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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锢的爱 :黑色撒旦的索情-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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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悠然咬咬嘴唇,不太相信,“你吃过饭了吗?”
    秋语儿点点头,“吃过了。你呢?”
    “我没有。你……在哪里吃的晚饭?和谁一起吃的?”
    秋语儿反感,眉头皱起,放下包包,语气冷冷地说,“叶悠然,你凭什么这副口气跟我说话?我有必要任何事都要向你一一汇报吗?”
    一看秋语儿生气了,叶悠然马上诚惶诚恐,“对、对不起,语儿,我不是有意这样带着态度跟你说话的,我是担心你……”
    “我这么大人了,有什么值得担心的?”
    秋语儿走进厨房,打开抽油烟机,问,“给你做点烩面行不行?”
    叶悠然马上笑了,倚着厨房的门框,深情地看着女孩的纤瘦背影,说,“嗯哪,烩面,好的!有老婆……还真的幸福啊。
    秋语儿身子针扎一样颤了颤,背对着叶悠然,幽幽地说,“以后不要喊我老婆了……”
    “为什么?”
    叶悠然心里一惊。
    女孩背对着他,微微低着头,“我们俩……我觉得不太合适……”
    她想结束恋爱关系?
    这一惊,非同小可,震得叶悠然心都碎了。
    叶悠然俊美的大眼睛失神地眨巴几下,轻声说,“别这样说……我们俩多合适啊,我从来都不跟你吵,都让着你,我心里只有你……
    “悠然!我现在心情很乱,我不想在感情问题上,稀里糊涂,更加不想因为我,而让你受伤。我们……至少还是朋友……”
    叶悠然猛吸一口气,几步跟过去,从后面一把抱住秋语儿的腰,不管秋语儿怎么挣,他都箍得紧紧的,男孩子急促的呼吸都洒在了她的肩头,他心酸地说,“发生了什么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突然改变成这样?不是说得好好的吗,我们好好的恋爱,做我幸福的女朋友……为什么突然就要变?”
    他口气里的悲伤和担忧,秋语儿都感觉到了,本来使劲挣脱的身体,骤然一僵,心头升起很多不舍和自责。
    还是……害他难过了,不是吗?
    “悠然,对不起……我也试过,认认真真地接受你,接受这份恋情,可是我……做不到…
    “是因为我妈妈吗?是因为她那天不好的态度和话语吗?我己经跟她摊牌了,也己经跟她翻脸了,我是我,她是她,我们俩的事情,不需要她的同意的。
    叶悠然将秋语儿抱得紧紧的。
    秋语儿无奈地叹息,“不是因为她……不是因为你妈妈,而是……因为我……”
    叶悠然身子一抖,大大的眸子一份空灵,手,一点点松开了她,高大的身子猛然一个颤,差点栽倒。
    因为你?你?……你爱上别人了?”
    秋语儿咬得嘴唇疼疼的,半晌,才用很小的声音,鼻腔里“嗯……”了一声。
    那细弱的一声,仿佛将叶悠然打入了十八层地狱,顿时一踉跄,扶着墙站好,眼睛痛苦地闭上了。
    “谁?你爱的人,是谁?”他声音微弱无力。
    秋语儿摆摆头,叹口气,“我还不确定……我只是不想跟你这样糊里糊涂的……”
    话还没有说完,男人己经卷着一股风,跑了出去。
    “喂!悠然!你还没有吃饭呢!
    嘭!
    公寓的房门重重关上了。
    秋语儿失神了。
    突然对于叶悠然,怀有很深很浓的歉意和心疼。
    那份心疼,犹如割伤了自己的肌肤那样,疼得清晰。
    云鹰泽坐在汽车上,心情沉重。
    回想起建虎刚才来过的电话内容……
    “云哥,刚刚知道,贝琳达身上绑着炸药,很多很多炸药……贝琳达去找雷井了……”
    这个傻丫头!
    云鹰泽禁不住焦急地催着前面司机,“开快点!
    贝琳达绑着炸药去找雷井,难道想和他同归于尽?
    路灯一盏盏亮了起来,预示着立南市的夜生活的开始。
    云鹰泽的汽车刷的疾驰在街道上。
    建虎和一群弟兄,等在弯道。
    云鹰泽的车渐渐驶过去,停下,车玻璃落下,露出来云鹰泽绝美的脸。
    “情况怎么样?”
    建虎赶忙跑过去,凑在玻璃前说,“云哥,您来了?雷井的别墅就在前面,贝琳达还在门口等着雷井呢。
    云鹰泽叹息一声,说,“走,我们都过去。
    “是,云哥!
    一行几辆汽车向雷井的别墅驶去。
    贝琳达吸着第三支烟,仍旧没有等到雷井回来,却往远处看,发现开过来几辆车,那么眼熟。
    身体一僵,立刻站直了,撑大眸子,“云哥?”
    云鹰泽和建虎纷纷下了汽车,远远看着贝琳达,云鹰泽略略皱着眉头,喝道,“贝琳达!你傻了?快点跟着我走!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贝琳达单臂往前伸,“云哥你不要过来,谁也不要过来!你们不要勉强我。我……我……我己经是雷老大的人了。
    云鹰泽气得吐口气,“你又胡说什么呢?不要瞎胡闹,快点回来!
    贝琳达眼眶里,差点落下泪来,颤声说,“我不是瞎闹,我是说真的,我己经不是威龙帮的人了,我是雷老大的人。是我出卖的莉莎,是我!
    云鹰泽愣了下,连建虎也惊住了,不敢置信地看了看云鹰泽。
    云鹰泽淡淡地说,“我不信。
    随着他那三个字吐口,贝琳达马上硬咽了,苦笑着,“云哥,我对不起莉莎,请你让我自由选择吧。
    正说着,远处,几辆汽车向这边开来。
    建虎机警地对着云鹰泽小声说,“打头那辆车,就是雷井的车!
    雷井回来了。
    雷井的汽车缓缓开了过来,在减速。
    “雷老大!雷老大!
    贝琳达一看雷井的汽车过来了,马上激动地跑了过去。
    云鹰泽接紧了拳头,厉声喊道,“贝琳达,你给我回来!你永远都是威龙帮的人!
    贝琳达置若罔闻,手在抖,激越地跑到雷井的汽车跟前,用手敲着后排玻璃,“雷老大,雷老大,请你收留我吧,我不能在威龙帮混下去了,他们因为莉莎的事,要杀了我。
    玻璃滑下,露出戴着墨镜的男人,咧唇一笑,
    “是吗?云鹰泽要弄死你吗?
    说着,向远处的云鹰泽和建虎瞧了一眼。
    贝琳达声音扬起,“是啊!因为我说出了莉莎的事情,威龙帮要灭了我,我没有办法了,才来投奔你的,收下我吧,雷老大!
    墨镜男人歪嘴笑,“哈哈,那好啊,既然云鹰泽不要你,那么我要。
    云鹰泽在远处眉头紧锁。
    建虎立在云鹰泽身边,轻声说,“云哥,咱们走吧,这里是雷井的地界,周围有他多少人,我们还搞不情楚……”
    云鹰泽制止道,“再等一下。
    贝琳达绑着炸药,来这里…他的心,坠了坠。
    贝琳达扒着雷井的专车玻璃,突然拉着了炸药,毗毗地冒着火星子。
    “啊!她身上有炸药,快点开车!”车里的人都惊住了,大叫着。
    蹭!
    立刻,贴着贝琳达的身体,雷井的专车猛然加速,向前面开去。
    “雷井!我要和你同归于尽!
    贝琳达尖叫着,疯了一般,死死扒着车玻璃,静待着炸药的爆炸。
    “松开啊!你松开手!”车里面的人急了,打着她别在玻璃上的手,汽车带着女人,飞快地向前开着。
    本来向别墅的汽车,竟然绕到了前面的公路上。
    “贝琳达!”云鹰泽焦急地低吟了一声。
    地上一溜鲜血,是贝琳达被汽车拖出去时,腿被地面磨出来的鲜红。
    嘭!
    几秒钟之后,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彻天地,雷井的汽车突然引爆了,冲天一股黑烟,碎片四下飞舞。
    “贝琳达……”建虎含了泪,看着那片火光,拳头握紧。
    贝琳达己然被炸成了肉酱。
    云鹰泽望着那染红天际的大火,拳头掘着额头,长长地叹息着。
    为什么……要用这样极端的方式,香消玉损。
    啪!啪!啪……
    只听到有人一下下拍着手掌,云鹰泽刷的即刻回身去看。
    嗬……吸一口气!
    从后面几辆车里面,钻出来黑衣墨镜的大块头男人,正歪嘴笑着,看着云鹰泽鼓掌。
    “行啊,云鹰泽,你用了什么手段,把你手下的都训练得如此忠心,竟然不惜自己的命,来为你打天下。啧啧,只是可惜了,很漂亮很风骚的一个女人,竟然嘭一声,化成了肉泥,可惜喽!
    这才是雷井!
    这个老奸巨猾的雷井!
    竟然让别人假扮他,坐在他的车上。
    雷井!”云鹰泽恨得牙根疼,眸子里续着烈火。
    真想一把掐死这个大混蛋!
    雷井在一群手下的簇拥下,猖狂地笑着,遥看着云鹰泽,款款地说,“云鹰泽,真是遗憾啊,我雷井有个习惯,那就是不定期地换车坐,也许太多疑了点,不过俗话说,人不可没有防人之心。想炸死我雷井?不是那么简单的。这个贝琳达真是愚蠢,只不过被下了药,不小心说出了莉莎的情况,她就那么内疚,非要炸死我……呵呵,你的手下,真是好忠心啊。
    云鹰泽气得咬牙切齿,“雷井,我真是佩服你啊,心思镇密,处处留有出乎意料的一手。
    雷井冷笑,“多谢兄弟夸奖了,照比你,老哥还是有点不及的。要不要到寒舍喝杯茶?”
    建虎贴着云鹰泽的耳朵说,“云哥,我们必须赶快走,我发现密林深处有反光,我怕雷井在拖延时间,想要调集他的人,包围我们……云哥……”
    云鹰泽略略点头,对着雷井说,“多谢你邀请了,下回吧,我还有事。告辞。
    不给雷井说话的机会,云鹰泽便钻进了自己的汽车。
    等到云鹰泽的汽车走远了,雷井才踉跄了一下,用手背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差一点啊…他的脑袋就搬家了。
    若不是今天他多了个心眼,让别人替自己坐在车上,这下子就……
    云鹰泽的手下,连女人都如此刚烈,不可小觑。
    那个莉莎,被折磨得男人都受不住,她却坚持一言不发,什么都没有交代出来。这个贝琳达更加可怕,宁可丢了自己性命,被炸成肉末……
    云鹰泽坐上汽车,久久不语,只有浓烈的悲伤在汽车里游走。
    从那辆爆燃着的汽车边驶过,云鹰泽的眼眶湿润了。
    贝琳达……
    竟然尸骨无存。
    莉莎和贝琳达是一对姨表亲姐妹花,却纷纷……
    再刚硬的男人,也不禁吸了鼻子,一怀伤感。
    汽车渐渐驶入了市区,云鹰泽落下窗户,让夜晚的风,一股股吹到自己脸上,他则闭了眼,深深地吸着夜晚的凉空气。
    听到前排的建虎自言自语,“咦?这个女人,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那么纤瘦婀娜的身姿,还有脸上迷人的五官构造……
    云鹰泽睁开眼,随意看向外面,却一瞬间惊住了,大喝一声,“停车!
    嘎吱!
    汽车来了个紧急刹车。
    迎风而立的男人拳头接紧了,秀眉紧紧地锁着,一脸寒意。
    建虎站在高大的男人身边,跟着他一起往音乐厅如山一样宽阔的广告墙上看。
    老大看得目不转睛的,有几分钟之久了。
    有什么好看的啊。
    不就是一张宣传海报吗。不就是煽情的男女接吻照片吗?
    只不过……咦,那女人,真的好眼熟啊。
    “该死的!”云鹰泽突然低骂一声,愤恨地用力将地上的一个瓶子踢到了好远。他犹自不解气,一拳头狠狠砸在了汽车上,自己的专用汽车警报大响着。
    米白接到叶悠然的电话,赶到他说的立南大桥时,叶悠然己经喝醉了,抱着一个酒瓶子,还在吹。
    “米白!你来了……隔儿……我要从这里跳下去,一跳解千愁……”叶悠然惨笑着,迎着风喊着。
    夜里人烟稀少,连汽车都偶尔驶过去一辆。
    米白趁着灯光看过去,发现叶悠然孤苦伶仃的身影,显得那么悲伤而孤寂。
    云鹰泽早就忘记了曾经跟阿玉说过,晚上要回去的话。
    他心里只记得,在日本菜餐厅里,他含情脉脉地告诉语儿,晚上他去看她。
    想她,想她的馨香,想她的身体。
    可是,音乐厅的巨大海报,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他迎着晚风,仿佛雕塑,久久就那样岿然不到。
    女人啊……难道都是欺骗情感的高手?
    秋雅茹如此翻手云覆手雨,难道语儿也是这样的女人?
    不!
    不会的!
    可是看着那深吻的巨大海报,他的心在不停地问自己。
    今天晚上,自己忐忑不安地羞涩的表白,顿时显得那么具有讽刺性。
    “云哥,去哪里?”
    苗亮己经跟云鹰泽会头了,问。
    云鹰泽拳头摁在嘴边,直直地看着夜色,叹息一声,疲惫地说,“云霭庄园……”
    现在的自己,不能去见秋语儿,见了她,他会无法遏制地想要质问她、责训她。
    静一静心吧……
    苗亮无声地点点头。
    云鹰泽沉痛地说,“建虎呢?”
    “建虎哥去办理贝琳达的后事去了……”
    云鹰泽皱眉,一丝悲痛移上心头,禁不住问,“亮子,你说,莉莎和贝琳达两姐妹,我是不是亏欠她们?”
    苗亮惊住,“云哥,话可不能这样说……”
    混黑社会的,哪有一个是平安送老的,这样的死伤杀戮,每天都在上演。
    又长叹,秀美的容颜上,多了几分凝重,“亮子,据监察,你确定雷井开始大量投入资金与多国合作了?”
    苗亮立刻夯实地应道,“是的,云哥。多国合作方己经给我们送来了消息,雷井果然投入了不小的资金。
    云鹰泽冷笑,“既然鱼己经上钩,还留着鱼饵做什么。
    苗亮被云老大语气里的凛冽寒气,震得浑身不由得一抖。
    云鹰泽裹着一阵凉风走进了别墅。
    香香的阿玉第一时间从她房里出来,拉着门框,看着器宇轩昂的男人,痴痴地笑。
    “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人家等得眼睛都直了。快点上来吧,楞在下面客厅做什么?”阿玉只穿着薄薄的睡裙,胸口上两点酥红傲然挺立,顶起睡裙两个突兀。
    很诱人。
    阿玉也自认为自己这样子很诱人,因此脸上自信地笑着。
    可是楼下的男人一直没有反应,就那样在昏暗的壁灯下,幽幽地盯着自己看!
    那目光……
    阴森森的,仿佛冰封!
    阿玉脸上的笑,不由得僵住了,身子微微颤抖。
    “你……你怎么了?
    云鹰泽一边脱着外套,一边冷冷地说,“是时候,结束了。
    啊!
    女人廖得一抖。
    还没有明白过来怎么回事时,几个男人腾腾腾地大步迈到了楼上,钳着阿玉往下走。
    “啊,这是干什么?鹰,他们这是干什么?鹰……”阿玉双脚离地,惊恐地叫着。
    头发乱了,声音颤了,睡衣也皱了。
    秋语儿在公寓里坐立不安
    因为两个男人让她不知所措。
    云鹰泽说过,今晚要来找她的……一想到他来到的含义,她竟然又害羞又慌张。
    而跑掉的叶悠然一直没有消息,给他打电话也无人接听,让秋语儿担心不己。
    为什么明明不是像情侣那样深爱着叶悠然,却会禁不住地为他担惊受怕呢?
    为什么自己会同时为两个男人烦忧?
    难道自己是那种脚踏两只船的坏女人?
    心底一寒掺。
    基因的理论涌上脑海……
    妈妈是这样的玩弄男人于鼓掌之中的女人,难道自己身上流着妈妈的血统,也会有这种本能?
    玩弄男人?
    啊,不!
    自己不要做那样的坏女人!
    秋语儿扯着自己头发,焦躁地在屋里来回踱步。
    手机这时候响了,她身子一抖,马上去接听。
    “语儿吗?我是米白啊!
    那边有大大的风声,呼啦啦的,噪音很大。
    “啊,米白?你在哪里呢?”
    米白无比烦躁地大声喊着,“我在立南大桥啊!天哪,我要被叶悠然弄疯了,他喝醉了,非要跳桥!
    “什么!”秋语儿心一缩,脸色瞬间苍白。
    叶悠然不会要寻死吧?
    “米白,你千万要看好悠然啊,不能让他做傻事……”
    “我知道,我当然会拦着他的,可是他很倔,不听我的……语儿要不你过来吧,我看现在他只听你的了……”
    米白一边扯着叶悠然,一边气喘吁吁地说着,差点被叶悠然一起拽到桥下。
    几十米高的立南大桥,下面是波涛滚滚的大河,掉下去,根本没有活着的机会。听说,下面的水里,一半是泥浆,淹不死你,会呛死你。死了连尸首都捞不到。
    秋语儿愣了下,也慌了,答应着,“好,好,我马上打车过去。你手机开着啊,我们随时联系。
    连忙穿上外套,提着小包,匆忙向外面跑。
    叶悠然这个傻瓜,即便发生了再大的事情,也不能寻死觅活啊……立南大桥……天哪,多危险的地方啊!
    米白一手拽着叶悠然的衣服,一边大叫着,“叶悠然你混蛋!你干什么搞这么险的事?不许你站在桥边上,你不想活,我还想活呢!
    叶悠然醉眼惺忪中,晃晃荡荡地凄然笑着,望着黑默默的神秘的下面。
    自己失恋了吧……
    第一次用心的去追求一个女孩子,还没有正经八百的开始,就这样苍茫的结束了?
    “我……我……我是真心喜欢秋语儿,真心的!
    米白应付着他,“我知道,我知道的,你当然是真心的。
    “你不知道!你们谁都不知道!秋语儿也不知道!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多么多么地喜欢她……喜欢她的一切……”
    对着大风喊叫着,伤心的叶悠然将手里的酒瓶子狠狠朝下面的大河丢去。
    大河滚滚,向大海奔流。立南市是入海口,立南大桥下面的河水,己经非常的汹涌。
    叶悠然眼角湿润,一手捶打着自己的胸膛,悲伤地说,“我想要好好的去疼爱她,就像是疼爱自己的心脏一样,看似珍宝。只要和她在一起,就是不做什么仅仅是静静的相处,我也感觉到幸福。你知道吗米白,语儿给我做的面条有多好吃,是我吃过的世上最香甜的美味。如果我的生活中没有了语儿,那么我整个人就空了,就荒了,就没有生机了。
    书房里。
    阿玉浑身颤抖着,被人丢在地上。
    “鹰……鹰……这是怎么回事?鹰……”
    女人哀戚戚地呼唤着桌子后面的男人。
    他不看她。而是立在装饰墙前,背对着她。
    大口大口的急切地呼吸着。
    他眉头紧紧锁着,突然低沉地质问一声,
    “石梅,谁派你接近我的,你现在总该说了吧?”
    石梅?
    这个词一旦跃入她的耳朵,她“嗬。”吸了一口冷气。
    浑身猛然一抖,不敢置信地撑大惊恐的眸子去看云鹰泽。
    他冷峻的宽阔脊背,缓缓转过来
    恶狠狠的,无比厌恶地盯着她!
    “石梅。我应该没有叫错你的名字吧?不管你经历了多少次整容手术,受了多少罪,你还是你,石梅。
    一丝讥讽的冷笑挂在云鹰泽嘴角,他向大大的真皮沙发上一躺,椅子原地转了一圈,手指指向女人,说,“最丑陋的人,不是在面容,而是她的心灵,己经如你这般,完全腐蚀了。你以为整了容,你就从丑小鸭变成了白天鹅?当你抛弃了你最初的本我时,你就迷失了全部。还不快点说,是谁派你接近我的?”
    明明知道答案,可是他就想她亲口说出来。
    石梅眸子失神地荡了荡,一颗眼泪顺着她精美的眼角滑下,吸了吸鼻子,惨笑着说,“对,我是石梅,我是大家都取笑的丑小鸭!这个社会,一直都是习貌取人,不管我心底多么高尚,上帝也不会偏爱我一丝一毫。我是整了容,我在接受一次次痛苦无比,常人不能忍受的手术时,我是有一份坚定的信念支撑我的!我想要用我全新的面貌,来面对我从小就暗恋的王子,那个男人,就是你,云鹰泽!
    云鹰泽轻蔑地笑着,“你整容,你变美,变成谁都和我无关,可是你为什么偏偏要变成宁玉的样子,为什么?
    石梅肩头耸动着,泣不成声,“呜呜,因为我知道,全世界人都知道,你当年最爱的女人就是宁玉,只有她可以走进你的心,只有她可以得到你疼爱的微笑。
    “你变成宁玉也无妨,可是你却和雷井勾结在了一起,盗走了我书房里的机密文件!
    女人嘴巴一撇,哭得响亮起来,“鹰啊,鹰,你听我说,我没有那么多钱支付整容的费用,如果不答应雷井的要求,我就不可能从整容医院里出来,我就不可能达成自己的愿望。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啊,才接受了他的条件。可是鹰,我是真爱你的,真的真的很爱你。我这一生,只爱你一个男人!至于那些机密文件,我也是被逼无奈,如果我不盗取了送给雷井,他就会揭发我的真实身份,那么我就不可能呆在你身边,我就不能陪伴着你了。呜呜……原谅我,鹰,请原谅我……
    石梅趴在地上,可怜兮兮地哭泣着,一把鼻涕一把泪。
    “你真可怜!”云鹰泽一字一句夯实地说,“连自己都嫌弃的人,还有什么灵魂!我看不起你。
    “鹰……!我发誓,我再也不会做错事了,我发誓,我再也不会理会雷井的威胁了,求求你,原谅我,让我呆在你身边,好不好?”
    云鹰泽厌恶地看了一眼女人,说,“其实从你一开始出现在我视线中时,我就知道你是假的,是雷井派来的,我只是想看看,你到底能够做些什么,很好,你把伪造的假合约,偷取送给了雷井,我很满意,你使得雷井这一次,会损失很多很多钱,会让他大伤元气,难以翻身!
    “嗬!”女人震惊地含泪呆怔。
    他什么都知道……从一开始就知道……那么…他一直在看戏,一直在静观其变,一直像是一只蓄势恃发的狮子,等待猎物踏进自己的捕猎范围……
    俊美的男人,深眸一闪,闪过一份份犀利的光泽,“不过,我不能原谅你,因为你蛇蝎为心,给秋语儿偷偷下了那个药,差点害她被宋司令占去便宜!这是我最最不能原谅你的一点!你竟敢在我最最在乎的女人身上做手脚!我绝对不会轻饶了你!
    “鹰!求你原谅我,我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不会再争风吃醋了,只要让我做你的女人就好了。
    女人急切地说着,眼里滑过浓重的惊恐。
    “你?你不配做我的女人!我说过,是时候结束了。亮子,把她带到密室里,给她脸上注射一百毫升的A型肉毒素,让她整过容的脸,变形!
    “鹰!求你了,不要啊,饶了我吧,鹰啊……”
    女人求饶着,尖叫着,哭泣着,被几个男人架了出去。
    密室里,苗亮不停地摇头。
    惹谁不好,竟敢惹到了云老大头上,难道她不知道云老大多么聪慧吗?想骗过他……难!
    肉毒素,剧毒。很少量的注射,可以使得脸部肌肉麻痹,失去动作机能,很多爱美的女人都用肉毒素作为去皱的针剂。其实,那是很危险的,一旦用量不善,就会造成严重的后果。
    一百毫升的肉毒素,足以让这个女人头痛、恶心、呼吸困难、吞咽无力、脸部严重变形了。
    她会彻底成为一个废人!
    当秋语儿赶到立南大桥时,前面的一幕,吓得她差点心脏停跳。
    只见叶悠然,一手抓着大桥的栏杆,身子悬在半空,向着高空喊叫着。
    米白急得扯着他衣服,一头大汗。
    “叶悠然!悠然!不要啊!
    秋语儿叫着跑了过去。
    闻声,叶悠然迷醉的眼睛眨巴下,缓缓转身,去看秋语儿。
    惨笑连连,仿佛纯净的桅子花。
    “语儿……语儿…他轻声呢喃。
    “悠然!叶悠然,你回来啊,不许你在桥边上,太危险了!快过来,快点过来啊!”秋语儿向叶悠然招手。
    米白叫道,“语儿,你可来了!他要急死我了!我拉都拉不住他啊,他疯了!
    叶悠然脸上浮上浓浓的悲伤,直勾勾地看着秋语儿,混乱地说,“语儿啊,我爱你,我是真的真的爱你,我可以把心给你,只要你想要。语儿,如果你离开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一想到你爱上了别人,我的心,就像是用刀在割一样,疼得流血啊……”
    几个人都没有注意,叶悠然身后的一根栏杆松动了……
    风,很大。
    将叶悠然柔顺的头发,吹得凌乱。
    也将他全身每个细胞的忧伤,吹得四散飞舞。
    就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无声地哀鸣。
    秋语儿硬咽了,“悠然,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什么事情都不要想的那么悲观,世上还有无数个比我好很多倍的好女孩,你的缘分就在前方呢。你快点回来啊。
    叶悠然猛然一挥手,大叫道,“我谁也不想要!我只要你!语儿,我只喜欢你一个人!谁也不能替代你!我知道我不够优秀,我不够好,我配不上你,可是我会改的,我想要竭尽全力地去保护你,关怀你……我一直傻傻的以为,只要我爱你,时间久了,你就会慢慢爱上我了,我一直在傻傻的等恃着你爱上我的那一天啊……”
    米白愣了下,眼睛红了,牙关咬紧。
    “我哪里做的不对,哪里做的不好,请你告诉我,我一定改!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不要如此轻易地丢下我……我知道我这样子,很丢脸,很投品,可是……我真的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远离我……我的心,疼啊!难受!”叶悠然颤抖着嘴唇,眼泪盈盈。
    秋语儿心酸万分,“不是你不够好,是我不好……悠然,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叶悠然狠狠地甩头,“不!你最好!你是我见过的最好最好的女孩子,是让我一见钟情的女孩!
    秋语儿向前几步,向男孩伸过去手,“你回来,不要站在那里,什么事都好商量的……”
    叶悠然把手颤抖着伸过去,轻轻地与女孩交握,顿时涌上来一汪泪水,嘎咽,“语儿,握着你的手,我就如此幸福,我还能握着你的手,多久?”
    秋语儿的眼泪刷刷地滑落。
    她的心也很痛。
    她没有想到,外表如此吊儿郎当的男孩子,竟会如此专情,如此痴情!
    嘎巴!
    突然栏杆响起一声惊心的破裂声,栏杆竟然被叶悠然倚断了一秒钟,叶悠然本就晃荡的身子,直直地向后翻去!
    向几十米远的大河栽去!
    “啊!悠然!”秋语儿尖叫一声,本能的,用力扯住了悠然的手。
    米白也啊一声大叫,身子向前一扑,拽住了叶悠然的胳膊。
    “悠然!悠然!”秋语儿落着眼泪,声嘶力竭地喊叫着。
    米白咬牙,死死抓住叶悠然的手腕。
    秋语儿和米白两个人,都趴在地上,憋着气拉着叶悠然的一只手。
    叶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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