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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喉-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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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只是红袖的未来道侣,倒是提醒了我。如果你真的已经是红袖的道侣,我就算再恨,说不定也要考虑杀了你之后,会令得红袖伤心,但你还不是她真正的道侣,正好将你除去,彻底解放了红袖。”
“你这疯女人,你不怕杀了我,她就难过伤心?不怕被宗门追究?”孔璋破口大骂道。
“你就骂吧,反正你已经离死不远。”师雨浓微微一笑,也不动怒道,“杀了你,或许她会在意一段时间,但时间一长自然会忘了你,何况还有我呢。”
“至于宗门追究起来。”师雨浓冷冷一笑道,翘起小指摸了一下自己的朱唇,“在这里杀了你,又有何证据能证明是我杀了你的?大不了,我也去丹道和炼器堂服役十年。”
利刃穿心,孔璋似乎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师雨浓微闭上双眼,自呓道:“就算去服役十年也值得,只要是为了红袖。她是我的,她是这世上唯一值得我守候的人,也只有我才是这世上最爱她的人。”
树干上的孔璋一震,师雨浓这话终于证实了她和羽红袖之间多少存在一些不正常的关系。
“你,你可知你这等逆伦之情如果被宗门知道……”孔璋挣扎着道。
“如果被宗门知道了,我自然是前途尽毁,从此会被视为邪魔外道。”师雨浓冷咧的道,她缓步走向孔璋,昂首挺胸,明眸动人,宛如女神般凌然不可侵犯。
“可是又如何?”师雨浓眼神忽然浓烈起来,“我被师傅援引入门,说我天生是修道之人。但是当我遇上红袖时,我便知道,什么长生,什么大道,哪比得她看我的轻轻一眼。”
“现在我都还记得当初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她像一个小仙女一样出现在我的面前,那轻轻的一眼是那样的让人难以抵挡。于是我想尽办法引起她的注意,直至成为她的朋友,我知道她是宗主之后,天之娇女,根本不会和普通的弟子随便接触。所以我只有努力修道,从众多女弟子中脱颖而出,才能博得她的注意。”
“和她成为好朋友后,我们无话不说。我们,我们越来越亲密。”师雨浓仿佛陷入了甜蜜的回忆中,缓缓闭上一双如梦似比幻般,美不胜收的眸子。
忽然间她又猛然睁眼,厉声道,“可是你突然出现,便一切都变样了。”
孔璋几乎想骂娘了,在这件事上他纯粹是冤得不能再冤的冤大头了。
不过从师雨浓的话来看,倒是接近潘秀儿的推测,羽红袖心中还另有他人,极度排斥别的男人,所以和师雨浓可能越来越亲密,或许是借女人间的嬉戏,来缓解心中的情火。
但是偏偏遇上师雨浓这个在情*欲上并不正常的女性,爱上了羽红袖,更视她如禁脔。
当然最倒楣的是,师雨浓或许也感觉到了这样不正常,不想越陷越深,而且也需要一个道侣的名头来掩饰。
否则师雨浓这般下去,迟早会连累羽红袖,若是让人知道两人的不伦关系,在向来以名门正派,玄门正宗自居的道门诸派中,肯定会被视为异端。
虽然以羽红袖宗主之女的身份不会受到什么处罚,但是肯定会被宗门和道门都列入只宜清修的之列,休想再染指宗门大权,难以继承道统。
甚至于会被宗门强迫各自安排一名道侣,免得被魔道邪宗知道后,成为道门之耻。
第一百一十六节老子姓孔不姓冤(上)
更新时间:2012…10…17
“所以,你死了是最好。本来我不想亲自对你下手,想借此界修士之力除去你,又或是让别人出手。”师雨浓悠然道。
“不过谁想你命大,竟然能从无极派的陷井中逃生活下来,庞皓又不肯出手,最后只有我自己出手了。”
师雨浓淡淡的看了一眼孔璋,上前一把拔起飞剑。
孔璋的身体跌向地面,就在这时他宛如见鬼般看着师雨浓的身后,呻吟了一声:“红袖?!”
师雨浓下意识的回过头去,不管她刚才如何认为自己在理,但孔璋始终占着羽红袖未来道侣的名头,杀了他已经不是小事,何况还被羽红袖如果亲眼看到。
师雨浓更加担心会因此而与羽红袖闹得更僵,羽红袖突如其来的声称与孔璋有了道侣之约,师雨浓所受到的冲击比其父更大,否则当日也不会失态到在孔璋面前露出憎意,让孔璋怀疑到她们的关系。
回过头去看到的却只是一片树木,哪有半点人影。
师雨浓立时知道上当了,不过已经来不及了。
气机近距离爆发时层层叠叠的压迫感如针似芒的扑面而来,师雨浓娇嫩的肌肤在这冷厉的气机和伴随而来的杀意侵蚀下冰凉一片。
孔璋如鬼似魅般闪现在师雨浓的身前,发动了猛烈的攻击。
师雨浓几乎是一瞬间便中了三拳一脚,处于气机差点溃散的窘境。
不过幸好她已经成功渡过真人劫,不论在真元的绵密程度还是在体质上都比渡劫前增强了不少。
便凭着那一丝始终不散的气机,她屈指一伸,硬是在她和孔璋一拳收回后的空隙中找到一丝机会,一道水波般的幕华生出。
这正是她进阶真人境后修得的一种法术水幕天华,孔璋接下来的气机击打过去,都被那道水幕挡住,生出阵阵涟漪般的荡漾,但水幕却始终不破。
师雨浓疯狂的运转体内的真元气机,刚才被孔璋的偷袭,气机差点崩散,她现在只需要一点点时间便能重聚气机,贯通窍穴。
只要一旦回过气来,师雨浓便会第一时间拉开距离,凭借着长相思剑和孔璋重新斗过。
在她看来孔璋现在的拼命反扑是持续不了多久的,毕竟之前已经受创在她剑下。
就算公平一斗,师雨浓亦有自信将孔璋击败,毕竟她已经渡过真人劫,而且渡劫之后,庄璇玑又传了她几种道法,那水幕天华便是其中之一。
如果不是时间太紧,庄璇玑还有意替她祭炼几件法器的。
孔璋见充盈气机的数击都一时没能击破这层水幕,知道必是师雨浓保命的防御法术。
他立即游走起来,企图寻隙而攻,但那水幕天华是庄璇玑所修宗门大*法先天太乙神罡中衍生出来的护身之术,由神罡凝成,随念而动。
不管孔璋从哪个方向攻来,这层水幕都会及时的挡在孔璋进攻的方向上。
孔璋眸中寒光一闪,极光剑飞出,这一剑直刺在水幕之上,深深的陷了进去,竟然仍是破不了。
孔璋脸上阴晴不定,如果再加上无音雷诀之威,他倒是有把握破了这层水幕,但是他却是打算生擒师雨浓。
无音雷诀一出,却难保破障之后师雨浓不会重创。
这时师雨浓身上响起轻轻的脆响声,这正是窍穴将要全部贯通的先兆。
师雨浓睨见自己掉在一旁的飞剑上竟然雪亮,不由恍然大悟,为何孔璋不但能疯狂反扑,而且生龙活虎一般,原来刚才其实并没有真的重创他。
但适才明明是以飞剑将他穿心而过,且钉在树干上。
虽不明白孔璋是如何办到的,但是师雨浓却眸中杀机一浓,只要窍穴一通,便立时御起飞剑诛杀此贼。
现在她却只能将神念分注于水幕天华之中,用以操控水幕抵挡孔璋的进攻。
骨骼窍穴间的脆响声由密转疏,气机终于重新贯通。
就在此时,师雨浓只觉识海中像是被人硬生生挤进了一股神念般生涩怪异。
她不由大惊,连忙聚神相抗,想把这股神念从识海中驱除出去。
神念相斗,一般都是虚空相接,或是运使在法术、飞剑中,直接在对方识海中相斗,本是一件异常困难的事,也是一件非常凶险的事。
困难在于得非常准确的捕捉到对方神念的频率,即使是神识境界胜过对方不止一筹也不敢说一定能办得到。
通神者,神亦通之,如果能准确到攻入对方识海之中,那么在攻入的刹那,两者的神识频率必然非常接近的,如果不能胜,意味着对方要反击也比平时容易得多。
即使是孔璋精擅神识跳变,那也是得神念退出对方识海之后,因此当初他与余玄相斗时,余玄仗着神念胜过他,直接攻击他识海,却被魔种反击变成白痴,便是为此。
那股神念却是猛地在师雨浓识海中爆了开来,师雨浓气机都已经贯通自如,但识海中受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击,却是立即身子一僵,动弹不得。
那层水幕立时也凝止不动,孔璋斜飞飘动,绕过水幕,冲至师雨浓身畔,五指探出,如轮急转,如雨般点落。
每一点下,师雨浓身上便又响起如同适才贯通气穴时的异响。
足足数百余声异响后,师雨浓仰天便倒。
一只手掌及时的托住师雨浓的脑后,另一只手却仍没有停下,移到她小腹处,如抚琴般伸缩不定。
师雨浓眸中终于出现绝望之色,孔璋现在她小腹处的动作,看似轻薄,实际却是还不放心,又以先天无形破体剑气将她小腹处的窍穴尽皆封死。
将师雨浓的头缓缓轻放在林间草地上,孔璋这才松了一口气,他是不得不小心,师雨浓已经渡过真人劫,真元气机的绵密,气脉之悠长都胜过他。
他适才全仗着分了她心,先偷袭得手,却又被水幕天华挡住。
一旦师雨浓能恢复,除非他肯暴露魔质形态,否则实在是没有把握能胜过师雨浓。
而即使暴露魔质形态,万一师雨浓不是对手,仍是成功逃脱,那他的麻烦就大了。
就算如今的魔质形态已经与以前有所不同,但是如果宗门真的生疑,孔璋也没有绝对的把握能一定瞒得下去。
眼看着师雨浓重新贯通窍穴,孔璋大急之下却是灵光一闪,博了一把,想起脑魔的心灵震爆来。
他自然是没有脑魔那等天赋异能,但是却另生了一法,便是在瞬间将神念倾出,直接在师雨浓识海中以最大的波度跳变。
这种拙劣的方式自然是远不如脑魔真正的心灵震爆的,脑魔的心灵震爆除了可以震荡人的神识之外,甚至强如噬魂怪长老,心灵震爆可以产生类似法术的效果,直接像雷法一样产生毁灭物质的功效。
而孔璋这模仿之举与其说是震爆,不如说是扰乱。
全仗着他神识以高密集程度进行超高跳变产生震荡,但是对于师雨浓来说,猝不及防之下却是再中暗算。
这其中的最大难点始终在于,孔璋并不想杀她,甚至不能让她变成白痴,否则既没好处,反倒可能又有麻烦。
脑中的晕眩感虽然渐去,但是师雨浓却已无半点还手之力,只能软倒在地上,全身窍穴被闭,只能任孔璋宰割。
第一百一十六节老子姓孔不姓冤(下)
更新时间:2012…10…18
“你炼了什么邪法魔功,竟然能穿心不死?”师雨浓喘气道。
孔璋淡淡一笑,他本来的确有心和师雨浓和解,但对方既然不肯,非要取他性命,他只好用上第二种解决途径。
至于能被师雨浓一剑穿心而不死,却是在中剑的那一刹那,他将中剑的部位转换为魔质,这一剑虽能透体,却没能致他于死地。
孔璋慢慢低下身子,伸出一只手轻抚在师雨浓的脸庞和秀发上。
师雨浓脸上出现厌恶的神色,竭力想将脸别向一边,但如今受制于人,便是这个简单的动作要作出来却是艰难无比。
孔璋叹了一口气,柔声道:“有没有人告诉你,其实你很美呢?”
师雨浓陡听此言,如被雷击般一震,她生得美艳动人,自己早就深知。
只不过她喜欢同为女子的羽红袖,对于男子便没有兴趣,所以听到什么仰慕奉承之话也从来不放在心上。
但此时此情此景从此人口中说出来,尽管那声音温柔到了极点,师雨浓却不由自主的生出极大的恐惧。
“杀了我,你敢杀了我吗?”
连说了两名,师雨浓眸中的惊恐越发浓烈,最后竟然化作一声低低的叫声,只可惜这叫声在失力之下也宛如哀鸣。
因为一只粗糙的大手已经拉开她的衣绊,顺势滑入她的内衫。
师雨浓又是一声状如哀鸣般的尖叫,但是这丝毫不能阻止孔璋那粗糙而冰凉的大手扯开内衫,坚决的抚上她挺拔的椒*乳上。
在红梅樱桃被指尖挑捻了一下后,师雨浓的第三声尖叫却嘎然而止,因为孔璋已经半倾着身子跨*坐在她身上,大嘴覆上她吐气如兰的双唇。
双舌交缠一番,唇分,银丝般的口涎仍连在两人的瓣唇。
“不要……”师雨浓模糊不清的道。
孔璋伸出舌尖,将两人口涎相连的银丝吮回,一面开始解脱师雨浓的衣衫,一面道:“你既然向我出手,便得承担这后果。我也想杀了你,杀了你后或许又有麻烦,比如你那师傅肯定不会善罢干休,但是我总得想个办法让你从此以后听我的话。”
一具美绝人伦的胴*体裸露在林间草地上,尽管孔璋此时是怀着功利的目的行此恶行,但是也不由被这具美妙的胴*体引起欲*火。
师雨浓不但美貌不下于潘秀儿,身材更是略胜一筹,特别是那对挺拔的美*乳,是孔璋生平仅见,高高隆起,到了腰肢处却又收窄,美*臀圆而翘,曲线玲珑,美不胜收。
“你以为污辱了我,我就会屈服了?”师雨浓喘着气,在孔璋那双妖异魔手的抚摸下,身上粉红渐渐泛起,她与羽红袖有过假戏,对于这种抚摸不由自主生出一丝熟悉,但又自知绝对不能迷失在这种感觉中,否则后果难以预料。
“别人我的确不敢担保,我们修道之人,本该摒情绝性,即使结为道侣,也是为了修炼,而非欲。”孔璋一面将阴阳宗的挑情手法一一在师雨浓身上施展,一面居然和师雨浓讨论起来。
“不过,我敢肯定,你是办不到的。”孔璋笑道。
师雨浓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声,她被孔璋封了窍穴,无法运转气机相抗,身体本身又相当敏感。
阴阳宗的挑情法本就是专门用来挑动鼎炉情*欲,好趁机采补,到此时,师雨浓还能保持一丝清明,全仗着始终心中有羽红袖和对孔璋的恨意。
孔璋见自己挑情手法之下,师雨浓的心防还没彻底崩溃,眼珠一转道:“其实你何必如此坚持。我都不明白,两个女人在一起有什么好?你那是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只要今天尝过之后,说不定以后我赶你走,你都舍不得。”
“我对红袖之心岂是你这恶徒能明白的,除非你敢杀了我,不然我一定会杀了你,一定会!”
孔璋俯下身子,将自己身体的重量交由师雨浓承受,凑到她晶莹的耳边轻吻了一下,轻轻道:“你这般念着她,可笑却不知她心中还另有别人。”
“胡说,你胡说,你休想挑拨我们!”
孔璋俯视着眼下的那张美奤,微微摇头道:“其实我们一般可怜,只不过你比我更可怜。”
“胡说,胡说,我一定要杀了你。”师雨浓被孔璋紧紧压住动弹不得,心情激荡下,大口喘气,香兰可闻,脖颈处锁骨毕现。
孔璋忍不住轻抚了一下她的锁骨才道:“我绝对没有胡说。她与我有道侣之约,很明显便是想疏离你。但是你可知道,我空与她有道侣之约,其实也不过是一场交易,实际上我从未占到过她半点便宜,反而还要为她出力卖命。”
师雨浓身子一颤,两人肌肤紧帖,孔璋立时便感觉到了。
“你骗我,你在骗我。”
孔璋淡淡的道:“我是不是在骗,只要你活着回到蜀山,去告诉她,你把我杀了,看她反应便知道了。”
“如果我没有骗你,她宁可找到我这个挡箭牌,以此来和你保持距离,可见疏离你之心了。”
师雨浓此时已经没有去注意孔璋后面的话了,因为她正是感觉到了羽红袖的疏离之心才会着急烦燥,当羽红袖突然与孔璋有道侣之约时,她更是惊怒到了极点。
不过偏激之下,她却以为或许羽红袖是真的对孔璋有了一丝感情,所以如果宰了孔璋,或许两人又能回到从前。
如果真如孔璋所说,孔璋纯粹就以挡箭牌,那么可见羽红袖想与她改变关系的决心了,反倒与孔璋关系不大。
而单纯是这种想回到正常,师雨浓虽然难过,还勉强可以接受。
但孔璋却很肯定的告诉她,羽红袖不但是想疏远她,而且其实心中还有另一个人。
“这不可能,那个人是谁?那个人是谁?”师雨浓在孔璋的挑情下,心中执意又被破开,浑身彻底软了下来,再没有一丝抵抗的意志,只是眼神痴痴的望着天空呓语。
孔璋缓缓分开师雨浓那双洁白细腻的长腿,将自己的凶器往前凑去。
缓缓进巷,感觉到触及到了一层明显的障碍。
随着孔璋前进之势,那层障碍受到的力道越来越大,处于崩裂的边缘。
剧痛惊醒了师雨浓,她从呓语中清醒过来,尖叫道:“停下来,停下来。”
“老子姓孔不姓冤!”孔璋凶狠的道,不顾一切的狠狠往前一挺。
第一百一十七节调教(上)
更新时间:2012…10…18
师雨浓宛如被利刃剖身般一颤,孔璋吐出一口长气,嘴边的热气喷在师雨浓的耳垂上。
前方募然一松,冲破一层阻碍,直入深处,撞进一个温暖狭窄的所在。
那等感觉妙不可言,尤其是孔璋在用言语打击师雨浓时,其实也渲泄着自己被羽红袖算计的屈辱感。
从遇上桃花真人开始,他便不断的被人挟制,再想尽办法摆脱,但始终没能完全逃脱这种命运。
孔璋用力的起伏着,凶器没根而入,直抵师雨浓的花房深处,重重的撞击在她蜜*壶花*芯之上。
他与师雨浓之间,不需要去顾及她的感受,这与和靳青思、潘秀儿时并不一样,那多多少少还带着一点男女间的情爱。
而对于师雨浓,孔璋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的削弱她的意志,不管用什么样的手段,直至她臣服,至少是暂时的屈服。
孔璋从未这样纵意恣狂过,从生下来到现在,他从来是得小心翼翼,看着别人脸色。
小时候看抄了自己家的衙役的脸色,然后看喜娘,看茶壶哥,看比自己强壮的痞子脸色。
当他再也不用惧怕喜娘和茶壶哥时,又得看桃花真人,看夜照空,看猿长老,看白千秋,看羽红袖的脸色。
这些人影如走马灯一般在他心中轮现,与他们有关的情景也一一浮现。
到得如来,随着他思绪越来越快,这些情景如电闪雷鸣一般。
师雨浓张开了唇,喉间发出低低的哀鸣,犹如受伤的小动物一般,她看到孔璋的脸越来越红,最后赤如朱血,仿佛随时会裂开皮肤一般。
她不由越发恐惧,却万万想不到孔璋此时亦正处于一个极度危险的地步。
那些人影和情景越晃越快,先是支离破碎,到了后面出现了交错,猿长老出现在桃花真人茶壶哥的场景中,茶壶哥却像桃花真人一样威胁着自己,羽红袖募身回首却变成喜娘的面孔。
孔璋宛如陷入了梦魇之中,惊讶、恐惧、愤怒、仇恨种种压抑在内心深处的负面情绪在这场意外的纵意狂欢中也同时被引发了。
这恐怕是孔璋作梦也没有想到的,他的本意是通过种种手段挑动师雨浓最敏感的地方,不论是身体还是内心,从而征服此女,甚至化为自己的助力。
但在这场交锋中,不知不觉他自己的种种负面情绪也意外的爆发了。
其实这并不奇怪,因为他内心中的种种负面一直都存在,只不过小时候处于艰难之地,便不得不藏起来,时刻告诫自己不可以露出太多,否则便会给姐姐带来麻烦。
这使得他的性子越来越阴狠,开始修真之后,这些负面影响依然存在,且随着后面的境遇越发加深。
而且神识修炼亦不知不觉滋长了那些黑暗负面,只不过分散于七魄之中,他的意志又向来坚韧,因此从未失控过。
但随着七魄俱开,那些负面黑暗的情绪亦不知不觉活跃起来,暗中影响着他。
后来他与脑魔一战,虽然没有被控,但是受到对方强大神念的影响和心灵震爆的伤害,他对源自己黑暗负性一面的控制便进一步减弱了。
这时候他身上的黑暗负性已经有转化为阴魔的迹像,偏偏他又为了应对师雨浓而至眼下这一步。
终于在纵情狂欢之时,随之爆发出来。
用道门的理论来说,这便是修士的阴魔之劫,是修士自身累积的黑暗负面在天长日久之下凝生而成。
如果当阴魔战胜修士灵智,反过来汲取了修士的本源,便有可能凝生独立的灵智,晋升为天魔或是心魔,前者能脱离修士的身体,藏到阴冥污垢之所,伺机夺取其他生灵的生命本源和灵智而继续存活下去;后者却会继续纠缠在修士的体内,但反客为主,令其性情大变,倒行逆施。
孔璋眼神幻彩连连,神情更是变化多端,时而惊,时而怖,时而怒,时而喜,时而温柔,时而凶狠,宛如天魔万相。
但他七魄俱开,此时阴魔之劫爆发,神念之力更是不受控制,身上竟然生出一道若有若无的光影,自身气场牢牢罩定师雨浓。
师雨浓苦于受制,只凭自身神念本就不如孔璋,受创之后更是衰弱,在孔璋气场笼罩之下,身体又同时遭到摧残,意志不由进一步被削弱,不知不觉内心深处蒙上一层阴霾。
虽然这无意中达到了孔璋想要的效果,却无助于孔璋自己摆脱现在的困境。
处于阴魔之劫之下,而且他这么多年一直压抑,此时爆发出来,他自己置身梦魇之中却不能自觉。
那种种幻像依旧而来,正当孔璋如陷泥沼,浑然不自知自己亦将毁于此劫之下时,忽然幻像中有一幅场景飘过。
一个柔弱娇美的女子当着他面将一粒丹药掷于水井之中,然后带着歉意却又坚决的看着他,嘴唇蠕动,似乎在叙说着什么。
“姐姐!”孔璋想大叫,但却没有一点声音发现。
下一刻从识海深处忽然传来苍凉的声音,““太古之初,谁传道之?”
“天地不仁,何为刍狗?”
孔璋狂嘶一声,刹那间灵智复生,种种破碎支离倒错的景像尽皆还原,喜娘仍是喜娘,猿长老还是猿长老,茶壶哥还是茶壶哥,羽红袖仍旧是羽红袖。
识海之中神念幻化为雷,雷光荡尽阴影,那些阴影正是他的种种黑暗负面形成的阴魔。
他身下奋力一挺,龙杵凶猛绝伦的又一次撞击在师雨浓那不堪征伐的美躯深处。
孔璋猛地一张口,狠狠咬在师雨浓那美伦的肩膀上,皮肉绽开,鲜血泌入他的唇中。
“我要这天遮不住我眼!”
孔璋七魄俱开,本来就只差一步便可以合一凝生命魂。
这一下却是令得他一下子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了。
凡人求财,求富贵、求子。
修道之人十个中却有九个是求长生。
只是长生当真那么好么?
没有人会抗拒长生的诱惑,但是孔璋却亲眼看到孔幽将可以增加寿元的丹药丢至井中,她求的不过是能和丈夫相守至死。
亦看到过素玄机向天发问,既得长生之机,为何天道又非要降下劫数?
莫非修道也罢,不修也罢,长生也罢,不长生也罢,最后终究是一场刍狗之数?
若得长生,但却要像金风玉露楼中从小便被买来的稚妓,从垂髫之龄到人老珠黄,都在那楼子里辗转,见过的男人成千上百,却连名字都记不住几个。
若是这种长生,要来何用?
第一百一十七节调教(中)
更新时间:2012…10…19
孔璋一想通此点,只觉浑身通畅,神念通达,识海中宛如被清净了一番。
原本已开的七魄又生出变化,便如当初在脑魔的心灵震爆下连成一片般,只是这次却是再也不会分离了。
至此孔璋已然明白,所谓七魄合一凝生命魂的关键,便在于要直指本心,明心见性。
只有想通了自己要的是什么,七魄都接受认可,才能以此为链将七魄融合。
否则七魄各执一念,互争不己,这命魂便难以凝生。
这命魂凝生之道,说来简单也简单到了极点,但做起来困难也困难到了极点。
凝生之道难以立下文字,因为各人各有不同,欲望也不尽同。
有减少甚至消灭其他欲望,单独壮大一种的清净之道,甚至极端者莫过于当初玄门儒圣中有人提出“存天理灭人欲”,此道最常见于玄门之中。
而魔道邪宗则不以为然,有的采取放纵之道,自称崇尚自然,其中极端者更是认为像什么清净之道纯粹是逆天而行,相反就应该像野兽一样,生出什么欲望就尽量满足。
想杀就杀,想奸就奸,当各种欲望都尽量满足之下,自然而然便会分出高下,其中哪一种能使得七魄共鸣,便会促使融合。
魔道邪宗中也有赞成壮大一种盖压其他欲望来令七魄共鸣融合的,但是他们采取的手段却是与道门截然相反。
比如有魔道修士试图以杀意立基,便会通过杀戳来主动影响自己的七魄,当七魄始终浸溶在滔天杀机和嗜杀后的快意之中,亦可能会因此而融合,凝生命魂。
这种状态,便有点类似于孔璋当初在脑魔的心灵震爆之下,因为求生的本能,七魄暂时融合在一起。
但人不可能始终处于那种生死之境,同样的人也不可能始终存着杀意,这以杀意立基的魔道修士为了使自己的道基不倒退,将这本只要能长期保持七魄融合,凝生成命魂,便只有每隔一段时间,不断的继续杀戳下去。
这般凝聚命魂太过凶险,休要说在不断杀戳中可能会殒落,就算成功凝聚命魂,亦容易生成阴魔。
师雨浓虽然不知道孔璋一举突破神识境界,凝聚成功了命魂,但是孔璋命魂初聚,还未收敛自如,那凛然的威压感却是溢然而出。
两人本来就肌肤相亲,甚至可以说是负距离接触,孔璋之前更是施以种种手段摧破了她的身心。
再加上神识上的威压,师雨浓的道心纵然日后能重立,亦从此会被孔璋影响。
可以说,师雨浓亦生出了阴魔,而这阴魔却是因孔璋而起。
不浇林海的深处,两条赤裸裸的躯体仍在交缠着。
男子却如同一只捕食住了猎物的蜘蛛一般牢牢的缚住身下那具美不可言的娇躯,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女子光滑如脂的肌肤上流淌着汗滴,眼眸失神而迷茫,不过有时也会清亮一下,但那就像是在一浊浑水中滴入了一滴清水,转瞬便会重新变得混浊。
孔璋不知疲倦的在她身上驰骋,这已经是两人在一起的第十三天。
林间天然的清香和淫靡的味道混合在一起,从师雨浓股间淌出的体液浸清润了身下的草地,凝固后将青草粘连在一起。
这十三天里,除了连孔璋都觉得疲倦的时候,才会让师雨浓进入昏睡状态。
除此之外便是像现在这样不知疲倦的疯狂,师雨浓仅存的抵抗在第四天时终于完全被瓦解,之后彻底放弃了抵抗,任由孔璋玩弄。
这十三天下来,孔璋连习自阴阳宗的诸般男女秘术都又提升了一筹。
当师雨浓非要杀他,他反算制住她时,便如过河之卒,再无退路。
虽然也可以杀人灭口,但是此行原定是由雷明与孔璋同行,师雨浓用尽办法才顶替了雷明,此事连其师都未必赞成。
如果师雨浓死了,就算没有证据,但是难保庄璇玑会怎么想。
如果不杀师雨浓,那就必须征服她,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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