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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锢的爱 :黑色撒旦的索情-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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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禁不住暗暗骂自己好差劲,挨了这个自大男人的打,竟然被人家欺负,都能够欺负得愉快起来。
    他这是明目张胆地欺人太甚啊!
    不过……他的吻……让人浑身过电……
    他的侵入,让她不能自己。
    他的动作,越来越温柔,吻越来越热。
    他把她翻过来,面对着自己。
    “语儿,我爱你,你知道吗?很爱很爱你……你把我变得,成了爱吃醋的男人了……”
    他轻轻呢喃着。
    深情的眸子凝视着她,吻上她澄净的眸子,引得秋语儿低声呻吟着。
    情难自禁地搂住了他的阔背,向自己靠拢。
    他会意,急急地粗喘着,找到她的芳菲地,烈烈地滑入。
    “嗯……”
    秋语儿迷蒙了双眼,吟哦起来。
    他在她身上,霸气地索要着,一拨拨的强送,让女人陶醉。
    床头打架床尾和。
    一场旷日持久的交战,在室内旖旎开来。
    “啊,不行……停下吧……我要死了……”
    “知道你老公的厉害了吧,呵呵……”
    “你坏死了,弄得人家……”
    “看你以后乖不乖……”
    模糊的交谈,情动的轻语,火热的躯体。
    昏黄的灯光下,映着女孩万分娇羞的粉腮。
    终于,在她百般求饶下,他才算大喝一声,停伫在她体内。
    久久不肯动,就那样抱着她。
    秋语儿艰难地呼吸着。刚才的高潮,令她喘息不稳,香汗淋漓。
    小手抱着池坚硬的肩膀,半眯着醉眼,歪着脑袋歇息。
    他吻她鼻尖,呵呵轻笑,“看你累的样子,又没有让你动……”
    她马上羞涩地咬了牙,“你差劲!谁让你那么使劲的,那么狠,我又不是你的仇人……人家腿都酸了……”
    “傻妞,我那是爱你疼你…”
    还想继续亲吻她,却感觉到秋语儿身子一抖,“啊,你……你的胳膊又流血了!
    云鹰泽抬头去看自己左臂,果然,纱布己经红了。
    “没事,大概刚才太用力了……”
    “你真是的,自己有伤在身,还非要……”
    “那不是你勾引我?你非那样裸着屁屁,招摇地往前扭……”
    “你坏死了,我根本没有那样,才没有勾引你呢……再去让医生给换换药吧?”
    “怎么,你想这样子去喊医生?”
    捏了捏她粉红的胸口,气得秋语儿撅嘴打他胸膛。
    “呵呵,好了,我没事的。
    两个人搂抱着,在床上逗着嘴。
    陷在他的臂弯里,被他浓郁的爱意环绕着,秋语儿无法回避他对自己的宠爱。
    忍了几忍,秋语儿才整眉说,“阿泽,你能不能发个誓,对我实话实说?”
    云鹰泽眯了眼,在女孩脸上蹭了蹭,敛一敛神色,一本正经地说,“哦,你这是想问我什么事了?好,我发誓,如果对你有一句谎言,天打雷劈秋语儿叹口气,幽幽地说,“今天……宁玉去找我了……”
    揉搓着她酥胸的大手一停,云鹰泽凝眉,“你说什么?宁玉?
    “嗯,她去学校找我,拉住我在树林里说话。她给我看了你和她曾经的照片……”
    云鹰泽呼味一下坐直了身子,气恼地说,“她这个女人真是让人烦厌!我和她,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自从有了你,我跟她什么都没有。
    “我知道……可是,她说……她说她给你生了一个儿子,己经三岁半了。我想让你用生命向我起誓,说实话,那个孩子,是不是你的。
    “孩子?!
    云鹰泽膛目,不掩饰地震惊之色。
    秋语儿看着云鹰泽瞬间室息的模样,叹息一声,
    “她说你们俩的儿子己经三岁半了,在法国巴黎…”
    “不可能!
    云鹰泽断然拒绝。
    眉头锁紧。
    “当年……我说了,你可不要吃醋。
    秋语儿哑然失笑,“行了吧,你儿子都出来了,我都没有一棒子打死你,快点讲吧。
    云鹰泽点点头。
    “嗯。当年,我对她,是十分宠爱的。因为她的第一次给了我,我当时一直回避女人的心被她的热情暖化了。
    说不吃醋,秋语儿听到这里,还是不由得撅起了嘴巴。
    “哼,我也是把第一次给了你啊。
    云鹰泽呵呵浅笑着,点点女孩的小鼻头,袭过去,温柔地吻住她撅起的小嘴巴,吻了好一阵子,才在女孩子气喘吁吁中,说,“你呀,我若是个没人清,没人味的人,你还会爱我吗?
    秋语儿那才羞红了脸,“嗯,也是。当初,你对那件粉红房间的封闭,真是让我雳撼呢。
    一个男人,可以对一个代表过去的房间都保持如故,那么对房间的主人的感情,定是非常深厚的。
    云鹰泽秀美的眸子眨了眨,“她身体一直不是很好,显得很屏弱。不像你,能跑能跳的,她心脏不太好,不能做剧烈的运动。所以,我跟她在一起时,很注意她的感觉,唯恐她一激动,就犯了病。因为身体弱,医生说,她不能要孩子,所以,当时我们俩在一起,是做了充足的避孕手段的。她也害怕自己心脏病突发要了命,所以她更是小心,通常都是避孕药和安全套双步同行的。后来,我根本没有一点预感时,她就那样消失了。连个口信都没有留下,就那样在云霭庄园,在立南市消失了。与她一起消失的,还有我的大哥,云霜天。
    “啊!”秋语儿吓一跳,“你大哥?云霜天?他们俩一起消失的?那代表什么意思?
    云鹰泽脸色暗了暗。
    “当时的我,就像疯子一样,召集了全球的部下去寻找宁玉,可是都石沉大海,我大哥和宁玉一同沉淀在了人海中。我很郁闷,因为大哥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心知肚明。大哥是个喜欢嫉恨的人。他自从失去了你母亲之后,他就开始嫉恨所有爱情幸福的人。他早就对宁玉凯觑,我猜想,是他用什么方法骗走了宁玉。我对宁玉那么宠爱,只要是她想要的,我都竭力成全她,满足她所有的愿望。把一个女人宠上天了,却落得那么一个遭抛弃的下场。我差点就气疯了,我发誓再也不相信一个女人。连接着两个女人让我是失望,我对女人这种生物彻底失去了感觉。我曾经有段时间真的很消沉,渐渐的,一年之后,宁玉带给我的悲痛渐渐淡下去,我变得更为冷情,更为凶狠,更为无所顾忌。情场失意,商场如意。果然,我的事业一帆风顺,在全球都打下了夯实的基础。你刚才所说的,宁玉生了我和她的儿子,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她跟我在一起时,小心的,基本上每周都用试纸测一测,唯恐自己怀孕了,要了她的小命。宁玉,不仅自负,而且极为自私。她最爱的,是她自己。
    流利地说了那么多,秋语儿都听傻了。
    长长地叹口气,幽幽地说,“唉,我真嫉妒你对她的那份感情,怎么办,我不仅吃醋了,还吃了不少呢。
    小脸别过去,不看云鹰泽。
    “呵呵,小东西。”云鹰泽怜爱地捧过她的脸,大腿一搭,压在她身上,亲吻着她的耳垂,轻轻地说,“放心吧,人不经历些过去,是不懂得珍惜现在的。就因为有过一个宁玉,我才会更加看得清楚现在,我是那么那么得深爱着你,对你的爱,是对宁玉的一千倍还要多。告诉你,我原来,从来不知道砰然心动是什么感觉,也不知道不能自控是什么滋味,偏偏遇到你,让我经历了原来不曾经历的感觉。一见你,心脏就坏掉了,就不听指挥了,尤其是欲望,就像是洪水,说来就来,根本就不能压制。
    秋语儿被云鹰泽哄得笑起来,可是想了下,又皱起眉头。
    “她现在回来了,还给我看你们的照片,这说明她还是爱着你啊。她想要回到你身边。
    云鹰泽搂着女孩,叹口气,“她己经第一时间去找过我了,被我拒绝了。我那时候突然见到她,心吓了一大跳。后来才明白,我对她,早就不是爱,而是一种男性的占有尊严。她当年离开了我,我更多的是感觉到没面子。不跟着我,却跟了我那个年纪大的哥哥,我觉得丢脸。既然不是爱,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她对我什么感情,我不管,反正我是不爱她了,我现在,只爱你。小丫头,你弄得我都无计可施了。我原来可是个十分自大的男人,傲视群雄,威风凛凛。我什么时候吃过醋?现在倒好,我明明知道那个叶悠然不能跟我相提并论,可是我还是很轻松就醋意大发,很容易就气得怒火中烧。这都是因为你!
    秋语儿狡黯地一笑,“人家叶悠然也很优秀的,你也不要那么说,说什么人家不能跟你相提并论……
    云鹰泽马上眯了眼睛,呼哧一下虎踞在秋语儿身上,烈烈地看着她,“你不要挑起我的战斗欲。知道我现在对你秉持着什么惩罚原则吗?
    秋语儿摇摇头。
    男人坏坏地一笑,“对你……性惩罚!
    “啊!你真是太坏了!”秋语儿红着脸推着云鹰泽。
    云鹰泽微微吸气,“不行,受不了了,咱们再来一回吧……”
    女孩哀鸣,‘啊!不要吧,我不行了……”
    “不让你动,乖啊,你男人要被你憋死了……”男人低沉的哄骗声“不……不……你不要压过来啊……你刚刚不是做完了吗?”
    “唉,你老公身体太棒了,持久不衰……”
    秋意渐渐浓了,街道上落了厚厚一层黄树叶。
    校园里吹过一阵风,就会飞扬起几片树叶。
    冬天的脚步,近了。
    秋语儿裹了一件御寒的卫衣,连帽子也扣上了。
    在校园的路上匆匆地走着,分在耳鬓两侧的长卷发,自然地披散着,分外动感的美。
    “语儿!
    身后传来熟悉的呼唤。
    “嗯?”秋语儿循声转脸,顿时笑容满面,“啊,蕾蕾,你今天可以来上学了?身体好多了吗?”
    米蕾勉强笑着,小跑过去,与秋语儿并排同行。
    “嗯,好多了。你今天穿的好多啊。”扯了扯秋语儿厚厚的夹层卫衣。
    不过米蕾注意到了,秋语儿身上的衣服价值不菲,衣服的标识,竟然是米兰时装周的一个世界品牌。
    秋语儿摸了摸自己的卫衣帽子,无可奈何地说,“我也不想穿那么多啊,没有办法,不穿这样厚,就不让我上学。
    云鹰泽那个家伙,真是大男子主义,他说的话就必须是金玉之言,不执行那是做梦。
    早餐时,就己经下了命令,今天要她必须穿厚点,卫衣是他亲自找出来的。
    这个男人,冷酷无情时,无人能及。细致起来,也有点让人无法消受。
    米蕾迟疑了一下,看了看秋语儿,为难地说,“语儿,你昨天拜托我的事情,己经查出来结果了……”
    “哦?”秋语儿讶异地去看米蕾,澄净的眸子里闪动着瑰丽的色彩。
    米蕾苦笑一丝,“语儿,我说了结果,你千万不要难过啊。
    秋语儿垂头看着脚步,身子抖了抖,“嗯,你说吧。
    两个人踩得脚下的树叶,沙沙作响。
    “语儿,我用了最精确的探寻方法,进入了法国的人口登记系统,发现,果然有一个男婴他的父亲是云鹰泽。
    秋语儿没有预料中的大惊失色,让米蕾多少有点失望。
    “是吗?蕾蕾,你看没看,那个男婴的出生日期和出生地?”
    米蕾愣了下,转瞬就笑了,“没有。我一发现云鹰泽的名字,先震惊得傻眼了,脑子好乱,心里想着你会多么难过,连具体的其他内容都没有留意,就郁郁寡欢地关掉了电脑。怎么?孩子的出生年月很重要吗?”
    秋语儿长叹一口气,半天才幽幽地、凉意涂涂地说,“啊,没有什么重要的。谢谢你蕾蕾米蕾伸手去盘着秋语儿的胳膊,秋语儿不由得寒战了一下。
    “语儿,男人经常都是三妻四妾的,尤其是财富的聚敛者,他们都是这样的生活状态。你看看那些有钱人,哪个不是家外情妇一个个?至于孩子,更是司空见惯了,网络上关于一些总统的私生子报道不也是屡屡出现吗?算了,这个世界上,哪里有真正的爱情啊,那都是骗着小女生玩的。
    “哦,我知道了。”秋语儿还是低着头,机械地往前走。
    米蕾偷眼去看秋语儿的表情,发现语儿脸色很不好。
    
    第一节课,秋语儿总是处于恍惚的状态。
    
    连老师讲的重点,她都没有记下来。
    米蕾双眼灼灼地盯着前方,时不时地瞅一瞅秋语儿。
    上了两节课,米蕾突然失去了精神,扶着头嚷嚷着头痛。
    秋语儿担心地问,“蕾蕾,你怎么了?”
    米蕾喘息粗烈,“啊,我可能还没有痊愈,我还是回去休息吧。
    “现在就回去?那……用我陪你吗?”
    额头布满了汗珠,“不用了,我自己躺一躺估计就会好了。
    说完,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秋语儿满目担忧。
    云鹰泽伤势没有痊愈,他便昂然步入了公司。
    一大堆事务等着他去处理,他哪里能够在家里呆的下去。
    排除所有公务,云鹰泽先喊去了苗亮,“亮子,你去把宁玉找来。我有事情要跟她面谈。
    苗亮耸眉,“宁玉?找她到哪里去?”
    “就到我办公室,这里来谈。
    苗亮点头,“好的,云哥,我马上去办。
    云鹰泽听着几个手下的汇报,基本上几天的工作己经在他脑海中有了印象。公司的几个经理接受着云总的处理方案,拿着笔在本子上刷刷地记着,一群人正忙得一丝不苟时,云鹰泽的手机震动了。
    老板椅轮子一滑,云鹰泽滑到了手机前,拿起来,接听。
    “云哥,宁玉小姐己经在会客厅等着了。
    “嗯,五分钟之后让她进来。
    “是,云哥。
    云鹰泽扣死电话,看着众人,“我们接着刚才的说……”
    宁玉在豪华的会客厅里坐着,心潮澎湃。
    云天集团,什么时候需要她来等侯?原来的时候,她来这里,如入无人之境,想去哪里去哪里,想在云鹰泽办公室怎么闹就怎么闹,云鹰泽都是包容着她。
    而现在……
    唉……
    苗亮打开了门,看了看未曾动过的热茶,看向宁玉,“宁小姐,我们云总有请。
    宁玉马上打足了十二分精神跟着苗亮往总裁办公室走去。
    进去的时候,那个丰神俊朗的男人,还在低头书写着什么。
    眉宇间微微皱着,充盈着他固有的那份男人气。
    坚强,硬冷。
    “鹰,你找我?”
    宁玉直接朝云鹰泽办工作走去。
    云鹰泽刷的抬头,犀利地瞪向宁玉,指着远处的沙发,冷冷地说,“坐。
    宁玉皱眉,“我不坐,你有什么话,就这样说吧。
    拿出一副妖媚勾魂的姿态,搔首弄姿地半趴在云鹰泽大大的老板桌前。
    两米六宽的桌子,两端是互相对视的男女。
    女人的眼神,就像是魅情的蛇。
    而男人的眼神,就如同坚硬的冰。
    云鹰泽嘴角一勾,更是迷人的一份浅笑,“宁玉,你行啊,你竟然变出来个我们俩的儿子?多大了?三岁半了?而且是在巴黎?”
    云鹰泽突然的开场白,把宁玉说傻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秋语儿那个丫头竟然会把这件事问询到当事人云鹰泽脸上去!
    “嘿嘿。”宁玉干巴巴地笑,“你都知道了?是不是很惊喜?都当爸爸了,而且儿子都那么大了,长得还很英俊……”
    米蕾浑身哆嗦着,等待着那根针管柞进自己体内,她脸上那份走形的迫切,让旁观的雷井,心情大好。
    “你刚才说,秋语儿找你查询,云鹰泽在巴黎到底有没有孩子?”
    雷井吸着雪茄,问沙发上倒着的米蕾。
    一根细细的针头,正钻进她的手臂里。
    米蕾脸色蜡黄,额头层层汗珠,“嗯,是啊,让我查。我说了谎,说有这回事……”
    随着毒品的注入,米蕾的眼皮一点点合上了,脸上浮现出一份份满足快意的表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往沙发深处躺了过去。
    她马上就要进入虚幻快乐的云霄了。
    雷井看着米蕾身体一下下痉挛着,脸上肌肉来回的跳动着,可是嘴巴却张开,哼哼着呼吸。
    他笑了。
    转身对着手下耳语,“这个丫头每次注入的剂量太大了,以后控制点量,否则她活不长。她对于我目前还有点用,先留着她的小命。
    “嗯,知道了,老大。
    宁玉还在娇娇地笑。
    “嘭!”云鹰泽突然狠拍一下桌子,震得桌面乱晃。
    “住口!
    一声大喝,吓得宁玉顿时张口结舌,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宁玉,你真是卑鄙啊,你突然离开我,为了什么,我不想管,可是你突然回来,为什么要涉及我的生活?我不爱你了,我现在爱的是秋语儿,即便秋语儿嫌弃了我,离开了我,我也不会再拐回去喜欢你啊!好马不吃回头草,更何况,我是一匹烈马!你难道还幼稚的妄想,我会回到你身边吗?你脑子有没有问题啊!
    宁玉的眼泪刷的落了下来,她浑身颤抖着,指着云鹰泽尖利地叫道,“云鹰泽,你这个大混蛋!你难道忘记了你曾经对我说过的誓言吗?不是你说的吗,你要爱我一生一世,永远都爱我,不是你说的,你这个人是为了我存在,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吗?怎么,才几年,你就变了?我知道你原来很爱很爱我,如果不是秋语儿的出现,你还是会一如既往地爱着我!对不对!粉红房间就是一个证明,你心里一直都有我!呜呜,我心里难受啊,我这么多年是怎么度过的,我的苦有谁知道?当年,我突然得知自己得了绝症,将会全身肌肤溃烂致死,我为了不让你伤心,不吱一声地离开了你,想要死在无人认识的异国他乡。谁知道,天也怜我,让我在冰岛碰到了一个隐居的医生,花了三年时间才治好了我的病。病一好,我就第一时间来找你,因为始终爱着那个疼爱我的云鹰泽啊!
    云鹰泽顿时也愣住了。
    绝症……医治…
    “那云霜天呢?他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宁玉啪啪地落着泪,苦笑着,“我是无意中与你大哥坐了同一架飞机离开立南市的,可是后来就一直没有见过他啊!
    云鹰泽蒙了。
    想来想去,很多事情不能靠臆想去推理。
    叹口气,云鹰泽语气柔和了些,“对不起,我误会了你,这几年你治病受苦了。其实当初你患了绝症,满可以告诉我,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我不是那样的人。但是现在,说这些都晚了。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擦肩而过了,一切都不再是原来的模样了。我的心,现在己经不在你身上了,我的爱,全都倾注给了我的语儿。宁玉,不管怎么说,你曾经是我的女人,你需要什么帮助,告诉我,我可以全力资助你。
    宁玉哭得厉害,却又冷笑连连,“你是指的钱吗?哈哈,真是可笑,你以为我需要你的钱吗?我不要!我要的是曾经那个粉红房间,曾经那个温暖包容的怀抱,曾经爱我至深的好男人,呜呜呜云鹰泽心乱如麻地看着宁玉发疯地哭叫着,无奈地叹息。
    “对不起,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出于对你的冷悯。至于你所要求的,其他的东西,很遗憾,我给不了你。如果你再去找秋语儿的麻烦,那么宁玉,我将不顾我们曾经的情分,对你痛下狠手。
    “云鹰泽,呜呜,你对我,好狠心。
    “呼,对,我承认,我对你,是狠心。
    男人的爱,不能遍地乱给,给只能给一个人。
    老板椅一转,男人背转过去了身子,不想再看宁玉一眼。
    午饭秋语儿吃不下去,面对着叶悠然给她买的饭菜,她食之无味。
    “唉……”禁不住地叹息。
    叶悠然担心地看看秋语儿,“怎么?还在为昨天的事情烦恼吗?不是跟你说过了,要充分信任你所爱的人吗?
    秋语儿抬眼看了一眼叶悠然,突然问,“米白干什么去了?
    “米白?”叶悠然诧异,她怎么会突然问起米白来,“米白系里有个计算机攻坚任务,他去市科委当讲师去了,要连着好几天呢。
    秋语儿整着眉头,“蕾蕾……这几天身体不算好,米白也没有关心关心?”
    “哦,这件事啊。”叶悠然笑了,“米白从小就对他妹妹退避三舍,蕾蕾的缠人功夫可是一流的。每次小康生活的米白一和妹妹处几天,他就被缠得成了贫下中农了。对蕾蕾啊,米白那是敬而远之的。蕾蕾身体不好吗?什么病?感冒了?”
    秋语儿摇头,半天不再说话,只是用勺子搅着米饭,一颗米粒也吃不下去。
    阿泽昨晚的估测,不会是真的吧?
    秋语儿难过地看叶悠然,“悠然,你有车吗?”
    “哦?车?汽车吗?有啊,就在学校的专用停车库呢。怎么了?”
    “悠然,你知道蕾蕾的家吧?你带着我去看看蕾蕾吧……我……很不放心她。
    却期待着,不要被云鹰泽不幸言中。
    叶悠然呵呵笑起来,“当然可以了,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
    心底却在叹息。曾经为了秋语儿,他都想送给她一辆跑车,用他自己赚的钱送给心爱的女人一辆炫目的跑车,他感觉很自豪。
    可是……
    现在……
    想到这里,心里一份份苦涩,叶悠然很不自然地垂下头,干巴巴地嚼着米粒,食不知味。
    米蕾被雷井的车送回到家门口,汽车走后,米蕾打个哈欠,正要往楼道里走,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声音。
    “蕾蕾?
    转头去看,眯了眼睛,震惊。
    竟然是秋语儿,还有叶悠然。
    顿时,米蕾脸色滑过一丝慌乱。
    刚才的车……秋语儿没有注意吧?
    米蕾僵立在那里,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秋语儿来了。
    米蕾刚刚在雷井处,用答应雷井的条件作为兑换她免费使用毒品的方式。
    刚刚答应了雷井……
    昧着良心,硬着心肠毁掉了自己的朋友,而答应了那个条件。
    现在,秋语儿站在自己跟前,米蕾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秋语儿看着米蕾倦怠的神色,眉头皱紧了,转脸对着叶悠然说,“悠然,你能不能先回避一下,我想跟蕾蕾单独谈一谈。
    叶悠然诧异,来回看了看两个女孩,点点头,“嗯,好的,那么我在车里等着你。
    身为资深音乐人的叶悠然,满可以在车里审查几个后期制作。
    米蕾半转过去身子,不想正视秋语儿那深深的目光,尴尬地说,“你们……怎么来了?
    秋语儿走上前,一把抓住米蕾的手,她的手,凉凉的。
    “蕾蕾,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突兀的开场白,让米蕾心惊肉跳,眨巴着眼睛,惊慌地甩开秋语儿,再转身,背对着秋语儿,急急地说,“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不就是生病了,有点不太舒服吗?”
    秋语儿痛心地说,“蕾蕾,我把你当做最好的朋友,看做我最值得信任的知己,在我最最迷惘无措的时候,我会想到你,以期得到朋友的帮助和温暖,这,都来源于一份信任。云鹰泽在巴黎的儿子那个事件,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谎?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儿子,对不对?你为什么要编了谎言,说他有了儿子呢?你到底是为什么要这样做?”
    米蕾的身子不经意地微微抖着,前后有些摇晃。
    额头一层紧张的汗。
    “语儿,我……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我……我也许是查错了,也许是看错了……至于云鹰泽有没有儿子,我……我可以再给你重新确认一遍……”
    秋语儿冷笑,“那么刚才那辆车是谁的?那辆黑色的吉祥号码的超长豪华汽车,为什么送你回来?悠然说,那辆车,至少要七百多万,你不是回家来休息吗,为什么会坐那辆车回来?
    米蕾慌了,转过身,绷了脸,“语儿,你是我的好朋友不假,可是你也无权干涉我的私生活。我坐谁的车回来那是我的自由,我没有必要一一都要向你汇报,对不对?我现在身体很不好,不想跟你多说什么,我要上楼去休息了,不送了。
    刚要走,却被秋语儿一把扯住了胳膊,秋语儿落了泪,难过地说,“蕾蕾啊。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热情如火的好女孩,米蕾吗?你还是那个时刻围绕在我身边,嘘寒问暖的好朋友吗?你这样子,让我心痛啊!那辆车,我认识,云鹰泽在家里专门交代我,一定要小心的车牌号码中就有这一个!这辆车,是雷井的,对不对?”
    米蕾脸色苍白,无言以对。
    “蕾蕾,云鹰泽说你当初在音乐厅里,就是故意骗我去洗手间,他怀疑,你和雷井勾结在了一起,来骗我。可是我不信,我怎么也不能相信,我的好朋友,那么单纯的好朋友,会和雷井那个混蛋沉靡一气。蕾蕾,是不是,果真是……云鹰泽猜测的,你染上了毒瘾?”
    说到毒瘾二字,秋语儿的声音都发颤了。
    米蕾身子一晃,缓缓闭上了眼睛,大颗大颗的眼泪哗哗地滚落。
    抽噎起来,气息粗重。
    秋语儿从身后,一把抱住了米蕾的身体,嚎陶大哭起来,“蕾蕾啊,我的好蕾蕾啊,我可怜的蕾蕾啊……如果这都是真的,求你不要就此颓废,我们去戒毒,去最好的戒毒所戒毒好不好?所有的钱,都让云鹰泽给你出,你不要深陷在毒瘾中,好不好?你也知道的,多少人被毒品害得形销骨立,早早丧生。我不想你那样啊!蕾蕾,不管你在音乐厅,是不是故意引我去洗手间的,我都不在乎那些,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我的好朋友,你永远都是我信任的好朋友蕾蕾。求你了,蕾蕾,不要放弃生活的希望,鼓起勇气,去戒毒吧。
    云鹰泽冷静的分析,让秋语儿一夜难眠。她不敢相信,米蕾会染上毒瘾,也不会相信,那么好的朋友会出卖自己。
    可是云鹰泽的缜密沉思和分析以及他睿智的观察力,又是不容人忽视的。
    米蕾终于忍不住,回转了身,与秋语儿抱在一起,也恸哭起来。
    “语儿啊……呜呜……我对不起你……呜呜,我不配做你的朋友……呜呜,我出卖了人格,出卖了友谊……语儿,你为什么对我这样宽容……”
    两个女孩抱在一起,哭得稀里哗啦。
    不远处,汽车里的叶悠然,停下cd,偶尔抬头去看对面,虽然不知道她们俩在说些什么,可是依旧被感动得热泪盈眶。
    从云天集团出来的宁玉,仿佛一个幽灵,在城市间晃荡着。
    她默默地哭泣着,一路苦笑着。
    云鹰泽……己经不爱自己了……彻底不爱了……
    他的心,就那样毫不犹豫地放在了另一个女人身上了……
    自己这几年面对病痛的折磨,心底支撑的那份坚信,就是这个男人,如果不是为了再次见到他,她怎么能够忍受住那么多常人难以忍受的苦痛。
    多少次想过要放弃,想过干脆一死了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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