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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魂镜之锁心珀-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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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古非的礼物
我有一好友很喜欢古物,且是古里古怪的一类,恰恰他就姓古,大名古非,老爹古川开有一间祖传的古董店,里面有不少好玩意,但却大大满足不了宝贝儿子强烈至极的搜寻古怪物件的狂热心理。面对每每满世界的搜寻古怪物件而毫不劳作的儿子,古老先生竟二话不说的全力支持,没有任何不悦,大概祖业雄厚,那个公子他常常视金钱若粪土的大手笔购入些也许一文不值的破烂玩意,但这仅仅是做为我这个外人的观点,他老兄从不这么认为,他常常对我说,他要是盗墓多好,可以有机会发现不可思议别人无法接触到的东西。我问他何不干脆做自己冠冕堂皇的考古专家,这家伙居然撇撇嘴,我了解他撇嘴的意思:考古专家也比盗墓贼高级多少,且闷不可言没有盗墓的来的刺激惊险。初听他如此理论每每送他白眼兼追打他到抱头鼠窜,因为我父亲便是可以称为“专家”的考古人员,我也是考古专家的半个得力助手,他这样讲我当然不高兴。但他这人也真没记性,屡屡讲到我发飙,只不过后来聪明了点,只用撇嘴表示。尽管如此最后还是被我坑进了考古队做了他觉得闷不可言的考古人员,理由很简单他本身就是考古专业出身,且成绩不俗,而盗墓那一行他却师从无门。
古非为了搜罗所爱不惜重金,但是往往求宝心切,得到的东西物非所值。我对他出色的考古知识因此而嗤之以鼻。不过不管怎样还真给他搜到了几件可提的宝贝,如会发出鸽子叫的古夜壶,插花进去时会发出美人叹息声的白玉花瓶一截竟会在夜间发光的木头,等等当然期间也有不值一提的俗物,每当他有眼无珠的搜罗到这些时也讲给我听,我听完他的种种失误及事后的后知后觉后,往往抚掌大笑几乎没把健康的牙齿全笑掉,害的古非那么大个男子居然红粉满面。可是也奇怪再遇到此事他依然没心没肺的讲给我听,真不知是说他单纯还是极度的大度。
几个小时以前他兴奋无双的窜进我闺房,彼时我正在换衣服。这正是个“佳人初试薄罗衫”的季节当我大片春光都暴露于古非眼前而他还无知无觉的紧扳我光溜溜的双肩兴奋的大摇时,我又惊又气的不分青红皂白一抬玉腿一脚将他踹了出去,在他还七荤八素的找不到北时已砰的一声被我关到门外去了。我边紧张的往身上套着衣服,边心里恨恨的怪古非的莽撞,恨不得将他劈来喂花。但恨过之后又不得不恨自己,平日里与他过于随便。
只听那家伙还在门外哇哇大叫“尤旋,尤旋,快开门啊!你又捣什么鬼怎么无端端将我关到门外,开门,快开门啊!”居然一边叫一边大力拍着门,我对这后知后觉的家伙哭笑不得。无奈走过去打开了门,不想他完全没料到我此刻去开门他的中心全在门上,我一开门他便一下子扑了进来扑倒在地上,我挑挑眉毛一副不关我事的模样。他对此并没有什么表示,只是一跳起来便叫“阿旋,你知道吗我有一件绝世无双的好宝贝······”
没等他再往下说我便不耐烦且不感兴趣的打个哈欠因为这句话几乎是每次见面开头的必须语,十次有九次是夸张,我已失去了陪他疯的兴致“太阳还没回家呢”我要死不活的送他一白眼。他被我抢白不好意思的搔搔头这是一个少年通常会做的动作,可是古非一个二十*的大男子在某些场合也经常如此。
“我没有乱说,是真的罕见,至少我从没有见过,也说不出它的来历,我把那东西带来了,你看——”他急急的说完便递给我一个小巧精致的檀木盒,我无可无不可的接过打开,只见盒内衬着紫纱的缎子缎上压着一颗碧绿通透的东西,形状像颗落下的水滴,仔细看下,质地非石非玉,也非什么翡翠,倒有些似松脂滴就的琥珀,可是琥珀哪里有如此碧绿盈盈,间中清澈通透的,我判断不出它的质地。转头望向古非。
古非摇摇头“我到化验所化验过它的质地和年龄,居然毫无所获”
“那你就认定这个是无双的宝贝?”我质疑“说不定只是人工合成的人工垃圾”对于我毫不留情的断言,古非一把夺去再递到我眼前“你看清楚这像人工垃圾吗?”我看着那颗翠盈盈泛出淡淡光华的“水滴”摇摇头,不过在我不知那东西是何物时我是不会轻易下结论的,固然它是有点别致特别,不过我不觉的它有什么宝贵。但古非这家伙好似非得我点头称是才罢休。我无力道“好,你说是就是吧!反正是你的,你高兴就行”
“错,现在它不是我的了”
“哦?”我盯着古非闪闪发光的眼睛“怎么。。。。?”
“由现在起,它将会是你的,送给你。”古非清清楚楚的在我面前露出泛着阳光的笑把东西装好塞到我手里。
居然碰到一个这样送礼的人自己宝贝的要命的东西,却送进了一个对此毫无兴趣的人的手里。这家伙行为一向怪诞,令人摸不着头脑。
鉴于我对那东西实在不怎么感兴趣,就随意把它置之案头了之。
二 娇俏的小妹
娇俏的小妹接到在博物馆工作好友的电话后,便翻箱倒柜的搜罗她的华服,一时间她闺房香衫漫天飞,片刻又旋风般卷到我房间的衣柜前“姐姐,你的衣柜借我搜下”
我一个青眼送过去“拜托!真是越多越花眼,当心日后捡男朋友也这副德行。”
这个小妹衣服多的都快把她自己的闺房给淹没了,可每到临行前还是少一套,搞的要来向我这个衣衫贫瘠的姐姐借衣服。说实话我的衣服连她衣服十分之一都不到,可她偏偏每次出门穿的都是我的衫,真是令我好气又好笑,不知她买来的那大堆华服何用。
“姐姐,你才是挑男朋友挑花眼了呢,好好的富家大少不要,潇洒英俊又多金壮年,哪里找去。”一边回嘴一边手不停的在我那少的可怜的衣橱里扒拉。
“姐姐,你的衣橱要更新了,怎么来来回回都是那几件啊”这小公主不满意的叫道。
我无语的走过去随便抓了件扔给她。
“不行,这件这么简陋我怎穿得出去。”惊呼。
我再丢过一件。
“这么一般,太不显眼了。”撇嘴。
我索性抛过一件这衣橱里最贵最华丽的一套。
“这件虽不错,又华丽高贵,可是我是穿来进博物馆参观的,看起来太刻意了,不行不行。。。。。”
“那敢问公主殿下你到底要怎样啊?”我无力的抱臂。
";哎,姐姐,这件还好,以前怎么都没见到过呢?”那公主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拎出一件长裙,的确样式别致优雅,颜色也清新爽朗,浅浅的粉绿如刚破土的草叶儿般娇柔。我瞥了一眼,的确不错,那是好友宫灵前天从浪漫之都巴黎寄来的。我还没来得及宠爱它,这边已上了小妹的身。小妹顾盼神飞的在我眼前打了个旋得意道:“姐姐怎样?
我细瞧下,忍不住赞叹!那似白天鹅般雪白美好的长颈被浅浅嫩嫩的绿映的益发白皙无暇,盈盈若水的眸星星般闪啊闪的,映入娇嫩的绿仿若汪清潭。忽然之间觉的那曾经小调皮已经长大了。。。。
“好了姐姐,不和你说啦,我要走喽,音音等着我呢”小妹俏眉一展飞个可爱的媚眼翩然的出门而去。我好笑的摇摇头收拾那些遍地被冷落的衣衫。我还没收拾两件,小妹又风一般旋身回来“姐姐。。。。你的首饰借我。”
“什么?”我惊诧“你姐姐我什么时候有首饰给你看上眼了”不禁好笑,我是最不耐烦带那些叮叮当当的玩意的人。我的装饰品没几件,且都被小妹批评过。
“我最近又没有新的饰品出现,你看上什么?”我一摊手。
“诺,那个放在你书桌上的小坠子”她娇娇的一伸手。我恍然大悟,原来她看上了古非的那个宝贝。
“那是别人送的,别人的宝贝呢,你换件吧!”
“不是吧?那个不是古大少送的吗?送给你就任由你处置了”小妹不依。
“是,那是他的宝贝,我没打算收,只是暂时帮他保管,哪天说不定就还给他了”我坚持。“你还是换件吧”
“不是啊,那件挂饰是什么宝贝吗?我不觉得啊,只是觉得和我的这套衣衫很衬啊。借我啦!”她开始磨人。
我无奈“好吧,你可以借去带,但是要保管好,不可以随便搞丢或一时兴致所至拿来送人。”想起她拿我东西从来都是当她自己的来处置,我便不放心古少爷这件不知名的东西。哪天他大少高兴了要拿来欣赏,我搞不见了岂不是不好。
“姐姐啊,你还真是蛮在乎古大少的哦,连他送的东西都这么矜贵,呵呵,看来你脑子还没坏掉喔。。。。哈哈哈”
小妹大笑。我屈指敲她脑袋“什么在乎?什么矜贵?你以为拿什么东西都像拿你姐姐我的一样方便?拜托。以后我的东西你再借要收费的。”
小妹一吐舌“算我错了”缓缓移到门外, 然后一旋便格格笑着跑开了。 唉!这个小妹真拿她没办法,不知以后哪个倒霉鬼遇到她呢!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三 神话可能是历史记载
我无力的收拾着像被抄过家一样的屋子,想起古非闪亮的眼睛。
不巧还没闪多久就被我电话铃声打断,我拿来电话一看居然正是那个大少打来的。
“喂”我懒洋洋的按下通话键。
“阿旋,我找到那个坠子的来历啦!”电话里,我都可以看得出他一跳老高。他永远的都是那么热情高涨。恐怕墓里的死人都感觉的到他的情绪。
“你的声音可以不用那么大,我听的到。。。。”我把电话移开我耳朵,怕被吵爆。
“你马上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真不想泼他冷水只好应付“好吧,好吧,希望不是两人又无聊到要去荒郊捉蟋蟀。。。”说起捉蟋蟀,电话那端的人发出支支吾吾的怪声,我大笑。那也是他的糗事一件,不过和这个故事没关系。他怪声静下来后马上又大叫“我飞车过去接你”我笑道“是,大少”。
我收拾好拎起最得宠的大包包刚起身,古非的大笑脸便映入眼帘,他拉起我风一般卷入他的车内
“很难以置信的,不过我相信”对于他无头无尾的话我早已习惯。
“恩,你相信的都是难以置信的事,这点我信”我撩一下晃到眼前的发丝。
他不以为然的一笑拿过黑超带上,车炮弹一般冲出去。
三十分钟后,车停在他老爸的古董店门口,我看看他“在这里找到的信息?”
“难以置信吧?”他下车拉开车门冲我耸耸肩。
“还是看你找到的信息有多难以置信吧”我扬眉也下了车。跟他进到店内,工作人员迎过来和他打招呼,他点点头便领我向里走,
我不止一次来过这里,这里不算很大但也绝对不太小,共有五个房间。三个陈列间,一个鉴定室,一个会客室。他领我来到鉴定室,打开暗格,拉下暗格的一个手柄,便出现一个暗门,原来别有洞天,我从没有听这家伙提过,我送过去的眼神他一定明白,是以他忙摇手“我发誓,我是刚知道的”
我点点头信他,因为他有个最大的优点,在我面前从不撒谎。我小心翼翼的随他走进去,他着亮里面的灯,里面布置的古色古香与古董店很搭。
我相信这里的一切都价值不菲,如果我没看走眼,只那一组古书厨便可换一栋海边别墅有余。所以熟归熟,我不随便乱动这里的任何一样东西,反是古非那个大手大脚的公子满不在乎,大力的抽开书橱,抱出一叠古书,我忙叫他小心,那些书说不定都是珍贵之极的古书,脆弱的很,一不小心弄破就难以修补了,其实我的担心有点多余,他本身就是考古人员,定很明白这些,看他抱书的的方式便可以看出他虽然满不在乎但是却对手中的东西给予了一定的保护,他只是不想表现的像守财奴一样。
他在一叠古书里轻拿出一本,翻开,很激动的递到我面前“你看,这些说的不就是那件东西?”
我小心翼翼的接过来,那的确是本古书,记录的事情要比这书还要古很多,我看到他指的内容,那些古文句艰涩难懂,不知所以,但是还可以看出大意。一看之下觉得古非的线索太过牵强太儿戏,简直是像开玩笑。我盯着他“你的神话情结太严重了,这些文字不是事实记载,是神话传说,怎能作准?依书所说,那颗盈盈泛绿华的东西是九天玄女的眼泪,然后在某种机缘下巧合下会发生某种不可思议的事;你信?少爷,你觉得好玩么?”我一通话讲完后想听古非的解释。
“可是,你看对那件东西的描写是多么的详细和相似,明明就是这件东西的写照啊,形状、颜色、大小,还有。。。”我打断古非的话
“照你所说我们无意间得到了九天玄女的眼泪?” 我想这句话一定可以问的住他,但是我错了。
“有何不可,你不觉得一些被我们当做神话记载的东西,有可能会是真的?”古非反问我
我沉吟,的确,最好的例子是有关大洪水的记载,诺亚方舟在我们眼里是神话,大禹治水是传说,世界各地的传说都不约而同的记载了同一时期的那场大洪水,且现在越来越多证据显示那非虚记。当然类似的很多,可是像某位神仙眼泪化作宝物流落人间的传说我还是做保留。外国的格林兄弟写过一个故事,便说某个公主哭出的眼泪可化作宝石,但是那标明了是童话故事,看的智力只要达到一定水平便绝不会认真,可是古非现在却。。。。把中国的神话当做事实记载来看。虽然记载中物件的描写的确和我看到的物件相似,但是世事都有巧合啊,古非巧合得到了那个不知名的东西,又巧合的看到这段记载。
“你不要再想说词来说服我是异想天开,人能想象到的东西,便会有,千年前的人想像有千里眼,顺风耳,那么现在不是有么?”古非挥手在我面前踱步。
“什么千里眼,顺风耳?”我一时不解他的跳跃思维
古非道“人们现在在家里便可看到千里之外的情景,叫不叫千里眼?至于顺风耳。。”古非说着来我身边,我一惊,现在不是很习惯与他近距离接触,所以不禁后退一步,他一弯嘴角又退后从自己身上拿出行动电话在我眼前一晃“这个不就是么”
我想到他刚才来我身边是要拿我口袋的电话,不禁脸红忙点头。后来想到是这家伙耍诈,以令我无力招架他的辩论不禁啼笑皆非,当然这是三分钟后想到的。觉得这家伙还是蛮狡猾的。
我点过头算是同意他的观点了,于是他便接着道“古书上记载了很多有关神仙的事情,那些神仙可不可以当做是比平常人能力强很多倍的人呢,如外国人所说的超人,在我们中国百姓眼中,不是神仙么?会飞,会救人于水火,有我们不可预知的法力,也就是能力,。。。。”
“等等”我打断他“那么你是说我们神话记载中的人有可能全都是存在的?包括那个叫九天玄女的仙女及她的‘眼泪‘?”我觉得我再听他说下去就是再纵容他胡乱做梦“我们还是到外面去捉蟋蟀吧!”他听得出我的调侃
“阿旋,我都说了是很难以置信的,一般人都会难以接受”古非摆出一副很理解的样子令我觉得,他是否天天与古怪物件在一起时间太久被闷坏了,太无聊了才会胡思乱想。作为好朋友,我是有责任拉回他的理智的。
“古非”我很少正式的连名带姓的叫他,虽然他的姓名只有两个字,我通常叫他“大少”“古大少”“大公子”“非人”等等似古非古的乱称呼。第一次很正经的叫他,他一怔,马上大叫“我很正常”好朋友很久我的意图他立刻便解读的出来。
“抗议无效”我不顾他抗议令他把书收好一起出去走下。古非道“书上说那眼泪会发生不可思议的事,你怕不怕?”
我一扬头“当然不怕,自是不怕,一定不。。。。”最后一个怕字没有讲出来心里慌了一下,那颗‘眼泪’现在在小妹那里,不会有什么不妥吧,俗话说关心则乱,此时便是,虽然自己笃定的以为不会有什么,可是,我却怕小妹带着它真有什么不妥。我掏出电话拨小妹的电话
“喂,姐姐”电话里传出清脆如铃铛的声音我心头不自觉的竟松口气。
“然然,那个坠子还在你那里吧?”我竟不知如何开口
“姐姐啊………”小妹拖长声音撒娇“看你将那坠子紧张的什么似得,像定情物一样看待。呵呵,我回家就还你的”
我收了电话,望望古非。古非自是知道我担心的非那个坠子,虽然现在小妹无恙,可是我们决定去博物馆看下小妹。心里无由的有点心慌。
四 尤悠随古镜消失了
我没有怪古非的这次飞车,反觉得古非平日里飞车的速度也不是那么快。
车刚停好我们便冲出去,我本就不是淑女碎步,此时更一步踏两阶。
当我们飞步刚来到门口时,我的心慌益甚。已经感到非常的不妙,博物馆在应该开放的时间贴出公告“暂停参观”。我来不及看下面似是而非的理由便冲去找工作人员,门卫拦住我“小姐,现在不开放参观的。”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我焦急慌乱的问。
“这个,不太清楚,恕不便相告”
千万不要有事,千万不要有事。。。。。我心里碎碎默念着再拨小妹的电话,可是提示无法接通,又慌乱的拨在这里工作的徐音的电话,可是电话响了好久都没有人接。拨家里电话,说小妹去博物馆还没有回家。我拨遍我所知道的小妹朋友的电话都没有结果。我一下子心乱如麻,用力抓住古非的衣服“你那个乱七八糟的东西究竟是哪里来的?”
古非也失措“我。。。。从一个古怪的老太婆那里得来的”
“那一定是个老巫婆,如果小妹有事,我不会原谅你的”我失去理智的推开古非又冲过去找门卫了解情况。
“你好,我半个小时前打电话给正在这里参观的家人还可以联系,可是现在博物馆却突然暂停参观,我与我的家人又联系不上,我希望你可以告诉我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会很感谢你的”我语无轮次。
那门卫看了我半晌道“暂停参观前所有的人都被请离了,里面现在只有警务人员,不会有游客的”
“警务人员?究竟发生了什么?才惊动了警务人员”我急追问。
那个门卫自觉说错话,透漏了不该透漏的消息,便脸红不语道“没什么”然后任我如何追问都不再理我。我又气又急再拨徐音电话,仍是没有人接。在我慌乱的这段时间我并没有注意古非在做什么。当我冲动到想报警时,古非一拉我“原来博物馆失窃,失窃的东西听说价值连城,是今天刚展出的西周时期的镶玉金面镜,极其特别,是千年罕见的物件。可是在半个小时前不见了, 所有游客都无可疑,现在警方正在盘问里面的工作人员,所以暂时封锁了现场。”我当时心慌意乱一时竟没有想到古非的爸爸古川和博物馆的吴馆主薄有交情。古非定是在我慌乱时借用了此层关系。看来世俗的人际关系有时还是很有用的。
“哦,那小妹呢?小妹不是博物馆的工作人员,那么现在她应该不在里面,她会去哪里呢?”因为还是和小妹无法联系,我知道情况后像先前一样紧张。
“也许尤悠在其他地方玩也说不定,尤悠一向都很是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说不定此时在哪个茶店喝红茶呢!”古非的安慰没有效果。我决定先想办法见到徐音,问清尤悠究竟去了哪里。当然又运用了我平日里不屑的人际关系。当我见到徐音时,她作为失窃案的三个嫌烦中的一名正在接受警方盘问。
按照程序我不可以与她谈话,我只好求助警方。警方给的答案令我心惊胆颤,只有尤悠下午两点三十分进去的记录,在疏离游客的名单上居然没有尤悠。没有尤悠离开的的记录,也就是说尤悠没有离开博物馆,可是经过警方的彻底搜查,博物馆除了工作人员,没有任何人。
我一下跌入诡异焦急的氛围,尤悠居然和那价值连城的古镜一起失踪了。我得出这个结论后,惶然拉住古非的衣袖“怎么办。。怎么办。。。?”
古非大概给我的样子吓到一时竟呆立。彼时平日里有主意又聪明的形象荡然无存,我一下子像极了无助的小女孩,当时刚好有一名警官经过,我立时拦住他“求你帮我找我妹妹,她真的不见了。。。。你们搜过的这里没有人,可是却没有我妹妹出去的记录,连摄像资料都显示我妹妹只进来没有出去过,你们一定要帮我找到她。”我急乱的求助。
那警官停下试探的道“尤旋”
他居然能叫出我名字,我抬头细看,这张脸似曾相识。
“司徒!”他竟是小时的玩伴司徒落,自从十岁那年他们家搬离这个城市后,我们再也没见过,想不到今天居然在这种情形下见面;而且还做了警官。司徒请我坐下“小旋,不要急。我们慢慢来研究下。这件事比较不可思议,我们正在搜寻博物馆的密室密道,很快会有结果。”
在等待的半个小时里,我完全没有心思和这个旧时的玩伴叙旧,论别后概况。只是心里不断祈祷快点发现小妹,不要有意外发生。司徒看出我散乱的心思,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递了杯薰衣草茶过来。古非也一直踱来踱去,并不时的打量司徒。期间两人也很有风度的相互做了自我介绍。间中我听到古非这样介绍自己“我是阿旋很好很好的朋友,我姓古,古龙的古,单字非,关系非常好非常好的非”
如果不是在那样的情况我或许会大笑,但是我当时却是一点都没心情理会。只听司徒落回“我是小玄子很好很好的哥哥,我复姓司徒,单字落,落落大方的落。”这两个人都够啰嗦。在我的等待的焦急的将要达到极限时,有人来告诉司徒有发现。
我惊的打翻了茶“可是发现了尤悠?”
那警员看看我犹疑着要不要说,看到司徒点头才道“不是,发现了失窃的古镜”
“为什么是古镜,而不是尤悠?”我的眼泪立时流下,对于其他人来讲那古镜是价值连城的,可是对于我说,尤悠是比任何宝物都重要的无价之宝。
“尤旋”古非和司徒异口同声,然后两人很惊诧的住了口,“不要难过”没想到再开口还是异口同声。两人都不再出声,倒是止住了我的泪。
然后又有一警员走过来附在司徒耳边耳语,等那警员走后我马上问“可是有消息?”
“一名叫徐音的工作人员承认是她偷藏了古镜”司徒很干脆,丝毫没有藏掖。我对于他给的信任很是感激。可是我不明白的是徐音的行为。徐音是尤悠最好的朋友,她经常到我们家玩,我对于她的人品很是了解,她不是会做出这种不法事情的人。更不会监守自盗。
“你们是不是弄错了?徐音不会做这种事的!她是个很好的女孩子”我很质疑。
司徒道“是她亲口承认的,已经录了口供。她说要单独见一下你,我们答应了”他说着带我去见徐音。
我也很想见到徐音,因为我的直觉告诉我有太多的疑团在她身上。
见到徐音后我不禁一怔,我前天还见过这个清丽水嫩的女孩子,她虽不像尤悠那般活泼但是也神采飞扬,可是此时我真是怀疑我面前的究竟是不是她,那么憔悴,面上一直带着惊恐欲绝的神色,几近扭曲。
“音音”我轻轻的叫她,她的样子如惊弓之鸟一般,我真怕惊吓到她。
她抬头看是我立时抓住我的手“旋姐姐,尤悠。。。。尤悠。。。她。。。”她惊恐欲绝的颤音令我不忍追问。
等她好不容易停止发抖才接着道“是我害了尤悠,我害了尤悠,我不该让她那么近的看那面妖镜,尤悠。。被摄走了。。。”徐音的脸一下变得恐怖的扭曲,再也说不下去,虽然我对她的话感到诡异绝伦不知所以,可是看她面临崩溃的情况下也不能再逼她了。
她被强制的注射了镇定很快便睡着了,我把她诡异绝伦的话转告了司徒,司徒也紧皱眉头“究竟发生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想到古非,想到那本被我称为神话传说的古书稿“快,我要看到那本书,或许可以找到线索,还有你尽快的告诉我你究竟如何在古怪老太婆的手里得到那个奇怪坠子的”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五 难以置信的的老太婆与古人笔记
“其实,得到坠子的过程很平常,我那天无聊就随便在西蜀街的旧货市场闲逛,在一个很不起眼的角落里看到一个卖仿古饰品老婆婆,那是一个很老很老很老的婆婆,老的简直令人觉得仿佛是尊化石雕像,但是很奇怪的是她能借助那腐朽褶皱遍布的躯体表现出令人不可解的一种美,那种美我想再厉害的艺术家都很难来诠释的。尤其是当那褶皱无数的面上有表情时,难言的动人,那一瞬间我简直以为我有严重的恋。。。老情节”古非一直强调着那老婆婆的老,我一直在意的听着,后来居然听到古非奇怪的来表达起那老妪的动人来,我一头雾水“古非请说重点”
古非也觉得自己跑题了不好意思的按了下额头接着道“我当时很好奇的上前看了几眼,在我转身准备走时眼角的余光暼到摊位边角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放着的一个古色古香的桃木盒,我一眼就觉得喜欢,当我打开后,看到那坠子就更加觉得不一般,当即就问价,那婆婆说不是很值钱,只是她以前梳妆镜上镶嵌的一颗石头而已。可是那个坠子哪里像石头啊,我觉得一定是不凡的宝贝。我放下身上所有的现金,问老婆婆够不够,不够的话可以再送些过来给她,可是那老婆婆只是点点头说算了,又说我能看到它也是一种缘分,就当送我,看来我留下的七千多现金婆婆并没有在意。”
“你说老婆婆说那个坠子曾是她梳妆镜上镶嵌的东西?”我提出疑问。
“恩,是的,这个东西怎么看都不会是凡品,如果这个曾经只是那个婆婆梳妆镜上的装饰品,那么这个婆婆的来头一定也不一般,可她为什么会在旧货市场摆摊子呢?”古非所提正是我心中所想。
“我们先去旧货市场”我和古非一起叫出来。
车子掉头直接向旧货市场冲去,期间我又提出了个疑问“你说当时盛放这个坠子的是个桃木盒子,可是为什么你给我的时候是檀木盒呢?”
“是这样子的,那个桃木盒子和这个坠子并不相衬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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