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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锢的爱 :黑色撒旦的索情-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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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秋语儿腾地弹了起来,眼泪纷飞,“那、那怎么办?”
    苗亮嗖地奔过去,一把揪住了护士小姐的前襟,爆裂着凶恶的眸子,凶巴巴地吼,“我警告你,如果救不活我云哥,我把你们医院所有人都毙了!让你们所有医护人员统统下地狱!
    护士小姐吓得寒颤,哆嗦着说,“主刀医生说、说,尝试着无麻醉手术……”
    啊!
    秋语儿差点昏过去。
    无麻醉?
    那不是要活活疼死人?
    在肚子上开刀啊……又是开膛破肚,又是在肉里拨拉着寻找子弹,又是夹出来子弹,再消毒缝合……
    没有麻醉剂,那不是要把云鹰泽疼死过去?
    眼泪啊,就像是大海一样,喷涌而出,秋语儿捂着脸摇摇欲坠,“我的阿泽啊!阿泽……呜呜呜,我可怜的阿泽啊……”
    苗亮也呆了,整眉,“无麻醉手术?”
    护士小姐马上点头,“是、是啊。病人流血过多,因为是近距离中枪,枪伤很深。如呆不及时手术,病人会有生命危险。那个……你们谁是病人的家属?”
    秋语儿停止了大哭,泪眼婆婆地往前站一步,“我是病人的妻子。
    “哦,那么请你跟我进去吧,请你抓住病人的手,给他鼓励。会……很疼的……”
    秋语儿咬咬嘴唇,刷刷地落着眼泪,心痛地点了点头。
    秋语儿跟着护士小姐走近手术室,无影灯下,赫然躺着她深爱的男人。
    静静地躺在手术床上,全身都盖住了,只留出了腹部受伤的部位,鲜红幽深的伤口,让秋语儿心疼得差点昏过去。
    “阿泽……”她轻声细语地呼唤着,又仿佛自语。
    分明的,一群医生护士,竟然发现,那么轻盈的呼唤,使得一直昏迷的病人,手指动了动。
    走过去,一直走到他身边,眼泪啪啪地滚落,嘴唇颤抖着,秋语儿找到了他白哲修长的手,握住。
    好凉!
    他的手,生得很秀气,很秀美。每一根手指都那么纤长骨感,根本不像是习武之人。
    “阿泽啊……你要受罪了……”唔噜着,女人的眼泪飞溅。
    流进自己的嘴巴里,流进脖颈里,流到男人的额头上。
    “小姐,你是病人的妻子是吗?下面我们要给他进行无麻醉手术,他对麻醉剂过敏,如果打了麻醉剂他会窒息死亡,为了抢救他的生命,我们无奈,只好这样手术。请你给予我们配合。因为待会取子弹时,没有麻醉剂,病人会疼得死去活来,请安抚他,尽量不要让他动。
    主刀医生一头大汗。
    这是他们有史以来,第一次无麻醉手术。
    病人的特殊性和重要性,他们知道,救不活云鹰泽,他们的命就保不住了。
    拼死一搏了。
    医生的英文,秋语儿第一次听得清楚而明晰的,却听得浑身汗毛林立。
    秋语儿咬破了嘴唇,浑身抖着,艰难地点了点头。
    “阿泽……阿泽啊,你一定要撑住啊……会很痛的,可是你一定要撑过来……”
    秋语儿抚摸着男人苍白无血的脸,轻轻地呢喃着。
    主刀医生说,“那个……如果可以,请你闭上眼睛吧。会很吓人的。
    锋利的手术刀举起,秋语儿马上低头,去看云鹰泽的眼睛。
    他的眼睫毛真的好长好密…他小时候,一定是个非常英俊的小男孩……
    璞嗤!一声,刀刃切割皮肉的声音,那么细微的声音却让秋语儿捕捉到,浑身毛骨惊然。
    “嗯啊……”昏迷中的云鹰泽疼得呻吟起来,嘴唇抖了抖,缓缓睁开了眼睛。
    “千万不要让他动!
    医生紧张地叫道,又咬牙割下去一刀。
    “啊……”云鹰泽醒来第一感觉就是噬骨的疼痛,低声吼了一声,拳头握紧,想要咬牙起身,却被一只冰凉的小手盖住。
    看到了那双水璐璐的小崖鹿一样的眼睛,他的心,顿时沉了沉,仿佛阳春白雪,柔软得只剩下春水涂涂。
    “额……语、语儿……”
    他竭力微笑,呼出来。
    手术刀在咯吱咯吱地动作着……鲜血、皮肉、腹腔……
    泽,
    秋语儿使劲点头,眼泪甩到了男人的脸上,她用力握住他的大手,嘎咽着说,“阿泽,阿挺过去!一定要挺过去!你不能打麻醉剂,很疼,可是你一定要撑过来。求你了,别动…
    云鹰泽顿时了然。
    他使劲皱着眉头,咬碎了牙齿,耳朵嗡嗡地,疼得脑浆欲裂,浑身绷得紧紧的,指骨青白。
    无法形容的疼!
    比钢钉钻入手指缝还要疼上无数倍!
    他脸色苍白,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额头下滑,却一声不吭,硬是没有发出一声呻吟。
    秋语儿哭得眼睛桃子一样红肿,喘气都噎住了。
    叮叮当当的刀剪的碰撞金属声,刀子切割皮肉的声音……
    云鹰泽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要疯掉了,疼得他眼前发花,呼吸要停滞。
    却模模糊糊地,看到女人的泪眼,他憋着一口气,硬生生挤出一抹笑,断断续续地轻语,“别……别哭…一哭就难看了……我、我的小新娘……”
    秋语儿再也撑不住了,抱着云鹰泽的脸,嚎陶大哭。
    “啊!不可思议,病人竟然没有乱动乱叫,子弹取出来了!
    医生兴奋地大叫着。
    秋语儿却看着云鹰泽肚腹满当当的鲜血淋漓,眼前一白,昏厥了过去。
    两个护士去扶着软塌塌的秋语儿,主刀医生毫不迟疑地嘈嘈地给云鹰泽小腹进行着缝合,却听到硬汉子坚定地一句话:“先救我老婆!
    众人惊呼中,肚子上尚且带着针线的男人,竟然半撑起身子,焦急地去看后面的女人。
    俊美的脸皱成一团,猛吸一口气,颓然倒在手术床上。
    固执而要强的脸上,还带着一份不服输的强硬。
    云鹰泽无麻醉的手术,己经成为了神话。
    如此坚强的男人,真是世间罕见。
    秋语儿醒来时,她躺在病床上,输着液。
    “阿泽啊……”
    她第一时间想到了云鹰泽,呼哧一下坐了起来。
    “小姐,你醒了?”苗亮小声地问候她。
    秋语儿怔了一下神,才发现,云鹰泽就在自己临床,吸着氧气,打着吊瓶,阖目休息着。
    “阿泽!
    秋语儿激动地赤脚跳下病床,挨近了云鹰泽。
    “小姐,小心你的吊针……”苗亮赶忙凑过去拉拽着秋语儿的针管,小声说,“放心吧,小姐。云哥的手术非常成功,医生说,没有危险了。
    秋语儿马上又哭了,“亮哥,为什么阿泽那么倒霉,要受那么大的罪?没有麻醉啊!
    苗亮点点头,也是唏嘘感叹,“云哥吉人自有天相,总算扛了过去。我最敬佩云哥了,他是真正的汉子!
    秋语儿吸吸鼻子,轻轻抚弄着云鹰泽的手,说,“阿泽啊,你一定要好起来。我好了之后我们就造好多好多的宝贝,长得都像你这样英俊,也都像你一样聪慧勇敢,好不好?”
    苗亮听着女人的喃喃轻语,禁不住也红了眼眶。
    一个小弟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像苗亮使了个眼色。
    苗亮诧异,悄声走过去,附耳倾听。
    “亮哥,叶悠然病危……医生刚刚下达了病危通知书……”
    “啊!”苗亮撑大眼睛,皱眉。
    光担心云老大了,把叶悠然都忽略了。
    苗亮回身看了一眼云鹰泽和秋语儿,向手下竖起食指,意思是暂时别声张,然后苗亮蹑手蹑脚地走出了云鹰泽的病房。
    “怎么回事?不是说两枪都没有伤到要害吗,为什么会病危?”苗亮冲着医生大叫着。
    医生很委屈,说,“这个病人枪伤倒是不严重,都不在重点要害部位,一枪在肩部,一枪在胸口偏上,子弹己经成功取出来了,可是他的血型太特殊了,我们医院血库里没有储备相同的血源。
    苗亮急了,“妈的!你们这也叫医院?连储备血都没有!抽我的!
    医生无奈地摇摇头,你的血型肯定不匹配。”
    “你怎么知道?我是O型!
    苗亮声音特别大。
    医生刚想说什么只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悠然是RH阴性血吗?”
    苗亮刷的转身,愕然,“小姐……你怎么过来了?你的吊针还没有打完呢。
    秋语儿走过去,小脸有点苍白,摇摇头,“我没事。医生,叶悠然的血型是不是我说的,RH阴性?
    医生赞许地点头,“是啊。
    秋语儿卷起袖子,“那么抽我的血好了,我正好是RH阴性血。
    医生的眼睛立刻亮了,却想了想又皱眉,问,“你是他的血缘亲属吗?
    秋语儿愣了,摇头,“我不是。不过,我是RH阴性血。我可以他输血的。
    医生很遗憾地说,“如果单单是RH阴性血,我们血库里是有的。刚才我们给他进行了血型鉴定,发现他的血型非常特殊,他有一种E元素的抗体,这是非常罕见的。我们估计,这是他的家族遗传血统。你们谁知道他家人的电话,如果一个小时内赶过来,就可以救活这个病人。”
    什么!
    秋语儿第一次听说,罕见的RH阴性血还会有如此细致的分支。
    叶悠然的亲戚都在立南市啊!
    一个小时?就是五个小时也赶不过来啊!
    “医生,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请你再想想办法,救救他吧。他的亲属,都在中国,根本不可能赶过来!
    秋语儿急得揪着医生的袖子求道。
    医生叹息,“我们刚才己经做过血清实验了,如果输入的血型不配,会即刻要了他的命的!我们没有别的办法,只有给他输入相同的血,才能救他。”医生无奈地摊开了手,一脸无可奈何。
    秋语儿瞬间呆怔了。
    叶悠然因为惦念自己,因为来参加自己的婚礼,而不幸丧命吗?
    苗亮己经翻出来叶辽的号码,拨了过去。
    “喂?哪位?”叶辽低沉的声音稳稳地透了过来。
    “你好,叶先生。我是云天集团的苗亮,云鹰泽的小弟。
    叶辽马上凛神,坐直了身子。一起聊天的叶夫人和叶市长也都好奇地静了下来。
    “你好,苗先生。你给我电话有什么吩咐吗?”
    “我长话短说。我现在在摩纳哥,叶悠然少爷也在摩纳哥。
    “什么!我们少爷在摩纳哥!他不是去美国了吗?”叶辽惊异地叫道,感觉到了不祥。
    “叶悠然少爷为了参加我们老大的婚礼,特地赶来摩纳哥,很不幸,婚礼发生动乱,叶悠然少爷中枪了,正在急救室抢救。
    啊……凑过去耳朵倾听的叶夫人,听到噩耗的一瞬间,尖叫一声,昏了过去。
    “什么!中枪?情况怎么样?”
    苗亮焦急地说,“你们知不知道,叶悠然的血型非常特殊,他是RH阴性血……”
    叶辽马上头晕目眩,他侄子的血型他当然知道,上一次输血都是他提供的。
    “接着说……”
    叶市长也脸色骤然转白,意识到了什么。
    “现在叶悠然需要相同的血源,你们家有没有直系亲属在摩纳哥,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了。
    苗亮说着的时候,其实就己经提前放弃了。摩纳哥,根本不可能。
    叶辽腾地站了起来,手都在哆嗦,半天才说出话来,“我们全家都在立南市,悠然还有一个姑妈,可是在美国,一个小时……赶不过去……”
    苗亮叹息,“那么就很遗憾了,叶悠然没法救了……”
    叶辽听到了绝望的哀鸣……
    叶市长一下没有站好,倒在了沙发上。
    儿子……
    唯一的儿子……
    叶辽痛心地落下眼泪,咬牙,吸气,终于艰难地说,“请问,秋语儿在他身边吗?”
    苗亮诧异。
    “呃,我们大嫂,在的。
    和秋语儿有什么关系?
    叶辽吞下一口吐沫,一字一句为难地说,“请让秋语儿接电话……”
    苗亮皱眉,却还是把电话递给了秋语儿,“小姐,叶辽说让你听……”
    秋语儿含棍地接过去电话,听到听筒里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语儿……”
    叶市长难过得老泪纵横,单手摁着眉间穴,长吁短叹。
    叶夫人缓缓爬起来,软软地也坐在老公身边,难过地哭。
    叶辽一张脸绷得紧紧的,铁青,而肃杀。
    秋语儿将手机贴在耳边,有点诧异,还有些不安。
    叶辽……那个神秘的诡异的男人。
    “嗯,你好,我是秋语儿。有什么话,就请您说吧。
    “语儿……”叶辽沙哑地喊着她的名字,泪痕斑斑,“语儿啊……好孩子……这时候,我不得不说了……你给悠然献血吧……”
    啊!
    秋语儿怔住,“什、什么?”有E元素抗体的呀!
    叶市长也意外地挺直了脊背,不敢置信地看着叶辽。
    叶夫人也是惊异地去看叶辽。
    叶辽啪啪地落着眼泪,硬咽着说,“我答应你妈妈,谁也不说的……你……你其实是……悠然的同父异母的妹妹……”
    “什么!
    叶市长先腾地弹了起来。
    悠然同父异母的妹妹?!
    这是什么概念?
    他自己怎么都不知道,还有一个女儿存在于世?
    叶夫人紧接着也是腾地弹了起来,瘪了一张脸,乌黑酱紫,难看极了,“行啊你!你这个花哨的不要脸的老东西!你瞒得真好啊!
    声调吊得高高的,眼白一翻,叶夫人又幽幽的昏死过去了。
    叶市长根本就无暇顾及他那个情绪激动的夫人了,上前两步,一把揪住了叶辽的胳膊,不敢置信地吼,“你说谁是我的女儿?我哪里还会蹦出来一个女儿?”
    电话那端的秋语儿早就呆掉了。
    突如其来的震撼,将她打得完全蒙了。
    无意识地眨巴几下眼睛,整个人都处于僵化状态,好久,她才干涩地笑一声,“叶叔叔……这种事开不得玩笑的……”
    小手却在情不自禁地抖。
    叶辽硬咽着说,“好孩子啊,我役有骗你。你真的是悠然同父异母的妹妹,是你妈妈不让我说的,我答应过她,要保密。
    嗡嗡……
    天旋地转……秋语儿身子猛一晃,差点栽倒。
    手机“啪!”地一声,摔落在地,电池摔了出来。
    “小姐!怎么了?”苗亮扶着秋语儿缓缓坐在长椅上,担心地看着小脸苍白如纸的秋语儿她只是睁大了眸子,呆呆地盯着墙角落一处,半天不说话。
    很久很久,秋语儿才苦涩地笑了一丝,然后双手捂着脸,呜呜地闷声哭泣起来。
    “小姐!小姐!你别吓我,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叶辽说什么难听的欺负你了?你倒是说话啊,你别哭了……”
    苗亮急得咬牙切齿的。
    “呜呜呜……”秋语儿还是哭,却在下一秒突然停止,挂着大颗大颗的泪珠子,扬起小脸,对着医生大叫道,“医生!我要献血!你现在就抽我的血!我要用我的血,救我的哥哥!
    哥哥?
    什么哥哥?
    叶辽情绪激动地对着断线的电话不懈地吼着,“语儿啊,你真的是我大哥的女儿,不信你可以做一个亲子鉴定,这是我原来答应过雅茹的,不让我大哥知道,也不告诉任何人的,语儿,语儿!语儿!
    叶市长先控制不住自己了,抓着头发,原地转圈,“我还有一个女儿?我为什么一点点也不知道?
    雅茹和我的女儿?天哪……雅茹,雅茹……”
    叶市长朝着叶辽砸过去一拳头,将叶辽打倒在沙发上,吼道,“阿辽!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秋雅茹为什么和我会有一个女儿!你给我说清楚!
    叶辽咬紧了嘴唇,低头呜咽,半天才难过地说,“大哥,当年雅茹暗恋你,你不是不知道。你利用她对你的崇拜,让她窃走了老云家的所有机密文件,你才有了资本一跃飞上了政治舞台。你难道都忘记了吗?”
    叶市长脸色一阵白一阵红,“我没有让你揭我的老底,我是让你说,为什么秋雅茹会有我的孩子!她根本不可能怀上我的孩子!
    是的。他当年是利用了秋雅茹,插入云家,窃走了云家多半财富基石利用了她那份对自己单纯的崇拜,指使她为自己卖命,但是,他仅仅是利用她,根本就不想给她任何承诺。他即便与她在一起时,每一次都很谨慎,都是带着套的!
    她怎么可能怀上他的孩子呢?
    叶辽用粗糙的手背擦了擦脸,唔噜着,“大哥,我深爱着雅茹,你也知道的。雅茹眼里没有我,我知道。可是我无法做到忽视她对我的所求。她求我,偷偷地,将你的安全套都做了手脚,每个套子都扎了眼。她想要一个你们俩的孩子。她对你的爱,己经到了痴的境界。而我对雅茹的爱,也是无人能够替代的。大哥,你不是总问我为什么孑然一身,不娶妻生子吗?这就是答案。因为我的爱,己经在十八年前都给了雅茹,我的爱随着她的离去,也彻底完结了。
    叶市长怔住,手指哆嗦着,指着叶辽,“你你你,你这个傻小子啊!胳膊肘往外拐!怎么能够向着她?还有,这件事,你为什么隐瞒了我这么多年!
    叶辽硬咽,“大哥,你是个无情的人。我怕你……知道了,为了你的名誉和地位,而伤害了这对可怜的母女……”
    叶市长一拳头锤在桌子上,望天叹息。
    孽缘啊!这真是孽缘!
    自己的儿子,竟然糊里糊涂的,爱上了自己的女儿!
    而自己的女儿,却又嫁给了云家的儿子!
    这不正是老天爷对自己的惩罚吗?
    突然之间,一直注意保养的叶市长,苍老了好多。
    一根血管通入了秋语儿的胳膊里。
    要吸走她不少血量。
    秋语儿躺在床上,歪脸向里看,看着那张床上的叶悠然。
    目光里充满了爱,亲人的爱意。
    “哥哥,你要加油,你一定会痊愈的。
    秋语儿腮上两朵幸福的红晕。
    悠然,一直以来,就会不由自主地疼惜你,在你伤心的时候,我总是会有种感同身受的不舍感。现在才明白,这是亲情,这是一脉相传的浓于水的血缘至亲!谢谢你悠然,有了你,我就不是孤独的人了,我就是有亲人的幸福的人了。
    一周后。
    “快点让开啊,烫死我了!
    一个白璧无瑕的女孩,吸着冷气,两手捏着一个大砂锅,冲进了高级病房。
    好容易将砂锅丢在桌子上,她的手,烫得放在耳朵上。
    “啊呀,好烫啊
    摩纳哥时报缓缓放下,靠在床帮上的俊男人;慵懒地打了个哈欠。
    狭目瞄了一眼狼狈的女孩,不由得咧唇轻笑。
    “傻子!你不会戴副厨房手套,或者用托盘托着?啧啧,用最原始的方法端了来,不烫你才怪。
    秋语儿皱眉,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喂!云鹰泽!这是你应该说出来的话吗?人家是为了谁才受这份罪的?如果不是为了你恢复快点,我费这个劲给你熬扬干什么?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吸了吸鼻子,秋语儿嘟着红艳艳的嘴唇,去看砂锅里的汤。
    嗅了嗅,禁不住“啊……”赞叹一声,小老鼠一样得意地笑,“嘿嘿,话说……我的厨艺真是突飞猛进的进步啊,这汤,仅仅是闻一闻味道,都香得掉牙。
    云鹰泽笑起来,修长白哲的手,轻轻掠过自己额头的发丝,动作慵懒而又潇洒,举手间透着说不出的高雅、贵气。
    “老婆,你这汤,不是应该分给你的好哥哥一半吗?我想我大舅子哥一定想喝。
    秋语儿瘪脸,“你说悠然?唉,我刚才给他送去一半了,他说他今天头沉,没有食欲呢。
    云鹰泽憋不住,呵呵笑出声来,人家那是委婉的拒绝,好不好?你知迫你煲的汤吗?猪肘、海参、乌鸡、冬虫夏草统统放进去,喝起来很腻的。
    昨天就喝得他肚子咕噜咕噜的,只是看在她熬得那么认真的份儿上,没有好意思说。谁想到,她干脆来了个熬汤上瘾,今儿个又来了一锅,要命的汤啊。
    秋语儿小拳头马上举上天,“你说什么!什么腻啊,一点也不腻!有人给你煲汤,你不知道感谢上帝对你的恩惠吗?赐给你这样一个贤惠、有爱心的老婆。哼!
    云鹰泽瞅着女孩滑腻似酥的肌肤,不由得胸膛里热乎乎的,长臂一伸,大手揽住了秋语儿的屁屁,向自己一拉,深深的眸子热辣辣地盯着秋语儿,大言不惭地说,“我现在需要的不是这什么复原汤,而是需要某个人的妖烧身体……语儿,你可是好几天没有尽你妻子的义务了。
    说着,色色地盯着秋语儿,拉着她的一只小手,放进被子里,他的小腹下。
    “嗬!
    秋语儿身子一抖,脸蛋迅速就红了。
    天哪,地啊,他这个人莫不是魔鬼转世。那么厉害的枪伤,他才静养了几天啊,就又像原来那样火气逼人了。
    她小手心里,某人的宝贝如钢似铁!
    他爆着她的小手,在他小腹下面某物上,一下下抚弄着。
    眸子里烈焰燃烧。
    性感的薄唇微微张开,呼出来热辣辣的气息,喷洒到了秋语儿的脸上。
    秋语儿惊慌羞涩地往回抽手,可是他的劲儿那么大,就是赖皮地接紧了她的手,不让她临阵逃脱。
    “阿泽,阿泽啊……别这样……外面都是你的兄弟们,让他们看到了,好羞的……”
    声音小小的,带着羞涩的乞求。
    云鹰泽偏偏朗然大笑,大声说,“怕什么?你是我老婆,你伺候我是理所应当的!你快点上床,我昨晚都难受得没有睡好。
    秋语儿欲哭无泪,“不行的,悠然的叔叔叶辽都来了,就在隔壁,万一他们过来看到了,不行不行……你再忍一忍吧,再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出了院,到了他的一亩三分地,他还不像是饿狼一样,吃了自己…一想到男人凶悍的床榻行为,秋语儿的脸更加红紫了。
    云鹰泽狡黯地转转瞳仁,“乖啊,你老公都要因为欲求不满而难受死了,枪伤要不了我的命,万一死在这上面,不是让天下人笑话?来,到被子里来。我保证,待会就喝光你煲的汤。
    又哄又劝的,连拉带拽的,将秋语儿扯到了病床上,他的被子里。
    “你每次都是那么久……”
    男人大喘着,急切地撩上去了女人的裙子,“这次不玩那么久了……”
    “你肚子上还有伤口,万一扯开了怎么办?”
    云鹰泽从身后抱着秋语儿,两个人都侧着身子,呈现S形,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仿佛小小身子的她,嵌入了他的身体里。
    他低声笑着,火热的身体迫不及待地柞进了她的身子,虎啸一声,“噢,想死我了,小东西……”
    他的庞然大物,弄得秋语儿咬着床单还是闷哼出来,小身体马上就绷紧了,轻骂男人,你慢点啊,那么狠……”
    苗亮从门上方的窗户向里看了一眼,虽然有遮帘当着病床,他还是从床下并排的两双鞋子猜到了什么,诡秘地一笑,吩咐门口的手下,“你们都看紧了,别让任何人进去。否则,老大会杀了你们!
    “是,亮哥!
    病床在剧烈地颤动。
    秋语儿粉腮桃红,醉眼迷离,通红的唇瓣微微张开,急迫地呼吸着。
    小身子不由自主地快意丛丛地颤抖着,鼻腔里发出的呻吟声,让人陶醉。
    呼呼……云鹰泽额头微汗,低喝一声,一泻千里。
    紧紧地搂着她,满足地拉唇笑。
    语儿;你也想了,对不对?你身子真是敏感,每次都是这样,很轻松就让你高……”
    坏蛋!不要讲!
    秋语儿羞得埋起脸,扭扭身子。
    不让人家说,因为她为自己害羞。竟然被云鹰泽培养成了大欲女,几天没有他的慰藉,她果然十分想念被他欺凌的感觉。
    如同腾云驾雾,说不尽的销魂快感。
    这个可恶的魔鬼男人!
    不仅是那方面能力超强,他的手,也深据魔幻一般,抚弄得她将要疯掉。
    每每都是情不自禁地深陷在他的深情中,沉醉,流连忘返。
    去了洗刷间,洗漱一遍,收整好身上的衣服,秋语儿含羞扭捏。
    云鹰泽淡笑,“好了,把你煲的汤送过来,我答应你要喝光的。
    “嗯!”秋语儿开心地去端汤。掀开砂锅的盖子,一股香喷喷的糜肉热气喷到了秋语儿鼻腔里,突然,秋语儿皱眉,小脸瘪了瘪,捂着嘴就往洗刷间跑。
    “语儿!你怎么了?”
    云鹰泽看着洗刷间的身影,不安地问。
    “呕!呕!
    秋语儿在洗刷间里,歪在马桶上,翻吐不止。
    晃晃手,一边用温水洗着脸,一边对着云鹰泽安慰,“没有什么事,大概昨晚受凉了,胃里有点不舒服……”
    话还没有说完,又是一股呕吐感涌上来,秋语儿马上又趴在马桶上,呕着酸水。
    云鹰泽紧张地坐直了身体,皱眉,吸气,却又想了想,渐渐的,笑意浮上他的脸,嘴角上翘。
    “呵呵……”就那样笑起来,摁了呼叫键,苗亮马上探头进来,“云哥,您喊我有事?”
    云鹰泽满脸喜色,“去,找最好的妇科医生来一趟。
    妇科?
    苗亮震惊地撑大眼睛,不敢多问,点点头,马上去了。
    “咳咳……我呕吐胃里不舒服,喊什么妇科医生?你糊涂了?应该喊内科,内科!
    秋语儿狼狈地掐着腰,脸色苍白地往病床上走,显得双腿无力。
    云鹰泽只是笑,拉了秋语儿的手,情不自禁地在她手背上印了一个吻,“亲爱的,指不定你要辛苦一段日子了……”
    诡诈地笑。
    让秋语儿毛骨惊然的,浑身一个激灵。
    “你、你什么意思?
    “我猜想……你大慨是……中标了……”
    “中标?”秋语儿茫然。
    什么叫中标?
    云鹰泽修长的食指轻轻戳了戳秋语儿的小腹,“这里……好像有了一个姓云的小家伙了…
    姓云的……小家伙?
    “啊?!”秋语儿猛然撑大眸子,声音发颤,“不是吧?你是说,怀上了?
    云鹰泽自得地点点头。
    秋语儿小脸立刻瘪成一团,像是受惊的小刺猜,一跳老远“不要!我不要怀孕啊!我才十八岁,怎么可以做妈妈?我不要生小宝宝!不要!都怪你,都怨你!都是你的事!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我还要上学呢,我才大一,怎么可以生孩子?哎呀,太可怕了!
    云鹰泽疼爱地看着女孩,温情地说,“不要怕,我会请二十个保姆来侍奉你,一定不让你受累。你放心好了,不会耽误你学业的。我请全球最知名的教授去我们家里专门给你上小课,一定让你顺利大学毕业。”
    秋语儿己经吓哭了,抹着腮上的泪珠,呜咽着,“都怨你,每次你都那么赖皮,为什么不做措施?人家不想怀孕,根本就不想嘛。云鹰泽,我烦你,好烦你啊!我要去堕胎,必须去!
    “你敢!”云鹰泽平地一声雷,吓得秋语儿哭都不敢哭了。
    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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