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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锢的爱 :黑色撒旦的索情-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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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难以忍受的苦痛。
    多少次想过要放弃,想过干脆一死了之,就不必要忍受那种切肤的疼痛。
    总是在最最绝望的时候,回想到这个男人曾经给予自己的一份份浓厚的温暖和疼爱,她才咬牙撑了下来。
    现在,她痊愈了,她健健康康地回来了,他却不在远处了。
    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自己经历的那些痛苦,不都是白费了?
    一点活着的信念都没有了……
    干脆死了算了。
    如此想着,宁玉反而轻松地笑了。
    只不过,她死也不能螟目,凭什么秋语儿那个女人抢走了自己活着的源泉!她凭什么!
    既然要死,就要拉着一个陪葬的,让那个抢走自己一切的坏女人,也不能活着!
    铃铃铃……
    宁玉手机响了。
    她马上去看,以为是云鹰泽挽回的消息。
    看了看来电,陌生号码,有些失望,却接通了。
    “喂,哪位?
    那边传来很焦急的声音,“宁小姐吗?我是贵同公司的啊,我们与您签了合同,设计师想与您商谈一下具体的细节,不知道您有没有空……”
    不是没空,而是没有心情。
    “对不起,我现在……”宁玉颓丧地轻声说。
    “啊,宁小姐,我们公司对于这个设计非常急用,您看您可不可嘴由出点空……”
    反正是最后的作品了,那就完成了再去黄泉。
    “好吧,说一下你们公司的地址,我马上打车过去。
    “啊,太谢谢您了,宁小姐……我们公司在……”
    宁玉半眯着眼睛,打了出租车,往那家公司的地址驶去。
    一路上心情都是那么低落,郁闷,提不起一丝精神。
    快要到了,出租车从一个小区里穿过,突然,宁玉看着小区里的某一处瞪大了眼睛。
    那个女孩……
    “停车!师傅,请马上停车!
    宁玉尖叫一声。目光死死地盯着外面那个地方。
    “啊,可是还没有到目的地呢……”
    “我就在这里下车!
    手在颤抖,掏给了出租车司机一百块,都不知道找钱,宁玉就惊慌地跳下了车。
    挨着墙壁,躲着脸,偷偷地向前面看过去。
    树荫下,两个女孩正挨在一起说着什么,看上去都显得那么情绪激动。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是老天爷在帮我啊,秋语儿,你等着,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的!
    咬了牙,宁玉左右看看,快步跑了起来。
    她想好了,要送给那个夺走她幸福的秋语儿什么好礼物了。
    叶悠然看看手表。
    语儿和米蕾己经聊了好久了,两个人还是那样哭哭啼啼。
    秋语儿拍着米蕾的后背,劝慰着她,“蕾蕾啊,不怕的,染了毒瘾不用那么害怕的,只要你有毅力去戒,就一定可以戒掉的。我相信你,蕾蕾,你是个好女孩,你一定可以战胜毒瘾的。
    “嗯。”米蕾吸着鼻子,啪啪地落着眼泪,“语儿,你还相信我吗?你还认我这个朋友吗?
    “呵呵,傻丫头。”秋语儿就像是大姐姐一样,摸着米蕾的后脑勺,轻言细语,“我当然认你了。我在立南市最铁的朋友,就是蕾蕾了。每个人在成长的过程中,都会遇到很多诱惑和分叉,年轻人面对这样迷惘的路口时,就容易走错。每个人都会犯错误的。不必太在意,我们还要成长,还可以纠正错误。戒毒很难,不过我相信我们的蕾蕾,一定可以战胜毒魔的,你要树立信心,不断加油啊!
    米蕾笑了,“语儿,认识你真好。你让我感觉到了太阳般的温暖,让我看到了人生的意义。有你这样的朋友,真幸福。
    “呵呵。”秋语儿也笑了。
    作为朋友,比原来还要亲密地互相对视着。
    却不知道,巨大的危险,正一步步向她们走来。
    云鹰泽看过最近一个月的营业报表,财政数字一点点上涨,一页页的红色上升箭头让人看了欣欣然。
    “嗯,很好。己经完成了我下达的任务,而且有很多家公司己经超越了指标,对于超越的,按照点数给各个负责人提成奖励。另外,让你们搞来雷豹集团的财务报表,怎么样,可弄来了?
    一个财务总监马上打开公文包,从带有加密的小盒子里,取出来一份压缩的文件,递给云鹰泽,一边汇报,“云总,从雷豹集团的财务报告上来看,他们这个月,是亏损的。很多公司宣布了破产,固定资金有往外放,却没有多少回收,情况不太乐观。
    云鹰泽一边审查着盗取来的文件,一边浅笑,“与我意料中的差不多。
    支走了财务总监,云鹰泽马上摁键找来苗亮。
    苗亮急急地跑了来,“云哥,有事?”
    “嗯,雷井的公司财务上出现了大的漏洞,我怕他狗急了跳墙,拿我或者语儿开刀,所以最近一段日子你让手下加强守备,尤其是语儿身边,从今往后,让我们的人,直接把车开到她教学楼下等候着。
    苗亮应道,“是,云哥。我己经把建虎他们几个得力助手,都调到了您身边,负责保护您。
    点点头,云鹰泽突然笑了,对着苗亮说,“你说语儿穿雪白的婚纱,是不是像仙子一样美?
    哦……苗亮哑然。
    让他怎么评价。老大的女人,谁敢。
    苗亮干巴巴地笑了几声,云鹰泽挥了挥手,“你先出去忙吧。
    屋里只剩下云鹰泽了,他掏出手机,屏幕上便是秋语儿浅笑的照片。
    直接拨过去,给秋语儿电话。
    这丫头,在学校里学的怎么样?还没有告诉她,己经给她办理好了转学去法国上大学的手续。
    好半天,那边才接。
    在米蕾楼下,秋语儿和米蕾挨在一起,接通了手机。
    “怎么才接电话,干什么呢?”
    看了看手表,应该是午休时间。
    秋语儿看了看米蕾哭红的眼睛,抽了抽鼻子,迟疑地说,“没干什么呢。
    她回避的语气,立刻被敏锐的云鹰泽捕捉到了,“快说,你在干什么呢?你是不是和叶悠然在一起?”
    秋语儿马上反驳道,“什么啊,你真是小心眼。我和蕾蕾在一起呢。
    云鹰泽马上提高了警惕,“谁?米蕾?我昨天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让你防着她点……”
    “阿泽,我己经跟蕾蕾说开了,什么事都说开了,她确实不小心染上了毒瘾,我正跟她说,让你资助她戒毒呢。
    云鹰泽快速地思索着,语气严肃,“告诉我,语儿,你现在到底在不在学校?”
    “额……”秋语儿撅嘴,“不在……”
    “那你在哪里?”那边己经相当于大吼了。
    秋语儿把手机拿远点,免得震坏了自己耳朵,“那么大声干嘛,我马上就回学校,我是坐着悠然的车过来的,在蕾蕾家楼下呢。
    云鹰泽毫不犹豫地决然说道,“告诉我地址!快!
    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担心,一听说秋语儿不在学校,云鹰泽差点急疯了。
    对于这个丫头的担心,真是油然而生的。
    己经带着人马冲出了公司,留下一群职员纳罕。
    什么时候,他们云总那么急躁了。
    走路都是一路疾跑了?
    原来,云总可都是不动声色的,发生了什么大事,都是那么怡然自若。
    在电梯里,云鹰泽焦急地看着下降的数字,心里骂着秋语儿。
    这个小东西,每次都是那么不听话,让她乖乖地呆在学校里,不要随意出去,她偏要做了叶悠然的车去找米蕾!
    自从音乐厅那件风波之后,云鹰泽对米蕾的信任度,就急剧下滑。
    警告了秋语儿,不要再与米蕾为友,可是那丫头,却是那副舍不得的神情。
    自己派人保护秋语儿的确有疏漏。
    能够监视到可疑车辆进入立南大学,却没有防备住,立南大学里的车往外走。
    “云哥,慢点,您的伤……”苗亮轻声提醒老大。
    老大显得那么心急心焦,穿外套的时侯,都忘记了左臂的伤口,穿的那么急,碰疼了伤口才呲牙吸气。
    云鹰泽恍若不闻,向自己的车疾步走过去,一边说,“多派几个人,都去都绿小区……”
    那边手下己经早早发动了汽车,给老大恭敬地打开了车门,只等得潇洒清俊的男人利索地钻进汽车,哆一声关门,汽车刷的就疾驰而去。
    秋语儿嘟嘴。
    看着自己手机发牢骚。
    “什么事嘛,总是弄得那么大惊小怪的,看样子他又要赶过来了。唉,让我哪里都不要乱跑,就在你家楼下乖乖地等着他来接我。
    不满地瞟了一眼手机,唉声叹气。
    术蕾却笑,“喂,语儿,你不要不知足了,如果有个云鹰泽这样的大帅哥对我嘘寒问暖的,我就是溺死在他温暖的爱的海洋里,我也认了。嘿嘿,他对你很关心嘛,他是不是特别在意你?哎哟,你们俩发展到哪种程度了?是不是接吻了?”
    秋语儿马上红了脸。
    什么接吻啊,那都是小儿科了。
    自己都被云鹰泽那个家伙吃光抹净了。
    “蕾蕾,你坏,你怎么也取笑我。阿泽对我还不错啦,就是太过于紧张我,整天唯恐坏人找我麻烦……
    米蕾的脸一暗,吸了几口气,才迟疑地说,“语儿,云鹰泽的担心不是多余。
    “哦?为什么这样说?”机灵的秋语儿抬眼去追视米蕾。
    米蕾咬紧了嘴唇,忍了忍,才索性说出来,“你知道吗?为什么雷井免费给我吸毒吗?他给我注射的毒品,据说很贵,是纯度很高的毒品。他是想让我帮助他,把你搞到手。
    说完,定定地看着秋语儿。
    秋语儿顿时吸了一口气,“啊!雷……雷井……”
    米蕾点点头,“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对你那么感兴趣,反正从头到现在为止,他找我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千方百计将你骗到他手心里。
    秋语儿一层冷汗,抓住米雷的手,蕾蕾,你能够告诉我这些,我很感动,你也不要再被雷井利用了,你再继续吸毒下去,会害死你自己的。
    米蕾垂头,“嗯,我知道了。我原来很怕你们知道了我吸毒的事情,会看不起我,而且,你不知道,毒瘾发作的时候,有多么难受。我请求你和悠然哥哥,等到我发作毒瘾时,用绳子把我绑起来。因为那时候,我不能自制,我脑子里只会想到雷井想到毒品。
    秋语儿眼圈又红了,抱住米蕾,硬咽“蕾蕾,你受苦了。
    叶悠然坐在车里,突然看到一个女人幽幽地往秋语儿那边走去。
    那张脸……
    那个身形……
    腾!
    叶悠然一下子从车上跳下去,对着刚刚经过汽车的女人叫道,“喂!那个你!你不就是找过语儿,害她难过的人嘛?”
    一句呼出,三人惊住。
    秋语儿和米蕾都从两个人的对话中惊醒过来,往叶悠然汽车那边看过去。
    宁玉也惊住。她没有想到,停在路边的汽车里,会有一个认识自己的人。
    秋语儿看到宁玉,先是一惊,然后往米蕾身边靠了靠。
    怎么会是她?宁玉?她怎么会出现在蕾蕾家附近?
    “蕾蕾,你可认识那个女人?”秋语儿轻声问。
    “不认识啊,她是谁?”
    秋语儿的脸,瞬间苍白了几分。
    她不想见到那个宁玉,为了得到云鹰泽,这个宁玉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连儿子那样无耻的谎言她都编的出来。
    宁玉停了一秒,连看也没有看叶悠然,直冲冲地向秋语儿走去。
    叶悠然急了,几步追过去,一把扯住宁玉的衣服,“喂,说你呢,你干嘛去?靠近语儿,你这个女人太阴险,你上次就害得语儿哭了好久。你走开!
    我不许你再推了一把宁玉,差点把宁玉推倒。
    宁玉整理了一下衣服,冷笑着看看叶悠然,再去瞄秋语儿,“怎么?不敢见我了?是不是,心虚了?抢夺了别人的男人,害得别人三口之家破裂,害得我儿子失去父爱,你无颜面对我了吧?
    一句句,毫不客气,说得秋语儿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不等秋语儿反驳,米蕾向前一步,气得吼道,“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了!我己经在网上细致地查过了!云鹰泽根本就没有儿子,你这是欺骗语儿!
    秋语儿拉住米蕾的手,冷冷地看着宁玉,昂然说道,“昨晚,阿泽己经跟我说清楚了,你身体不好,当时跟阿泽在一起时,根本就不能怀孕。你编造这些谎言,以为就可以得到阿泽的爱吗?你未必想的太简单了吧。我觉得你很可怜。
    秋语儿的话,说得宁玉脸上挂不住,她一口一个“阿泽”喊得宁玉心底难受。
    气得咬牙切齿,“云鹰泽一直都是那么爱我!如果没有你出现,他还会一如既往地爱着我,是你害我失去了一切!都是你害的!
    她歇斯底里的神态,惊得叶悠然站到了秋语儿的身边。
    女人,失去了爱情,就会如此疯狂吗?
    眼睛崩裂一样,眼白瞪着。脸部的肌肉好狰狞,说话时,白牙血口,无比吓人。
    雷井匆匆地经过游泳池。
    两个娇媚的女人,都只穿着低窄的丁字裤,外面披了一件披风,敞着前面雪白粉红的胸怀,向雷井迎去。
    “达令……”
    “我们一起游泳吧?
    两个外国女人都是硕胸纤腰的丰肤尤物,走起路来,几只粉胸颤巍巍的,极是诱人。
    迎上去,一边一只胳膊抱住了雷井,将自己素白的身体往雷井身上蹭。
    谁想到,最是色的雷井,却竖起眉毛,一把将两个女人狠狠地甩开,两个女人不防备,都统统落入了游泳池里。
    璞通!璞通
    溅起一阵阵水花。
    “妈的!少烦我!老子现在正是恼着呢!都给我滚得远远的!
    两个女人吞着水花,目瞪口呆。
    雷井己经烈火一样,风风火火地走了出去。
    多亏是四季恒温的高标准游泳池,否则,会冻着两个尤物的。
    雷井现在心情很不好。
    刚刚视察过民族一条街,赫然发现,原来繁华的街道,现在都冷清下来。
    很多赚钱的商贩,都挪到了临街去了。
    而临街,就属于云天集团的管辖范围了。
    这一定是云鹰泽的手段!
    奶奶的!雷井咒骂着,爬上车,对着手下大吼,“给我快点去虐场!
    虐场,现在是雷井唯一的依靠了。
    而对于云鹰泽的憎恨,更是如火如荼。
    雷井出道十几年,还没有败得如此可怜!无声无息的,原来还认为云鹰泽那个小子是个软蛋、孬种,却没有料到,不知不觉的,自己就全盘败给了他。
    可恶!
    这口恶气如果不出,他雷井会活活气死的
    突然,对秋语儿的欲望,降低到了最低最低。
    不再希冀着得到她的身体,大施兽欲,而是只想恢复江山,用秋语儿这个女人,挟令云鹰泽,力挽狂澜,挽回败局。
    看着宁玉那么癫狂的喊叫着,米蕾和秋语儿、叶悠然,都感觉到了一份份毛骨惊然。
    叶悠然禁不住单臂挡在秋语儿身前,仿佛预防宁玉就像是狂狮一样,猛然扑上来咬了秋语儿。
    宁玉悲痛欲绝,痛哭流涕,指着秋语儿,哆嗦着手指,叫着,“都是你!都是你害得!如果没有你的出现,我还是会像原来那样拥有我的鹰。我的那间粉红房间,就是云鹰泽爱我的证明!你为什么要抢夺我的男人,为什么要抢走我的幸福?你为什么要生生夺走属于我的全部世界!你知不知道,云鹰泽,是我的全部啊!
    秋语儿怔了怔。
    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明白宁玉的那份心情。
    被那么一个优秀俊秀而英武的男人爱着,的确是非常非常幸福的。
    云鹰泽何止对她宁玉是全部,现在,秋语儿深刻地体会到,云鹰泽也是自己的全部!
    顿时对宁玉更加的可怜。
    秋语儿轻声说,“对不起,我也爱他。我不能为了你离开他,我放弃他,就等于打碎了我和云鹰泽两个人的幸福。所以,我只能对你说,既然己经失去了,那么就静静地放手吧,你除了接受现实,没有别的选择。
    放手,我不能接受这个残酷的什么现实,我一直都是胜利者,从小都是只要我想要的,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云鹰泽最爱的是我!他曾经说过,为了我,付出他的生命他都愿意。
    秋语儿顿时气冲牛斗,一步向前,双目喷火,不依不饶地犀利地说,“没有一个人是永不言败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云鹰泽原来对你怎么样,我管不着,但可惜,那都是过去了!谁让你离开他的,谁让你当初选择了离开他?当你离开他的那一瞬间,你就应该明白,你就等同于放弃了他!就等于抛弃了他!这一切,都是你自己亲手导致的!是你亲自这样选择的!现在,一切都改变了,云鹰泽己经不爱你了,你就是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也不能改变什么。你不要以为我会因为你的哭闹,就把云鹰泽让给你,我如果那样做了,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也是对云鹰泽的不负责。爱情,是不能让,也让不了的!
    正气凛然地一番话,说得铮铮有声。
    叶悠然赞许地偷偷瞄了一眼秋语儿,心底感慨万千。
    米蕾也咬紧了牙齿,点头赞同。
    宁玉呆了。
    低头去想,却又大笑起来。
    “哈哈,你说的很好,说的很有道理,说的很让人敬佩。不过,站在我的角度,我的立场,我听着你的话就像是一种讽刺。我己经失去了生活的信念,失去了活着的动力,今天,我就是来和你永别的。
    凄美的笑,发丝飞扬。
    “啊。”秋语儿几个人都惊了惊。
    却不料,恰在那一刻,宁玉从兜里翻出来一个瓶子,蹭!一下掀开了盖。
    “不!不要想不开啊!”秋语儿惊叫着,向宁玉奔去。
    心已软的秋语儿,即便那么讨厌宁玉,却也不能看着她自杀。
    她这是要喝毒药吗?
    宁玉怎么也想不到,秋语儿竟然会向自己奔来。
    一愣。
    手里爆着瓶子,就被秋语儿扣住了。
    米蕾和叶悠然一起大呼,“语儿!回来啊!
    叶悠然和米蕾慢了三拍奔了过去,都分别从秋语儿左右去拽秋语儿。
    宁玉惨然一笑,“小姑娘,你真是好心肠。不过……我这瓶浓硫酸,是送给你的!我要毁了你这张蛊惑男人心的俊脸!
    秋语儿毛骨惊然,一心凉意。
    硫酸?!
    给自己的
    米蕾大叫道,“语儿!你快起来啊!浓硫酸!会毁容的!
    叶悠然也吓得脸色骤然转白。
    云鹰泽赶到的时候,正看到这惊惊的一幕。
    四个人,脑袋挤在一起,都争夺着那瓶浓硫酸!
    “语儿!语儿!”云鹰泽大步流星地向四个人奔去。
    宁玉刷刷地落着眼泪转头去看几+米外本来的潇洒男人。
    那个男人,眼里,只有她,秋语儿,只有她一个人。
    根本没有自己!
    心,顿时痛得抽搐。
    宁玉突然心胆俱碎地大喝一声,从众手中爆紧了瓶子,一下子举高了。
    秋语儿,米蕾,叶悠然都匡地跪在了地上。
    “秋语儿!我要毁掉你这张脸!
    一瓶浓硫酸直直朝着秋语儿的脸上泼了过去!
    那个奇怪的瓶子被宁玉一把举高时……
    云鹰泽鹰目紧眯着,他的心猛一颤。
    不妙
    非常不妙的第六感笼罩了他。
    那个瓶子……
    刷……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化学药物。
    “不要……!
    男人砒目大吼,声音中穿透了深深地惊恐。
    眼睁睁看着那一瓶子液体,呈现了前倾泻的状态,向秋语儿脸上追去。
    秋语儿脑子蒙了。
    暗暗惊心地咀嚼着硫酸两个字,却转瞬间什么也动不了。
    宁玉杀红眼的狰狞表情,定格在了秋语儿的脑海中。
    “语儿!”叶悠然惊呼着,想也没想,一下子扑了过去,把秋语儿推远了一米。
    与此同时,米蕾迎着液体而去,一脸的歉疚和悲壮。
    语儿,我的好朋友。谢谢你对我犯下的错误不计前嫌,谢谢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关心着我,现在是我这个朋友为你做点什么的时候了……
    眼一闭,脚步移了移,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样,岿然不动地迎接了腐蚀性液体。
    一瓶浓硫酸,拨到了米蕾的右侧脸和脖子上,前胸的衣服上满都是。
    嗤嗤啦啦……
    白烟冒起,硫酸将米蕾的衣服烧得仿佛起了火。
    啊……”米蕾尖叫着,右侧脸顿时泛了白,仿佛白疯风患者一样。
    “蕾蕾!蕾蕾…”秋语儿定定神,看到米蕾己经风一样尖叫着向旁边的水管跑去。
    一声枪响,宁玉轰然跪在地上,右手鲜血淋漓。
    她的手心赫然一个血肉模糊的血洞。
    云鹰泽举着手枪,咬牙切齿地奔了过去,一脚过去,先跺到宁玉的脸上,将她狠狠地踢到在地。
    秋语儿哭着叫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踉踉跄跄地向术蕾跑去,“蕾蕾啊,呜呜,蕾蕾…
    叶悠然也惊惊地奔过去,查看米蕾的状况。
    云鹰泽紧紧皱着眉头,几步奔过去。
    米蕾疼得浑身颤抖,低着头,用猛烈的水流正冲着脸。
    “蕾蕾,你好傻啊,你为什么这样……”
    秋语儿哭着靠过去,一眼看到米蕾的右侧脸,顿时室息,目瞪口呆。
    天哪
    仅仅是半分钟,米蕾的脸就不能看了
    曾经雪白的肌肤,己经被烧得成了乌黑之色,更可怕的是,平滑的脸上一个个坑,仿佛长满了毒瘤,完全被硫酸烧得变了形!
    “啊……!蕾蕾啊……”秋语儿心疼地尖叫一声,仿佛一把把刀子割着她的心,伤心欲绝地喊了一声,蕾蕾啊…
    一口气没有提上来,身子一软,向后倒去。
    “语儿!”云鹰泽伸开手臂,一把托抱住了昏厥的女孩。
    叶悠然看着米蕾的脸,一边帮着用手捧了水,往她脸上稀释,一边啪啪地落了泪,哽咽了苗亮、建虎他们都跑了过去,“云哥,下一步怎么办?”
    云鹰泽也不禁红了眼睛,绝然说,“尽快把米蕾送到医院去急救,然后马上联系国外最好的烧伤整形医院,用我的专机送米蕾去最好的地方医治。不管花多少钱,费多大劲,植几次皮,我都要尽全力恢复米蕾的容颜。
    “是!”建虎答应着,和几个手下扶着米蕾往汽车上走。
    叶悠然看了看云鹰泽怀里的秋语儿,几分不舍,几分无奈,叹口气,对着云鹰泽说,“语儿就交给你了,请用你的生命保护好她。我陪着蕾蕾看病去。
    云鹰泽感慨地点头,“谢谢,米蕾有你陪着,我替语儿感谢你。你不仅是语儿的朋友,也是我云鹰泽的朋友。
    叶悠然不再多说,赶忙向建虎追去。
    上了车才明白过来,暗暗骂云鹰泽工于心计。这个家伙,说自己是他的朋友,那不是明显的在警告他,朋友妻不可欺嘛。
    唉,把自己绕进去了。不过……话说……自己智商果真没有云鹰泽高啊……
    云鹰泽单臂轻松地抱着秋语儿,厌恶地看了一眼宁玉,才皱眉,将秋语儿放在苗亮的怀里轻声吩咐,“亮子,保护好语儿,去车里等着,我处理完宁玉就过去。
    “是。”苗亮小心翼翼地抱着语儿小姐,走向汽车。
    一群威龙帮的手下密布在周围。
    宁玉被云鹰泽刚才那一脚踢得脑子嗡嗡的,半天才清醒过来,忍着手上的巨痛,勉强爬了起来,摇摇晃晃地看着走近的云鹰泽,突然呵呵地冷笑起来。
    “呵呵,鹰,你的心很痛吧?你最爱的女人,被毁容了。我看你还会不会爱她,还会不会要她?哈哈哈……”
    一边大笑着,一边因为被射穿的鲜血流徜的右手,而疼得扯动着嘴角。
    云鹰泽嫌恶地俯瞰着女人,“真可惜,又要让你失望了。语儿好好的,毫发未伤。你毁了语儿朋友的容。
    “什么!”宁玉不敢置信。刚才那么近距离泼过去,明明找准了秋语儿的脸,她如何能够躲得过。
    手枪,在云鹰泽手指上蹭蹭地转,啪地!猛然停住,枪口赫然指对着宁玉的额头。
    “现在,是我解决你的时候了……宁玉,你真狠,比我意料的还要狠毒。硫酸,亏你想得出来!你太卑鄙了!我真想一枪杀了你!
    云鹰泽眸子里,滑过清冽冽的杀气。
    宁玉怔了怔,惨笑连连,“怎么也想不到,我们俩会是仇敌一样相对。曾经的爱如潮水都消失得一干二净了吗?好,你开枪吧,我己经没有活着的欲望了。
    宁玉泪珠纷飞,缓缓闭上了眼睛。
    云鹰泽久久地看着宁玉,嘴唇越来越紧。
    枪,一点点滑下,云鹰泽放下了手臂。
    宁玉惊诧地撑开眸子,去看云鹰泽。
    他别过脸,看着天上的云。
    “我不能杀你。我下不去这个手。”云鹰泽凝眉叹息,“怎么说,你也曾经是我爱过的女人,曾经,你的一颦一笑都牵扯着我的心。我如何能够下手杀了你。你走吧,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你应该知道,从今往后,你是我眼中最最丑陋的女人。
    宁玉呆住。
    大颗大颗的泪珠子从大而空洞的眸子里滑下,一份份美丽的萧索和悲惨飞舞。
    一阵风吹过,哗啦啦飘下来几片黄叶。
    风,带起了地上的寥寥尘土,带给人几分凉意。
    男人不看她。
    秀美的容颜上,满是对身前女人的厌弃。
    宁玉仰望着玉树临风的男人,心好痛好痛。
    “呜呜……鹰,如果我当初没有离开你,我们俩现在会怎么样?”
    云鹰泽冰冷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寂冷地说,“没有如果。
    宁玉身体一抖。
    可怜巴巴地看着男人的眼睛,渴望他能够瞥自己一眼,哪怕一眼她也满足了。
    可惜,他就是不看她。
    “你会一直不变地爱着我,对不对?你会爱我到天荒地老,对不对?我们会比所有的恋人都幸福,生很多很多爱情的结晶,一群宝宝围着我们,喊我们爹地妈咪,对不对?你会像原来一样,每晚都会搂着我入睡,会称呼我是你的小甜心,捧着我在手心里无限的疼爱,就这样一直到老,对不对?”
    说着,宁玉脸上都是陷入遐想的变态的笑容,眼泪却越流越多,身体颤得厉害。
    “哼!
    云鹰泽冷哼一声,不作回答。
    “我知道的,如果我当初不离开你,你会一直不变地对待我,我一直都知道的,你是一个对感情很专一的人,一旦付出了,就不会轻易改变,我那时侯就知道,得到你这样男人的爱,将会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是我不知道珍惜你,是我错过了你,是我亲手放弃了你……”
    云鹰泽不想再听,怜悯地瞥了宁玉一眼,那眼神,清晰的告诉她:你真可怜。
    然后绕过宁玉,冷冷地往汽车走去。
    “鹰!鹰啊……”宁玉惨叫着,不顾手上的鲜血奔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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