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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事(完结)-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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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欺我 辱我 我不忍 第418章 放虎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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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8章 放虎归山

    “我爹最疼十丫头,竟还让王爷传话,让您笑话。”王鹤忙道不好意思。

    “无妨无妨。对了,八姑娘我听说了,也算是个有福气的。娶妻当娶王氏女,果然一点也不错。过继的人选定了吗?”肃王问道。

    “还没有。这个恩典太大,下官还在想如何做才能避开他人闲话。不知王爷有没有主意?”王鹤请教肃王。

    “这个简单。你不就是怕王姓变武姓,不但引人眼红,将来还可能惹祸?”肃王看王鹤连连点头,又道,“只要你选得这个王姓有武家血统,不就两全其美了?”

    王鹤恍然大悟,“王爷的意思是——”

    “宫里还少了适龄出嫁的公主不成?你们王家娶回去当儿媳妇,等生了儿子,就过继给八姑娘。我想皇上也会喜欢这个想法的,毕竟是外公和外孙,总比毫无血缘关系的好。”肃王让王家争取个驸马当当。

    王鹤却有些犹豫,“王爷这法子好是好,只不过八娘能成珍王妃已是皇上开恩,这再要求娶公主,似乎……似乎……”

    “太招摇了?”肃王挑眉。

    王鹤答,“正是如此。说实话,皇后是我王家人,当年选太子妃时又选中了八娘,已有不少不善的目光。王家一向本分守己,并无意展露风光。如今,这势态,就像在我前后架了火炉子,烤得心慌急燎的。”

    “谁不知王家多俊杰美女,也是该着你们的。放心吧,不用你开口,本王先去问问母后。她要是同意,事情就好办了。圣旨一道赐婚,其他人还能说什么。”肃王主动揽下,要说媒,“好事成双,等过了这阵,十姑娘和萧家二郎的亲事干脆也一起办了。”

    “此事不急,不急。”王鹤推辞。

    “依本王看,这事比求娶公主,过继儿子要急一些。昨晚上本王跟敬王吃饭,他言辞之间对二郎的婚事很为着急。想想也是,最优秀的一个儿子早过了成亲的年龄。本以为皇上有招他为婿的意思,可要提早提了吧。无论如何,今年要是再没信,萧家打算自己开始张罗了。本王跟你说,好女婿是要抓住的。”肃王做个五指成勾的握紧动作。

    王鹤失笑,“王爷还是这平易近人的性子。”

    肃王呵呵捋胡,“走,上你家,吃野味。我听陈大人说,如今兴在府里辟出一片地,留着让它长草,再扔几对兔子放养,就地架火烤来吃,别有一番风味。宰辅大人,你那儿有没有?”

    两人说着话,走远了。

    第二日早朝时,将元澄软禁在家的旨意颁布,群臣事先都得了消息,知道皇帝铁了心,反对只会让事态激烈,所以也没人说不。横竖这事还在查,解了职也不容易复起,软禁了也等于坐牢。

    元澄回到府里,见一派冷冷清清的景象,知道是收拾过了。

    “大人,您可回来了。”铭年跟在元澄身边,“这一个月都不知您的下落,把我们急坏了。不过,如今瞧着您好像没遭罪,还好还好。”

    “除了不能随意出入,是还好。”元澄的笑容依然温润,“墨紫呢?”

    铭年就等着被问这话呢,“大人,我跟您说,您一定要好好说说她了。这些日子每晚都到天快亮才回来,一个姑娘家,还喝得酩酊大醉。要不是有落英和赞进跟着,我看她叫人卖了都不知道。”

    元澄沉吟片刻,“是吗?”

    “是啊。我想说她,但她一早又出了府,一整天都别想见到人。”铭年越来越有管事的样子。他用这样埋怨的方式,表达对家人的关心。

    “等她回来,我问问。”元澄从善如流。

    “大人要问,问李砚就是。”门外进来李砚,张震和韦岸三人。

    “腾郭和欧阳先走了吗?”元澄请三人落座。

    “是,一切照原定的计划,未有意外。”李砚笑眯眯的,一点都不担心现下被软禁的状况。

    “李老回府,对我却是意外。”元澄正色,“先生不该回来的。”

    “我留了乙单在那儿。况且大人出事,让老头子等消息,老头子是绝对不干的。大人不是最知道我是个倔老头。”跟随以来,一直希望元澄能顺应时势成就一番大业,屡劝屡败,屡激屡灰,结果却是柳暗花明。他的倔强还是起了点作用的吧。

    “墨紫可是为了联名折子日日早出晚归?”其实,不问他也知道。

    “正是。今日为谢太学那些学生,出门应酬去了。大人能放回来,墨紫姑娘当居首功。这些日子脚不沾地,全都是在替大人奔走。每日回来醉得不省人事,不过为多几个签名罢了。”李砚欣慰,“大人有此红颜知己,是天大的福气。”

    元澄眼中微闪,“元某本已了无生趣,自遇她起,常常想今后的日子。”

    铭年哎呀打自己脑袋,“墨紫姑娘是为了大人才跑出去应酬喝酒,怎么没人告诉我一声,害我以为她自己逍遥自在去了。”

    “不是不说,而是没机会说,各忙各的,哪有工夫闲磕。你小子一向机灵,这回恁呆了。”张震调侃铭年。

    “无妨,等墨紫回来,把这小子五花大绑交给她处置就是。”元澄笑了笑,“横竖墨紫想揍他很久了,旧帐新帐一起算。”

    “大人,饶了小的吧。”铭年哀叹。

    众人笑过,开始说正事。

    四更天的时候,元澄还在书房看书,突然听到外头脚步声,且有人说话。他走出去一看,赞进扶着墨紫,墨紫非要自己走,在那儿甩手。

    落英拿了灯笼,跟在后面絮絮叨叨,“赞进,你扶扶稳啊,万一摔了她。”

    “她喝了多少?”元澄出声。

    “哦?你放出来啦?”落英松口气,“好了,从明日起,我再也不用陪她去应酬了。没日没夜跟人吃饭聊天,累死我。”

    “和人吃饭聊天的是墨哥。”赞进说一句。

    落英一掌拍他的背,结果自己的手疼,“看得我累,行吗?”

    赞进没理她,对元澄轻点头,“大公子,墨哥说想来书房,多半知道你今日回来。”

    元澄过去,墨紫脚下踩了浮云一样,他将她捉住,“我扶她进去,你去休息,换丁狗轮值。”

    “丁狗随苏公子去办事了,不在府中。”赞进说明后又道,“我不累。”

    元澄听到这个消息,看了看怀中醉醺醺的墨紫,对赞进说,“既然如此,你照样去睡,我会安排别人暂代丁狗。”

    赞进相信他,转身离去。

    “落英,麻烦你给我打盆温水,就在耳房里。”府里本来人就少,如今一人当几人来用。

    落英端了水进屋,看到墨紫躺在卧榻上,元澄正给她盖帛被,动作那般轻柔。但墨紫一点不配合,手脚时不时乱舞,还说醉话。

    “喝人家武松喝那三碗不过岗的烈酒,能打死老虎,我不打老虎,把你们一个个全喝趴下,就算感激你们是非分明”

    落英绞了帕子上前。

    “我来,你也去吧,不是累了吗?”元澄接过帕子,小心拭过墨紫的额头和红彤彤的面颊。

    “为了你,她可是竭尽全力,也该有你来服侍。”落英也走了。

    里外都安静下来,元澄清楚听到自己的心跳,砰砰,砰砰砰砰,那么快。

    “你……”卧榻上的人翻身坐起来,手指头晃来晃去指他,“你长得像我喜欢的人。”

    元澄笑了,将她抱拥,“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有你,我心足矣。”

    墨紫醉迷着眼,轻拍他的背,“真是你啊,元澄。你这些日子可好?”

    “好。知道你在,我就吃得好睡得好。”元澄放开她,单手抚整她面颊上的散发。

    “那就好。”墨紫累得撑不住身体,弓弯着侧躺下,“我跟你说,这酒醉个一两回没事,但日日喝夜夜喝,短命。你要应酬,我也不管,可酒得慢慢戒了。我才没日没夜喝了几天,感觉少了十年寿。”

    元澄望着她淡淡而笑,不知道自己的目光有多疼惜,“好,我戒。”

    “还有,睡眠也很重要,一日至少要四个时辰,不准少。”墨紫闭上眼,脑袋在枕头上蹭了蹭,意识开始游离。

    “好,一日四个时辰。”元澄握住她的手,感觉她已经睡去,轻声言道,“都听你的。”

    第二日一早,墨紫觉得周围叽叽喳喳得好不烦人,拿被子蒙了头,却仍然吵闹。

    她不由翻身坐起,大叫一声,“哪来那么多鸟叫啊?”

    耳根瞬间清静,舒口气,躺下拉被想继续睡,头却痛得要裂开似的,忍不住睁开眼,才发现自己又躺在书房的卧榻上。

    “外面有谁?”她问。

    “我。”

    她心一跳,珠帘后面便进来一人,高冠双绦,乌衣风摆,颜如美玉,眼若墨石。

    “你回来了?”梦吗?

    “昨晚回来的,还服侍你洗面铺榻,你不记得了?”元澄拿起桌上的汤碗,坐到卧榻前,吹勺送到墨紫口边,“醒得正好,我本担心这鸡汤送太早。趁热喝,喝完再睡。”

    墨紫闻着香味,张嘴,喝了才尴尬,伸手要接过碗去,“我自己来。”

    元澄不跟她争,笑眼望她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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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欺我 辱我 我不忍 第419章 风雨欲来

    收费章节(12点)

    第419章 风雨欲来

    “这般亲热了,何时能让我们喝喜酒?”外头有人喊。

    墨紫手一抖,差点泼了汤,“外屋有人么?”

    “就李老,张震,韦岸他们几个,昨夜里不少动静,说着说着就大声了。”元澄眼中难掩趣乐,“刚才你说鸟叫。”

    墨紫讪笑,咕噜咕噜喝汤,“酒喝多了,头疼耳鸣。这汤真鲜。”

    “所以才让你再睡会儿。”元澄把碗拿走,“我想说如果你嫌闹可以回房,偏偏存私心,就在这儿将着吧。”

    “什么私心?”酒喝多了不但头疼,还脑白。

    “一转头就能看到你的私心。”元澄出去了。

    珠帘晃动,阳光化成无数枚芒针,双目迷而心中涌甜。不可思议,看到他就满足,什么都不用再求了。可明明,她和他的感情不曾达到过轰轰烈烈的高度,那么不张扬不闪耀,却那么舒服。即使四周危墙绝壁,即使脚下惊涛骇浪,只要有他在,她就能惬意。

    躺下来,却已无睡意,把外面他们正在说的事听了个清楚。

    “这礼王分明就是心中有鬼,上吊自尽不过是装出来引皇帝同情的。”张震哼哼两声。

    “礼王选得是个好时候,大半夜,守卫都昏昏欲睡。但他悄悄上吊,为何会惊动了人?显然不想真得一了百了。”李砚说道。

    “三王入都还没几日,而大人昨夜才出宫,礼王就来这么一招,可谓天时地利人合。”韦岸也认为此事有文章。

    墨紫听到礼王闹自杀,再也躺不住,静静走到正屋,选角落的位置坐下。

    “今日皇上一定会收到很多折子为礼王求情,再加上有我这个特赦在先,礼王回府软禁多半会被允。”元澄的目光浅掠过墨紫。

    “那我们是白忙一场了?”墨紫有些抱怨。

    “我却觉得,对方的踪迹会越来越频密。太子一事,虽有人想与大求议和,恐怕皇上是不愿意的。别的事还好说,把一国储君杀了,怎么议和?既然不能和,就只能战。大求是早有准备,大周却一直抱着侥幸。一旦打起来, 战事未必有利于大周。边境乱起,若发生内乱,你们以为会如何?”元澄看事,总高瞻远瞩。

    “这个人无论多会隐藏,也已经到了动手的时候。要动手,自然就露形迹。”李砚点头赞同,“大人这次一定又料中了。”

    “大周的内斗,要不是牵涉到大人家的冤案,本来我们该乐见其成才对。”张震挺惋惜的神色。

    “为何?”墨紫问。

    “大周和大求两国皆强,若打起来,大求必定要将派在玉陵的兵力抽调过去,全力应战。如此一来,二皇子的兵马就有夺取城池的机会,哪怕只是一小片,也可作为盘踞之地,这仗今后就有得打,而且打得越久,复国的可能性越高。玉陵多水乡,大求船好,但水兵战技远不如玉陵兵灵活擅用,可利用这个弱点进行攻防战。”张震能文能武。

    “害我元氏灭门的真凶,其实已经不用找了。”

    元澄这话一出,李砚露出了欣慰的目光,接道,“大人说得不错。将来耍那阴谋诡计想要取代当今皇帝的人,就是大人的仇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只要知道了对方是谁,以大人之能,难道还怕没有机会让他血债血偿?”

    “李老知我。”元澄淡然一笑,“也许不用我出面,大周皇帝就替我雪恨了,若是我的仇人行动失败的话。总之,以如今的情势来看,暂时不必耿耿于怀,更何况,我已经等了那么多年,不在乎再等等。”

    “既不报仇,也不管事,那我们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墨紫有点期待。

    “还是这个字——等。”元澄回道。

    所谓的等,也不是什么事都不干,要打听消息,要掌握动向,要在乖乖当好嫌疑犯的同时,准备好自己的退路。

    果然,几日后,皇帝迫于各方压力,让了一步,将礼王从天牢中提出,但是没放回家去软禁,而是拨皇宫一处,允许有限的家眷陪同。

    软禁也有具体的说法。礼王的软禁是货真价实的,里面所有人不能外出,吃食都由专人送入,凡探访之人必须经过皇帝允准。而元澄的软禁有很多水分。除了元澄绝对不能出府,府里其他人经过千牛卫盘查之后可以出入,一日限一次。来客照接待,事后由千牛卫上报皇帝即可。墨紫最特殊。她是女官,在扣上同谋罪名之前,千牛卫是不能拦着她进进出出的。

    后来有人就此事上折子参墨紫,说她不知礼仪廉耻,放着自己的司正府不住,却和元澄住在一个府里,完全不避嫌,有失女子之节,要皇上将她削官,查她是否参与行刺。

    墨紫还没再写个大白话折子,就先有人替她说了话。

    萧家二郎上折:墨紫本是元澄手下大掌事,早前就住在元府里。皇上能知道并认识墨紫,进而起用,也是清楚这些的。行刺之案,墨紫一人独保元澄,其心坦荡,行为光明正大。现在来追究同住一府,毫无道理可言。男女同住一府,不见得有私。拿此说事之人,家中难道无丫头小婢。若有,是否那些女子也都失节。墨紫由皇上青眼封为女官,本就较大丈夫不逊色,所作所为不得以一般小女子为准。她与元澄原有主从之恩,旧主蒙难,她不畏人言,敢与共同进退,乃是忠义之举。

    萧维这折子也让刘宁在朝会上念了,众官哗然。

    立时,有墨紫的憎恶者船司司正率旧部将矛头对向萧维的观点,说元澄刺杀皇上主谋之嫌尚未洗清,墨紫作保,亦为同谋,何谈忠义。

    司正那边交了折本,这边杨凌再驳,说元澄是否有罪还无定论,单从墨紫之举来论,为何不能用忠义一词。三国曹操忠义否。他宁可我负天下人,不愿天下人负我,但对关云长的忠义赏之重之。关云长忠义否。对敌人来说,他是杀神,对刘备来说,他是兄弟。谁敢说关云长不忠义。再者,盗亦有道,强盗之中也不乏忠义之士。

    一时间,为了忠义这词如何用,引发一轮朝堂大辩论,墨紫该不该待在元府里却被人遗忘了。且自墨紫举实例比照今日案的白话折开始,萧维杨凌二人以例证论跟随,形成了折本的一种新格式。后人称墨白中书,承澄明前书之后,与之齐名。

    而元澄的案子,本来就子虚乌有,元皎娘又黔驴技穷。她以为只要坐证元澄和她的亲属关系,皇帝一定会像当年他父亲一样将元澄处死,没想到皇帝偏要看到确凿证据。但她没有确凿证据。元澄那么小心,她连他写过的字都拿不到一张,所以伪装不了书信来往。此案虽然陷入了僵局,但忠皇党因为元澄从朝堂上的退出再度夺得了主导力量,守制派被打压,不少两朝臣子被迫告老,被忠皇党的人取代。

    原本守制派的六部尚书去了三人。在新任工部尚书的操作下,船司发生了很大的人事变动,齐修郑文权力被架空。不久齐修愤而辞官,郑文申请调往他处。墨紫当初所重用的人,一个接一个离开了船司,只有秧不争顶着莫大压力咬牙坚守。

    可是,就在这日,秧不争来访。他告诉墨紫他上奏皇帝去云州船场,皇帝已允,明日就出发了。

    墨紫送他离开后,问元澄,“当初我跟皇上请求重用齐修三人,皇上也明明答应了,却为何任船司又变回了老样子?”

    元澄道:“新任工部尚书郭泰是惠妃的母舅,惠妃已有身孕,母凭子贵,皇上看在她的面上也会多给与方便。再者,皇上对郭泰还是较为信任的,不过是船司人手的调整,且郭泰任用的官员都资历相当,表面上看是相当适合的人选。郭泰的聪明就在于没有复用原来那些人。新官上任,自然要按插自己人,皇上也知道而且认为理所当然。”

    “那皇上不信任我推荐的人吗?”墨紫忿然问一句。

    “不是不信任,而是人走茶凉的道理。皇帝如果坚持用你的人,郭泰就会一直有心防,船司便遭冷遇,进而影响各地船场。如今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打起来了,皇帝任郭泰调兵遣将,无非是让他能专心做事罢了,而且这种变动也在预料之中。我说过,大周皇帝太温和,对于忠皇党那些官员,宁可相信他们真得忠,也不愿意怀疑他们真正的目的。”元澄了解这个皇帝。

    “可是,他在你的事上却很坚持,也瞧他对结党营私是不赞成的。”墨紫不想往坏处说。

    “皇帝是我爹的学生,常与元家走动,真有深笃感情。看重我,大半是相信我爹和爷爷的为人。但他也不是完全没有怀疑。被带进宫中去的那天,皎娘指着我说听命于我,他瞬间变了脸,又怒又有杀意。”是他坚决不认,元皎娘又成疯癫状,皇帝才冷静了而已。

    墨紫叹,“帝王真可怕,明明性子温和的人,也会取人性命成习惯。”

    突然,铭年紧张兮兮跑进来。

    “宫里来人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卷 欺我 辱我 我不忍 第420章 月宫折桂(一)

    收费章节(12点)

    第420章 月宫折桂(一)

    秋天已经在门外了。

    这个夏天过得冷冷呛呛。通讯还靠百里加急的快马,目前离大求最近的边境传来消息,似乎尚无动静。因此,太子七七安然过了,猝死而引起的激愤表面平静不少,但只要敏感的人就会清楚事情一件都还没有过去。上都的百姓们开始积极准备中秋了,可是往年更积极的官家富家却显得意兴阑珊,都紧盯着宫里的动静。

    元府被围了两月有余。元澄每日在园子里活动,从不提什么时候要动什么时候要走,一字曰等。于是,剩下的二十来号人就陪着一起等。

    等什么?

    等礼王案件的走势,等太子事件的蓄发,等大周朝堂的动向,等皇帝最终的决定。

    人说,能逃就赶紧逃吧,危机四伏,暗箭待伺,说不准哪天睡觉醒来,就等到午门斩首了。但元澄说,还不是时候。皇帝宽待他,所以才放他回府。逃就是让皇帝没面子。皇帝没面子,后果可能影响大局。

    虽然墨紫对元澄很有信心,跟着他连死都能大笑三声,可是听铭年说宫里来人了,心还是提了起来。她没出息,嘴却很硬。

    “来人就来人呗,咱们这儿里里外外都是宫里的人。”千牛卫内卫,明桩暗桩,圈圈递进。

    “是刘公公。”铭年拍胸口喘气。

    “皇上身边的刘公公?”墨紫一怔。

    “是。”铭年狠狠点着脑袋,“我瞧他的神色——”

    “怎么样?恶脸还是笑脸?”墨紫眼睛悄悄撑大。

    “说不上来。”铭年的脑袋又成拨浪鼓。

    “那你一副完了完了的样子,瞧不出来还声色并茂,又想讨打了?”有时候觉得铭年像可爱的弟弟,有时候又少年老成其实耍宝的可恶相,墨紫爱跟这小子抬杠。

    “小的感觉不太妙啊。”向大人学习,把事情往深往远了看。

    墨紫心想,不能看不起人家的第六感,便对元澄说,“他们要是找到新证据,也不用刘宁来传旨,直接带人来抓了。或者有人看着你这日子过得太舒服,怂恿皇上再给你禁到宫里去。要是果真如此,我们该怎么做?”

    元澄却笑,“不会。皇上近来让步颇多,在我的事上若再让步,这皇帝也未免当得太憋屈了。”

    “那会是什么事?”墨紫奇怪。

    “快中秋了,莫非是想你当初做的月饼?刘公公带来的旨意,多半是好事。如你所言,要是抓人,肯定由别人来,还不会这么安静。”元澄说着话,便看到刘宁来了。排场不大,后面就跟着他最信任的小公公。

    双方互见了礼,刘宁就对墨紫说,“墨紫姑娘跪下接旨吧。”

    真向她讨月饼?墨紫看刘宁的表情似笑非笑,再看元澄也是似笑非笑,于是她也似笑非笑得跪下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中秋将至,悲事已过,伤哀存心。借月圆之夜,庆家之团圆。着宋氏墨紫入宫度中秋。钦此——”

    圣旨挺短,意思挺明确,就是让她去应酬。墨紫说接旨,将黄灿灿的明绢接了过去。

    “刘公公受累,请吃杯茶。”元澄客气。

    “不了,皇上那边离不开人。”刘宁推了,又提醒墨紫,“虽是中秋宴,但太子毕竟才去了三个月,所以只是小宴,无酒无乐无舞。皇上说了,话个家常,不论国事,也不用穿官服。姑娘心里有个数就行。”

    “谢刘公公提点着,墨紫知道了。”话家常?只要有心,话题就算差了十万八千里,也能绕到点子上去。这就是政治。

    刘宁走了,墨紫皱眉,“本想着中秋和李老他们上洗目台,吃螃蟹烤兔子,大口酒大口肉呢。太子死了,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菜肉都做得清清淡淡,油花不见。我干体力活的,需要能量热量,不然挥不动斧头。贿赂卫士们的银子我也准备下了,等着买通了好架大火。”

    元澄笑在眼梢,“听说王家给三位王爷接风洗尘,烤得是野味,酒似乎也没少喝。”

    墨紫大喊不公平,“皇帝不管么?”

    “皇帝如何知道他们吃什么?他们对外也只说粗茶淡饭。”坐在那张高高的龙椅上,反而离得太远,凡事看不清掌不住,“要不是我被软禁,购进的食材得经过检查,我们也不必吃得那么清淡。”

    “皇帝都不知道他们吃什么,你却知道了。”这人很会搞情报工作。也是,年纪轻轻就能当上权相,自然手段非常。“那你知不知道皇帝为何拉我进宫吃菜叶子?”

    元澄听到这儿,实在忍俊不止,“皇帝跟你一样,不喜吃菜叶子,这般乏味,总要找个解趣的。他常常让你逗得大乐,不叫你去,叫谁去?你自管去,贿赂银子我来给,无论如何烤兔子烹螃蟹还是吃得上的,我们代你一饱口福就是。”

    墨紫白他一眼,因为最近没怎么吃到油滋滋的肉,发挥不出凌厉气势。

    中秋这夜,墨紫再次独自进宫。说实在的,琼楼玉宇和草屋寒舍,她宁可选择后者,好歹自在,不用夹根菜叶子都要左顾右看。况且,所谓的宴席多是摆好看的,那些贵族们几乎不动筷子,个个像减肥中的神仙。所以,入宫之前,她特意吃了个饱。

    宴摆在折桂宫,是皇宫中最高的建筑。她往上走,两旁玉阶擎柱,前方雕梁画栋。阶上生凉风,瑶台曳秋灯,天星渺无迹,圆月万里明。好景好致却是冷。

    “上面可是宋女官?”声音传上。

    墨紫回身低头一看,正是王家十娘。她似乎特地打扮过,自然不是抢眼花哨的那种,一身银丝千雪高腰裙。风吹动裙摆七层薄纱,不同深浅的紫蝶从里往外轻扑,雪花纷浮。腰绦系一双蝶形白玉,偶而互相轻碰,悦耳。没有梳复杂的发式,一枝牡丹花簪,二三只小蝶围绕。这才是真正的大家闺秀,什么都点到为止,什么都恰如其份,却一样令人惊艳非常。

    墨紫心里赞着王十娘,王十娘却也暗赏着墨紫,只觉清雅又活泼,大方又漂亮。

    刘公公不交待,墨紫都不会穿得太招摇,但她身段比较高挑,又是美人,穿什么都不至于难看,更何况毕竟是皇家宴席,不能鲜艳也得齐整。裙色苍日蓝,紧腰无绦流风袖,兰花吐蕊无袖长摆衣,衣无花纹,裙边绣簇簇蒲公英球。

    “十姑娘今日仍是一人来的?”墨紫停步等她。

    “大伯应该到了,我略晚片刻才出的门。能遇见宋女官,还可作个伴,真好。”王十娘不掩对墨紫的欣赏。

    墨紫笑,“可不是。我还担心呢,一个人进去,所有人从头到脚挑我毛病。有十姑娘一起,我底气可足了。”

    王十娘走上来,也笑,“听宋女官说话,好不有意思。”

    “很多人都这么说过。”这是墨紫牌特色,千年的进步。

    “要是能跟宋女官坐一处,今夜中秋宴十娘就不算白来。”王十娘眼中还真有盼望。

    墨紫却不愿和王十娘坐一起。王家人身份显赫,而她自己却是众矢之的,坐在一起,肯定落个万箭穿心的下场。因此,她的笑容只维持礼貌的悄浅。

    不知王十娘是否看出什么来,也没再跟墨紫多说。

    入殿,四面门窗都拉开打开了,挂了各色花灯。梁上吊下好些巨型走马灯盏,下面一张张红木圆桌铺了十二色锦花云丝布。皇上皇后还未到,气氛比较随意,一帮帮凑着说话,男女各一边。

    这样的秩序,却因为墨紫的到来而打破了。

    先是让杨凌拉到他的小圈子,才知榜眼探花和他交情不俗。接着被仍未放弃杨悄的魏佳叫过去,萧维也在。魏佳得知杨悄已离开上都,本来不佳的情绪就更低落。倒是萧维跟她说了挺久的话,是有关东宫的事。她虽然早就知道,但假装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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