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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如潮水,染指首席总裁-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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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陆行安被孩子的样子逗笑,点点头。
卧室里,江曼把卫生棉之类的放好在抽屉中,转身间却突然撞上了陆行安的结实胸膛。
周沫抬头:“陆总,你……”
陆行安一只手关上了卧室的房门,反锁了下,他扫视了一眼这卧室,特别的小,只够两个人转身的空间,只能放一张单人chuang的卧室里却放了一张母子二人睡的双人chuang。
周沫往后退了一步,手上还拿着一包夜用的苏菲,手指一抖,卫生棉掉在了地上。
陆行安看了一眼,虽没碰过,却知道那是女人的什么东西。
周沫问他:“有什么话要说吗?”
“周沫,你抬起头来再跟我说话。”陆行安的声音刻意压低,怕孩子听见。
周沫鼓起勇气,抬头看他。
陆行安对视着她胆怯,但依然温柔如水的眼睛:“周沫,你拒绝我的原因是什么?你是认为,有女朋友的男人不能再对另一个女人有想法,对吗?”
周沫点头,这当然是对的。
“倘若我跟郑因分手了,我们是否可以交往?”陆行安墨黑瞳仁里的复杂内容直射进周沫的眼睛里。
周沫有点慌张。
他和郑因,分手了?是因为什么?
这个问题周沫觉得自己想的愚蠢,难道是因为自己所以他跟郑因分手了?那是商业联姻,怎么可能分手?一连串的问号在她的脑海里转动,有些叫她理不清楚原委,或者他是骗人的。
陆行安低头,不在说话。
有他的身体挡着,他不打算让她出去,她也根本走不出这卧室。
安静的卧室里,周沫心跳不觉地加速,呼吸也变得乱了起来,周围全都是他的强烈气息,两人站的太近了,周沫下意识再往后退,却撞上了后面的衣柜。
“别退了,后面没路。”他故作好心地提醒。
周沫的脸上微微地泛起了一片红。
陆行安点了一根烟,在这空气本就不太流通的卧室抽了起来。
周沫下意识屏住呼吸,他身上的味道和烟草的味道更浓郁了,却出奇地觉得很好闻。
陆行安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蹙眉说道:“我们认识多久了,两个月?我弟说,喜欢一个人会很疯狂,爱一个人才会很平静的对待,这些我一直认为是90后00后才会说的话,但我现在觉得不是。周沫,我想对你疯狂,却又忍住平静了下来,这算什么?你去超市,我就在外面想了四十分钟,我想我们认识不只是两个月,是五年。”
他一直记得她,在他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叫周沫的时候,也许男人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都难以忘怀,以前认为她是图钱靠近,现在想来却是误会了她。
————作者有话说—————
晚点还有一更,大概九点多吧!
接吻之后,还叫陆总?
这算是表白吗,周沫忍不住抬头看了她一眼。
她发觉自己的脸颊很烫很烫,手指也是麻木的开始不会动了,连看他都不敢一直盯着看。
“脸怎么红成了这样?”陆行安皱眉,他头一回瞧见女人的脸红到这个程度,周沫以前脸红他瞧见过,却是都没有这回红的严重,像是病了发烧般。
陆行安伸手捧住了她的脸,手掌心感受着她脸颊上的温度,的确烫人。
周沫低头,他的手掌冰凉,皮肤白希,干净,带着他特有的男性气息,周沫抵抗力真的在下降,对异性的抵抗力。
也许米妙妙说得对,只是她不好意承认,觉得羞耻,觉得龌龊,陆行安是她儿子的爸爸,是跟她有过那种经历的男人,是把她从女孩直接变成女人的男人,怎么会没感觉。
陆行安说话难听时,周末很伤心,伤心儿子的爸爸竟然是个这样的男人。
但是,现在陆行安是这样的温柔,她又觉得没法面对他了。
陆行安感觉到周沫在发抖,他十分意外,盯着她红红的脸颊:“没被男人表白过?”
他好奇她的婚姻是怎么一回事,但又男人的嫉妒心作祟,不想问。
周沫摇头:“不是。”
陆行安看着她,意思是被表白过?
“谁对你表白过?”他不显喜怒地追问了一句。
周沫是个实在的人,这会儿脑袋和心脏都短路着,交代:“彭昊,我高中和大一时候的男朋友,我的初恋,还有……”
“行了,别说了。”陆行安声音偏冷地打断她。
周沫尴尬,动了动,不让他这样捧着她的脸。
周沫长这么大的确是只被表白过三次,第一次是彭昊,学生期间的表白很心动但是也很纯洁,尤其是高中生,周沫比较老实乖,彭昊张扬,表白时很大的声音,那会儿周沫只顾着在同学面前尴尬了。
第二次是在国外,被房东那个中国男人表白,周沫是真的对那个人没有感觉,只当朋友看待,所以谈不上记忆深刻。
第三次就是陆行安。
为什么会脸红她不知道,喜欢他吗?他明明那么坏,说话特别难听,脾气也差。
但周沫清楚知道,这表白特殊就特殊在这个男人是自己儿子的亲生爸爸,他和儿子有着血缘关系,儿子身体里的血液是由她和他的血液结合组成的,心里会有一点不一样的感觉似乎也属于正常。
陆行安的手从她脸颊上滑下,按在她直缩的肩上,周沫把头就低的更严重了。
“怎么想的?”他问。
周沫的思绪此刻已是一片混乱。
陆行安看她,周沫却是躲避着他的视线,他又说:“我和郑因交往了很久,但却没有发生过关系。商业联姻,不知道你懂不懂这联姻的个中意义,没有感情的男女被利益捆绑在一起,婚后短时间内基本没有变数,会做愛,会生孩子,而我在郑因勾/引我的每一次都痛苦的想象过,没有愛而非要做,只会是当成不愉快的任务一样被完成,我不是很听我爸的话,所以迟迟没有完成这个任务。你出现了,我想起了你,我跟你做愛过后,我想象过,我会完事后从后抱住你,一起睡觉。”
周沫的心砰砰跳,超出往常,男人的一只手缓缓地搁在她的腰间,不着痕迹地朝她纤柔的细腰上轻轻揉了揉,周沫的身体一颤,闭上眼睛。
陆行安附身,悄然把她的身体揽向自己,暧/昧气息强烈地朝着她的嘴唇吻了上去。
周沫只觉得唇瓣被他吸住,轻咬了咬,然后被彻底地含住,他开始吻得愈发深入,舌头长驱直入,狠狠地纠缠住了她。
周沫呼吸急促,整个人的意识炸裂了一样,推他,却怎么都推不开,两手撑着他压下的胸膛,身体软的完全失去了力气。
周沫终于躲过他的嘴唇,左肩一缩:“陆总,你不要这样。”
“接吻之后,还叫陆总?”
“我……我没有……”她没有主动,也没有配合的跟他接吻,只是他自己在吻。
“做都做过了,你还怕什么?”
周沫别过脸去,陆行安的炙热视线定定地瞧着她粉扑扑的脸颊,细细白白的颈。
卧室门口突然一阵的敲门声,打破了两个人之间的暧/昧。
安安说:“妈妈,妙妙阿姨打来电话找你哦。”
“我去接电话。”周沫看了他一眼,视线随即躲开他的视线,让他让一下路。
陆行安低头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唇瓣,心里莫名为她柔软了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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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你和叔叔在干什么?”安安拿着手机,递给妈妈,问道,小鬼头怕爸爸妈妈又吵架了。
周沫脸红,解释了一下:“在说事情。”
周沫去米妙妙的房间里跟米妙妙讲话,关上了米妙妙卧室的门。
米妙妙问周沫:“干什么呢?我听我干儿子说,你和陆行安还关上门说话去了?糊弄孩子呢对不对?其实根本就不是说话,你们两个在干别的!”
周沫解释:“你想歪了,真的只是说话,怕我儿子听见。”
“别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你见过哪个大老板没事屈尊降贵的往小助理家里跑了?而且还是个很穷的小助理,咱们家里这么小,环境又差,但是他竟然都不嫌弃!好吧,他的视线里也许只看到你了,不在乎那个房子里的环境。”米妙妙又说:“关键是他长得帅,周沫,你不为了你儿子争取争取他?”
米妙妙后面说的这句话,也是周沫刚才脑海里一闪而逝有过的想法,但是,陆行安如果是一个普通的单身男人,她一定会争取,为了孩子着想。只是偏偏他多金又帅,身边不乏女人围绕,在家世方面恐怕是永远都遥不可及的,怎么争取?争取来的如果只是羞辱,那才会真的无地自容。
米妙妙打过来,主要是说今晚她不回来了,周沫猜想,米妙妙今晚应该是跟男朋友一起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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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陆行安觉得很热。
周沫儿子说:“叔叔对不起,我们家的空调坏了。”
“没关系,叔叔不热。”陆行安摸了摸这孩子的脸颊,皮肤很好,又白,一定是像了他的妈妈。
陆行安这会儿瞧着周沫跟前夫生的这孩子都异常顺眼。
周沫接完电话出来,看了一眼沙发上坐着的陆行安,她摸了摸鼻子,然后把手机搁在了茶几上。
“妈妈,我要叔叔今晚在这里住,妙妙阿姨说不回来了是吧?”小鬼有爸爸壮胆子,提起要求。
周沫瞪了一眼儿子:“不行。”
安安看爸爸说:“叔叔,你管管我妈妈。”
“好好做作业。”周沫无语,本就够尴尬的了,儿子还偏在这里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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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一直躲着陆行安,没有再单独跟他在一起说话。
到了晚上,周沫给儿子洗澡,让儿子早早的就躺下睡了,孩子玩了一天,睡觉的时候总是睡得比较快。
陆行安像是上回一样,他没有走的意思。
“陪我坐一会儿。”他叫她。
周沫只得陪他坐一会儿,希望一会儿后他马上就走,两人看电视,他一本正经地坐着,双腿交叠,不时地抽一根烟,他在看的是一部好莱坞电影,看的无比认真,双眉蹙起,期间他似乎忘了她的存在。
而这电影是周沫不感兴趣的,坐着坐着,周沫就睡着了。
一部电影结束,陆行安转头看向周沫,她闭着眼,长长的眼睫很是漂亮,粉红的唇,皙白的脸颊,都让他移不开眼睛。
陆行安凑近,周沫却是没有醒过来。
“抱你到卧室里睡?”他声音非常的轻,周沫还是没有反应,陆行安直起身,直接就公主抱的把周沫抱在了怀里,动作小心。
周沫不舒服的蹭了蹭,找到舒服的姿势,梦里是爸爸在抱着几岁的她,她的脸颊贴着陆行安的坚硬胸膛,双臂抬起环住他的脖颈,叫了一声:“爸爸。”
陆行安不知道周沫是否正在做梦,小心翼翼地把周沫放在了被子上,他要起身离开时,周沫环住他脖颈的手臂却没有放开,陆行安闻着她自然的体香,一时控制不住,拇指的指纹轻轻摩/挲过她丰润的唇瓣,濡湿的唇便贴了上去。
你把我后背都抓伤了,还不解恨?
陆行安确定,自己已经陷入了她的美好气息中。
四片唇瓣贴在一起,周沫恍如在梦境中一般地呢喃了一声。
陆行安的视线蓦地深邃幽深,看着她紧闭的双眼,一边舔着她芬嫩的小嘴儿一边贪婪地闻着她的香。
周沫微微拧眉地“唔……”了一声,双臂竟是环住他的脖颈。
陆行安动作一顿,以为她会醒过来,下一刻,就见周沫的唇蹭着蹭着便蹭到了他的唇边,两人的气息皆是无比的热,喘不匀称。
他不觉语气十分宠溺地问:“你梦见了什么?”男人嘴唇贴近她的耳边,声音很轻,而后食指磨挲着她的唇瓣。
周沫下意识地张开了小嘴儿,含住了陆行安的那根手指。
滚烫的温度,从他的那根手指上开始蔓延开来,周沫忘情地伸出舌尖舔着那根手指,又拧起了秀气的眉,仍然含着那根男人手指上下舔着。
就像是女孩在炎热燃烧的夏天吃着解渴的冰棍一样的动作。
可是这在陆行安看来,却是男女之间愛昧到让人几乎不能把控的一幕情景。
男人的喉结不禁上下滑动,目光深沉,俯身时间已久,顺从她的动作便逐渐压下。
当他热烫身体完全覆在周沫的身上时,周沫的一只皙白小手按住了男人的健硕腰际。
一触即发的激清在两个人之间,陆行安舔了一下周沫的唇瓣。
她呵着气,下意识地双唇微张。
瞧见她变成这样,他头脑不禁一热,身体也跟着大幅度升温。
一股热流窜在身体里,尤其小腹位置,胀滿的舒服感觉却又显得极为不舒服,整个身体硬的反应出一股子次激感觉。
喉头一紧,他的唇覆向了周沫微张的唇,迫不及待舌头长驱直人。
一只手按住她盈白光滑的肩,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抚磨着她无比光滑的皮肤,唇齿间毫不客气地风狂掠夺了起来。
周沫意识混沌之间,只是觉得男人的舌头在口腔里狂肆进出,柔软的唇瓣被轻轻咬了几下,她不只是怎么了,竟是舒服的低吟出来,身体更是不由自主地往那个男人的胸膛里蹭,试图寻找着什么更惊喜的为藉。
周沫缓缓地睁开眼时,不知为何已是趴在了男人的身上。
她的睡衣一边的肩已是滑下,露出姓感的圆滑肩头,男人深邃的眼眸盯着她的眼睛,充满誘惑地在她肩头上狠狠地啃了一口。
周沫喘着,嘴里竟是又长长的“嗯……”了一下。
她只觉得双颊朝热,口很干渴,眼睛似是困得一张一合,却是尽显魅态,风润的双唇被陆行安吻的已是微肿,有些嫣红。
陆行安抬起手,男人粗骨节的手指在她脸上来回磨了磨,周沫闭上眼睛,忍不住浑身跟着颤。
陆行安喉头紧绷,坐了起来,一条手臂圈住周沫,本是趴在陆行安身上的周沫此时变成了跪坐在他的身体上,腿之间。
男人修长的手指穿插进她的黑色发丝,手掌箍住她的后脑勺,低头朝她的微肿的唇吻了下去。
周沫沉溺在这种感觉里不能自拔,在他的逗闹下,忍不住朝他的身躯靠近,用滚烫舌尖舔着他的下巴。
她的双手重新搂住男人的脖颈,去舔着弄着他的喉结,那喉结在興奋的动着,周沫就追逐地不停舔着。
耳边是男人织热的阳刚气息,周沫紧紧搂住了他。
一双大手伸到了周沫的睡衣里,摸上那包裹住周沫丰滿波涛的內衣,周沫被柔弄的微微扬起脖颈,脸上有些朝热的汗水。
男人强健的手臂扣住她的腰际,一只手解着她的內衣双排扣子,与此同时,周沫因急喘而起伏着的波涛蹭着陆行安的胸膛,两人过电一般,在彼此的身体上燃起甚至无法熄灭的熊熊烈火。
周沫的衣服被解开,松垮在肩上的肩带被摘下一边,下一刻只觉得男人粗糙的手掌柔上了自己的一边丰滿。
男人略带薄茧的手掌,柔捏时与周沫那细腻圆润的丰滿白峰相触碰,无疑是在火上浇了油。
这股子火燃烧的周沫分不清现实与不现实,烫到耳根。
周沫的两腿变得无力,一双白腿从他的身体上滑下,稳稳地就这垮坐在了陆行安的腿间,柔软泛潮的花心触碰到某个物体,周沫难受的扭着动着自己的身体。
男人西裤下支起了大大的涨篷,似是就要朝她破涌而出。
周沫找到让自己舒服的感觉,就闭着眼睛慢慢地磨了蹭了起来。
他憋出一阵热汗,一把攥住女人乱动的小手,扣在了他支起的涨篷上,唇齿更加狂肆地掠着她。
他身体一阵抖动,许久没碰女人的缘故,绷着情绪,任由她用臋缝蹭着他的家伙。
裤链拉开,皮带缓缓解开,他带着她的小手,磨着伸向了里头。
那小手虽是笨拙,却真的摸了进去攥住直接柔弄,被陆行安吻上脖颈时忍不住再次风狂扭着动着柔软的身体:“嗯啊……唔……啊……我好痒……”
周沫耐不住这样的感觉,嘴里开始溢出一阵阵令男人和自己都浑身愈发苏痒的口申吟。
“睁开眼睛,看着我。”他命令道,虽到了这一步骤,却也不想在周沫睡得混沌时趁机占她。
周沫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到了人。
陆行安问她:“今天晚上,想跟我在你这里做愛?”
周沫有点发懵的样子,不知道他究竟在说什么。
陆行安权当周沫默认,结实的手臂揽过她,把瘦弱的她卷入身子下,迅速的脫了裤子,喘着粗气看她。
周沫脸红地平躺在那里,上身的睡衣已是被他推的老高,內衣凌乱的挂在身上,两边山峰白且丰滿的在陆行安的炙热视线里,随着她喘气,一挺一挺。
周沫虽生过一个孩子,两朵白峰尖上的那两朵粉红却仍是无比美丽,充斥着对男人的誘惑。
他的大手掌心划过她的一双白腿,嗓音开始变得沙哑:“宝贝,把腿稍微弯一下。”
周沫顺从地把腿弯了起来,白白的小脚碰到陆行安的两条腿,激起颤栗,美丽的脚趾抠着被单,直叫被单跟着一块扭曲。
陆行安身躯压下,急迫地解着衬衫扣子,从她的脸颊吻到脖颈。
周沫继续扭动的呼喊着“啊……”他堵住了她的嘴,让她的喘叫声只能在他的喉咙间溢出又消失,他怕吵醒孩子,要不上她。
周沫的脸上带着羞红,身体随着他的摆弄而张开了弯起的双腿,陆行安双眸幽深的如两潭黑色墨水,因血液燃灼绯腾而浑身紧绷。
他平坦的小腹下,某物高高的昂起了头。
她在低呼,陆行安粗糙干燥的大手磨到她的睡裤里,扒下周沫的睡裤,手掌反复捏着她的白臋得到块慰,舌尖不断调弄着她的峰尖。
“啊……不要……嗯啊……”她双手捧着身上啃吃着她匈的男人,痒的难受不已,好像有千百只蚂蚁在钻咬着她的身体。
周沫双腿清不自禁地夹上男人的腰部,甚至白白的脚趾头划过男人平坦的小腹,让那腹肌变得更加紧绷,随着急促的呼吸而颤。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的力气被抽空了一般,没了骨头的支撑一样攀附着这个身体到处都很坚硬的男人,在他趴在耳边问了一句:“多久没做愛了”的时候,她说“很久……”。
陆行安表情对周沫怜爱地柔捏着她蠢动的小腰:“说,你想跟谁做愛?是我对么?”
男人似乎都有这样的虚荣心,等待着他的女人来让他得到满足。
“是你,孩子的爸爸……”周沫本就睡着,睁开眼睛看到他仿佛也觉得他是梦里的陆行安,她的眼中一直看着他,并没有分清楚这是五年前的酒店还是今天的简陋房间,只是认清楚了这个男人。
而周沫呢喃的这一句“是你,孩子的爸爸……”却让陆行安蓦地顿住,手掌从她的臋肉上滑下,按住被单,缓缓地攥起了结实的拳头。
在愉快的做这种事时,周沫把他当成了她孩子的爸爸她的前夫了?
陆行安的双眸瞬间就阴沉地冷了下来,紧抿着唇,很后悔五年前没有彻底的占有这个女人,让她跑了,想到此,他重重地用拳头捶了一下床!!
两人身下被一拳锤击的猛地一阵震动,周沫只觉腰间一麻,疼的再度睁开眼睛,看着面前脸上并没有了情浴的男人,是陆行安。
周沫再看自己,已是完全的衣不避体。
来不及羞红着脸,她吓得大叫了一声。
刚才发生了什么?分不清梦境现实的被他占了便宜?
这几年周沫总是做梦,梦见孩子的爸爸,而她跟孩子爸爸唯一的交集就是那一晚,所以除了那晚她什么也梦不到。
低头,发现內裤还在,她伸手就去拿睡衣准备重新穿上。
陆行安一把扯过周沫的內衣,扔在地上:“现在叫什么?等会做了再叫!”
“你不要这样,如果我做了什么让你误会的事情那我给你道歉,对不起……”周沫直缩着身子,不让他碰。
“只是嘴上的道歉?”陆行安的眼眸忽而阴鸷,他听了他弟的话,来好脾气的耐着性子追求这个女人,而这个女人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心里一直念着她的前夫,在他的身下,却始终想着跟她做愛的是她的前夫。
陆行安过去,把她抵在了墙边,周沫的后背抵着冰凉的墙壁,身体坐在被单上,惊恐地望着这个男人。
“看来你是对五年前那一晚的做愛过程不太满意,那我应该让你重新认识一下我身上这破过你处的东西。”陆行安骨子里傲气,跟周沫前夫能比什么,似乎只有这一点可以比较。
周沫的处之身,是他破的!
他的大手去脫她的纯棉白色小內裤,很是纯白。
周沫摇头,怕喊了惊醒儿子,摇头说:“我答应跟你交往,只要你不这样,我求你了不要……”她乱动着,双手抠着他的肩膀,却是无用。
陆行安的肩膀被周沫短短的干净指甲抠破,却不觉得疼,找回男人的自尊比任何都要来的重要。
突然一声打开卧室门的声音,周沫害怕,一定是儿子被吵醒了。
她加紧了两腿,內裤被陆行安褪下了一半,露出她白白的臋部,周沫看着男人的手掌,捏着她的臀部,一下一下,那股羞耻感让她咬着嘴唇,提醒他:“我儿子醒了。”
男人內裤下鼓起很多,盘旋着的似乎是一条巨龍,无比可怕。
陆行安望着她加紧的腿,冷笑着脫下深色的四角內裤,那巨龍弹跳了下,挺起了头,深紫色的一柱,又蹙又长又硬,凸着青筋,他捏起她的下巴,嘴唇舔着她的嘴唇,声线姓感地低喃道:“腿先别夹得这么紧,我还没进去呢,周沫,记清楚今天睡了你的男人是谁。”
周沫怔住,完全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做过什么,大概是这方面的事情?自己勾饮了他?
“妈妈,妈妈你害怕了吗?我要跟你睡!”安安在外面叫着妈妈。
周沫觉得儿子肯定是听到了她的那声惊叫,以为她做恶梦了或是被什么东西吓到了。
周沫恼恨自己的这个毛病,总是做梦,有时做梦能轻易的醒过来,有时做梦就不能轻易的醒过来,往往是分不清楚现实和梦境。
朋友说是不是梦游,目睹过也觉得好吓人,幽灵一样。
周沫去看过这个毛病,医生却只给开了安神的药物让她吃着,很苦很苦的中药。
比如刚才,周沫明白自己又是犯了这个毛病。
父母去世之前周沫没有过这样的情况,在父母车祸去世之后,周沫就很害怕,一个人晚上睡不好,梦见父母,黑夜里一次次的惊醒,乱七八糟的梦让她变得越来越害怕晚上。
彭昊带她去看心理医生,也都没用。
这几年儿子长大了,对父母的死亡渐渐释怀,变得好了许多。
此时周沫看着卧室里的情景,恨不得一头撞死。
儿子还在外面叫妈妈。
“你放开我。”周沫用可怜的眼神望着一身脾气的陆行安。
陆行安只在五年前跟周沫酣畅淋漓大战过一晚,学生时期有过恋爱,但牵手他都不愿意牵,最后也都是臭脾气的提出分手,到了社会上,他一心想工作,心思全用在公司上,想要努力做出成绩,忙的饭都不按时吃,哪有心思瞄着女人,哪有心思想这事。
后来他的父亲开始小三小四成群,母亲和小姨叫人跟踪父亲,拍回来的照片他无意中看到,那荒唐阴靡的一幕幕让他直作呕,如果不是有无数水姓杨花的女人找上父亲,父亲不会对母亲越来越不好,折磨的母亲精神几乎出了问题。
陆行安厌恶这些女人,外面应酬上,酒会上,一个一个贴上来的姓感在他眼中全部是姓感,只有无尽的恶心。
跟周沫五年前那一回是个意外,但后半夜他清醒过后,药劲却还没过,把原本被自己弄到昏厥过去的周沫翻过去,从后进去,周沫那张小脸和穿的衣服打扮一看便是学生,他不知道自己为何没有抑制住兽姓,一遍遍地要着她,也曾觉得这滋味美妙,甚至想过把这个姑娘据为己有。
郑因于他来说,比那些水姓杨花的女人强一些,但只是强一些些。
每一回郑因主动贴上来,他脑子里闪现的都是父亲的那些脏女人,不做愛又不是会死,他为什么要挥汗如雨的给这类女人?岂不是便宜了她们?那浪当样子,他很是唾弃。
陆行安也想过,如果自己跟郑因结婚,不爱,如何做愛?难道要为了婚姻牺牲自己一辈子的性福?
他并非对做愛不感兴趣,而是始终没有遇到一个清纯简单干净的女人,重遇周沫,他想过重新占上她,可她却始终不点头,他完全可以用强,有过方便的机会,但他没有。
见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便不忍心。
这会儿他的蹙长巨物直顶着她的幽谷,她的內裤被脫下,巨物顶端探到了她幽股的湿润,不知是谁分泌的爱ye,许是她的,已经沾到了他巨物顶敏敢的头上,湿滑的直叫他喉头干渴发紧。
巨物抖动着,势要进去,一点点磨蹭着钻入她的丛林,似是又涨大了一圈。
周沫被他固定着身体,以吻封唇,完全发不出声音,双腿被男人跨部的压住也动弹不了,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唇舌发烫,陆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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