    郑因面红耳赤地把手抚向了他的皮带,闭眼往下探去,纤长手指在他的裆/部缓缓地画着圈圈。

    郑因投入地誘惑着他,可下一刻,却被陆行安面无表情地拿开了手。

    陆行安转过身,眼眸中丝毫无情浴之色地对她道:“早点休息,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他说完就不留一刻的走了。

    郑因攥紧了手指,满心尽是身为女人的挫败感。

    陆行安拎着外套驾车离开别墅,他漫无目的地开着车,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夹着根烟皱眉抽着。

    郑因隔着裤子抚弄他的浴望,他没感觉,但他心里清清楚楚想的却是五年前那一晚上,那女孩皮肤生得极白,嘴唇水润,身材恰到好处,是他喜欢的柔软正好型。最后做到房间地毯上,那柔白的身子经不住快频率撞击,胸前两团被撞的一颤一颤。

    陆行安用手快速地打了一下方向盘,把车停下。

    他的身体愈发的难受,想起在周沫身上那一晚的情景竟然想得硬了。
一直对他亲生爸爸忠心耿耿
    第二天早晨,周沫站在楼下陪着儿子一起等校车上学。

    米妙妙下楼的时候周沫已经把儿子送走。

    “想什么呢?”米妙妙靠近,问周沫。

    周沫摇头,抬起头勉强地笑:“没想什么,你快去上班吧,要迟到了。”

    “没事,迟到就说去见客户了,经理还会夸我工作积极呢。”米妙妙一脸轻松地样子。

    两人坐在夏日早晨马路边的长凳上。

    米妙妙再三琢磨,才问起:“周沫,你和彭昊还没有联系?他最近可是一直在找你,这五年他也一直有意无意的问你的消息,我都没说。”

    周沫低下了头。

    心情蓦地低落起来,联系之后又能怎么样,即使彭昊心里还有自己,彭昊的家庭也接纳不了自己。

    不,周沫摇头,彭昊心里有的是从前的自己,现在的自己生了一个孩子哪里值得彭昊继续爱。

    况且五年多没见了,人心会变。

    想起曾经谈了两年的男朋友彭昊,周沫不禁自卑地想起陆行安说过的话“一个离过婚生过孩子的女人,还有什么可碰的。”这话周沫强制自己不要去在乎,但是这的确是她不敢迈出下一步再找男朋友的理由。

    父母不在了,没人逼婚,还有周沫现在也真的不打算找。

    ———————

    抵达公司上班,周沫一个上午基本都在发呆,中间只去了两次洗手间算动过了。

    陆行安很早来了公司,秘书进去两趟,其中一趟端了咖啡进去,那应该是秘书给陆行安的咖啡。

    周沫心里气恼,虽然上班清闲很好,但陆行安这样做她会有一种被排斥了的感觉。

    下午四点,陆行安离开了公司,周沫知道他晚上有酒局应酬在身。

    捱到下班时间,周沫慢悠悠地走出gk大厦。

    在家楼下等校车,接放学的儿子回家,然后买菜,做饭,等米妙妙回来一起吃饭,日复一日。

    米妙妙换了家居服,在饭桌上说:“沫沫,我今天跟同事聊了很多事情,明白很多,我觉得女人最终还是要嫁人有个依靠的,你就相亲去嘛,我给你介绍的人你担心什么,人品肯定是好的,你的情况我也会跟对方说清楚。”

    小鬼突然抬头,眉头皱着:“我不要后爸!”

    周沫瞧着儿子生气的小模样,眉宇之间跟陆行安的确有几分相似,但好在跟陆行安长得不是十分相像,儿子的模样大概综合了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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