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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大天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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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前来,就是要李靖做个交代!”

后面的李靖催动黑焰驹上前,眼望秦完淡淡一笑道:“却不知道友要我做个怎样的交代?”

第一百六十五章太师力解两家争

见李靖上前搭话,秦完沉声道:“贫道等人此来,只要你李靖答应三件事情。”

李靖微笑道:“却不知是哪三件事?道友且先说来听听。”

秦完道:“第一件,马元终为修行之士,虽有过错却不该曝尸示众,你要将他尸首合并,好生安葬了。”

李靖点头道:“此事我可以答应。当日将马元首级示众也只为昭示其恶行,如今目的已达,让死者入土为安也是应有之义。”

秦完又道:“第二件,你须立即将石矶师妹释放,并向她当面致歉。”

李靖笑道:“放人倒也不难,只是石矶娘娘的性子颇为执拗,若是将她放出后仍要与我为难,又该如何?”

秦完道:“此事不难,据贫道所知,石矶师妹也不曾要求你为马元抵命,只是要擒你去请我掌教师尊发落。我等要你答应的第三件事,便是依从石矶师妹之言,自缚之后随我等往碧游宫面见吾师,由他老人家亲自处置于你。”

李靖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摇头道:“马元之事我自认处置并无失措之处。若是尊师以为我李靖不对,只需一言相召,我自然老老实实登门请罪。恕李靖不恭,凭诸位道友,却还没有令李靖束手就缚的资格!”

“好狂妄的小辈!”秦完勃然大怒,身后的九位天君亦个个变色。

董全催动梅花鹿上前,向秦完喝道:“秦兄,此人既不听良言相劝。唯有兵刃之下见个输赢。兄且退开,容小弟降他!”

秦完知道董全欲借机雪当年之驰。便拨转梅花鹿退下。

董全在鹿上仗双剑喝道:“李靖小儿,还识得董全否?”

李靖悠然道:“西昆仑一别十数年。董道友一向安好?”

董全咬牙道:“当年被受你一番折辱,贫道未有一日或忘。本来看在石矶师妹的面子上,贫道已不欲与你计较,孰料你竟变本加厉,连石矶师妹也一并欺凌。今日贫道便将新仇旧怨和你一并了解!”说罢催鹿上前,举双剑插胸袭腹。

李靖从鞍桥上取了方天画戟在手,上封下拦,挡开董全双剑之后转手回刺。

两人坐骑盘桓,兵刃翻飞。眨眼间交手数合、

论武艺董全去远非李靖对手,未及十个回合便已左支右绌,难以支应。眼见得凭武艺取胜无望,董全拼力再撑了一合,待到圈回坐骑准备再战之时,他已暗暗将双剑交到单手,空出右手在囊中取出一物,蓦地厉喝一声:“着!”右手将那物发出,登时便有一道金色光华向着李靖的面门飞来。

李靖定睛凝神看时。见董全所发的是一柄长仅四寸的无柄铜刀。当即不慌不忙地抬起左手,微微泛着暗金光泽的食指和中指伸直了稍稍分开,往空中轻轻一夹,便将那铜刀夹在两指之间。

董全大惊。当年在天风洞祭炼“黑煞风魔幡”之时,他在洞内的一个角落里寻到一小块风磨精铜,便用之炼制成这柄可以神念驾驭飞行伤敌、锋利无匹的铜刀。见李靖以指夹刀。他急忙念动咒语催动那铜刀,打算先斩断李靖的手指。再贯穿他的咽喉。但那铜刀却似被两座大山夹住,任他如何驱使。都不能移动分毫。

痛失宝物之下,董全怒火冲天,伸手从袖中取出一卷阵图,迎风抖开,化作方圆里许、内蕴无边杀机的一座大阵。整座阵势被一团灰蒙蒙云气笼罩,在正东方位上有一牌楼,上挂一面书有“风吼阵”三字的竖匾。

董全站在牌楼之下向着李靖厉声喝道:“李靖,你若是英雄,敢进贫道的风吼阵么?”

其余的九位天君见状亦不甘落后,纷纷取阵图布下阵势。霎时间“天绝阵”“地烈阵”“寒冰阵”“金光阵”“化血阵”“烈火阵”“落魂阵”“红水阵”“红沙阵”俱都摆下,连同“风吼阵”一起,成偃月之形遥遥地将陈塘关的东面完全封死。

秦完在“天绝阵”牌楼之下朗声道:“既然李靖你执意不肯依从我兄弟之言,我们何妨以这十座阵势来赌上一赌?”

李靖冷笑一声,刚要开口时,忽听得远处一人高声喝道:“诸位道友莫动无名!李靖,你也给我老实一点!”

众人循声望去,却见一头神骏无比的墨麒麟风驰电掣般踏云而来,瞬间已至眼前。墨麒麟上端坐一名老者,除了姜子牙以外,大家却都认得,正是截教金灵圣母门下弟子、大商太师闻仲。

见识闻仲到来,李靖心中稍稍放松了一点,暗道:“这一架多半打不起来了。”

闻仲骑乘着墨麒麟在对峙双方的中间落下云头,先向十天君那边拱了拱手道:“十位道友,烦请上前叙话。”随即又狠狠瞪了李靖一眼,喝道:“李靖,你也过来!”

十天君与闻仲相交莫逆,见他出言相邀,一起催坐骑来到近前;李靖则摇头苦笑,也和姜子牙一起驱马上前。

十天君先和闻仲见了礼,秦完问道:“听说闻道友正率兵征讨北海,何以有闲暇来到此处?”

闻仲叹息道:“实不相瞒,闻仲在北海的战事颇有些碍难,因此前往金鳌岛,欲请诸位道兄仗义援手。到了岛上未见到诸位道兄,问过看守洞府的童儿,才得知诸位道兄与李靖起了纷争。道兄们与闻仲是多年的至交,李靖却是闻仲看着长起来的晚辈。闻仲斗胆,与你们两家解斗如何?”

听了闻仲之言,十天君一方面不愿驳他的面子,另一方面又对李靖气恨难平,一时间却不知该如何答复。

闻仲正色道:“诸位道兄,闻仲已经了解了整件事情的前后因果,必定会做出一个令大家都满意的决断,却不知诸位是否信得过闻仲?”

听他将话说到这个地步,十天君自然不能再固执己见,否则便要伤了交情。秦完道:“也罢,此事便全由闻道友来处置。我等先会金鳌岛等候消息,至于北海助战之事,我们兄弟义不容辞,闻道友尽可放心!”

说罢,十人先后向闻仲拱手作别,却并不理会李靖,各自收了阵图,催坐骑腾云而去。

送走十天君后,闻仲转回头来望着李靖,面色颇有些不善,沉声道:“不请老夫到你的陈塘关坐坐吗?”

第一百六十六章再征东夷

到了护国候府的银安殿上,闻仲也不用李靖谦让,便老不客气地坐在了李靖的位置上。

李靖苦笑着请姜子牙先在一旁落座,而后向上拱手道:“太师……”

闻仲摆手止住他,道:“此事前后我已经了解,你不必多做解释。马元之事,你处置得虽然决绝,但他也算罪有应得,若是由老夫来发落,多半也会如你一般。至于石矶道友,此刻若放她出来,多半还是不肯与你干休,让她在你的宝塔之内静修几年,消一消火气也好。这些事情,我自会替你向十天君分说,以后他们不会再来找你的麻烦。”

李靖大喜,急忙拜谢道:“多谢太师!”

闻仲叹息道:“不必言谢了。这些年朝廷对你多有亏负,老夫做了这件事情,也算对你稍作补偿罢!”

李靖心中微微一突,笑道:“太师言重,李靖本来便是闲散性子,对什么功业富贵更没看在眼里,所以太师勿要以此介怀。”

闻仲摇了摇头,不再谈论此事,又道:“老夫此次离开北海战场,实有两件事情。第一便是请金鳌岛十位道友至军前助我一臂之力,使我早日平息叛乱,返回朝歌重整朝纲!”

说到此处,他脸上现出怒色,显然对纣王近年来的所作所为早有耳闻且大为不满。

李靖心中一动,问道:“敢为太师的第二件事情莫非与李靖有关?”

闻仲点头道:“不错,你可还记得当年随老夫平定九夷之乱后,贼首羿天行自知必死。曾安排了一批心腹党羽,带了其幼子羿然及风夷族至宝射日弓、神火箭潜逃。不想那羿然竟成了气候。如今已占据了海外的一座大岛,这些年暗中招募的九夷流民与收服的岛上土人已逾三十万。不久前羿然自立为平灵王。率数万之众渡海西来,已经在沿海占据了数座城寨,初步站稳了脚跟。”

李靖讶然道:“当初太师荐举原莱州侯朱登为东灵侯,让他坐镇东夷之地,为的便是预防九夷之乱重演。那朱登并非庸人,怎地放任羿然坐大?”

闻仲苦笑道:“朱登已经与羿然交手数次,却是连战连败,不得已只能凭险死守。”

李靖奇道:“朱登的五个都是截教门徒,各有奇宝绝技在身。怎会连吃败仗?”

闻仲面色凝重道:“李靖你可曾听说过‘相柳’之名?”

“相柳?”李靖愈发惊异,“据闻相柳为上古大妖,蛇身九首,昔年曾助蚩尤与我师叔轩辕征战,蚩尤兵败遭师叔擒杀,相柳却潜逃无踪,难道……”

闻仲叹道:“不错,相柳正是逃往海外,寻了一座海岛隐匿不出。谁能想到羿然也逃至这座海岛。还不知怎地与相柳搭上关系。如今相柳虽未亲自出手,但仅仅是他这些年暗中教导出的几个弟子,便杀得朱家父子大败亏输。原来姜文焕起兵作乱,全凭朱家父子在后方牵制着。才能勉强扼住姜文焕的锋锐。如今朱登自顾不暇,只恐姜文焕借机发难。如今老夫要专注于北海战事,所以欲将东夷之事交由你来解决。”

李靖沉吟不语。一旁的姜子牙代他提出疑难:“太师有令,护国侯自然该当从命。只是未得天子旨意。私自出兵恐有不便。”

闻仲摆手道:“这不是问题。你也无须调动大军,只须多带几员大将。再点少量精兵前去东夷。朱登那里兵马不少,老夫会提前知会他,命他将手下兵马交由你来调度。老夫将话说在前面,此次你是以私人身份前往,即使大胜怕也没什么封赏,便算老夫欠你一个人情好了。”

听对方那人情作为说辞,隐隐指向方才为自己化解纷争之事,李靖心知此事无可推脱,只得拱手道:“太师言重,李靖自幼受太师提拔栽培,为太师分忧效劳,乃是理所应当之事。”

闻仲哈哈大笑,起身走下来拍拍李靖的肩头道:“老夫便知道你绝不会令老夫失望,此事你抓紧去办。老夫还要往金鳌岛去,便不再你这里盘桓了,告辞!”

李靖和姜子牙将闻仲送到外面。闻仲上了墨麒麟,用手在它的角上轻轻一拍,墨麒麟的四足之下顿起风云,腾空之上九霄,瞬间便已远去。

“贤弟,此事似有些蹊跷。若只是需要高手对付相柳及其弟子,闻仲在截教中交好的道友无数,何必非要调你去?”姜子牙望着闻仲消失的方向沉思片刻,转头对李靖道。

李靖苦笑道:“方才的情形道兄也看到了,若不想撕破面皮,小弟也只能答应下此事。我想闻太师应该只是对我不大放心,欲借此机会探一探我的根底。虽然不大可能,但还是要防着他趁着将我羁绊在外的这一段时间有所动作,这便烦请道兄多多留心了。”

姜子牙道:“贤弟放心,愚兄自会多加提防。”

回到侯府,李靖便开始安排出征事宜。此次前往东夷,他将众将都留下来以防生变,决定只带最小的弟子辛环,三个儿子金吒、木吒、哪吒,再加上一个袁野,准备让他们到疆场之上历练一番,人马则只点了已扩充到三千之数的护卫亲军。

李靖离开之后,家中之事还要有人做主。于是他又将近年已经不再理事的父亲李秉直请出山来,让他总览全局,下面仍由丁策负责军务,姜子牙和苏妲己主理政事。

大军出征之前,乾元山金光洞的太乙真人派来了弟子金霞童儿,面见李靖之后说道师父知道哪吒将随父出征,因此特意为他送来几件护身兵刃法宝。

哪吒大喜之下上前检点,见有火尖枪一杆、风火轮一对、金砖一块,再加上原有的乾坤圈和混天绫,算是武装齐备。他欢欢喜喜地拜领了诸般兵器法宝并相应御使宝物的灵符秘诀,迫不及待地踏上风火轮,在空中飞腾转折,演练了一路李靖传授的枪法,博得众人的一片喝彩之声。

转眼到了出征之日,李靖率兵离了陈塘关,先往东北而行,避过姜文焕的地盘,而后再转道南行,赶往东夷之地。

第一百六十七章大战将启

李靖人马来到朱登的灵陵城外时,早得到闻仲文书的朱登闻讯急忙出城相迎,殷勤地将李靖一行人尽都让到城内。

李靖安顿好人马之后,带着辛环、袁野、金吒、木吒、哪吒同往朱登的东灵侯府赴接风宴。

到了朱登府上,李靖先让随行五人与朱登见礼,并一一作了介绍。

朱登见说这五人俱是李靖的子侄门人,自是大大地恭维了一番,什么少年英雄、后起之秀之类的溢美之词成套地堆了出来,却令这五个涉世未深的少年人颇有些飘飘然,连带着对朱登大生好感。

朱登将李靖等人让进厅堂,分宾主落座之后,立时便有侍女仆从将佳肴美酒源源不绝地送上来。朱登捧杯劝酒,李靖举杯相陪。朱登在席间对李靖颇为殷勤,硬是要年纪比自己儿子还小的李靖与他以兄弟相称。

酒过三巡之后,李靖便问起当前的战事。

朱登叹息一声,放下酒杯道:“说来惭愧,愚兄曾亲率大军征讨叛军,结果连连败阵,损兵折将,致使叛军气焰日益嚣张。如今叛军已占据碣石、望海、观澜三座城关,九夷部族听说羿然欲重兴乃父之志,多有归附依从之人。如此一来,叛军兵力急剧膨胀,据说已逾十万之众。也正因扩张太快,羿然还需要一些时间整合消化,否则犬子虽扼守双龙口百丈关险隘,只怕也难以挡住叛军兵锋。”

李靖神色凝重,问道:“那叛军究竟有何厉害之处,以朱兄五位公子之能。竟然不能取胜?”

朱登道:“当初羿天行唯独让人护送羿然逃走,自是将东山再起的希望寄托在此子身上。能被羿天行寄予如此厚望。那羿然自然有其过人之处。照愚兄看来,这羿然年纪虽轻。但才略武艺都要胜过乃父,实在是一个极为难缠的对手。除了羿然本人,叛军中尚有二男一女颇为可畏。那三人分别唤作符渎、伍餍和佘曼,各有左道异术在身,愚兄那五个犬子在阵上便是败在他们手下。”

李靖料定这三人便是相柳在海外所收的弟子了,不过朱登似乎并不知道相柳的存在,想来闻仲应该是从师门得到的消息。

见朱登一筹莫展,长吁短叹,李靖劝慰道:“朱兄且莫心焦。小弟虽不才,却要到军前去看一看羿然等有何出奇之处!”

朱登精神一振,鼓掌道:“有贤弟这句话,愚兄便安心了。呈上来!”

随着朱登一声令下,立时有人将他的全套印信、宝剑、兵符、令箭等送到宴前。朱登起身向李靖深深一躬,言辞恳切地道:“愚兄已点齐了五万大军,百丈关那边也有五万人马。此刻愚兄将这十万人马都交由贤弟全权指挥,只盼贤弟早日平灭叛贼,奏凯而回!”

李靖忙起身深躬还礼。也是满脸诚挚地道:“小弟敢不尽力!”

在李靖将五万大军稍作整顿后往百丈关开拔之时,早有羿然多年来秘密安插在东夷各处的眼线将这消息传到了正在碣石关整顿人马,准备进取东夷全境的羿然面前。

羿然看罢刚刚收到的密信,方正刚毅的脸上现出一丝冰寒透骨的冷笑。环顾帐下诸将,朗声道:“本王的探子回报说,今有护国侯李靖前来相助朱登。不日将率大军抵达百丈关。依诸位之见,我等该如何应对?”

一员年过五旬的老将出列施礼道:“王爷。那李靖为大商名将,论名望只在闻仲一人之下。末将以为若是与此人为敌。还是该先求不失而后求胜。不如先凭此碣石关以逸待劳,等李靖率兵到来,坚守城池以挫其锐气。那李靖终究是客将,若久战无获,徒耗粮饷,朱登定会与其生出嫌隙,那便是我等的可胜之机。”

听了这老将之言,满堂众将无不颔首,脸上均现出深以为然的神色。

羿然见状,便知众将名义上是求稳,实则却是对李靖心存怯意,心中暗暗叹息,面上却不动声色。等那老将退下之后,他才含笑道:“许洺老将军的战略诚为老成持重,却还是有一点未曾考虑到。那便是敌军固是拖不起,我方却更是拖不起。先不说我们占据这区区三关之地的粮饷可以支应多久,单说目前我军中因日前几次大胜的影响而来归附的新兵已逾半数,若是忽地转采守势,只怕这些人立刻便要猜疑我方战事是否不利,以至于军心动摇。如此一来,不等敌军生乱,我们这边却要乱了。”

听了羿然的一番话,众将面面相觑,个个哑口无言。

半晌之后,还是老将许洺再次出列,拱手问道:“然则依王爷之见,我方该采取何种战略?”

羿然毅然决然地道:“为今之计,只有趁着我军锐气正盛,而李靖新掌军权,恩信未孚,以最快的速度寻机决战,力争一举破敌!”

许洺倒吸一口冷气:“此举是否太过冒险,若是不能破敌,只恐王爷先前担忧的军心动摇的情形立时便会出现,甚至会一败涂地!”

“我军岂有败理?”羿然从容道,伸手向着后方指了一指,“诸位莫忘了那三位的神通手段!许老将军,劳烦你再送一批‘礼物’给那三位,请他们勿要全力出手助我击败李靖,并说明此战得胜之后,本王还有厚礼相谢!”

听到羿然说到“礼物”之时,许洺面上现出不忍之色,但看到羿然决心已定,只得躬身应了一声:“喏!”随即便转身出去,筹备羿然所说的“礼物”。

羿然又向众将分别传令,安排此次大战的各项事宜。

等帐下所有众将先后领命出去之后,羿然转身绕过身后的屏风。在屏风之后的一张香案之上,正供奉着风夷族的镇族至宝射日弓、神火箭以及他父亲羿天行的灵位。

他在香案前跪倒连拜四拜,口中低声祷念:“父亲,孩儿苦候多年,终于盼到与李靖对战沙场的一日。望父亲在天之灵庇佑孩儿,令孩儿一战破敌,一则树立我九夷部族再次崛起的根基,二则洗雪这杀父之仇!”

第一百六十八章相柳三徒,啖魂蚀骨

许洺身后带着十名少年走进这座临时平灵王府的后院。这十名少年男女各半,年龄都在十五六岁,无论男女皆生得颇为俊秀。

在后院的凉亭之内,有一女二男正饮酒做乐。那女子生得面如桃花,身如摆柳,一双秋水明眸之中时不时地流露出丝丝钩魂摄魄的妖媚之意。女子左侧坐着的是一个年纪只似十三四岁的少年,面容俊美有若金童临凡,微微上翘的嘴角挂着一丝充满邪魅意味的笑意。另一个男子则是一个身高过丈、阔口裂腮、唇边龇长獠牙的黑丑大汉。

许洺看到这三人时,脸上极快地闪过一抹揉和这恐惧和厌恶的复杂神色,随即却又换了一副笑脸,上前拱手道:“末将许洺,见过三位仙师!”

凉亭中的三人自然便是相柳的三个弟子,女子为佘曼,少年为符渎,黑丑大汉为伍餍。

符渎将杯中之酒一口饮尽,懒洋洋地开口道:“原来是许老将军,老将军是轻易不肯到我们三个面前的,如今带了如此厚礼前来,是否平灵王有所吩咐?”

许洺赔笑道:“符仙师说笑了,末将因忙于军务,以至于少来向三位仙师问安,还请仙师不要见怪。这十名童男女都是王爷送来供三位仙师享用,不久之后我军将赴百丈关与敌军决战。如今敌军主帅已换成了成汤名将护国侯李靖,战场之上,还须借助三位仙师的神通来克敌制胜。”

听许洺言辞谦卑,符渎才稍稍露出满意的神色,抬眼看了看许洺身后那十名脸上带着惴惴之色的少年男女。轻轻点了一下头道:“这些童男女的素质不错,平灵王对我们三人还算用心。也罢。你回复平灵王,等到开战之时。那什么李靖我们自会出手替他料理,让他尽管放心便是!”

“末将代我家王爷谢过三位仙师!”许洺做出感激不尽之态,拜谢之后,径自转身离去。

等许洺离开之后,伍餍仍对这满桌的美酒佳肴埋首大嚼,符渎和佘曼则起身来到那十名不知所措的少年面前。

这十名少年都是碣石关原来文武官员的后人,叛军夺占城池之后,这些原本锦衣玉食的公子小姐尽都变成命由人主的阶下之囚。今日被许洺从监禁之地提出,说是要他们去侍候几位贵客。出身高门大户的他们自然明白所谓的“侍候”的另一层含义。皆在自己沦为玩物的命运而彷徨。

佘曼伸出纤细白皙的手指在其中一个少年男子的脸上轻轻捏了一下,嘻嘻笑道:“好一个俊秀的儿郎,奴家真有些不忍心吃掉你呢!”

那少年先是脸上一红,但近在咫尺看着妖媚入骨的佘曼,一时竟有些痴迷,却忘了自身的处境,更未深思佘曼话中的“吃掉”是什么意思。

“你们两个还是快些去进食罢,莫要叫我等的太久!”正伏案吃喝的伍餍有些不耐烦的转头催促道。

符渎和佘曼相视一笑,一个点了五名少女。一个引着五名少年,各自进了后院的一幢楼阁。紧接着两边的楼阁里传出便传出连绵不绝的喘息呻吟之声,而且愈来愈高亢激烈。

好半晌后,两边楼阁的窗口不分先后的打开。那些少年男女如同垃圾般被抛了出来,在院子当央堆在一起寂然不动,赫然已断绝了呼吸。而且他们身上都发生了骇人的变化:那五名原本娇艳如花的少女体内已不存半滴血液。变成了一具具枯槁如柴的干尸;五名正当青春少年则恍如瞬间经历了数十上百年时光,全都成了白发苍苍、皱纹堆累的垂垂老朽。

将尸体抛出来后。符渎和佘曼缓步从楼阁中走出来,脸上都呈现出极度满足的笑意。

伍餍终于放弃面前的食物。起身从凉亭中走出,伸出一只蒲扇般大小的手掌,向着堆在一起的十具尸体凭空一抓。

十条淡淡的虚影从尸体中脱身出来,隐约便是那十名少年男女原来的模样。他们初时尚有些迷糊的样子,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脸上都显出极度惊惧的表情,尽都做张口尖叫之状,却是发不出半点声音。

望着这十名少年的阴魂,伍餍的脸上浮现出饱含狰狞与贪婪的笑意,猛地将大嘴张开用力一吸,十条阴魂登时身不由主地飞了过来,一个接一个投入他无底深洞般的巨口之内。

将十条阴魂吞食之后,伍餍双目微阖凝立片刻。等再次睁开时,脸上现出与符渎、佘曼相同的满足笑意,鼓掌道:“难怪师父对中土念念不忘,原来这里人的精血阴魂都要比咱们岛上那些未开化的蛮子美味多了。”

符渎笑道:“看来我们在战场上要多卖点力气,听说那李靖是羿然的杀父仇人。若是能将此人或擒或杀,羿然必定会献出更多的食物供奉我等!”

在羿然经过一番紧锣密鼓的筹备,率大军开赴百丈关时,李靖已先一步率兵来到百丈关下。

此关为朱家父子老巢灵陵城的最后一道屏障。在两座绵延如龙的高山之间的有一个宽约百丈的山口,名为“双龙口”。百丈关便依山而建,扼住山口,城高池深,易守难攻。

李靖率兵来到关下时,守关的朱家五子一起出迎。众人同进城关之后,李靖出示了朱登交付的兵符印信等物,执掌百丈关兵权的朱铎当即将手中的五万人马亦移交给李靖统领,自己带着四个兄弟在李靖帐下听候调遣,见他们如此主动配合,态度又如此恭顺,李靖心中不由生出颇为古怪的感觉。

当李靖将两路人马合在一起整顿完毕时,羿然也率领大军来到百丈关下,离城三十里安下营寨。

第二天一早,羿然亲自点了十数员大将和五千人马,又请符渎、佘曼、伍餍三人压阵,点响信炮杀出营门,来到百丈关下叫阵,口口声声要李靖出战。

今日在城上轮值的朱铎急忙往帅府去见李靖报知此事,请示该如何应对。

李靖油然道:“既然那羿然要与本爵见上一阵,本爵便如其所愿,且看一看他比当年的羿天行如何!”

第一百六十九章初交锋,小杀星

李靖亦点齐五千人马,打开关门,放下吊桥,在城楼上的震天鼓角声中冲到城外,背靠高关排开阵势。

李靖坐骑黑焰驹,鞍桥横担方天画戟,居于正中。左侧依次排列袁野、辛环、金吒、木吒、哪吒,右侧是朱铎、朱彬、朱润、朱炯、朱珪。他放眼望对面阵中望去,见大纛之下一匹神骏非凡的五花马上端坐一个三旬上下的男子,面貌依稀仿佛当年的羿天行,料定是自号平灵王的羿然无疑。

羿然阵中有亲身经历过当年那场大战的将领,一眼便认出历经多年相貌却没有多大变化的李靖,早将他指认给羿然。

羿然循着手下的指点望向李靖,双目中射出凌厉无比的杀机,左手摘下射日弓,右手拔出一支神火箭,认扣搭弦,弓开圆满,白森森的兽骨箭簇遥指对面阵中的李靖,厉声高喝道:“李靖,杀父之仇,羿然十数年来椎心切齿,先吃我一箭!”

话音放落,扣弦的手指一松,那支古拙木箭离弦而出,不见激荡劲气,不闻破空激啸,羿然十数年苦修的雄浑功力及积蓄的无边仇恨尽都深敛箭内含而不露。

望着不徐不疾飞向自己的木箭,李靖脸上现出赞赏之色,暗叹道:“果然是青出于蓝,当年羿天行全盛之时,也射不出完全收敛锋芒、真正达到返璞归真之境的一箭。”

眼见得木箭飞临身前,骨制箭簇的锋尖处终于溢出一丝灼热而犀利的劲气,令脸上生出灼烧和针刺般的隐隐痛感。他才优雅而舒缓地抬起左手,微微泛着暗金色光泽的食指和中指伸开后觑准箭杆轻轻一夹。宛如摘取枝头的一朵鲜花、一颗果实,轻巧无比地将这支代表着羿然最强悍攻击的神火箭夹住。

随即八相真元在两指之间风车般急速圆转十八周。将箭内蕴含的尽力消磨殆尽。

羿然脸上微微变色,他本想凭着一箭立威,虽然没有指望可以伤到李靖,却想着颇他还击或是闪避,哪怕搏个表面上平分秋色的局面,也足以振奋军心、鼓舞士气,岂料对方只用两根手指便将自己凝聚了全心全灵之力一箭钳制住。

“放手!”羿然一声断喝,将手中的射日弓望空一举。射日弓的弓背与神火箭的箭杆本出一源,彼此间催在着奇妙的感应。无论神火箭飞出多远,只要用风夷族秘传法门激荡射日弓,立时便可将神火箭召回。

发觉到两指间的神火箭挣扎着要向回飞,李靖面现微笑,地水火风四相真元同时从掌心涌出,黄、黑、赤、青四色光华在空中交织结成一个繁复神秘的符印,向内一缩烙印在神火箭上,断绝了其与射日弓之间的联系。

羿然见李靖将手中的神火箭扬了一扬,反手插在身畔的箭壶之内。脸色变得无比难看,连带着左右的全军将士亦都颜色变更,士气先消了几分。

李靖阵中的哪吒见对面一上来便给了父亲一箭,心中早就腾起一股怒火。后来见父亲轻描淡写的化解了敌人的攻势。又是激发了战意,当即催动脚下的风火轮来到父亲马前,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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